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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8妖术案-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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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中秋之前(上)

    正定府位于直隶省中部,地处宽阔的平原腹地。这一望无际的平原,像是怎么望也望不到边。。。。。。

    马三阳与蔡思明jinru正定城后,便在一间“富兴客栈”住了下来。

    蔡思明鼓足勇气对马三阳,“属下先去正定分舵看看情况,您先留在客栈休息。”

    “嗯!”马三阳给予回应,但不想同他搭话。

    蔡思明轻轻带上房门,快步离开。

    马三阳脱下多日未换的长衫,擦了一把身体上的汗渍,然后穿上在正定城里新买的衣服。身体一干净,他觉得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砰砰砰~”有人敲门。

    马三阳有些好奇,“谁?”

    “先生,是我!”一阵清脆的男儿声响起。

    马三阳吃了一惊,连忙打开房门。只见灰头土脸的麒麟兴奋地站在他面前。

    马三阳以为自己是不思念任何人的,包括他一直压抑着对陆志中的思念。但是,当他见到了久违的熟悉脸庞时,他忽然抑制不住思念的情绪。

    马三阳眼睛一红,半天不出话来。

    麒麟:“先生,你不该独自离开。不过还好,我第二日就找到你们了。”

    “你第二天就找到我了?”马三阳大惊。

    “是,跟了你们一路了!”麒麟眼里闪烁着愉悦的神色。

    “蔡思明似乎没发现你。”

    “估计是。我远远跟着,不易被察觉。”

    麒麟坐在凳上,放下手中紧捏的大刀,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马三阳发觉他的长剑变成了一把带着丝丝缕缕红色的大刀,“这是?”

    “我以前的武器,雁翎刀。”麒麟抚摸着大刀,有些激动地回答。

    日回到六天前的京师城。

    虚洁扶着尹老爷遛鸟,严肃帮尹老爷举鸟笼,还有一个随从跟着伺候。

    一行四人在京师城里横冲直撞,好不威风!

    有人指着虚洁问尹老爷,“这是您闺女?”,还有人问,“这是儿媳妇?”

    更让尹老爷乐开花的,是总有人指着严肃,“尹老爷的孙都这么大了?!”

    尹老爷的两个孙一个孙女都不在身边,全跟着他的大儿在外地当官。在京师留任的儿尹嘉铨到现在也没有生个孙给他玩,他想要大胖孙已经很久了!这不,他可是一直当严肃是自己的孙的。

    尹老爷大笑不止,“哈哈哈,可不是!”

    他们在外头溜达一圈后,一人一碗又喝了豆汁儿,这才安心回到府里。

    可他们刚回到尹府时,尹嘉铨便穿着大理寺的补服,带着一班大理寺的官差,威严赫赫地站在尹府门口。

    尹老爷吓了一跳,“臭,你干嘛呢?!”

    尹嘉铨向自己的老父亲行礼,尔后:“父亲,我们接到刑部尚书舒赫德的举报,马三阳大人与白莲教人勾结,已经逃出了京师城,而他的女学生虚洁,便是白莲教的安插在官府的卧底。现在,我们要将虚洁捉拿审问。”

    虚洁气得大喊:“我冤枉!”

    尹嘉铨:“是否冤枉,要详细查过才能知道。”

    这时,舒赫德从尹府里走出来,他对虚洁:“马三阳一了解了朝廷的情况,便失踪了。圣上交代的任务迫在眉睫,他却销声匿迹,连个影也找不到。你们,他不是叛变了是什么?”

    尹老爷气愤地直跺脚,“胡!都胡。马三阳单纯聪明。在仕途上又如此顺遂,凭什么要叛变勾结白莲教?!”

    尹嘉铨连忙安抚自己的老父亲,“爹,你别管这事儿。如果马大人与虚洁姑娘都是冤枉的,我一定会还他们清白。”

    “尹大人,还等到什么时候?”舒赫德白了他一眼。

    虚洁看清了眼前的形式。她必须乖乖被抓住,如果她使用武功逃跑的话,一方面会连累尹老爷,另一方面,也会让马三阳的罪名坐实。

    “好!你们抓我吧!”虚洁往前一步,大声。

    严肃哭着拉住虚洁的手,“师妹,呜呜呜~”

    尹老爷一把搂过严肃,无奈叹息。

    大理寺的人给虚洁戴上镣铐,押上囚车,“吭哧吭哧~”离开了尹府。

    这时,严肃想起了一样东西!

    他连忙往尹府里跑。往他们住的厢房跑。

    这时,他看到虚洁的房间里一片狼藉,大约是被大理寺的人搜查过了。

    严肃对此无所谓什么,因为他要找的东西在自己的包袱里放着。

    “找到了!”是一块流云玉佩——金陵严家的信物!

    尹老爷蹒跚着走进房门,“严肃,你要干啥?”

    “尹老爷,我要去救虚洁,还要还先生清白!”他举起手里的玉佩。

    尹老爷盯着玉佩瞧,觉得有些面熟,又有些想不起来,“这是什么?”

    “严长明大人家的信物!”严肃回答。

    尹老爷大惊,“原来是这个!我记起来了。这可是严家的族徽啊!严肃,原来你是严家人啊?!”

    “啊!我不是啦,尹老爷您别开玩笑了!”严肃无奈地耸耸肩。

    当天中午,尹老爷亲自陪严肃去了严家。

    严长明,十一岁便以才学闻名江南。曾被当今圣上召试赐为举人,授内阁中书,旋入军机处。

    如果天底下真的有“天之骄”的存在,那么严长明便是那万中无一的“天之骄”。

    尹老爷哆哆嗦嗦:“严长明为人简单。。。。。。没什么城府。但,但是又博学多才,深得圣上喜爱。你求助他,确实不失为一个,一个好法。”

    严府,在京师城西北角落里,静谧而冷清。

    严长明身材壮硕,脸上毛孔粗大,像个皮糙肉厚的北方汉。其实,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南方人,而且性格温和没脾气。

    “落轿吧!这段路我想走回去。”严长明掀开布帘下令。

    “是!”

    严长明摆动双手,快步往前走着。刚走到严府门口,他便看到一老一带着随从站在门口。

    他定睛一瞧,“尹老爷?!”

    这三人正是尹老爷和严肃他们。

    尹老爷拄着拐杖笑盈盈,“严大人,好久不见!”

    严长明颇有礼貌的拱手,“尹老爷竟然大驾光临?不知今日来是要借哪本书啊?”

    尹老爷惭愧地摆摆手,“我都快一年没来借书了。老眼昏花了,看不了书咯!”

    “尹老爷别站着,里面请。”严长明客气地将他们迎进门。

    尹老爷边走边:“这是我收到干孙,叫严大人!”

    “严大人!”严肃乖巧的打招呼。

    严长明觉得莫名其妙的?!只听过收干儿、干女儿的。他还是第一次听有人收“干孙”的!不过,严长明不是个话多的人,何况别人已经收了干孙了。于是,严长明也不多问,只是当做听过,没太在意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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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中秋之前(下)

尹老爷嘴巴漏风,为了能好好说一大段话,于是将嘴唇撑开来,包住稀稀拉拉的牙齿,像个掉光牙的老老头似得,费力说:“我这个干孙子,比亲孙子好啊!每天都陪我上街遛鸟,我这每天都开心极了!所以啊,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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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最后的中秋节(上)

    小严肃在每天傍晚的时候,总要跑一趟严府。

    严府斜对门的饭馆老板已经对小严肃很熟悉了,也知道他姓严,便以为是严府家里的孩子或是亲眷,总是讨好似得招呼小严肃进来坐着玩儿。

    小严肃跑来每日一问,严长明要么留他吃饭,要么留他住宿。但小严肃坚持要回尹府,“干爷爷还在等我消息呢!”

    虽然每一次都是落空,但小严肃从未打算放弃。

    严长明深受感动,“严肃,你的先生把你教得很好!”

    中秋这天,天气瓦蓝,太阳很大,天上连一丝云朵都没有。

    小严肃独自从尹府出来,打算买一些鱼肉,傍晚时候给虚洁送过去。

    “天气真好!晚上一定可以看大月亮!”小严肃念叨着走上大街。

    这时一个陌生男人从街对面走过来,堵在小严肃面前,大声问:“你是严肃?”

    “是我。你是哪位?”小严肃疑惑。

    陌生男人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马三阳要我来找你的。”

    “什么?真的吗?他现在在哪里?!”小严肃激动的问。

    陌生男人招招手,“你跟我来。”

    小严肃紧跟着他走进一旁的小巷子里,刚拐过一个弯,小严肃便觉得事情蹊跷。

    他站在原地大喊:“马三阳!”

    陌生男人男人立即掏出匕首防卫。

    小严肃识破了男人的诡计,扭头便跑。

    可是,这么陌生男人一个跟斗便翻到小严肃眼跟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

    “放开放开!你个大骗子!”小严肃拼命挣扎大喊,抡起手里的菜篮子往男人头上砸。

    陌生男人怕他大喊引来路人,连忙将他打晕,扛着往巷子深处走去。

    当小严肃睁开双眼时,第一眼看到了一个奇怪的房梁。

    房梁上挂满了白色的流苏!!

    他忽然闻到一股恶臭,好像是丑猪肉的酸朽味道。小严肃捂着鼻子坐起来。

    “啊!”他吓得险些再晕倒。

    他睡在一张桌案上,而另一边,放着一具黑色的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个没有头的男人尸体。

    “这是灵堂!”小严肃现在才反应过来。

    顶上房梁下垂着着白布,身旁摆着一个大铁盆,里面是烧过纸钱所留下的灰烬。

    这时,三个人走进房间。

    带头的是一位独臂女人。

    此人正是阿禾,而躺在棺材里的,正是被蔡思明所杀的八卦教教主季流鸣。

    阿禾往前走了两步,“终于醒了?”

    小严肃从桌案上跳下来,连忙爬进桌子底下,“你们想干什么?”

    阿禾斜着眼睛看他,“胆小鬼!”

    被阿禾一说胆小鬼,小严肃感到自己受到了羞辱。他立即钻出桌子,叉着腰站在阿禾面前,“我不是胆小鬼!你是谁?想干什么?”

    阿禾摸了摸自己右肩膀的伤口,还有空空荡荡的右臂,“你知道我的右臂,是被谁砍掉的吗?”

    小严肃有些同情她,“你,你自己保重!我怎么会知道是谁砍的?”

    “是麒麟鬼!就是你那个叫麒麟的同伴。”阿禾失意地说。

    小严肃不知所措,“麒麟不会伤害人的!这一定是个误会。”

    阿禾抬起仅有的左手,指了指前方的棺材,“那是我的哥哥。他叫季流鸣,我同母异父的哥哥,是我在世间唯一的亲人。他现在死了!”

    “这肯定是误会!麒麟不会杀人的!”小严肃连忙替麒麟辩解。

    “我知道啊!”阿禾忽然笑得灿烂,“麒麟鬼杀人可不是从背后捅刀的。他不是这么杀人的!”

    空气瞬间凝滞,一股血腥味逐渐飘散开来。

    小严肃仔细一看,“你的伤口流血了。你小心一些!”小严肃说着关心的话,反而往后退了一步。因为面前这个女人太诡异了!明明自己哥哥死了,她却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八成是脑子有异常。

    这时,阿禾抬手一挥。站在他身后的两名随从立即冲过来抓住小严肃的两个手臂,死死将小严肃固定在原地。

    小严肃撕心裂肺地大叫,“干嘛?干嘛?你们要干什么?!”

    阿禾走到小严肃面前,盯着他看了看,“十二岁?”

    还没等小严肃回答,她便绕过随从,站到了小严肃的身后。

    小严肃被两个力气极大的男人控制着,根本转不过身来。他试着拼命转过头去,但也只能瞥见阿禾沁出大滩鲜血的伤口。

    “你要砍我的手臂吗?不要啊!求求你啊!”小严肃喊着喊着,恐惧使他大声哭了出来。

    小严肃的第一颗滚烫的泪水掉路在地,随着“啪嗒”第一声响起,同一时间,一把冰凉的匕首刺进了小严肃滚烫的身躯。冰凉的匕首瞬间凝固了他的血和泪。

    惊恐从小严肃的眼眶里喷薄而出,旋即,他便整个儿地松懈下来。小严肃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阿禾俯在他的后背说:“这一刀你还死不了。我希望,你将你浑身所有的血液都拿来为我的哥哥祭奠。好嘛?”

    小严肃回答不出来。只是张着嘴想说什么,却总是发不出声音。

    阿禾猛地拔出匕首。

    随之,鲜血迅速从小严肃的后背里淌漾出来,一副源源不断,永远流不干似得。

    两名随从将小严肃架起来,扔到他原先躺过的桌案上。小严肃趴在上头,全身僵硬,无法动弹。

    很快,两名随从离开了灵堂,而阿禾,全跪在侧面的铁盆前,点燃新的纸钱,自顾自地烧着。

    小严肃脸色发白,嘴唇干裂,手脚冰冷。逐渐,他从轻松的状态里转醒过来,只觉得寒冷——这是从未有过的寒冷。好像被人埋在了冰雪里,从里到外拔凉拔凉。小严肃还有一个期待,希望那个烧纸的大铁盆能够靠过来一点,那样似乎可以暖很多。

    但是他讲不出话来,阿和也不可能会让他取暖。

    小严肃只能靠自己了。

    他用尽力气撑起身子,两只手毫无知觉也使不出力气。他撑了一会儿,感觉又冷了很多。背后也如撕心裂肺地疼痛开来。

    原来,他一用力,背后的伤口便涌出大片大片的鲜血。

    小严肃折腾过一次后,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不久,小严肃有些发困了,迷迷糊糊地半闭着眼睛。这时,他突然想起今天是中秋节。

    八月十五的月亮很圆。小严肃想起今天看到的天空万里无云,夜里的月亮一定可以看得清楚的。只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窗户可以看看月亮。

    他张开眼睛四顾环视。

    “那儿!”小严肃兴奋地看的灵堂的门是开着的。

    门外的天空有些昏黄,看起来是傍晚了。

    小严肃自我念叨,“再等一会儿,月亮就出来了。那个时候,全家人会坐在院子里吃饭、吃月饼。我喜欢吃娘做的莲蓉月饼。”

    小严肃逐渐眯起眼睛。恍惚间,他回到了熟悉的杭州城郊,走到了自家的院子外。

    院子木门是敞开的,小严肃走了进去。

    严母端着月饼从厨房里出来,惊喜地望着他,“你个小撒谎精,终于回来了!”

    严父从堂屋里钻出来,“严肃,你今天可以吃红烧肉了!”

    小严肃抬头看天,欢呼说:“爹娘,你们快看啊!月亮出来了!”他抬头望天,欢快地朝着自己的父母亲跑去。

    流干了鲜血的小严肃,永远留在了十二岁那年的中秋节。幸好,他也永远留在梦里,与父母团聚在一起,他很快乐,因为天上还有一轮永不褪色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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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最后的中秋节(下)

小严肃停止呼吸时,天上的月亮终于闪亮了起来。

    太阳还未落下,中秋的圆月便已经灿烂夺目地照耀着大地。

    虚洁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回监牢里。她抬头看看通风口的外的天空,夜幕来临,月亮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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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父与子(上)

    马三阳低下头,“我知道。”

    不争气的马三阳,在见到自己亲生父亲的那一刻,便显得如此卑微而懦弱。

    马朝柱拿起筷,夹上一块红烧肉,送进马三阳面前的瓷碗里。

    他忽然开口:“你根本不知道!”

    突然,马三阳扯着嗓大吼,“不用你教!”愤怒充斥着他的双目,马三阳像被瞬间点燃的炸药一般歇斯底里。

    马朝柱只是笑笑,也不回应任何话。

    “两个问题。”马三阳忽然冷静下来,但依旧挂着一双怒目,低沉着嗓:“第一个问题,你凭什么我是你儿?第二个问题,如果你我真有血缘关系,你既然彻底离开了我与我娘,那你为何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马朝柱伸出一只手,从腰上取下一个荷包。荷包上绣着一个粉红色的“照”字。马朝柱打开荷包,取出里面一束用红绳捆好的毛发。

    “这是你的胎毛,你母亲绣好荷包后,将你的胎毛束好放进去。这是她给我的临别礼物。”马朝柱有些动情地将荷包递给马三阳。

    看到那个“照”字,马三阳便已经信了一半。

    “我来回答你第一个问题!”马朝柱伸出双手,给马三阳与自己各盛了一碗佛跳墙。

    马朝柱一口气干掉一碗汤后,才清清嗓:“你两岁那年,我在罗田多云山建立起义中心后,便将你的母亲和你,送离了罗田。你母亲是浙江雁荡山人,所以我派人将你们安置在杭州城中。一来,水路陆路都方便,来接你们或是带你们逃跑都很便利迅速;二来,既没有对你母亲知根知底的老乡,吃喝生活习性也差别不大,是个好地方。。。。。。”

    “我不是来听你夸杭州的!”马三阳不吃他这套,心里越发不爽。

    “将你们母安排在杭州,也是为了保全你们性命。若是你们跟着我在罗田,我也不能保证你们是否还能活着。”马朝柱解释。

    马三阳深吸一口气,望着面前的马朝柱的眼睛,自顾自念叨:“通过白莲教组织群众,将起义军扩至数百人。马朝柱,你真厉害!”

    听到儿直呼自己的名讳,马朝柱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这是应该的!至少比刚见面时,那个唯唯诺诺不敢吱声的马三阳要有出息的多!

    马朝柱忽然大笑,“三阳,你也听了当年的事?”

    马三阳放下手中的荷包,从胸口掏出一张叠得整齐的信纸,“我在京师城里,第一次从季流鸣嘴里听到你名字时,便多留了一个心眼。为此,我还特意去拜访了大理寺,将你当年的行为,清楚查了个遍。”

    “哦?有意思,你倒是一。”马朝柱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彩。

    打开白信纸,马三阳念了第一句:“马朝柱,圻州大同乡张家榜人。今十二年至十七年,于罗田多云山组织造反叛军,影响颇广。”

    “这就是你查到的东西?”马朝柱脸色逐渐阴沉。

    马三阳忽然又合上信纸,带着笑意:“你于罗田多云山中建立起义中心,以英山天马寨为会合点,圻州杨河为后勤点,以‘统掌山河,普安社稷’为奋斗目标,利用开荒烧炭、加工木板等为掩护,编写、散发文告,传播反清思想;又在各地‘散札招军、囤粮制械’,操练刀枪。还派使者联络安徽霍山、太湖、桐城、毫州、河南商城、开封、南阳、四川峨嵋山等地的反清势力,互为呼应,并设立四将军职位,分统各部,约期举义。不过。。。。。。”

    “不过什么?”马朝柱连忙问。

    “不过!”马三阳继续,“起义的消息被圻州知州李泌知悉。四月初八日,湖广总督永常,经圻水巴河入罗田,驻兵于跨马墩;湖北提督驻兵圻州的望天畈;两江总督尹继善,驻兵英山的金家铺和霍山的千箩畈;安徽寿春镇总兵牧光宗则率兵入山搜捕。查抄出军械三百余件,硝磺数百斤;捕获马朝柱母、妻、、侄及起义民众共二百余人。马朝柱只身逃往四川。”

    马朝柱欣慰地笑笑,“你能这样,我很高兴。”

    马三阳在大理寺找到的资料中,称马朝柱的兵马为“造反叛军”,而马三阳在后来的陈述中,全都用“起义”二字来概括。仅仅是这一点——马朝柱便对自己的儿深深喜爱了!

    马朝柱举起酒杯,“一起喝一杯?”

    马三阳拿起酒杯,与马朝柱对饮一回。

    “三阳,你其实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提两个问题给我?”马朝柱问。

    “你也什么都知道,又为何要问我这样的问题?”马三阳反问。

    马朝柱一面摇头一面感叹,“你果然是我马朝柱的种!”

    马三阳扬起嘴角,“你我究竟是何关系,这一点先不去讨论。但就冲着你在罗田的义举,我尊敬你!但因为你的失败而牺牲了无数无辜性命,我同时唾弃你!当然,即使你成功了,也会有数不尽的人为成功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我替你感到悲哀!”

    “你得对!”马朝柱有些泄气地垂下脑袋,慢慢:“我刚刚还对于你提出的两个问题感到困惑。我现在终于知道了,知道你究竟为何要问一些一眼便能看穿的问题。”

    “你。”马三阳不以为意。

    马朝柱眼皮一抬,“你是在教育我?!”

    马三阳独自举杯喝酒,骄傲回答:“你也对了!我是一名教书先生,习惯了教育别人,这种怪脾性,我改不了!”

    月亮光从亭门外照进亭内,只是亭两侧挂满了各色花灯,照得四方亭里有如白昼,使得亭里一点月亮的痕迹也看不出了。

    马三阳看了一眼花灯,想到:“你送过我一对老虎花灯?”

    “好记性!”马朝柱逮住机会就夸马三阳,似乎是想以此来弥补马三阳刚刚给自己造成的心理伤害。虽然伤害是自己承受的,安慰是自己付出的,但马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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