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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医妃:王爷,假正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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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旁边的这位是?”南宫玉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抬头望向夏侯靖。

    待她看到夏侯靖脸上那道怖人的伤疤之时,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南宫玉的一句话,无疑是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讯息,那就是――南宫翎旁边的这个男人,她不认识!

    南宫翎若是此刻再不明白眼下的情况,那两辈子也算是白活了,只怕南宫玉早就听见了自己与面前二位皇子的对话,这才特意领着众人前来,为的就是让她出糗,顺便在被坏了名声。

    好一个一箭双雕!

    南宫翎的眸中泛起冷意,唇边流连的笑意更是快要溢了出来。

    “不认识?”二皇子听了南宫玉的话,忍不住冷笑一声。

    “可是相府的大小姐刚刚还说,这位男人,是你们相府的表亲呢!”

    二皇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拆南宫翎台的机会,冷哼一声,言下之意很是明显。

    南宫翎扫视了一眼人群,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夏侯靖的眸中亦是划过一丝狡黠,丝毫没有想要为南宫翎解围的意思。

    枝月见着矛头都冲着自家小姐而来,刚欲张口想要为南宫翎辩驳几句,却被南宫翎拉住了手。

    南宫翎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枝月不要轻举妄动,枝月瞬间噤了声。

    南宫玉见着事情发展的走向完全按着自己心中所想,眸中的欣喜再也遮掩不住,浮在了面上。

    南宫翎并未对二皇子的话作答,并不是她心虚,恰恰是她心中有底。

    枝月倒是不会骗他,这夏侯靖确实是她远方的表亲,这一点就算叫来了爹爹,也是无法辩驳的事实,就算眼前的人误会又如何?

    只是,怎么能叫南宫玉和那李慧云顺心了去?

    “姐姐,莫不是,你与男人在这里私会?”南宫玉这句话说的极为缓慢,似是故意一般,私会二字咬的极为重。

    声儿不大不小,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刚刚能听到。

    边说,南宫玉还装作一副自己说漏嘴的模样,带着一声惊呼在下一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二皇子也就势在这火上添了一把油。

    “堂堂相府的二小姐,与男人私会也就罢了,这品味,啧啧啧。”说罢还摇了摇头,满眼的蔑视皆数落入了夏侯靖的眼中。

    “是啊是啊,瞧着那人真丑!”

    “这相府的大小姐也太不知廉耻了吧?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

    “要不是被二皇子和七皇子给碰着了,两个人啧啧啧。”

    顷刻之间,假山这里成了相府最热闹的地方。

    南宫翎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些人的这幅嘴脸。

    “私、会?”夏侯靖终是忍不住,朱唇轻启,两个字从唇里缓缓吐出。

    “来人啊,将这个野男人给我带下去!”还未等夏侯靖又下一步的动作,南宫玉的侍女便上前一步,对这夏侯靖便是一声呵斥。

    “原来二小姐对私会是这样想的么?”夏侯靖被呵斥也不恼,璀璨的黑眸此刻划过一丝狡黠。

    “那三小姐昨日不是还在清风居约见了三皇子么,孤男寡女,不正巧是三小姐您对私会的定义?”

    夏侯靖的话语犹如一记惊雷在众人之中凭空炸开。

    今日可是开了眼界了,相府的两个小姐都被传出私会男人的丑闻!

    “你你你,胡说什么!”南宫玉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面上的不安便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南宫玉忍不住连连后退几步,心中起疑,面前这个面相丑恶的男人是如何得知她昨日里见了三皇子的!

    不对!南宫玉侧头,望了一眼人群,议论声比刚才更加的大声了。

    “是么?那可能便是夏某看错眼了吧。”夏侯靖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

    “只不过,这个香囊,不知道二小姐您是不是疏忽大意,你说怎么就掉了呢?夏某恰好在清风居门口,捡到了。你说,巧不巧。”

    夏侯靖说罢,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个香囊。

    不管这香囊是不是南宫玉的,在大家心中,这南宫玉私会三皇子的事儿,十有八九便是真的。

    南宫玉气的嘴打哆嗦,抬起手指着夏侯靖。

    “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我看谁敢动他!”

    一声极为有气势的呵斥从远方传来,生生的吓得前来捉拿夏侯靖的家丁停下了手。

    今儿个,可真是热闹。南宫翎见着来人,忍不住轻笑一声。

    还未等自个儿解围,这救星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不,来人正是相府的二老爷。

    “二,二叔。”南宫玉见着来人,弯下身作了一个揖。

    二皇子和七皇子见着来人,也恭敬的打了声招呼。

    “他是我远方的侄儿,怎么,我看谁敢动他!”

    二老爷一把将夏侯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冷眼扫了周围的人一眼。

    目光所到之处,所有人都瑟瑟发抖。

    毕竟面前的这位爷可不是好惹的主。

    南宫翎则是低下了头,恰巧掩住了眸中的窃喜之意。

    “二,二叔。玉儿没有这个意思。”

    南宫玉嗫嚅出声,心中却是无比的恼恨!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是远房的表亲!

    周围的人亦不是傻子,夏侯靖的身份已被二老爷给揭开,刚才怕是误会相府的大小姐了。

    而南宫玉,亦是下一刻成了众人议论的中心。

    “相符的大小姐,在刚刚便不发一言,原来早已经胸有成竹,这气度。”

    “是啊是啊,刚刚原来是场误会,不过二小姐的那个,怕是真的。”

    “可不是,大抵八九不离十了,看看,香囊都出来了!”

    南宫翎只是静静地瞧着周围人的这幅嘴脸,这些个人,都是些捧高踩低的主。南宫翎亦是懒得搭理。

    南宫玉见着二老爷冷着脸不出声,有些慌,扑通一声便跪下了。

    “是玉儿不懂事,没有搞清楚夏公子的身份,还请二老爷原谅玉儿!”南宫玉的声音还带上了几分哭腔。

    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忍不住揪了几分心。

    二老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见南宫玉这般模样也没有刁难的心思。

    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南宫玉等人退下。

    南宫玉见这二老爷没有与自己计较,被侍女从地上扶起便搀扶着离开了。

    赏梅会的主角已经离开,众人也没有了待下去的心思。

    赏梅会散去,南宫翎回了自己的住处。

    夏侯靖也被二老爷给带去了别苑。
………………………………

008炼药

    别苑内,夏侯靖宛若换了一个人一般,坐在檀木椅上,右手靠着木桌,修长的骨节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太阳穴。

    “今日之事,谢谢。”

    夏侯靖冷不丁的出声,倒是让二老爷有些措手不及。

    “保护你,是我的职责所在。”

    二老爷思索了一番,似是说给夏侯靖,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两人之间全然不像刚才一般拘谨,此刻夏侯靖的脑海中全都是白日里南宫翎的模样。

    那个女人,倒是有趣。

    想起南宫翎的小把戏,面对众人的议论还能全然不在乎,心性倒是坚韧。

    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夏侯靖的面上尽是玩味,眼底流连的笑意皆数溢出,高挺的鼻梁精致的眉眼更是因为此刻愈加熠熠生辉。

    “小姐,今天二小姐摆明了就是故意的!”枝月想起白天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恩。”南宫翎只是淡淡的应着,故意的又如何,还以为她是原来的她么?

    南宫玉欠她的,仅仅只是今天这点,怎么够?

    南宫翎眸中冷意更盛,今日一过,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三皇子与相府二小姐私会。

    若是在被有心人听了去,指不定怎么传出什么幺蛾子。但也无所谓,谁让受着的人,是南宫玉呢?

    今日梅园发生的事不胫而走,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李慧云哪儿。

    “废物,一群废物!”

    李慧云抬眼瞧着面前不争气的女儿,越想越气,甩手便是一个巴掌。

    南宫玉根本没想到平日疼爱自己的娘亲会打自己,没有任何准备,忍不住一个踉跄,若不是后面的侍女扶着,只怕是要跌倒。

    “娘……”李慧云没收住力度,南宫玉平日里哪里又受过这种委屈?很快,被打的脸颊高高肿起。

    南宫玉本就心里委屈,此刻被娘亲扇了巴掌,心中的委屈更甚,南宫翎的恨意又添了几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李慧云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但李慧云冷静下来之后又暗自担心,今日便觉得心下不安,不知怎的,她愈发觉得,处理南宫翎的速度得加快了。

    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加重,只怕这日子拖得越久,这南宫翎就越难处理掉。

    二老爷将夏侯靖安置好之后,出相府的路上,正巧碰见了回府的丞相。

    “你倒是应该好好管管你的女儿!”二老爷丢下这句话之后便扬长而去,留下一脸不解的南宫文在原地。

    南宫文刚从宫中回来,还未消停,便被这句话给弄的很是不解,今日不是赏梅会么?

    定是南宫翎那个不孝女又捅出了什么幺蛾子,想到这儿,南宫文心中便憋了火。

    晚宴之时,南宫翎早早便到了,李慧云和南宫玉倒是来迟了。

    南宫翎扫了一眼南宫玉脸上还未消去的印痕,只怕是李慧云皆数将气撒在了她的身上。南宫翎眸中划过一丝嘲讽,这母女两,倒是一路货色。

    “你今日又做了什么蠢事?真是丢尽了我们南宫家的脸。”晚宴之上,南宫文想起白起二老爷临走之前扔下的那句话,心中积郁的闷火此刻皆数撒了出来。

    南宫翎心中奇怪,丢人?难道不应该是南宫玉么?南宫文的怒火,南宫翎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受着。

    “爹爹,您说的怎么女儿听不懂呢?”南宫翎换上一副委屈的语气,倒像是南宫文冤枉了她。

    李慧云瞧着南宫翎话略有停顿,心中便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瞬间南宫翎话锋一转。

    “不过今天妹妹与三皇子私会的事儿……”话说到一般,南宫翎及时止住了话头,但要表达的意思却无比准确的传达给了南宫文。

    果然,南宫文在下一秒震怒。

    “玉儿是你?”南宫文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平日中乖巧的女儿,竟会做出来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来。

    “好了,老爷,玉儿她已经知错了,我也训过了,您就别再吓玉儿了。”李慧云急忙出来打着圆场。

    “哼,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南宫文并未理会李慧云,气的一拂衣袖就势准备离开。

    此情此景落入南宫翎眼中,除了快感之外,还有荒唐。

    若此刻挨骂的人是她,南宫文定不会是如此反应。

    只能更加激烈,南宫文爱她娘亲,却不爱她。所以,她前生的日子才会过得那么惨。

    落魄的时候没人帮,辉煌的时候人倒是全来了。

    她至今都忘不了李慧云将南宫玉送到萧逸身边的那副嘴脸,笑的如花儿一般灿烂,眸中的算计更是清楚的摆在了脸上,只可惜,当时的自己太过软弱,也没当回事儿。

    一想到前世,南宫翎便觉得心口钝钝的疼,那把匕首剜心取血的痛又开始蔓延全身,一刀一刀,将她慢慢凌迟。

    南宫玉和李慧文,自然少不了萧逸!他们欠她的,她都要尽数讨回!绝不放过分毫!

    南宫翎隐在袖口的指尖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嵌入了掌心,甚至有些微微渗血,南宫翎也不自知。

    “老爷莫要动怒,伤了身子。”李慧云自然知道南宫文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轻抚上南宫文的后背,南宫文这才气消了几分。

    “今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做出这么败坏相府名声的事儿,我定不会轻饶了你!”南宫文冷哼一声,气消了大半。

    “是,爹爹,女儿知错了。”南宫玉伏在地上,满眼惶恐。

    “自己去心堂领罚,将经书抄写三百遍。”

    “是,爹爹。女儿定不会再犯!”

    南宫翎瞧着此情此景,心中窃喜,但却并未出声,而是继续低头吃着饭,仿佛刚才发生的全然与她无关。

    南宫文气消了以后也失去了继续吃饭的兴致,衣袖一拂便转身离开了。

    晚宴只剩下了不发一言静静吃饭的南宫翎和李慧云母女。

    经过今天一事,李慧云证实了心中的担忧,南宫翎,果然变了!

    看来,计划得提前了!

    南宫玉看着一脸事不关己的南宫翎,怒火在心中烧的愈加猛烈。

    害自己落入现在这般田地的不就是面前的南宫翎?可是她还一脸没事人的表情,凭什么,不是南宫翎?

    南宫玉轻咬着下嘴唇,刚想要有所动作,却被李慧云给摇头制止。

    南宫玉眼见自己的娘亲都不帮自己,但为了顾大局,南宫玉只得将这口气憋在心口。

    南宫翎吃完饭便回了自己住处,并未和李慧云母女作太多纠缠。

    回到住处之时路过梅园,南宫翎随意一扫,一个熟悉的东西却是映入眼帘。

    “痴言草!”南宫翎欣喜万分,早知道这个东西在前世本就稀奇万分,就连她,见过它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今日,竟然在相府让她给找着了!

    痴言草的功效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它制成的药,具有让人死心塌地的听从于制药人的话语,相当于将活生生的人变成了衷心的傀儡。

    不过痴言草虽然具有奇效,不过也有极大的副作用。且不说炼制的过程有多么复杂,光是配药,便有好几种。所幸,配药都是常见的药材,但最难的是要控制配药的伎俩。

    痴言草本就是稀少,一个不小心又炼失败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南宫翎一路小跑过去,将自己所见之处所能看到的痴言草皆数给采了回去。

    “小姐,这不值钱的野草,您采它干嘛呀?”揽月对南宫翎的做法很是不理解。

    “没事。”南宫翎并不打算将痴言草的秘密告诉揽月,多说无益。

    南宫翎一回到住处,便开始了自己的炼药大计,揽月看着自家小姐忙前忙后,也不知道在忙活着些什么。也不让自己帮忙,颇为无奈。

    并非是南宫翎有心不让揽月插手,只是这痴言草太过珍贵,失败一个就少一个,她可不忍心浪费一个!

    至于炼痴言草的目的,自然是给柴房里还被捆着的那位准备的。

    她还需要枝月帮她做一些事情,有了痴言草,自然是锦上添花。

    不然,她还真有些不放心呢!

    南宫翎忙活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又起了个大早起来熬药,夏侯靖走进南宫翎院子的时候,见着的便是这般情景。

    “你有事么?”南宫翎头也不太抬的问道。

    正专心致志炼药的南宫翎在揽月的提醒下,一侧眼便望见那个朝自己走开的健硕身影。

    “怎么,昨日才帮你解了围,今日就装作不认识我了么?”

    夏侯淳走近南宫翎,这才对发现这女人似乎是在炼什么药。

    夏侯淳的话落入南宫翎的耳中却是完全变了一个意思。

    “可我怎么记着,替我解围的倒像是二老爷呢?”南宫翎停下手中的活,对于夏侯靖的邀功选择了视而不见。

    还真是个瑕疵必报的小女人呢。夏侯靖眸中划过一丝玩味,唇边勾起浅笑。

    “来找你啊,自然是有事啊。”

    夏侯靖似是故意一般,倏然靠近南宫翎,南宫翎被面前突然出现的脸给吓着,下一秒,只听见“砰”的一声。

    又失败了!

    南宫翎看着已经变成一片黑的药材,恨不得一把掐死面前的夏侯靖,又毁了!
………………………………

009合作

    她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人,虽然已经是一肚子的火,可依旧是来者是客的模样,“什么事?”

    “自然与你那锅药草有关的事情。”

    南宫翎看了一眼乌七八黑的药渣,挑眉,“哦。”

    她并不感兴趣,又或者说,这个夏侯靖若是想说,自然会说出来,左右她并不着急。

    “仅仅是哦?”

    “不然呢?”

    夏侯靖玩味一笑,“看你的态度,似乎并不对我说的事情感兴趣。”

    “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感兴趣?”

    “你的语气。”

    “嗯,既然你不想说,那便告辞。”

    她很想就这样离去,本能的,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并不是个好相与的。

    她刚走出几步,却被他脚长的赶超了过来,并伸出手来拦下。

    她一个旋踵,原地转了一圈,才勉强维持住了自己的身体平衡,不悦的瞪向他。

    “这么着急离开?”他挑了挑眉,“看来你对我并不是多么满意?”

    “有事,夏侯公子请说。”

    “不是夏公子,不是表亲了?”

    她知道他在揶揄自己,可是她并不想解释,有时候越解释越错。

    她只是选择看着他,不发一语。

    “看来你并不想回答我。”

    “来找我的是你,不是我去找你,我有选择闭嘴的权力,对吗?”她不客气的回道。

    “嗯,倒也对。我只是想来问问,你医术如何?”

    他走到那一锅废了的药庐面前,捏起药渣,在手指之间揉搓了一下,放在鼻尖一闻,笑了起来。

    她看得懂他的目光,那意思是他知道她在炼制痴言草。

    “我是个足不出户的闺中女子,怎么懂得歧黄之术?”她想要拒绝,却被他无情的揭了老底。

    “令慈好像是医女出身吧?曾经轰动京城的医女,她的女儿竟然是个一无所知的闺秀?”

    “我娘若是真的医术甚好,怎么会重病不治而亡?”

    “医者不自医,这点你怕是比我清楚吧?”

    看来这个夏侯靖是打定主意要跟自己周旋了,她皱起眉。

    夏侯靖自然看得出来南宫翎已经有些抵触自己,也罢,谁都不喜欢自己的小秘密被戳穿,包括他自己。

    “听说正月初六这皇子们会出宫冬狩,你这将军的嫡长女怕是也去,可知道?”

    正月初六的冬狩?她对这一点很模糊,那时候她早就在那长安寺里了,不过正月初七,人带花胜的日子,她就是在这一天遇到了一生的梦魇,四皇子萧逸的。

    如果说这正月初六是冬狩,那么正月初七的萧逸是如何到达寺里的?是巧合还是……看来她要好好的去琢磨琢磨整个事情了。

    “怎么了?”他走近一步,她才回神被他放大的脸吓到了。

    她习惯性的紧握住手,看向眼前这个夏侯靖,一把将他推远,而他经不住小退几步。

    “我关心你本是好心,你却习惯这般恩将仇报吗?”

    “是吗?你来了这么久,却依旧没有将你要说的事情告知我,如果你无事,咱们就此告辞。”

    人活得久了,是可以演的很好,可是人若是在另一个人面前,再无遮掩,那也是令人不安的。

    “听说这冬狩之上,能猎到梅花鹿的人,可以获得一件皇家御赐的裘衣,毫无杂色的裘衣。”夏侯靖玩着腰间的玉佩,等待着她的询问。

    裘衣?算算日子,祖母就要回来了,祖母最好脸面,若是能获得皇家御赐之物……

    她深吸一口气,这一生不能白活,她的目的不是跟夏侯靖怄气,而是报仇!

    再说夏侯靖上辈子能被萧逸那般的针对,又能被二老爷那般的保护,这些都是历史的悬案,她还真像一探究竟呢。

    “哦?女子不能狩猎,即便我去了又如何?”

    她知道,他敢说那裘衣,必然是有把握让她来获得,不知道她要付出的代价,大不大。

    “咱们云国每届冬猎,都是与民同乐的。这男子驰骋猎场,女子若是押对了宝,也可以获得男子转赠的礼物,只是……想要获得皇家的礼物,可是要……”

    夏侯靖扬唇一笑,那笑容仿佛充满了算计,“男子射箭,女子拿箭的。”

    “你这算是邀请?”

    说实话,他脸上的疤痕并不是很深,但也足够震撼。若是能清楚这条疤痕,其实他也算是个美男子吧?

    她不知道他的条件是什么,但是她想,她应该不会承受不了。

    “算是。”

    “条件。”

    “我说了,与这药炉子有关,与药草也有关,当然与你母亲也有关。”

    “我想知道是什么。”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我不喜欢空头许诺,若是你出老千,输惨的可是我,不是吗?”

    “看来你还是要个答案了?”

    “不然你邀请我又是为了什么?”

    夏侯靖习惯性的揉了揉鬓角,黑眸闪耀,如璀璨繁星,令人迷幻。

    “真没办法,你竟然非要我说出一些丁卯来,这可不是我的风格呢。”

    他叹了口气,仿佛下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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