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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8妖术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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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成非立即举手阻止,“一会儿再说。”
“是。”
“哈哈哈,还是你了解我!”徐成非满意地点点头。
良久之后,徐成非才问:“事情办得如何?”
“这是他们的资料。”陈奋递过去一本札记。
徐成非盯着札记来回看,“呵呵,这个马三阳有点本事!手无缚鸡之力却收服了麒麟鬼。不好对付啊!嗯?为何没有那名女子的资料?”
陈奋拱手说:“非爷,属下也觉得奇怪。这名女子叫虚洁,是在苏州之后跟着马三阳的,但她的任何信息却没人知道。而且,没有户籍资料却能在各大府衙里进进出出。属下也是觉得她有些古怪。”
“去,通知下面的人,立即去一趟苏州。将那个女人的底细挖出来,挖不出来就别回来!”徐成非继续泡茶。
“是。”陈奋出了包间。
徐成非继续喝着自己泡的茶,“太有意思了!”他忍不住再次感慨。
午时,马三阳与江逊告别。
江逊挺着大肚子说:“马大人,跟着你也没几天,却觉得咱们是生死与共过了似得,特别亲切。过去呢,我们有些不愉快,还请马大人谅解。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好同僚。您在安徽有任何困难,就叫捕役来告知我。”
他拽着马三阳的手,对四名捕役说,“你们是广德衙门的精英,你们也与马大人相熟了。这次去宁国,就派你们同去,给马大人打打下手。表现得马大人满意了,回来个个有赏!”
“是,多谢江大人!”
“马大人,您走完安徽,记得来我广德坐坐啊!”江逊拱手,与马三阳道别。
马三阳拱手,“江大人有心了。那三阳,就先走一步了!”
“诶,马大人保重!”
“江大人保重!”
马三阳与王知事坐在广德衙门的马车里,虚洁与小严肃坐在后一辆旧马车里。麒麟与王捕头驾马在前方开路。后有一辆运粮车,载了七名捕役。一行人匆匆往西去。
“前方道阻且长,王知事,那日挖完坟头,可适应了三阳的办案方式?”马三阳瘫坐在位置上,随着颠簸晃动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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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有好茶(上)
王知事闭着眼睛笑,小八字胡上下抖动,“马大人,下官做了这么多年的按察使司知事,还是第一次这么过火的查案。要问适应?还真有些不适应。但这种破茧成蝶的感觉,他奶奶的贼好了!”
“哈哈哈~”马三阳心里高兴。
“诶呀!呸呸,毕竟都是俗人,一激动了,脏话就忍不住飚出来。”王知事有些不好意思,八字胡往里一收紧。
夜幕下的宁国县城烟雨朦胧,显得尤其静谧。
“马大人,到宁国县衙了!”马车外,王捕头恭敬地喊话。
马三阳下了马车一瞧,觉得四周景致有些古怪,不禁有些错愕,“王捕头,这里是宁国县衙?”
王捕头有些为难,“是啊马大人,就是这里。”他提着灯笼往县衙大门上的牌匾照了照。只见“宁国县署”四个大字亮在黑色牌匾上,格外威严赫赫。
“这是县衙?!”马三阳还是不能置信。
原来,县衙的门板和廊柱上贴满了“颜记茶”、“张记茶”“郭记茶”各种三个字的彩色横幅,本该整洁肃穆的县署,被搞得热闹之余,还有些破烂。
这时,衙门里走出一个师爷妆扮的男人,他一瞧马三阳的阵仗,“诶哟!您来得这么快啊!”师爷连忙拱手作揖,迎上去。
“这位师爷,这里当真的县衙?怎会如此光景?”马三阳不解问。
师爷笑说:“侯老板怕什么。虽然衙门看起来有些凌乱,但是您只要记住三个字便可!”
马三阳忽然觉得这师爷颇有些不凡,欣赏地点点头,满心期待地问:“是哪三个字?”
“有、好、茶!”师爷搓着手大笑,“侯老板里面请!”
马三阳的火气蹭蹭蹭往上冒,他以为师爷会说“做好官”或者“父母官”之类的好话。可这不知好歹是师爷,尽然说:“有好茶”!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这位师爷,本官乃按察使司经历,可不是什么侯老板!”马三阳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又气又恼。
师爷一惊,心里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仔细瞧瞧马车后头的运粮车上,下来一些拿捕役大刀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大人饶命”他跪在地上,“小人不知经历大人这么快就到了县衙。您,您里面请!”
“快带路!”王知事招呼师爷起身。
马三阳穿过贴满彩色横幅的县衙大门,来到中庭。这下又是把马三阳惊吓坏了。只见中庭两旁摆着大锅炉和一些木杆架子,两边都摆满了,只留下中央一条主道供人行走。
“这,这都是什么?!”马三阳指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怒火渐涨。
师爷摸摸脑袋,“经历大人,您还是亲自问刘大人吧!小人不敢乱说话。”他灰溜溜加速,一下子进了公堂。
马三阳走进公堂后,他才知道前面的彩色横幅和大锅灶都不算什么了更可怕的全在这“正大光明”的公堂之上。
只见正大光明的牌匾之下的桌案上,摆满了账簿和零散的茶叶包。而公堂两侧,叠满了一麻袋又一麻袋的东西,一袋袋垒起来,顶到了房梁上。一股茶叶的霉味,在如同仓库的公堂上飘荡。
王知事惊得八字胡动都不敢动,“马大人,宁国知县滥用县衙,毫不将官府的威严放在眼里。此大过可记下,来日再禀报臬台。”
这时,一名少年郎脱着袖套从后堂跑出来。
“马大人,有失远迎啊~”他将袖套往桌案上一扔,拱手迎出来。
马三阳看着衣衫褴褛,一副做工归来的帮工模样的宁国县太爷,有些诧异,下意识与王知事对望一眼。
“两位?哪位是马大人?!”衣衫褴褛的少年郎拱手问。
马三阳上前一步,“在下按察使司经历,马三阳。您就是刘大人?”
“正是,”少年郎白净的脸上染了乌黑的泥垢,笑起来时,两个深深的酒窝底,都是灰黑的了,“在下刘朝,字乐天,因为乐天两字能令人心生快乐,所以在下少有提及本名了。马大人叫我乐天便是了。”
刘乐天突然反应过来,“马大人看起来很年轻啊?!该不会比我还年幼吧?”
“刘大人是天才少年郎,马大人是探案奇才,刘大人何须比较年岁呢?不如来说一说这县衙为何变成如此光景吧!”王知事赶忙打断问话。
刘乐天见状,背着手踱步说,“我这县衙不是蛮好的!满屋子茶香味,每天客似云来,银子也是大把大把赚着。”刘乐天不无得意。
王知事不甘心,“刘大人这是什么话。朝廷每年给福利给俸禄,让您在县衙里办公办案,您这都开起茶叶铺子来了,还毫无羞耻之心,说起话来大言不惭。”
“您是?”刘乐天问王知事。
“在下按察使司知事,王贤勤。”
刘乐天往回走,在桌案上找到一本账簿,走回来交给王知事,“王知事请看,您看看本官做这宁国知县到底称不称职?!”他浅浅一笑。
王知事翻看许久,突然有些错愕,连忙交给马三阳,“马大人,您快看看。”
马三阳接过账簿,封面写着《丁亥年账目》,“是去年的账目?”马三阳翻开往下看。
“去年一年,衙门里接到了十九笔茶叶大单,总计收益一千八百九十二两银子。乐天将所有收益贴补到宁国县的赋税上,为县里百姓降低了五成的赋税压力。这只是去年黄花云尖收成不好的时候的结果。前年,本官运作黄花云尖的收益,达到了两千三百两。两位大人应该看到了,本官赚着富人的钱,贴补给农人福利。这是造福百姓的好事!乐天不该得意一些,甚至是,傲慢一些吗?”
马三阳笑着将账簿交还给刘乐天,“刘大人真是做生意的奇才。一年的交易竟能达到三万多两银子,刨除工人的工钱、来回的运输费用等等,收益可以达到近两成。再加之一成作为来年的投入,一成拿去贴补百姓赋税。果真是良心买卖!”马三阳确实出于真心的夸赞。
被马三阳当面夸赞,刘乐天反而有些不适应,“马大人竟会说这样的话?乐天倒是没想到。事实上,每一个来衙门里视察的大人,都是狠狠批评乐天的。马大人还是第一位夸赞乐天的同僚了。马大人跟我来,咱们到后堂坐着聊聊。”
刘乐天,福鼎太姥山人,家中开了许多年的茶馆,自小对于茶叶就倍感亲切。十八岁高中举人,被称为天才少年。十九岁做了正七品江西布政司都事,因为一份赋税改革方案而受到安徽巡抚冯铃的赏识,二十岁升迁为正六品宁国知县。至此,他在这宁国县里,已是第三个年头。
刘乐天坐在茶桌的椅子上,先是在煤炉子上烧开水,然后烫杯,再用镊子从茶叶罐子里夹出茶叶。于茶盏中先洗一遍茶叶,再重新倒进热水,冲开茶叶后,橙黄色的茶水便满溢出茶盏,热腾腾的,冒着清香。
“我是福鼎人,我们那儿的人最爱喝茶了。早上泡一壶聊聊天,下午再泡一壶,接着聊天。晚上没事了,再泡一壶,晚上就不聊天了,喝完就睡觉。很多人说,喝茶能提神醒脑,可我们那儿的人,是拿茶水安神用的。我从小喝白茶,喝得嘴发毛了,就老想着换个口味。来到宁国后,突然觉得老家喝白茶是对的。什么地方的人,就喝什么地方的茶。偶尔换换口味是应该的,但不能因为新鲜,而抛弃了旧有的好茶。”刘乐天一边给马三阳和王知事倒茶一边如是说。
马三阳问,“那这是白茶还是黄花云尖?”
“黄花云尖。既来之则安之,自然喝云尖。”刘乐天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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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有好茶(下)
马三阳端起茶杯,先看一眼,后品一口,“茶叶挺直平伏,壮实匀齐,翠绿显毫。茶味高爽持久,含有花香。茶汤淡绿,清澈明亮。确实是好茶!”
“马大人对茶也有研究?”刘乐天一面问,一边为马三阳续茶。
“自小做过一些采茶的工作,听茶商聊天吹牛,多少学到一些。”马三阳握着茶杯又喝一口。
刘乐天与王知事都是一愣。他们早听闻坊间流传,马三阳乃是寒门子弟,却都以为是马三阳的靠山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而胡编了一些说辞。这一次,亲耳听见马三阳说着小时候做过的苦工,心里都是一颤。
“马大人查案势如破竹,莫非是与小时候做过一些工作有关系?”刘乐天将疑惑换了个名堂问出来。
马三阳立刻反应过来,也便笑笑说:“也有这可能。自小做过的工作很多,一开始帮助母亲抽蚕丝,后来在酒楼打过杂,最后才去杭州龙井村一带帮忙采茶晒茶。如今坐在这把太师椅上,嘴里喝着上好的黄花云尖,心里便觉得早已活了几百年。”
刘乐天顿了顿,忙说:“好茶从口入,却能贯彻身躯直抵灵魂。马大人聪慧通透,这好茶,自当给你喝的。”说完,他再为马三阳续茶。
王知事心里忧郁,“马大人经历坎坷,如今能在官场上耀眼夺目,真是令人佩服。”
马三阳拍拍王知事的肩膀,“喝茶!喝完了,就又要开工了!”
刘乐天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再洗了把脸,整一个白净儿郎的模样,看起来比原先又要年轻几岁。
他在卷宗房里找出两本册子,“这是剪辫妖术案的所有涉案百姓的具体资料,人有些多,目前累计了二十七人。”
“二十七人?!”马三阳大惊。
“其实应该不止二十七人,只是很多都不来报案,我隔五天便会派捕役下到乡里去打听,之后再把新统计到的受害人资料补上去。三天之前的人数是二十七人。今日又会有增加了。”刘乐天说。
“这些被害人,为何不来报案?”马三阳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问。
“自然是他们,并非受害者,而是自愿剪掉发辫!”刘乐天的话像拳头似得,一下又一下击中马三阳的心脏。
马三阳立即反应过来,心里不免有些怕了。这与他最初的设想竟然不谋而合?!他当初也只是设想而已。倘若这些设想全都是真的,那么,这些个剪辫妖术案,就不只是妖术恐慌这么简单了!但是,马三阳现在还没有充分的证据,这种可怕的结论还不能与任何人提及。
“刘大人,三阳便在此地好好研究一番涉案百姓的资料,还请您行个方便,为三阳多找些蜡烛、油灯来。”马三阳拱手说。
“好!那马大人随意。乐天还要回去干活。”刘乐天拱手告辞。
马三阳走到房门口,望着刘乐天回到自己屋里,披上白日穿过的破旧衣袍,戴上两只袖套,急急忙忙往后院去了。不一会儿,下人送来了一盒蜡烛。
麒麟站在门口问:“先生,刘大人做什么活?”
“估计是给打包茶叶吧!”马三阳回身坐在书桌后,认真研读起案件相关的文书。
大约子时,小严肃拿了件外套走进卷宗房里。
“先生,已经子时了,您不能再熬夜了,身体吃不消。”他给马三阳递过去外套。
马三阳挥手披上外套,打了个哈欠,“再等等!”
小严肃看了一眼马三阳手中的东西,“先生!”他气急了大吼,“你压根没在看卷宗,你看的这什么鬼啊?!”
“嗨,你急什么。卷宗什么的全都看完了,我见桌上有本《黄花云尖录》拿起来看看嘛!小气!”马三阳埋怨说。
“我小气?!我又没说你不能看,但你不能熬夜看啊!”小严肃一把夺走了马三阳手里的书,挥挥手“现在,先生必须去睡觉了!”
马三阳竟然犟不过他,只能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心里很不甘地走回卧房去了。
麒麟朝小严肃竖起大拇指,跑着离开。
小严肃翻了翻手里的《黄花云尖录》感到特别得意。
天亮了,小严肃拿出一张纸,在纸上的“初二”两个字上划了一条斜杠,“已经是五月初二咯!”他深深叹口气。
“麒麟、虚洁、小严肃!”马三阳在外头大喊,“今日不做早膳,咱们去街上吃。”
马三阳又叫来王知事,五个人从西厢房里走出来。这时,他们看到后院的北面人群涌动。马三阳有些好奇,便走门框处往里瞧。
只见,支起的大棚底下,一方大灶台里烈火熊熊,柴火的灼热烤得灶台旁的人直冒汗。而灶台大锅里正在熬煮的,是通红而有些粘稠的液体——是红蜡!原来一旁用纸盒子包好的精美茶叶,需要用红蜡封口。所有人都在加班加点打包茶叶,忙得不可开交。
远处,刘乐天穿着昨日的脏衣服,坐在小板凳上,与一群衙役和妇女们一块儿包茶叶。
马三阳不再打扰他,转身上街去了。
马三阳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对着门牌号和纸条的号次找地方。
“就是这里,罗大饭庄。”马三阳随意找了一张四方桌坐下。虚洁与小严肃拼坐一边,其他三位男人分坐三边。
小二来招呼,“几位客官吃什么?”
“就要你们的招牌,栗子粥和肉馅粑粑!”马三阳直接点餐,“每人一份。”
“诶,您稍等!”小儿高兴地走了。
“先生,这里真的好吃吗?你看都人不太多啊,对面人很多了,看上去就很好吃。”小严肃问。
马三阳说“别急,只有吃过,才知道好不好吃!”
菜刚上齐。
“哇!”小严肃眼冒金星,“作为一名准厨子,这样水准的粥,可以说是有非常完美的水米比率,还有里头磨成粉的栗子,加入到口感软糯的大米粥里头,瞬间让整碗粥变得香滑。简直是妙不可言啊!”
“哈哈哈!小兄弟真当是有见识!”柜台里的老板笑呵呵地说。
马三阳立即问:“老板,你们这家店味道这么好,怎么生意如此惨淡。”
老板从柜台里走出来,肥硕的身躯好像一只熊,他叹口气说:“我们罗大饭庄,一向是全宁国县城,生意最好的。自从上个月开始,生意就成这样了。”
马三阳提高声量,继续说,“诶呀,你们这么好吃的食物,生意惨淡真是太可惜了。老板是有什么困难吗?您放心大胆说出来,我们一定帮您出主意,将这生意扭转回来。
老板一惊,“小伙子,你干嘛要帮我?”
马三阳灵机一动,“实不相瞒,在下的人生只有吃这么一件事,祖上庇佑,不用操心钱财的事情。我现在只是满处去吃,寻觅难得的美食。你如今让我寻到了难得好吃的东西。我一定要把你这店铺打造成天下闻名的大名牌。老板你说。”马三阳说得跟真的似得,语气也变得放荡不羁起来。
老板拔了一条长凳,坐在马三阳身旁,小声说:“这位贵人,你若真能帮我,我每天给你做粥都成。”他有些激动地说,接着又深深叹气,“不过,客官你要是也知道了事情缘由,我估计你也不会再来了!”
“诶,老板你这话就不对了!于我而言,除了好吃与不好吃,其他什么都不重要!”马三阳强行给老板灌下定心丸。
罗大饭庄的老板,挺了挺自己的虎背熊腰,“其实是这样的,上个月,我儿子小力,被人剪掉了发辫。也不是被人,就是意外剪掉了发辫。然后他一上街,让街坊领居看出来了,就,就被人说他是个活死人了,是个不祥的东西。从那时候起啊,凡是知道我儿子事情的,就都躲着我们店。就对面那个缺德鬼,那个生意不好的蔡寡妇,到处跟人说我儿子的事情,后来知道的人越来越多,生意也就越来越惨。哎呦喂,遭罪啊~”
“怎么就意外剪掉发辫呢?”马三阳满脸疑问。
“是有人说,拿辫子才能救我儿一命。我也不好怪他,小力要是留着辫子没了性命,这,我罗大就更遭罪了!”老板摇摇头。
“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不去报官啊?县老爷肯定抓住那要你儿子辫子的人!”马三阳加重语气问。
老板眨巴眼睛,“这怎么成,那是救我儿性命的仙人啊!”
“老板啊!那如果是个骗子呢?”
“不,不可能。”罗大老板有些愤慨,“他用我儿的辫子做了一场法事,昏迷的小力就醒过来了,而且非常健康。他怎么会是骗子!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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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黑衣道人(上)
罗大饭庄的老板极力摇着脑袋、摆着手,似乎是抱定了那仙人就是救命的恩人,是不容有疑的事情。
“我可不信!”马三阳突然地高声大喊,“除非,你把他做了什么全告诉我,不然我不会信的!”
老板有些焦躁,“客官,你这就不讲道理了!”
“道理是几句话,你的话有没有道理,我就要洗耳恭听啦!”马三阳正襟危坐。
罗大饭庄的老板,对于自己的话是否有道理,似乎极为在意。被马三阳三下两下的刺激,他也便把事情详细地叙述出来。
四月初的时候,忙了一天的罗大饭庄,生意照旧火热。
夜里,饭庄突然走进来一个道人,头戴黑色高帽,身穿黑色道袍,背后还画着四象图。罗大老板好生招呼了道人,道人却突然开口,“你心地善良,贫道赠你一言可好?”
“大师请讲。”
“明日天亮,你的儿子,”他指着在柜台后头结算账目的罗小力,“他将有一场几乎丧命的大灾难。这是续命的药丸。明日他若真的遇到了磨难,就迅速喂他吃下,然后带着他,来九天银瀑找我。”道人留下一个瓷瓶和十五文饭钱,便起身离开了。
起初罗大没把道人的话当回事,不过被人说儿子会丧命,他便越想越焦虑,心里如同有个疙瘩似得,一夜坐立难安。
第二日天光微亮时,儿子罗小力忽然一阵惊呼,接着便昏倒在地。
罗大老板夫妻吓得半死,立即喂他那瓷瓶里的一颗药丸,接着便拉上驴车,往城外天目山脚下的九天银瀑去。
九天银瀑下,道人正端坐在水声哗啦的河岸旁。罗大老板要妻子留在驴车旁,自己背起昏迷不醒的儿子罗小力,徒手爬上难走的山阶,来到道人身旁。
“大仙,快救救我儿吧!大仙救命!”罗大老板跪地磕头。
“拿去。”这时,道人递给他一柄雕刻了四象图花纹的剪刀,“将你儿子的发辫剪了。”
罗大老板一愣,“为何剪发辫?”
“你不剪?!”道人反问。
“我剪,我剪。”罗大老板一把夺过剪刀,拾起儿子的乌黑的长辫子,“咔嚓”剪下发辫。
道人掏出一个黄色的布袋子,“放在里头。”
罗大老板不敢再有任何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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