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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医妃:王爷,假正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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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你我这般亲昵,在这么多人前,终究是不好的……”

    “怕什么?你我行的端,做得正,再说,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左右天塌下来,我帮你顶着就是了。”

    他一副宽人身心的模样,却让她愣在原地……又是这句天塌下来,他来抗……

    夏侯靖是不是天生就是那种会说讨人喜欢的话?

    为什么一句点拨,又让她升起了幸福感?甚至她很想就这样随性而去……

    可是她不能,李慧云还在府里,她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更不会让李慧云逮住任何把柄。

    “阿靖,这里不仅是你我,还有姨娘,万一你我安排的不妥当,怕是姨娘要跟祖母说上一说的……”

    南宫翎的话音刚落,夏侯靖就看向东厢房站成一排的丫鬟,他嘴角含笑。

    手才慢慢松开,南宫翎一个踩地不稳,眼看着就要摔倒一旁。

    就在刹那间,夏侯靖一个前倾身子,将南宫翎揽回怀里,伞缓缓遮下……

    丫鬟们只看见大小姐差点摔倒,夏侯少爷伸手揽住了大小姐,可是夏侯少爷拿着伞,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而这种遮住,也是情有可原,因为这伞一直在夏侯少爷的手里,他不松开伞去扶正大小姐,必然会让伞遮去人们的视线,而且这也只是一瞬发生的事情,并不存在猫腻。

    可是没人知道,就在伞挡在众人视线的一瞬,他的唇准确无误的在她的红唇上印下,蜻蜓点水,一瞬而过。

    她却仿佛被他灼烧了一般,久久不能回神,一直沉浸在他的滚烫之中……

    而他在她的耳边轻说了句,“你果然需要在我的怀里,才安全。”

    夏侯靖扶正南宫翎之后,恭敬的松开她的胳膊,收起伞,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大姐,这东厢房有些物什并不适合男子所用,需要搬离出去。”

    “哦……好……”

    她双颊通红,所有人都以为是大小姐被差点摔跤惊了心跳所致……并不放在心上……

    所幸东厢房的这些丫鬟是父亲才买进府里,经过闫氏老夫人亲自调教的……

    若是李慧云的人在这里,少不得这件事要小事做大,大事做广……

    这也算是南宫翎的运气,只是南宫翎才走到东厢房甲子号,耳边却响起了一声低语,让她的心颤了颤。
………………………………

066雨点芭蕉雨中情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呵呵……好诗好词……”

    这话才说出来,南宫翎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这是《夜雨寄北》,后面两句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这夜雨之中还有一个说法,那便是雨打芭蕉……

    这雨打芭蕉真正的意思是叶带愁……

    她……让他愁了?

    可是愁的是什么?是心同新月向人羞吗?说的又是什么?

    是嗟叹还是看梦难留?是孤帆远影无亲朋,还是怅千秋的无奈?

    这护花惜春,这痴情付流水……

    都是雨打芭蕉叶带愁……最终的含义便是那痴情付流水……

    她的脸红了起来,越来越红……甚至感觉要灼烧了一般。

    “大姐,你说却问卷帘人,是否海棠依旧?”

    海棠……那可是断相思的花……是苦恋啊……

    他在暗示他苦恋她吗?这般露骨?

    她微微后退,却发现,他压根不许她逃离。

    “大姐?怎么?这巴山夜雨的诗词,让你觉得海棠已变?”

    他手放在窗棂上,两个人隔窗对望,那好看修长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窗台,没一下都仿佛点在了她的心尖上。

    “还是大姐,你觉得这云一緺,玉一梭,澹澹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那后主写的话挺美?”

    这不是李煜的诗词吗?这后面便是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长人奈何!

    夜长人奈何……薄薄罗衫,夜雨打芭蕉……相思难,难相似,最苦楚……

    如果说方才只是暗示,如今却是表白了。

    “没的听一些这般的话,怕是悲风伤秋,少年不看乐府,该知……”

    她清了清喉咙,以大姐的身份来告诫夏侯靖适可而止……

    毕竟这么多丫鬟小厮在这里,晾他不敢有太多小动作……

    只是她低估了他的胆量,而他看穿了她的心思……

    “那大姐可知道杨柳枝的曲儿?那歌声婉转至极,我学了一点来,给大姐唱唱……”

    夏侯靖清了清喉咙,那清泉一般叮咚悦耳的声音让她心惊肉跳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唱着般的话……她……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叫她情何以堪?

    “秋夜香闺思寂寥。漏迢迢。帏罗幌麝烟销。烛光摇。”

    他捏着兰花指,笑眯眯的唱着,那歌词婉转凄凉,歌声恰到好处,却让很多丫鬟们都听迷了眼,甚至被他的好嗓音迷了魂,纷纷畅想那令人迷蒙的闺中秘事……那是羞于人说的美好……

    而她自然知道下一句是什么,那是正忆玉浪游荡去,无寻处。

    她想也不想的伸出手来直接捂住他的唇瓣,而她的掌心之下,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嘴唇,甚至能够从掌心传递到心口,将那惊涛骇浪的触感传递百骸,竟然无一幸免……

    她的脚心开始有些发痒,双腿竟然有些发软,那温热的气息,让她整个掌心都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未有过的触感,那是一种令人惊喜却又让人感觉到奇痒难耐的感觉……

    让她想要抽离,又不敢抽离,只能呆在那里与他四目相对。

    而他则是快速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她的小指间已经被他温热的鼻息熏得痒痒的,而他的舌尖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害怕,也让她闪电般的抽回手。

    而他则是惊讶的犹如一个顽童,双手搭在窗台,伸出半个身子,看着倒退的南宫翎,玩心未退。

    “大姐,我唱的不好吗?”

    “这些曲子以后不准再唱了……”

    “可是外面那些大人们很喜欢听,我听着蛮好的,就想学来给大姐听听……大姐怎么会这般激动?”

    “你现在还是小小少年郎,不该有这么多的想法,这样对你不好。”

    “少年郎?可是阿靖再过4年就要弱冠了,大姐难道大姐觉得阿靖不该学学大人们才知道的事情吗?”

    他在装小孩,她知道,可是她不敢戳穿……毕竟这么多的人在这里,她不能揭短,更不该揭发,毕竟他这是维护方才她捂住他嘴巴的暧昧。

    这时候那温热的感觉,至今像是入了魔一般,萦绕在她的心里和手心之间,仿佛她的手从未离开他的口鼻。

    南宫府,她最年长,不过十七岁罢了,而他已过十六岁,南宫宇虽然与南宫翎同岁,却终究是小了月份,只有那南宫玉,十三岁的豆蔻年华。

    若是以年龄论,确实南宫翎最大,夏侯靖小了半年罢了。

    可若是以轮回和心计论,只怕夏侯靖比她要高出很多很多岁。

    如果说萧珏是一直白色的狐狸,那么夏侯靖就是一只难得一见的九尾白狐,一条尾巴一个心眼,夏侯靖怕是有七窍玲珑心了。

    不过再七窍玲珑心,也没有萧逸那般犹如黑豹的静谧和神速,以及残忍。

    严格说起来,萧珏和夏侯靖是一类人,只不过一个表现的温文尔雅,是一块珠玉。一个表现的是吊儿郎当,是一个腐朽的纨绔。

    但是两个人都是狐狸一般的心思和想法,做事更是如出一撤……只不过夏侯靖的脸皮更厚,更不正经一些。

    “大姐……我不过是说了几句雨打芭蕉,可是大姐却不让我唱这些曲子。若是不让唱,以后我与那些人玩闹的时候,又怎么有谈资呢?”

    谈资……怕是这夏侯靖是找自己算账的吧?

    因为萧珏表白,她拒绝的不明显,也回答的不痛快……

    他怕是恨上了她当时光顾着享受萧珏的爱慕,不注重维护他的权益了吧?

    她还算了解夏侯靖的,虽然没有认识太久……

    这个夏侯靖向来是护犊子,却也是地界意识眼中……自己的地盘不许任何人染指,无论地盘里的是人或是物,都不许他人碰触……

    而她成为了他的所有物,自然会被他记恨自己没有当时将态度表明……

    可是她又该如何?左右萧珏来者是客……她总不能拿扫帚赶人吧?

    “到时候我给你找一席教书先生,必然会告诉你什么该做……”

    “可是大姐……我真的喜欢巴山夜雨……这共话巴山夜雨时,真是美好的很……要是有机会去看一看这巴山……听一听巴山的夜雨,在雨中手执荷叶,看着那芭蕉滴滴答答,倒也是美好。只是,那时候大姐可陪着?”

    陪着去蜀地?夏侯靖想说什么?
………………………………

067冰凌坠下

    他的五官近在咫尺,让她疑惑之中还带着期待……或许还有期许……

    “大姐……”

    “什么?”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什么是巴山?”

    “嗯。”

    “巴山就是……”

    他声音缓缓小了下去,南宫翎聚精会神的想要知道他要说什么,却发现他一个跃窗而上,长手一伸……

    猝不及防之间,她被他拉到了怀中,他一手扶住窗棂,一手圈住她,整个人坐在窗台上……

    而地上响起清脆的撞击声……

    他闷哼一声,却笑得是那般的开心,依旧是那不正经的吊儿郎当……

    “大姐,这巴山很远,可是冰凌子倒是挺近,若不是我眼明手快,腿长脚长,怕是大姐要着了这冰凌子的道了……”

    他的笑容让她皱起了眉,她顾不得身后的婢女,就想要去撸袖子,她只想看看他的手臂……

    那闷哼可知,他的疼痛不浅……

    “很痛对吗?”

    她将他的袖子撸了起来,看着这青紫一片皱着眉。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担心和心疼……

    而他看清了她的心,更明白她的心……他笑了……这冰凌砸的挺值得的……

    “你还笑……”

    “大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何必这般的小心?男子汉必然糙一点,好养活……”

    “走,跟我去抹跌打药……”

    “大姐,我没事……”

    “闭嘴……”

    “可是大姐……我还要帮你布置……”

    “这里有丫鬟就够了,跟我走……”

    “大姐……你等下……”

    “做什么?”

    “你让我从窗台上下来哈,不然我要跌个狗啃泥了……”

    他挤眉弄眼的朝着对面的几个小丫鬟,“那样,我这夏侯公子可就真的一点姿容都没有了,就剩下姿势了,还是非常不雅的姿势……大姐……人家虽小,还是要脸面的……”

    这话说的南宫翎猛然松开了手,而他一个平衡不稳,直直的朝着雪地扑去。

    噗……一下,正如他自己说的,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他一边吐着嘴里的雪,一边委屈的看向南宫翎……

    本是一脸不开心的南宫翎被他的表情逗笑,她哈哈大笑起来……

    而身后的小丫鬟们也跟着笑开……

    一时之间,东厢房充斥着欢声笑语,而夏侯靖则是捂着屁股站了起来,“大姐……我怕是走不动路了……”

    “你不过是摔了一跤……”

    “可是我崴了脚……”

    “是吗?”

    “嗯……还有,我这胳膊还受了伤……你瞧瞧……青紫一片……大姐让我伤上加伤……真真的狠心……”

    他的脸上的带着埋怨,可是眼神里却无半分怨念,只是逗笑罢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埋怨了,我扶着你走,总可以了吧?”

    南宫翎伸出手来,想要扶着他,毕竟她害得他摔了一个跟头……

    可是他却站的笔直笔直的,“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走不动,也不能依仗女子……”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起多么大的勇气一般,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

    南宫翎忍不住又是闷笑几声,还是快步走上前去,抚着他往她院子的偏房而去。

    夏侯靖一边走一边看向身边这位尽力抚着他的女子……

    她怕是不知道,这一世,允许近身的女子,唯有她了……

    他不知不觉的抚上自己的脸蛋,这长长的刀疤该是时候去掉了……

    他忘不了她看见他侧面时的出神,一如小时候那般,对他的容貌没有抵抗力,总是看呆了去……

    那时候的他不爱笑,可是每每拈花浅笑,都会让她呆呆的……

    虽然过去了很久,可是他还希望能够看到她出神的模样,只为他一人忘了身在何处的模样……

    他有这样的资本和容貌,以前有刀疤只想着能掩藏自己的锋芒……可如今有了萧珏和萧逸这两个劲敌……

    他不能韬光养晦,更容不得沉默……他需要用尽一切的手段去追求……

    “大姐,你能告诉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

    他怎么突然又问了一个没有头尾的问题?

    “我脸上的刀疤是不是和难看?”

    “难看?为什么这么问?”

    她诧异的看着他,实在纳闷,这厮又怎么回事?

    “大姐,这世界上不是只有女子是悦己者容的,男子亦是。”尤其是为了你,即便让我变成妖孽,也在所不惜。

    “你很在意自己的伤疤?”

    “嗯……大姐……”他看着她眼眸里那么认真,伸出手去摘下身边的一朵红梅。

    他蓄意偏转了一个角度,这个角度只让她看到那无暇精致的侧脸,却看不到那刀疤……

    他拈花浅笑,这笑容若有似无,在那樱红色薄唇上,泛着阳光照射下来的柔光……

    伴随着他湖蓝色的长袍子,将他映衬得像一个无拘无束的仙人,仿佛沉醉在红梅的清傲之中难以自拔……

    那长而卷翘的睫毛,留下整齐的剪影,让人只想到潋滟生波四个字……

    流光溢彩的眼眸,泛着摄人魂魄的光芒,让人只一眼就再也难以离去……

    这样的男子若不是仙便是那最钩心摄魄的魅,魅尽天地间所有的生灵,为他一笑而在所不惜……

    魅尽天下间所有的生命,为他驻足回眸而不顾一切……

    这本该是被人捧在心尖上的至宝,即便是远观,也让人难以克制住那颗颤抖激动地心……

    以前听说,拈花浅笑的男子,只是一种静态的美,不过让人屏息而又小心翼翼,怕惊扰了他的美……

    可是夏侯靖的美,确实一种让人窒息而又不敢呼吸的美……让她仿佛忘却了时间,只知道天地间,一人一梅,再无其他……

    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那里跳得格外的疯狂……让她不敢相信,她一个女子,竟然也有这么在乎美色的一天,让她舍不得移开眼去,更难以忘却眼前的美好……

    夏侯靖嘴角的笑容加大,她果然还是喜欢他的容色的……只是这容色对于他而言,未尝不是一种麻烦……

    他并不喜欢掷果盈车,更不喜欢看杀卫玠,可是为了他,他愿意惹上这样的麻烦……

    如果这一切都是让她能记住,他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

    他回过头来,那刀疤慢慢出现在她的眼眸之中,伴随着他略显失落的眼眸……

    她竟然情不自禁的说道:“若是你想回复容貌,我帮你……”

    “这世间,我做够了璞玉,愿意为卿,做耀世之玮!”
………………………………

068笛音袅袅可知音

    璞玉?她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的眉眼如画,印入了她的生命之中……

    这皑皑白雪,雪飘洒下来,他那般坚定的眸子,甚至印入了她的一生……

    “翎,你可知宿命?”

    “宿命?”

    她呆愣片刻,而他则是从腰间取出玉笛,松开她的手,

    倚着身边的盛开的梅花树,笛音伴随着那修长的指尖,慢慢扬起音调……

    音调乍起,风吹皱了春水,让她感受到犹如水波荡漾的感觉……

    一圈又一圈,卷住她的心神,一点又一点,让她的身心坠入他编制的曲调之中……

    他法师随风而起,那殷红色的玉冠沾了些许的雪……

    在这雪景之中,他像是一幅画,用曲调奏出了宿命的灵魂……

    那是划地三尺都在追逐的梦……

    仿佛这一场的风雪,是那男儿塞外踏雪,披星斩月的孤寂……

    刀剑纷纷之中,他的红衣随风尘而来,却也是随风尘而去……

    她恍惚间又回到梦中青梅竹马之时,那是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那年轮之中藏着十里长亭的依依不舍……哪怕是青灯古佛,都不愿负了卿卿的真心……

    她听得出那青丝白发的哀鸣,更听得出青梅煮酒论英雄的蹉跎……

    那蹉跎的岁月,回不去的曾经,都是他一直执拗等待的记忆……

    黄昏夕阳,慢了人生,短了姻缘,琵琶声声,欲语还休,哽咽难鸣……

    老树枯藤之下,昏鸦还不肯回巢,这拉长的身影,还有谁记得,那年少故人?

    无法归途的路程,伴随着岁月的年轮慢慢褪色……再诚恳也抵不过宿命……

    即便是求佛千年,以我之命续你来世阳寿,可是转世的灵魂忘记了曾经的诺言……

    本是红绳已结,这一世……却是换来你的生辰,换不来你的姻缘……

    针针恨,密密缝,却不知缘分什么时候改变了宿命,让那姻缘感动……

    寸寸念,点点堆,只求你那转身回眸的真……等那缘分认了真,等那年少故人回了心,方能对得起他那执拗不弃的宿命……

    这笛音,声声入耳,竟让她慢慢留下了泪。

    命运仿佛被他用笛声声声催,催她想起他始终如一的笑颜,想起他因她转身破灭的苦,想起他因她涅槃轮回的痛。

    她仿佛认识他了数十个轮回,而他仿佛等她了数千个年头……

    他的笛音仿佛刀头抹血,划破了心间,奔流不止的鲜血澎湃而来,让她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那是一种相思恋,一旦恋上魂飞魄眩,曼珠花开,犹如风与沙,缠绵不断,纠缠不休……

    那是一种相思恋,一旦恋上脉脉依恋,泪杉沾衣,不肯封前缘,不悔轮回,但愿相随……

    她望着他,那浓密的睫毛挂上了雪,而他只是浑然未决,依旧是保持着入迷的模样……

    她哽咽了起来,因为他的笛声,因为他的那句宿命……

    仿佛这一生,过了很久……

    她捂着嘴,不断的后退,被他的笛音所震慑,被他的笛音所感动……

    她从未想过他的笛音竟然是这般的感人……

    “翎,你怎么了?”

    一曲终了,他收起短笛,慢慢走向她,拿出怀里的帕子,仔细的为她擦着泪。

    “翎,你这泪很烫,怕是要灼伤了我的手背了……”

    她抿着嘴唇,看着他,只顾着哽咽,却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可是被我的笛音所感染?你听到了什么?”

    “你为什么不问我听懂了什么?”

    一句话彼此了然,夏侯靖笑起来,“你可听懂了什么?”

    “你我轮回数次,皆是情缘?”

    “情缘?应该说你我轮回几世,皆是情深缘浅,这一世……怕是要改变了……”

    他淡淡笑起来,并没多说,只是看着她,淡淡的看着。

    “我只想着一件事……你怎么知道轮回几世?”

    “我怎么知道?或许我通灵?”

    夏侯靖并不想说清楚他为什么知道,但是她却诧异了几分……

    “夏侯靖……你是不是有事情一直没告诉我?”

    “翎,等你该知道的时候,我必然会告诉你,而现在,你该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信我……”

    “为什么你的笛音里这么悲凉,而你的说话却是那么的轻快?”

    “是吗?”,他顿了顿,被她的话逗笑了,“呵呵……若是我不温柔,我这刀疤脸蛋岂不是让你觉得凶神恶煞?”

    “凶神恶煞?”

    “我若不是幽默,我这刀疤脸蛋岂不是让你觉得占山为王?是个土匪?”

    “你是土匪?”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说我一直就是个土匪吗?”

    “你确实不是个良民。”

    “瞧……我在你心里依然是个璞玉,我若是不打磨一些,岂不是让你觉得我更加一无是处了?我自然要表现的让你觉得温柔而且平易近人,不是?”

    “夏侯靖?”

    “嗯?什么?”

    “你转移话题的能力很强,可是却不是我问题的初衷……”

    “那你的初衷又是什么?”

    “你的宿命到底指的是什么?”

    这宿命是她执着的话题,而他真的并不想说……

    “如果我说,宿命不过是一曲笛音罢了,你信吗?”

    “你说呢?”

    夏侯靖点点头,确实难以相信,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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