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医妃:王爷,假正经-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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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价值……当我没说吧。”

　　　　一时之间，两人本是笑语晏晏，却冷却了气氛，安静了时光，即便是走下马车，两人也不再多说一句话。

　　　　这吓人的安静直到乐虹正月初二前来拜年才打破。

　　　　南宫翎望着客厅那一箱又一箱的礼物，礼物之中不乏一些奇珍异品……

　　　　多年待字闺中，如今熬成老姑娘的乐虹，即便是嫡女出身，其父也是乐氏的庶出老爷。

　　　　这庶出的老爷身后的家产还不如母亲乐橙的嫁妆多……

　　　　可这满箱子的珍奇古玩，让南宫翎的心里不免泛起了嘀咕……

　　　　再看看闫氏老夫人，对乐虹的客套和认真是波澜不兴的，客客套套却没半分真心，父亲南宫文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招待客人的不是他一般，而客人也不是为他而来一样。

　　　　还有李慧云，她看见乐虹的表情有着嫉妒，可是乐虹毫无半分的介怀。

　　　　如果真是多年暗恋父亲，又如何对李慧云这得宠的姨娘不嫉妒？

　　　　南宫翎从来不相信所谓的宽宏大量。

　　　　“哟……这是外甥女吗？一转眼长这么大了……”乐虹将礼物分发之后，转过身来看到刚刚入门的南宫翎，连忙笑着迎上前去。

　　　　南宫翎低头看着乐虹紧紧握着她的双手，这双手真的是调香的高手？

　　　　抬起头，看向乐虹那自来熟一般的表情，她如此能说会道，一副八面玲珑的模样，真的甘心待字闺中？

　　　　“外甥女？你这是怎么了？”，乐虹的笑意加深，一副孩子淘气却纵容宠溺的模样，“可是怕生？”

　　　　怕生？南宫翎几乎感到南宫玉灼灼的目光之下，皆是嘲讽。

　　　　“你是乐虹姨母？”南宫翎缓缓说道，像是真的被惊呆了一般。

　　　　这幅小白兔乖乖的模样，让乐虹的怜爱之心洋溢在眼眸之中，“好孩子，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这么多年乐家人还是第一次来看你……你可怨恨……外祖家……”

　　　　这句话……听着滋味倒是可以好好琢磨琢磨的。

　　　　要是回答不怨，如何不认识自己的姨母？又如何一副惊呆不知所措的模样？

　　　　若说怨恨，这传回去不是打脸外祖家吗？

　　　　真是厉害，一张嘴，看似温柔宠溺，实则凸显她南宫翎的戾气太炽烈吗？

　　　　“姨母……皇宫内我亲见外祖母和外祖父，又与表哥乐荣煌小聊了一会，怎么……会怨恨呢？阿翎只是地第一次见到姨母，一时还没习惯……”

　　　　“你这孩子，原是怨我少来南宫府，让你不熟悉了吗？真是人小鬼大。好在姨母带了一些好物件儿，让咱们这乐家的表小姐高兴呢。”

　　　　乐虹拍了拍手，跟着而来的随从抬进来十盆花，只听乐虹继续说道：“我这十盆花别看模样跟普通的花没什么区别，可这金贵处可别处买不来。这十盆花本名曼陀，用的是……”

　　　　乐虹顿了顿看向南宫文，似乎回想起少年时光，犹自一笑，这一笑风韵曼妙……尽显成熟女子的风采。

　　　　只可惜南宫文视作无物，却没有消了乐虹的笑颜。

　　　　“松香滋养着。从这种子挑选开始，就用松香碾碎成木絮浸泡在水里，待到发芽的时候，再用焚烧的上好檀香不分昼夜的熏烤着。这种子移入本就用檀香灰封存了十年的土壤，十年栽培，十年开花……十年的光影……”

　　　　乐虹又是一顿，意有所指的说下去，“虽然不长却也不短，却足以杨处天之骄子的精品。这曼陀是香中极品，若是取来盛开的花叶沐浴或是碾成汤汁，对你这肌肤甚是好。”

　　　　“姨母……如此珍贵的东西我如何收下？”

　　　　“傻瓜，我是你的姨母，赠你一些好东西乃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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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9好意心领

　　　　“可是祖母都还没有这些礼物，我又如何……”

　　　　南宫翎还想着拒绝，却听着乐虹笑道：“这十盆曼陀本就分给女眷的，闫氏老夫人六盆，你两盆，剩余两盆赠予慧云妹子和她家的小丫头。”

　　　　这是必须收下了？她若不收下，祖母又如何要收下？

　　　　“如此……”

　　　　南宫翎还没说完，夏侯靖突然走了过来，抓住南宫翎的手，将她拽到了身后，不过眨眼间，他伸出手接住了这盆花。

　　　　“花倒是好花，也够珍贵，可惜味道浓郁，大姐喜欢清淡植物，不喜欢这浓妆艳抹之物。”

　　　　夏侯靖的声音传来，乐虹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逆着阳光站着，嘴角缓缓一笑，这一笑百媚生，让乐虹的呼吸都屏住。

　　　　这……是何人？

　　　　身上有着谪仙的气质，声音像是泉水叮咚，五官精致犹如桃李，可当得起秾桃艳李四个字。

　　　　若这个男子是南宫宇，该是和南宫玉不相上下的模样，为什么偏生与南宫玉模样有些差别……

　　　　虽然南宫玉也是云国第一美女，可是比起这个男子的容貌，却已经是三六九等，一比见分晓。

　　　　这不是南宫宇……如果不是南宫宇又是谁？

　　　　在南宫府，又是这般少年的年纪……啊……原来是他吗？

　　　　“这少年倒是说的极是，但不知是阿宇还是……”，乐虹明知故问的说道。

　　　　“我不过是一个过路客，暂居南宫府的人罢了。”

　　　　“暂居客？呵呵……这南宫府簪缨之家，当真随便身份便进来暂居？少年不知是谁？”

　　　　“我无名无姓，也无名誉，不提也罢。”

　　　　“不提也罢……倒是有趣，我听闻叔叔说，昨日皇宫大宴宾客，有一男子，约莫十六七岁，生的是朗风霁月，却喜欢跟在外甥女的身后，唤一声大姐。如今想起来，这凌云阁的阁主竟是这么幽默的吗？”

　　　　乐虹恍然大悟的模样很是娴熟，不像是装的，可是夏侯靖和南宫翎毕竟是经过两世的人，自然看得出其中的端倪。

　　　　想不到乐虹竟然还是个人才……以前怎么没想过她？

　　　　看来很多事，她上辈子没来得及细细品味……

　　　　“幽默吗？我既没有府邸，也没有门户，如何算是有名誉有威望的人呢？”

　　　　“弱冠赐字，也许你该是自谦你尚未取字……”乐虹打趣的转头看向南宫翎，“外甥女，这少年着实有趣，你若是喜欢，姨母倒是可以为你……”

　　　　乐虹还没说完，南宫文打断她的话语，“够了，我的大丫头才及笄不久，不着急出嫁。”

　　　　一句话，像是响亮的巴掌，打在了乐虹的脸上。

　　　　乐虹的眼睛眨了眨，没有半分的委屈和尴尬，反而笑起来，“人都说父亲天生要顾念着女儿的，怕女儿冷，怕女儿饿，怕女儿被人家骗了去，想多留一年算一年。”

　　　　乐虹一副解语花的模样，南宫文丝毫不在乎乐虹这么做是不是给自己解围。

　　　　“好了，看日头快吃午饭了，不如你和母亲在后堂说说话……也让孩子们去玩玩。”南宫睿笑着给乐虹台阶下。

　　　　“二老爷说的极是，看看，我就是个话痨，一来就顾着将乐家多年的礼数补上……却不知不觉占去了时光，该是我的不是了。”

　　　　乐虹笑着点头，转过身，越过夏侯靖，手放在南宫翎的肩膀上拍了拍，“外甥女，我从乐家带来了果酒是你外祖母亲酿的，一会不要尝一口。”

　　　　“好的，姨母。”

　　　　“好孩子。”

　　　　看似母慈子孝，可是走出大厅，便被夏侯靖抓住手腕，快速的拉向药庐。

　　　　南宫玉咬着嘴唇，望着那急匆匆而去的二人，嫉妒盈满眸子。

　　　　“小妹，你还嫉妒呢？”

　　　　“大哥，为什么，靖哥哥的眼神没有在我的身上？”

　　　　“你该知道有些事情，命里得不到。”

　　　　“可是……有些人注定短命……呵……”

　　　　注定短命……方才乐虹做了什么手脚吗？

　　　　南宫宇的心里浮现出不安，他的大姐莫不是又中招了？

　　　　这乐虹一来就给南宫翎下毒了？

　　　　“小妹你看的可还仔细？”

　　　　“大哥，我的制香术就是个摆设不成？”

　　　　“众目睽睽之下，乐虹……怎么会……”

　　　　“最毒妇人心，大哥，我劝你还是少惹懂香道的女子。”

　　　　还有南宫玉说？他早就知道了，这香道说白了就是祝由十三科的符咒术演化，最是杀人于无形的法子。

　　　　“大哥，你还想着怜香惜玉？莫非忘了谁才是你的妹妹？”

　　　　“没有，我只是好奇乐虹胆子如此大。”

　　　　“大……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南宫玉阴毒一笑，“命都没了，暂时赢了一次又如何？呵……”

　　　　此时夏侯靖把南宫翎拽到药庐，还没等南宫翎反应过来，就将南宫翎一把推进温泉之中。

　　　　水花顿时四溅，南宫翎才从泉底浮上来，就被夏侯靖以手撕开了外衣……

　　　　夏侯靖的速度比她反应过来的速度还快……等她彻底回神，她的衣袖已经被他撕毁……

　　　　此时手腕上各自圈着一个很细很细的丝线，丝线将她的手腕磨破了皮，血珠子顺着手腕而出……

　　　　一滴一滴，血液漫入了温泉之中……

　　　　“靖冥……”

　　　　“张嘴，把这个吃了。”

　　　　“怎么了？”

　　　　“快吃掉。”

　　　　夏侯靖铁青着一张脸，南宫翎只得张嘴乖乖的吃了下去。

　　　　“乐虹胆子倒是极大，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下毒……还敢下冷霜凝……真是自作孽……”

　　　　“什么？”

　　　　姨母乐虹当众给她下了冷霜凝？！什么时候……是在她肩膀上一拍还是……给她花朵的时候？

　　　　还是握紧她双手的时候？

　　　　这懂香道的人真是无孔不入，一个握手也会染上毒吗？

　　　　“你身为医者，都没有感觉到吗？”

　　　　“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

　　　　“应该是你碰触过她的肌肤，而她在那几盆画上做了手动脚……”

　　　　“那祖母他们……”

　　　　“乐虹不过是想对你下毒罢了，其余人自然是无毒的……”

　　　　“乐虹当真是恨屋及乌，才会想要一见面就将我毒杀？难道她不想着先与我联手，将李慧云他们彻底的征服之后，才与我一较高下吗？怎么一上来在局势不甚明了的时候……”

　　　　等等，局势并非是不明朗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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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0局势已然明了

　　　　南宫翎闭了闭眼就，睁开眼时，眼睛带着疑问，“靖冥，李慧云和乐虹本就一伙的，对吗？”

　　　　“就今天在大堂中见到的，确实。”

　　　　“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乐虹对我这么恨……”

　　　　“你也知道乐虹对你父亲一往情深，可是你父亲对你母亲矢志不渝。得不到爱的，久而久之就成了怨毒。”

　　　　“所以希望我断了我母亲的血脉？”

　　　　“可以这么说。”

　　　　“靖冥……”她想知道上一世的事情，想知道更多。

　　　　总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跟她说，她要是想明白上一世很多事情，就必须知道上一世都发生了什么。

　　　　“小羽羽，那从哪里说起？”

　　　　“斗香大会，我记得上一世翻开过卷宗，斗香大会的冠军是你的母亲蚩容，而第三是乐虹，那么第二是谁？”

　　　　“小羽羽如此聪慧，难道猜不出？”

　　　　南宫翎摇了摇头，“我不是猜不出，而是这个答案匪夷所思。”

　　　　“为什么？”

　　　　夏侯靖取来金疮药，开始为南宫翎快速愈合伤口。

　　　　“若是第一是你的母亲蚩容，第三是乐虹，乐氏门第的庶出嫡女。那么……这第二的身家必然是高门大户，此其一。其二，我父亲当年在这斗香大会上认识的，而同时当时的陛下也是和蚩容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南宫翎顿了顿，继续说下去，“我记得父亲说过，陛下还未登基大宝的时候，跟父亲还是一对自小长大的好兄弟。当初蚩容和陛下的花好月圆还是母亲和父亲撮合的。从这一方面看出来，我南宫府的簪缨之家在当时的地位不低，而能与我堂姨母和一代皇妃一较高下的，身份又会差到哪里去？”

　　　　“因为这样，所以你觉得不是李慧云？”

　　　　“嗯。”

　　　　“理由？”

　　　　“李慧云似乎除了南宫府，没有娘家……”

　　　　“仅仅是因为这样？”

　　　　“嗯，如果真是高门大院，怎么南宫玉和南宫宇没有外祖家的势力？”

　　　　“你可曾想过，李慧云嫁给你父亲的那年是哪一年？你上一世怕是查过吧？”

　　　　“查过，是振武四年。”

　　　　“同年发生了一些什么大事，可有印象？”

　　　　夏侯靖循序渐进的帮助南宫翎梳理着思路。

　　　　“大事……好像是一个李氏官员因为贪墨了军队制作金创杨的银子，换了假药，而被判了斩立决。而这个李氏官员是宫内某位娘娘的亲人。”

　　　　这句话才说完，南宫翎以后这恍然大悟的模样，仿佛她想起了什么。

　　　　“小羽羽，你可想明白……那一年李慧云以买妾之资来到南宫府，可那一年李氏官员因为贪墨银两而被抄家判刑……这皇宫中李氏贵妃不多，查查便知道是谁……”

　　　　“靖冥，你的意思是……李慧云在宫里有姐妹？”

　　　　“小羽羽就是聪明，确实有。”

　　　　夏侯靖让南宫翎的思维变的更深了一层，“你的意思是……李慧云嫁进来是个故事？”

　　　　“我想这个故事，即便那个时候你的印象不深，可是我那岳母该是跟你讲过一次。”

　　　　讲过一次？母亲乐橙讲过的……

　　　　好像是有的，母亲当时说父亲为了保护一个人，而为了这个人跟皇宫的某位贵人达成协议。

　　　　贵人的家人不再灭族灭门，只不过是死一人罢了，而保护的那个人的所有信息至此封埋。

　　　　所以……南宫翎的眼睛亮了起来，看向夏侯靖。

　　　　此时夏侯靖拉着她往内室走去，“小羽羽你先换件衣服，换好了，再来问我。”

　　　　再去问他？他给她备好了衣衫……看来早就猜到乐虹的心思。

　　　　不过……若是没记错，当初母亲说保护的那个人是女人，是陛下最在乎的女人。

　　　　而陛下最在乎的人是蚩容……

　　　　换言之父亲纳妾李慧云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来自蚩容皇妃的。

　　　　穿好衣带，南宫翎走向夏侯靖，却比他按下身子，“我来帮你擦发，顺便帮你绾发。”

　　　　“谢谢。”

　　　　“傻瓜。”

　　　　南宫翎透过铜镜看着镜子后面的夏侯靖，他是那般的美好……可是她却又想知道答案……

　　　　矛盾之间，夏侯靖仿佛她肚子里蛔虫一般，笑了起来，起了话头，“小羽羽，你可是想起来当时的故事？”

　　　　“我母亲说那个时候父亲之所以答应纳妾李慧云，甚至于李慧云生下龙凤胎，原因就是保护一个女子，一个陛下在乎的女子……”

　　　　南宫翎话点到为止。

　　　　“嗯，所以你认为是谁。”

　　　　“是你的母妃，蚩容皇妃。”

　　　　“嗯……你的记忆力还不错，只是你说的这句话还是差了一点。”

　　　　“差在哪里？”

　　　　“按年岁，或许我成形或没成形，却已经在母妃的肚子里，若是保不住，一尸两命。”

　　　　一尸两命……原来父亲我为了保护靖冥吗？

　　　　“原来是这样……”

　　　　“你可会怪罪岳父？”

　　　　“我如何怪罪呢？若是父亲不保蚩容贵妃，如何保住你？若是不保住你，我又如何有机会重生？”

　　　　其实南宫翎更想说，若不是父亲起了恻隐之心，她又如何有了靖冥这样的未婚夫？

　　　　说起来，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父亲结了善缘，她与靖冥才有了今世的善果。

　　　　“呵……我以为你说没了我，你便是望门寡，怪可怜的呢。”

　　　　“你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吗？”

　　　　“当然是胡说。”

　　　　“我要是只会胡说也就罢了，可你这笨丫头却险些着了道。”

　　　　靖冥一句话将问题又拉回了方才乐虹下毒的事情上。

　　　　不过有了夏侯靖的话语，她倒是能够猜测出李慧云和乐虹因为什么联手了……

　　　　只是这联手……当真不会心生间隙吗？

　　　　毕竟父亲和李慧云有夫妻之实，而乐虹一无所有……

　　　　女人是天生嫉妒的动物，她不相信乐虹不嫉妒李慧云……

　　　　“小羽羽你以后且记住，乐虹这人比南宫玉的制香术更胜一筹，你以后要好好的防备才是。再说，你在无极天山学医，可不能输给制香术的人呢。”

　　　　夏侯靖的话让南宫翎轻笑出声，“方才你移血如痈，倒是将我的毒血转移的迅速……有你在，我何必太紧张……”

　　　　“可是我怕，一旦我赶不及……不……不可以再这样了，你知道吗？”

　　　　夏侯靖的眼睛因为她的一句无心之话，黯淡了起来，那眼神之中像是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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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1扑朔迷离闹不清

　　　　“怕来不及什么？你的眼神里有什么故事？”

　　　　故事……脑袋开始轰隆起来，记忆里面有一角塌陷，慢慢的以一个曼妙倾国的女子出现在脑海里，这个女子她在石室里面梦到过，这是蚩容……

　　　　怎么会……在那个梦境里面，有很多黑衣人前来追杀，当时的情况是蚩容中了毒的……莫非这毒来自于……李慧云？又或者是乐虹？

　　　　可是乐虹怎么会在哪里？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下了毒的？

　　　　脑子一圈圈乱了起来了，可是一个清晰的声音却开始告诉她，乐虹确实是关键所在……

　　　　只是这乐虹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

　　　　真的是母亲或者蚩容的死敌吗？

　　　　在庭前，她没有看见乐虹和李慧云的眼神有过交集……

　　　　这是怎么回事？

　　　　按道理乐虹给自己下毒，应该是个坏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南宫翎的脑海里并不将乐虹归于坏人和敌人。

　　　　甚至她很排斥乐虹给母亲乐橙下了毒。

　　　　即便是靖冥说乐虹因爱生恨，给母亲下了毒，可是她的血脉里面的药物残留量告诉她……这点冷霜凝不足以让她中毒，反而能够激发她的身体抗性。

　　　　母亲乐橙曾经说过这种医疗手法，叫做接种疫苗……只是这疫苗必须是要抗的低剂量的毒本身。

　　　　故而，她觉得乐虹的这种做法应该是……对她的一种示好，不然怎么解释父亲选择谁为续弦不好，偏偏是她？

　　　　“你的记忆真的一点也没了吗？”

　　　　“没了什么？”

　　　　“算了……有些是事情过于痛苦，不记得也是……”

　　　　“你是在说我的母亲中了冷霜凝，可是在石室里面，蚩容皇妃也是中了毒的？”

　　　　“你记起来了？”

　　　　“这件事对童年的我而言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以至于我记得很清楚。只是，我不明白，靖冥，你话里可还有什么没说清楚……为什么……你这么害怕乐虹？”

　　　　“我……有些事，还是要你自己看清楚的，我说出来你未必能够感同身受。”

　　　　“我信任你，故而你说些话，我能够理解。”

　　　　“乐虹……她这个人……我不好说，只能说，我不待见她。”

　　　　夏侯靖的这句话让南宫翎的心里升起另外一种想法，这种想法里面似乎是对着他认知的一种解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能够隐约知道是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她还会读心术不成？

　　　　“很奇怪……”

　　　　“奇怪什么？”

　　　　“我隐约觉得乐虹给我下的冷霜凝并不是真的想要毒我，反而是给我增加免疫力，也是对你的考验。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但是我就似乎能够清楚……”

　　　　南宫翎不太好解释自己的心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她似乎能够明白自己的想法……却表达不出……

　　　　也不知道靖冥是否能够听得明白。

　　　　“你能够感到乐虹对你下毒并非是坏心？”

　　　　“嗯，很奇怪的想法，可是我真的有这种认知。”

　　　　“可你该知道……”

　　　　“我也知道乐虹有可能是对我母亲下冷霜凝毒的人，可是我真的觉得乐虹这一次目的不是给我下毒。”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这么一个想法。

　　　　这是个很怪异的想法，甚至与现在的结果想法，可是无论多么矛盾，心里的声音再告诉她，她的认知是对的。

　　　　“你真的有这样一个想法？”

　　　　这一次夏侯靖收回了自己的忧郁目光，反而严肃起来。

　　　　“我几乎可以确定。”

　　　　“确定没有几乎，更没有可能。”

　　　　“是的，我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乐虹这一次来是好心。”

　　　　“你的认知告诉你，这一次乐虹是好心？”

　　　　夏侯靖的眼睛闪过一抹红光，那一瞬间，几乎她看到了玄嚣的体态一闪而过……

　　　　怎么会……

　　　　“既然是这样……看来有些事情与我设想的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