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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医妃:王爷,假正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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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在你口口声声说与本王无关的时候,可想过一夜夫妻百日恩?”

    萧琮顿了顿,继续说着诛心的话,“在你字字句句控诉本王设计与你,只是为了那可耻的兽欲的时候,你又可曾想过携手百年的枕边人将会是本王?本王不是没有给你机会,在你口诛笔伐本王的时候,本王保持了十足的缄默,便是给了你足够的机会,可是这机会你没有把握。”

    萧琮看着那打了一个又一个寒颤,像是情绪到达了极点的南宫玉,说出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王也曾想过对你负责,可是你当着闫氏老夫人和你家姨娘的面,清清楚楚的说与本王无关,你我并非彼此良人,无需那根红线。本王不懂,这般的话语之下,本王选择真正的恒秋,如了你的意,又有何错?”

    又有何错!当然是大错特错!最开始她打死不想承认,就是想要保住名节,让恒秋最终替代她……这虽然是她南宫玉的打算……但是……

    但是她并不希望萧琮在人前这么赤果果的说出来,不给她一点回转余地,将她说的一无是处,犹如破衣烂衫的抹布,随手丢弃。

    她不是垃圾,更不是用完就丢的抹布!她是南宫玉!南宫府的二小姐!

    更是云国第一美人!他不是沉醉于她的美色吗?

    他曾经三番五次登临南宫府就是为了见她一面,他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为妻的!

    此刻,萧琮竟然否认了!竟然否决了!

    她竟然被这个曾经跟尾巴一般,追着她不放的皇子拒之门外了!

    这样的感觉,她当然不接受!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南宫玉可以拒绝别人,而别人只能包容接受她!

    “萧琮!你追逐我的时候甜言蜜语!追到手了,就弃之如敝履吗?!我在你的眼里就是破衣烂衫吗?就是一双又旧又破还带泥巴的破烂鞋子吗?”她气的声音都拔高了,手指着萧琮,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与你最初相识,只以为你面容如仙,便是仙子。如今深知,只觉得你面目可憎,话不投机半句多!”萧琮才说完。

    南宫玉哭了,又笑了,带着泪水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不过眨眼的功夫,南宫玉直接冲了出去,直接跳入那开了缝的冰河之中。
………………………………

108每个人都有软肋

    坠入冰河的南宫玉吓坏了一干众人,从河里捞上来的时候,已然发了高烧。

    高烧不退的南宫玉犹如破布娃娃,躺在床上,凄惨无比。

    而此时,二皇子果然在腊月二十九派了一顶小轿,抬走了那恒秋。

    听到那被抬走的恒秋,愣是将南宫玉气的吐了一口血水,昏厥了过去。

    南宫翎得知南宫玉吐血之后,本是去看望的,却被南宫玉用枕头丢了出来。

    这旦日眼看就是腊月三十,她也不好待在南宫玉的蘅芜苑,只得回到凤栖梧。

    此时凤栖梧内,夏侯靖正在读着书,身边的茶香冉冉,熏香了凤栖梧。

    “你什么时候来的?”

    “去见南宫玉了?”夏侯靖头也不抬的问道。

    “嗯。”

    “被人家赶出来了?”夏侯靖想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怕是那天你给的刺激太大,她似乎有些魔怔了……”南宫翎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魔怔了还是装疯卖傻?为了不去长安寺,南宫玉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不是吗?”

    “也许吧……”

    说实话,上一世她没有像南宫玉这般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有寻死觅活,更没有跳入冰湖之后,借此机会装疯卖傻。

    她脸皮薄,做不出来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情,也做不出来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厉。

    冲着这一疯魔上,她南宫翎确实不如南宫玉,没有南宫玉的厚脸皮和无底线。

    “我接到了一封信,你且看看。”夏侯靖抬起头来,那眉眼一挑,让她心跳快了几分。

    这个妖物正视她的时候,总是让她心慌意乱,他真真是世间难得的尤物,令人光是看着就心猿意马。

    “嗯?怎么了?”夏侯靖望向南宫翎,却发现她眨着眼睛,犹如被点穴一般。

    他了然的撩起一缕头发,望向她,带着调戏的味道:“大姐可觉得阿靖的面容,很是好看?”

    “那这样呢?”他是个喜欢抽兰花烟的男子,只是这旱烟的瘾并不大,只是偶尔闲来抽一下,说实话他最喜欢这烟草的清香味和那吞云吐雾的感觉。

    他调整烟杆子,让烟锅里面的兰花草的香气传入南宫翎的笔中。

    看着她不由自主的吸了一下,他邪邪的笑起,含上那烟嘴处,慢慢的吸出一口白色的烟雾。也不知他是如何弄的,竟然吐出了一口圆圈。

    他伸出那修长好看的大手,轻轻点拨了一下圆圈的弧度,这圆圈变成了心形,他对着心形轻轻吹了一下,这心形的烟圈朝着她缓缓飘来。

    这飘来的心性烟圈慢慢变大,最终变成透明。

    他转弄着那手里的精致玉制烟杆,轻靠在扶手上,望向那还在发呆的南宫翎。

    “可觉得这烟雾缭绕,甚是好看?”

    “嗯……好看……”南宫翎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觉得心神都被他摄去了一般。

    “是吗?原来我这兰花烟也能惑住大姐呢……”他托着下巴,又抽了一口兰花烟,这一次烟圈一圈一圈的从他殷红的薄唇中吐出。

    同心圆整齐的漂浮在空中,他轻轻一摆手,尽数朝着南宫翎而去。

    夏侯靖一手握着烟杆,一手托腮,看着那南宫翎,似笑非笑。

    这妖物……真真是天帝的偏爱,就连这抽旱烟的模样,都着实魅色难挡。

    只瞧那夏侯靖眼眸轻眨,顾盼生辉之间又夹杂了点点缱绻之情,仿佛是邀请,又仿佛是魅惑……即便他柳眉倒竖,却依旧像是娇嗔。

    原来这美色不分男女,只要是美人,即便是颦眉,也是美哉美哉。

    “不知道大姐可见过呆头鹅?”

    不知哪里突兀来了一句呆头鹅,让南宫翎的心神回笼,呆头鹅?说谁呢?

    “看来这呆头鹅邀请过来了……”

    嗯?呆头鹅再说他吗?这个坏蛋!

    南宫翎气呼呼的看向夏侯靖,沉了沉声音,“你说谁呆头鹅?”

    “谁看呆了我去,我便是说谁……”他嘴角弯起笑容。

    这种笑容最让她受不了,果然,妖物就是妖物。

    南宫翎瞥见窗口处几个探头探脑的小厮和丫鬟,气呼呼的跑过去关上窗户。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关上窗户不可,却心里有个声音跟她说,让她藏起来眼前的美景,至于这美景是人呢还是物,南宫翎暂时什么也不愿意去多想。

    “原来大姐也是喜欢私藏宝物的人呢……”那托着腮笑的很是得意的人,让她很想伸出手拍掉那笑意盈盈。

    但是她忍住了,对于魅色,她抵抗力不足,为了他的脸,她忍住毁去那份精致。

    “怎么了?大姐?这是哑巴了?”夏侯靖玩味一笑,却换来南宫翎横眉竖目。

    他扑哧一笑,“原来大姐还是个小心眼的女子……倒是有趣……”

    “有趣归有趣,把你说的信拿来给我看看。”她还没忘记他最开始说的事情。

    这正事是正事,她不会混淆了去。

    “喏,你瞧瞧。”

    夏侯靖将信递给了南宫翎,她展开信,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西南雪灾果然如上一世一般,萧瑢血腥镇压了暴民暴乱,而萧逸以血盟誓,要给百姓一个福乐安康。

    这治理国事的能力,当下立判。

    只是倒霉了萧珏,陪同萧瑢连坐,便宜了南宫宇,让他平白得了骠骑将军的职位。

    “看来世事轮回,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只是个中缘由,不足为外人道来。”

    她已然能够明白为什么萧瑢暴力镇压,那是因为他镇压的是占山为王的贼寇,虽是难民却也是贼匪。

    也能够理解为什么萧逸可以以血盟誓,他的母亲……在皇宫就是个忌讳,一直做陛下特使令官的萧逸,若是不能短时间内聚集一帮官员和百姓的支持,他将会与皇位失之交臂。

    可唯一改变的是,那萧瑢再也不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血腥七皇子,除了三百余口真正的山贼,没有滥杀一人。

    这也是萧瑢回来之后没有被陛下圈禁,也没有被陛下放弃的原因。

    这样的改变,虽然微笑,却足以撼动全局。

    上一世,这西南雪灾一役之后,萧逸的对手只有萧珏了。

    但这一世,西南雪灾之后,萧逸的对手多了萧瑢,更多了一个萧琮。

    那日看萧瑢思路清晰的模样,她很难相信萧瑢真的是一个粗狂无脑的二皇子。

    “阿靖,有一件事我还需要与你商议……”她想要知道是否萧琮与他真的是……串通好的,而南宫玉当时并没有冤枉他们俩。

    她也觉得南宫玉有些推测是对的,虽然没有什么石锤的证据。

    “什么事情?”夏侯靖挑高眉头,那狐狸眼看向左右,影卫瞬间消失,将凤栖梧给围了起来。

    南宫翎看见消失不见的影卫,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你与萧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跟我讲?还有我的父亲,你名义上的大伯父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府?”

    这陛下总不能留着父亲在皇宫内过年吧?她是万万不信的。

    “先回答哪个问题呢?”夏侯靖微微皱眉,像是在理清思路。

    “一个一个来。”

    “那萧琮有求于我,而我刚好是他母妃制定的谋士,自然他要央求我,也要依着我。”

    夏侯靖才说完,南宫翎几乎可以断定,那日刺激南宫玉的做派,确实是夏侯靖的手笔。

    “萧琮为什么对你如此俯首帖耳?甚至像是傀儡一般……”她不解。

    “那赵贵妃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子,总想着二皇子继承她的衣钵,能够在夺嫡的事业上一展所长……可惜啊……这位皇子是只爱男装不爱江山的主儿……”

    只爱男装……不是只爱红妆?难道……

    她上一世听萧逸提过一句,说这萧琮看似是个粗狂野蛮的皇子,总是在夺嫡的道路上处处碰壁。

    可是这个皇子却也是一个粗中有细,是非精明的皇子,他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更知道怎么隐藏实力,不让胜利者忌惮。

    皇家无情,天家残忍,夺嫡路上,凶险万分,见血封喉的事情时有发生。

    可也有那么一些皇子,隔离在夺嫡之外,无论是谁登位,都能做一个太平闲散的富贵人,看似没有追求,实则是一生平安顺遂的。

    那萧逸曾说萧琮有一心爱人儿,他为了爱人的安康,不顾一切,甚至放弃一切,算是个福气人。

    莫非那爱人是见不得光的?会是谁?

    南宫翎好奇极了,瞪大眼睛,一副探究的模样,“这男装是谁?我可认识?”

    “嗯?小羽羽,你竟然好奇这是谁?”夏侯靖嘴角弯起。

    夏侯靖仿佛故意败了她的兴致一般,摇着头,“那人也算是个美人儿,为了防止你看了将你偷了心去,我是决计不会让你知道是谁的……”

    这是有多小气?她只是想知道那虎背熊腰的二皇子到底心仪谁罢了。

    能让萧琮这般捧在心尖上的人呢,甚至见到夏侯靖这般容貌都不会移情别恋的,怕是真正的爱情吧?这样的爱情……还是那传说中的断袖分桃……

    她倒是想要一探究竟,却被这厮无情绝了念头。

    “既然是这般,你可是出手护住了那男装?让这萧琮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配合你,甚至愿做你手中的棋子?”

    “每个心中都有一个至关重要的软肋,萧琮的软肋便是那人,而我的软肋……便是你……南宫家大小姐……姓南宫,名翎的女子……”他凉掉的烟锅抵着她的下巴,将她的下巴抬起。

    四目相对,那笑容之中有着认真,也有着情话绵绵
………………………………

109为何你又调戏

    她想要逃开,却发现他已经翻身而过案桌,来到了她的跟前。

    那翻过案桌之时,那一身红衣随风招展,让她仿佛看见了一只骄傲的雄凤。

    那是浴火的凤,也是血染的凤,红的艳丽无比,天下无双。

    夏侯靖握住她的手腕,靠近她的耳边,轻轻说着,只是这温热的气息让她有些发痒,更让脸犹如烧了起来。

    “小羽羽……我瞧你今日格外的活泼……”

    他的鼻尖蹭着她的脸颊,她缩了缩脖子,不安的回道:“有……有吗?”

    “甚至活泼的有些张狂……”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让她打了个激灵。

    她想要躲开,却被他抓住了手,借着她的力道,他竟然顺势倒了下去。

    也只是一瞬间,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小羽羽,这般急切的投怀送抱,可是做好了那今宵一刻值千金的美好?”他的媚眼如丝,仿佛蜘蛛织网,将她层层困住。

    “胡……胡说……我哪有……”,她死鸭子嘴硬的说道。

    “哦……原来是没有……但……若是没有准备,为什么要做这欲擒故纵的把戏?莫非这是一种暗示?”

    他似乎懂了她的那句没有底气的疾言厉色,在她即将给他一个赞赏的笑容的时候,却被后面的一句话给卡住了笑容。

    她呆愣的张大嘴巴,他说什么?刚才说什么?欲擒故纵?她哪有?

    她刚才只是想做鸵鸟,奋力逃跑罢了?

    这个妖物周围就是个危险地带,只要影卫在四周清场,给他们绝对保密安全的环境,她一定会被他的厚脸皮调戏的脸红脖子粗……

    她以前只觉得脸红脖子粗是跟人吵架,吵得声嘶力竭。

    可是每每与夏侯靖单独在一起,都会被他的甜言蜜语惊吓的脸红脖子粗。

    尤其是这脖子粗,全是因为他那不正经的话语,撩拨得她喉咙沙哑,让她感觉整个脖子都呼吸不畅,而且脖子还会红晕一片。

    这个妖物……她竟然拿他毫无办法……

    “小羽羽,你这微张的嘴巴,可是一种明显的暗示?既然如此……那我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了……”

    夏侯靖俯下身,温软的唇瓣在她的俏脸上轻啜,像是吸盘,撩得她脚心都有些痒痒的。

    她想要推开他,却仿佛被他吸走了整个身体的力量,只能犹如一滩软泥瘫在那里,毫无力气,更无底气反抗。

    等他品尝够了,那好听的声音缓缓在她耳边响起,“上一次,小羽羽的滋味是草莓,有些酸酸涩,还有些香甜气。这一次,小羽羽的滋味确实樱桃,尽数是那甜腻的滋味,让人爱不释手,更是沉浸其中呢……”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赞叹,又仿佛是叹息,“小羽羽,你仿佛有毒,让我中了你的毒,难以解除这毒,偏要越吸越多,越来越依赖你了呢,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他该如何是好?他还真有脸说……将她压在这里做肉垫……

    她的后背都快僵掉了……这地板不是一般的凉,更不是一般的硬。

    “若是你不介意,我倒是希望能揉揉我可怜吧唧的脊椎,怕是被你压成麻杆了……”

    她这话甚是煞风景,逗笑了夏侯靖。

    “是吗?可是怨我体重过重?”他若有似无的笑容,让她刚想说出口的“是”,给硬生生的憋住。

    她摇了摇头,在他移开些许距离的时候,她呲牙咧嘴的揉着腰。

    上一世参军入伍的时候,天天睡营地,也没有这么娇惯……怎么现在这么娇柔了?

    她还是不解,他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腰,“我学过推拿之术,还是我来吧。”

    她抬起头望向他,而他已经为她仔细的揉着那僵掉的腰。

    “下一次,若是撑不住,可以跟我说,我不会嫌弃你柔韧度不佳的。”

    这话……像是女子戏言男子体力不佳一般……让她感觉莫名其妙的被羞辱。

    “我知道了……”她气闷的说道。

    他顿住那推拿的手,笑了起来,“这浓重的酸味好重,可是吃了我的醋?”

    “我没有……”她哪有吃醋?只是不满。

    “你的小嘴都快挂酱油了,还没有?”

    “哼……”她终于显露了心事。

    而他则是笑呵呵的,让她越发不悦,“你笑什么?”

    “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说‘哼’,虽然只是一个单音节,却带着撒娇的女子柔美,更带着依赖与我的女子眷恋,我如何不喜?”

    南宫翎还在发呆之际,夏侯靖捧住她的脸蛋,笑的很是灿烂,“我的小羽羽在人前是个隐忍而又女将本色的巾帼。自你出生以来,便是将门虎女,有着别家女子难见的飒爽和英姿,更有着豁达和从容。但是……”

    他抵住她的额头,轻柔的说道:“你唯独在我面前,展露出了你的小女人的一面,这难道不是已然对我情根深种了吗?你还敢否认吗?嗯?”

    他的眼眸晶亮犹如繁星,一闪一闪的蛊惑着她的心神,让她情不自禁的顺着他的意思点着头。

    “只是点头?”显然他不喜欢她无声的同意,需要她亲自说出口。

    “那你要我说什么?”

    她虽然已经决心将他纳入心中,做这一世的良人,可她终究是羞涩的,说不出太多的俏皮话。

    “上一次你扬言要做我的内拙,不如来一句,夫君听听?”

    那声音像是哄着她,又像是求着她,让她心下一软。

    夫君……还没有媒妁之言,还没有天地参拜……她如何唤得出口……

    “靖冥……我……”她喊不出口……

    “难道我在你的心里还不足以做你那倚仗之人吗?一丈之内是为夫君,此为丈夫;一丈之外是为府君,此为官人。”

    夏侯靖柔柔的说道:“我这一生只愿做你的良人,那一生一双人的丈夫,却不愿拿乔做你的府君,也不愿让多个女子与你分享,不做那齐人之福的我,难道还没有资格让你换上一句夫君吗?”

    他带着略微的失望,仿佛她不说出“夫君”二字,他会难过的落下泪来一般。

    她张了张嘴,倒是想说出口,可是她就是说不出口。

    “看来小羽羽待我还不够真,爱我亦没有我爱你深,这伤了我的心了。”

    他叹了口气,缓缓转过脸去,似乎赌气,又似乎是怅然若失。

    美人垂泪摧心肝,她以前不信的,总觉得是谎话。

    如今这夏侯靖不过是装作难过罢了,她竟然心生不忍,差点脱口而出“夫君”。

    但是好女孩是绝对不会放下自己的矜持的,不到串门入府,不到登堂入室,不到洞房花烛,她绝对不会说出口。

    即便他对她也是情根深种,但是她也相信娘亲说的那个女子信条:这世上的男子,骨子里都有些低贱的东西,越是得不到,越是日思夜想。越不轻易越会呵护备至,越小心翼翼越会时刻牵肠挂肚。

    虽然他对她的情很真,但是她相信娘亲乐橙教给她的御夫之术,她要想一生一世都如同现在这般,一直享受着热恋般的宠溺,就必须在关键时刻把得住自己的心。

    即便是再真诚的男子,只要她守住自己的底线直到洞房花烛夜,她便会被他一生敬重,一生捧在手里呵护。

    她是个贪心的女人,并不想享受这一时半刻的欢愉,而痛苦孤寂半生。

    “小羽羽……你真真是个狠心的人儿……”

    见南宫翎半天没有反应,夏侯靖学着南宫翎的模样,撅着小嘴,转过头来看向她,一脸怨怼的模样。

    “狠心……我唤你靖冥可以,但是那两个字,若不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时刻,我不会唤出口。你若是真的待我如珠似宝,正如你所说的,待我永远一如初见,就要尊重我的心。”

    南宫翎顶住他投递来的情感攻势,装作冷清的说着。

    夏侯靖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又是一口气,灭了那玩闹的心思,一改不正经的模样,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既然你希望如此,我又奈之若何?随你便是。”

    虽然那里面有着浓浓的失望,却依旧有着一丝庆幸。

    他这般的攻势之下,南宫翎都能够这般坚持底线和原则,想必小羽羽选择自己之后,无论那萧逸还是萧珏的“恶意竞争”,小羽羽的心都会坚定在自己这一边。

    想及此,夏侯靖的心再度飞扬起来,他靠近南宫翎轻轻悠悠的说道:“小羽羽,我那未来岳父,若是不出意外,应该会在申时回府。”

    “你怎么如此有把握?”她很诧异。

    “凌云阁想要知道的秘密,绝对不会是秘密。”夏侯靖自信的说道。

    对,他还是凌云阁的阁主,想必已经知道很多内幕了。

    这时候夏侯靖并不想与她多说,而她也不愿意管闲事。

    “小羽羽,今日是腊月二十九,你不打算去街上走走吗?毕竟一些年货还是要备下,而你正月初二还要去外祖家拜年,不是吗?”

    夏侯靖弯起嘴角,已经为她走亲访友做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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