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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医妃:王爷,假正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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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丫鬟福了福身,“大小姐,老夫人和老爷花厅有请。”

    “芙蓉姐姐,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这芙蓉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此时竟然连祖母都要惊动了,看来她要先做好准备。

    芙蓉自然知道自家老夫人对于嫡长小姐的心思,也不敢怠慢,“回大小姐的话,是枝月那个莽撞的丫头将二小姐撞入了冰河里。另外那枝月还胡言乱语,说了一些大小姐的坏话。”

    痴言草能让人乱说话?

    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枝月却是对她心有余悸,引入骨子里的恐惧,就连痴言草都无法控制。

    看来,又是一场暴风雨。

    不过后宅之内,即便是暴风雨,这倒霉的人是谁还指不定。

    “对了,二少爷,老夫人也请您去一趟。”

    芙蓉看向夏侯靖,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大丫鬟,即便面对夏侯靖长长的刀疤,依旧表现出进退有度,未有半分偏差。

    “老夫人也叫我?”,夏侯靖笑了起来,“倒是有趣。”

    “这天寒地冻,大小姐和二少爷还是慢些走,左右路上下了雪,小厮们还没有将雪扫干净。”

    这句话让南宫翎心下了然,看来芙蓉是打算跟她多说一些事情了。

    既然长辈们等的不着急,那么说明,这时局未必有对她不好的地方。

    “我知道了,多谢芙蓉姐姐。”

    芙蓉微微颔首,往前带着路,夏侯靖和南宫翎对看一眼,只能跟着芙蓉的身后朝着花厅而去。

    “芙蓉姐姐,我那二妹掉了冰湖,可发了烧?”

    这句话让芙蓉掩嘴笑了笑,“那二小姐委实是掉了冰湖里,所幸她的根子好,没什么大事,只是一身的精致打扮给毁了个干净。”

    “看来是盛装外出了,这时节也没有几户人家举行活动,这是……”,南宫翎试探的说道。

    芙蓉的笑容慢慢减淡,语气蓄意压低,“回大小姐的话,芙蓉距离的有些远,没听个完全。但是却听到了一丝半缕的。”

    “哦?那说了一些什么?”南宫翎追问道。

    “大致听见二小姐说,她是跟您学的,打算买来甜饼孝敬老夫人。还说大小姐您最近老是派遣丫鬟在这个点出去买甜饼。其余的,芙蓉没听到,不过却听到一个词汇,这词汇让老夫人都变了脸。”

    “是什么词汇?”

    “幽会。”,芙蓉看向南宫翎,连忙垂下眼去。

    幽会?这是在告状三皇子与她过于亲密吗?

    倒是有趣,这三皇子的令牌,若是她拿出来,有好有坏。

    好处是,爹爹和祖母知道三皇子对她青睐有加,会对她更重视,还会让她接近三皇子。

    坏处是,她可能被乱点鸳鸯谱。

    三皇子萧珏,那是一个明面上温润如玉的男人,实际上狠厉残忍的男人。

    这样的人,可以接他的手打压萧逸,但不可以成为她的丈夫。

    上一世,有萧逸这样的男人,有那样的婚姻,已经足够,这一世,她不愿再陷入一场漩涡中,被人挖心。

    绝对不能!

    看来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了。

    夏侯靖挑起眉,幽会?南宫翎和萧珏?这倒是有趣,不知道南宫翎打算如何处理这样一顶大帽子?

    才走了几步路,就到了这花厅。

    南宫翎深吸一口气,跟着芙蓉走进花厅,看到老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而南宫文紧皱着眉头,南宫玉哭哭啼啼的,那模样好不可怜。

    枝月跪在一侧,哆嗦着,语无伦次的说着,“大小姐,不要杀我……”

    痴言草?南宫翎看了一眼夏侯靖。

    夏侯靖也是则是有些尴尬,他给的痴言草的分量不够足,以为不过是迷晕一个小丫头,去没想到……

    看来他做错了一件事,错在低估了枝月的耐药力。

    “大姐,我对你自认没有哪里不好,你为什么要派枝月将我撞入湖里?还想着要杀我怎么的?不就是被我撞破你和三皇子幽会的事情吗?你便想着对你的亲妹妹下手?”

    南宫玉一见到南宫翎到来,离开开口,这话让南宫翎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南宫翎感觉到老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而南宫文也是紧皱眉头,那表情是质疑。

    “阿翎,这枝月虽然做了错事,可到底是一条命,你这样做,以后夫家的人知道,你该如何?”李慧云火上添油的劝说着。

    “枝月?”南宫翎诧异地看向枝月,眼睛瞥向枝月的肚子,“你不是怀了孕吗?怎么到处乱跑?”

    枝月看着南宫翎,大叫一声,跪着爬过来,想要抱住南宫翎的大腿,却被她躲开。

    “大小姐,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枝月的声音是那般的凄婉,让南宫翎感受到了四周凌厉的视线。

    只是这些视线与战场上真正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杀人眼神能一样吗?

    她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会怕这样的眼神?未免小看她了。

    “我杀你?因为什么?”

    所幸南宫翎有引导惊慌失措的俘虏说出秘密的经验,她有法子让枝月说出一个所谓的事实,让李慧云自找难看。

    “我……”

    枝月想说话,李慧云赶紧插话,“这枝月都受了惊,怕是被阿翎你真的吓到了,你这样……”

    李慧云还没说完,却被南宫翎打断,“姨娘,我想你该清楚一件事,我才进门,这枝月这个模样我还没搞清楚是为什么,你就说我做错了。这么急着下结论,姨娘,你莫不是记恨我堂姨即将入府,故而恨上我了吧?”

    南宫翎一副伤心的模样,“姨娘,虽说你做不了我的母亲,也没有被父亲去官府上了玉蝶给了正妻的位置,可你这么多年把持中馈,待我又是极好的。怎么因为我堂姨即将来而要这般小心眼的待我?”

    李慧云哑了声音,她还能说什么?这一句句的姨娘,仿佛刀子一句句扎心,让她恨不得撕了南宫翎。

    “肯定是你指使枝月撞我的!你别想狡辩!”南宫玉大声喝斥道。

    “证据呢?二妹,凡事讲究证据,不能因为一个心智错乱,还在我院子里行苟且之事的丫头,而将一切的罪过推给我吧?这还有没有公道可言?”

    南宫翎委屈的看向祖母闫氏,“祖母,你可要给孙女我做主,我一来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给我盖棺定论。”

    闫氏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自然知道这后宅阴私的肮脏事情,如今她更想看看自己这个嫡长孙女有没有办法反败为胜,如果如此逆境中也能化险为夷。

    那南宫家族的中兴大事,必然系在这个嫡长孙女的身上了。

    “所有人都住口,让大孙女自己说说。”

    这句话,便是为南宫翎撑腰了。

    “多谢祖母。”南宫翎转过身来,看向枝月,她知道枝月是中了痴言草,不会乱说话。

    但是痴言草还没有失效的时候,这枝月如此表现,怕是有突发事件发生。

    这件事难道跟李慧云有关?

    能给母亲乐橙下了冷霜凝的女人,又怎么会不通药理?

    不过,神志不清的人也有个好处,那就是记得住最相关的两个人,既然不放过她,她便不放过李慧云。

    这疯子最能记住让她崩溃的最后的场景,而她不介意还原。

    “枝月,抬起头来,看着我。”

    枝月听话的抬起头,虽然发着抖,可以就听话的看着南宫翎。

    “你让我放过你,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如果是你做了苟且之事这件事的话,我可以原谅你。”

    枝月喜出望外的磕着头,“多谢大小姐,多谢大小姐。”

    “只是我的院子里,没办法再留下你这不洁的人了,你自行离开吧。”

    南宫翎一副绝情的模样,而枝月打了个颤,立刻爬了过来,保住南宫翎的脚,涕泗横流。

    “大小姐,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离开这里,我不要离开这里。”

    “你不离开?我的院子容不下你,你又不是一个姑娘了,你留在我这里做什么?做嬷嬷?”

    “大小姐,只要让我在这里,扫地干粗活都行!都行!求求你,放过我!”

    “可是我放过你,你万一控制不住,又给我的院子招来腌臜之事,我还要脸面呢。”

    “大小姐,我不会的,不会的,我保证!”

    “不会的?我凭什么相信你?”

    “大小姐,这一次我是被人下了药,不是我本意,大小姐……”

    “药?我的后院干干净净的,哪里来的药?你不要胡说!”

    南宫翎故意发了火,南宫玉立刻打蛇随棍上,“哦……大姐,你果然厉害,竟然还能藏了那种药……到底是是谁会做丢脸的事?”

    李慧云此时想出声,却看到老夫人一直盯着她,她不安起来,这个疯子再说下去,怕是……

    “真的,大小姐,真的。这包药是别人给我的……”

    “谁给你的?给你这种药做什么?”南宫翎蓄意看着枝月,余光撇着李慧云。

    “这……”枝月恍惚起来,“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我要是说了,那个人就会像对付前夫人那样,对我下了药。我不要跟前夫人那样像个冻死的人。”

    这句话虽然没有供出李慧云,却牵出了她的母亲乐橙的死因。

    而李慧云的眼睛都快要突出来了,老夫人震怒的说道:“前夫人,可是乐橙?”

    “说,谁给乐橙下药!”

    南宫文此刻也不管枝月撞到南宫玉的事,抓紧枝月。

    枝月因为十几天的恐慌,才说完,就被南宫文的话给吓得倒抽一口冷气,竟然昏了过去。
………………………………

026局中还有一局

    这话说到一半最是磨人,南宫文自认为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来人,给我泼水,浇醒!”

    这句话放出戳动了李慧云的心一般,她的心颤了颤,可即便如此,依旧是保持着夫人该有的风范。

    面不改色?倒是会装,只是你装得下去吗?

    此时南宫玉感受到气氛很不对劲,虽然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什么也不做。

    “大姐,你猜这枝月醒来会说什么?”

    南宫玉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而南宫翎则是眼皮微抬,仿佛没听到一般。

    “大姐?你这是怕了?才发了呆吗?”

    不得不说,这面如芙蓉又如何?容色倾城又怎么样?猪脑的女人,终究是被人拿来嗤笑的。

    南宫翎抬起头看着南宫玉,而南公玉以为自己的大姐害怕了,洋洋自得,“看来大姐被我说中了心事?”

    南宫文看向这个嫡长女,他看得出这个嫡长女并不想搭理南宫玉。

    这跳梁小丑一般的模样,如此嘚瑟,如此不懂收敛,真的是慧云亲自教导出来的吗?

    为什么外面听到关于这个庶女的口碑和说词,与他眼前看到的不一致?

    闫氏老夫人则是仿佛没看到姐妹两人拌嘴一般,眼睛只是盯着枝月若有所思。

    南宫玉回头刚想跟爹爹说南宫翎做贼心虚,却发现爹爹竟然对自己表现出了不满。

    她做错了什么?难道说个事实也不行吗?

    就在南宫玉纳闷的时候,南宫翎开口,低沉的声音自带气场,让南宫玉瞬间闭上了那乌鸦一般吱呀难听的嘴。

    “枝月既然提到我母亲枉死的事,我必然……”南宫翎环顾四周,眼睛在李慧云身上微微停顿一下,再回到南宫玉身上,“不依不饶,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不知道为什么,李慧云竟然有一种很被恶鬼盯上的感觉,那是一种死不瞑目回来复仇的恶鬼。

    恍惚之间,李慧云看到南宫翎的眼眸变成了血瞳。

    尽管震惊,李慧云到底是一头老狐狸,只是调整呼吸,再次看向南宫翎的时候,血瞳变成了黑白分明的眼眸。

    南宫翎夺过丫鬟递过来的凉水,朝着枝月尽数泼了过去。

    丫鬟望着大小姐,诧异的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双手。

    方才大小姐是发了狠吗?怎么那么大的手劲儿?她一个粗使丫头都没有大小姐这样娇生惯养的贵女力道大?

    只是粗使丫头不知道,上一世的南宫翎自从混迹军营,早就没有了矫情和娇弱,只有一招制敌的狠厉和手劲。

    枝月打了个冷颤,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周围,当眼睛聚焦在李慧云身上的时候,立刻大叫一声。

    南宫文到底是将军,一个大跨步,抓住枝月,防止枝月撞柱而亡。

    “说,前夫人到底怎么了?”

    枝月颤抖着身子,左右看着,手不自觉的抱紧自己。

    隆冬腊月,满身是水的枝月,已经被寒冷侵袭,牙齿打颤了。

    “前……夫人……中了……冷霜凝……在药里……有支……草的药里……药……”

    枝月颤抖的说着,不仅是身上冷,更是心被南宫文嗜杀的眼神吓了个魂飞魄散。

    “冷霜凝?一支……药?什么药?”

    南宫文愣住,乐橙当初是风寒处理的,这冷霜凝虽然符合风寒的症状,可究竟是什么药?

    是一支药,还是带着支这个字的药?

    如果是后者,那就是支烈草!这是皇宫御赐之物,可是……

    回想当时他戍边回来探亲,乐橙刚从皇宫给赵贵妃治病回来。

    那天分明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乐橙却瞒着。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乐橙是闷闷不乐的,甚至发誓再也不去皇宫了。

    御赐的支烈草,太医院?岳父是院正,有谁敢在院正的眼皮底下做手脚?

    莫非是天家?

    这件事要好好想一想,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很多的事情浮现在眼前,他南宫文一时半刻还整不出个头绪,但是隐约的,他知道这条线索是对的。

    “你说什么东西呢?枝月,我问你,你将我撞入湖里做什么?”南宫玉打断枝月的话,她只想让父亲知道,大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货色,这样狠毒的女人,不值得父亲在乎,更不值得祖母上心。

    “我……我没做什么……我只是……只是给大小姐买甜饼……”

    南宫玉成功将话题带回了南宫翎的身上,只是她没有注意,注意南宫文的思绪飘远,没有注意老夫人的眼神杀意乍现,也没有注意母亲一闪而逝的放松。

    而这一切却被南宫翎看了个究竟。

    祖母那眼神?是看向李慧云的,没错,就是看向李慧云的。

    外祖母也知道支烈草,而且对李慧云起了杀意?

    支烈草背后到底是什么?

    夏侯靖说支烈草是皇族之物,莫非这件事还有后宫参与?

    可是外祖父是院正……莫非还牵扯到什么更深一层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李慧云这么多年来,如此有恃无恐,莫非是后宫有人支持她?

    看来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夏侯靖的狐狸眼睛笑眯了起来,有趣,看来这皇宫的人很快就要出现了。

    南宫玉看着唯一笑着的夏侯靖,将不满发泄到夏侯靖的身上,毕竟夏侯靖相当于过继。

    过继的孩子没有根儿,还不是任她揉捏?

    既然大姐油米不尽,那她就让这个跟在大姐屁股后面当尾巴的夏侯靖一个难看!

    “喂,你笑什么?我掉入了这冰湖,你也笑得出来吗?”这相当于再说夏侯靖的教养不佳,而南宫二老爷教的不好。

    夏侯靖收起笑容,看向南宫玉,“我来,并非看你的娇蛮,也不是承接你的刁蛮。祖母唤我来,我自然要来,这也有错?”

    南宫玉愣住,祖母叫夏侯靖来做什么?

    闫氏将眼神移动到夏侯靖的身上,叹了口气,招手说道:“我累了,你说到底也是我南宫家过继的子嗣,陪我会内院吧。”

    夏侯靖了然的走上前去,他也有话要跟南宫家的闫氏老夫人说说,毕竟事关皇家……

    一时之间,本该是主角的南宫玉却发现祖母离开之后,父亲差人将枝月架走,而母亲李慧云更是急急地去跟上父亲快步离去,只剩下她和南宫翎两个人。

    怎么她闹了这么一场,却让事情无疾而终了?

    不甘心,让她愤恨的看向南宫翎,“你可真有本事!”

    南宫翎回头蔑视一笑,理都未理,只留下南宫玉狠跺脚,气死她南宫玉了!
………………………………

027你意欲何为

    二十三糖瓜儿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糊窗户;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杀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伴随着阵阵稚嫩的童子声音,南宫翎掀开车帘望着两侧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

    上一世,有多少次走这条道路,又有多少次前去长安寺和萧逸见面?

    长安寺……那个梦魇一般的地方,又是她那一世落脚为根的地方……

    上一世,京城里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掌握,这样强大的情报网,是谁建立的?

    还不是她吗?

    可是建立起来的情报网,让萧逸站在了最高的位置上,也让她摔到了地狱里。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做一次笨蛋,绝对不能。

    长安寺里面有一棵千年的银杏树,这一到冬季,满地金灿灿的落叶……

    以前南宫翎最喜欢坐在树下沉思……

    陪同闫氏老妇人拜了拜菩萨,回厢房的路上,不知不觉,南宫翎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这个梦崛起的地方,这个梦碎裂的地方。

    树枝摇曳,树下依旧是黄艳艳的银杏叶子,只是……人已变。

    上一次动心是因为什么?

    好像是她抚摸着这棵老银杏树,落泪,而他走近为她拭去泪珠。

    那是第一次有人在乎她,让她感受到了人的温暖……

    仿佛溺水的人,抓住这个浮木,便紧紧的抓住,不肯松手……

    她为什么那么傻,以为那人真的待她真心?

    是她忘了,这人世间,她从未真的幸福过……

    突来的幸福,太猛然,她接不住……只能看着幸福擦肩而过,留下满身伤痕……

    一只手触碰到她的脸,她愣住,这是一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味……甚至不需要抬头……

    轮回罔替,同样的地点,同样两个人,同样的动作,再次发生。

    只是这一次,她的心境已变。

    “你来是为了?”

    祁王萧逸很诧异,这南宫家的大小姐没抬头便知道是他吗?

    或者她说的“你”并不是他萧逸?

    好奇让他再次伸出手,想接住那未滑落的泪,却被她的手抓住。

    她的眼睛里没有错愕更没有诧异,只有那仿佛早就知道的神情,看来她知道是他。

    只是,他与她见面没那么多,她如何不用抬头便知道他的?

    他对她的兴趣越来越多了,这是个谜一样的女人。

    “男女,授受不亲。这长安寺是庄重的寺院,请祁王自重。”

    她的眼睛清明而又透彻,仿佛上好的琉璃,璀璨的让他难以移开眼去。

    只是怎么样的女子,才会拥有这样的眼眸?

    南宫翎拿出手绢,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擦着眼泪,心里则是闷闷的……

    真是该死,她怎么会在这里重蹈覆辙?南宫翎,你忘了剜心之痛了吗?

    竟然还因为他的拭泪,而有所触动。

    这一生重活可不是白活!难道你还要再一次面对他的背叛和抛弃吗?

    不……你不能!

    南宫翎往后退了几步,看向祁王萧逸,眼神里充满了抵触。

    方才他若是没有看错,她流泪的时候是孤寂而又悲伤的,当他为她擦泪的时候,她是僵直了身子的。

    她对他是有感觉的,对吗?只是转眼之间,犹如刺猬一般,将自己团了起来,禁止他的靠近。

    他很想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一瞬之间,两种极端。

    “你与本王很早之前可曾见过?”萧逸不死心的问道。

    “不曾。”

    这声音很冷,仿佛将他拒开千里之外。

    不曾……说的太快,而他不信这样的狡辩。

    “看来南宫大小姐对本王比较上心。”,萧逸弯起好看的嘴角,前倾身子,堵住她的去路,“在找你的婢女?”

    她抬起头,未答话,可是他却能明白南宫翎的意思,看来是真的在找那个婢女了。

    “你的婢女看着天下起了雪,便帮你去拿披风去了。本王路过,刚好看见你一人在这里黯然伤心,就过来看看。”

    揽月去拿披风?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刚才她陷入了回忆里,没注意到揽月说了些什么?

    “我听说前段时间南宫二小姐又坠湖了,而这事情的起因……倒也有趣,竟然是南宫大小姐你见了一眼我那温润如玉的三皇兄……”

    这话引人遐想,仿佛他知道了那日她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看来祁王你对南宫内宅的事情了若指掌啊……只是,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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