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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侯-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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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所言甚是,如此,我们留下来住在这里便是。”林觉点头道。
“这才像话。今日我要进宫去见皇上和太后,你和薇儿的婚事太仓促,事前并未得到皇上和太后的许可。不过,此事问题不大,我自己的闺女,婚事当然我能做主。只是于礼节上可能会引起皇上和太后的不悦。怕是要挨一顿数落。哎,这可都是为了你们。”郭冰道。
“岳父辛苦了。林觉感激在心,铭记不忘。”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低着头给他们数落一顿便是,我也有心理准备。这个……昨日的婚事不少亲眷尚未知晓,估摸着今日会陆续来道贺。可能还有几场宴席要办,届时如有需要,我会让人来叫你去见客的。这些场合对你很重要,你可结识许多有头脸的人物,所以你必须要来。”
“林觉知道了,我一定到便是。”
郭冰点点头,想了想道:“还有一件事,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你这不是中了头名状元么?今日你怕是要去吏部报备,等候朝廷任命官职。留在京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是去哪个衙门任职,这却很有讲究。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这时候很是重要,倘若进错了衙门,就像是走错了路,将来可就仕途艰难的多。对于此事,你需得斟酌一番。必要时……我可为你打通些关节。”
林觉笑道:“岳父,这件事我还没考虑清楚,我也不太懂这些。这方面的事情,我想还需聆听岳父的教诲,还有方先生严大人他们的教诲,方可决定。不过我其实并不太在意进哪个衙门,只要能安安稳稳的当官便成了。”
郭冰皱眉道:“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安安稳稳的当官便成了?你可知道你有多幸运么?一边有本王这个岳丈,一边有方中丞和严大人他们支持你,你该大显身手才是。莫要跟我说什么安稳度日的话,你也骗不了我,你是那种人么?朝廷也不允许你混日子,你将来必是要担责任的。这件事你想想清楚再来说话。好在等待授官也有十余天的时间,还有时间让你考虑。大后天你们回门的时候必须明确的告诉我想法,本王好替你走动走动。你记住,你现在也算是我王府的一份子,行事可不能只顾自己,莫忘了昨日你答应本王的几条事情,你可明白?”
林觉苦笑点头,果然,成了梁王府的女婿的后遗症要发作了,很多事怕是都要得到郭冰的许可才成了。有所得便有所失,得到了小郡主,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授官之事郭冰愿意操心那也是对自己有益之事,林觉嘴上说随便当个什么官都好,但实际上林觉心里还是希望能有个好官职的。权力越大越好,职位越高越好,每个人都这么想,林觉也不想故作清高。毕竟许多事情需要权力来支撑,这是从林伯年身上得到的教训。
再聊了几句,王妃崔氏挽着小郡主从房里出来,母女脸上都有泪痕。显然是女儿出嫁,崔氏依依不舍。分别之际,又感从中来,抱头哭了一场。
郭冰叹道:“哎,怎地又哭了?真是妇人家。”
崔氏嗔道:“你自然是铁心肠,薇儿可是我身上掉下的肉。”
郭冰无语,干咳一声起身道:“罢了罢了,我们该动身了。昆儿,你送你娘回王府去再去军中,我直接进宫去。”
郭昆应了。一行人簇拥着王妃王爷出门来到前庭,外边车马已经齐备,沈昙等一干卫士已经肃立等候,林觉和小郡主并肩站在门口拱手相送,目送王爷王妃等人的车马缓缓离去。
回过身来,林觉见小郡主脸上微有泪痕,于是微笑安慰道:“莫要伤心,你父王和娘亲离得又不远,随时可以见到他们的。倘若你想,随时可以回去看他们。”
小郡主点头道:“我知道,只是,跟爹娘哥哥生活了这么多年,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出嫁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生活在一起了。心中终是有很多感触。”
林觉揽着她腰往宅里走,低声道:“我明白你的感受,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从今以后,你便是我林家的女主人了,可要心性坚强些。一大家子人可都看着你的脸色呢。”
小郡主甜蜜一笑,举起手腕来指着一只碧玉镯子道:“你瞧这镯子,好看么?”
林觉定睛看去,阳光下,小郡主手腕的一只碧玉镯子晶莹透亮,仿佛一汪碧水一般的可爱。皓腕如雪,碧玉翠绿,二者在阳光下交相辉映相得益彰,甚是赏心悦目。
“这镯子很漂亮啊,怎没见你戴过。”林觉咂嘴道。
“我娘刚才在房里给我的。这镯子可是价值连城,我娘说是和田老玉,你瞧这镯子里边的纹路,是一尊观音菩萨像呢。就在玉镯里边,天然生成的图形。”小郡主用白葱般的手指指着玉镯一处笑道。
………………………………
第五三零章 冢中旧物
林觉之前的称赞还是礼貌性的赞美,碧玉镯子虽然珍贵,但林觉也不是没见过。杭州林家有一个整块碧玉镯子雕刻成的白菜,虽然玉质比这镯子差了不少,但可知碧玉其实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然而听小郡主说里边有暗合的天然观音像,立刻便明白这是了不起的东西。
林觉忙眯眼细看,果然在小郡主手指的地方看到了碧玉之中的一座观音坐像,居然线条清晰,眉目清楚,天成之物犹如精工细琢一般。林觉细细看了镯子外表,光滑如镜,绝非是在镯子外表人工雕刻而成。这年头也没有如此精妙的作假手段,可以肯定是天然生成的。
“啧啧啧。这可真是了不得了。这东西绝对价值连城。”林觉赞道。
“当然,这还是当年我父王和我娘成亲的时候,裕德老太后赐给我娘这个孙媳妇的。娘把它给我了,说是能保佑我这一辈子都平安。”小郡主笑道。
林觉笑道:“你娘真是很疼你,你们家也真是有钱。”
小郡主嘻嘻一笑,忽然扮了个鬼脸,伸手从翠袖中掏出几张银票来笑道:“瞧,这是我娘给我的压箱底的银子。一共十万两。”
“……”林觉半张着口呆呆的站在那里,惊愕无语。
“怎么了?”小郡主眯眼笑道。
“你们家……真是太有钱了。”林觉呆呆道。
“这算什么?昨晚我哥哥给了我二十万两银子,说咱们婚事仓促,来不及办嫁妆,就拿这二十万两银子当嫁妆呢。我还没来及跟你说。”
“……”林觉身子摇摇欲坠,差点晕过去。
“夫君,你怎么了?”小郡主摇着林觉的胳膊叫道。
林觉以手扶额叹息道:“没什么,没什么,应该是肚子饿了,头有些发晕。”
小郡主忙道:“那赶紧吃早饭去,绿舞妹子的米粥应该熬好了。”
……
绿舞熬得小米粥确实很好喝,金黄的小米粥撒上些碎牛肉果仁玫瑰花瓣什么的,熬出来既好看又香醇。林觉喝了两大碗,意犹未尽。还是担心肚子撑的太饱,只能作罢。
吃早饭的时候,绿舞几次欲言又止,和小郡主递眼色。小郡主见林觉吃的香甜,实在不忍开口。早饭后林觉让林虎准备车马准备出门。中了状元后还需要去政事堂所属吏部司报备,这之后会有一番对高中之人的调查,类似于地球上的政审之类的程序。当一切合格时,朝廷便会下旨对本科高中之人授予官职或候补,又或者是各大衙门行走试用的资格。
这个时候,往往是官场上最热闹的时候。一甲进士们有留京的资格,但未必便能有个好官职,一但被分派到一些没有什么权利和油水的衙门里,这一辈子可就难以有翻身之日了。所以,进入什么样的衙门,任什么样的官职是一辈子前途攸关之事,很是重要。而那些没有资格留京的二甲以及三甲的进士们,则首要考虑的便是托关系走门路留在京城为官。宁愿留在京城当个芝麻绿豆官,也不愿到京外地方上的不毛之地当主官。很多人一辈子辗转于京外地方上,到死也不过是个州官,根本没有任何的前途。而留在京城便多了一份希望,谁知道突然间便会有了什么际遇,一下子便进入了朝中要害部门,那便举步青云,志得圆满了。
这个时候,正是各路掮客说客大显身手的时候,每一科科举结束,在这短短的等待分派的十天时间里,很多人都赚的盆满钵满。一些家境宽裕的新科进士们为了能谋得好的官职更是不惜血本,大笔行贿。此时的朝廷上下一片污浊之气笼罩。
林觉当然没有这种想法,他其实也不需要。作为本科状元一甲头名,他留在京城是肯定的事情,只是落于哪个衙门却有些讲究罢了。林觉打算去吏部司报备之后去找方先生和严正肃听听他们的看法。朝廷也会征求进士们自己的意愿,也会酌情加以考虑此事,这就好比是填写个人志愿一般。
然而,就在林觉准备动身出门的时候,外边送进来一个包裹,说是有人来道贺林状元成婚之喜送来了贺礼。
那是个小碎花的蓝布包裹,简单朴素,看样子不像是什么贵重的礼物。林觉本没有在意,让丫鬟将贺礼放在桌上随口询问。
“是谁啊?人在哪里?我去见见。”
“回姑爷,门口的人说他们也不知道是谁,说是一个孩童替人送来的包裹。问那孩童,孩童也说不清楚,说是一个蒙着头脸的人。”丫鬟回禀道。
“这么奇怪?送贺礼干什么要这样?我在京城的朋友不多,这是谁呢?”林觉有些好奇。
“打开瞧瞧是什么,兴许里边有名帖呢。”小郡主笑道。
林觉点头,伸手解开碎花包裹,在包裹打开的一刹那,林觉的脸色倏地大变,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包裹里没什么太多的东西,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破损的红纸上躺着一枚金钗,五色桃花,黄金镶玉,精美绝伦。
林觉惊的面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只觉得口干舌燥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一旁的小郡主不明所以,看到了旁边一张素笺,伸手取出来笑道:“果然有名帖,我瞧瞧是谁。”
展开素笺,小郡主轻声读道:“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林觉如遭雷击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小郡主并没发现林觉的异样,兀自笑道:“没有名字落款,这到底是谁啊?鬼鬼祟祟的。这红纸上写的什么字啊?我瞧瞧。”
绿舞却早已发现了林觉的不对劲,她快步走到林觉身边,低声道:“公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林觉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在天之灵是在责怪我么?这些东西怎么会重见天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郡主惊愕回顾,低声问道:“夫君,怎么了?”
林觉颤声道:“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是浣秋之物。浣秋故去,我将她送我的金钗和这张当年我写给她的婚书在书院后山埋在了空冢之中。杭州和京城远隔千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小郡主和绿舞惊讶的叫了一声,同时朝对方看去,两人的眼神中均有恍然之色。
林觉颤抖着伸手将小郡主手中的素笺取了过来,喃喃念道:“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她是怪我始乱终弃,责怪我对她不忠诚啊。可是浣秋,你难道真的这么想的么?我之前是想去你坟上告诉你的啊,可是先生和师母不同意啊。你有何想法为何不托梦告诉我?可是……即便你告诉了我,我怕是也不能听你的。我不能负别人啊。你骂的对,我确实始乱终弃了。不对……不对,我没有始乱终弃,我心里始终有你,可是你故去了啊,叫我怎么办?”
林觉心中乱成一团麻,说话也颠三倒四,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死去的浣秋在林觉的心中的份量是极重的,那是林觉此生的初恋,也是他三世以来第一段投入真正情感的一段感情,最是刻骨铭心。得知浣秋死讯的时候,林觉可是大哭数场,好久都没缓过来。此刻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被自己埋在了土冢中的金钗和婚书的出现,让林觉出现了短暂的混乱,让他的大脑在此刻陷入了混沌之中。所以显得语无伦次起来。
“夫君!”郭采薇皱眉看着林觉,轻声叫道。绿舞咬着下唇,泪水在眼中打转,她见不得公子伤心,此刻她心里也是难受之极。但是两人心里都比林觉清醒,因为她们都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对,不对不对!”林觉忽然跳了起来,盯着金钗和红纸道:“不对劲,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魅之说?这些东西在杭州书院后山,距此数千里之遥,怎会出现在这里?按理说这么长时间过去,这纸张也该腐烂了才是,怎么还只是有些破损而已。这金钗,当时我记得沾染了很多灰土,我无心擦拭,便就那么埋下了。可现在亮洁如新,这上面居……居然还有一根发丝?这怎么回事?”
林觉双指拈着一根几不可见的发丝拉了出来,真的是缠在金钗上的一根长长的乌丝。像是女子的柔软纤长的青丝。
“当时金钗上哪来的发丝?谁拿这金钗戴在头上?倘若是鬼魂,有怎会有实物?这绝不可能。”林觉叫道。
“公子!”绿舞眼泪流了出来,她叫道。
“还有,还有奇怪之处。这张素笺怎么是崭新的?瞧这墨迹,是才干不久的。”林觉伸手在那首诗的字迹上轻轻一抹,划出了淡淡的墨痕。“这是才写了不久的,唔……或许只是几个时辰而已。这怎么可能是鬼魂所为?这素笺的香味……嗯……这香味。我的天,难道说……难道说……这怎么可能?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林觉越想越是混乱,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惊愕的眼神看向眼前的两个女子。整个人都快傻了。
“夫君!”
“公子!”
小郡主和绿舞齐声轻呼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薇儿,绿舞,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我完全糊涂了。”林觉喃喃道,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们知道,夫君,你莫慌乱,喝口茶水压一压。这件事我们知道来龙去脉。我们昨晚便想跟你说了,可是你睡着了。我也不知如何开口,但到此时,我只能跟你说出实情了。”小郡主轻声说道。
“你们……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这是发生了什么?你们都知道?”林觉惊愕叫道。
“知道,我们都知道。”小郡主轻轻点头。“夫君坐下,容我慢慢的告诉你。”
………………………………
第五三一章 昨日重现
时间回溯。
昨天上午,林觉被钱谦益榜下捉婿强行掳走之后,林家众人做出了分工。林虎被派去找方敦孺前来救人,虽然方敦孺未必能救得了林觉,但紧急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林虎赶去了御史台衙门,果不其然,方敦孺并不在衙门里。问了衙役得知,方敦孺去了宫里,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林虎虽然焦急万分,却也只能在御史台衙门前守株待兔。因为他也没有别人可找,为了救公子,他不能空手回来。
这一等便等到了午时之后,小虎心都凉了。他知道,耽搁了这么久,公子怕是救不回来了。而且此时街面上沸沸扬扬的流言早已传开了。几名从街上回到衙门里的御史台的衙役便走边谈论此事,林虎上前打听了几句,惊喜的得知梁王府出面抢回了新科状元。更听衙役们说,梁王府也是以榜下捉婿的名义抢走了状元郎,据说是要将王府郡主许配给林觉。
林虎得知此情形,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危机解除,而且添了喜事,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那么自己也不必在这里苦等方敦孺了,得赶紧回去瞧瞧热闹才是。
然而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方敦孺却从宫中归来,在驴车中见到了林虎。方敦孺叫住林虎询问他有什么事,林虎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诉方敦孺。
方敦孺闻言面露惊愕之色,忙召来衙役询问,证实了此事是真。林虎急着要回去,想要告辞。不料方敦孺却要和林虎带路一起去大相国寺的大宅子里看看究竟。不过在去之前,却要回家一趟。
林虎只得跟着方敦孺一起去了榆林巷方家小院。林虎本来被方敦孺吩咐在门外等候,但方家屋子里突然爆发的争吵声引起了他的好奇,他悄悄的进了院子来到廊下,听到了屋子里方家夫妇的争吵声。
林虎觉得好奇,在他的印象里,方先生和师母可是从来没吵过架的,不知为何要争吵。于是蹲在廊下好奇的偷听。
“这个忘恩负义的,枉我秋儿天天想着他,为他着想。他这么做对得起我家浣秋么?如今中了状元,便攀高枝了。我定要去问个明白。我去问问这忘恩负义之人,替我家秋儿讨个公道。”方师母的声音怒斥道。
林虎愣在廊下,脑子里一片迷糊,浣秋小姐不是病故了么?师母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夫人!你莫要胡闹了,这事儿能怪林觉么?之前咱们是以为浣秋的病治不好了,秋儿怕拖累林觉,这才骗了他谁知道浣秋的病能治好?这事情的发展谁也预料不到。林觉以为浣秋没了,所以才断了念想。难道要他为了浣秋终生不娶不成?”方敦孺叹息道。
林虎的心砰砰乱跳,方先生这话难道是说……浣秋小姐没有死?而是当初病重,怕拖累叔,这才骗了叔说浣秋小姐病故了。可现在浣秋小姐的病似乎是好了。这事儿可麻烦了。
“那又如何?他林觉有没有给我家浣秋写婚书?写了婚书便是有了婚约。我浣秋现在病好了,他该来娶我家浣秋才是。说好了大考之后跟他挑明的,这几日不见他来,原来是攀高枝去了。哼!”方师母怒道。
“夫人,你讲点道理。林觉前几日天天找我,我公务繁忙,没来的及跟他挑明此事。他来家里,你带着浣秋去乡下走亲戚了,他也扑了个空。这是阴差阳错,他根本就不知道浣秋还在人间。怎能怪他?”方敦孺道。
“我才不管什么道理,你个老东西,成天公务公务的,大考之后你便该跟他挑明的。现在好了,他要娶王府的郡主了。都怪你,成天只顾你的事,秋儿的事情你关心了么?还有这林觉,就算我秋儿真的没了,他这才一年多时间便攀上高枝了。这也太凉薄了。”方夫人已经开始胡搅蛮缠了。
方敦孺终于恼了,怒道:“你这妇人,可有些理智?莫不要林觉为一个没成婚的女子守节一辈子不成?你莫不是疯了,这般胡言乱语,还有没有道理?你若再如此说话,我可要恼了。”
“你恼了便恼了,难道杀了我不成?”方师母也一句不饶。两个恩爱夫妻,一辈子相敬如宾,此刻竟然为了这件事吵得翻了脸。
方敦孺拂袖道:“不可理喻,事已至此你闹个什么?你去闹没得丢自家的脸面,能得到什么?让林觉尴尬?林觉对咱们不够好?你忍心如此?夫人呐,冷静冷静。你这么闹是不成的。”
方师母长叹一声,呜呜哭了起来道:“我还不是……还不是替我的秋儿伤心?秋儿对林觉一往情深,本以为很快便可有个圆满的结果,怎料到会出这种事?我苦命的孩儿。”
方敦孺忙低声道:“夫人,不要这样。夫人的心情我是了解的,我又何尝不是痛心不已?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浣秋幸亏出门了,若是在家的话,你这个样子,岂不让浣秋又犯了病么?你这当娘的若不能淡定一些,浣秋如何能挺得过去?”
方师母止住悲声,喃喃道:“对对,我不能这样,秋儿知道了定然要心碎了。咱们要将此事瞒着她才成。能瞒多久是多久,不能叫她知晓,不然秋儿真的要伤心欲绝了。可怜我秋儿还去庙里烧香还愿去了。她得知林觉中了状元高兴的了不得,以前在菩萨面前许了愿,今日还说要好好谢谢菩萨。”
方敦孺叹息道:“夫人,瞒是瞒不住的。现在全城都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这等事情如何能瞒得住?浣秋没准回来的路上便已经知晓了。”
方师母惊愕道:“那可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方敦孺道:“所以要你不要这么激动,你得宽慰开导她才是。事已至此,已无挽回余地,只能面对现实了。过了这一关,时间长了也就淡了。”
方师母摇头道:“你不知秋儿的心,她怎么能忘了林觉?她说过,除了林觉,这辈子她不会再喜欢另外一个人。作孽啊,真是作孽喲。”
方敦孺喝道:“什么话?难道世上只有林觉一个男子不成?林觉确实不错,但世上青年才俊不知多少,难不成为了一个林觉便终身不嫁?岂有此理。夫人,你一定要好好的开导她。”
方师母叹息连声,沉默不语。方敦孺道:“我是林觉的老师,你是他师母,我们得去一趟道贺才是。夫人莫要再伤心了,家里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给我带去当贺礼。林觉对你我都尊敬孝顺,无论如何,他今日成婚,我们更不能去坏他的好事,而要给予祝福才是。怪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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