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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8妖术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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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三阳说:“第一,让你那五个壮汉先回去,别到处闹事。第二,你带本官去一趟你们张记肉庄。第三,你再跟本官去一趟府衙,回答几个问题。”

    小张掌柜苦哈哈地抱怨:“马主簿,我,我这么做,有什么回报?”

    马三阳瞪了他一眼:“你脑子不灵光啊!本官不追究你刚刚的攻击行为,就是回报。”

    一旁围着的长工都捂着嘴笑。

    小张掌柜对后头五位壮汉说:“你们先回店里,都走,都走!”他叹口气说,“马主簿,我们走吧!”

    张记肉庄,在城东学林路口子上,靠近菜市和集市。

    “你爹选地方的眼光不错。”马三阳对小张掌柜说。

    小张掌柜眼睛一红,哭着说:“我爹,靠杀猪白手起家,好不容易熬出头了,搞了个大肉庄。可倒好,被人剪了辫子下了诅咒,还被马给撞死了。我爹得多憋屈啊~呜~我爹太憋屈了,杀了这么多马,结果被马给杀了!”

    马三阳惊叹:“你爹不是杀猪的吗?”

    小张掌柜回答:“我爹以前是杀猪的,开了肉庄后,除了人什么都杀。现在人啊口味刁,喜欢吃什么羊肉、牛肉、狗肉、马肉,哦!还有人爱吃鹿肉、熊肉这些野味的。”

    马三阳听着这些,转着眼珠子点头。

    “儿啊!”张夫人穿着满是油污的粗布衣裳从店里跑出来,“你怎么搞成这样?”

    小张掌柜说:“娘快给我擦擦脸。”

    张夫人大喊:“你绑我儿子干嘛?我要报官抓你!”

    小张掌柜皱着眉头着急:“诶哟!我的亲娘,这位就是官老爷,您找谁报官呐!快给我擦擦脸,快点!”

    张夫人也不慌张,拿来毛巾一边细细擦一边指桑骂槐:“官老爷有什么了不起!官府里的人就知道看你爹的身体,没完没了看来看去。也不去抓剪辫子的妖人,也不把刘家抓咯,就知道折腾咱家!”

    “娘诶,少说两句吧!”小张掌柜吓得不轻。

    马三阳抬头望天,预估了还是辰时。

    接着,马三阳在小张掌柜的带领下,走了一遍张记肉庄。

    临街三个门面,挂满现杀猪牛羊肉,六七名长工进进出出料理生意。门口停着拖车,正在装卸各类禽肉。也有散客提着菜篮子切个半斤肉回家。往里屋走去,过堂风一吹,一股腥血骚气迎面而来。穿过满地油污血渍的中庭,立即进入一间屠宰室,屠宰室的后门正在运进来一头活牛――一头即将死亡的黄牛。

    小张掌柜颇为得意地说:“这是四海酒楼在我们这边预订的整头活牛。我们张记不止做散客生意,这种预订和批发的生意做得更多一些。”

    马三阳从屠宰室里退出来。那里面不是正常人可以久留的,就冲那阴湿的环境和浓重的血腥气,也是在逼人赶紧走开。

    马三阳问他:“你爹会自己动手吗?”

    小张掌柜用力点头:“我爹每天都要亲自宰一头畜牲,他说手艺不能丢。他自己的手艺绝对是我们整个南京城最高】好的!”小张掌柜非常自豪。

    “大哥。”一位十三四岁年纪的小孩站在中庭里叫唤。

    “你来干嘛?回去!”小张掌柜不太耐烦。

    “妹妹吵着要你抱。”小孩有些委屈地说。

    小张掌柜瞥了一眼马三阳,置气说:“你没看到大哥被人绑着了?哪还有手抱小妹!”

    马三阳示意麒麟,麒麟走过去拽住麻绳,“好汉快解开。”小张掌柜咧着大嘴笑。

    谁知,麒麟狠狠一拉,拖着他快步出了张记肉庄。

    小张掌柜觉得特别没面儿,小声叫闹:“怎么回事,诶,怎么,诶?”

    麒麟拖着他先去了南京府衙,马三阳独自回到总督府。

    总督府门口,四辆马车停着。车夫正在收拾座椅,仆人往马车上搬运用衣物和日用品。

    太阳逐渐偏南,已是戌时。

    高晋与廖聪走出大门,梦河夫人带着女儿姝儿和廖家四姐弟跟在后面送行。

    马三阳赶紧迎上去,“高大人、廖大人。两位保重!”

    高晋拱手答谢,“马先生保重!府里大小事务,就依仗先生了。”

    廖聪说:“先生,我家四子,大女儿和三个儿子,还望马先生多加管束。”

    马三阳感慨:“二位大人如此看重三阳,三阳定然不负期望。”

    总督府大门口,男女老幼站成一排。

    “昭德,平安回来!”梦河夫人紧紧抱住高晋,高晋轻轻拍拍梦河夫人的后背。

    高晋坐上马车往右驶去,廖聪的马车往左驶去。两人一同出门却背道而驰,一人往北门去,一人往南门去。而马三阳,还要留在原地继续妖术案的探查。
………………………………

第40章 张屠夫案(下)

    麒麟匆匆赶到总督府大门时,马车已经离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只见一排男女老幼垂着头,全都默不作声。

    麒麟上前向马三阳禀报:“先生,张平在府衙闹事,被许大人抓进大牢了。”

    马三阳一惊,“愚蠢。”招呼虚洁,向梦河夫人鞠躬告辞,随麒麟一同去府衙。

    许学仁坐在审讯室里,见马三阳进门,连忙热情招呼:“马先生,你可来了。这个张平不知好歹,出言不逊,本官已经好好教训他了。”

    马三阳望着昏倒在地的小张掌柜,心里头不是滋味。

    衙役抬了盆冷水将小张掌柜泼醒,“他妈的。疼死老子了。”小张掌柜还在骂骂咧咧。

    马三阳拱手向许学仁求请:“许大人,这位小张掌柜是下官从外头抓回来问话的,得罪了许大人,下官替他向您赔罪。”

    “马三阳,”小张掌柜扶着屁股侧身,“你也不是东西,说话不算话。”

    许学仁大声呵斥:“张平,你还不知悔改,给我接着打。”

    马三阳连忙阻止:“住手!许大人,他是受害者的儿子,是下官找来的重要证人,您可不能把他打坏了啊!”

    “证人?什么证人?”许学仁问。

    马三阳说:“可以证明死者张屠夫为何要去汇巷的证人。”

    “这很重要吗?你说。”许学仁疑惑。

    马三阳解释:“张屠夫会被马撞死与他出现在汇巷不无关系。可汇巷距离张记肉庄的距离非常遥远,所以,他为何出现在汇巷就是一个非常大的疑点。许大人,请您让我带他去看看张屠夫的遗体。我想,答案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许学仁也没胆不同意,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麒麟架着小张掌柜缓缓往前挪步。

    小张掌柜忍不住说:“马主簿,我,我不知道我爹为什么去汇巷。”

    马三阳点点头,“你看到你爹,就知道了。”

    小张掌柜一头雾水。

    停尸房里,仵作整理铁质器具,“马主簿”,他作揖行礼。

    马三阳扶着仵作的手臂,郑重说:“老大哥,麻烦您再重新验一遍了。”

    “马主簿客气。”说完,掀开白布投入工作。

    小张掌柜站在门口,惊恐地撑大眼睛,看着躺在那里发黑发臭的老父亲,他一边恶心一边泪如泉涌。

    仵作大喊:“怎么会这样?”反身向马三阳鞠躬,“主簿大人,不得了啊!”

    马三阳往前走到张屠夫的尸体前。只见尸体的胸口和肚皮上,慢慢渗透出几片淤青。

    仵作说:“尸体两日之后才显现了生前的瘀伤,看来,死者不止是被马撞倒这么简单。”

    马三阳吩咐:“快看看他的后脑勺。”

    仵作抬起张屠夫的头颅,“啊!”他惊恐大叫。

    马三阳低头一看,原本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瘀伤,已经慢慢变成拳头大小的一片黑紫色。

    仵作解释:“如果人在死亡之前不久受到锤击而体内出血,创伤要在死亡之后一至两日才能看出。又因为死亡导致人的血液不会流动,创伤也多是偏黑,且不会消散。看起来,这些都是死者死亡前不久,遭到有心人的毒打。”

    马三阳问:“那死者有没有可能,是被毒打导致的内脏出血而死,而非受马车所撞?”

    仵作说:“这可能性不大。如果死者在马车碰撞前就已经死了,那么内脏的伤口就不会外翻,内脏的破裂就会成为两种状态。而我之前已经剖开过死者胸腔,已经确认过内脏的伤口,全是死亡之前造成的。”

    马三阳若有所思说:“也就是说,死者生前被人毒打,伤了内脏。没多久,又被马车撞飞,摔在地上又一次伤了内脏。这等于是伤上加上,这张屠夫才彻底死亡的?”

    仵作赞同,“马主簿说得极是!”

    小张掌柜留在泪大喊:“我老爹是因为被人打伤,才会撞死的?”

    马三阳回答:“对!你必须告诉我,你爹为什么会出现在汇巷!”

    “我,我。”小张掌柜犹豫不决。

    马三阳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还要隐瞒什么?你的爹不是意外死去的,是这个毒打之人故意要你爹被撞死,你知道吗?”

    “啊?怎么可能?”小张掌柜惊恐不已,直接瘫坐在地。

    马三阳蹲下来轻声说:“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这是谋杀,你爹会死不瞑目的!”

    “我,我,我”

    “小张掌柜,你爹靠一门手艺白手起家,好不容易将生意做大,原本可以享清福了,却被人设计害死。你不想为你的亲生父亲报仇吗?”马三阳开始诱导他,语气声嘶力竭。

    “我只知道,我爹,在汇巷养了一院女人。他可能只是意外死的。所以,我不想让我爹死后还身败名裂。”小张掌柜紧紧闭上眼睛。

    马三阳恍然大悟,“养女人?不会吧!”

    小张掌柜小心翼翼地说:“是,就是关起来养。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他抱着头不想再回答。

    马三阳带着麒麟虚洁,还有一队捕役,一同来到汇巷乙号院。大铜锁勾住门拉环,院门牢牢紧闭。

    马三阳下令:“把门撬开。”

    “是”

    捕役拿出钳子和铁棍,“一、二,三!”两名捕役迅速撬开了铜锁。

    院子大门洞开。只见院中央,生长着一株高大壮硕的香樟树。树底下,腐烂的枯叶子湿漉漉粘在地砖上,铺展覆盖了一整个院子。院子正面与左侧各有一间被同一种黄铜锁锁住的厢房,右侧是敞开着房门的厨房,里头黑洞洞没个人影。

    三座屋子外,是一整圈白漆黑瓦的高墙。

    “被外墙囚禁的一木――好一个困字之局。”马三阳不禁自言自语。

    他们刚进到院子,就听到左侧屋子有人大力敲了一下门,接着便没了动静。马三阳一慌,觉得情况不妙,赶紧吩咐捕役分头撬开两个厢房。

    马三阳对虚洁说:“虚洁,你先进屋看看情况,再出来汇报。”

    “是,先生。”虚洁先打开左侧的房门,站在门呆立了一会儿,立即退出来关上房门。

    “你们都别进去。捕役大哥,你派人买个四件女人衣服,再派人买些白粥来,越快越好。”虚洁有些激动地嘱咐。

    “好,你们跟我来。”几名捕役迅速行动。

    虚洁伸手对麒麟说:“麒麟,借你水壶一用。”麒麟从腰上摘下一只小葫芦,递给虚洁。

    虚洁眼含泪水望了一眼马三阳,马三阳点点头,他们一个眼神的交流,就已经将全部信息传递了过去。

    虚洁回到左侧厢房,不一会儿,又去到正面厢房。

    马三阳背着手,和麒麟还有两名留守的捕役,默默站在老樟树底下。
………………………………

第41章 色中禽兽

    很快,买白粥和买衣服的捕役飞快跑了回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虚洁将粥和衣服分别送进两个厢房,关上房门后,她垂着泪走到马三阳面前。

    “先生,左边厢房有两名女子,都还活着。正面厢房里,也有两名女子,一个还有气,另一个已经死了。等她们穿好衣服,就让兄弟们扛回去吧!”

    马三阳有些凝重,“找四个担架来吧!”

    “是,大人!”

    马三阳对虚洁说:“等她们意识清醒一些了,问问她们三天前的情况。”

    “先生,她们是被张屠夫囚禁的奴隶,让她们再去回忆这些恐怖的事情,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好?”虚洁有些反对。

    马三阳一想,也赞同着说:“你说得对。这件事还需缓缓。”

    救出这些可怜女子后,马三阳开始重新分析张屠夫死亡案件。尽管张屠夫恶贯满盈,但如果有冤情,马三阳还是要揭出真相。这是探案者唯一的道德。

    晚上,马三阳在书房里组织开会。

    马三阳将所有案件相关的卷宗都铺展在书桌上,对他的三位学生说:“现在有一个最大的疑问。张屠夫在汇巷见过那些女子之后,和他在汇巷口被马车撞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虚洁问:“先生的意思,是张屠夫不是意外死亡?还有可能与那些女子有关?”

    马三阳说:“有这个可能!”

    麒麟靠在门框上说:“会不会是院子里的女人的亲属,跑来仇杀。”

    “这不会。”马三阳摇摇头,“如果是女人们的亲属,早该救出她们了。”

    马三阳他们陷入沉思,小严肃晃着腿一边听着一边嗑瓜子。

    马三阳突然说话:“虚洁,你今日有在那三名女子口里,听说些什么吗?”

    “左厢房有个叫蔡熏的姑娘说,她们俩被饿了三四天还能活着,是因为喝了张屠夫留下的一盆洗脸水。还说自己是个寡妇,大约四个月前被张屠夫掳来后就再没出过那个房门。哦,她们三人住在府衙客房里,三人想回家又不敢回去,就躲在客房里不出门。”

    马三阳继续问:“那具尸体怎么样?”

    “仵作说,确实是被饿死的。那名女子浑身有许多瘀伤,下身创伤有溃烂情况。想来生前折磨不小。活着的三名女子,估计情况类似。”

    马三阳拿起一份卷宗读道:“张辽的儿子张平与张甫,是原配所生。小女儿张维,是张辽在外捡来后收养的。”马三阳抬头叹口气,继续说:“小女儿今年三岁有余,肉庄的熟客说,张屠夫对两个儿子甚为严苛,却唯独对养女宠爱无比。想来是外头的私生女了。”

    小严肃感叹:“这张屠夫,简直是色中恶鬼!”

    虚洁气愤不已,“不对,是色中禽兽!”

    马三阳无奈道:“好啦!我们明日正式提审张辽的儿子张平。我想,他知道院子女人的事情,就应该也知道他妹妹的事情。”

    小严肃磕着瓜子说:“先生,你也太八卦了。知道这些又不能破案。”

    马三阳瞪了瞪眼:“谁八卦了?不放过任何线索,才能查出事情真相。”

    麒麟说:“先生,上午你回府里时,许大人就审问过张平。张平之所以恼羞成怒、大闹府衙,就是因为许大人不停追问他父母之间感情的问题。我看,他确实知道什么。”

    马三阳眼光一闪:“不好!我们立刻去找张平。”

    夜里,府衙大牢灯火通明。

    马三阳闯进审讯室,只见名为张平的小张掌柜被吊在房梁上。双臂束起,脚尖点地,染血的鞭子使劲抽打着。

    “许大人手下留情!”马三阳冲过去拦住挥鞭子的衙役。

    许学仁一愣,笑脸相迎:“马先生怎么半夜来此?”

    马三阳硬着嗓子说:“许大人啊,这件案子已经越来越复杂,您就别再拿儿女私情搀和一手了啊!许大人与那蔡熏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许学仁脸色一变,有些苍白的嘴唇颤巍巍:“马先生,这事情,您可别与高大人说啊!您也知道,高大人尊爱高夫人,一向不喜欢男人三妻四妾。彰宝巡抚就因此吃了很多亏。学仁也不想无端端得罪了高大人。还请马先生嘴下留情。”

    马三阳说:“许大人您也是怜香惜玉,我不会与高大人提及。但是你放过张平,我有话要问他。”

    许学仁满面笑容,“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松绑!那学仁我先走了,马先生随意。”说完后,带着一众衙役,灰溜溜走了。

    虚洁好奇问:“先生,您是怎么知道许大人和那蔡熏有关系的?”

    马三阳浅浅一笑:“我第一天到府衙里时,就跟后厨的厨娘聊了几句天。她们说和许大人好过的蔡寡妇突然失踪了,都认为是许夫人耍手段弄死了蔡寡妇。而这一次营救来的三名女子,只有蔡熏一人交代自己的详细情况,细想,是蔡寡妇想经过捕役的嘴,将消息传到许大人耳朵里。”

    虚洁感慨:“先生太厉害了。”

    马三阳见坐在地上的小张掌柜已经缓过劲来了,便也坐到他对面,“小张掌柜,你可真够倒霉的。”

    小张掌柜面无表情,“都给老子滚。”

    马三阳摸了摸他满是血渍的脸,“别激动!你这情况叫父债子还。人可以选择自己要走的道路,但唯独父母没得选。”

    小张掌柜不屑:“你说得倒轻巧!要是你爹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你也心甘情愿为他承担罪名?”

    马三阳笑出声:“呵,莫说我没有爹,就算我爹真的干了坏事,我也一定亲自送他进监狱。”

    小张掌柜白了马三阳一眼,扭头不再说话。

    马三阳直接问道:“你既然知道你爹那个院子的情况,也应该知道你的妹妹张维的身世吧?”

    小张掌柜吓得浑身一哆嗦,“这事儿跟我妹妹没关系!”

    “她是个小孩,我当然知道她没什么。但是她的身世呢?她是那院子里的女人生的吗?”

    小张掌柜垂头不说话。马三阳自然知道他在默认。

    马三阳继续问:“所以,你的母亲刘氏恨透了张辽,她就杀了你爹对吗?”

    小张掌柜大叫:“不是我娘,不是我娘。”

    马三阳眼睛一抬:“你说什么?不是你娘?就是说你知道是谁了?”

    小张掌柜深吸口气,冷静下来后说:“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我娘每天都在肉庄里进进出出,任劳任怨,她是个好女人。”

    “我问你,你娘知道那院子的事情吗?”

    “当然不知道。我娘是个急脾气,她要是知道了,肯定直接杀进院子。我其实跟我娘一样。我知道那天直接闯进了院子,是被我爹拉到厨房里关了半天才想明白的。”

    “你想明白什么?”

    “我当时想,不能打我爹,也不能报官。家里有个肉庄,有娘,有弟弟妹妹。我不能毁了一家人的生活。就是这样想的。”

    马三阳站起来踱步,他认真回想肉庄里的情形,还有张夫人刘氏和小张掌柜的言谈举止。他不知真假,但能肯定一点,小张掌柜的话说得通。
………………………………

第42章 大死局

    马三阳对麒麟说:“先带他找府衙的大夫看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小张掌柜可能觉得胃不舒服,赶紧捂着嘴巴,这才对马三阳说:“有些饿,再来点饭吧!”

    马三阳向麒麟点头示意。

    二人走后,虚洁走到马三阳身边说:“先生,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马三阳眯着眼睛点头,“迷局变死局!人人都有嫌疑,但指证谁的证据都没有。我一直以为刘氏杀夫最为说得通,张平肯定也知道。因为张辽一死,最得利的就是他们母子。”

    虚洁说:“但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而张平的供词又合理。我们,当真无路可走了吗?”

    马三阳顿了顿说:“有两种可能,第一,我们遗漏了某些证据,凶手极有可能已经入局。第二,杀人者就是剪辫者,这是我们还没有查探的方向。”

    虚洁疑惑:“先生为何不先查探剪辫案子?先生本就是冲着剪辫妖术而来的啊?”

    马三阳摇摇头,“因为我根本不信这妖术!所谓无利不起早,我要查的是剪辫背后的得利者,而不是谁没了辫子,谁中了妖术。”

    虚洁眼睛一垂,有些担忧着说:“学生以为,先生该去查查剪辫案,或许那背后的阴谋,比死一个人要恐怕。”

    马三阳大惊:“你莫不是知道一些隐情?”

    虚洁慌了神:“啊!学生不知,学生就是猜测的。”

    马三阳微微一笑,“恩,我们先回去吧。”

    “好!”虚洁有些不自在地快步往回走。

    马三阳说的都是真心话,当然,他是故意说得天真一些,好套出虚洁不敢说出口的话。尽管虚洁透露的真相只有半句,但马三阳大致也能推测出,剪辫案确实是有得利者在背后搅风搅雨。

    但马三阳也看明白一点,这一次的张屠夫案,可不是剪辫得利者设计的。表面看起来是个意外,表面看起来是因为剪辫叫魂妖术。那么,杀人者就是在利用这些表面,来掩盖他杀的真相!!!马三阳越来越确定这一点了!

    又过去一日,已经是张屠夫死后第四日。

    大清早,梦河夫人特意邀请马三阳师徒四人共用早膳。

    梦河夫人端上来亲手做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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