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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侯-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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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p;&;bp;&;bp;&;bp;林伯年斜眼笑道:“王爷好像忘了,我就是杭州人呢,打小就在杭州,况我兄长和侄儿们都在杭州呢。倒是把我当做外地人来看了,哈哈哈。”

    &;bp;&;bp;&;bp;&;bp;郭冰一愣,用手拍着额头哈哈笑道:“瞧我这脑子,可不是糊涂了么?钦差大人可不是杭州人么?本王其实才是外地人呢。我一个外地人倒要给土生土长的杭州人来显摆,这不是笑话么?哈哈哈。”

    &;bp;&;bp;&;bp;&;bp;众官员轰然大笑,钦差大人和王爷之间似乎投缘,谈笑风声,一见如故。官场出身之人,果然是自来熟。其实两人之间之前鲜有交集,或者说是林伯年根本高攀不上,但如今,倒像是多年故交一般了。

    &;bp;&;bp;&;bp;&;bp;与之相比,倒是严正肃站在一旁显得格格不入。当然,他也不屑于与人攀谈,说些无关痛痒的废话。若不是林伯年钦差的身份,他作为杭州知府必须接旨陪同,怕是早就告辞离去了。

    &;bp;&;bp;&;bp;&;bp;当下郭冰吩咐车驾前来,请林伯年上车前往西湖岸边的酒楼赴宴。一行车马声势浩大前往涌金门外。暖风楼是早已被王爷包下了的,楼中掌柜伙计们早已翘首以待。众人一到,立刻引入二楼之上,香茗奉上之时,特意从万花楼和群芳阁叫来的歌舞红牌们开始弹奏琵琶唱起小曲。身姿曼妙的舞蹈也随之而起。

    &;bp;&;bp;&;bp;&;bp;窗外是碧绿如美玉一般的西湖美景,湖上莲叶接天碧,荷花别样红。岸边垂柳如腰,随风而舞动。楼内更是曲声悠扬,舞姿曼妙。此情此景,让林伯年心情大畅。在京城,他只是个不大不小的角色,也保持着克制自己言行举止的习惯。即便是去年娶了个十六岁的侍妾,他也没有敢大操大办,只是偷偷的小范围内办了喜事便罢。像这种情形,他是做梦也不敢想。

    &;bp;&;bp;&;bp;&;bp;而现在,眼前的一切如梦如幻,而且是梁王亲自为自己所准备的,这让林伯年都有些飘飘然起来。

    &;bp;&;bp;&;bp;&;bp;但毕竟林伯年在官场打滚多年,很快便告诫自己要自律。眼睛也从舞姬们高耸的胸口和若隐若现的长腿上收了回来,跟座上众人谈笑风声起来。

    &;bp;&;bp;&;bp;&;bp;不久后,酒宴摆上,准备开席时,众人忽然发现,席上少了个人,林觉并没有跟着前来。

    &;bp;&;bp;&;bp;&;bp;“咦,林觉呢?”林伯年问道。

    &;bp;&;bp;&;bp;&;bp;林伯年这一问,众人才忽然发现林觉并不在座上。刚才上车时乱哄哄的,也没谁在意林觉上没上车赶来。

    &;bp;&;bp;&;bp;&;bp;“也许在下边,命人去找一找。”林伯庸道。两名随从忙下楼去找寻,但是找了半天上来禀报说没看到林觉公子。

    &;bp;&;bp;&;bp;&;bp;众人心里都有些不悦。林伯年笑道:“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咱们稍微等一等他,王爷,严大人,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bp;&;bp;&;bp;&;bp;“等一等他便是,毕竟今日也是他受圣上嘉奖的好日子,缺了他也不好。”严正肃道。

    &;bp;&;bp;&;bp;&;bp;众人于是枯坐于宴席上边聊边等。茶又喝了三四杯,曲儿听了三四首,然而林觉却根本没影子。似乎林觉是不可能来了。

    &;bp;&;bp;&;bp;&;bp;林伯年的脸沉了下来。且不说自己是钦差的身份,就凭自己是他的二伯,十年未归回到家乡,他这个侄儿也该在旁作陪。怎地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这可是对自己的不尊重了。

    &;bp;&;bp;&;bp;&;bp;不仅是林伯年如此,座上十几名官员也感到非常的不快。这林觉虽受圣旨嘉奖,但毕竟只是个平头百姓,是林家庶子。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能无视众人,我行我素。这么一堆人都在这里干等着他一人,这林觉也太不识抬举了。
………………………………

第二六三章 外当宝内当草

    “太不像话了,怎能如此失礼?着人去找找,看看是不是回府了。”林伯庸意识到席上众人的不快,终于开口怒道。

    “是啊,今天大喜之日,他怎地如此煞风景。刚才便觉得他不对劲,接圣旨的时候便自拉着脸,倒像是别人欠他钱似的。”二公子林颂在旁也道。

    “他是不是以为立了些功劳,便鼻子翘起来了。连王爷严大人和二伯都不放在眼里了?爹爹,这种行径,当以家法惩办才是。”林润火上浇油道。

    倒是林柯坐在另一张席面上不说话,只把玩着手中的茶盅。

    众官员心里偷笑,看来不仅是自己这些人不满,他林家的几位公子也是对这个林觉很不满意了。众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旁瞧着,也没人说话。说到底,这位钦差大人也是林家的一员,今日林觉的失礼其实是林伯年的面子最无光,且瞧他如何处置。

    林伯年确实脸色很难看,今日一回来便遇到这样的事,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看得出林觉跟林家众人的关系显然并不融洽,林觉的表现也让人失望。但这毕竟是林家的事情,当着王爷和知府通判宁海军指挥使等一干官员的面闹出来,这不是给人看笑话么?自己这个钦差大人的脸也丢光了。

    “我看……咱们也不必再等他了,酒菜都冷了。诸位意下如何?”林伯年道。

    “对,不等他了。等他作甚?”林伯庸沉声道。

    严正肃皱眉道:“怎可不等?酒席事小,林觉不见了踪迹,难道不该去找找么?你们难道不知道,林觉被海匪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之前海东青便多次派人埋伏截杀他。经剿匪之后,林觉的处境更为凶险。他不见了,你们林家人怎么都不想着去找找他?”

    林伯庸的脸腾地涨红了,严正肃这话就像是在扇他的耳光一般。一个外人都如此关心林觉的安危,自己这个家主却根本没在意,这确实是打自己的脸。

    严正肃的打脸还没结束。

    “况且这几位公子说话可有些不妥。林觉此次所立的可不是什么小功劳,而是大功劳。此次剿海匪,若非他舍生忘死,岂有此次大胜?就算我和王爷,私底下谈论也自愧因人成事,你们自家人倒是如此看轻他。剿匪之时,怎么没见你们出头?倒是林家几位公子不愿将海船腾出来交给本官用来剿匪的事情,本官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你们有何资格在这里大言不惭?”

    严正肃在这里的身份不是最高,但严正肃绝对是这里最敢说话的。当着林伯年的面,这些话一般人是不会说出口的。严正肃可不管,这些话好比是揪着林伯庸和林家几位公子的头发来回的扇了几巴掌,着实狠狠的羞臊了一番。

    郭冰显然也要来凑凑热闹,虽然他对林觉又爱又恨,林觉才智超群,自己却又招募不来。最近这小子对自己似乎颇有些看法,更是多有无礼之处,但自己可以鄙视他,林全林润这些家伙算个什么东西,也来背后诋毁林觉,郭冰却也不答应。

    “严大人所言极是。此次剿匪若非林觉献计,并以身犯险,给官兵巨大助力的话,结果恐未有如此完美。这一点,不仅我和严知府这么想,参与此战的宁海军众官兵也是这么想。刚才圣上的圣旨上也是这么夸赞他的。或许今日他有些失礼,但本王是不在乎的,对林觉,本王并不以礼节这些东西来衡量他。当然,他是你林家人,你们的家事本王不便多言。昆儿,去吩咐沈昙,带些卫士去城中找一找,以免发生意外。绝对不能让林觉发生意外。”

    “是,孩儿即刻去办。”郭昆点头应了,起身朝厅外走去。

    林家人对林觉的言语和态度,以及严知府梁王爷对林觉的态度一对比,简直是泾渭分明。林伯年看在眼里,心惊肉跳。他看向林伯庸,眼神中有了一丝责备。林觉得到了王爷和严知府的认可,这本是林家的大好事,然而林伯庸和几位侄儿却反其道行之,似乎对林觉颇有排挤,这可绝不应该。林家正是要广结靠山,严正肃和梁王爷正是两个靠山,能同时跟他们有所联系,这正是梦寐以求之事。大哥这是老糊涂了么?怎地这个道理不懂?

    林伯庸涨红了脸,他终于彻底的明白了一件事。林觉的本事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之前只是认为林觉在王爷和严知府面前不过是个能说得上话的小人物罢了。然而此时此刻,他才明白,林觉在他们心目中的重量。那已经是远远超过他这个林家的家主了。

    郭昆来到楼面外侧廊下,召来两名卫士吩咐他们去禀报沈昙带人去找一找林觉。然而,就在他低声吩咐的时候,楼梯口上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出现在眼前,郭昆顿时住了口,快步迎了上去。

    “哎呀,林觉,你太不像话了,你可算来了。快些进来,所有人都等着你呢。哎,你这个人真的是……”郭昆叫道。

    来者正是林觉和他的小跟班林虎。

    “怎么了?”林觉诧异道。

    “莫说了,快入席吧。”郭昆拉着林觉便往里走。

    厅内众人忽见林觉现身,都惊讶不已。林觉见桌上酒菜齐整碗筷未动,忽然意识到这些人都在等着自己入席,这才明白了过来。

    “在下失礼,累的诸位大人等着在下,如何敢当。王爷、严知府,诸位大人,林觉给你们赔礼。”林觉忙拱手道歉。

    “该给钦差大人赔礼才是,我等倒是没什么。”严正肃道。

    林觉点头,朝林伯年躬身行礼道:“二伯,林觉失礼了。”

    林伯年抚须笑道:“无妨无妨,我们只是等了片刻罢了。今日这酒席上不能少了你呢。你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害的大伙儿都为你担心呢。严大人说海匪伺机报复你,王爷都要派卫士满城找你呢。”

    林觉苦笑道:“我只是顺便去回春堂取了几包药罢了。没想到竟然耽搁了这么久,害的诸位担心了。万分抱歉。”

    “怎么?你生病了?”林伯年皱眉道。

    林觉忙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前段时间生了场大病,至今尚未痊愈。回春堂的张神医告诉我,要吃药调养着。每日都要吃几副药才成。”

    “哦,原来如此。”林伯年点头。

    严正肃却皱眉关切问道:“林觉,你的病尚未痊愈么?那可得当心,那场病几乎要了你的命,我以为你已经痊愈了,没想到还没好。”

    林觉道:“我也以为自己病好了,但数日前我又感到身子不适。张神医来瞧了,说病未痊愈,需要吃药。”

    严正肃张张嘴,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林觉的病确实痊愈了,不过龟山岛招安之事出了岔子之后,林觉显然又受了打击,再生病症。林觉虽没明言,但定然是这样的。

    林伯年听着二人对话,惊愕道:“生了什么病这么凶险?竟然差点丢了命?”

    林觉忙笑道:“人吃五谷杂粮,生病也是难免的,不提此事了,耽搁了诸位这么久,是我的罪过。可惜我在喝药,不能饮酒。我以茶代酒赔礼道歉,不知可否。”

    “自然自然,身子要紧,病中岂能饮酒。”众人纷纷道。

    一杆人等纷纷入席,安排座次又是一番推让。闹哄哄之中,林伯年低声问身边的林伯庸道:“大哥,林觉身子抱恙的事情,你可知道?”

    林伯庸摇头道:“不知。这几天知道你要回杭州,忙着接待你,所以……”

    “哎!大哥啊,我不知该如何说,罢了,今晚我得跟你长谈一番。咱们林家很多事需要理一理了。大哥啊……哎!”林伯年叹息数声,不再多言。

    林伯庸明白二弟这欲言又止的言外之意,显然是责怪自己对林觉的态度,埋怨自己这个家主处事不太合适了。林伯庸心情愈发的沉重了起来。别人的怀疑他可以不理,但林伯年的责怪自己不能不重视。别人或许是出于其他的目的,而二弟林伯年和自己一样,是一心为了林家之人,那显然是自己没能尽责了。
………………………………

第二百六十四章 奇怪的想法

    对众多的官员而言,这一切不过是个小插曲罢了。酒宴开席之后,顿时一片喧闹。王爷知府钦差大人通判大人以及宁海军指挥使尽皆在列,几乎罗列了杭州的所有主官,这种机会更是难得。大小官员更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在他们面前留下好的印象。一时间觥筹交错,热闹无比。

    众官员排着队举着杯给王爷和钦差大人知府大人敬酒,几名精于此场合的官员更是即席说些酒桌上的趣事博众人一笑,场面融洽而热闹。

    林觉不能喝酒,端着茶盅以茶代酒敬了几杯,之后便只顾吃菜。吗,对场面上的热闹情形充耳不闻,神色若有所思。倒是郭冰林伯年严正肃分别向林觉举杯示意,也算是给了他较高的礼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到半酣时,众人也都放开了手脚。几位高管也都不再端着架子。就连严正肃这样的人,在喝了酒之后也罕见的和众人说笑起来。

    乱哄哄之中,林觉突然缓缓站起身来。团团拱手,向众人行礼后微笑道:“各位大人,占用诸位一点时间,我有几句话要说。”

    众人停止了说话,都惊讶的看着他,不知他有什么话要说。

    林觉转向林伯年拱手道:“二伯,您是钦差,侄儿有几句话想问问。”

    林伯年用手帕擦着嘴巴,捋了捋引以为傲的两撇胡子道:“林觉贤侄,但问便是。不过要是家事的话,咱们回家再说也不迟,便不要占用诸位大人的时间了。”

    林伯年是察觉林觉和林家其他人的矛盾,担心林觉将家丑外扬,那可不好。

    林觉道:“不是家事,是我个人之事。是关于今日圣上圣旨嘉奖的事情,我有一些疑问。”

    “哦?那……不妨说说。”林伯年道。

    林觉道:“多谢二伯。今日圣上嘉奖,林觉深感皇恩浩荡,感激不已。但对于圣上的嘉奖,林觉却觉得愧于内心的。首先,圣上嘉奖我为义士之名,我说句实话,我之所以参与剿灭海匪,完全是出于自身安危和林家安危着想,并没有考虑的太多。这义士之名,我是不敢当的。这名号受之有愧。”

    林伯年皱眉道:“你是何意?”

    林觉道:“我不想要这个名号,我不该受此褒奖。”

    林伯年眉头紧皱,不知道林觉为何如此。

    “林觉,你这是作甚?你能说出这番话,足见你内心坦荡。虽然你初衷是为了自己为了你们林家,但是事实上你却助我们剿灭了海匪,这叫做无心插柳柳成荫。既然做了对朝廷有利之事,受到嘉奖也是应该的。在说了,这是圣上的赏赐,可不是谁想不要便不要的。”梁王郭冰沉声道。

    “就是,矫情什么。赏了就偷着乐便是。”有人嘀咕道。

    林觉听在耳中,微笑道:“好,那我便不矫情了。这名号我便受着便是。但我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我想问二伯的一件事是,那嘉奖的解试直接通过的名额……”

    众人听到这里,尽皆露出鄙夷之情。果然是矫情,实际上他在意的是解试的名额如何落实的问题。这确实也是赏赐之中对于他个人最为实惠的一件。

    “林觉,此事本官会很快落实,圣旨下达,礼部行文一至,本官便责成杭州学正落实名额,你不必担心。”严正肃沉声道。

    林觉忙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圣上恩赐这个礼试名额是归于我个人,还是仅仅是一个名额而已。”

    林伯年愕然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林觉道:“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个只是个名额,而非局限于只我可用,我是否可以将此名额转让他人?”

    “……”

    “……”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林觉,你知道这个名额的珍贵么?两浙路每年礼试名额不过一百八十九名,而参与科举的学子高达两万余,大伙儿都挤破了脑袋要进来。你这个名额可是众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你居然想转让?难道你想卖了名额还钱不成?这可太荒唐了。”严正肃斥道。

    “是啊,真是离谱,这不是疯了么?”

    “就是,果然是商贾之家出身,为了钱连这功名都不要,钦差大人可要气死了。”

    一群官员们咬着耳朵议论着。

    林伯年皱眉道:“林觉,你不要胡闹。严知府说的话你该听的清楚了,这名额是极为珍贵的恩赐,或许便是你的前途所在。难道你不愿入仕?我可是听说你师从方敦孺,志在入仕报国的。”

    林觉拱手道:“二伯,我的志向当然是要考上科举入仕的,但这个名额,我觉得我并不需要。我有个熟人更需要这个名额,若有可能,我希望能帮他一把,将这个名额给他用。我和其他学子一起参加秋闱大考便是。您也知道我是方大儒的学生,作为他的学生,我岂能走这等捷径?这既是对他的不尊重,也是对我能力的怀疑。虽然圣上的赏赐是一种恩赐关爱,但我也有我的自尊。我可不希望将来有人指着我或者是我的恩师说,我是靠着捷径入仕的。我既要入仕,便要清清白白,不受任何恩惠。”

    “……”

    众官员像是看着一个傻子一般看着林觉,这种坚持和骄傲实在是毫无必要。这年头谁不是能走捷径便走捷径,能拉关系便拉关系,哪有送上门的好处,却推辞不受,反而以为这恩惠是一种侮辱的。这人怕是个傻子吧。

    “有骨气!”严正肃将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大声喝道。

    众人白眼乱翻的看着严正肃,心道:“果然只有你称赞,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茅坑里的石头,臭而且硬。”

    “我就喜欢这种有骨气的,本官当年也是如此。先皇因为我父之故曾让我以恩荫入仕,或是参与恩科。但我却执意参与科举,便是不想让人说闲话。从林觉身上,我看到了我年轻时的影子。做人入仕都得清清白白,行正坐直,绝不可愧对天地愧对内心。林觉,本官支持你。”严正肃兀自赞道。

    林伯年并没有附和严正肃之言,他是过来人,他是知道科举道路上的残酷性的。当年的他也是苦读不辍,吃尽了苦头才勉强拼杀过来,其中甘苦,心中自知。更何况林觉是自家子弟,若是别人家的子弟有这样的骨气,林伯年恐怕也要假模假样的夸奖几句,但林家的子弟要逞这样的英雄,林伯年岂肯坐视。

    “林觉啊,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可不是逞强的事。科举之途多艰险,不知多少人欲取捷径而不得,你却要放弃圣上的恩典么?你莫要意气用事,圣上嘉奖乃是荣耀之极的事情,谁会来背后指指点点?你这想法可不对。照你这么说,朝廷的恩科和因祖荫入仕之人,岂非个个都被人诟病?这可是你人生的大事啊,万不可草率抉择。”

    干系到林家子弟的前程,林伯庸自然也不能坐视,在旁附和道:“是啊,你二伯说的是,这种机会,千载难逢。你是自己挣来的这份恩典,怕什么他人说闲话?这事儿你可要三思啊。”

    林觉拱手道:“家主,二伯,我并非意气用事,我也并不是要放弃这个名额,而只是想转让给他人而已。我还是觉得凭自己考上去才显真本事,侄儿自问有能力凭本事入仕,这个名额应该给更需要的人才是。”

    林伯年皱眉道:“你想将名额转让给谁?这是恩赐之物,可不是让你获利的。”

    林觉笑道:“二伯想到哪里去了,我岂是那样的人。我其实也有些私心,为了我林家着想罢了。这名额若可转让,我想让给我林家子弟林有德,他最需要这个秋闱的名额。”

    “林有德?”林伯年转脸疑惑的看着林伯庸。

    林伯庸低声解释道:“外房的一名子弟,读了二十几年书,考了四次,次次秋闱落第。”

    林伯年忽然醒悟了过来,心中颇有些感动。林觉还真的是立足于林家,处处为林家考虑。如他真的有把握能通过秋闱大考,那个名额岂非是浪费?所以他才决定自己参与秋闱大考,将这个直接通过的名额给林家另外一名子弟。虽不知这个林有德跟他是什么关系,但只要是林家子弟,这便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个双赢的局面了。

    座上众人白眼乱翻,个个心中佩服林觉好算计,原来是要利用这个名额,给林家争取最大的利益。不过这小子未免太自信了,凭什么他便以为自己秋闱必中。到头来要是他没考中,那岂非是天大的一场笑话了。

    “林觉,你这个想法……唔……我也不好说什么。这圣旨赏赐的名额嘛……我倒也真不知道只是名额还是只对你一人有用。这件事我回京后可以觐见圣上问个清楚。如圣上准许,自然是可以随你处置。如只是对你个人的恩典,那便只能是用于你身上了。”

    林伯年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其实他若回京,绝对不会拿这件事去问圣上,他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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