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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8妖术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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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婶大惊失色,赶紧磕头解释:“民妇,民妇句句属实。我的丈夫许光春可以,可以作证。那天还有很多街坊都知道的!隔壁打铁的老横,来家里串门的三叔公。他们都知道张氏在我家生娃的。”
唤作七婶的许陈氏迅速衡量利弊,大约是以为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事情惹了一身骚。也就顺着马三阳威胁的话语,服软了。
马三阳问许光春和隔壁打铁的老横时,他们本有些迟疑。但稳婆七婶反复强调了张雪娇确实在她家生孩子来着。两位也就顺着话锋,为张雪娇作证了。
张雪娇捂着嘴不停流泪,眼里满是对马三阳的感激。
良久之后,天空放晴。阴云逐渐稀疏,漏下几束夕阳的橙光。
“许蔡氏,速速交代,你将张雪娇的女儿藏到哪里去了?”马三阳大喝问。
江逊看不过眼,插话说:“马大人,你这干问也不是办法啊!她若是杀了人,又怎会直接回答。要本官说,上刑吧!”
许蔡氏突然惊慌一下,浑身发抖地盯着马三阳。
“不妥吧,江大人。你看她年纪这么大了,要动了刑还不得当场咽气啊!”马三阳同样盯着许蔡氏,浅笑着说。
许蔡氏松口气,脑袋重新低下去。
马三阳还在等着江逊答复,却见江逊已经很不愉快地保持缄默了马三阳心里暗骂一声‘简直毫无默契’!
马三阳转而问王知事,“王知事,你可有什么对策?”
王知事八字胡一抽动,觉得马三阳有些古怪,但他又猜不出马三阳究竟有何用意,只能低声回答:“下官还没想到对策。”
马三阳心里有些失落。
这时,麒麟上前拱手说:“马大人,属下以为该听江大人的建议,对许蔡氏用刑!”
“诶!这可不行,她年纪多大了你没看到吗?就算她命大不死吧,你看看官府捕役手劲有多大?这对她身体来说,简直是无法逆转的伤害啊!不是养几天就能好的。”马三阳连忙拒接。
麒麟不依不饶,“马大人,犯人越是不承认,关得也就越长久。与其让她平平安安在大牢里蹲着与大人打持久战,不如让她生不如死地蹲大牢,她也就没了与大人抗衡的气力。”
“啊!”许蔡氏吓得一声惊叫。
马三阳有些为难地点点头,“麒麟说得有理,真是点醒了本官啊!”
江逊这才又开口:“马大人的侍卫很有见识。您就下令吧!”
“好!”马三阳大喝一声,“先打五十大板吧,倘若还是不回答,改夹棍伺候!”
“不要,大人啊!老太婆受不了的啊!大人啊~”许蔡氏拼命求饶,她的儿子许昌庆也是磕头求饶。但马三阳全当作没看见。
一棍子刚打下去,她就吃痛大声吼,“我说了,啊,都说啊!”
马三阳笑眯眯地挥挥手,“住手。许蔡氏,你可有话说?”
许蔡氏像一滩烂泥似得瘫在地上,“我什么都认了,全都说,我全都说!”
四月二日的事情,她慢慢说了出来。
那天太阳好,许蔡氏大清早就去河边洗新做的被面,这是她给即将出生的大孙子准备的。
许光明的老婆来洗夜壶,“诶呀,五婶做新被面了?”
“嘿嘿,是啊!给我大孙子做的。”许蔡氏尤其得意。
这时,她看到许光明的老婆在小河上游洗夜壶,这流水带着夜壶里的污垢朝她的新被面奔涌过来。
“死秃子,你的脏水全到我被面来了!什么德行。”她气得抱起湿漉漉的被面走到许光明老婆的上游去。
许光明老婆最恨别人嘲笑她秃头,于是恶狠狠地说:“你儿媳还没生呢!天天喊着大孙子、大孙子,是个女娃我就要笑掉大牙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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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能活一个是一个!
洗新被面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许蔡氏快速洗完,生着闷气回家去。
她刚要晒湿哒哒的被面时,儿子许昌庆狂奔回家来。
“娘,娘,要生了!雪娇要生娃儿了!”许昌庆边喊边跑。
许蔡氏又兴奋又紧张,丢下还未晾晒的被面,跑回到里屋,从菩萨像的莲花座底下掏出一张符。找了些银两,匆匆出门去。
许昌庆喘着气说:“雪娇在七婶家生着,快跟我走。”
“庆儿,把符藏胸口。”许蔡氏拉着许昌庆的手说:“跟我去飞峡沟找觉明大师。咱们去求子。快走!”
“都要生了求什么子?”许昌庆不耐烦。
“胡说,现在孩儿还没投胎呢,去找大师施法术,挑个男娃娃来投胎。赶紧走,就怕来不及啊!”许蔡氏拉着儿子许昌庆往南山外去。
飞峡沟里有一间三室小庙。
庙里,觉明大师盘坐在蒲团上,叽叽咕咕念了许久的咒语,这才对焦急的许昌庆说:“男娃已经投胎,你命里注定有一子,快去见你儿子吧!”许蔡氏大喜,掏出十两银子感谢觉明大师,这才愉快回苦岭关去。
等到他们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他们赶到稳婆七婶家,许冒庆与许蔡氏满心欢喜地问:“男娃啊?”
七婶答:“女嘚!”
许冒庆与婆婆许蔡氏的脸瞬间拉拢下来,两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雪娇见了,便安慰说:“等俺身体好了,再生几个娃,总会生出儿子的。你们快看,这娃娃多漂亮啊!长大后肯定很水灵。”
许冒庆沮丧得很,拉着他娘问:“娘,怎么不是男娃娃?”
许蔡氏说:“觉明大师很准的啊,肯定出了什么岔子。晚些时候,我带着这孩子再去一趟飞峡沟。”
许冒庆送张雪娇回家时,许蔡氏抱着孙女悄悄离开苦岭关,找到觉明大师。
“觉明大师,您快看看,不是说好了男娃娃投胎吗?怎么是个女娃娃?!”许蔡氏苦着脸问。
觉明大师叽叽咕咕又算念了许久,“哦!被这女娃娃抢先了一步。既然你命中注定先有孙女,再来孙子,回去好好养着吧!下一胎就轮到男娃娃了!”
许蔡氏抱着怀里襁褓中的孙女,走着夜里回家。
她刚出了飞峡沟,就想到白天时候许光明的老婆的话:天天喊着大孙子、大孙子,是个女娃我就要笑掉大牙咯!
她又想到每年都要按人头交六两银子给宗族里,这十年就是六十两,十五年不得九十两银子嘛!除此之外,十五年里女娃娃吃的、穿的、用的,全都得花银子啊!她想象到白花花的银子,流水般往外涌,她就心痛无比。
许蔡氏念叨:“被人笑话不够,还要花大把银子才能把这瘟神送走?不行!”
她站在山坡上往下看,月光里,底下是黑压压的树丛,好像掉进去就再也找不到了似得。这时,许蔡氏萌生了一个念头:瘟神女娃娃掉进去了,不就也找不到了嘛?!
她突然大喜,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彩。
许蔡氏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平静下来。她左右看看,突然使力将裹在襁褓里的女娃娃,连同明黄色的襁褓朝山坡外抛。那女娃娃在半空中“哇~哇~”喊出悠扬的哭声,接着便直直坠进漆黑的坡底树丛。
什么声响都没了!
这个时候,她才得心里发虚,便快步跑回家。一进院子,许蔡氏就看到湿漉漉的新被面原封不动地泡在木盆里。
张雪娇撕心裂肺地哭着,脸比那新被面还湿。她还撕心裂肺地喊着,谁也听不清,她在喊些什么。但悲伤女人的情绪似乎感染了很多不相干的女人。背后二百多号人里,女人们大都在抽泣着。
“女娃娃失踪案,如今真相大白了!许蔡氏不仅是遗弃孙女,还是杀害孙女的罪魁祸首。至于你的刑罚,江大人会裁决的。除此之外,你与你的儿子打断了张雪娇的双腿、公堂上作伪证、撒下弥天大谎,你们都要为这些付出沉痛的代价!”马三阳总结说。
江逊朝马三阳点点头。
“至于其他人,”马三阳顿一顿,阴着脸继续说:“马三阳今日没有证据指控你们杀死自己的女儿和孙女。但是,杀死自己骨肉性命的人,老天爷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报应,马上就要来了!你们,”马三阳伸出食指朝人群点了三下,“一个也休想逃!”马三阳眼里闪着凶光。
有些嘈杂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马三阳对江逊说:“江大人,苦岭关究竟死了多少女娃娃,本官不清楚。但江大人是地方父母官,您必须清楚。之后的事情,就交由江大人查办!”
江逊脸色铁青,只能点头,不能拒绝。
马三阳摸了摸下巴,说:“将许蔡氏与许昌庆暂时收监。除了剪辫案的三位受害人,还有张雪娇和许光明外。其他人都散了吧!”
“是。”众捕役答应。
虚洁给马三阳端上来一壶茶,“先生不易,真是用心良苦。”
虚洁明白他。作为查案来说,马三阳本不该当着凶手的面说些,自己要去查他们的话,这无疑是打草惊蛇。但是,马三阳必须这么做。哪怕真的不能将杀女婴的凶手绳之以法,不能为死去的孤魂复仇,他还是要这么做,这么说。
只有足够恐惧的震慑,才能让邪恶的罪犯收手。马三阳是要告诉他们,官府那双神通广大的眼睛在盯着他们。谁敢再杀女婴,就等着偿命吧!
马三阳对虚洁说:“能活一个是一个!”
此时,祠堂显得尤其空旷。除了马三阳一行官府的人外,就只有四名涉案村民和族长许光明留在堂下。
马三阳照例对三名受害人一一盘问。两名农夫被剪了发辫倒也不稀奇,只是,居然冒出一个渔女,说是被剪了衣襟。这就颇为稀奇了。
“下跪者何人?”马三阳问。
“民女楚礼,是渔家女,也是苦岭关的村民。”楚礼答。
马三阳扭过头问,“许光明,这边不止是许姓氏族?”
许光明跪下回答:“回禀马大人,苦岭关近一百又二户人家,大多数都是许氏宗族人。唯有西边临湖的那一圈是楚氏族人。不过楚氏人少,共计十三户人家。往常有些什么事,都是同许氏宗族一道办的。还有,苦临关这里常有浙江人来往,村里也住着十多户外乡人。姓氏上就多了。”
马三阳看了看县衙里带出来的卷宗,“知道了。楚礼,你之前的供词是说,在湖边时,貌似是个老太婆将你迷晕的。等你醒来时,衣襟就被剪了?那你是看清楚了那人的脸面,一个老太婆的脸面?”
楚礼摇摇头,“大人,民女是在昏倒前,试着努力回头。但只看到了一个灰白色发髻,没有看到脸。不过灰白色发髻都是老太婆才有的嘛?!”
“行了,本官清楚了。彭捕头,你安排他们重新写一份供词,要再具体一些。你们先下去吧!”马三阳发话。
“是。”捕头老彭领着两名捕役,引着三人出了祠堂。
这时候,堂下只有跪着的许光明,还有瘫坐在担架上的张雪娇。
江逊有些不畅,捧着大肚子问:“马大人,这就让他们走了?那,那,剪辫妖人不查了?”
马三阳轻轻笑了一声,说:“江大人莫慌。”他迟疑片刻,“许光明,你也退下吧!”
许光明终于松了口气,起身弯着腰,倒退出祠堂大门。
张雪娇扫视了整个祠堂一眼,平静地说:“大人对民妇有恩,不管大人要如何处置民妇,民妇都甘愿领受。”
马三阳站起身,走到张雪娇面前,蹲了下来。
“本官知道那外乡男人是谁。”马三阳眼里闪着光,嘴角得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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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八瓣莲花
张雪娇瞪大了一双小眼睛,有些将信将疑。
马三阳唤来站在祠堂门口的小严肃,小严肃往怀里找了找,掏出一张黄纸信封,递给马三阳。
“这是本官的学生,在你家找到的。”马三阳手里捏着黄纸信封,垂着眼睑,说:“一位八卦教教徒,给你的离别情书。”马三阳突然抬眼,盯着张雪娇苍白的脸蛋。
“我怎么没看过?”张雪娇脱口而出。
“信被塞在你的衣柜里,可能你自己都没找到过。他说,他要为你和你死去的女儿报仇,叫你要一直等他。”马三阳缓缓说。
张雪娇哭得红肿的眼睛又流泪了,“太傻了,他太傻了。”
“他一点也不傻,虽然他在教中籍籍无名。可他剪掉辫子的那三人,全都是曾经欺负过你的人。莫不是你自己忘了吧?”马三阳有些激动。
“我当然记得,他们三个,都是在白事法会上,与我有过摩擦的人。但他们并没有伤害过我啊!他们没有必要被叫魂害命啊!孝炎太傻了!真正欺辱我的是许昌庆一家啊!他怎么能如此是非不分,随意害人呢?当真是被八卦教的言论弄得糊里糊涂了吗?”张雪娇攥紧拳头,哭着说。
马三阳恍然大悟,“他说了,他是故意剪那三人的发辫和衣襟,然后想将罪责冠在许昌庆的头上,这样就是一石四鸟。不过可惜,他的局还没布完,就被调离了苦岭关。”
张雪娇哀叹一声,“走了也好,永远也别回来。”
马三阳将信递给张雪娇,“你该自己看看信的!”递过信后,马三阳起身走回桌案后头,坐定。
张雪娇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抖着手,慢慢拆开了信封,掏出里面一张信纸。
“嗯?!”只见信纸上,是一个字都没有。张雪娇吃了一惊,又往信封里找,又仔细看了看信纸的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这完全是白纸一张。
张雪娇这才反应过来,“你骗我!”她惊恐大喊。
马三阳目视远方,那是一个满水的大缸,被孤单留在祠堂口的院子里。
他深吸一口气,说:“孝炎,八卦教教徒,三月底扮作道士,来到苦岭关发展宣传八卦教教义,吸收八卦教教徒。因为他与你青梅竹马,所以想要发展你为八卦教在苦岭关的教徒。可是你们的交往被你丈夫许昌庆看到,以为你不守妇道,红杏出墙。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当时你们夫妻和睦,你又挺着大肚子,许昌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你们是没什么深交的。”
张雪娇背脊一阵发寒,“你,你,你究竟怎么知道的?!”
马三阳继续说:“本来一切都还和顺。可是,你生的女儿不见了!你找遍全村都找不到,你只能去求孝炎帮助。孝炎心里不是滋味,却又无能为力。因为他仅仅是个普通教徒,他没能力帮你。你走投无路,只能去县衙报官。可惜,官府并没有搭理你。后来后来他听说最近朝廷在处理一些剪辫叫魂的案子。于是,他故意去剪了三个人的发辫,还特意找了个女人剪衣襟,显得案子尤其特别。所以说,他想救你,利用官府。”
马三阳说完禁不住自嘲起来,“哈哈哈,利用官府这招,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他的剪辫动机。不然,我真的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剪这三个人的发辫,还有衣襟。剪人发辫?!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他们与你有过小摩擦?”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张雪娇是绝对不敢相信,马三阳所陈述的一切,都是他的猜想。
“马大人,这都是你猜出来的吗?”张雪娇还要再确认一遍。
“对!我猜的。当然也不是全猜的。因为我在你们破旧的房舍墙角落里,看到了八卦教人才会留下的,用黑色墨水画下的八卦教符号。”马三阳举起桌案上放着的黄纸,上面赫然画着一朵八瓣莲花。
江逊突然好奇问:“马大人何时查到这个符号?”
“赶来祠堂的路上便已看到,”马三阳笑眯眯,“在查女婴失踪案时,本官叫王捕头去把全村的屋舍外墙都查了一遍。”
“可有收获?”王知事有些兴奋地问。
“当然有,除了许昌庆和王雪娇的房舍外有一朵完整的八瓣莲花外,那三位剪辫妖术案的受害者的房舍外墙上,都被画上了缺一瓣的莲花。”马三阳说。
“缺一瓣的莲花?是何意?”王知事继续问。
“八卦教讲究三教合一,并将教徒分为八股。意思是,天地融合,缺一不可。这一旦缺一了,就该遭罪啦!”马三阳双臂环抱,若有所思。
王知事心里佩服,禁不住感慨,“马大人真是神乎其技。”
“王知事过誉了!”马三阳向王知事拱拱手,转而对张雪娇说:“许张氏雪娇,本官还不能放你自由,你必须交代清楚你与孝炎关于八卦教的事情。”
“江大人,这些善后的工作,又得依仗您了。”马三阳起身向江逊行礼。
江逊给马三阳回礼,说:“马大人放心,江某一定处理好这些收尾工作。”
月亮高悬,已经是三更。
马三阳绕过祠堂门口孤单的水缸,打眼瞧见了上头漂着一朵浅黄色的睡莲。马三阳继续往驿站走去,脚踩着湿乎乎的泥泞小路,有种太过粘稠而令人过分烦躁之感。
小严肃说:“今夜雨过天晴,明日该是大晴天了吧!”
虚洁不以为然,“现在正是梅雨时节,**是说来就来的。”
四人突然陷入沉默。
良久之后,虚洁问:“学生很好奇,先生你怎么会知道张雪娇一个农妇,是识字的呢?”
马三阳苦笑一声,“我拿信试探她,张雪娇却说,她没看到过。这便表示她识得字,只是没看到过信而已。哈哈,其实先生我当时完全没想过有人会不识字哈哈哈哈”马三阳用一整串的苦笑掩饰尴尬。
“先生自己读书识字,便以为所有人都是读书识字的了。这一次运气好,算先生押对了!”小严肃满头黑线
“那叫当局者迷,”她继续说:“先生,这一次没怎么探查案件,便靠才智直接破了两桩案子。先生果真是好本事!”
马三阳轻笑一声,“凡是要知其所以然。各地的每一桩剪辫案,看似毫不关联,其实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些联系又深深地纠缠在一起,指向了最本质的东西。”
麒麟问:“先生何意?”
“人心。”马三阳的心隐隐作痛,“众人的善心与恶心,最终变换成愚昧之心,还有利益之心。愚昧之心给了平头老百姓,利益之心却从教派组织中滋长。”
三名学生似懂非懂地默默听着。
“‘天地融合,缺一不可。’这八卦教的教义是如此能够煽动人心啊!”马三阳感慨。
突然,马三阳停在原地,他又抬头望天,“今夜还有事要做。麒麟,你去把彭捕头和王捕头找来,村口汇合。”
“是。”麒麟迅速离去。
月光皎洁,照着泥泞之路有些凶险。
彭捕头与王捕头在前面打灯,马三阳跟着二人往前走去。身后跟着虚洁、麒麟、小严肃。一行六人往苦岭关南山坡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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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月夜魅影
捕头老彭抬起手里的圆灯笼,对着前面漆黑的山路照了又照,“好像快到了!”
王捕头有些怀疑,“不会是迷路了吧?”
捕头老彭惊愕,“老王你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会带错路?这地方我来过一次,不会错!”
许久之后
“诶呀!我说老彭,你可别误了马大人的大事啊!”王捕头焦躁不安。
捕头老彭确实带错了路,直接来到飞峡沟沟底,而他们要去的飞峡沟寺庙却在半山腰上。
马三阳也不急不躁,“不打紧,再转回上去便是了。”他们继续往前走,打算爬上前方的山坡,再绕到飞峡沟的山腰上。
这时,只见远处有个人站在月光下,长褂飘扬,浑身散着白光。
“谁?谁在前面?”捕头老彭吓得大吼。
远处的人依旧稳稳站着,不搭理,装作完全没听见的样子。
马三阳觉得有些蹊跷,看那人的身影也有些古怪。似乎是比正常人要瘦弱很多。
“跟着我。”马三阳夺过捕头老彭手里的圆灯笼,照着地上的草路,当仁不让往前快步走。麒麟立即跟在马三阳身旁看护。
马三阳猫着身子缓缓往前进,离那月夜中的人越来越近。
突然,那人的身影有些飘忽起来,时而往左歪,时而往右歪。吓得小严肃尖叫一声,躲到虚洁身后去。
“先生,”小严肃战战兢兢说,“那,那不会是鬼吧?哪有人的动作这么古怪?!”
虚洁打趣说:“说不定人家在锻炼身体!”
“师妹,你又开玩笑!这个时候别开玩笑,哪个人半夜起来锻炼身体哦!”小严肃都快哭出来了。
马三阳好奇心越来越重,“管他是人是鬼,上前会一会便是了!”
六人又迈开步子往前走。
“呃这,这究竟是什么鬼?!”马三阳拽着身影的素色衣袍失望地大喊。
“哈,原来是一件长袍衣服啊!哈哈!”小严肃松了口气,爽快地大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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