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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医妃:王爷,假正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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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这一场堵车观郎的闹剧,是萧逸指导的?”

    “不是他,还会有别人?萧琮不是这般心思的人。”

    萧琮确实没有这心眼,但是不排除是萧逸交给萧琮做的事。

    但是夏侯靖脸上的刀疤……如此的明显,只怕待会,会换来马车外这些女子的讥讽。

    这云国开国之际就有堵车观郎的习俗,如今这堵车观郎,观的是丑郎君,怕是会惹得群嘲。

    夏侯靖这般高傲的人,怎么受得住?

    南宫翎有些无措,不希望那些语言加诸于夏侯靖的身上。

    可是眼下有避之不及,毕竟谁也不能驾车撞到年轻女子,逃离现场……这样更会让人嘲讽。

    “阿靖……”南宫翎还想说什么,却被夏侯靖拍了拍手背。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面相不好,自然要承受我本该承受的事情,逃避无用,不如泰然处之。要知道强者,之所以是强者,必然是心下强大无人能敌。”

    夏侯靖沉声对着马夫说道:“信融,开马车门。”

    “是,公子。”信融打开马车门。

    夏侯靖那双霜寒如冰的眼眸直视众人,口中语言的寒冷更是胜于当下的天气。

    “诸位怕是看错了,在下并非檀郎更不是何郎,傅粉不白,容貌不俏,只有糙面一个。”

    夏侯靖的眼神极具杀伤力,让周围的女子互相看着,竟然守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难听之语。

    夏侯靖的脊背挺得直直的,南宫翎知道他在硬撑,硬撑被人羞辱而不被打到。

    “我只道是哪家谪仙公子,端的一个倾国之貌,原来是一个毁容村夫,当真败了我等的兴致。”一绿衣女子讥讽说道。

    众人一看有人挑头,立刻纷纷附和起来。

    “我以为是南宫家的公子出门,本想着白玉无瑕,去没想到是碎玉占巢,真是扫兴。”

    “看来我等手里的瓜果和彩带只能丢在地上了,亏了我手里上好的彩头,平白染了尘土。”

    “唉……遇到了丑郎君,怕是我三天三夜也别想洗干净眼睛了。”

    这话一波接着一波,一句比一句还要诛心。

    南宫翎心中越加难过起来,她想要将手放在夏侯靖的手背上,却不曾想成为了众多女子口诛笔伐的对象。

    “你们瞧瞧,这女子,怕是南宫家的大小姐吧?听说这南宫大小姐竟然喜欢远方表亲,如今同出同进,倒是应了那些传闻。”

    “看看她的腰佩,还真是南宫家的女郎。啧啧,一个嫡女也不知道自爱,竟然与投奔而来的过继之子纠缠不清,平白无故的,低了南宫家的门楣。”

    “看来这嫡女还不如那庶女懂的规矩,知道规则,真是白瞎了南宫家门第的出身,平白毁了自己。”

    南宫翎皱起眉,看向那些说尽难听之话的女子。

    “若是我认真,你们诽谤豪门,可入大狱,给我让开!”

    南宫翎的语言低沉,带着极大的威慑力,让说着风凉话的女子住了嘴。

    “瞧瞧,你吓唬谁呢?好像只有你出身高贵似的。即便是别人家的高门贵女,也不见得你这般霸道。”

    “就是就是,我朝允许百姓点评豪门,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好的出身?”

    “可惜眼力不佳,竟然选了一个丑郎君,还是个过继的丑郎君……这关系真是逗人……”

    南宫翎一把攥住夏侯靖的手,这件事,她一个女子来处理比夏侯靖来处理更为妥当。

    “纨绔?霸道?我历来不知诽谤竟然是任意点评。怕是诸位没有好好的读读我朝律法,不过也难怪,毕竟各位花枝招展在外观郎君,却不肯在书斋里细细品读经典,又有什么笔墨可言?”

    论嘴毒,她上一世毕竟混迹过军营,从一个无名氏的兵卒做到将军,她吵架又怎么可能输给这些不知好歹的闺中秀女?

    “无笔墨,我丝毫不奇怪。可我奇怪的是,诸位竟然不知道拦截特使马车,特使有绝对的权力入狱判刑!”

    南宫翎举起夏侯靖的腰佩,所幸那夜陛下给夏侯靖特使腰牌,目的就是让凌云阁的人进出帝都容易一些。

    而这特使的身份,如今倒是可以被拿来一用。

    说风凉话的闺中秀女显然被这特使腰牌吓到了,见到有所松动和人群,夏侯靖沉声说道:“让开!”

    人群听话的让出一个车道,夏侯靖再次对着马夫信融说道:“信融,赶车。”

    “是,公子。”

    马车哒哒的朝着南宫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夏侯靖关上马车门,一把将她揽入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下一次,不要在我前面,我不希望你被别人的口水所淹没,更不希望任何一个不好的措辞用在你的身上,知道吗?”

    “我只是想帮你……”她也见不得他被那些人这般的数落,她也会在乎,也会心疼的。

    “我一个男人,被一群女人嗤笑讥讽,本就是无关痛痒的事情。我受得住。”他蹭了蹭她的额头。

    “阿靖……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一直保护我,为什么不让我保护你一次?”

    她又何尝不是想要护他一个周全?

    他嘴角一笑,却听她继续说道:“你这刀疤,我一定用最快的时间,为你修复。定让那些讥讽你容貌的人看清楚你的容颜,盛世美颜,岂能是倾国倾城就能轻描淡写的?”

    这话暖心,他的笑容加大,“看来我容貌未曾恢复,你便知道我长什么模样了?”

    “你是靖冥,靖冥是仙人之姿,绝美之貌,岂是人间男子所能比拟的?我自然知道你的容貌。”她的话像是再说自己有多美一般,是那般的骄傲。

    “我很荣幸,你能这般的在乎我。上一世,我怎么就那么傻,对你不曾告白,让你白白入了那白眼狼的圈套?若是早些说出口,想必上一世也不会含恨而去了。”

    他才说出口,她伸出手封在了他的唇瓣上,“上一世含恨而亡,这一世,你我要相互扶持,定要走一个长长久久。”

    “有你陪着,只会盼望白头携手,又怎么会企图早走一步?即便是那黄泉路上,我也要走得慢一些,等你缓缓而来,与你携手同去。这一世,我牵住了你的手,必然是不肯松开一根手指头。你可知?”

    他亲吻她的唇瓣,而她则是与他相视一笑,“我知。”
………………………………

086三生石刻下你的名

    若是我对你有了怜悯之心,而这怜悯之情泛滥,代表了我对你的痴恋正在加深。

    她想,她这一世何德何能,有如此温暖的男子,能让她的心如此熨帖,能让她的事如此的清晰。

    她伸出手,抚摸着那认真看她的眉眼,如此的仔细,似乎在描画着,又似乎在勾勒着。

    “你这脸本是明珠如玮,却蒙了尘,让人认为是瑕。”

    她的手被他握住,“瑕不掩瑜,还是瑕不是玮,瑜不是玮,终究成不了耀世之玮?”

    “你是玮,一如那凤,即便雏鸟像极了百鸟,可振翅高飞之际,依旧是那浴火重生的凤。”她弯起嘴角,“而我相信,你必然可以成为那耀世之玮。”

    “有你这句话,我此生足矣。”

    “此生足矣?夏侯靖,你如此满足不成?”她不满意的摇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呢?”

    “若没有生生世世,不要来纠缠我,我怕一世之后,下一世终究是伤痛。”她想与他三生三世。

    “你可知这世间有一处,人们常说,却并没见过?”

    “是什么?”

    “三生石。”,夏侯靖正经的说着,“若是你想看,我便带你去,如何?”

    “三生石真实存在?”她不信……这是佛教经典的一个传说罢了。

    “云国的帝都便是钱塘,你该知道钱塘的三天竺吧?”

    三天竺……三天竺畔全无暑,六月松阴尺五冰。这三天竺是佛国,而九里松却是禅关,一禅一关,一关一婆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乾坤。

    她如何不知道帝都钱塘那天竺山上的三天竺?

    而无极天山就在琅岭深处……难道说……真的有三生石?

    夏侯靖看着南宫翎迟疑的模样,笑起来,“既然你迟疑,不如随我去看看吧。信融,三天竺。”

    “是,公子……”信融扬鞭快马,直直朝着三天竺而去。

    话说这三天竺,她隐约的印象还是在李源和圆观的趣事上,传说有一王姓妇人怀孕至三天竺的一处石头旁,此时圆观快圆寂了,便对好友李源说自己的未来事。

    而这未来事便是这王姓孕妇腹中胎儿,他们相约十年后,依旧此处,依旧此月,依旧日此,依旧此时,依旧此刻,相见。

    后来圆观圆寂之日便是那王姓孕妇诞下麟儿之日,而王姓孕妇生下的孩子变为牧童,而这牧童果然在十二年后,准时到达了那颗石头的地方。

    至于是否那便是三生石,她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个传说在钱塘盛传……

    更有人赋诗,有诗云: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不要论。惭愧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姻缘恐断肠。吴越山川寻已遍,却回烟棹上瞿塘。

    难道这就是三生石吗?

    她诧异起来……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你在想什么?”夏侯靖望着她的眼眸,笑了起来,那眼眸是那般的宠溺。

    “我在想,这个世间真的有三生石吗?真的有三生三世吗?”

    她很奇怪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她的确很想知道。

    “三生三世?好问题……咱们上一世,你得而不受,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求而不得,终是剖心挖肝死不休。这一世,你终于回心转意,我终于先发制人,你说我们是不是已经是两世的情缘?”

    夏侯靖的话让她愣住,不知不觉,一场重生,她与他都是两世的情分了吗?

    “那三生三世,这第三世又是什么呢?”

    模糊之间,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好像他们认识了几千年,又好像天地初开的时候,他们便有了一场情分。

    难道……很早之前,听母亲乐橙叹息过,说无极天山是世外桃源的守门人,这守门人知道门内的事情,也知道门外的事情,只有门内的人和门外的人最可怜。

    犹如建筑很高的高墙,这高墙围成了一个固若金汤的围城,这围城之内的人想要出来,这围城之外的人想要进去,只有这围城门口的人最幸福,他们既可以出去,又可以进来,只是永远在边缘,看着一场场好戏,却无法融入其中。

    她当时懵懵懂懂,总觉得母亲说的围城之说是感情,可是如今,却感觉是轮回,或是宿命……难道宿命并不是一世的轮回?

    恍惚之间,她的手已经被他握紧,而她已经随着他往灵隐寺的方向而去,慢慢沿山而上,此时寒冬腊月,山上更是寒风烈烈。

    她裹紧鹤氅,看向皑皑白雪的天竺山,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三天竺。

    “就在这里吗?”

    “跟我走吧。”

    夏侯靖故作神秘的一笑,带着她往一处而去。

    这是一处小路,穿过层层的竹林,他以手为伞,帮她遮挡那落下的堆雪,与她进入一处偏僻小径,而小径尽头是一处半人高的石头。

    这石头里面凹了一块,从右至左写着三生石。而且这个生还是山土堆积的模样。

    他将她的手放在这冰凉的石头上,“感受下。”

    他的右手拉着她的左手,她的右手放在三生石上,而他的左手也是放在那颗石头上。

    “若是你我缘分够深,便能感觉掌下这石头的温暖,甚至有点点的泪痕,那是你我三生情缘的诉说。一种有苦有甜,有喜有悲的爱情。”

    他的声音仿佛催眠,让她慢慢闭上了眼,如他所说,安静的去体会这石头的三生情缘。

    掌心之下由冰凉慢慢变得温暖,甚至能够感觉到噬心的感觉,那是一种催泪的悲伤,像是上一世爱情的缠绵与悱恻,更像是上一世的伤情与哀怨。

    默默的,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情绪波动,仿佛是累世的情缘加诸在一起,让她难以承受。

    这种感情如此的强烈,不是她现在有的感情,更多的像是很多次很多次的悲伤凝聚而成的忧伤,一种秋雨无情催心凉的感受。

    “这便是三生情吗?”她抬起头望向他。

    “三生石,三生路,必然有感情所有的喜怒哀乐,更有那阴晴圆缺。”

    夏侯靖的解释让她沉默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寒星冷月令人冰凉,雾里看花,看不清身畔人是良人还是负心人。

    长夜残烛,西窗孤影,愁容满面地对镜贴花黄,身后遗留那孤单无人懂的寂寥。

    蹙眉看向过去,本以为道是无晴却有晴,不曾想竟然总是多情总被无情伤。

    几番春秋,寒暑不歇,走向那三生石,只希望刻下恋人与自己的名。

    可单相思,终究是被辜负。再见犹如故人,如盼如故,故人擦肩而过。

    本是如花美眷,可终究是浮生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前世诀别书一封,本想断了姻缘,断了心心念念。

    却不曾想过,似水流年难以湮灭,湮灭那场挂念。

    总是不自觉的问自己,你身在何处,你是否过得安好?

    满腹心事无人诉,只能看着孤单影只,自我怜惜,自我叹息。

    这一场恋爱,三生石之上,刻不下的名字,收不了的姻缘,一场悲痛,求也无用。

    奈何奈何……

    这样的感觉让人最是无力,因为无力更会无奈,因为无奈,心犹如枯井,死水一潭,了无生气。

    而这三生石的阴晴圆缺,竟让她感受到了伤痛。

    她的指尖微颤,有些心惊,望向他,“你我如今的甜蜜,会不会甜蜜走到了尽头,剩下的就是一场哀怨?这世间本就是阴阳互换,我们太幸福了,会不会便会……”

    她刚想说出口,他却用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朱唇,“嘘……有我死缠烂打,你不会体会那悲伤,而我也不会是那悲情的源头。只是……你若离开我……”

    “那会怎么样?”她好奇的望向他。

    “哪怕不择手段,哪怕负尽天下人,我也要将你锁在我的身边。”

    夏侯靖抓紧她的手腕,“我带你来,只是告诉你,这三生石之上必然有你我的名字。并不是让你觉得这是一场先甜后伤的爱情……我不愿,也不舍你的悲伤。”

    她呆呆的望着他那双眼眸,他一直都是这般的宠溺她,而她……竟然无以为报……

    “嗯,我信你我的缘分不会这般……我信……”

    尽管这话说的没有底气,或许是太过甜蜜,让她产生了绝对的不安吧?

    可是他却弹了弹她的额头,“傻瓜。”

    夏侯靖从腰间拔出那惯用的长剑,在三生石上刻下:夏侯靖和南宫翎六个字。

    她望着他轻抿的嘴唇,他是那般的认真,将她与他的名字刻在了三生石之上,这是要跟自己生生世世吗?

    有这样的男子,她此生何其乐哉?又是何其幸哉?

    他望着那三生石上的名字,握住她的手,“你我将手放在彼此的名字上,至此之后,你我的幸福交予对方,彼此的心由彼此守候,你看可好?”

    她含笑点着头,“好,阿靖,谢谢。”

    她的眼角处有泪花在涌动,他总是这样,让她感动的无以加复。

    他揉了揉她的发丝,“傻瓜,只要是你幸福的,我甘之如饴。难道你不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吗?”

    他用鼻头蹭了蹭这个想要哭泣的女孩,“我夏侯靖心尖上的女孩,可不是个会红眼眶的爱哭包,若是你开心,不如让我抱着你,转一圈,如何?”

    他张开手,等待她扑向他,与他感受这种两情相悦的喜悦与美好。
………………………………

087与你两情相悦

    她看着那张开手,笑意盈盈的男人,他的目光带着鼓励,更带着期待。

    她的脸一红,所幸周围没有其他人,她不用顾忌他人的点评或是言语。

    可是她依旧有些羞赧,让她主动跳进他的怀里,让他抱着转圈圈,她……还没有那般孟浪,也没有那个底气和魄力。

    可是他的眼神里是希冀,她不想在此时此刻让他大失所望。

    她伸出手抓住他的左手,“执子之手便足够了。”

    “执子之手,怎么足够?”他霸道的将她一下拽入怀里,将她举高,带着她整个人原地旋转起来。

    他手臂的力道,让她怀疑自己简直就是个身轻如燕的女子,甚至没有几两肉。

    而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将自己举高……让她更是惊讶他的臂力和耐力。

    “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小羽羽?”

    他将她往上一抛,而她大叫起来,从没有人能将她抛起来……而他适时的抱住她的臀,带着她更是原地转的原来越快。

    这种感觉,比荡秋千到最高处还要刺激有趣,她忍不住的心飞扬了起来……

    那是一种心情不自觉飞扬的感觉,轻飘飘的,美妙至极……

    她终是克制不住,大笑起来……整个人像是在云端一般,与他一起大笑起来。

    她能体会有人站在高处高喊长啸的乐趣了,这是一种放飞自我的幸福,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新奇,而这种感觉竟然是人生之中的第一次。

    只是这转圈容易头晕,她一会就晕倒在他的怀里,抱紧他的脖子,拍打着他的肩膀。

    “快些放我下来,我头晕……”

    “头晕?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的小羽羽一直是个口不对心,言不由衷的小骗子呢……”

    夏侯靖刚说完,她有些懊恼,他竟然识破她的心思……真是……讨厌死了……

    “你不要再转了……”她赌气的更加用力拍打他……

    “不转了?那陪你滑雪如何?”

    滑雪?南宫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夏侯靖就将她甩高,更是半空中打横抱住她,低下头与她对视一眼,“这三天竺的旁边有一处极好,我带你去玩一下……”

    她还没理解是怎么一个好玩法,就见到他直接朝着山下快跑。

    这一路都是积雪,雪化之后,冰雪覆盖,这冰面湿滑的很……让她很担心他就这样冲下山,会控制不住冰滑,而摔跤。

    这种担心伴随而来的便是一种更大的新奇感,一种危险与刺激并存的感觉。

    他的脚下左滑一下,右滑一下,像是舞蹈,又像是在飞奔……

    难道他说要给自己冰上舞蹈表演一番是真的?

    夏侯靖这个疯子,竟然真的要跟自己玩一场冰雪之舞?

    “阿靖,我知道你不会冰上摔跤,可是这里不是咱们玩乐的地方……”

    “不是玩乐的地方,又是什么呢?小羽羽,你可试过从天而降?”夏侯靖兴起了一个玩性,却把南宫翎第一次吓得尖叫不止。

    “什么从天而降……啊……夏侯靖……你这该死的……啊……”

    南宫翎简直不敢相信,这山下有一处类似断崖的地方,而他竟然径直蹦了下去,更是脚尖踩着松柏,左跳右跳寻找落脚点和支撑点……

    他的脚尖每落在松枝之上,松枝堆积的雪便洒落一些,有些甚至沾染在了他的鞋面上。

    可是他一点也没有介意,反而是快速的左右腾挪,让她感受到从高处落向低处的趣味。

    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这种感觉……真是奇妙,让她感觉到恐惧,却也感觉到乐趣。

    想当初,她也是万军从中穿错而来的女将,生死都见过了,竟然还会害怕这种极限跳跃的活动……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就是克制不住内心的砰砰直跳。

    即便是落地之后,她的心还没有平息下来。

    夏侯靖左看看右看看,看着四周无人,才在她的耳边,慢慢说道:“这山底是我的秘密宅院,要去我的山中草庐饮一杯否?”

    他的秘密之草庐?这里?

    南宫翎抬头望向高处,果然这处断崖是极难攀越的,而四周都是高山阻挡,若不是枝繁叶茂,怕是很难知道这竟然是犹如小型盆地的一个地方。

    而这个地方的不远之处还冒着热气,像是热泉水……难道这里也有一处极好的温泉?

    “这里是你的居所?”

    想来也是,夏侯靖来到她南宫府也是十六岁了,十六年他都是怎么过的,在哪里过的?

    当年有人追杀蚩容的时候,夏侯靖又是如何被陛下雪藏和保护的?

    这当初就是个谜,而如今,看起来谜底即将揭开。

    “走吧。”

    他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腰间,“扶着我,我们一起滑过去……”

    他又想滑冰?她并不太擅长滑冰……这……

    她刚想说让他扶着自己慢慢走过去,却发现他已经带着她往前滑了几步。

    而她差点就一头栽倒,他手往后伸了过去,扶住她。

    “小心……”声音是那般的低沉……而她窝心的点头。

    这冰层结的很厚实,无论是跑,是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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