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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医妃:王爷,假正经-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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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知道这里不是适合说这样话的地方,但是没来由的,她就是开心。
因为他的袒护,因为他的在乎,而幸福。
原来幸福真的是如此简单,简单到一句话,让人开心不已。
萧珏此时眼睛盯紧了夏侯靖,这个夏侯靖当真敢说,难道不知道萧逸是个心眼很小的家伙?
这是不惜树敌也要保护南宫翎了吗?
这样的魄力,竟让萧珏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而他萧珏明显感受到了南宫翎的欣喜。
原来在阿翎的心里,竟然要这样不顾场合,不顾形势的男子吗?
阿翎是这样不懂轻重,不分是非好歹的人吗?
萧珏这一刻迟疑了,他不懂,不懂他赖以生存的法则,为什么被南宫翎和夏侯靖践踏。
也不懂,不懂为什么夏侯靖和南宫翎可以这般的任性妄为,丝毫不顾及后果。
可是萧珏确实羡慕的,羡慕夏侯靖能够表露自己的真心,而他只能压制,然后隐藏。
萧逸被这句犀利的话刺激的嘴角扬起笑容,只是这笑不达眼底,这笑不露齿的模样,她南宫翎最是熟悉。
因为这是萧逸记恨某人的标志,一句话入了萧逸的心,这对上一世的死敌,这一世难道要再次交手吗?
她竟然成了导火索……呵……
南宫翎抬起头看向夏侯靖,她不希望夏侯靖再说些什么,毕竟有些事,点到为止即可,很多事情,过犹不及的。
萧逸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这动作……像是在思考怎么说,又像是在自圆其说。
南宫翎不自觉的伸出手拽住了夏侯靖的衣袖,“阿靖……不要这般……”
她不希望夏侯靖将萧逸得罪的过狠,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太菱角分明了,容易被现实残酷的打磨成琉璃圆球,再无丝毫棱角,更何况是分明的是非?
“大姐……这里是皇城,众多的内侍官都在听,若是这件事解释不清,你又让人怎么说你?”夏侯靖不打算偃旗息鼓,显然要跟萧逸一决高下。
南宫翎叹了口气,只是攥住夏侯靖衣袖的手更紧了一些,“我与四皇子自然是清者自清,清者自证……”
南宫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夏侯靖打断了话语,他不需要他的女人给他台阶下。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有傲的资本,既然有可以怒怼的资本,又何必躲躲藏藏,给自己添气?
他要他的女人知道,跟了他,必然可以活出自己习惯的方式来。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成功的人物是活出自己的方式,不用顾忌他人,也不必听从他人的言语,更不必察言观色,只要活好自己,便好。
而他夏侯靖有能力,让他的女人按照她自己的意愿,活出她喜欢的模式来。
所以夏侯靖不但算就此截止,他要让南宫翎见到他的能力,更见到他的底气。
“大姐即便是如此,你有如何堵得住悠悠之口?如今四皇子那句托付,若是你应了,那是与四皇子纠缠不休呢,还是与我这远方的表亲纠缠不清呢?大姐,有些事,不可细想,有些话,不可细究。若是细究,后果难以想象,必然要在源头予以扼杀。”
夏侯靖这话虽然是说给南宫翎听,却是直直的看着萧逸。
萧逸微微侧了脸,不自觉的一笑,才抬起头迎上夏侯靖的目光。
“不愧是凌云阁的阁主,果然在哪里都有老大的风范儿。只是这里,是皇宫,不管方才本王那句话是有歧义还是无心之谈,那必然如你所说,一场玩笑罢了,何必当真?又或者,你与你的大姐非姐弟,实则是……”
萧逸将话题引向夏侯靖和南宫翎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夏侯靖低下头,看着那突然松开自己衣袖的双手,她害怕给他添麻烦吗?
难道承认南宫翎与自己的关系,就能阻碍他夏侯靖的未来?
只能说,他的女人想的过于简单了,而他如同初见所说,他为了她,从来不怕麻烦。
他挑了挑眉,刚想回答,却见到萧瑢匆匆跑了出来,“这话如此大声,倒是叨扰父皇了,父皇宣旨,让诸位进宫呢。”
这恰到好处的打断,让人不得不深思,是陛下蓄意所为。
而南宫翎知道,这一刻她彻底被云国皇族盯上了,而当今陛下对她是什么看法,真是拿捏不准。
“诸位还愣在这里?陛下宣旨,还不快快入殿?”萧瑢不由分说的赶紧走了下来,手搭在萧逸的手上,“四哥,你消消气,我给你说个秘密。”
萧瑢在萧逸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萧逸先是一怔,然后又是一愣,最后是一呆,看向夏侯靖的眼神极其复杂。
至于这萧瑢说了什么,由于以手遮住嘴巴,她却是全然不知。
这夏侯靖难不成还有其他身份?不然萧逸那般骄傲的人,怎么会眼神之中有着复杂,还有着就此罢休的无奈?
南宫翎还在思索之间,夏侯靖赶紧扶住了她的胳膊,“大姐,这阶梯路滑,小心。”
“嗯,好。”南宫翎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夏侯靖,她一定要好好探究夏侯靖的身份,一定。
萧珏自然也看出了萧逸的表情,那纷繁复杂的表情,说了夏侯靖的身份真的不一般。
而早先,夏侯靖曾说要陪同南宫翎助他一臂之力,如果夏侯靖没有食言,那么他萧珏必然要在望春楼好好地设宴饮酒,不能生分了才是。
萧珏才想着,却见到跪在地上的萧琮,地上的瓷碗碎了一地。
方才殿外没有听到分毫,如今却看到了父皇那铁青的脸色。
南宫翎自然和夏侯靖也看了个通透,萧逸则是无奈的蹲下身子,帮着内侍官收拾一地碎了的瓷碗。
“老四,不准收拾!”陛下中气十足的说道。
这声阻止带着怒气,让萧逸的手一顿,他将碎片递给内侍官,走了过去,陪同萧琮一同跪了下来。
说起萧逸做人,在皇族真是没人抵得上他了。
萧逸最是得到杨皇后和赵贵妃的偏爱,也不是没有道理。
谁让萧逸里里外外都是护着这个二皇子呢?而杨皇后所出的大皇子生前最喜欢的人也是萧逸。
不得不说,萧逸笼络当势者的手段很高明,即便什么也不说,这一份义气,怕是让萧琮铭记终生了。
反观萧珏,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一切的发生,仿佛绝不结党营私,不偏不倚,是个孤臣。
而萧瑢呢?本就是跟萧琮不对盘的。
这也不怪萧瑢,谁让孙贵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
孙贵妃和赵贵妃在这后宫掐的最恨,自然这俩人的儿子要敌视,成为对立的阵营。
萧逸接过内侍官递来的茶水,跪着一步步的跪向陛下,语气哀婉的说道:“父皇,五哥殁了之后,三哥便思念成狂,犯了一些错事,但也不全怪二哥。”
五皇子?南宫翎的心动了一下。这五皇子本名萧瑜,也是赵贵妃所出,与二皇子萧琮是真正的一母同胞的兄弟。早年五皇子游玩狩猎的时候,赶上了黑熊出没,与黑熊决斗不敌,实在黑熊掌下。
那时二皇子赶来的迟,但是发了狂的二皇子生生剁了黑熊,以祭奠五皇子萧瑜。
这件事好像就是前年发生的事情,那年五皇子多大?好像只有十五岁吧?
后来听说二皇子将五皇子旧部全部收纳麾下,对待他们甚至超过了二皇子自己的旧部。
而那百官行述之上,犯错最多的,刚好就是五皇子的旧部。
不得不说萧逸这句求情,逮住了陛下的软肋。
陛下是个长情的人,最不能想起自己的夭折的幼子。
不过说起幼子,最让陛下难受的就是蚩容医妃的六皇子……当时还没取名,就跟蚩容医妃香消玉殒了。
而那时候六皇子不过满月,而这六皇子就是……南宫翎的余光扫向夏侯靖,心中一叹。
不知道萧逸会不会真的拿夏侯靖的过去说事,毕竟陛下真的钟爱蚩容。
“父皇,六弟当年不过满月,却被歹人所害。我们兄弟七个,如今只剩下四个……”萧逸的话说到此处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而陛下的眉头果然皱的很是厉害。
“江山与朕的家事搅合在一起,这竖子贪婪无度,迟早会害了云国,老四你知道吗?”陛下的眼神带着不可原谅,却依旧有着老父亲的那份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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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舌灿莲花扭转局
“父皇,儿臣自然知道您的为难之处。可是二哥也是被底下的人糊涂了心神,他并不清楚哪些人鱼肉乡里,哪些人搜刮民脂民膏。他有他的错,却也不是全然不可救药的错。”萧逸解释着。
云国国君皱起眉,仿佛要被萧逸说服了一般,却被萧瑢的插话搅了局面。
“四哥,你这话七弟我可不爱听。要知道这云国的百姓是水,众多皇子是水中的小舟,而父皇是挂着小舟的大船。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大船即便比舟更稳健,可是大风大浪之后,依旧会让整个船翻过去的。”
萧瑢的插话,让萧琮的眼睛抽了一下。
南宫翎看得分明,看来萧瑢和萧琮素来不和,这件事倒是真的。
“父皇,七弟的话虽然对。可是这百官已经进入了染缸,难道要全部处理,再换一拨?这培养出来的人才,要多久?这能独当一面的人物又有几个?真的铲除干净,这社稷怕是根基要动摇了。”
萧逸显然不同意萧瑢的话语,依旧保持着网开一面,日后好相见的想法。
“四哥,这西南雪灾已经激起了民怨,甚至民变有些地方已经爆发了。难道你不知道阆中太守已经被灾民乱刀砍死?如若朝廷再不能给百姓一条活路,给天下黎民一个说法,我萧氏皇族的我威仪何在?”
萧瑢的话就跟皮球一样踢了回来。
一边是臣子,能够当肱骨大臣的臣子,若是有战,必然是御敌千里之外的臣子,若是有违,必然是挥毫舞墨抨击当下时弊的臣子。
他们武将可保卫江山如画绵长,文臣可保护侯爵皇嗣续位。
他们是让国家强胜御敌的能臣,是让国家名耀青史的骨干,却也是欺压一方水土的贪官……
一边是黎民,能够让国家六畜兴旺的财源,能够让国家粮仓丰满的粮库,能够让国家有持续战斗力的兵源,能够让国家有持续财富力的羊群。
他们若是安定,则国富民强,国泰民安。他们若是暴动,则国将不国,改朝换代。
如果选择了是臣子灭亡,国家机关必然会瘫痪,随之而来的将是瘫痪之后的疯狂,而这疯狂,在位者赌不起。
如果选择了是黎民失望,国家基石必然会崩塌,随之而来的将是崩塌之后的灭族,而这灭族,在位者同样赌不起,更不愿看到。
两难,只能寻求中庸之道。
“老三,你来了这么久,你的看法是什么?”陛下看向萧珏,眼神带着征询。
“父皇,四弟和七弟说的都有道理,但是又都没有道理。”萧珏不紧不慢的说着,仿佛天生好脾气一般。
“老三,怎么说?”陛下感兴趣的挑高眉头。
“父皇,若是偏宠臣子,怕是这国家财富都要流入私人口袋,这对国家长久之计而言,最不可行,故而适当敲打臣子是适当的,毕竟君威难测。”
萧珏继续慢慢的说着,那温润的语气,让云国国君暴躁的脾气得到了抚平。
“但是偏帮黎民,怕是这皇家威仪都要分崩离析了,黎民的心是无底洞,喂不饱也填不满,必然要恩威并施,让黎民惧怕皇家威仪,才是最佳。”
萧珏话才说完,云国的国君若有所思起来。
尽管萧珏说道话跟没说一样,但却表明了萧珏中庸的态度。
此时云国的国君似乎才看到夏侯靖一般,状似无意的一瞥,仿若不在乎。
“你便是凌云阁的阁主?”云国国君这话很慢,带着试探。
“是。”夏侯靖的回答很干脆,没有太多的废话。
“凌云阁是云国的壁垒,你如何看待这一场雪灾?”国君的这话引起了萧珏和萧逸的目光。
伴随着萧逸和萧珏探究的目光,夏侯靖指了指陛下身边的位置,“冬日地凉,可否一坐?”
这话相当大胆,竟然要坐在陛下的对面。
而国君竟然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请上座。”
夏侯靖撩起衣袍,站了起来,坐在云国国君对面,自斟自饮,倒了一杯暖茶。
暖茶入喉,驱逐寒意之后,夏侯靖才缓缓开口。
“三皇子所说甚是,这戏台之上都有黑脸和白脸来代表阴阳。自古便有阴阳调和,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坏,也没有绝对的好。”
夏侯靖笑着说道,而这话显然是支持萧珏的看法。
“那么依你之见,如何处理这件事最为妥当?”国君继续问着。
“挑两位皇子,一位做孤臣,让大臣知道收敛。一位做能臣,让百姓知皇威,便可两全其美。至于挑选哪些大臣杀鸡儆猴,挑选哪些灾民,杀一儆百,在下实在不知。”
夏侯靖虽然嘴上说着不知道,可是他将一个纸条递给了国君。
国君接过纸条,展开看了起来,笑着点头,“秒极妙极。”
国君看向萧瑢和萧逸,“老七你去做孤臣,老四你去做能臣。鉴于老七年纪小,还需历练,这一次老三你陪同老七。记住,血够了就好,不可贪多,也不可毫无效果。”
“是,父皇。”萧逸俯下身,感恩。
“父皇,儿臣明白。”萧瑢则是一副撒娇的模样,到底是幺子,就是颇得老一辈的偏爱。
“下面跪着的,可是南宫家的大丫头……”国君看向南宫翎,安排好了西南雪灾的事宜,才想起问问这满屋唯一的女子。
这话像是国君对她很熟悉一般……上一世她一直都无缘靠近当今陛下,以至于她也是纳闷,陛下竟是这般亲昵的问她。
她虽然有着受宠若惊的感觉,却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回道:“回陛下,妾,南宫翎。”
国君点头,似乎才想起什么,缓缓问道:“朕若是没记错,你少年的时候曾被乐橙送出去拜师学艺了吧?”
陛下竟然没有提到无极天山?她其实很诧异,为什么国君要这么隐晦?
“回陛下,是的。”
南宫翎将满心的疑问压了下去,继续回道。
“嗯,看来朕的记性还算不错。只是你可学到了钦天监的本事?”
国君的问话,让南宫翎再次怔住。
这是要她说血凤凰出了,无极天山自然下山吗?
她……要不要听从夏侯靖的说法,去说?
“嗯?怎么不回答?”国君终是抬起眼,不再把玩手里的茶碗盖。
“回陛下,妾占星术不佳,却知道最近朱雀星亮起,恐血凤凰出世。”她终究是遵照了夏侯靖的说法。
“你可知道血凤凰一出,会有什么?”国君有些期待的看向南宫翎。
“回陛下,妾不知……”南宫翎感受到陛下的兴趣不是一点半点。
这血凤凰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陛下会这般毫不掩饰其兴趣?
“不知……真不知?”国君侧了侧脸,一副不信的模样。
“回陛下,妾少年拜师,因母亲重病,早早回府,未学到精髓。”
南宫翎出去拜师学艺不过五年,母亲便中了冷霜凝的毒……她相信五年确实学不到什么精华。
国君露出失望的模样,“乐橙为你找了一处好的修习之地,你却白白浪费了,辜负了你母亲的天赋。”
天赋?她仿佛被点醒梦中一般,什么时候听过别人说过自己的天赋来着?
为什么天赋这两个字如此的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被别人也这般的提到过。
她怔忪的望着国君,而国君则是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算了,南宫家血脉……是朕多想了,就此跪安吧。”
如此快的结束了?南宫翎不相信自己能如此轻易的拜托陛下的问话。
“如今天黑路远,陛下恩典诸位皇子和女郎就住右厢房,诸位,请随杂家而来,小心脚下。”
内侍官轻轻的说道,众人走在长廊里,若不是有内侍官的灯笼照路,怕是真的找不到东西南北。
夏侯靖站在南宫翎的身边,依旧是一手托着她的胳膊,一手抚着她的腰。
她脸红了红,却已经习惯他的这般亲昵。
在太极殿,陛下面前,都可以区别其他的皇子,能够得一席之地,可见夏侯靖的身份很不一般。
只是这样的夏侯靖,为什么甘愿躲在南宫家?
怕是这里面还有什么必须在南宫家的事吧?
看来她上一世关注的地方太少,以至于这一世重生,依旧有太多的空白等她去挖掘,去细究。
她想,夏侯靖一定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而她在那密室之中的梦境,必然不是虚幻,那一定是真切发生过的。
况且这冷霜凝和双鹰珑的毒,并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只怕……还有很多地方,她需要细细回味,仔细回想。
“大姐,你的房间到了,我就住在隔壁,若是有事,直接唤我。”夏侯靖帮她倒了杯热茶。
这么快到了自己的住处?南宫翎才回过神来,望着那近在咫尺的夏侯靖。
她看了下周围,发现只有她与他,才低声问道:“你的身份可有什么说不得之处?”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逗笑了夏侯靖,他挑眉,“小羽羽可是要问我究竟是谁?”
看来夏侯靖已经猜到了她的问题,她点着头,“我很想解密,你可给我解答谜题的机会?”
“小羽羽……”他伸出手来,摸着她的头顶,“你但凡用心一些,必然会回想起来,我是谁,我来这一世又是为了什么。而很早的时候,我已经说了我是谁,只是你没在意罢了。”
:摸头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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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掷果盈车复容颜
南宫翎望着近在咫尺的男子,他说……他早就说过了自己是谁?
为什么她没有印象?莫非是自己失意的关系?将最重要的一端记忆忘了一个完全?
夏侯靖看着那眼珠滴溜溜转的小女子,他点了点她的小鼻头,“夜深了,早些睡,有些事,你若是想不通,完全可以来问我。”
她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到额头温热一片,他在她的额间一吻,说了句乖,便离开。
深夜之中只剩下她一人,呆呆的想着他的话,想着他到底是谁。
翌日,阳光明媚,刚走出宫门的她并没有见到萧珏或是萧逸,更没见到那爱开玩笑的萧瑢。
夏侯靖走到她的身后,在她耳边说道:“在想昨日那些人,怎么消失了?”
“说到底,怎么是臣,对方到底是君,还不止一个君,这礼数尚不可荒废。”她到底是南宫家的嫡女,不是吗?
“可是今天是腊月二十七,而三位皇子全部奔赴西南雪灾之地了,早上赶得及,便连招呼都没打。”夏侯靖这话像是想要看她的失望一般。
而她则是长吁一口气,“如此,便上马车吧。”
“好。”
随着哒哒的马蹄声,皇宫在身后越来越远,她顿了半晌,才缓缓说道:“昨日我想了一宿,还是没明白,你的身份……你……”
她刚想问下去,却看到他板起了脸,“一宿没睡?可知道熬夜对于女子是不妥的?”
他将她拉到怀里,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霸道的脸上带着不容反抗,“现在靠着我快睡。”
“可是我还……”没问完你问题呢……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点睡穴。
睡意袭上心头,浑浑噩噩之间,她似乎看到一个少年,从远处缓缓而来。
逆着阳光看去,仿佛谪仙,又似乎就是仙人……
也不知睡了多久,却让她睡得很是满足。
她揉了揉眼睛,诧异的看向四周,怎么还在马车里?
“醒了?”夏侯靖温柔一笑,“可要喝水?或是吃些食物?”
“我们怎么还在马车里?”她不是该回到自己的卧房了吗?
“我看你睡得沉,便让马夫绕着南宫府转圈,转到现在,怕是有五十圈了。”
五十圈?这是睡了多久?怕是日落西山了吧?
她诧异的想要坐起来,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克制不住自己要跌向前方的举动,只是一个大掌圈住她的腰,将她拉回了怀抱。
她羞涩的连忙推开他,却听到马车周围传来娇俏好听的声音。
这应该是一群女子……
“玉冠郎,檀香魅,车青青,语轻轻,话迎春,开车门,听卿卿,观芹芹。”
一声又一声的女音围绕在马车的周围,夏侯靖嘴角却扬起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你怎么了?”南宫翎诧异的看向身边的男子。
“这萧逸到底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儿,竟然派人在这里堵我……还要给我一个难看……”夏侯靖低下头看向身边的女子。
“你是说……这一场堵车观郎的闹剧,是萧逸指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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