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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侯-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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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按你说的做便是。”林伯年无奈只能答应。
“第三,你必须立刻卸任林家家主之职。一来,你已经不适合再担任林家家主之职。二来。因为为了救你,很多事需要家族众人商议决定。你是家主,你不在场,很多事会很麻烦,无人能决断。我今晚会火速派人去杭州,请大伯来京城坐镇。”林觉沉声道。
林伯年惊愕的看着林觉,面色灰败之极。他其实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个家主是当不了了。自己犯了重罪,还要牵连林家,这个家主是绝对没法再当下去了。只是他没想到林觉如此直接,现在便要他卸任了。
“二伯,你明白我的意思么?这一次要救你出来,林家怕是要上下合力,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全力救你出来的。但你不能不对林家人有个交代。也不能因为你不在场,很多事无法决策,那反而会耽误事情。”林觉皱眉低喝道。
林伯年长叹一声,一咬牙,伸出手来,将手指上的紫金扳指撸了下来,颤巍巍的递到林觉面前。那扳指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光芒,美伦美奂。林觉伸手接过,珍而重之的放进怀中。
“二伯,这里环境不好,但你只能先忍受着。这里比不得家里,有的吃便吃,有的睡便睡,不要忧虑过甚,要保重身子。我也会和先生请求,最好能让人送些饭食衣物什么进来。总之,你要保重自己,方有来路。千万不要想不开。”林觉低声说道。
“哎哎,我,我知道了。”林伯年悲从中来,又泪水婆娑起来。
林觉叹息着低声安慰他,替他拭泪。心中也自悱恻。无论如何,他也是自己的二伯。这份血脉上的联系终究有所感应。看着他从潇洒俊逸的一个人变成眼前这老泪纵横的颓废的样子,林觉自然也心中难过。
外边脚步声响,门锁打开的声音响起,牢房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狱卒郑喜探进头来低声叫道:“林大人,差不多了,一炷香时间过了,该走了。外边那帮人可不是东西,过了时间他们真的会不给开门,把人锁在里边的。”
林觉闻言,忙道:“好好,这便走了。”
“可快些!”郑喜缩回头去。
林觉站起身来,向林伯年躬身行礼道:“二伯,侄儿先去了,记住侄儿的话。”
林伯年仰着老泪纵横的脸,可怜的道:“啊?这便要走了么?我……我可怎么办?”
林觉叹息一声,解下身上的黑绸披风披在林伯年身上,低声道:“二伯安心,记住我说的话,侄儿一定尽全力救你出去。这衣衫你晚上盖着,莫受了凉。”
林伯年泪水滚落,抓着林觉的手道:“你可一定尽快救二伯啊,二伯会熬不住的。”
林觉低声答应,林伯年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些话,直到郑喜又不耐烦的探头进来说话,林伯年才只好放手,眼巴巴的看着林觉离去。颓然坐倒在床铺上,捂脸叹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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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三章 大难临头
子夜已过,开封府街宽阔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十余骑飞驰而过,在一栋高大的宅院门前停了下来。林觉翻身下马,大步流星迅速冲上台阶,伸手叩击门上兽环,哐哐作响。
里边有人喝道:“什么人?干什么?”
林觉沉声道:“开门,我是林觉。”
里边沉默了片刻,很快便有人开了门,但见七八名家丁提着灯笼站在门内。其中一人拱手道:“原来是三房林公子,适才……”
林觉打断他的话,沉声问道:“你家二公子呢?在何处?”
“二公子么?在后宅呢。小的这便去禀报。”
林觉点头朝前厅走,口中道:“好,让你家二公子赶紧来前厅见我。我等着他。”
林觉在厅中坐了没多久,林盛便慌慌张张的从厅后赶到。见到林觉忙快步上前来问道:“怎么样?见到我爹爹了没有?人在哪里?”
林觉挥手屏退众人,这才将在御史台探监的经过跟林盛说了一遍。林盛听后脸都白了,颤声道:“这么说……爹爹怕是活不成了么?这可全完了。怎地犯了这么大的事。怎办才好?怎办才好啊。”
林觉皱眉道:“莫要如此惊慌,现在你府中只有你主持大局,你若如此慌张,府里的人岂非个个慌乱?现在案子还没正式审讯定罪,御史台搜集完善证据起码要十余天时间,我们还有时间想办法。你现在一定要稳住。”
林盛浑身瘫软在椅子上,身上的筋骨气力仿佛都被抽干了一般,喃喃道:“我还怎么稳得住啊,照你说的情形,爹爹这是犯了死罪啊。”
林觉冷声喝道:“稳不住也得稳住,除非你想二伯死,否则你便必须给我撑住。我即刻派人连夜去杭州禀报消息,请大伯立刻上京主持商议。如今是南风天,快马赶去送信,回来做快船可在七天内赶到。届时自有分晓。你要做的便是稳住这宅子里的人,不要弄出乱子来。还有便是可以探视的时候给二伯送些吃喝穿用之物,里边环境很差,二伯未必扛得住。而且你去探视的时候一定不能这么哭丧着脸,那样会影响二伯的情绪。倘若你不能稳住情绪,二伯没了,便是你的责任。”
林盛脸色青白,点头道:“好好,听你的,听你的。”
林觉见他害怕的厉害,遂温言安慰道:“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营救计划,我会极尽全力去营救二伯。你也不用过于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事在人为。”
林盛点头道:“我是肯定信你的,可是我娘她们害怕的紧。从你那儿回来后,我一直在后宅安抚她们,哭的吵得我头都疼了。”
林觉皱眉道:“我让你怎么做来着?你连这点事都摆不平?”
林盛羞愧无言,只不住叹息。
林觉皱眉道:“带起去瞧瞧。”
林盛忙点头,起身和林觉一起往后宅走。过了二进,便听到后宅之中一片吵闹喧哗之声传来。林觉眉头皱起,跟在林盛身后来进了后宅的圆门。便见前方正房廊下,一群女子正叽叽喳喳围在门口吵闹不休。
“干什么不许我们走?莫以为我们不知道情形,家主这次是犯了大事了,怕是都不能活着出来了。这事儿没准要牵连府里人。与其等人来抄家,还不如大伙儿散了。反正我们也不是你林家人,干什么不许我们离开?”
“就是,你们林家出了事,你们倒霉也就算了,犯不着拉我们一起陪葬吧?老爷当初娶我的时候可说了,叫我跟他享福的,可不是一起送命的。咱们伺候他这么多年,什么也没捞着,落个爽利身子离开还不成么?”
“说的是,平日里不受你们待见,成天有人背地里指指点点,喊我们婊子婊子的。现在要送死了,不嫌弃我们是婊子了么?我们可不陪你们林家人一起完蛋。”
一名老妇站在门里气的发抖,指着这几个指手画脚描眉画目的女子道:“你们这群无情无义的东西,平日里一个个狐媚子一般的缠着老爷,又是买首饰又是要银子的,老爷被你们迷得昏了头了。现在可好,大难临头,你们便要跑路。你们对得起老爷对你的宠爱么?你们当真是一群无廉耻情义的东西。”
“哎,我说大姐,你这话说的可不是。老爷自迷我们,怎么是我们迷了他?你自己成天拜佛吃斋的,老爷自然是来找我们了?你也知道我们曾经都是干什么的,老爷图我们的脸面和手段,我们图的不就是老爷的钱物么?各有所需,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是图老爷精壮?嘻嘻,笑死人,大街上随便拉个壮丁来,也比老爷在床上厉害。我们姐妹年纪轻轻的跟了老爷这么久,已经很对得起他了。这时候我们可不想陪着你们送死。”
“你们,无耻!太无耻了。”老妇气的直打哆嗦。
林觉和林盛站在回廊之间将这些话统统听在眼里,他皱眉询问般的看着林盛。林盛不敢与之对视。
林觉冷声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林盛支吾道:“几个姨娘,都是爹爹娶回来的……青楼里的红牌。闹着要离开。跟娘和我在那里吵了许久。”
“真是废物!”林觉忍不住骂道:“亏你还是林家的公子,这些人这般没规矩,你还容着她们。”
林盛岂敢多言,若是平时,林觉这样当面骂他,他当即便要发飙。但现在他六神无主,完全靠着林觉拿主意,挨了骂也只能忍着了。更何况他可不是要纵容这几个姨娘,而是他跟这当中的两位狐媚子暗地里有些不清不白,实在是不好开口。
林觉踏步上前现身,厉声喝道:“都在吵闹什么?谁也不许离开。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屋子里。”
林觉的突然现身说话,吓了几名吵闹的妇人一跳。她们转过头来,发现一个陌生的青年走来,身后跟着二公子林盛,还以为是林盛的跟班,是林盛命此人出来说话的。
“你又是谁?我们的事情你也管得?二公子,现在长进了嘛,连你七姨娘的事情都敢管了么?”一名发髻蓬松颇有些姿色带着一丝媚俗之感的女子娇声叫道。
“就是,小七,你平日白疼二公子了,跟你瞪眼了都。”旁边女子话里有话的揶揄道。
林盛上前赔笑道:“几位姨娘,这是我林家三房的林觉公子,我的堂弟。”
“哦?林觉?听说过,不是你们林家三房那个庶子么?听说中了状元了。可那又怎样?这里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来管了?你们林家可真奇怪,没上没下的。三房的公子见到我们便这么说话么?”那七姨娘冷笑道。
林觉没有搭理她,走到林伯年的原配袁氏面前拱手行礼道:“二娘,林觉有礼了。”
袁氏已经五十出头了,容貌衰老,头发花白。年老色衰,只每日念佛吃斋度日,对林伯年娶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妾也不闻不问。但毕竟是原配夫人,家里出了大事,她自然不能袖手。所以,她不得不出来主持局面,但因为老实敦厚,平日在家中也没什么威望,故而被一群侧室围攻,却笨口拙舌的无法应付。
袁氏是见过林觉一回的,林觉来京时来拜访过一次,略略说了几句话。
“林觉,盛儿说你去打听了,见到你二伯了么?”
“见了,此事侄儿已经跟二堂兄说了,待会让堂兄禀报二娘便是。这里是怎么回事?这帮人在这里闹腾些什么?”林觉问道。
“哎,大难临头各自飞,她们知道我林家遭难了,都要收拾细软离开呢。逼着我给她们写放出的休书。家门不幸,你二伯招惹了这么些个人,简直有辱家门。”袁氏叹道。
“哎哎,大姐,你这说的什么话?道理我们适才都说的清清楚楚的。我们跟了老爷可不是来陪着送死的,早知今日,谁肯嫁到你们林家?你们非要逼着我们留下来一起死,这不是缺德么?”花枝招展的妇人们立刻不干了,纷纷叫嚷起来。
袁氏看着林觉道:“瞧瞧,就是这般吵闹。实在不成,干脆遂了她们的意拉倒。”
林觉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一群描眉画目的妇人们,开口道:“几位姨娘,你们好歹也是二伯娶进门来的偏房。我们林家没有嫌弃你们以前的身份,给你们名分和尊重,锦衣玉食的供着。现在二伯刚刚出了事,你们便如此这般,这像话么?这是你们为人妇之道么?”
“少跟我们说这些废话。你二伯不就是看中我们的美貌年轻么?我们呢看中的是你林家有钱,将来有个归宿靠山。说白了就是一场交易罢了。现在你们林家倒霉了,我们图的什么?跟着你们一起完蛋么?那可休想。”七姨娘薄唇翕动,毫不留情的道。
“就是,岂有此理。跟我们谈什么妇道。老爷见到我们的时候可是都在青楼里,他可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的。妇道这种话可莫跟我们说。”一旁几名妇人附和道。
林觉不想再说下去,心中只叹息林伯年也是个读书人,怎地便娶了这种妇人进门。倘若只是在青楼里玩玩倒也罢了,偏偏要娶回家。简直是不可理喻。这帮女子也都不知廉耻道德为何物,她们在意的便是林伯年的地位和金钱,其实对林伯年根本没有半点感情。她们说的对,这其实就是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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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四章 管教
“很好,既然这么说话,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想要离开林家是吧。都有谁?举手我瞧瞧。”林觉冷声道。
“举便举,奴家要走。”
“我也必须走,谁要在这里等死。”
“还有我。”
四名妇人满不在乎的举起了手,手掌还像白生生的豆芽菜般的摇晃着,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跟着一起闹的其余两名女子脑子聪明一些,她们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味,所以没有举手。
“很好,你们四个要走是吧。我同意了。”林觉点头道。
此言一出,两名没举手的妇人顿时后悔不迭,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说同意便同意了。这下可吃了哑巴亏了,聪明反被聪明误。
“强扭的瓜不甜,你们既不肯再留在我林家,我林家也不稀罕。我们可以给你们休书一封,让你们出门。但在你们走之前,我们先算算帐。”林觉道。
“算账?”几名妇人惊愕道。
“正是。”林觉伸手一指站在自己面前的七姨娘:“你跟了我二伯多久了?”
七姨娘挺胸道:“两年三个月了,怎地?问这些作甚?”
林觉道:“好,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两年零三个月,那便是八百多天是么?你住我们林家的大宅子,一日三餐吃我们林家的,身上穿着的也是我们林家的衣裳。这些难道不用花钱么?你说这是交易,那咱们便明算账。这样的宅子你住着一个月租金起码得五百两吧。两年三个月,那便一共是二十七个月,给你打个折,二十五个月吧,每月五百两,那便是一万两千五百两。一日三餐,算一两银子一顿,一天三两银子,那便是两千四百两。衣裳首饰,行走用度什么的,一个月算你一百两,那便是两千七百两。加在一起,你在我们林家两年零三个月一共耗银一万八千两。”
所有人都呆呆的听着林觉算着一笔笔的帐,脑子里一片糊涂,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原来在青楼接待客人一次多少银子?老老实实的说,你这种姿色的我可见的多了,青楼红馆我也常去,价钱我可都心里有谱的。说,多少银子一次?”林觉道。
七姨娘虽不明白林觉的意思,但依旧倔强的很,咬牙道:“十五两缠头,怎样?当初我可是临水阁的头牌。”
林觉一笑,继续问道:“好,算你十五两便是,我二伯这两年多来共要你伺候了多少回?简单来说,同房了多少回。”
“……”
所有人都傻傻的瞪着林觉,这人怕是疯了,这等话也问的出来。
“快说,我问你话呢。既然是生意,你没记一笔账么?伺候了我二伯多少次?”林觉毫不在意,冷声喝问道。
“呸,谁记这些?当真无谓。你还有没有规矩?你还是读书人,状元郎呢。”七姨娘怒道。
“我是什么人用不着你管。好,既然你没记账,我姑且算三百次罢了,三天伺候一回,这差不多了吧。但其实我二伯都是五十开完的人了,十天一回也未必有。姑且让你占些便宜,三百次,按照你的价格,十五两一次。一共是四千五百两银子。前面你花了我们林家一万八千两,减掉这四千五百两你自己赚的银子,那便是一万三千五百两。得了,我林家仁厚些,抹了零头,一万三千两银子是你欠我们林家的。我请二娘给你写休书,你将这一万三千两银子还给我们,咱们一手交银子,一手交休书。完事你走你的阳关道,和我林家再无干系。”林觉冷笑说道。
“什么?”所有人都傻了眼,闹了半天,这人是在算这笔账。居然要七姨娘走之前给银子?
七姨娘气的身子发抖,大声叫道:“哪有你这么算账的?住的吃的都要算钱,岂有此理?一个月五百两的租金,你当我一个人住你家整个宅子么?”
林觉喝道:“那可不管,总之你住在这大宅子里。这大宅子一个月租金五百两还算是便宜你。你住了,便的给钱。”
“你是个混账。那要这么算,我这两年多的大好青春算多少钱?”
“你的两年时光?别人便不是两年时光?我二伯都五十多岁了,他的时光更宝贵。你比得上我二伯的时间金贵?”林觉冷笑道。
“你……你这简直是无赖。这些事能算钱么?你二伯娶了我难道不用供吃供喝么?夫妻之间算这些的么?当真是笑话。”七姨娘怒道。
“你们自己说这是场交易的,怎地又来谈什么夫妻之间?夫妻之间该同舟共济,大难临头你们便要跑路,还有资格说什么夫妻?既然是交易,咱们便一笔笔的算清楚了,两清了之后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的,这才是公平交易。休得多言,一万三千两银子交上来,然后你走人。跟我林家再不相干。”林觉冷声道。
“我……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你这是故意刁难。”七姨娘气的鼻子都歪了。
林觉厉声喝道:“谁有空来刁难你们这些人?你们以为我林家没有家法么?我林家祖业传承数百年,乃门风严谨世人仰慕的大门大户,家规家训人人谨遵不敢违背。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进了我林家门,便的遵守我林家家规家训。且不说你们是妇道人家,夫有难,当全力救助扶持。就算你们不想办法去救人,却也不能在家中吵吵闹闹坏了规矩。莫非你们当我林家是客栈,来则来,去则去,毫无规矩,更遑论什么夫妻之情。打量着二伯不在,没人治了你们不成?”
众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不说话,那七姨娘却是蛮横,兀自叫道:“你一个三房庶子,按照林家的规矩,你还是我们的晚辈,凭什么说这些话?这里可轮不到你来说嘴。”
林觉冷笑一声,伸出手来,他大拇指上一枚紫色的扳指闪闪发亮,那正是家主的标志。
“啊?怎么回事?难道说……”众人都惊呆了。
“我虽不是家主,但家主将扳指交给了我,由我代行家事,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我只问你,一万三千两银子你给不给。”林觉冷声道。
“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罢了罢了,我不走了便是。我回房去,跟着你们林家一起倒霉便是。”七姨娘甩着袖子便走,她知道今天是遇到硬茬了。
“慢着,你说留下便留下么?我林家可未必留你。你当我林家什么狗屎马粪都可以留下来么?交银子,拿休书滚蛋。”林觉喝道。
“我……我……哪里来的银子?你这不是欺负人么?”七姨娘叫道。
“没银子么?好。来人,叫她打欠条立字据。明日起倒便桶挑粪浇园子扫院子做杂务抵账,什么时候将这一万三千两银子的帐都抵了,便可以自由离开。”林觉厉声喝道。
七姨娘腿一软倒在地上,大声哀嚎起来。一万三千两银子,做杂务一个月挣三两银子,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抵债啊。下半辈子不都毁在这里了么?再说了,自己只知道人来张腿饭来张嘴,从来都是靠着伺候男人活着,那些活儿自己如何能做的?这不是要人命么?
“林觉公子啊,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再不敢了。”七姨娘翻身跪地,连连作揖起来。
林觉面色阴沉,喝道:“现在求饶却也迟了。来人,给她画押。”
旁边有林府管家写好了欠条,硬是抓着七姨娘的手按上手印。欠条上写着欠银一万三千两,做杂役抵债的字样。立完字据,袁氏做主写下休书,将休书甩到七姨娘脸上。七姨娘手中拿着那份休书欲哭无泪。自己闹腾了半天,这休书虽然到手,但自己这下半辈子可有的罪受了。
“带去园里,今晚开始让她睡柴房,她宅子里的东西统统搬空拿过来。”袁氏突然间恢复了主母气魄,吩咐了下去。几名婆子半拖半拽的将七姨娘拉了下去。
其余三名女子此刻已经惊的一身的冷汗,七姨娘的下场她们看到了,她们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心中既惊又怕。这些位平时在后宅都是横着走的,仗着林伯年的纵容嚣张之极。大夫人也不再他们眼睛里,林盛这小崽子更是被她们玩弄在手里,说句话林盛都跑的跟狗一样去办。今日碰到了这么个三房公子。完全不讲道理,算的那叫什么帐?那明显就是一笔霸王帐。
林觉的目光射了过来,就像是一道利刃一般,林觉的目光在三名女子身上扫过时,三人都像是被黄蜂蛰了一般,感觉到了刺痛。
“到你了,我们来算算账。你在我林家多少年了?”林觉盯向了六夫人。
六夫人心头冰冷,帐算到自己头上了。小七只来了两年多,便欠下了一万三千两。自己已经来了五年多,光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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