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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医妃:王爷,假正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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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的夏侯靖,一个凌空翻身,翻出窗外,双脚落在冰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停住了呼吸,这冰上如此的湿滑,不知道夏侯靖是否能站稳。
可让人安心的是,夏侯靖依旧是站的稳稳的,甚至一手扬壶,一手斟酒,酒盅见底,扬起手对着萧琮,仿佛邀请他前来共饮一杯酒。
这样状态,其实已经是挑衅了,萧琮气的肝都要爆炸了……
萧琮踏着床榻,一下蹦到窗外,只是才刚落地,就被冰的湿滑所干扰……
如同夏侯靖所说,他果然是左支棱一下,右支棱一下,左劈叉,右劈叉,几个回合勉强站住了脚。
只是这站住的模样未免有些难看。
这下,萧琮的脖子都红透了……
可是夏侯靖还不肯放过他,依旧带着嘲讽,让萧琮的里子和面子全部丢失。
“啧啧……果然是黑熊滑冰,左滑右滑,劈叉又打挺,果然有趣……”
萧琮本就是微胖的体质,又穿了一身的貂毛,看上去可不是像个熊一般?
“果然是一个憨态可掬的熊……”
夏侯靖神补刀的又来一句,这可点爆了萧琮的暴脾气,他大吼一声,“夏侯靖!”
说着就举起拂尘朝着夏侯靖奔跑而来,可是这终究是在冰面上,底盘不稳的萧琮还没跑到夏侯靖的身边,就一个前脚打滑,噗嗤一下,直接趴在了冰湖的冰面上……
又因为助跑的原因,萧琮直接滑出去了一段距离,直接滑到了夏侯靖的脚下。
夏侯靖啧啧的咂嘴,“啧啧……二皇子,你这大礼,我可是会折寿的。”
“你给本王闭嘴!”
萧琮一个骨碌从冰面上坐起来,刚想站起来,却因为刚才跑的过猛,有摔倒在地上……
疼痛顺着膝盖而来,让他的眼泪险些滑了下来……
但是身后有南宫玉,他绝对不能认怂……他要让南宫玉看看谁是男人,只有真男人才能配得上美人……其余所有人,不过是尔虞我诈的伪君子!
“闭嘴?可是嘴长在我的嘴上,我不想闭上嘴巴,怎么办呢?”
夏侯靖摇着头,一副不配合的模样。
“该死的你,本王要打死你!”
萧琮抬起眼来,狠狠的瞪向夏侯靖。
“打死我?若是你能站起来,那我悉听尊便……”
夏侯靖双手一摊,这模样活脱脱的要气死萧琮。
“你给我等着!有种别跑!”
“放心,我不会跑。”
“你……”又是噗一下,萧琮果然又扑在冰面上……
这下都摔倒了鼻子,那通红一片的鼻子,看上去就像个有趣的小丑……
“二皇子,你这是打算与我在这冰面上演一出戏?只是你什么时候喜欢了这丑角了?”
丑角?夏侯靖真敢说,不过这话委实气人……南宫翎暗暗的笑了起来……
只是这丑角刺激了萧琮的神经,萧琮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非要给夏侯靖一个好看。
这笨拙的冰上行走,让萧琮的气势去了大半……
夏侯靖扬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的喝着,仿佛在欣赏萧琮的笨……
这让萧琮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一般,他带着怒气,一步一步,似千金重……
“夏侯靖……你可知道自己在找死?”
“找死?我觉得我是祸害遗千年,怕是比你还要命长……”夏侯靖停下喝酒的模样,看向那眼中带着杀戮的萧琮,耸了耸肩,“毕竟好人不长命……我觉得你挺好的……”
这是诅咒吗?
“你说自己是坏人,这句话很中肯。”
萧琮这话刚说完……身后的众人终于爆发出了大笑。
确实啊……夏侯靖真的不当坏人绝对可惜……这嘴巴刁毒……让人很想揍一顿。
萧琮为自己扳回一城而开心,心情自然也缓和了不少,果然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哦?中肯?”夏侯靖清了清喉咙,带着笑容,“可惜我对中肯一词并不认同……”
夏侯靖将酒盅抛出,准确无误的击中萧琮的膝盖,才站稳的萧琮又摔倒了地上。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笑声,夏侯靖挑高了眉头,看着地上的萧琮。
“你……”
“我认为我说自己是坏人是绝对的肯定,而不是中肯。二皇子,你太委婉了。”
夏侯靖转着手里的瓷壶,看着地上怒瞪他的萧琮,咧开嘴角,洁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泛着光芒,那桀骜的模样,竟有一瞬迷到了南宫玉。
夏侯靖是个丑男……为什么他这模样是那么的帅气迷人?一定是她喝醉了……
南宫玉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可是她无论如何自我安慰,都无法压下那触动。
萧琮怒喝一声,原地爬起来,朝着夏侯靖就扑了过去,而夏侯靖仿佛脚下有冰刀一般,优雅的在冰面上犹如舞蹈一般的划着。
反观萧琮,完全没有夏侯靖那般游刃有余的模样,他的动作只解释一个词,那就是出溜滑。可尽管如此,萧琮依旧拿着拂尘,犹如拍打苍蝇一般,用力的砸向夏侯靖。
可是每一次都被夏侯靖轻松躲过,那犹如滑冰一般的姿态,看上去是那般的惬意。活脱脱把总是够不到他的萧琮动了真气。
“夏侯靖,你可知道得罪皇族的下场!”萧琮终是忍不住,以身份压人。
“皇族?皇族也要讲究道理吧?”夏侯靖一个华丽的转身,停在原地,手指轻敲瓷壶,皱起眉,一副好商好量的模样。
“讲道理?呵……皇族跟平民讲道理?本王听说你还没正式入南宫家族谱吧?一个毫无底子的平民也敢跟我皇族叫板?”萧琮勉强站起来,低吼的恐吓着夏侯靖。
“是吗?你倒是差我查的仔细。”夏侯靖倒是笑起来,那目光却看向了南宫翎。
那目光仿佛在说,你看吧,我没入南宫家族谱的事情,皇族是知道的,所以我不是你的堂弟。
而这句话也让萧珏猛然看向南宫翎,如果刚才萧琮说的是真的,那么实际上,夏侯靖和南宫翎毫无关系,那夏侯靖不过是暂住南宫家罢了。
如果这也是真的,那么夏侯靖和南宫翎是可以成为……不,这个认知让他本能的抵触。
南宫玉微张嘴,还没入族谱?怎么会?祖母不是认了吗?难道……不知为何,她的心底竟然有一丝窃喜。
南宫宇握住酒盅的手紧了紧,夏侯靖没入族谱……这是为什么……难道……
“查的仔细?”萧琮大声的斥责道,“不要以为我皇族不说,你的底细就没人知道。你不要让本王把你的老底都揭露了!”
揭他老底?萧珏不是不信萧琮的话,而是萧琮这表现,像是压根不知道夏侯靖到底是谁,这样奇怪的思维……萧琮真的适合皇位?
萧珏看向萧琮的眼神,慢慢变得蔑视起来……
“哦?我不介意你将我揭个底朝天,只要你知道……”
夏侯靖挑衅的话再次传来,萧琮整个人都像是气炸了的河豚,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夏侯靖!本王若是弄不死你,本王就不配姓萧!”萧琮大喊一声,“你不就是……”
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匆匆而来的萧逸打断,“二哥怎么在这里?父皇特地宣你进宫,这一趟可让小弟我好找。”
萧逸紫袍金带而来,手里还提着灯笼,身后浩浩荡荡的人群,让萧琮迷蒙的醉眼猛然睁大……这是怎么了?
………………………………
074皇宫内传话
萧逸抬头看向那站着笔直的夏侯靖,嘴角轻扯,“夏侯靖?”
这是第一次两人正面对话,夏侯靖轻轻点头,没有方才的戏虐,也没有了淘气和毒舌。
“父皇召二皇兄和三皇兄进宫,也提到了你和南宫家大小姐……”
萧逸话音刚落,南宫翎则是心中一片诧异。
怎么会这样?她何德何能,承蒙陛下召见?
最近她没有做什么事……怎么会……祖母彻夜不归,萧珏守在南宫府不离。
如今又是召她入宫,莫非是……与她娘有关?
娘遗留下的那个纸条怕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了吧?
“大姐也要去?”南宫宇忍不住出声询问,他将一个南宫家子嗣该有的姿态表现出来,“可是发生了什么?”
萧逸笑着摇头,“父皇尚未言明,小王也不太清楚,毕竟圣意不容揣摩。”
南宫宇叹了口气,拿起南宫翎的披风,慢慢走到南宫翎的身边,“大姐,这晚上风寒……”
他仔细为南宫翎披上,“二弟我会在府里,等你归来……”
南宫玉狠狠咬了自己的嘴唇,兄长可知道在人前这么做是抬高了南宫翎?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知道她不待见南宫翎?南宫玉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攥了起来。
南宫宇是好不理睬南宫玉的不满,此时南宫家必然要经历一次或崛起或覆灭的时刻。
他到底是姓南宫的,这后宅阴私的事情,他可以帮助姨娘和妹妹,偶尔使坏也是无伤大雅。
可南宫府濒临暴风雨的时刻,他作为南宫府的男嗣,必然要考虑整个府邸的安宁……他姓南宫,必然不能负了南宫这个姓氏。
南宫翎看着这个眼神沉默的男孩,这还是南宫宇吗?
是不是上一世她太片面的误解了什么?为什么她看到的是一个担当的男孩?
“大姐……无论多晚,大堂门前,我定然紫铜暖炉候着你,一切放心。”南宫宇为南宫翎系上领口的绳子,微微笑起。
南宫翎点着头,“好,我与父亲一定平安而归。”
“嗯。”南宫宇裂开嘴,温柔的笑开,“那便是最好。”
夏侯靖看向南宫宇的眼神变了变,他漫步走向南宫翎,扶着她的胳膊,“大姐,小心脚下,我扶你走。”
“嗯,好。”南宫翎被南宫家两个公子这般关心,倒是让南宫玉的心里颇不是滋味。
凭什么兄长这么关心南宫翎!为什么夏侯靖这般在乎南宫翎!
可是她到底也是南宫家的一员,形势让她不得不低头,南宫玉咬了咬嘴唇,“大姐,你一定要早些回来。”
南宫玉虽然说的很牵强,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带着希冀和盼望的。
若不是深知南宫玉是什么样子的人物,她几乎就信了南宫玉的表演。
南宫玉和南宫宇终究是不一样的,这南宫宇是一个相机而动的人,根据形势判定支持的人,那是男子的狠厉和权谋的敏锐度,并不是局气在后宅阴诡。
但是南宫玉却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只会根据自己的嫉妒而蓄意加害他人,有时候不会顾及结局。
“放心,阿靖,走吧。”南宫翎假意的点点头,由着夏侯靖扶着。
萧琮想要发作,却被萧逸按住了手腕,“二皇兄,今夜这事父皇已经知道,还是忍耐些。”
“本王做错了什么?要被一个平民所羞辱?”萧琮愤恨的看向萧逸。
萧逸轻叹一声,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着,“他是凌云阁的阁主,父皇知道森栩和森屿来到帝都了……”
言尽至此,萧琮再笨也知道为什么父皇要召见夏侯靖了……
他就是凌云阁的阁主?!
怎么可能!他这样的人竟然是母妃心心念念的人?能帮他登上帝位的人?这怎么可能!
萧琮有一种底气被人家釜底抽薪吸走的感觉,整个人的脚底悬空……森栩和森屿,这两个煞星怎么会来?
莫不是刚才他羞辱夏侯靖,这森栩和森屿要报复他了?可是他堂堂皇族,凌云阁是不可能屠戮皇族的。
一想到这里,萧琮的勇气又恢复了过来,只是母妃有意招揽夏侯靖的计划,怕是被他摧毁殆尽了。
萧珏就跟在萧琮和萧逸身边,懂得唇语的他,看清了刚才他们说的话……
父皇因为是森栩和森屿召见夏侯靖?
那么南宫翎又是因为什么?
才走到南宫府的大门口,闫氏老夫人匆匆而归,在大门口一人进门,多人出门。
闫氏老夫人看了一眼身边的崔悦,崔悦立刻走上前去,“诸位可是要进宫?”
“闫氏老夫人……”萧珏快走几步,还没说清自己的意思便被崔悦打断。
“这是三皇子等待的东西,我家老夫人寻了来。”崔悦拍了拍那被绸缎包裹着的锦盒。
“有劳闫氏老夫人了。”萧珏行了一个君子之礼,而闫氏老夫人则是含笑点头。
芙蓉则是走到南宫翎的身边,将一个紫铜暖炉递给她,小声说道:“大小姐,入宫不可提冷霜凝。”
南宫翎还没说话,芙蓉则是拍了拍紫铜暖炉。芙蓉这动作,莫不是暖炉里面有东西?
“嗯,多谢芙蓉姐姐,替我谢谢祖母。”
南宫翎不着痕迹的将暖炉揣入怀中,以袖子遮掉。
“如此,大家进宫吧,闫氏老夫人,告辞。”萧逸本就是特使,自然有着发话权。
只是他的眼神落在了芙蓉的动作上,却是笑而不语,仿佛什么都知道一般。
马车哒哒的行驶而去,南宫翎小心翼翼的打开紫铜暖炉,可是里面只有两颗烧红的木炭……
不在里面?不对,木炭之下还有石棉……难道是在石棉的夹层里面?
南宫翎本想伸出手去碰触那铜炉的石棉软垫,却被夏侯靖抓住了手腕。
“木炭无情,烫着你手该如何?”
“我这人耐痛。”南宫翎本能的说着这话,却不曾想竟然刺痛了夏侯靖的心。
她上一世太苦了,习惯了一个人舔舐伤口,习惯了一个人忍受疼痛,更习惯了一个人面对伤口。
她没被人珍视过,也没人将她捧在心口过,她已经忘记了撒娇,忘记了柔弱。
她习以为常的动作,却被他拦截了下来。
他的眼眸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就连语气都颤了几分,“可是我心会痛,如果非要有一个被烫着手,那个人必须是我,谁让我已将你纳入我的领地?”
四目相对,温暖划过心头,这便是被人呵护的甜吗?果然,让人沉溺。
第一次,南宫翎呆住了,因为他的心疼,也因为他的在乎。
南宫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夏侯靖抢了先手,他直接伸手取出石棉软垫,又将铜炉递还给她。
“拿着,暖手。”
她想,她真的会坠入他编织的爱情之网,再也挣脱不得。
他可能会惯着她,让她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让她做作而又娇嫩。
尽管这样的她,是她以前最不耻的模样……
可是这天底下的女人又有谁不希望过得像个孩子?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一世无忧,单纯如白纸?
女人的悲哀来自于假装坚强,女人的悲伤来自于顾影自怜,不是女人不知道柔弱为何物,只是女人找不到那个宠着她,惯着她,溺着她,让着她,哄着她的檀郎。
找不到那样的檀郎,她如何能够恣意妄为?又如何可以胡作非为?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那个真心人是否在命中出现过罢了。
而她上一世很遗憾,遇到了拿权力当生命,那女人当筹码的男人,她不得不自食其力,更不得不如同男儿。
可是这一世,她想她可以歇息一下了,有这个男人为她遮风挡雨便是极好了,对吗?
“阿靖……”
“什么?”
她第一次有了欲言又止的感觉,在面对他那双明眸之时,终于鼓足勇气,“若是下雨,你该如何?”
“嗯?下雨?”
“嗯,下雨。”
她很想再听到那维护她的话,如果他能有这份心,她愿意一生一世只与君来。
“若是下雨,我必然一把油纸伞为你挡下万千雨丝,定让你雨不湿鞋。”他执起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若是你愿,我愿护你分毫不伤,待你一如初见。”
他的气息在她的耳边,仿佛环绕着她的温水,她泪水一滴滑落,并非心伤而是心痛……
原来真的心动了,竟然是四肢的微颤,心头的揪痛……原来并非恨才有这样的绞痛之心。
她怕是这一刻真正的在意了吧?不,应该是爱上了吧?
她不是个纠结的女子,爱了便是爱了,如果他愿,那么她必然不负君子。
“怎么好端端的哭了?”夏侯靖伸出手为她擦泪,却被她第一次反抓住手腕。
“我不是哭,泣,是喜极而泣。夏侯靖……以后,是否只有我可以喊你一声靖冥?”
靖冥?那是儿时他们的记忆,这世上,能喊他靖冥的只有她,也唯有她。
“如果你想,我必然如卿若愿。”他缓缓笑开,依旧为她擦拭着泪,“以后不要当着我的面落泪,这泪很烫,会灼伤我的心,可懂?”
“我的泪难不成还是珍珠?”她打趣一笑。
“珍珠?你的泪是我的心头血,一滴一刀,刀刀毙命,你可知?”
他的眼神极其认真,让她收起了笑容,他真的对她这般的执着吗?
“我记住了。”
她刚说完,他便吻上了她的泪珠,辗转轻柔,是那般的小心翼翼。
:为什么闫氏老夫人说不要提冷霜凝呢?石棉里面有什么呢?
………………………………
075石棉里面的秘密
这一生,她怕是坠入了他的温暖之中……
他将手里的石棉揉开,找出其中的纸条递给她,“想必闫氏老夫人是要告诉你的,而这里面有木炭……”
她点头接过纸条,只见里面写着乐氏家族独有的梅花篆体,一行小字,写着:冷霜凝,故人事,莫提。双鹰珑,储君毒,莫忘。若问及,蚩尤氏,浴火生,复来。
南宫翎愣住,冷霜凝是母亲中的毒,双鹰珑是夏侯靖所中的毒,兹事体大,祖母不让说,她懂。
可是这若被问及要提到蚩尤氏是为了什么?
这浴火重生不该是凤凰吗?怎么会成为了蚩尤氏的特色?
这是什么意思?她要怎么说?
南宫翎将纸条递给夏侯靖,“我想这是给你的东西……”
夏侯靖挑高眉头,接过纸条,又展露了高低眉,他的笑容越加的深邃,“原来那些人还是没忘了……血凤凰的事?”
血凤凰?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云国的凤凰一国之徽,还是其他……
她脑海里并没有血凤凰的事迹,到底是什么?
“有些人……贪心不死,惹了祸还想灭了族吗?相当天真!”
夏侯靖将手里的纸条放进她手里的紫铜暖炉中,看着淡淡的火焰燃烧,他单手攥住石棉,轻轻揉搓。
细碎的石棉慢慢的落入铜炉之中,逐渐的被燃烧起来。
这石棉之中夹杂了一些香料,这么细小的碎末并未形成浓烟,反而成为上好的香薰。
看来祖母将万事都准备的充分,知道她和夏侯靖必然要焚烧这纸条和石棉,竟然夹杂了香料入石棉。
这番心思,让她对祖母闫氏更是肃然起敬。
“阿翎,若是入宫,金銮殿上,你只管说大祭司后人与蚩尤氏最近在京都附近出现,其余不用再说。”
夏侯靖盖上紫铜暖炉的炉盖,笑着递还给她。
蚩尤氏和大祭司后人在京都附近出现?
当今陛下不可能不知道夏侯靖是蚩尤氏后人,那么大祭司后人又是什么?
为什么她隐约觉得这大祭司的后人,她其实是熟悉的呢?只是这大祭司的后人究竟是谁?
“我并不想问为什么,但我想知道,这么说可会有什么反响?”她轻叹一声,“总不能我言之凿凿的说完之后,别人再多问一句,而我却一无所知吧?”
“就是要你说不知道。”
“要我说不知道?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森栩和森屿来到了帝都,你可知道?”夏侯靖咧嘴一笑,让她皱起眉头。
“森栩和森屿并不是与云国皇族为敌,即便来到了帝都又如何?”
“我凌云阁中人来到帝都,必然是江湖纠纷,而江湖纠纷更多的是权力纷争……你没看到二皇子萧琮的脸色已经变了吗?毕竟陛下从不召见无关之人。”
这话说中了南宫翎的心,当今陛下是个英明睿智的君主,确实很少做无用之功……
莫非……萧琮的那份百官行述伤及了王朝的根本?
可是那些百官并不是官居要职,而且名单也不会动摇州府的根本……难道是官宦的人心要变动?
“森栩和森屿是来帮助陛下镇压可能存在的隐患的,对吗?”
她抬起头望着这个男子,看着他薄薄的唇瓣,不知这里面会说出什么让她惊讶的话语。
但不管如何,必然是合情合理的话语,只是出乎她的所料罢了。
“萧琮任意妄为惯了,孙贵妃的娘家又是国舅之家,这国之柱石的家族一旦盘根错节,必然会有一两个不肖子孙,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丑事,再掩盖一些令人发指的恶事,久而久之,就会腐朽……这便是上了社稷根本。”
夏侯靖吹了吹手里的石棉灰尘,继续说道:“就像手上的灰尘,再仔细都会蒙上一层灰色,更何况是世家?”
“你的意思是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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