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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8妖术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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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阳问:“陈大力,你为何没看见?而杨旭默,你又为何看见?”
陈大力说,“马大人,小人在拉驴车,矮树丛正好遮挡到我的头顶,加上我一直看着脚底下的路,所以没看到小溪的情况。我师傅坐在驴车的工具箱子上,位置垫得高,正巧可以看到小溪旁的场景。”
马三阳点点头。
杨旭默继续说着。
他们二人停下驴车,一同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那人上半身是趴在水里的,后脑勺披头散发,似乎是被人剪了辫子。二人这才觉察到,这个黄衣服的男人可能是死了。于是,二人惊恐不已,跑着上驴车,回到村里和族长杨旭业汇报,这才与一众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一同返回小溪。
马三阳问:“你们可碰过尸体?”
“没有。”“没有。”二人都回答。
马三阳又问:“杨旭默,你当时可有发现,死者是堂房兄弟杨旭画?”
“没有,绝对没有。马大人,小人吓得半死,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害怕,所以便没再仔细打量过他。而且他的头是趴在水里的,又披头散发,小人确实不知是二哥旭画。倘若当时知道是他,小人定会抗他回家!”杨旭默说着话,有些哽咽了。
马三阳心中了然,便说:“你们兄弟情深,还请节哀。”他转而问族长杨旭业,“杨族长,杨旭默来跟你汇报时,又是如何?”
族长杨旭业声音洪亮地回答:“禀告大人,小人那时正在家中查看账目。听到他们师徒的描述也是吓得不行。但小人是族长,必须出面解决问题。所以,小人叫来在客栈的六名伙计,还有小人的大儿子,所有人一同跟着他们师徒二人去小溪。”
十个男人一同去的小溪。
只见穿黄色衣裳的男人,披头散发趴在水里,身体是弓着的,手臂曲着,手掌压在胸前。杨旭业突然觉得这衣服很是眼熟,但突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于是迟疑着没有举动。众人都在等他发号施令,这时,杨旭业突然大叫:“旭画?!”杨旭业终于认出那衣服的主人,哭叫着跑过去,翻过水里的上半身。
尸体被翻转过来时,脸上的皮肉已经泡得皱起一层层苍白的皱纹。但看那五官和山羊胡,他们全都认出是杨旭业的堂房二弟,杨旭画!众人哭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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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杨旭画之死(中)
“杨族长,请你将死者杨旭画,趴在水里时的动作,重现一下。”马三阳嘱咐。
“是。”杨旭业族长稍稍迟疑,便匆忙趴在地上,做起动作来。
他双掌放置胸前,上身压在掌上,右腿曲卷脚掌斜着搭在地上。他趴在地上说:“旭画的姿势特别怪异,身子还微微往右侧弓着。”说完,他又略微调整自己的上半身,企图还原的更好一些。
马三阳问:“杨族长,那死者的左腿是如何的?”
“左腿,这?”杨族长起身跪在地上,“抱歉,马大人,小人只注意到他的上身和曲着的右腿,至于左脚确实没注意。”
“杨族长辛苦了,您站在一旁歇口气吧!”马三阳语气温和地说。
“多谢马大人。”
马三阳摸了摸下巴,思考良久。
他突然开口问:“杨林氏何在?”
杨林氏跪着往前一挪,“民妇杨林氏,拜见马大人。”杨林氏披着麻袋,穿着一身白色丧葬服跪在地上。
马三阳叹口气说:“丧事期间没有打扰到杨嫂嫂吧?”
杨林氏留下泪说:“感念大人关怀,夫君已经入土为安,只是灵位还需供奉,因为时时想念夫君,有些伤感罢了。”
“怎么就入土了?”马三阳望着江逊问。
“我!本官,不知啊!”江逊有些慌张。
马三阳一拍惊堂木,“何人准许杨旭画盖棺入土?!”马三阳怒气冲冲地大喝一声。
突然,堂下跪地的年轻男子说:“马大人,是我们杨氏族人共同商议过的。”
“你怕是杨旭画的儿子吧?”马三阳问。
他有些天真的说,“小人是父亲杨旭画次子,杨洪平。家父被剪辫妖人下了迷药,不幸坠入小溪溺亡。这件事该抓那剪辫妖人,不该留着家父的遗体。而且,最近梅雨季节,天气暖和了还非常潮湿,家父遗体也难以保存,所以”
“所以,你相信你的父亲是意外死亡?”马三阳压着火气问。
杨洪平有些为难,一时无法开口。
马三阳又问他身旁的年轻男子,“你也是杨旭画的儿子吧?怎么,你也相信你父亲是意外死亡?”
这名男子拱手行礼,“马大人,小人是父亲杨旭画的长子,杨洪施。小人以为剪辫妖人是为叫魂而剪我父亲发辫。显然是被叫魂妖人用了妖术而杀害的。留着遗体,对于父亲来说,是个耻辱和不幸。我们全家都希望,这样的厄运能随着父亲入土为安而消失。还请马大人能谅解。”
杨族长也来插话,“是啊!马大人,这剪辫本来就是要人命的东西。因为剪辫而死去,本来就是个厄运,他们不能一直将厄运留在自家屋子里吧?下葬的事情,是我们几位宗族的叔伯弟兄一同商议的结果。”
“够了够了!”马三阳不想再听这些无知的言论。
他屏气凝神,好一会儿才开口:“本官现在就告诉你们一些,你们并不想听的事实。第一、杨旭画死的时候,双脚曲起,弓着身子,手掌撑着地面。这是什么姿势你们知道吗?这是被人强行摁下水,他在挣扎的姿势。这能说明的只有一个,杨旭画死之前,并没有中迷药。第二、仵作的验尸报告里说,在死者的鼻腔里发现一些迷药粉末。呵!真是愚蠢,一位溺亡的人,鼻腔有任何粉末存在,都该是被水冲刷干净了,哪里还会有什么粉末?!”
王知事疑惑问:“马大人,依您所见,粉末是从何而来呢?”
马三阳一拍惊堂木,“这很简单,是有人先溺死了杨旭画。等他从水里被捞上来后,再往他的鼻腔里喷了一些迷药。”
众人大惊失色。
江逊坐直身体,“马大人,按你这么说,死者是被熟悉的人杀死的了?不然怎么会捞出来之后,再往鼻腔喷迷药?”
“嗯,江大人这一次是说对了!”马三阳无奈地笑笑。
二儿子杨洪平撑大小眼睛,大惊地喊:“怎么可能?马大人,我们杨滩堡向来邻里和睦,父亲待人也都是极好,怎么可能被熟悉的人杀害?!”
“事情就是这样,不然你问问杨族长。当时你父亲的脚旁,是否被人用脚踢秃了地皮?”马三阳自信满满地说。
杨洪平望向杨旭业族长。
杨族长惊恐不已,抖着声音说:“好像,那里脚的位置,是有些凌乱,特别是右脚下的地面,石头与草都有些秃。
马三阳解释:“这被踩秃的地面,是你父亲求生的本能。他定是受到了极大力气的摁压,所以他手脚并用,想要站起来,他不断用双臂撑着地面,想要离开埋了头的溪水。他还想用脚的力量支持自己爬起来。他拼尽全力,但也无可奈何。你们的父亲,你的丈夫,你们的亲人,他被凶徒活活杀死,可你们呢?却觉得留着他的遗体会是厄运,放着会腐烂发臭?!果真是亲生的!”
杨林氏“哇哇”大哭,“求大人为我夫君伸冤啊!他竟然是这样死的,他死的好冤啊!”
“杨旭业,”马三阳大喊,“你不仅是一族之长,还是尸体现场的见证者。你明明可以判断出杨旭画的死因,却因为迷信和恐惧,教唆族人草草下葬了杨旭画的遗体,你可知罪?”
杨旭业族长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小人之过,是我之过啊!”他捶着胸膛,痛哭流涕、追悔莫及。
“杨旭画是被人所杀,这一点你们必须接受。不管他的头发是何时何地被人剪去的,都及不上一条人命的珍贵。本官会亲自彻查此案,都先回去吧!”马三阳挥挥手。
一刻钟后,马三阳领着学生和捕役,走在昏黄的杨滩堡大街上。
“这里果真是富裕。”虚洁指着前方气势恢宏的戏台。
“杨滩堡这仅百人的小地方,竟然搭建了如此宏大的戏台!”马三阳背着手感叹。
这时,一名灰发老者蹒跚着走过来,“您是衙门里的贵客吧?”老者拱手作揖。
马三阳回礼,“老人家有礼了。”
灰发老者说:“我们这戏台可是村民们自己动手建造的,我们都有这手艺,建一座好看一些的戏台根本不在话下,哈哈!”
马三阳笑眯眯地问:“老人家您也有这本事?真是失敬。”
“我是有些手艺,但没这么厉害!”灰发老者忽然有些失意,“我们杨滩堡最厉害的,就是那四月初死去的杨旭画啊!那家伙那是真牛逼,可惜五十不到就死了。再给他十年啊,说不定又能将我们杨氏木匠带进皇宫了,可惜,真是可惜!”
马三阳一怔,“难道杨氏就没有其他厉害的人物了?”
灰发老者背着手感慨,“那也是有的,我们族长手艺也很精湛。十多年前,就是旭业族长用金丝楠木做出一个八角球形的木锁,这才打败了杨旭画,坐上族长位置的。当年的他们,确实难分伯仲。”
马三阳继续问:“那后来谁更厉害?”
“当然是杨旭画啊!杨旭画给两江总督、闵浙总督都干过大活的。而且杨旭画的一件‘醉飞仙’作品,可是被皇宫里的娘娘收藏了。可了不得的!”灰发老头绘声绘色地讲着。
“杨旭画如此了得,死去了真是可惜。那他与杨族长关系如何?关系好的话,不就能将手艺互相交流,共同进步?”
“那可不行。这种手艺的的东西,只能教给自己的徒弟,旁人是不能说一句的。他们关系再好也不行。虽然杨旭画死了,但他两个儿子都很有潜质,希望能继承他们父亲的衣钵吧!”老者叹息不已。
马三阳正要再问,灰发老者一看戏台,“这位贵客,老朽不与你说了,好戏就要开场了!”说完就健步如飞地走了。
虚洁凑上来说:“先生,莫非是杨族长干的?”
“肯定是他干的。杨旭业本来战胜过杨旭画,如今见杨旭画太过厉害了,所以要痛下杀手。”小严肃凑上来说。
马三阳笑了笑,念叨了一句:“好戏就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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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杨旭画之死(下)
天色昏暗,戏台上燃起火把,照得大道比还天空亮堂。
大堂鼓铿锵有力,大钹小锣乒乒乓乓引出戏台上朝气蓬勃的牛鬼蛇神。风靡江南的二黄调在黄昏里开唱。
虚洁说:“这是二黄调,也被称为徽调,是安徽最为知名的曲种了。”
“师妹怎么知道的?”小严肃问。
“在苏州唱徽调、听徽调的可多了!”虚洁感叹。
麒麟解释说:“徽州人外出做生意的多,加上他们喜爱自家地方的曲子,慢慢的,全国各地都开始风靡听徽调了。徽调的角儿也非常受欢迎。”
“这二黄调啊,分青阳腔、四平腔、徽昆、吹腔、拨子、二黄、西皮、花腔小调九大类。吹腔轻柔委婉,拨子高亢激昂,皮簧则比较通俗流畅。文戏载歌载舞、委婉细腻;武戏粗犷、炽热。你们外地的徽调,非得高台跌扑而取悦看客,根本就算不得真正的二黄调。”一位穿着素色长袍、举止优雅的中年男人从后头走来,如是说。
马三阳打量了那男人,脸颊窄小、五官精致、身材健硕,虽然眼角有些鱼尾纹,头发已近半白,但却是个长相极为标致的男人。
那中年男人朝马三阳等人拱手,“失礼失礼,看起来诸位是外省人?不知从何而来?”
马三阳拱手回礼:“我等是从苏杭一带而来。这位仁兄,似乎对二黄调很有研究?”
“研究不敢当,只是好这口,哪儿搭台子就上哪儿听戏。所以才对于外地和安徽的二黄调的差别,比较较真罢了!”中年男人目光温柔,轻轻望着马三阳。
马三阳觉得此人令人熟悉,却又无法理出头绪来。
中年男人指了指远处的戏台说:“几位小兄弟对二黄调如此感兴趣不如一同去前方看戏?也算是交个朋友!”
马三阳本想一口应允,可突然想起杨旭画的案子还得再查探,便有些失望的解释:“感谢仁兄邀请,只是我们本就是路过,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万分抱歉!”马三阳作揖赔礼,“不知仁兄尊姓大名,家住何处?待明日得了闲空,再去府上拜访。”
“鄙人陈兴,就住在北街的**客栈里。”中年男人有些遗憾,“那真是可惜了。”
“陈兄不是本地人?不知从何处来此?”
“鄙人老家在江西西边的小山村,不过一直在江南一带做些小生意。不久之前来到这杨滩堡,觉得有趣,便多住了几日。”
“在下马三阳,能结识陈兄这样有意思的人,也是在下今日之幸了!待明日,明日一定登门拜访!”马三阳再次拱手。
二人惜别,马三阳领着众人离去。
“原来是马三阳啊?!有趣!”叫陈兴的中年男人望着远去的马三阳的背影,眼里满是兴奋和惊奇。
马三阳走了几步,回头张望。只见陈兴独自往戏台走去,“奇怪了。”
小严肃问:“先生有何奇怪之事?”
“哦,也没什么。耽搁太久了,快走吧!”马三阳加紧脚速,匆忙赶去杨旭画的家中。
四方的白色高墙宅院,有着明显的徽派建筑风格。但因为大门上雕满祥云图案,使人觉得又多了一种京派的恢宏气质。
捕役上前敲门,一位老管家抽着旱烟打开了大门。
“你们找谁?”老管家问。
“官府办案,让你们家人全都到中庭集合!”捕役掏出令牌,大声吩咐。
众人全都站在中庭里等候,马三阳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对杨旭画的家中人挨个审问过去。虚洁与王捕头在一旁记录文书。
杨林氏最先进来。
“杨夫人快请坐。”马三阳双手扶着椅把手。
杨林氏这次是头上绑着白布,她小心翼翼坐到马三阳对面的椅子上。
马三阳先开口,“杨夫人与你夫君,感情如何?”
“我夫君心善,待我很好。我心里最崇拜夫君,应该说,我们夫妻二十多年是非常恩爱的。”说完这些,她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你夫君与三个孩子,还有长工的关系如何?”马三阳问。
“他喜欢孩子,特别是才十岁的小女儿,他尤其宠爱女儿的。长工?往常他不在家,都是托二位长工的关照,家里才能井井有条。我看夫君与他们的关系,也是很不错的。”
马三阳一连问了许多问题,问得杨林氏头糊涂了,他这才让杨林氏回自己屋里去。马三阳又问了杨旭画的大儿子、二儿子、小女儿,还有长工杨管家,马三阳始终没有任何收获。
这时,走进来杨家另一个长工,做杂役的李嫂。
“民妇李慈拜见马大人。”李嫂笑盈盈地磕头。
马三阳突然眼前一亮,“你就是那能干的李嫂?”
李嫂“嘤嘤嘤”笑了好久,才说:“马大人过奖过奖,嘿,马大人有眼光。”
马三阳也笑着说:“李嫂你听说了吗?本官断过,你东家杨旭画是被熟人杀害的。你觉得会是谁啊?”
李嫂笑着一瘪嘴,“还能有谁?肯定是杨旭业咯!他那个人,就是嫉妒我们东家手艺高,杀了我们东家,他就可以成为杨滩堡最厉害的木匠了。”
“哦?为什么一定是他?”马三阳问。
“肯定是他了,马大人,你李嫂我没读过书,但是脑子很灵清。您看啊,我们东家死了,对谁有益?那不只有他杨旭业嘛?!”李嫂很机灵地瞥了一眼马三阳。
“李嫂太聪明了!”马三阳竖起大拇指。他顿了顿,又说:“李嫂你在杨家这么久,可有什么秘闻?本官也好作些参考。”
李嫂赶紧从对面椅子上起身,跑到马三阳身边坐下,小声说:“马大人,杨家看起来简单,实际上非常复杂。你李嫂我也是干了四五年后,才听说的。”
“是什么?”马三阳闪烁着八卦的大眼睛。
李嫂望着那双雷同的八卦之眼,很是心满意足,“我们死去东家的老爹,可是真正的杨氏长子啊!杨旭业与我们东家,是同一个爷爷,叫杨晨骥,是个非常厉害的木匠。那杨晨骥有五个儿子,大儿子就是我东家的老爹。听说当时啊,他们爷爷有一套祖上传下来的木匠工具,后来传家宝给了大儿子,却把族长的位置给了二儿子,就是杨旭业的爹。马大人,你瞧瞧,多少复杂啦。我李嫂这么灵清的脑子,都搞不明白了。”
马三阳颇为惊奇,“你是说,杨家爷爷将传家宝传承给了大儿子,又让二儿子继承族长位置?所以,两家的关系是很紧张的了?”
“那当然了!”李嫂叨叨又说了很多。
马三阳忽然想到了什么:“那现在杨旭画死了,传家宝会在哪里?”
李嫂叹息,“说不定早被杨旭业抢走了!”
夜深,天上压着乌云,地上湿漉漉,空气里有些薄雾。
马三阳坐在华美的甲等房里,看着虚洁与王捕头书写的杨家审问记录。他隐隐想到一些,但苦于没有实质证据,所以想得有些脑仁发疼。
王知事在门外行礼,“马大人。”
“王知事来了,请进!”
马三阳招呼他坐下,亲自为他斟满热茶。
王知事望着热茶,“马大人,下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这边没有什么不能说,王知事但说无妨。”马三阳立即回应。
“是这么回事,”王知事少饮一口,“杨旭画之死,马大人既然已经确认与剪辫妖人关系不大,咱们不如,明日一早便离开杨滩堡吧!下官知道,马大人有颗父母官的心,但此次彻查安徽,是上头嘱咐过的,时间紧张路途又遥远。马大人,可不能在与妖术案无关的案件上浪费太多心思啊!”
马三阳沉默着,没直接回应。
王知事叹口气,“马大人聪颖无比,这些道理您自然都懂。只是马大人太介意每一桩案子,不管是杭村的案子,还是昨日苦岭关的案子。大人几乎是在拼命,下官在一旁看的,真是于心不忍啊!”
马三阳无声一笑,“王知事一番心意,三阳明白。只是妖术案是案子,人命案也是案子。任何案子在三阳眼中,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别。三阳唯一能努力的,就是不眠不休,竭尽所能将破案速度提升至最快。”
听到这些,王知事不敢再多言,只能行礼告退。
马三阳突然起身喊道:“王知事,跟我去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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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金龙刀(上)
麒麟在前面掌灯,马三阳与王知事各自扛着铲子、锄头,跟在麒麟身后。
王知事很困惑,“马大人,这是要去哪儿?不会是?干农活吧”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马三阳大步往前走。
夜越深,雾气越重。走在泥泞小路上,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到了!”麒麟点燃一根火把,插在泥地里。
王知事一抬头,只见眼前阴森森的墓碑,在火光里成了血红一片,吓得他紧紧打了个寒颤。
“马大人,怎么跑到杨旭画的坟头啊?”王知事慌张地问。
“把他挖出来!”马三阳眼里闪着光。
麒麟一句话没有,上来就一铲一铲开始干活,马三阳紧随其后。王知事头皮发麻,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马三阳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王知事不来帮忙?”
“马大人,”王知事苦哈哈地说:“死者已经入土为安,这样,这样不合适啊!”
马三阳一面铲土,一面喘着气说:“他死得如此凄楚,不为他开棺验尸查明真相,他即使入土也难以为安!”
王知事再次确认,“只能这样吗?”
“只能这样!”
王知事抄起锄头,“先用锄头犁,会更快些。”
天光大亮时,马三阳已经躺在榉木床上睡觉了。昨夜忙碌到子时之后,也算是又熬了一夜。
今日正好五月初一,小严肃避开五辛,给马三阳做了一些素馅包子。
包子的香气叫醒了沉睡的马三阳,他胳膊肩膀有些酸楚,坐在床头使劲做扩胸运动。
“先生昨夜又忙活了?”小严肃摆好碗筷。
“还行,现在什么时候了?”马三阳问。
“已经快辰时了。”
马三阳匆忙穿好衣服,一边穿一边咀嚼素包子。
小严肃一阵阵白眼,颇为嫌弃地抱怨,“咦~咦~~先生,你还没洗漱呢!”
“吃完再洗。”马三阳嘴里塞满包子,蒙着嗓子说。
辰时,客栈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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