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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侯-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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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墨拉拉扯扯的说着闲话的时候,贵宾席前侧,众评判正在和一干官员们紧张的商议着如何加赛。但在这种时候,对于加赛的演出却很难达成共识。双方都想着以自己的强项终结对手,然而己方的强项却已经在第一轮尽数施展。再说了,再来一轮同样的表演也毫无意义。
“去年杭州花魁大赛也出现了平局,最终是以即时填词谱曲唱曲决出了胜负。老夫认为,咱们不必再争论,还是以去年杭州花魁大赛的加赛方式进行加赛为佳。一来,花界填词唱曲乃是基本技艺,而之前两家的演出却都没有表现出这一点来,第二轮加赛何不回归本真,同时也循照先例,更无偏颇。二来嘛,今日东南花魁大赛名士高人聚集一堂,花魁大赛本就不仅是一场花魁评比而已。在今日若能留下诗词名篇,也是一场佳话。各位以为如何?”
评判团首席袁先道提出了解决方案,便是回归本真,重新回到最基本的填词谱曲演唱的技艺上。这一点本是青楼红牌的基本素养,而且又最考验她们的基本能力,更是有先例可寻。看上去是个极为公平的提议。
然而,所有都心知肚明,袁先道的提议是明显偏向于扬州府鸣凤院的。去年的花魁大赛上,之所以最终梁王府同意这种加赛方式,便是当时他们请来了大周词坛的两位新星,号称词坛双璧的东方未明和司马青衫。在这样的环节之中,词的好坏几乎能决定最后的结果,至于演唱谱曲,仓促之间却只能锦上添花而已。只要不出大的纰漏,一首好词可决定成败。那也是去年林觉一首定风波问世之后助望月楼夺得花魁的原因。
现在袁先道再次提出这种办法,便是因为他知道这一次扬州江宁两地参赛的青馆几乎请来了大周朝有数的文坛高才。但凡数得上号的年轻一辈几乎都被网罗至此。虽然这一批人并非大周文坛之中的翘楚,因为老一辈的文坛领袖诸如袁先道自己松山书院山长方敦孺等一批人才能代表大周最高的文坛水平。但这些人有的根本不会在这种场合露面,有的作为评判团,不参与助拳。所以,剩下来的这一批后起之秀全部被网罗至此,基本上已经是最高的水准了。那林觉去年虽然写出了惊艳四方的词作,但在袁先道看来,林觉跟这些人还是有差距的。词坛双璧司马青衫和东方未明虽然名气响亮,但这两人的名气却得益于青楼之中的传唱其词作的助力。在大周文坛,这二人的真实水平只是中上,却非顶尖。林觉胜了他们,虽然意外,但也并非不能接受。人总有灵光一闪的时候,但光凭一两首灵光一闪的词作,却也并非能够让人推崇备至。袁先道吃准了此人并不能跟翰林院当中这些有真才实学的才士们抗争。
不久前的演出之中,翰林院两名学士牛刀小试,云水阁的秦晓晓唱的两阙词卜算子和满江红皆为佳作。足见此次助拳之人实力之雄厚。以这种方式加赛,云水阁和鸣凤院助拳的文坛高手们便有了用武之地。而群芳阁的助拳之人除了那林觉再无他人,即便有也是泛泛之辈,岂有胜算。所以袁先道便提出了这个办法。
袁先道一提出这个方案,吴春来沈放刘胜等人立刻便领会其意,纷纷表示赞同,说这是最公平的方案。他们本想好了一旦严正肃和王爷父子反对,便立刻进行反驳。但出乎意料的是,严正肃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似乎也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这不免让人生出疑惑来。
吴春来不放心,低声再次确认了一番己方所请来的高手的名单,并确认了群芳阁并非请到得力的助拳之人后,才放下心来。
郭冰父子却很是担心,郭冰低声向严正肃问道:“严知府莫非以为林觉当真可以在词作上胜过对手?本王怎么觉得咱们中了圈套了?你没觉得不公平么?”
严正肃却淡淡回答道:“我并不觉得不公平,助拳者的实力也是花魁大赛的一部分,这本就是去年的先例,输了只能说群芳阁实力不济。谁叫群芳阁没本事请来那些助拳之人呢?至于林觉能不能写出好词来,我却不知。但我对他有信心。能写出定风波那首词的他,文才断不在任何人之下。他的恩师在此,王爷不放心可去问问方山长。”
方敦孺随着评判团来到贵宾席前方多时,只是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只坐在一旁喝茶旁观。
郭冰忙向方敦孺欲询问,方敦孺只淡淡一笑道:“王爷,林觉文采比我这个老师都高。他不仅只写了那首定风波而已,老夫读了他好几篇文章,自叹弗如。论文才,当世少有能及,但即便如此,结果如何却未可知。王爷当知道个中缘由。我只期待他能写出什么样的词作来,却并不关心这花魁的输赢。希望即便是输了,王爷也不要怪他。”
郭冰缓缓点头,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在几名评判的建议下,为了统一评判标准,词作要统一命题,以判高下。而袁先道进一步的提出了对林觉更为不利的命题方式,便是不拘于一首词作定夺高下,而是以风花雪月四字为题分别为题,各作一首应景之作,分别评判高下。这么一来,扬州府助拳之人人数众多的优势便更加体现了出来,因为各自擅写专长,便等于集各人之长了。对于林觉而言,一人要写四首,杜绝了灵光一闪的爆发,不可能再出现去年那种一词定高下的情形了。
严正肃像是一无所知一般全盘同意,王爷父子也只得同意。搞得吴春来刘胜沈放等人倒是颇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己方似乎做的太过了。
加赛的方式和办法送到了赵子墨手上,赵子墨闲扯了半天早已累得嗓子眼冒烟,宣布了加赛的方式便赶忙退下歇息。三家花船齐齐奉命开动,缓缓行至评判席前一字排开停在水面上。
此时才知三家助拳实力的高下。鸣凤院和云水阁的船首上彩灯高悬高朋满座,每一家都有十几名文士摇着折扇悠然而坐谈笑风生。个个风流潇洒,器宇轩昂。再看看停在南侧的群芳阁的船头,只有林觉一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身旁站着一名矮矮壮壮的少年。
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这一对比,台下一片窃笑之声。
贵宾席上,面容端丽的少女一眨不眨的看着船头那个孤零零的身影,双手合十默默祈祷:“林郎,加油!若今夜再胜,天下再无小觑你之人,郎君之名当可真正天下扬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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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七章 连番弃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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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座花船上的众人齐齐起身朝着台下行礼,评判席下令加赛开始时,扬州鸣凤院云水阁两艘花船之上顿时忙碌一片。侍女小仆穿梭来往,铺纸磨墨忙碌不休。船上众学士才子也都纷纷起身开始负手踱步,皱眉哦咏思索起来。偶有所得立刻快步奔向桌案出执笔挥毫,记下好句,一派忙碌不休的景象。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群芳阁的船头上,林觉依旧直直的坐在那里像个木头桩子。身边那个粗壮的少年倒是铺了纸张开始磨墨,但林觉眼望天上明月,状若痴呆,根本就没在思考,让人摸不著头脑。
若说一开始还有人以为他是胸有丘壑,故而意态闲雅的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便越来越感觉到不太对劲了。因为另两艘船上的学士名流们已经欣喜之声大作,好几首词已经写就,传来大片的叫好之声。而且似乎已经选定了最好的词,已经送进船厅之中着乐师谱曲。船厅之中也隐约有乐声和歌声传出,秦晓晓和冯苏苏似乎已经开始练习了。
“搞什么?有时间限制的啊,两炷香时间一到就要比试了啊,这林觉到底成不成啊?”
“张二公子,他不成,莫非你成么??你这么有本事,怎地不自告奋勇去助拳?可惜你连解试都数次不中,上去也是白搭。”
“你这厮,在下是为他着急,你却来揭我疮疤。本人好歹还念了十几年书,诗词也作的几首,到被你这泥腿子奚落。呸!休得接我的话,我可犯不着搭理你,没得低了身份。”
“切!你还好意思看不起老子。读了十几年书,便是石碾子也钻出两个眼来了,亏你还好意思说。老子若读书,没准都当官了。即便不读书,老子现在靠气力吃饭,总比你这弱鸡一般文不成武不就的东西强。你不搭理老子?老子爱搭理你么?”
“你粗鄙之人,不足为辩。”
“”
台下百姓们急的自己都开始掐架了,闹哄哄的乱做一团。然而花船上的情形却并非改观。林觉依旧坐在那里没动静,而另外两艘花船上的欢呼赞叹之声却更大了。偶尔爆发出一阵掌声来,那是有人的词作得了众人推崇而得到赞誉。
一炷香时间很快燃尽,第二柱香也在夜风的吹拂之下很快烧掉了小半。扬州城两座花船上的学士才子们似乎已经做好了全部诗词并且选出了最好的四首。船舱内一片乐声,正在加紧排练。不少助拳学士们左右无事,摇着蒲扇探头朝着群芳阁的花船上看。对着呆若木鸡的林觉指指点点,嘴里不知说着些什么,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来。
第二柱香还剩一小截的时候,群芳阁花船上的人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几名女子涌上船头来到林觉面前低声说着什么。这之后林觉才似乎不情不愿的起身走到桌案旁拿起了毛笔,又愣了片刻后在落笔写词。
随着赵子墨一声:“时间到!”的喊声响起,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来,这最终的加赛要开始了。
“请三家抽签先后。”赵子墨的竹排在三艘红船旁轻轻滑过,撑篙的用长篙挑着一只布袋举到甲板上,任三家船上的人在布袋中取出一只彩线裹着的绒线球来。
“彩球中空,内有顺序号码,请三家当众展示。”赵子墨笑道。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为了公平起见,这一次是将号码放在了三只一模一样的彩球之中。鸣凤院抓阄的小厮剥开彩球,从里边取出了一张纸阄。展开一看,却是个黑色的‘贰’字,那便是第二个出场了。
那边厢云水阁船上抓阄的侍女如法炮制,当众展示是是个大大的‘叁’字。不消说,群芳阁那便是第一个出场了。当然为了表明公平,赵子墨还是要求群芳阁抓阄的林虎展示出了纸条,自然是个大大的‘壹’字。
“抽签已毕,结果如众人所见,第一场关于风的新词新曲表演乃群芳阁首先出演。请!”赵子墨话音落下,众人顿时睁大眼睛静心期待群芳阁的诗词新曲表演。然而下一刻,众人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这一场我们认输,你们比吧。”林觉站在船头摆手叫道,声音大的岸上百姓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
“”
所有人都白眼乱翻,居然这么轻易便放弃了,真是让人想不到。
“林公子,老朽提醒你,这是最后的加赛,你当真轻易的放弃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群芳阁众人的意思?”赵子墨提醒道。
“赵先生,林公子的意思便是我们群芳阁的意思。”楚湘湘站在船头朝下看着赵子墨行礼道。
赵子墨无奈,还想做最后的劝说,沉声道:“林公子,这第一城放弃了,便是输了一场了。”
“在下明白。总共四场,还有三场呢。全赢了的话,还是第一。多谢赵先生提醒。”林觉笑道。
赵子墨头上三条黑线落下,白眼珠飞上了天。这家伙倒也大言不惭的很。不过赵子墨也没办法,他是司仪,可不能牵扯太多个人情感在内,刚才那句劝说已经是不该了。
“罢了。”赵子墨不再多说,转头对着黑压压的百姓拱手,高声道:“诸位,鉴于群芳阁宣布本轮放弃出演,故而群芳阁本轮排名最末。按照规则,云水阁和鸣凤院可继续争夺本轮第一,第一者得一分。四场下来,累积最高得分者便为花魁。”
鸣凤院冯苏苏率先出场,她换了衣衫,此刻化身为一个俏皮的村姑模样,娇俏可爱。手拿着两块牙板,来到船首处俏然而立。简单的丝竹之乐起,冯苏苏敲击牙板开口娇滴滴的唱道。
“好恨这风儿,催俺分离!船儿吹得去如飞,因甚眉儿吹不展?叵耐风儿!”
“不是这船儿,载起相思?船儿若念我孤恓?载取人人篷底睡,感谢风儿!”
冯苏苏嗓音甜腻,娇俏朗丽。听得出她于歌艺上造诣一般,然而正是这种对于歌艺的青涩,却给人以一种清新自然之感。配合着这首以俚语写成的曲词,更是有一种相得益彰人曲合宜的和谐感。这首词作虽以俚语写成,然而正是这种通俗之感却有别于那些用词格律都极为雅致的词作,反给人一种吃惯了山珍海味,却尝到了山野小鲜的惊喜感。
台下百姓们带着笑容鼓掌,评判席贵宾席上众人也鼓掌点头。词曲相谐,清新怡人,一个很好的表演。
冯苏苏娇滴滴的对着台下众人敛裾行礼之后,又转向一旁围坐的十几名文士才子行礼。一名三十许人的男子起身还礼,那便是这首词的作者。有人认出了此人,他是大周翰林院学士石孝友,在文坛地位不显。但很显然,今晚之后,石孝友的名气必将大涨了。
鸣凤院之后是云水阁出场,对于云水阁的秦晓晓,众人更是抱着极大的期待。因为在之前的表演中,秦晓晓正是通过两首新词成功挤进了这场决赛。而那一场中的卜算子满江红两首词牌也极为惊艳,得到了众人一致好评。这充分说明,云水阁请来的助拳文士是实力强劲的。而且秦晓晓正是以歌艺见长,这方面云水阁极有竞争力。
秦晓晓还是一袭湖绿长裙,云鬓高挽俏立船头。丝竹声起,秦晓晓开口唱道。
“商飙乍发,渐淅淅初闻,萧萧还住。顿惊倦旅。背青灯吊影,起吟愁赋。断续无凭,试立荒庭听取。在何许。但落叶满阶,惟有高树。”
“迢递归梦阻。正老耳难禁,病怀凄楚。故山院宇。想边鸿孤唳,砌蛩私语。数点相和,更著芭蕉细雨。避无处。这闲愁、夜深尤苦。”
秦晓晓的歌喉确实婉转动听,歌艺也确实精湛。一首新词唱下来毫无滞碍,如流水汤汤,畅通无碍,圆转如意。然而,受制于这首词的基调,却没能发挥她音域宽广的优点,整首唱下来略显平淡。
而且,此词唱出,在台下也引起了一些争论。
“不是以风为题么?怎地一曲唱完,没听到一个风字?”
“外行了不是?虽然没有点明风字,但却意中有风啊。商飙乍发,渐淅淅初闻,萧萧还住。商飚者,秋风也。这不是风是什么?落叶满阶,惟有高树。这不是风是什么?无风哪来‘落叶满阶’?”
“哦。原来如此。在下这可丢脸了,我竟没想到这一节,原来是刻意没有点名风字,但却有风声有风过叶落之景。是在下愚钝了。”
“哈哈哈这有什么可丢脸的,仁兄怕是被秦晓晓的歌声迷住了,没仔细听而已。”
“呵呵,也许吧。那么兄弟认为这首词如何?”
“唔词倒是极好的,只不过稍显刻意反而不美。而且这首词沉郁苦闷,太过悲凉,却不应景。再说和秦晓晓的气质也不甚符合。秦晓晓再老个三十岁或许更适合唱这一首。以在下愚见,反而不如前面鸣凤院的那一首清新自然人曲和谐。”
“嗯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似乎确实如此。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回头咱们小酌一番去如何?”
“哈哈哈,过奖过奖,好说好说。”
评判席上第一轮的评判结果已经出来了,正如台下两名读书人所议论的那般,秦晓晓所唱的这一首词虽好,但却因为如此深刻悲凉的词作不甚应景。而且很明显秦晓晓的年纪颇青,完全不能驾驭这类词作,故而给人以不协之感。众评判反而对第一首俚语小词更为青睐。所以,最终的结果居然是鸣凤院以上评对中上,战胜了秦晓晓的云水阁。
结果一公布,出乎了众人的意料之外。鸣凤院算是爆出了一大冷门了。
第二轮抽签开始,这一轮鸣凤院第一个出场,云水阁第二,群芳阁最后出场。赵子墨宣布了以‘花’为题之后,鸣凤院冯苏苏挟第一轮爆冷之威登场。
冯苏苏又换了一种造型,长裙尾地,秀发如云,风姿绰约。她怀抱琵琶上场,行礼之后素手拨弦唱了一曲六州歌头的慢板词。
“东风著意,先上小桃枝。
红粉腻,娇如醉,倚朱扉。
记年时,隐映新妆面,临水岸,春将半,云日暖,斜桥转,夹城西。
草软莎平,跋马垂杨渡,玉勒争嘶。
认娥眉凝笑,脸薄拂燕脂。绣户曾窥,恨依依。”
“共携手处,香如雾,红随步,怨春迟。
消瘦损,凭谁问?只花知,泪空垂。
旧日堂前燕,和烟雨,又双飞。
人自老,春长好,梦佳期。前度刘郎,几许风流地,花也应悲。但茫茫暮霭,目断武陵溪,往事难追。”
这首词当真端丽了得,情致婉转,真情流露,缠绵妩媚,动人之极。冯苏苏的演唱依旧可圈可点,她的嗓音虽然一般,但此词谱曲皆在中音,完美掩盖了她歌艺和嗓音上的缺陷。但或许是时间过于仓促,乐师的曲子稍显生硬。又因为为了掩盖其嗓音的弱点,导致整首曲子过于平淡,后阙该爆发之处竟无爆点,给人一种隔靴搔痒不能敞怀之感。
而最大的败笔则出在一曲终了之时。或许是意识到整首曲词的缺憾,为了营造更好的气氛,或者说是展现更好的自己,冯苏苏在最后竟然画蛇添足的表演了一把单手琵琶单手洞箫合奏的技艺。借以加强曲意。然而这么一来本来表情还带着微笑的唐玉等人,立刻便变了脸色。在唐玉心中,好端端的一个表演又成了杂耍猴戏了。
观众的反应也很一般,只给予礼貌性的鼓掌,说明效果不好。
云水阁秦晓晓出场,秦晓晓依然如故,一袭长裙,亭亭玉立。但从她的表情来看,此刻凝重了许多。或许是第一场的失利带来了些许的压力。
没有丝竹,没有箫笛,没有任何的乐音。秦晓晓的声音便在这一片寂静之中轻轻响起。却是一首月华清。
“雪压庭春,香浮花月,揽衣还怯单薄。孤枕裴回,又听一声干鹊。粉泪共、宿雨阑干,清梦与、寒云寂寞。除却。是江梅曾许,诗人吟作。
长恨晓风漂泊。且莫遣香肌,瘦减如削。深杏夭桃,端的为谁零落。况天气、妆点清明,对美景、不妨行乐。拌著。向花时取,一杯独酌。”
歌声空旷幽怨,如一泓薄雾在月下缓缓升腾,慢慢的向台上台下的众人掩盖而来,直到将所有人都笼罩其中。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这淡淡的孤独幽幽的寂寞所笼罩,仿佛在听秦晓晓对着自己诉说着心事。那种感觉,既美好又玄妙却又有着一种暗暗的忧伤。
秦晓晓显然知道她的嗓音的长处,她的嗓音带有一种天然的磁性,宛如钟磬低沉的回鸣之声。虽然整首曲子依旧以中低音为主,但却和前一首有了极大的不同。中低切换自如,词中意,乐中诉完美融合,愀然回想,绵绵不绝。
“好!真是好。词好,曲好,唱的更好。”评判席上袁先道一声叹息,摇晃着花白的胡子满脸满足。没有人反驳他的话,这首词凄清端丽却哀而不伤,配合着秦晓晓清唱的磁性嗓音,显得极为妥帖。就连唐玉也认为,若是有丝竹之声相伴,也许反而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一曲既罢,场下掌声雷动,秦晓晓身旁不远处,一名文士站起身来,秦晓晓敛裾向他行礼。众人却认识这名男子,这便是之前比赛时为秦晓晓写了那首卜算子的大名府名士宋安平。此人今日已经是第二首词作唱出来了,足见才学惊艳。
明眼人其实都明白,这一轮秦晓晓比之冯苏苏的词曲演唱不知高明了多少。第一轮意外落败之后,秦晓晓显然已经拿出了真本事。冯苏苏此轮绝非是其敌手。不过后面还有一个群芳阁要演出,也不知道群芳阁的水准如何,不知最终第二轮秦晓晓是否能扳回一城。
因为第一轮的弃权,对于第二轮群芳阁即将到来的演出,下边的观众们其实是很期待的。但他们又很矛盾,因为见识了秦晓晓此曲之后,他们又觉得群芳阁也许不是敌手。这一场若不能取胜,便是接连失利两场了。扬州两座青馆各得一场胜利,群芳阁便很难有扳回的机会了。
赵子墨的木排来到群芳阁花船之策,正欲宣布群芳阁出场演出之时。忽然间赵子墨看到林觉正探着头招手。
赵子墨忙仰头抱拳道:“林公子,敢问有何吩咐?”
林觉笑道:“烦请赵先生宣布一声,本轮群芳阁弃权。”
“啊?”赵子墨差点一个趔趄落入水中,若非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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