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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侯-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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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技,大概在怎样的水平。”
沈昙沉吟道:“这么说吧,这两位的武技跟我不相上下。”
林觉一惊,他知道沈昙的武技高强,这两人的武技居然跟沈昙差不多,那倒是劲敌。倘若一击不中被缠上,那将极为棘手。不仅如此,如何擒获吕天赐,得手或者没得手后如何全身而退。线路如何安排,这都是需要研究的事情。可是时间这么紧,当真是有些措手不及。
林觉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片刻后转向马斌和沈昙道:“二位兄长,我决定了今晚动手。你们无需参与绑架拿人的过程,我只希望你们为我做好接应便可。”
马斌皱眉道:“那你打算如何擒获吕天赐,你又怎能接近?”
沈昙道:“马大哥,莫问了,时间紧迫,还是听三弟安排便是。三弟说怎么做,咱们便怎么做。不要浪费时间。很快便傍晚了。”
马斌忙点头道:“说的是,我不问了,但是兄弟,你可千万不要因为怕我们受牵连而不让我们帮忙。事情搞砸了可不好。”
林觉呵呵笑道:“有心算无心,敌在明,我在暗,主动权在我手里。今晚除非吕天赐不去,只要他去,必将其手到擒来。”
……
林宅后园,漫天飞雪之中,一个矫健婀娜的身姿在雪中穿梭舞动。但见她纵跃轻灵,体态优美,整个人一袭白衣,宛如融入在雪中的精灵一般,又如飞雪之中翩然起舞的仙子一般。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白冰口中吟诵着诗句,手中青笛舞动,一招一式暗合音律词意,夹杂着青笛清亮之声,婉兮清扬,悦耳绝伦。吟诵到最后一句时,白冰身在半空,忽然青笛前端青芒吞吐,带动飞舞的雪花在身遭盘旋,宛如一条洁白的丝带一般,美不胜收。忽而一声娇叱,丝带飞散成片片落花,在身遭形成一片漫天飞射的雪雾。宛如万朵鲜花盛放,缓缓飘落,情景诡异而绝美。
就在这万花缤纷之中,白冰的身子轻轻落地,收招而立。身旁劲气消散,她的身形也重新融入缓缓飘落的漫天雪花之中。
“好!”一声清脆的叫好声传来,小径上,林觉一袭黑氅,顶着头上的白雪微笑缓步走来。
白冰笑道:“吓我一跳,又来偷看我练功。”
林觉哈哈一笑,心道:小妮子学会撒谎了,她明明知道自己在那里的,否则怎会有这般卖力。
林觉走上前来,低头看着白冰红扑扑的脸蛋和红唇,笑道:“这一首沁园春你也练成了,厉害啊,厉害。我从没想到这首词居然可以融为武技。当真大开眼界。”
白冰笑道:“还差的远呢。我总感觉这首词有一种磅礴之气,虽然看似平淡,但却隐含极大的威严和气派。但我总是把握不住精髓,目前只稍有些领悟。正想着找机会让你解释解释你写这首词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没准能对我有所帮助。”
林觉心道:你若知道这首词真正的作者是谁,便知道为何这首词看似内敛平淡,却有一种举重若轻,磅礴深邃的精神在其中了。
“你穿着这么单薄,会冻着的。”林觉看着白冰单薄的衣衫心疼的道。
“我不冷,我在漠北的时候,天气比这里可冷了数倍。这个时节,雪怕是要没到腿弯了。这算什么?”白冰笑道。
但林觉还是用行动表达了他的关心,他张开大氅,将白冰娇小的身子裹在怀中,只露出她那张红艳艳的脸蛋。白冰娇嗔着搂住林觉,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的拥抱着,站在漫天大雪之中。
“我们要去做事了是么?今晚是不是便要行动了?”白冰轻声在林觉耳边说话,温馨的口气吹得林觉耳侧发痒。
“你怎知道?”林觉吻了一下白冰圆润的耳珠。
“马大哥和沈大哥不是来了么?他们应该是来商议行动的事情的,我又不傻。而且你穿着大氅前来,这不是要出门了么?”白冰轻声道。
林觉哑然失笑,是啊,自己在家里穿着长衣大氅,这不是要出门是什么?白冰只是性子单纯,可不是傻子。
………………………………
第九九五章 京城红人
冰儿,今晚的行动很危险,成败就在一线之间,你怕不怕?”林觉低声笑道。
白冰仰头看着林觉道:“跟着夫君,我什么都不怕。夫君要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
林觉俯下头亲吻了她的红唇,笑道:“冰儿,你有没有怀疑过我的决定,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太容易惹上麻烦了。有没有觉得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嫁给我之后,你所经历的危险可比在漠北多的多了。我已经习惯了你在身边帮我,这是不是有些自私?”
白冰轻笑道:“哪有?跟着夫君之后,我才开了眼界,知道世上原来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做。若不是夫君,我还懵懂无知,像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一般,不知道天高地阔呢。当然,夫君确实很容易招惹是非,麻烦事不断。但我知道,夫君从未主动招惹过别人,都是别人招惹你。咱们总不能任人宰割吧。不过,我有时候确实也有些疑惑,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找我们的麻烦啊。大伙儿开开心心的活着,互相友爱,不要争权夺利不好么?干什么非要这么做?”
林觉微笑点头道:“冰儿能如此通情达理,我很高兴。至于你的疑惑,我想很多人都有。其实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漠北之地虽然艰难困苦,但苦寒和野兽的危险却远远没有这红尘之世的危险大。这世上最危险的东西不是野兽凶猛,也不是寒冷炎热,不是水火无情,不是饥荒疾病。恰恰正是人本身而已。人是最无情凶残的东西,他们可以做出许多你无法想象的事情,那些事天地不会做,禽兽也不会做,只有人会做。我们生活在这世上,很多时候就像是生活在一个满是恶魔的世界里,不是你善良忍让便可以委屈求全的,你必须抗争,必须打败这些妖魔鬼怪才能活下去。所以,我们必须强大自己,必须要有一颗坚强的心,必须竭尽全力,不能有片刻的松懈。你不击败他们,他们便会吃掉你,弱肉强食,物竞天择,没人可以靠着软弱求存。当你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便会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要争权夺利,都要吞噬倾轧他人了。”
白冰皱眉沉思片刻,轻声道:“我好像懂了。我们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夫君、郡主姐姐、莺莺姐姐、绿舞、浣秋、林战,还有林家所有人,我们都想要活下去,所以我们不得不抗争,不得不强大。不能任人宰割欺凌。所以我们必须去冒险。就像这次,我们成功了,绿舞和小虎便能活,否则,她们便可能会死。或者夫君便必须要去为郭旭那个坏东西卖命。夫君,我明白的。”
林觉缓缓点头,看着白冰明亮的双眸道:“你明白了,那便好。能者多劳,你我都必须肩负起保护她们的责任来。时间不早了,你得回房去收拾收拾,我陪你去,跟你说说行动的细节。初更咱们便该出发了。”
白冰微笑点头,林觉携着她温热的小手,两人缓步离开后园,消失在花树之后。
……
鸿雁楼是京城老牌青馆之一,鸿雁楼的特色是楼中红牌歌艺出众,这几乎是鸿雁楼的传统。历代头牌都是蜚声大周国内的歌艺大家,一代代传承而下,鸿雁楼中歌妓的水准一直保持在较高的位置。
京城有俗语:吃在樊楼,听在鸿雁。便足以说明鸿雁楼的歌艺之名。
鸿雁楼能在京城有这样的地位,自然不是仅仅靠着技艺。鸿雁楼的后台老板是京城中一名皇族贵胄,被称为康平郡王的郭刚便是鸿雁楼的后台。郭刚是正宗的皇族血脉,追溯三代以上,郭刚的爷爷和当今圣上郭冲的爷爷是亲兄弟。只不过郭冲这一脉是皇嗣正统,郭刚这一脉没能登临大宝,便只能成为皇族支脉了。三代而下,郭刚的祖父郭超的康平亲王的头衔也因为世袭之故而变成了郡王。但皇族贵胄的身份却是不会变的。
这位康平郡王一辈子喜欢的就是吃喝玩乐声色犬马。爱金石文章,古玩旧物。大到骏马虎豹,小到蟋蟀笼鸟,都是他爱好的东西。他有个大园子,专门便是豢养这些珍禽异兽的。
不过,康平郡王最喜欢的一件事便是听曲儿,所以他买下了鸿雁楼,因为鸿雁楼中乐师歌妓无数,他可以随时来听曲。他也可以轻易的便捧红一名歌妓,就像目前鸿雁楼最当红的歌妓柳妍儿一样,一年前她还只是个楼中的二流歌妓,因为康平郡王又一次无意间听到了她的歌声,甚为打动。于是便立捧其上位,为其专门配备诗词谱曲的名家,让她演唱最新的曲词。请来了当世音律大家黄玉给她谱曲站台。甚至在皇族宴饮之时让柳妍儿进宫演唱。这么一折腾,就算是一个五音不全的人,经过这些热捧的手段,怕也会爆红了。况且柳妍儿在歌艺上还是有些造诣的,嗓音和歌艺还是可圈可点的。
今日在汴河楼船上举行的这场新曲首唱品鉴的活动,实际上便是为柳妍儿造势的一种手段。从康平郡王力捧柳妍儿开始,这样的活动便举办过多次,为柳妍儿红透京城歌馆起到了极大的推波助澜之力。
初更过后,位于汴河中段玉兰桥下的宽阔的河湾里,一艘点缀着红色宫灯的彩色楼船停泊在码头旁。大雪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但这丝毫不妨碍码头上来往的人流。乐师和舞姬上船之后,码头上方一辆豪华马车停在上面。车马打开,立刻有人撑着打伞为下车之人挡住落雪。一名健硕的妇人半蹲在车门口,车里裹着红色裘衣,风帽遮的严严实实的柳妍儿伏在那妇人的背上。那妇人背起了柳妍儿往码头上走去。
“翠姑,你可得小心些,小心些,雪天路滑,千万莫要摔了咱们柳姑娘。脚步稳当着,不要那么快。”一旁涂脂抹粉的妈妈扶着柳妍儿的胳膊腿连声嘱咐着。
背着柳妍儿的翠姑气喘吁吁的答应着:“没事,妈妈放心,不会摔倒的,姑娘虽然重了些,但却也背的动。”
“啪!”翠姑头上挨了一巴掌。
“怎么说话呢?你是说我胖了么?胡说什么?我今儿才称了,瘦了八两呢。是你自己身子弱了,倒来怪我。在说这样的话,便打发你离开,不要你伺候了。”柳妍儿在胖妇人背上娇嗔着,手用力拧着翠姑肩膀上的肉。
翠姑龇牙咧嘴连忙道歉,脚下略有不稳,引发了旁边的妈妈和众女子的一阵惊呼。好在翠姑身子壮实,很快调整回来,一步步走到码头踏板旁,稳稳当当的将柳妍儿背进了楼船之中。
码头上,一群婢女搬着桌椅板凳暖壶茶盅怀炉木炭渣斗茶叶点心盒子等物鱼贯上船。这些都是柳妍儿需用之物。柳妍儿自打爆红之后,吃的用的穿的使的都是精挑细选。不管到了哪里,合用的东西都需要随身带着,绝对不用别人的东西。所以,跟在她身后伺候的人足有十几个,除了妈妈和陪同的贴身丫鬟之外,粗使的丫鬟都有七八名,大多都是跟在后面搬东西,做些跑腿的事情。
灯笼昏黄的光线下,婢女们小心翼翼的搬着东西往船上送。丫鬟春香专门负责搬运椅子茶几,她得跑两趟。送了椅子上船之后,她回到岸上时,发现原本该由她搬上船的一只小茶几正被一名身材瘦削,衣着单薄的丫鬟搬在手里往跳板上走。
那丫鬟皮肤黑黑的,生的甚是一般。样貌也很陌生。
“你这是……”春香诧异道。
“姐姐歇歇,这个我来搬便是。”那丫鬟轻轻一笑,牙齿倒是雪白整齐。
“你新来的吧,我怎么没见过你。”春香笼着袖子道。
“是啊,姐姐真聪明,一下就猜出来了。我是新来的,今后姐姐可要多照顾啊。家里养不活我了,我便出来做事。”那丫鬟笑道。
春香咂嘴道:“我还不是一样,家里养不活我,只能出来给人当丫鬟使。罢了,今后我罩着你,有什么事问我便是。不过你手脚可得勤快些,我的活你也可以干。”
“多谢姐姐,姐姐叫什么。我叫林冰儿。”那丫鬟笑道。
“噗嗤!林冰儿?你家里人给你取了这么个小姐名字,我叫春香,小名二丫头。瞧瞧,这才是我们干活的人该有的名字。我瞧你皮肤黑的很,这样吧,以后我叫你小煤球,你叫我春香姐。”春香呵呵笑道。
林冰儿并没有恼怒,反而点头道:“小煤球?这名字不错。以后姐姐便这么叫吧。姐姐让一下,要上船了。对了,这东西放在哪里啊?”
“一看你就是新手,放到楼船大厅里去,一会儿自有人摆设。你没事不要去船厅溜达,我们这些人都只能在船尾呆着,不然妈妈和姑娘都要骂的,都要扣工钱的。千万别好奇心重。所有的事情都跟咱们无干,咱们只是干活的。”
春香低声嘱咐着。有了新雅号小煤球的林冰儿连连点头答应着,在春香的指点下将茶几搬到船厅里。不久后,楼船开拔,摇弋的红灯的灯火穿透大雪纷飞的夜的迷雾,像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境,缓缓划向汴河河心处。
………………………………
第九九六章 雪夜楼船冰河上
即便是大雪纷飞的夜晚,汴河之上还是因为柳妍儿的新曲首唱之会吸引了大大小小数十条船只纷纷从各个码头出发,前往玉兰桥河湾处河心所在的鸿雁楼楼船。这些人大多是京城豪富之家的子弟,寻常人家在这样的夜晚自然是早早的上床睡觉安眠,可是这些人不同。他们不用担心寒冷,因为他们身上锦衣貂裘怀里揣着铜暖炉。他们也不用担心明日要早起为生计忙碌,因为他们不愁吃喝,锦衣玉食。他们唯一烦恼的是不能熬过这慢慢长夜,不能无聊的呆在家中。所以,这等热闹之事,他们必是要来的。
在河心楼船东西南北方向,所有的船只都必须经过鸿雁楼护院的盘查。不管你是什么人,这是规矩。这是康平郡王定下的规矩。绝不容许有人随便进入这样的场合。这种场合里,只谈风月,只听曲词,只叙风雅之事。任何在这种场子里闹事或者试图闹事的都不会被允许。因为场地有限,这些人也只允许带两名随从进入保护。
没有人有太多的异议,康平郡王的面子是要给的,这老家伙虽然与世无争,和和气气的,但真要惹了他,还是会招致太多的麻烦。他可是能和皇上随意说笑的很少的人当中的一个。据说皇上一旦心情不好,便去康平郡王的园子里去赏玩珍禽异兽,出来后便满面笑容了。
从初更三刻开始,陆陆续续的人抵达,被引入船厅之中。每一名客人都有各自单独的位置。宽大的船厅里摆得下数十张短几,可让众任各据一方,各有位置。
船厅里,人声嗡嗡的响。众人都是花丛中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豪富之家,彼此其实都认识。见面之初,自然如一池塘的水鸭子一般嘈杂不堪,相互打着招呼,互相调侃着,打趣着。
“哎呀,李大公子,你也来了啊。上回被你家夫人从秀春阁张宝宝的床上给揪回家去,没少挨鞋底板吧。胆儿又肥了?又跑出来了?翻围墙出来的吧?”
“切,黄衙内,这是什么话?老子是大摇大摆从大门口出来的。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惧内?上次是给她些面子罢了。再说了,这次是柳妍儿姑娘新曲首唱之会,便是翻院墙出来又怎样?那也是值得的。难道你觉得不值么?”
“哈哈哈,老子墙都不扶,就服你。就凭你李大公子的脸皮,刀枪不入还是轻的。我觉得在锅里炖个三天三夜也未必能炖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这话说的,好像咱们这些人都是不要脸似的。这叫宁做风流鬼,不为无趣人。咱们都是一样的货色,你说我,我说你,也没多大意思。今晚你们谁也别想赢过我,今晚这缠头之首,我是当定了。今晚我将是最后下船的那一位。”李大公子红光满面,丝毫无羞愧之色,反而得意洋洋,踌躇满志。
“李大公子,这话你是看吕衙内没来才敢说的吧?吕衙内一到,你还敢说这样的大话么?”旁边众人讥笑道。
李大公子红了脸道:“他不来,怪我么?我又没让他不来。吕衙内今日不来,下次鸿雁楼的门怕是都进不去咯。柳妍儿姑娘还会给他脸么?他指不定又喜欢上了哪家楼子的姑娘,早把柳妍儿姑娘抛之脑后了。哪有咱们这些人长情有义?”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点头道:“是啊是啊,可不是么。”
船厅中气氛热烈,一片哄笑喧嚷。角落里,一名黑须中年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眉头微皱。他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似乎在寻找什么人。这黑须中年人便是林觉乔装所扮。林觉是一外地富商的身份进入船厅之中的。本来这种场合并不允许随便什么人都能登船,林觉乘船抵近时是被鸿雁楼的护院船只所拦截的。林觉解释了自己是外地来京的商贾,慕柳妍儿之名已久,所以前来捧场。但那些护院哪里管你这些,他们只认一样东西,那便是:银子。
磨破了嘴皮不如一大笔银子更为实在,当林觉给几名护院每人塞了两张一百两大额汇通钱庄的银票之后,立刻便被放行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让磨推鬼。不能说落雁楼的护院不严格,不能说他们不敬业,只不过这世上还暂时没有钱办不了的事儿。要是有的话,便是钱给的不够多。
当然,林觉是有备用方案的,倘若钱无用,他便只能用声东击西之计了。沈昙马斌孙大勇以及几名林家护院都各自乘着小船在左近河面上逡巡。一旦林觉受阻,这几位会同时划船抵近往里冲。逼得鸿雁楼的两艘船只去拦截,林觉再乘虚而入,借着大雪弥漫和夜色茫茫抵近楼船,成功的把握也是极大的。只不过那样一来,会引起一些警觉,恐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自上船以来,林觉一直便坐在角落里,没人认识他,他也不认识眼前这些家伙们。他们相互揶揄没皮没脸的说笑,林觉却在寻找吕天赐的踪迹。然而,一拨又一拨的人抵达,林觉却始终没有看到吕天赐的身影。刚才听到那位李大公子说的话,林觉更是有些担忧今晚吕天赐会不会来。倘若这厮不来,岂非白忙活一场。明天就是三天之约的最后一天了,难不成真要去硬闯淮王府救人不成?
林觉皱着眉头朝船厅外的过道上看,几名女子招摇来去,红色的灯笼照耀着楼船外侧的空间,映照出鹅毛般的大雪密集划过的痕迹。这般天气,吕天赐还会来么?
船厅内侧帘幕动了动,两名婢女将帘幕掀起了一角,几名女子簇拥着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擦了厚厚脂粉的落雁楼的赵妈妈出现在船厅尽头处,谈笑风生的众人顿时将目光转向了那里。
“哎呀,各位公子官人们,这么大的风雪你们还来了,对我家姑娘可真是厚爱啊。奴家在此代落雁楼和妍儿姑娘给各位见礼感谢了。”赵妈妈敛裾行礼,脸上笑的皱纹乍起,脸上粉底扑簌簌而下。
“赵妈妈,应该的,应该的。妍儿姑娘开唱新曲,我等岂敢不来?再说今日是今年初雪,河上赏雪听曲,乃是绝妙雅致之事呢。”
“是啊,是啊。妍儿姑娘仙音天籁,新曲又是黄玉大师亲自谱写,必是妙不可言。错过了今晚,不知要多么后悔。赵妈妈,赶紧请妍儿姑娘出来吧,我们等不及啦。”
“……”
众人纷纷还礼,七嘴八舌的说道。
赵妈妈脸上笑得更灿烂了。娇声道:“好,好,公子们等的也心焦,我看人也差不多了,时辰也到二更了,也该开始了。各位公子请落座。奴家这便去请妍儿姑娘出来见诸位。”
众人纷纷叫好鼓掌,赵妈妈敛裾再行礼,转身回到帘幕之后。所有人都纷纷落座,目光瞪着船厅尽头红绒帘幕之后,希望早些看到柳妍儿现身,听到她演唱新曲。
终于,帘幕之后,丝竹之声响起。红色丝绒幕布缓缓打开,露出装饰的金碧辉煌的小小的舞台。乐师在左,舞姬在右,中间一名身材窈窕身着湖绿长裙的面容姣好的女子正面带动人的笑容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女子正是柳妍儿,柳妍儿不属于那种绝色美人,但她却属于那种耐看型的,怎么看都不丑。加上窈窕的曲线,丰满的身姿和职业般亲切可人的笑容,给人一种我见犹怜,想冲上去一把搂住她呵护她的感觉。
众客人掌声雷动,欢呼不绝之时,林觉缓缓起身,准备离开。吕天赐不来,他并不想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也对听柳妍儿唱曲毫无兴趣。要说唱曲,自家大剧院里高手云集,任拉一个出来,都是高手。林觉根本没必要在这里听这位柳妍儿来唱。
“各位公子大驾光临,妍儿感激不尽。如此雪夜之时,你我相聚于此,便是一场缘分。妍儿无以为报这份缘分,所以今晚将会将打磨半年之久的一首新曲首唱献给诸位公子,不负今晚如此美好的时光。新曲之后,妍儿还会为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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