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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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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觉一拍大腿大声叫道。动作太猛扯了伤处,疼得吸了几口凉气。
谢莺莺皱眉不语,林公子是不是傻了,居然还叫好。
“莺莺姑娘,此事便着落在这位张衙内身上了。你附耳过来,我跟你细说一番。”林觉脸上反光,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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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树欲静风不止
一晃数日过去,林觉的伤势逐渐痊愈。一层痂脱落之后,屁股上长了新肉,伤口也缩小为两片铜钱大这已经完全不影响林觉的起居行动了。
行动自如后,林觉出没于林宅内外的次数更多。林家嫡公子和黄长青等人也在前院遇到过林觉多次。每一次林觉连礼也不施一个,就这么一阵风般的漠视走过,就像眼里没有这些人一般。
这种漠视的态度让黄长青林柯等人很是气愤。虽然上次庭训狠狠的打了林觉一顿出了口恶气,本以为林觉已经回归本分,见了众人该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才是,然而看起来林觉似乎并没有接受教训,反而连基本的礼节都不顾了。每每看着林觉昂着脖子从面前走过的样子,林柯黄长青等人都气的吹胡子瞪眼。
一日午后,黄长青和三位公子巧合的聚集在花厅喝茶,话题本在即将到港的家中两艘海船身上,不知是谁忽然将话题引到了林觉的身上。
“这位林觉公子,最近愈发的不像话了。那日老朽陪家主出门,他刺溜一下便从侧门出去,一溜烟便没影子了。把家主都吓了一跳。最近见了老朽眼里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都不施礼,眼睛都不带看我一眼的。老朽是下人,倒也罢了。可是见了家主都不行礼,这是把大伙儿当仇人了么?不就是挨了顿打么?”黄长青得了这个话题很来劲,当下便滔滔不绝起来。
“长青叔,你就不要抱怨了,他见了我们几个还不是一样?这个林觉,总觉得他憋着什么坏水。正如长青叔所言,他对我们如此仇恨,还住在宅子里,总感觉心里不太踏实。”二公子林颂道。
“不踏实?他能如何?杀人放火么?还怕他个三房庶子怎地?要我说,是打的少了。再抓到把柄,庭训上再打他十棒子,彻底打服气了便成了,今后见了人便乖的跟狗儿一般了。”三公子林润嘬着牙花道。
“老三说的有道理,就是没教训到位。那天那两个打棒子的跟没吃饭一般,十棒子打下去按理说怎么也得躺个十天半个月的。这倒好,七八天便活蹦乱跳了。这是挠痒痒么?话说长青叔,最近这小子有没有干什么坏事?你的人得盯紧了。玩婊子这种事会上瘾的,去了一次便有第二次,谁能抵挡那些女子的手段?别说是林觉这雏儿,便是我,怕是也挡不住。”林颂咂嘴道。
林润嘿嘿笑道:“二哥,你这是自己坦白了么?秋水阁那安苗苗滋味这般的好?这话要是二嫂她们几个听到了,怕是要你好看哦。”
“呸!老三,你莫说我。你最近经常去怡红院找那个玲珑姑娘,难道是仅仅是谈心喝茶么?”林颂啐道。
林润嘿嘿一笑,不敢接话。一旁的黄长青左耳进右耳出就当没听到两位公子的话。身为林家执掌记录子弟不轨行为之权的黄长青,面对两位公子在面前大谈逛青楼的行为选择了无视。林家家法从来只是针对外房子弟,在嫡系公子这里就是一纸空文。当然,林觉除外。
“再说林觉的事呢,怎地又说起这些事了。老二老三,劝你们消停些。正要闹腾出来,长青叔这里很难做。爹爹其实心知肚明,我们也不能闹得太过分。”大公子林柯仰躺在竹椅上,嘴里叼着一根湘妃竹的牙签,咬的滴溜溜乱转。
林颂林润两人忙点头表示不该说这些。黄长青挪着胖身子对着林柯道:“大公子,最近这林觉都在外边干什么?大公子的人可有发现?”
林柯睁眼笑道:“长青叔,这事儿你怎么问起我来了?”
黄长青赔笑道:“大公子的人精明,我的人都蠢笨如猪,常常不是被他发觉一无所获,便是被他给甩了。索性我便撤了他们。毕竟上次的事情,还是靠着大公子的人。”
林柯呵呵笑了两声道:“林觉确实有些不对劲,这小子似乎真的把我们当仇人了。不瞒你们说,他庭训之日过后第三天便出去见了个人。我的人便探听到了消息。”
“哦?他见了谁?”黄长青等三人伸着脖子问道。
“见了个青楼女子,蒙着面,倒是不知道是谁。不过是那个小丫鬟从望月楼请来在一家茶馆见面的。小子倒也刁钻,知道在茶馆见面不违规矩,毕竟青楼里的女子也是有资格进茶馆喝茶的。”
“啊?竟有此事?”黄长青瞪眼道。
“嘿嘿,我怎么说来着?这叫恋奸情热,难分难舍。这里挨了打,自然是要跟相好的诉个苦。屁股还疼的不能走路便要去见相好的,林觉这小子可以啊,不会是要娶个婊子进咱们林家大宅吧。”林颂笑道。
“老二,莫说这些闲话。觉得脸上有光是么?”林柯呵斥道。
“是是。”林颂忙闭嘴。
黄长青愁眉道:“这事儿大公子怎么没跟老朽说?”
林柯瞥了一眼黄长青道:“长青叔,告诉你有何用?人家只是在茶馆见面而已,你能如何?”
黄长青皱眉道:“说的也是,确实没辙。”
林柯道:“不过这几日,他倒是常常出入望月楼了。前天午后去了一次,昨日傍晚去了一次。”
“啊?好小子,果然还是忍不住了。这下好了,下个月庭训又要够他受的了。”林润大笑道。
黄长青也面带喜色道:“还是大公子的人厉害。大公子也没吭气,这是要等到庭训之时才告诉老朽么?”
林柯听出了黄长青话语中的埋怨之意,沉声道:“长青叔,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另有打算。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在耳朵里,林觉这段时间确实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刚才你们说从他眼里看到仇恨之意,说实话,我也看到了。有些事不得不防啊。俗话说家贼难防啊。咱们这大宅子里虽防护紧密,但若是有人在家里捣乱,那可是大麻烦。六年前咱们杭州城周家发生的事情你们还记得么?”
几人一愣,林颂脑子转的快,皱眉道:“大哥说的是周家遭火灾的事情?”
“正是。周家也算是杭州大户了,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几十口人全闷在里头烧成了焦炭了。这事儿一直也没个结果。但我倒是听衙门里的朋友说了,放火的是周家的庶子周平。那小子平日纨绔,周家管教了几次后怀恨在心,那次也是挨了家法,晚上便偷偷一把火里里外外烧了干净。那小子跑去翁山海岛当海盗去了。虽只是传闻,未得证实。但既然能传出来,十之**是真的。你们想想,这该多可怕?”林柯低声道。
林颂林润黄长青三人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周家大火他们是去看了热闹了,火堆里掏出来几十具烧的透熟的尸首,做了几天噩梦。
“不至于吧?林觉敢这么干?他有这个胆子?反了天了不成?”林润道。
“你敢担保?你们自己也看到了,挨打之后他的眼神如何?还拿我们当长辈当兄长么?这些事都是说不得的,心在肚子里,你能看的透?”林柯斥道。
“那倒也是。”林润缩着脖子道。
黄长青沉吟道:“大公子的话确实是有道理的,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然则大公子的意思是,不将他这段时间出入青楼的事情说出来,是免得逼得他狗急跳墙?暂且容忍他?”
林柯皱眉道:“这是什么话?倒像是我们被一个庶子吓着一般,倒是连打都不敢打他了?我林家众人倒被他牵着鼻子走?”
“那大哥之意是”林润皱眉问道。
“我的意思嘛,很简单。这样的人还是早早的踢出林家为好,省的他成天在大伙儿面前晃悠,惹的全家人不开心。那一天真的闹出了事,在家宅里杀人放火,岂非是养虎为患。”林柯淡淡道。
“哦!”黄长青等三人恍然大悟,原来林柯打的是这个主意。
“可是想赶他出门可不容易啊,他的过错还没到依照家法扫地出门的地步。家主那里也是不会同意的。强行撵出家门,他定会告到官府。难不成还分他家产不成?”林颂沉吟道。
“脑子蠢得很。”林柯瞪着林颂数落道:“不知道动动脑筋么?知道我为何不将他这几日频繁出入青楼之事告诉你们么?便是不想让你们咋咋呼呼的打草惊蛇。这事儿抖落出来,也不过是庭训上再打他一顿而已,打残了打废了,他还不是像坨烂泥一般呆在家里?所以并不解决根本问题。”
“那大公子之意是”黄长青低声问道。
“很简单,老四是怎么被家主赶到绍兴的?单单是因为在外边包养了个女人么?包养女人不过相当于逛了青楼罢了,按家法也不过是打一顿,扣点月例,关几天禁闭罢了。又怎会闹得连杭州都不让呆了?”
“那还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得太大,连通判张大人都在场瞧见了,丢了林家的脸么?”林颂道。
“老二,这次算你说到点子上了。所以要撵走林觉,靠着庭训之日上的责罚是不成的,需要将事情闹大才成。就跟老四一样,闹大了家主便容不了他。这才是正经的办法,所以我才憋了几天没告诉林觉出入青楼之事。”
“原来如此,大公子这计策高明啊。大公子简直是诸葛在世老谋深算啊。”黄长青惊喜道。
“可是大哥,怎么闹大啊。”林润挠头道。
“笨的要命,你这脑子天天心思都花在女人身上了,正经事一件不会想。长青叔,你告诉他,我是懒得说了。”林柯翻着白眼捧起茶盅喝了一口,仰面躺在躺椅上,眯上眼睛。
“长青叔”林润求救般的看向黄长青。
黄长青微笑道:“三公子,事情闹大很简单啊,趁着林觉在青楼快活的时候,大伙儿抓他个现行啊。你想想,林家三房的庶子被人从床上赤条条的抓出来丢在大街上,这是多么丢脸的事情?家主知道了,还不一脚便把他给踢出杭州了?”
“哎呦,原来如此简单,我这脑子当真是笨的不行了。那样一来,三房两户可全都丢出去了,那三房的家业岂不是”
“老三胡说什么?这等事你要乱说,传出去嘴巴要被打烂。给我闭嘴!”林柯睁眼厉声喝道。
“哦哦哦,不说了不说了。”林润伸手捂住嘴巴,再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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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良机
林觉这几日确实过得很随意,大摇大摆的在林家众人面前招摇过市,而且毫无礼数。并且几乎每天都大摇大摆的出入望月楼中,似乎已经毫无顾忌。
但显然,林觉不会无故如此。几次招摇,林觉也找到了跟在自己身后的盯梢者,原来是林宅之中的两名丫鬟。林觉确实很佩服林家这些人,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自己在外防备跟踪者的时候,也大多将精力集中在周围的男子身上,忽视了街头的女人。他们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就这样,林觉每每上街,身后两名跟踪的丫鬟在后盯梢,而林虎则负责盯梢这两个丫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两个盯梢的丫鬟的行踪也尽入林觉掌握之中。
林觉去望月楼中呆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给人一种已经迷恋青楼春色的假象。开始时还是白天,后来连续几天,都在傍晚擦黑时分,而且待到很晚才出来。便是傻子也知道林觉在望月楼里在干什么。这些讯息很迅速的被禀报道林柯和黄长青等人那里。
七月二十九入夜时分,林柯忙碌了整整一天。因为林家两艘海上贸易的货船在数日前靠港泉州府。货物从陆路用大车转运至杭州府,整整一天时间,数百辆大车陆续到达,将一车车的番国香料、药物、珍珠、香木、皮毛等货物运达林家大仓库。林伯庸亲自坐镇仓库,林柯林颂林润三兄弟在仓库满前忙后一整天,终于在入夜时分将所有的货物入了仓。
累虽累,但这一趟番国的贸易还算顺利,海上自家船只没出事故,也没遇到海匪的骚扰。一同出海的其他家的海船倾覆了两艘,人船货皆没,可谓是血本无归。但这对林家来说却是个好消息。人不倒我不发,这是相互有竞争关系的商家们之间不言自明的关系。起码今年的海外番国的货物少了两船,也就是说价格上会变得更昂贵。冒着风险出海贸易带来的回报也更加的丰厚。
更重要的是,替梁王府采购的为当今太后祝寿的两份绝世珍宝也毫发无损的抵达。其中一件阇婆国淘来的极品红珊瑚树。那珊瑚高逾六尺,枝杈四方蔓延,方圆达八尺见方。通体朱红,晶莹如血。摆在地上就像是一棵活的大树一般,于暗夜之中散发红光,美轮美奂。珊瑚本就珍贵,红珊瑚更是其中的极品,而这样的巨大红珊瑚树更是世所罕见。这本是阇婆国国王所有,为了能拿到这份宝物,破费了一番功夫。用货物和金银连哄带吓,才让阇婆国的国主同意转让此宝。
想一想,光是将这么大的珊瑚树毫发无损的从海中采集而出,其难度便可想而知了。而这一路海运风浪的颠簸,要毫发无损更是难上加难。聪明的商贾们自有他们的办法,打造了个巨大牢固的木箱子将其装载其中,再以细沙填充缝隙,外边以束带紧紧包裹,牢牢固定于船上。这才保证抵达之后毫发无损。
另一件宝物同样的了不得。那是一座九层象牙塔。那是从锡兰国淘来的宝物。象牙在大周并不罕见,大周岭南之地便有很多野象,自然不缺象牙。然而那些象牙品质不高,色泽灰暗而且最长的不过两尺五六,粗细也仅如儿臂一般。这是和大象的品种有关。但这座象牙塔是用了一整根象牙雕刻而成,粗如海碗,长达四尺有余,通体乳白剔透,色泽柔和华美,堪称稀世之宝。
象牙粗如海碗本已很罕见,更别说长达四尺有余,更是难得一见。最厉害的是,这是一根直象牙,不是那种弯曲入勾的象牙。据说一万头大象中也只能见到一只生着这种直象牙。这还罢了,这根象牙还是锡兰国最著名的雕刻大师亲手雕刻而成。这几种因素综合起来,这座象牙塔的价值可想而知。
当今太后礼佛之心甚笃,这座象牙佛塔送给太后为贺寿之礼,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夸张的说,光是这两件宝物,便足足抵得上此次出海贸易的全部船队所采买的货物总和,而且还绰绰有余。这便是当今梁王的手笔,两份寿礼其中一份是替当今圣上预备的,兄弟二人出手之豪阔无人能比。
这两件宝物的安全抵达,才是林家此次海外贸易的重中之重。所有的货物丢了坏了都可以,但这两件宝物是绝对丢不得的。
林伯庸很是高兴,亲眼见着两件宝物被移入单独的仓库密室之中,林伯庸长吁了一口气。明日可以去禀报梁王爷前来赏验货物,平安运到汴梁之后,今后和梁王的这根线便是正式搭上了。
吩咐了相关人等严加看管保护之后,林伯庸破天荒的提出要庆贺一番。在西河北街杭州城最好的酒楼德胜楼备下宴席,和三个儿子一起宴请此次出海的两名船掌柜和一批船工。
精美菜肴摆了几大桌子在大厅之中,犒劳船工等人。林伯庸则带着三个儿子两名船掌柜在二楼包厢内喝酒。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不久后几人均有薰薰之意。
正在此时,包厢门帘被掀开,黄长青探了半个脸进来。林伯庸一见,笑道:“哎呀,忘了叫长青来喝酒了,来来来,入席喝酒。”
黄长青脸上堆着笑道:“家主自便,我却是吃过了。久未见家主和几位公子回宅,心里有些不踏实,所以去了仓库问问。他们说家主和几位公子在德胜楼吃酒,这不,长青便赶来了。”
林伯庸用筷子点着黄长青对林柯等人道:“瞧瞧,都跟你们的长青叔学着点。身在府中,时刻关心外边的事情。晚一会没回家,他都不放心,这便是什么?这便是忠。”
“家主说的是,长青叔是儿子们的榜样。”林柯等人忙道。
黄长青一边自谦,一边给林柯使了个眼色。林柯不知其意,借口如厕出了包厢来,黄长青忙将他拉到角落里。
“什么事?”林柯问道。
黄长青低声道:“刚刚你派去跟踪林觉的丫鬟去找我,禀报说林觉天黑之后出门直奔望月楼去了。这小子越发的胆大,知道今晚你们不在家中,淫心甚炽,竟然晚上也去了。”
林柯皱眉道:“这个时候你说这些作甚?今日大伙儿累了一天了,哪有心情管他的破事。回头再说吧。”
“别啊,大公子,今晚可是那他的好机会呢。他今晚一定留宿望月楼中,拿他一拿一个准。再说了,当日你不是说要将事情闹大么?今日恰好家主也在,现在去拿,事儿闹大之后,你们恰好可以领着家主一起去瞧。只要家主看到了,那小子不久完蛋了么?今日不拿奸,下次难道还特意叫家主去瞧不成?那便做的太着痕迹了,以家主之才智,事后必是有所怀疑的。”
林柯捏着胡须皱眉想了想道:“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今日确实是个机会。此处距离望月楼也不远,闹起来我们倒是可以和爹很快赶到。”
“就是呢。这件事左右都是要办,索性今晚办了便是。过几日他便要去书院,反而机会少了。我估摸着,正是因为要了,这几日才恋奸情热难分难舍的。也许过了今日,便再难觅此机会了。”
林柯微微点头道:“也好,便听你的。不过我这里走不开,这事儿你着人去办。叫几个人冲进去,二话不说从床上拖到大街上,闹将起来之后你再来送信。我们便和家主一起赶过去。”
黄长青点头道:“好,大公子等着看好戏吧。只是这么一闹,家主事后定会责怪我们把事闹大了,到时候”
“放心,一切有我。再说了,爹爹又能对你怎样?莫忘了你可是我林家的老人。最多生气骂几句,了不起打一顿罢了。去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不也是遂了你的心愿么?你挨些训斥又能如何?”
黄长青口中连连称是,心中却道:呸,遂了我的愿?怕是遂了你们的愿吧。你们想吞三房的家业,还装的跟圣人似的,我呸。
………………………………
第五十二章 大变活人
望月楼中,林觉静静的坐在二楼角落的一间客房中喝茶,透过窗帘的缝隙,他的双目紧紧盯着望月楼前的红灯映照的街道。
他的对面,一袭白衣的谢莺莺静静的坐在那里,不时的看一眼林觉。眉宇间透着些许的紧张。
“林公子,你确定今晚他们会来么?”
林觉转头看了谢莺莺一眼道:“我不能确定,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这个计划最难的一点便是无法控制他们到来的时间。”
谢莺莺轻轻叹了口气。林觉微笑道:“怎么?演不下去了么?那厮很难缠?”
谢莺莺苦笑道:“这几日跟他虚与委蛇,我确实已经精疲力竭了。他越来越放肆,多提非分要求。我又不能怒斥于他,你说辛苦不辛苦?幸亏红袖姐她们替我挡着,对他曲意奉承。我又推说推说身上来了月事,他才没有办法。但这么下去不是法子啊。”
林觉沉默不语,隔着好几间屋子,传来男子粗鄙的大笑声和女子娇嗔的尖叫声。那是那位张衙内正在另外一间屋子里尽情折腾。为了自己的这个计划,全望月楼都几乎上阵了。好在望月楼没什么客人,这位张衙内自从前几日得了谢莺莺好脸色,约他天天来此。并且隐晦的答应他,会让他梳笼破瓜之后。他便天天黏在望月楼中。整个望月楼倒像是被他包下来了一般。
但这么下去确实不是办法。这位张衙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再下去恐怕要哄不住了。然而,林觉却无可奈何。他可以控制住计划的一部分,但林家的那一部分却无法控制。他已经做的够过分,够大胆了。甚至在林家众人面前有了挑衅的行为,他相信对方一定已经气炸了。可是他们不来,自己却也没有办法。今晚林觉特意装作鬼鬼祟祟的天黑以后出了林家,直奔望月楼而来,便是要给他们一个最好的机会。然而,到目前为止,似乎希望渺茫。
门外脚步声响,一人掀帘而入。林觉谢莺莺转头看去,只见妈妈丹红披头散发的走了进来,衣衫半开,露着胸前雪白的大片肌肤。脸上妆容也弄得乱七八糟。
“林公子,莺莺啊,我们可真应付不了张衙内了。姐妹们都被他折腾的够呛,这家伙就是个变态。在那边又骂起来了,说要是你不去陪他,他便要砸东西烧楼子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谢莺莺皱眉看了一眼林觉。林觉也皱了眉头。谢莺莺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咬咬牙往外走。忽然间,林觉看到了窗外街道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朝着楼上这里挥了挥手。林觉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眯眼细看。林虎站在街角正拼命的朝着窗户这里挥手。林觉大喜过望。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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