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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医妃:王爷,假正经-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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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我”

    “你怎么了?既然许了人家,就不要负了人家。对了百里帝俊有事跟你说我先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夜浯缇与百里帝俊擦肩而过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衣袖,“你且说快一些,不要让我打完酒还没说完否则你该知道结果”

    “”

    百里帝俊挺直腰板并未搭话,夜浯缇则是缓缓一笑,只留下南宫翎一脸好奇

    师姐跟百里帝俊有了进展还是没有?

    按照师姐的性子,怕是将百里帝俊当做囚犯更多一点吧?

    但是为什么,百里帝俊一点被羞辱的模样也没有?

    这还是初见的时候,那个有些邪魅的男子吗?

    “阁主”

    “回来了”

    “回来了”

    “你可找到了?”

    “慢了无极天山一步”

    “慢了一步?”夏侯靖放下茶碗,看向百里帝俊,“那东西在谁手里?”

    “阁主,已经入了无极天山”

    “谁拿去的”

    “夜冥”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夏侯靖又是让百里帝俊这位森栩大人做什么?

    “有趣夜冥看来你要努力一把,该知道那东西的重要性”

    “阁主放心,我定然幸不辱命”

    “嗯”

    “阁主,我听红妆说你中了香道的毒?”

    这话到是直接,刚才她还在旁敲侧击,想不到百里帝俊傻傻的说了实话

    “嗯,被宵小偷袭了,索性不要紧”

    “阁主如今你是在朔月,怎么会不要紧?”

    百里帝俊快速的闪到夏侯靖的身边,这一刻南宫翎想起来,想起紫雀书灵曾经给她看过的一个画面

    虽然这个画面有些模糊,但是她却有一种似曾相识

    随着记忆的迷雾慢慢的散去,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记忆形成了轮廓

    那是一个少年一个与夏侯靖一模一样的少年他的身前是一个药庐,而他的肋骨在钻皮而出血在他的胸前荡漾而开,周围马蹄声不断

    而年轻的百里帝俊冲进来要带走像极夏侯靖的那个少年然后被夏侯靖一个挥手,给带入了结界

    再之后少年剜心取血,炼制药丸粉身碎骨死于马蹄践踏之下

    她的记忆为什么是这样的而泪水顺着脸腮而下

    心为什么痛了?

    “阁主,你不能再有任何意外了我不准许你知道的,我是你的守护者我”

    “帝俊,有些话不要说”

    “好,有些话我不说,但是,阁主你得让我为你解毒哪怕是为了蚩氏最后一点血脉也不能”

    “帝俊你今天的话太多了”

    “你不能再跟上一次”

    “百里帝俊你不希望我把你丢进无望空隙就继续说”


………………………………

0281似曾相识的画面

    “阁主你不能这样”

    “不能怎么样?我说了,有些话就此打住你想给我疗伤,就随你”

    这已经是答应了百里帝俊的要求,她的心为什么这么痛

    记忆恍恍惚惚,她明确记得这么一个少年,为了她甘愿折断肋骨,甘愿以命换命

    只是为什么,她如此刻骨的记忆,却像是一个遥远不及的梦

    可如果真的是遥远不及的梦,又为什么她能够感受着摧心肝的疼

    这心如刀绞竟然是如此的哀伤

    南宫翎安静的看着这一对主仆,她似乎也见过这样一个画面这个画面里面也是他受了伤,而百里帝俊在为他疗伤

    同样是在朔月,同样是在正月初二

    为什么她上一世跟靖冥是擦肩而过的为什么她对靖冥的记忆时断时续?

    又为什么她对靖冥的印象,除了这一世,偶尔像是梦境,偶尔像是幻境,偶尔像是真实?

    是不是靖冥施了法力,让她不能记忆什么?

    她分不清,分不清记忆里,那个为她不顾一切的少年是不是靖冥,还是她的一场梦

    可是她分得清,她见过此刻的这一幕

    见过靖冥因为着了道,被香道中人下了毒,而百里帝俊给他疗伤

    若是没记错,下一刻,应该是一口脓血吐出,脓血里面还带着麝香一般的硬块像是人宝一样的东西吧?

    呕夏侯靖才呕了几下,嘴里吐出大口的脓血,而脓血落在地上化作了麝香一般的硬块

    果然她是见过的只是什么时候见过?

    上一世,拜师蚩容的时候跟夏侯靖在一起的时候吗?

    在那个石室里面吗?

    如果她的记忆也没错,那么下一刻,百里帝俊该拿出小刀在夏侯靖的手指上划一刀,而他自己也划一刀,用百里帝俊的血来引出夏侯靖体内的蛊虫了

    而这些蛊虫要落在脓血中,直接化作烟尘

    思及此,她装作一无所知,只是呆愣愣的看着两个人

    下一刻,百里帝俊果然拿出小刀在手指上划了一道,而夏侯靖的手指也被划了一道

    随着血滴落在脓血缩成的血块上,芬芳四溢

    伴随着香气袭来,夏侯靖血液里的蛊虫从伤口爬出,朝着脓血落下只是才落下,已然变成了白烟袅袅

    又对了!

    所以夏侯靖该是跟自己经历过一些其他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是忘记了,对吗?

    只是忘记了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忘了?

    “阁主,你的蛊虫清空,毒解除,下一次千万不要跟那些人正面相对了”

    百里帝俊本是好心,可是夏侯靖却是无奈的摇头。

    “即便我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依旧是来招惹我难道要我退后,让小羽羽来担当?我是男人,做不到这样尤其是让我心爱的女人来冲锋陷阵”

    “阁主,你就是这样,你这样下去,身体是铁打的也会毁了的再说再说”

    百里帝俊还想说什么,却被夏侯靖再度打断,“我是入了魔的玄嚣,蚩氏后人,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就算是上古的神灵也会湮灭洪荒之时,那与天地同寿的大神不依旧是湮灭了?”夜浯缇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打着酒嗝走来,“话说,你这一摊血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一个味道?”

    “香道的人给阁主下毒了”

    “下毒?这是香道的人?”夜浯缇鼻子轻嗅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这虽然是香道用的蛊毒,可是这不是香道人下毒的手法也好知道这蛊虫”

    夜浯缇指着地上只剩下虫子皮的残骸,“这是金蝉蛊,这东西香道中人要是练了会毁了自身容貌,还会让自己一身恶臭香道的那帮人都是制香术的高手,又是偏爱香气浓郁,怎么忍得下”

    “你是说这蛊虫不是香道的人下的?”

    百里帝俊呆愣片刻,急急的问道。

    “自然不是那帮人下的不过倒是奇了,凌云阁阁主,你怎么身上还有一股怪味?”

    怪味?

    师姐有着极其敏感的嗅觉,望闻问切,师姐只是闻闻都能够问出是毒是蛊

    这天赋,让多少无极天山的人羡慕?

    “是什么怪味?师姐?”南宫翎好奇的问道。

    “这味道师妹,你手腕上的金镯子给我闻下”

    金镯子?金凤镯?这东西有问题?

    南宫翎赶紧将金镯子拿下来递给夜浯缇。

    “这个味道对,就是这个味道师妹,你从哪里得到这个东西的?”

    “我这是冰球比赛赢来的,说是陛下赐给的。”

    “胡扯陛下怎么会赐给你这么有毒的东西??这东西浸了蛊怕是你身上也有些不过好在”夜浯缇看了一眼夏侯靖,“某些人足够敏感,又给你这个药庐的药泉给你泡,还给你放血消蛊”

    放血消蛊这就是说夏侯靖看到的不是自己中了冷霜凝这么简单,而是她还中了蛊毒

    而这蛊毒来自金凤镯吗?

    “师妹,你这医术是白费了吗?这蛊毒如此的刺鼻,你看不出?”

    她却是没有师姐的天赋,闻不出但是看得出上面有蛊毒她想到了一个人乐虹

    既然乐虹一来就送给自己那熏了香的药草怕是有言下之意吧?

    莫非是因为看到了她被人下蛊?

    又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她暂时想不明白的原因?

    “师姐,我学的是为普通人治病的法子,却不是这般高深的医术确实看不出”

    “这样吗?不该啊你脖子上有蚩氏族人血液凝固而成的血珀这血珀可以刺激你的五官,让你的嗅觉比我还灵敏才对啊怎么会”

    夜浯缇走向南宫翎当机立断的抓住她的手腕,才搭上脉,脸已经变了模样。

    “是谁竟然对你下了这样的咒术?!敢跟我无极天山叫板不成?”

    咒术?她这中了毒又中了蛊怎么还有咒术?

    咒术等等她是不是此时所有的目光聚集在夏侯靖的身上。


………………………………

0282下了咒术

    “夏侯靖,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解释这咒术是怎么回事?我师妹不懂咒术,你不可能看不出吧?”

    夜浯缇冷冷的盯着夏侯靖,眼眸带着寒星,若是他一个说不好,夜浯缇就要动手一般。

    “是,没错,这个咒术是我下的。&p;p;;

    “是你下的?我给你个机会,说说你的理由。”夜浯缇的脸更是寒了几分。

    “夜浯缇,你是小羽羽的师姐,该知道小羽羽异于常人的天赋这天赋在她保护不了的时候,不可觉醒不然你和夜冥也不会下山来助她一臂之力了,对吗?”

    夏侯靖十分诚恳的看着夜浯缇,夜浯缇皱起眉,“即便是这样,你该知道中了咒术的人,一个控制不好,会如何吧?”

    “我知道所以我会时时刻刻的陪在小羽羽的身边”

    “你可曾想过,你这么做,我师妹可会如何像你?”

    “我只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是现在不封存,怕是以卵击石的下场就是成为了别人的药引子这辈子难以脱身终成药丸再无生命就连那轮回怕是再无机会”

    夏侯靖的话让夜浯缇本是要发怒的脸瞬间冷却

    夜浯缇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不过是时机未到,我们这些学道术的人,又如何不知道随遇而安呢?”

    夜浯缇转了转手里的梅洛,再度恢复那慵懒的模样,“师妹啊,虽然你中了咒术,好在你的男人对你还算忠厚,你且听他的话就是了,我还要去追踪血凤凰的事情,就告辞了。”

    才走到一半转过身来,夜浯缇帅气一笑,“对了,谢谢师妹的酒百里帝俊,走了”

    南宫翎看着百里帝俊和夜浯缇消失在雪夜里,便转回头,看向夏侯靖,“咒术到底是什么蛊毒又是谁下的?”

    “正如你师姐所说,这气味跟金凤镯子一样,而金凤镯子来自太后的宫中,并非陛下这跟潇玉此次前来追查答案是一个道理都是太后宫里的那个蛊毒之事”

    蛊毒之事她亲自为太后捉住了蛊虫这代表了确实有人下毒

    “真的有人打算改了天地,变了门庭吗?”

    “这世上多的是贪心不足的人呢,更多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人”

    夏侯靖才说完,一个朗笑而出,“倒是有趣的话语”

    南宫翎凭窗望去,竟然是潇玉

    潇玉是郡主,是太后收养的孤女,也是云国最炙手可热的女子

    潇玉没有姓,这两个字还是太后当年为襁褓中的她亲自取得。

    “你来了?”

    “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如今倒是让太后猜中了”

    “猜中了可有奖励?”

    “倒是没有,不过你若是给我一些奖励,也是极好的。”潇玉掩唇一笑,仿佛才看到南宫翎一般,“呀,南宫家大女郎也在这里?”

    “郡主”

    “别别别,别见礼了你可是有着尊位不用见礼的,对那正儿八经的公主都不需要见礼,对我这郡主就更不需要了”潇玉乐呵呵的模样,虽然是客套,可是让南宫翎感觉了一些不舒服。

    这是在说她一开始不行礼,在宫里不见礼,到了南宫府却行礼,显得矫情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她感觉初见的潇玉与此时的潇玉不一样,似乎有些事是针对她而来

    “话说,你吐血了?”

    “太后宫里有人下了连环套我也着了道”

    “啧还是金蝉蛊,这些人真舍得下血本”潇玉笑着摇好头,“只是可惜这金蝉蛊是如此的难得”

    “你要喝些汤药,驱驱虫吗?”

    夏侯靖看向潇玉,将一碗清水端来,修长的手指夹了药丸,丢进去药丸将清水染成了褐色

    “这么好心?为我清毒?”潇玉看了一眼南宫翎,打趣道,“当着你这心上人,不怕人家醋了?”

    “你我问心无愧,我又何必遮遮掩掩?”

    “就冲着你这份大度,我吃下又如何?”

    潇玉汩汩喝下,也不管夏侯靖是否下毒,直接饮下

    这份信任让她南宫翎心酸酸的怕是真的醋了吧?

    “味道还是不错可是你亲手炼制的?”

    “你尝得出来?”

    “你每年都给太后送些药丸,而这些药丸,我都会浅尝一口自然知道”

    试药为了太后的安慰而试药虽然这是孝顺的表现

    可是这般她所不知道的互动,仿佛是另外一种默契,超出她和靖冥才有的默契

    这样独特的存在,让她心更加酸了几分。

    “一会是午餐了,你可曾见过那乐虹?”

    “见过了”

    “可如太后所料?”

    “嗯。”

    “倒是奇了乐家也会出这样奇葩异草吗?”

    乐家突然乐氏的名字出现在她的耳边,她的眉头皱起来

    潇玉感受到南宫翎的视线,连忙改了口,“我是说乐家竟然也有假凰虚凤的典故这美娇娘不是美娇娘倒是蹊跷的,不是?”

    “那毕竟是我的外祖家,郡主”

    显然南宫翎不打算给潇玉说下去的机会,也不给她任意点评的机会

    “嗯,好了,我不说了。”潇玉识相的改了话题,“对了你可知道李慧云吐血了?”

    李慧云吐血?!

    怎么会呢?是谁有这本事?

    是乐虹吗?

    难道乐虹真的跟李慧云有什么牵扯?

    又或者李慧云在怕什么?

    “怕是李慧云身后的势力要动了云国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阿靖”潇玉的声音低沉了几句。

    “我知道。”

    “你知道归知道,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我自己的职责不会忘记。”

    “本以为云国会躲过那个寓言的可终究寓言不是童话,是真的躲不了命数命数”潇玉长叹一声,“不过怎么办呢?既然赶上了,只能迎头而上”

    “似乎你已经有了眉目”

    “你该知道,宫里的李贵妃多年没活动了,现在竟然开始热络后宫的其他娘娘而赵贵妃最近就和李贵妃喝了杯酒可怜那七皇子萧瑢被自己亲娘坑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巨大的石头投入湖中,激起了水花四溅


………………………………

0283喜欢赖婚记

    “是吗?赵贵妃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去见了李贵妃?”,夏侯靖笑起来,“怕是你还没打听清楚吧?”

    “没有打听清楚吗?”潇玉歪着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我的消息也会错?”

    “这世间有个故事很有趣,讲的是三国的时候,一个七岁孩童让大象站在船上,称重大象但是这个大象却也引来了另外一个故事那就是盲人摸象”

    夏侯靖话说到这里,让潇玉的脸红了起来,“你是说我知道的不足以是事情的全貌?”

    “一个人知道事情往往是不全面的,难免像盲人摸象有着一叶障目的嫌疑但你忘了我的身份。”

    夏侯靖的话让潇玉扑哧一笑,“是了是了,我是如何比不上你这凌云阁阁主的身份的你的消息比我广,自然知道一些”

    “那赵贵妃不过是去探查虚实,并非顶风作案”

    “真的是这样吗?”

    “我说是,就是了”

    “你还是这般霸道”

    “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夏侯靖和潇玉的互动让她没了对赵贵妃和李贵妃纠葛了解清楚的**,也没了对李慧云是否吐血了解清楚的心情

    “靖冥,你们谈我有些饿了”

    南宫翎自顾自的站起来,也不给他们留下的机会,转身就要推门,只是身后传来一阵风。

    她推门的手被夏侯靖温暖的手握住,抬起头与他那双潋滟生波的双眸对视。

    “大姐怎么说着说着你却要走了?莫不是这里”

    当着潇玉的面,他将手放在了她的心口处,而她的脸直接爆红

    “莫不是这里疼了?这是该醋的多么厉害,才这般容不得我和潇玉说笑?又或者你又想抽出鞭子,将我的某个题字牌匾一鞭子给击碎?”

    他的脸上,笑颜如花,可是她却红透了脸,余光瞥向潇玉潇玉也因为夏侯靖的孟浪而红了脸

    这家伙当着潇玉的面,也敢这般真是

    “靖冥你”

    “我?我怎么样?”

    “你可知道潇玉郡主还在呢”

    “在又如何?你心痛了,我还不能给你揉揉?”

    “你怎么可以这般”

    “我不可以哪般?自己的女人因为一些小性子,差点为我哭鼻子,难道我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不成?我这人对你可不从来做不到铁石心肠,又如何能够视而不见?”

    他抬起她的下巴,伸出手来为她拭泪泪珠一滴一滴更是落的多了

    她到底是委屈了吗?

    因为他跟潇玉说了一些往日的话而她像是个外人吗?

    这女子都是小心眼的,容不得自己的良人与她人笑语晏晏

    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了

    只是这样的她,多少有几分可爱,更是有几分我见犹怜

    他拿出帕子来,为她仔细的擦着越来越多的泪珠,“若是你真的委屈了,就尽可能的哭吧这终究是我的错,让你感到了委屈”

    “靖冥”

    “哭吧没事我不嫌你哭花了妆容”

    “你”

    “嘘要是委屈,就在我怀里哭出来这样会好受些”

    她的鼻音很重,终是受不了他温暖怀抱的蛊惑,扑在那宽厚的怀抱里,默默的流着泪

    而身后的潇玉咬了咬下唇她没资格打断人家的卿卿我我

    方才正谈笑风生如今却成了多余的人

    到底,阿靖的心里有的不是她,不是吗?

    苦笑在心里,可是脸上却是一副安静的模样

    “大姐你这妆容看来是真的要哭花了我帮你描眉,可好?”

    “描眉?”

    “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了你学了一些梳妆的本事。以前是为阿娘做这些,如今却是为自己的娘子做这些虽然有些日子不做了,但是还不算生疏,来。”

    夏侯靖抓着南宫翎的手,就往梳妆台走去

    在梳妆台的暗格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机关,机关一弹,女子的胭脂水粉尽显眼底。

    此时夏侯靖细细的晕开粉底,开始为她扑粉上妆为她描眉,为她贴花黄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靖冥,她感觉到了一种只有他带来的幸福

    他的大手在她的青丝里面翻飞,为她梳理着凌乱的发髻,为她打理着树立的碎发

    夏侯靖的手不得不说很巧,比她的丫头揽月的手还巧

    “怎么样?”

    铜镜在她的眼前,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甜甜的笑了起来,“嗯,好看。”

    “仅仅是好看?不感叹你未婚夫好手法?”

    “呸潇玉郡主在,你也敢胡说”

    “这下又笑了?果然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你这脸就是四月天的娃娃脸,说变就变”

    “怎么?我变的你不愿意?”

    “不不不,我哪敢不愿意?既然是未来娘子高兴,哪怕是让我委屈如同吃了黄莲,也得苦了心,强欢颜”

    “强欢颜?你”

    “怎么我不过是打趣一下,未来娘子也这般不悦?莫非要我陪个不是?”

    在南宫翎的注视下,夏侯靖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弯着腰,给她长袖作揖,“娘子莫要生气莫要怪罪小生这厢有礼了”

    黄梅腔一出,那俏丽小生的音色,伴随着娇柔百媚的模样,让她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你怎么好端端的唱起黄梅戏来了?”

    “黄梅戏不好听吗?我这黄梅腔才能够一句小生,换来未来娘子娇笑连连倒是值得的”

    “既然你喜欢黄梅腔,可我偏爱越州戏”

    “越剧腔?”

    “怎么?你也会?”

    “那自然比如天下多少贫转富,也有多少富转贫。穷的哪有穷到底,富的哪有富到顶。”

    “赖婚记?你可知道我特别喜欢一段?”

    “哦?哪一段?”

    “若要玉林转翻身,铁树开花结铜铃。若要玉林转翻身,毛竹脑头倒生根。若要玉林转翻身,冷饭抽芽三寸芯。若要玉林转翻身,扫帚柄里出冬笋。”

    “”

    这是越剧一段很好的唱词,可是这段唱词对于他和她此时打情骂俏起来,倒是略显生涩了。

    “小羽羽怎么会想到这一段唱词呢?你不该是说还有古人吕蒙正,他的妻是相国之女甘受贫。到后来蒙正得中状元郎,羞煞那当朝宰相嫌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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