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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武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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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谦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的杀害厉峰,可是要真想杀害一个人的方法太多了。

    陈谦不下手只是因为他还存着幻想,他还希望可以从厉峰的嘴里得到些什么,当他无望的时候,那他就会拼命。

    在这样的情况下,厉峰很可能会丢失生命。

    这很不划算,为了挤走陈谦,却让自己的袍泽丢命,这不是聂真的风格,也不是秦羽乐于见到的,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叶一笑。

    当初,秦羽没有回山时,陈谦还能沉得下气,可是秦羽的回山就代表着他有恃无恐,或者说陈谦的位置岌岌可危。

    当陈谦意识到这股危险的时候,也就是千钧一发的时刻了。

    聂真肯定想到了这个问题,那叶一笑要参与进来。

    秦羽抬起头,迎上的是叶一笑若有深意的目光,像是星空,秦羽了然,叶一笑此来,代表的是聂真,或者说是聂真的命令。

    聂真当然不会亲自对秦羽下这样的命令,祸从口出,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秦羽暗暗点头。

    看来在他不在定军山的这段日子里,叶一笑本身的势力发展的很快啊,甚至成了聂真的心腹。

    他点点头,“我明白了。”

    叶一笑点点头,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天知道他这次担了多大的风险,只有和秦羽做过对手,才能了解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心机是多么深沉,心智是多么的机敏过人。

    而他的实力也和自己不相上下,和这样的人打马虎眼,可真是不容易啊。

    他背后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身体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掌心出,一股一道凌厉的光泽一闪而逝。

    “那我们要怎么做?”秦羽问道。

    叶一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次,听你的。”

    秦羽愕然,旋即点点头,陈谦说到底也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还躲在人家身后也的确是说不过去。

    可是叶一笑却想起了秦羽回山前的晚上,聂真在中军帐召见了他。

    “秦羽明天就要回山了。”

    叶一笑颔首,“末将明白。”

    “你明白什么?”聂真粗犷的脸庞上闪现过一丝冷意。

    “秦羽回山,陈侯的目的没有达到,我们快胜利了。”叶一笑抿了抿嘴唇,收起了眼中的笑意。

    “不对。”聂真摇摇头。

    “不对?”叶一笑愕然。

    “秦羽回山,代表的不是陈侯的失利,而是新一轮斗争的开始。”聂真眼含深意。

    叶一笑想了想,明白了,秦羽回山,的确会引起一场风波,因为这是在打陈谦的脸。

    “定军山这段日子,你觉得怎么样?”聂真突兀的问道。

    叶一笑摇摇头,“所有的将领都只顾着应付陈侯,定军山的日常训练已经停了下来。”

    “而且……”叶一笑迟疑了一瞬,在聂真满含压迫的眼神中,他硬着头皮说道:“厉峰将军被抓,还有其他的将领也已经……”

    他话没说完,可是意思很明显,原本十分平衡的定军山格局也被陈谦打破了,陈谦的手上甚至都掌握了定军山的一部分将领。

    而显然,这才是聂真最为忌惮的理由,陈谦可以在定军山东察西探,或者暗中监视,却绝对不能分散他手中的权力。

    聂真闻言眼神一冷,旋即笑着说道:“你说的不错。”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聂真笑着说道。

    叶一笑头皮发麻,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说到底是你们高层之间的争斗,把我们这些小牵扯进来干什么?

    聂真看着他的表现,突然说道:“本将这里有一些东西,你要不要看一下?”

    “啊?”叶一笑惊愕不已,聂真转换话题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可是在那种强大的压力下,也由不得他说些什么。

    等到那张纸条展开在他眼前时,叶一笑才感到心中的震骇。

    上面只有一句话:陈涉,还是自己人。

    在联合聂真前面对他说的一些话,叶一笑心中苦笑不已,聂真这样做的真是太绝了。

    他这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把刀,要用这把刀捅死陈侯啊。

    自己眼下连这场争斗中的最大秘密都知道了。

    他明白一个道理:知道的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而知道了,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思来想去,仅仅一瞬,叶一笑就做出了决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下他受制于聂真,也就要听他的话。

    他恭声说道:“末将明白了。”

    聂真点点头,挥挥手让他出去,在他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聂真的声音缓缓传来:“秦羽,明天回山,你们应该多聊聊。”

    叶一笑身子一顿,点点头,消失了身影。

    聂真真是大将军出身,做事,就是做的够绝。

    他不但要把自己拉下水,连秦羽都不放过,只有这样,他和秦羽,这两个他最为看重的苗子,才能在定军山混下去。

    于是就有了今日的一幕。

    当时,聂真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叶一笑也知道做事的道理,只要秦羽答应就罢了,如果他不答应,那他恐怕就要出事了。

    而聂真,恐怕绝对不止安排了一股力量。

    这些大将军,虽然说起来那都是教员,可是这些人的心黑程度,也真令他感到震惊。阴谋诡计,狡猾如狐,不外如是。

    在两人交谈的时候,在秦羽答应的那一刻,叶一笑放下了心中的防备,而在不远的地方,一道黑影,一闪而逝。

    中军帐,黑影将自己的见闻告诉了聂真。

    聂真粗犷的脸上闪现出一抹笑容,“很好,叶一笑话说的很有水平,秦羽也很聪明,只可惜,这两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否则本将是真想将这两人收入帐下啊!”

    黑影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做不到吗?”

    聂真摇摇头,“做不到,不说这两人的家世。只说这一个月来陈谦把定军山搞得乌烟瘴气,本将根本无法跟三皇子交代。

    为了弥补,本将只能将这两人送到三皇子的跟前。”

    黑影一惊,“三皇子对您不满意吗?”

    聂真苦笑,“我定军山依附三皇子而存在,可是能拿得出手的人可不多啊。

    尤其是这诸子夺嫡之势愈演愈烈,三皇子手上的牌不少,定军山必须要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否则的话,我们就成了弃子了。”

    黑影不解,“定军山是大周军侯之所,而且此时朝廷也是一片安静,我们怎么会成为弃子呢?”

    聂真无奈的说道:“虽说本将是超然于朝廷斗争之外,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定军山的背后就是因为三皇子才会在诸多斗争中安然无恙。

    我已经从三皇子那里得到了消息,御史台这些日子以来像是正在安排什么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御史台那群疯狗,那是见谁咬谁,大兴株连,如果消息是真的,那接下来那就是一场暴风雨。

    我定军山要想在这场风浪中平安度过,那就必须在眼下这样的节骨眼上,给朝廷的人交一份答卷。

    给那些想要暗中找事的人一个警告,定军山,依然是屹立不倒的定军山。

    别以为来了一个所谓的钦差大臣,就能在这里指手画脚。

    要让御史台的那些人看看,定军山,不是软柿子,而是一个硬的不能再硬的钢板,谁想咬下一块肉来,本将也要崩掉他的牙!”

    话到最后,聂真的眼神中显出了慑人的寒光。

    黑影默然,很多人都觉得定军山大将军这个位置风光无比,可是实际上,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聂真看起来毫无心机,实际上却是在小心翼翼的在定军山平衡着各方势力。

    而且还要努力的防止己方的力量插手朝廷内的各方斗争。

    更重要的是,在这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位置上,许多人不知道多眼红聂真的大将军的位子。

    他也必须要保证自己在各种各样的风浪中安然无恙。

    没有谁不需要付出代价,就能得到很多,每个人无限风光的背后,那肯定都是一段不同寻常的辛酸的过往。

    黑影默默的点点头,身子逐渐的消失不见。只余下一阵深深的叹息!

    ……
………………………………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下套

    第一百一十七章下套

    陈谦的身份并不简单,不提他的钦差大臣的身份,单单说他在朝中的人脉和势力,就不是远在定军山的秦羽和叶一笑可以抗衡的。

    即便他们的身后,有聂真的暗中支持,聂真的支持也是有限的,他们可以在背后搞小动作,聂真会视而不见,可是明目张胆的搞,就连聂真都不会保他们。

    秦羽默默沉思了半晌,低声说道:“我要见陈涉。”

    叶一笑理解的点点头,“我明白,陈涉将军是聂大将军安排在陈侯身边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如果他暴露了,那我们就会前功尽弃,甚至就连厉峰将军也会身处危险之中。

    你想好了吗?”

    如果厉峰的被抓,陈涉的背叛,一切都是一个局,那陈谦绝对不会再相信任何人,到时候,这条落水的狼就会咬死所有人。

    秦羽眼神中的厉芒一闪而逝,“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杀手,一击必中,这样的道理,你叶兄和我都是同一类人,不是吗?”

    叶一笑嘴角蕴起了阳光的笑意,“你说的不错。”

    ……

    就在叶一笑和秦羽秘密商议的时候,陈谦的钦差行辕内,一名布衣士子刚刚饮完了一杯茶。

    “定军山,大军驻扎之地,军人不擅饮茶,这些碧螺春还是本侯从洛元带来的,李兄尝尝,可还合口味?”陈谦笑吟吟的说道。

    布衣士子放下茶杯,嘴角扬了起来,“陈侯说笑了,本官是奉命来定军山查勘案件,没想到却让陈侯费心了。”

    这名布衣士子文质翩翩,一身灰布衣袍穿在他的身上,偏偏显得庄重凝实,白皙的脸颊,举手投足间颇有一番威严。

    这人名叫李兆忠。

    时任御史台监察御史,奉长官令巡查定军山,是通侯陈谦的好朋友。

    御史台经过重重分析之后,最终还是将突破口放在了定军山。

    定军山上有陈谦,这是皇帝特使,而且御史台和陈谦都有同样的利益,双方几乎是一拍即合,御史台御史中丞就将陈谦的老朋友李兆忠派来此地公干。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说法,定军山距远山县不远,远山县新任县令刚刚上任,所以李兆忠的明面任务是巡查远山县百姓民情。

    暗地里却是要和陈谦合作,突破定军山这座所谓的铜墙铁壁。

    陈谦在定军山的日子过得实在是不怎么好,可是他到底是钦差大臣,除了公事上处处掣肘之外,他的生活条件却是无比优渥的。

    而且山下有程将军的钦差卫队,要接上一个人来还是很容易的。

    于是李兆忠就化身为一名布衣士子,在陈谦的秘密安排下,进入了定军山的钦差行辕。

    陈谦在这里人憎狗嫌,平日里哪里有人来搭理他?

    这样的条件却恰恰方便了他将李兆忠接进这里。

    双方宾主落座后,又寒暄了一阵,李兆忠关切的说道:“陈侯啊,非是李某不肯相帮,实在是朝廷内武将反弹力度太大,聂真又有三皇子支持,三皇子一系的人也是极力反扑,而且上面又有内阁诸位大人极力压制,李某的奏折,才根本无法引起皇帝注意。

    连累了陈侯,李某十分额过意不去啊。”

    这一番话下来,再配上李兆忠那样忠厚老实的模样,落在谁的眼里,都会认为他李兆忠是在真心忏悔。

    陈谦却知道,朝廷的这些人,生肖都是属狐狸的,不要看李兆忠说的冠冕堂皇,可是暗地里却不知道他怎么编排自己呢。

    他心中不屑,脸上却是一片笑容,他不在意的摆手说道:“李兄,你我既然都是为朝廷办事,为皇帝尽忠,这平日里受些委屈,本侯自然是不会往心里去的,只是,这耽误了天子的大事,却不是本侯能担待的起的啊。”

    李兆忠貌似无意的问道:“陈侯身为天子特使,钦差大臣,手掌权柄,难不成在这定军山也是寸步难行?”

    陈谦脸上涌现出一抹悲色,他忿忿的说道:“李兄,实不相瞒啊,定军山是洛元屏障,又是大周军侯的训练之所,素日里就是眼高于顶的。

    而且定军山大将军聂真,在这里那也是作威作福,这定军山上下无不为其心腹,本侯虽然名为天子特使,可是说到底也不是天子啊,只是狐假虎威,借天子威势而已。

    聂真将这定军山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本侯来此一个月,却是丝毫无获。”

    李兆忠适时的惊声说道:“聂真竟敢如此?”

    陈谦悲痛的点点头,“幸好聂真手下还是有忠臣义士的,副将陈涉在定军山外山门的主管副将厉峰的军帐中,发现了一封书信,经查实,信上文字皆是域外文字。

    本侯无奈之下,只能将其羁押直到现在,可是李兄,这到底是定军山,这里的人都是聂真的心腹,本侯虽然羁押厉峰,可是他是死不认账。

    本侯身边又有聂真一干人等虎视眈眈,这才拖到了现在啊。”

    李兆忠闻言,却是心中大喜,御史台多酷吏,这酷吏众多,一是因为这些人心思歹毒而且智谋远超常人,二就是御史台刑罚之残酷了。

    人们都说,进了御史台的刑狱,那就是进了十八层地狱,让你生不如死。

    让你说什么,你就能说出什么。

    盖因这些人都是刑名高手,都知道人体弱点在哪,既能让这些人痛不欲生,偏偏还不能死。

    有些人为了求死,那是问什么说什么,让他指谁,那就是谁,当真的恐怖不已。

    御史台的刑具,都是这些人经年累月根据人体特征发明的,能够连续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

    就算你是武道宗师,可是一旦给你服下散灵丹,那就是普通人,想要散功而死都不可能!

    厉峰不说话,对李兆忠来说那是再简单不过了,只要把御史台的刑具流水般的用一遍,到时候,就算他是忠臣义烈,也能变成畏畏缩缩的一条狗!

    而且这条狗,还是不求生,只求死的那种。

    他站了起来哈哈笑着说道:“侯爷,可否让本官看一看那厉峰,他不是不开口吗?不是不说话吗?哼哼!在我御史台的眼里,就是死人都能开口说话,更何况他这一名将军?”

    陈谦冷眼看着笑嘻嘻的李兆忠,心里一阵恶寒,这些人当初那也是布衣士子,读圣贤书,吃农家粮,辛辛苦苦数十载考进来的,都是圣人门徒,满口仁义道德,可是到了如今,名字里还知道“忠”可是看这表现,活脱脱的就是一条疯狗。

    想想自己竟然会和这样的人合作,陈谦心里也是一阵阵的不舒服。

    他却不知道,御史台,那是人憎狗嫌的地方,这些人刚开始时,那的确是怀着济世救民的理想进来的。

    可是御史台向来为人人唾弃,无数忠臣义士就因为这些人的笔杆子死的不明不白,含冤莫名。

    这些人长年累月和朝堂上的大臣们对着干,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变态。

    看谁都想上去咬两口。李兆忠这表现,还算是好的,至少他现在,还是想着自己的前程功名,没以折磨人为乐。

    陈谦忽然想起,厉峰被眼前这人带走,再一想想御史台的那些酷刑,饶是他铁血心肠,此时也是一阵阵的冰冷。

    不过一想起这些疯子会从厉峰的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心中的罪恶感也稍稍减轻了一些。

    陈谦是不敢对厉峰动刑的,他被关押的地方就是山下的钦差卫队的大帐内。

    钦差卫队的大帐是任何人都无法想到的关押犯人的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很多人都认为陈谦一定会把厉峰关押在钦差行辕里,自己亲自看押才放心。

    陈谦却反其道而行之,他就是将厉峰堂而皇之的关在钦差卫队里。

    一顶小轿子从钦差行辕里出来了,轿夫只感到今天的轿子似乎特别的重,可是这些人都是军将,再重,那也不算什么。

    一路上,许多人对着小轿子指指点点的,陈谦却是面无表情,在小轿子里闭眼小憩,与之在一起的李兆忠暗暗点点头。

    早有人将消息送给了聂真,聂真不明白陈谦这是要干什么,不过,他还是秘密吩咐了下去,严密观察陈侯的一举一动。

    下山的路蜿蜒曲折,轿夫们累的腰酸背疼,不知道平日里骑马下山的陈侯今天抽的是什么风,竟然非要坐轿子下山。

    而且定军山上罡风猛烈,这些人被吹的东倒西歪,不过,还是有惊无险的到了山下。

    山脚处,定军山大营和钦差卫队的大营泾渭分明。

    苦大兵们的心思最简单了,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弯弯绕,陈侯的到来,闹得定军山鸡飞狗跳,没一刻安静的。

    连带着跟着陈谦一起来的钦差卫队也被这些苦大兵仇视了起来。

    双方有事没事就要打一架,也算是出出这口气。

    程将军和定军山的将军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是当兵的,心思都是清楚的。

    所以反而相安无事。

    ……
………………………………

第一百一十八章 开始

    第一百一十八章开始

    厉峰在大帐内的生活很滋润,程将军只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并不管他的行动。

    而且吃的还不赖。

    厉峰每天都很悠闲,吃得饱,穿得暖,睡得着,羡煞了旁人。

    可是,这一切都是装的。

    天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么着急,这里再好,那也不是定军山,不是他的地盘,他吃的再好,睡得再香,那也是给别人看的。

    程将军也只能感叹面前这人心理素质很强大,毕竟陈谦对他那可是有大仇的,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不开口的原因。

    他相信,如果厉峰能说秦羽的一句话,那陈谦都能把他当老佛爷供起来。

    饶是如此,陈谦也只是畏惧这里是定军山,是在聂真的眼皮子底下,否则的话,程将军毫不犹豫的相信,厉峰的待遇,一定会比现在凄惨百倍千倍。

    陈谦来得很是时候,正是午饭的时候,厉峰正在吃饭,他的食物也很好。

    程将军是个识时务的人,人在定军山的屋檐下,他不管怎么说也得把厉峰养的白白胖胖的,免得这小子一出去就只剩下了骨头架子。

    到时候,恐怕定军山上的那群混蛋应该会给他点好果子吃的。

    厉峰吃的是鸡鸭鱼肉,是程将军专门从洛元尚膳坊带来的厨子做的,厉峰在定军山吃的是大锅饭,喝的是白开水,现在呢,吃的手大鱼大肉,喝的是洞香美酒,这样的美食,这样的美酒,如果不是身陷囹圄,他也只能感叹一句,人比人,气死人啊!

    陈谦站在大帐外,看着厉峰吃的那叫一个香,眼神冰寒的能冻死一头大象,这是在扇他的脸啊!

    厉峰这待遇,这像是犯人吗?这简直是大爷,自己辛辛苦苦把他抓了起来,虽然不敢动刑,可是也没让他这样享受啊!

    看管厉峰的军士见陈谦的脸色不好,急忙解释道:“大人,这名犯人在这里一直很老实的,而且程将军也一直没让他什么事,他在这里安分守己,并不大吵大闹,大人尽可放心。”

    陈谦冷冷的瞪了一眼这名军士,蠢货。

    厉峰这待遇,这吃的,这喝的,这他娘的比军营里好了百倍,他到底是犯人还是大爷,就这样的生活条件,除了不能自由行动,其他哪里差了,这他娘的,老子都想享受一下这种特殊的囚犯待遇。

    就厉峰这样的,恐怕现在你就是让他从这里出去,他都不乐意。

    程将军,你这简直是在给我好看啊!

    陈谦心中暗暗想到。

    他进入大帐,冷冷的盯着厉峰在那边大吃大喝。

    “看来,厉将军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啊。”

    厉峰也看见陈谦了,他随手扯下一根鸡腿,笑着说道:“陈侯说笑了,末将在这里吃得好,喝的好,说实话,在定军山聂大将军帐下末将都没吃过这么好的,要不是这是钦差卫队中军大帐,末将都不想走了呢!”

    陈谦眼皮一跳,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哦?那既然如此,厉将军何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呢?那样的话,本侯还能保将军一命。”

    厉峰喝了一口小酒儿,眯着眼睛细细品味半晌,大声说道:“好!好酒!这是上好的竹叶青啊,陈侯要不要来一口?”

    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随口说道:“钦差大人说笑了,末将是粗人,只知道忠心报国,为国效力,大人说末将有罪,末将是真的没罪啊。

    这些日子以来,末将每天苦思冥想,都在忏悔自己的罪行,可是末将每天忏悔,每天纠结,末将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何罪,怎么可能认罪呢?”

    他说的很无辜,再配合他那无辜的表情,陈谦很想将这人拖到自己的脚下狠狠的暴揍一顿,他能苦思冥想?这混蛋每天像是猪一样,吃了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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