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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医妃:王爷,假正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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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几个眨眼间,南宫玉的心中已经咆哮了百遍,可等她冷静下来,她却换了另一番模样。

    “您是皇子,又与妾有了这夫妻之实,妾本该以您为天。可是妾是不是南宫二小姐,不是妾说了算的。妾倒是想做那南宫家的二小姐,可是妾不知有没有那个福分……”

    南宫玉楚楚可怜的看向二皇子萧琮,那话里话外都带着忐忑,甚至说话的语气都是小心翼翼。

    这般的表情,与方才那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大相径庭。

    若不是看过那表情,真的会以为大家认错了人。

    “是吗?你也说了,本王与你有夫妻之实?”二皇子萧琮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南宫玉,既然她打算死不承认,他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灰头灰脸。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妾如何能不承认呢?”南宫玉假装镇定的看向萧琮,但是她直觉这件事没有这般简单。

    “既然你承认,本王对你必然是了若指掌。只是你可还记得南宫家二小姐少年成名的时候,这坊间盛传了什么?”二皇子萧琮这番话,让周围人陷入了回忆。

    闫氏老夫人的眼睛慢慢的垂了下去,她已然控制不住局面,一切只能看二丫头的造化了。

    李慧云虽然很焦急,可她不能插手,若是插手必然承认真正失了贞洁的是她女儿南宫玉,那这一切就毁了……就真的毁了……她必须克制住,克制住那份不忍。

    少年成名……原来有时候也是不好的……呵……南宫翎嘴角弯起弧度。

    这南宫玉当初被道人算八字的时候,那道人说南宫玉口中含珠,头顶紫气,八字带凤,是有凤来仪的凰后之命;而她,南宫翎很不幸的是那口含米糠,头顶黑气,八字带煞,是穷困潦倒的乞丐之命。

    当时童谣传唱的是一凰一丐皆入将门,血同命不同,奈何奈何。

    可是那时,整个皇族也闻讯而来,还有人为了分辨出哪个是南宫翎,哪个是南宫玉专门问道人面相之说。

    那道人说南宫玉胸怀大痣,就在这胸口正中央有一颗大痣,是为福相;而她,南宫翎却脚踝带痣,是为贫相。

    如今倒是有趣,那胸怀大痣,只需要……那画面太美,她南宫翎不敢想象。

    而周围的人也纷纷想起当年道人所说的话,这二小姐的胸口是有痣的。

    此时南宫玉捂住胸口,她知道自己退无可退。

    如果她真是恒秋,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女子,又是个破败了身子的女子,她自然要露出肌肤展露于人。

    但若她是南宫玉,这里是南宫府,即便是她做错了事,也可以强硬。

    这便是地位的差别,也是身份的悬殊。

    南宫玉知道这一次,她躲不过去了,真的,躲不过去了。

    别的还可以巧舌如簧,予以抵赖,可是她身上的痣怎么可能消失?

    南宫玉眉头微皱,看向二皇子萧琮,“逼人入绝境,很有趣?”

    那是一种失望,彻底的失望……

    “当然有趣,本王一向是耿直的皇子,你嫁给本王或是不嫁,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事情始末,本王一定要辩个分明,说个清楚,求个准确。”

    萧琮点着头,丝毫没有将南宫玉逼入绝境的心软,甚至是心疼……

    “人道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如今看来,你我并非佳偶天成,又何必执着一夜露珠?”

    南宫玉捡起地上的鹤氅,披在自己的身上,她的眼眸挂满了冰霜,并没有被人拆穿之后的不安和紧张。

    这一点,南宫翎倒是称赞的。

    毕竟她南宫翎的对手,并不希望是个有头无脑的蠢货,能够临危不乱,这样的南宫玉才配得上将她剜心取血,才是她该尊敬和认真的仇人。

    此刻,仿佛是南宫玉一人的舞台,众人瞩目之中,她依旧是不紧不慢的给自己系着带子。

    动作是有条不紊,手指也没有最初的颤抖和不安,反而是一片平和。

    南宫玉拍了拍自己的鹤氅,走到南宫翎的身边,嘴角弯起,前倾身子,“这一局你赢了。”

    南宫翎与南宫玉对视一眼,前几日那叽叽喳喳的女子,一夜之间变得成熟了不少。

    “我不过是路过,又如何是我赢了?妹妹莫要这般……容易引人深思。”南宫翎自然不喜欢南宫玉去长安寺静思之前,还要给她挖坑设雷。

    “是吗?数日之前,这一幕如此相似,只不过主角换成了我,而看客换成了你。这是与非,对与错,你我分得清?怕是你理不清,我也拎不清了。”

    南宫玉转身,那高傲的下巴高扬着,像一只形态优美的白天鹅,只是这白天鹅染了墨,丢失了那分洁白。
………………………………

106百口莫辩又如何

    南宫玉以为自己保持住了最后的尊严,即便是输了,也是输得漂亮。

    可是她忘记了这里是谁的主场,还有谁对她咄咄逼人,对她不依不饶。

    可是她还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更忘记了,若是别人不想给她脸面,她会输得一塌糊涂。

    这般的模样,像是下了战书,像是说这一次我输了,下一次我还会回来,你等着我。

    这般锐利外漏,这般将所有的事情写在脸上,说是要强给了自己脸面。

    实则是让更多的人看到了她南宫玉的软弱,让人知道她软弱可欺罢了。

    这是无济于事的逞强,更是暴露缺点的愚蠢。

    可是南宫玉不只是做了,还自以为是做的高尚而又完美。

    却不曾想这样会不会惹怒了对她有绝对生杀予夺大权的在上者,会不会让人家考虑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会不会人家一个心思就让她彻底跌入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李慧云回过神来,想要阻止南宫玉却早就晚了,南宫玉已经全部说出口。

    而南宫翎只是笑笑,一副南宫玉还是孩子,不与她一般计较的模样。

    二皇子萧琮却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他挑高了眉头,“本王第一次见到,这做了有辱门楣事情的女子,还能这般高傲,难道你不知道你南宫家会因为你抹了黑?”

    “抹了黑?”南宫玉此时不怕死的反呛回声,“这蘅芜苑本是我一人住着,即便我点了这盘香,也不过是我一人做了一场好梦。若不是二皇子你怀有不轨之心,又怎么会有今日这场难看?”

    她也知道难看,但是她只相信这一切都是南宫翎的设计,而二皇子萧琮却是执行者。

    南宫玉的余光扫向了夏侯靖,她怨恨,怨恨这凌云阁的阁主对她这样的弱女子置之不顾,她恼怒这夏侯靖对南宫翎的偏心,却丝毫不考虑自己配不配,她平日对夏侯靖又是个什么模样。

    此刻南宫玉只想着大家一味地宽容她,帮她掩藏缺点,让她完美展现人前。

    以前,李慧云帮南宫玉打点了好了一切,南宫翎不受宠,祖母闫氏老夫人也不在府中,自然南宫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也自然,一切都会以南宫玉为主,以她为中心去做事去思考。

    可是闫氏老夫人回来了以后,南宫玉已然退居其次。

    仿佛就是从蘅芜苑那一次捉奸不成,反而让枝月背了“黑锅”开始,命运的齿轮开始偏向,偏向了南宫翎这个贱人!

    为什么?她不是凰后之命吗?她才是这天命真凰不是吗?

    雌凰鸣于岐山,这不是她这一生的写照吗?

    为什么……为什么……却成了这南宫翎?

    为什么老天如此的眷顾南宫翎?让南宫翎上一次全身而退!

    为什么老天如此的不公平,让她南宫玉沉入泥沼?

    南宫玉是不服的,怨气横生……怒气胆边生……

    方才她明明已经用最大的努力压下了那丑陋的愤懑,只想着高傲着脑袋,将这件事就此掀过去,期待日后大家淡忘了,她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如今,二皇子萧琮竟然敢不给她任何退路,甚至是一点一滴的余地都不留给她!

    她南宫玉如何不愤怒?如何不反击?要知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的。

    她不是没有脾气。经过这样的事情,她容忍到现在,维持风度到现在已经是忍耐到了极致。

    南宫玉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不悦都爆发出来一般,大声说道:“若是二皇子有哪怕一星半点的男女之防,又何必深夜来到我这女中闺阁?又或者,你以为我是大姐?”

    这作死的节奏,让南宫翎和夏侯靖都为之一嗤。

    看来方才南宫玉不过是假装镇静,确实耐心和忍耐不足的。

    不过稍微一点拨,就跟炸了毛一样,竟然爆发了……有趣……有趣……

    “你倒是说说,本王如何不知道男女之防了?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要不要让所有人评评理?”二皇子萧琮眉毛倒竖,显然被南宫玉的话给激怒了。

    “评评理?二皇子,你想要评理就评理,左右我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家,如何能够走出蘅芜苑,还请二皇子说个分明!”

    南宫玉的语气很强硬,这话像是无解,毕竟二皇子走近的蘅芜苑,而不是南宫玉走出的。

    “听你的语气,莫非是本王利用者雄炉将你迷了去?”二皇子萧琮的语气越来越不佳。

    “阿玉不才,虽不全懂香道,却也是个中里手。这雄炉和雌炉本就是感应之物,谁又能够说得清楚,是谁影响了谁?又有谁能够道的明了是谁引诱了谁?”

    南宫玉的话语极尽暗示,让萧琮立刻翻了脸,“是吗?你不清楚……我也不清楚……这算是什么评理?”

    萧琮故意曲解南宫玉的意思,将这弄浑水的话题给拨正。

    只听萧琮那大嗓门继续说道:“本王的雄炉在你焚香之前,是冷炉。当时本王正在与靖公子冰湖旁边闲聊。这过往的仆人都看到本王……本王有人证,你有吗?”

    萧琮这话说的南宫玉顿住了话头。

    这萧琮是院子之外,很多仆人看到的地方与夏侯靖闲聊,那个时间段确实有很多人证明,而她,因为在蘅芜苑之内,除了贴身丫鬟沁儿再无他人。

    她……确实没有证人,但是那又怎么样?既然非要跟她辩辩道理,她怎么能够认输?

    南宫玉轻笑出声,“确实,那个时候,你有认证。可惜你不懂香道……我有个习惯是府上所有人必然知道的,那便是酉时三刻我必然要沐浴更衣,而这沐浴时间必然达到戌时一刻才算结束。之后必然是我拈香的时间……你想诬赖我,也要挑好时间。”

    这句话反击的漂亮,只是旁听的人们却听糊涂了,这与时间有什么关系?

    可是南宫翎却听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们在寻找这焚香产生共鸣的时间,这雌炉也好,这雄炉也罢,一旦焚香之后,燃香半个时辰才会有所感应。

    而香气熏入人体起码要一个时辰。

    若是戌时一刻,半个多时辰之后怕是要亥时了。

    而亥时之后再入人体的时间便是这子时了。

    南宫玉有亥时三刻入睡的习惯,也就是暗指萧琮是做这个局的人,更是蓄意翻墙而入毁她清誉的人。

    如果这句话成立……那么南宫玉充其量也就是个受害者,可以做二皇子的嫡妃……

    毕竟没道理的是二皇子这边,这人占了人家便宜,必然要负起责任。

    旁人是听不懂这些门道的,可是李慧云和闫氏老夫人如何能听不出来这暗语?

    夏侯靖又如何不懂南宫玉的话中之意?

    只是萧琮也不是个吃素的,怎么会任凭她这般说?

    “了不起……了不起……你知道这雌炉和雄炉焚香感应的时间,确实是懂些香道的。只是你别忘了,这雌炉还是雄炉先燃起来,是有史书记载的,你想抵赖也要看看史书!”

    萧琮冷哼的说着下文,却让南宫玉羞红了脸面。

    “云国香道史书记载,沧浪国雌雄炉焚香有差异。这雄炉先燃,气味偏药草,重在滋养丹田。这雌炉先燃,气味偏香草,重在调阴阳!你身上的气味到底是香草味还是药草味,难道你当本王的鼻子是堵塞不通的吗?你当大家都闻不见吗?”

    这话让李慧云的脸色一黑……其实这香道的史书上还写了后半句话。

    后半句话是:若是雄炉先燃,凤求凰一曲,必然琴瑟和鸣。若是雌炉先燃,女思汉一场,必然男欢女爱。

    而男欢女爱,必然是一场露水姻缘……云国自从教化一来,已经是讲究男女之防了,不再像远古时代那般,奔放的追求男欢女爱,不顾及伦理道德,不在乎女子贞洁,只要不是父母亲人,皆可以束之高楼,待君采撷。

    这……云国是不再允许这般蛮荒的事情发生了……

    “莫要忘了琴瑟和鸣或是男欢……女爱……”萧琮果然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周围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南宫翎撇开头去,她真是不忍直视……方才还称赞这庶妹的智商在线,如今竟然给自己挖坑……她难道时而糊涂时而聪明?简直不忍直视……

    “你胡说……些……什么……”南宫玉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陷阱……越描越黑了。

    “到底是你半夜唤本王来,还是本王翻墙做那采花大盗,史书有载,你岂能狡辩?”萧琮这话将南宫玉一下打入了谷底。

    这下成了她南宫玉难不住寂寞,焚烧雌炉吸引雄炉的拥有者……

    “再说,本王拥有雄炉那天,父皇可是昭告天下,请来香道大师在那铜雀台上斗香的,你当时也名列其中,难道你没见过这雄炉长相如何?你敢否认吗?”

    萧琮下一句暴击一般的伤害,让南宫玉浑然站不住了脚。

    她当时是看过这雄炉,却没想过雌炉和雄炉长相差别如此巨大,而她没见过雌炉……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抢了这雌炉开始的……

    猛然之间,南宫玉找到了最佳的背锅者,她看向夏侯靖,怒气冲冲,“阿靖,这香炉你当初赠与我,究竟意欲何为?”
………………………………

107祸水东引惹祸端

    夏侯靖眨了眨眼睛,仿佛不可思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不是你还有谁?若不是昨日你赠与我,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乱子。”这下南宫玉将夏侯靖算做了萧琮的同党了,而夏侯靖则是一副不悦的模样。

    “我昨日是赠与你还是你夺了去?是谁让我有本事去祖母那里说上一说?又是谁说昨夜不过是观赏一晚,今早让我来着门前等你归还?”

    夏侯靖一副南宫玉睁眼说瞎话的模样,他指了指她腰间的雌炉,一副不满的模样。

    “阿玉,我暂住南宫家,把南宫的年轻人当做兄弟姐妹,却也有自己的底线。这东西本是他人赠与我,而并不想转赠他人,你强行夺了去,又怎么说成我赠予你?我何时说过,何时做过?又何时允诺过?”

    夏侯靖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可美人终究是美人,即便是双目带着怒气,依旧是一副美若画作的模样。

    有些丫鬟被夏侯靖这般模样摄去了魂魄,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南宫玉心中的怨气腾腾上扬,夏侯靖是什么意思?这是怪她吗?她做错了什么?

    她从他手上拿走的东西,他真的拉得下脸来要回去?

    他好意思吗?他当真说得出口!

    就在南宫玉觉得夏侯靖小气吧啦的时候,夏侯靖继续说道:“再说我这人一向是言必出,行必果。你让我找祖母,你前脚离开,我便后脚去找祖母了。”

    闫氏知道此事已经扩大化,而这个二丫头怕是已经废了,而她也不做希望了。

    “二丫头,阿靖确实来找过我。”闫氏顺着夏侯靖的话语说下去。

    闫氏竟然敢帮夏侯靖?!这是联合起来要把她往绝路上逼迫吗?

    他们不顾及她的死活了吗?

    她难道不是南宫家的子嗣了吗?她一副看错了闫氏老夫人的模样,眼睛里带着浓厚的不理解。

    李慧云看不下去了,直接出言打断,“阿玉,你身上的药效怕是还没有消失,不如跟姨娘去长安寺礼佛,如何?”

    礼佛……这便是给南宫玉退路了,而南宫玉除了那里,别无去处。

    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她南宫翎的家啊。

    当初她也是在蘅芜苑,这南宫府北苑撵出了府去,寒冬腊月的,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长安寺忍受着修道人的冷嘲热讽。

    那种滋味,不知道南宫玉可会受得住?

    眼下接近年关了,怕是这南宫玉难以参加这大年初一的官家宴席了吧?

    有趣……这官家宴席要是缺席了,这南宫玉以后便于皇族绝缘了。

    但是南宫玉到底是有着凤凰之命的女子,怕是皇族也不会轻易的放弃吧?

    就在此时南宫玉却突然泪水流了下来,“姨娘……我……”

    那委屈的小模样,像是找所有人给她顶罪,却找不到的恐慌。

    像是没有断奶的娃娃,脆弱的乞求李慧云的保护……

    亏得她方才还觉得南宫玉有那么一瞬间的令人满意。

    “阿玉,听姨娘的话,这长安寺礼佛,明白吗?”李慧云又何尝不知道一旦进入长安寺,南宫玉的一切就都完了。

    可是她还有法子,在这真真假假的士族名族之间,她还有些手段和人脉,她相信那人一定会帮她,只要她还有利用价值……

    李慧云拍了拍南宫玉的手背,“你要听姨娘的话,一切等过年再说。”

    过年再说?难道大年初一这南宫玉还能进宫?

    要是李慧云真有这个手段,她南宫翎不得不深思了。

    这样的手段,这样的手法,这样的手腕,到底背后是谁在撑腰。

    想必那撑腰的人呢,与她母亲乐橙的死有关。

    “嗯……”南宫玉刚缓和了那即将崩溃的心情却被萧琮撩拨得底线溃败。

    “本王不管你南宫府如何偷龙转凤,如何鸠占鹊巢,又或者是假凤虚凰,本王即便派遣一顶小轿,前来迎娶这与本王有了干系的女子,也必然是叫做恒秋的女子。当然这恒秋是真正的恒秋。”

    恒秋突然被点名,整个人愣住了……她……要去二皇子府邸?

    一顶小轿……那是买妾之资……她难道要一飞冲天了?这算不算天降洪福?

    即便欣喜万福,恒秋依旧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感恩二皇子,同时惴惴不安的看着南宫玉,深怕南宫玉一个控制不住,对她拳打脚踢。

    情不自禁的,恒秋抱住自己的胳膊,仿佛她已经承受了南宫玉的怒火,而胳膊也隐隐作痛了起来。

    “一顶小轿……二皇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南宫玉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整个人像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一般,手攥起了拳头。

    “正如你所说,露水姻缘不说也罢,你我并非同命鸟,何必非要绑在一起?既然本王要给南宫府一个名分,本王倒是不介意让真正的恒秋过府。”

    从小就受到溺爱的南宫玉,哪里有过这样的羞辱?

    “你……”她当时只是为了抬高她的身价,是为了自己的颜面才故意逞强。

    可是萧琮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般的对待她……

    难道他没看见周围都是人吗?难道他没看见夏侯靖笑的很有嘲讽的含义吗?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男人对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情分?

    为什么不给她一个脸面?为什么不给她一块尊严藏在心中?为什么……

    她的容色难道退却了吗?难道她不再美了吗?

    南宫玉并没有想自己的咄咄逼人,也不没有检讨过最开始的开始,她丝毫不给别人留脸面,她这一生被李慧云捧杀了,以至于,她所有的思维都是以己度人。

    南宫玉无法理解,人都是两好搁一好的,只有先对人好,人才对你好。

    只有表现出足够的真诚,真正的用心做人,人才会用心待你。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是傻子,还没笨到看不出别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到底一场演戏还是一场真诚,人们还是分得清的,只是看得懂不说出罢了。

    南宫玉深吸一口气,仿佛受不了萧琮的话语,颤抖着胳膊,“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给我一个齐全的脸面?”

    她克制不住将内心的话说了出来,而李慧云的脸色都变了。

    这是寻死觅活了?果然南宫玉比她南宫翎想想的还要脆弱。

    “本王在南宫府,正如你说就是个偷香窃玉的无耻之徒,更是肖像他人美色,甚至不惜下迷药与人欢好的龌龊皇子。本王这般的人,如何像正人君子那般,待人公道,与人方便?”

    这话很重,砸的南宫玉眼冒金星。

    她的气息喘的急促,像是一口气上不来一般,过了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那委屈而又茫然的脸上带着哀婉,“我在蘅芜元中,天降灾祸,我一介女子,还不许我计较一番?”

    “本王没有说你的计较有错,只是……”萧琮决心让南宫翎气到极致,“你嘴不饶人,话不过脑,说出来的语言让本王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十足的脏水尽数泼向本王。在你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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