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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侯-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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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冲严厉的告诫林觉,倘若他再有出格的言行,将严惩不贷,绝不姑息。林觉乐的借坡下驴,承诺再不提弹劾之事。但林觉知道,他已经成功的在郭冲心中种下了那颗怀疑的种子。剩下的便是等待那种子发芽生长了。
林觉今日的行为不顾一切匪夷所思,固然是为严正肃方敦孺之死而激愤报复之举,但其实这也是林觉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绝境的奋力反击。严方二人一死,朝中局面即将剧变。郭旭成为太子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到那时,自己必是死路一条。这种时候,林觉当然要不顾一切的反击。他唯一可利用的便是郭冲的猜忌之心了。挑动郭冲生出猜忌来,事情才有反转的可能。唯有郭冲才能对抗接下来这朝廷中抱成一团的势力。
昨日林觉在书房之中辗转,便是已经做了一番推演。他反复估算今日自己倘有此作为,郭冲能不能容忍自己的言行。几番思虑,林觉得出的结论是,郭冲一定会容忍自己。倒不是郭冲对自己的器重高于对吕中天杨俊郭旭等人的宠信,而是自己手里攥着一枚王牌,那便是给郭冲治病的药丸。
当初林觉坚持以种种理由不献出药方之时,便觉得这会是自己的救命稻草。现在,很显然,那药丸绝对是左右郭冲态度的一个巨大的筹码。当然,郭冲心里肯定意识到了这一点,甚至会觉得他受到了自己的要挟。在经过今日之事后,郭冲肯定也对自己极其不满了。那药方既是自己的筹码,也可能是自己的索命绞索,没有任何一个帝王在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被别人要挟而不做出反应的。但是对于目前的局势而言,林觉别无选择,他只能如此。
林觉心里做出了决定,这药方自己必须尽快的献上去,以解除郭冲心中的芥蒂。自己既然决定利用郭冲,便必须做的更加的坦诚,让郭冲消除对自己的怀疑之心。药方攥在自己手里越久,其实已经不再是个筹码,而是一枚随时会爆炸的弹药。
而关于严正肃和方敦孺之死的复仇行动,今日堂上的行为其实只是个小小的开始。真正激烈而直接的复仇还在后面。
……
新年到来,大周上下沉浸在了新年的热烈气氛之中。朝廷中的风雨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大多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很少能意识到朝廷中的变故会极大的影响他们的生活。但其实这些事他们也确实无力改变,还不如在新年到来之时放松身心,享受这难得的欢愉。
京城之中新年的活动还是很多的,除了几大寺庙的热闹庙会之外,还有各种民间自发组织的欢庆活动。据说今年皇上要去大相国寺进香,这又是一大盛况。
对于众多商家而言,新年是他们大赚一票的机会。特别是吃喝玩乐的行业。饭馆酒楼青楼歌肆每年新年的时候都是人潮爆满。一年到头的辛劳,到了新年这几天,哪怕是最为普通的百姓,花钱也变得爽快了起来。
京城的几大青楼也早就为新年的到来未雨绸缪。早在新年还有几个月的时候,几大青楼便已经做好了准备,推出一茬新人来。那些青楼常客们早就等着新年到来的时候尝尝鲜了。
位于东二厢的惜春楼是京城老牌青楼之一,今年新年惜春楼一口气推出了十几名新人,都是娇嫩欲滴的十五六岁的少女。和往年相比,不但数量上翻了一倍,而且质量上也均属上乘。早在京东西路叛乱平息之后,京城各大青楼便闻风而动,派出人员在当地物色姿色上佳的少女们买入楼中,加以调教训练。
京东西路在叛乱之后陷入了混乱和困顿之中,即便官府的赈济及时有效,但僧多粥少,不免有疏漏之处。这种情况下给青楼的买人提供了契机。京城的青楼又是肯花钱的,在银子的诱惑下,不少百姓之家选择将他们的女儿推入火坑,以牺牲她们的代价换取一家子能够度过难关。
惜春楼今年出手早,而且出手豪阔,二十几名少女很早就被挑选送入楼中进行训练。这些都是精挑细选的良家少女,个个生的不错。但这还不够。还需要对她们进行一些必要的训练,教会她们如何取悦客人,如何掏空客人的口袋。不但要一些才艺本事,床上的一些技巧也是要教的,这年头的客人可不太好伺候,不光要色,还要艺。
一个多月前,惜春楼便邀请了楼中的常客前来‘看货’,作为对贵客常客的一种优待的手段,他们被允许优先预定某一名少女,在新年推出她们的时候,他们有优先享受的权利。当然了,价格自然是不菲的,这种手段本身便是一种竞价抬高的手段,不过对于这些身家丰厚的青楼熟客而言,这不算什么。
大年初二傍晚,醉醺醺的刘西丁进了惜春楼的大门。楼中妈妈立刻便认出了他,笑盈盈的迎上前来。几名花枝招展的女子也立刻左右围上来,挽住他的胳膊,用高耸的胸脯蹭在他的臂膀上。
“哎呀,探花郎来了呀,奴家就知道你今晚一定会来的。瞧这红光满面的,又升官了么?”妈妈皱着满脸的鸡皮褶子笑的阳光灿烂。
“刘大人,去奴家房里吧,您好久没照顾奴家生意了,奴家都想死你了。”
“刘大人,还是去我房里。奴家最近可学了行花样哦。刘大人喜欢的东西奴家都会。”
“刘大人……”
“刘大人……”
挤在身边的几名女子一阵娇声娇气的叫闹。刘西丁呵呵笑着,身子被几名女子拉扯的左摇右晃。
“去去去去,一群没眼力的,今儿轮得到你们么?探花郎今天可是来尝鲜的。都一边去,闹腾什么?”妈妈挥舞着手中的花手帕像是驱赶一群苍蝇。
“哼!”众女子娇嗔着翻着白眼离开,下一刻又同时盯上了一名大腹便便走进来的男子,又如一群苍蝇一般的围拢了过去。
“探花郎!您怎么今日才来啊?昨日新人便退出了,若不是奴家记挂着你探花郎,小怜姑娘可就要被人给抢走啦。奴家冒着得罪人的危险才硬是留下了小怜姑娘,没让其他人碰她一下。奴家就说嘛,探花郎一定会来的。嘻嘻。”老鸨笑盈盈的对刘西丁道。
刘西丁是这家青楼的常客,俸禄有一大半都花在了这间楼子里,因为是官员身份,又是探花郎,在这楼子里倒也有些薄面。所以年前的‘看货’,他也是其中之一。那次,他看上了一名叫做小怜的十五岁的少女,待新年她正式入行时成为她人生中的第一位恩客,所以那老鸨才有此一说。
………………………………
第一零四八章 无耻无德的变态狂
刘西丁喷着酒气道:“昨日?昨日我倒是想来着?不过本官受吕相所邀,去相府赴新年宴席。那可来不了哇。”
“哎呀呀,探花郎都是吕相府中的贵客了,这可了不得了。探花郎这是又要高升了啊。飞黄腾达之日,可莫忘了庇佑奴家这小楼子啊。”老鸨惊讶的叫道,脸上更多了一层谦卑。
这正是刘西丁想要的效果,事实上昨日他确实去了吕相府中赴宴,不过却不是吕相特地邀请的,而是跟随吴副相一起去的。跟吕相只敬酒是说了一句话。他对吕相说,祝他福康安满,寿比南山的时候,吕相正和别人说话,正眼也没看自己一眼,只哼了一声。但这也让刘西丁满足了。可不是谁都有资格能给吕相敬酒的,自己能去敬酒已经是很大的荣耀了。
这段时间,刘西丁的心情很好。吴副相之前给自己好几个选择,一是进政事堂当主事,而是进御史台当御史,三是去三司衙门当三司副使,要刘西丁自己选择。刘西丁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去三司衙门。虽然三司衙门早已不复往年风光,但随着条例司的裁撤,三司衙门将继续成为大周财政主管部门,那里可是富得流油的地方。去三司衙门是最为实际的想法。
当然,刘西丁也有烦恼。自己的指证让严正肃和方敦孺倒台了,他们都死在了狱中,很多人都骂自己吃里扒外,搞得他有些抬不起头来。特别是那个林觉,虽然从那次大早朝之后自己再没见过林觉,但刘西丁知道,自己和林觉这个梁子是结下了。一想到林觉,刘西丁不知为何总有些头皮发麻,心里发寒。但好在很快那林觉便要完蛋了,严正肃和方敦孺一死,朝廷便是吕相的天下,林觉还有什么活路么?更何况这厮作死,居然在年前弹劾了吕相和杨枢密使,外带得罪了淮王殿下,更是加速了他的完蛋。自己倒也不是那么太担心。
今日中午,他和吴春来去了淮王府中赴宴,宴席归来后,想起那个叫小怜的少女,心中顿时按捺不住,于是便急匆匆的赶来了。今晚,自己可要好好的享受享受那少女的滋味。
“那是自然,你赵妈妈的场子,本官岂会不照应?话说,那小怜姑娘在何处?本官想去见见。”刘西丁呵呵笑道。
“嘻嘻,刘大人可真是急,早给您安排好啦,就在二楼西首的房间里。奴家可花了一番心思呢,那房间布置的跟洞房一般,刘大人今晚便安心的当你的新郎官吧。不过有一样,奴家可要跟刘大人说说,那死妮子脾气有点倔,这几个月也挨了不少打,却就是不肯服软。待会儿倘若伺候不周,刘大人可莫要生气。实在不成,奴家命人将她捆了手脚拔了衣衫,刘大人便可恣意享乐了。”
刘西丁一听,皱眉道:“那像什么话?怎么可以打骂她?我定下的人,那便是我的人,这算什么?捆绑手脚更是别提,那可有什么意思?她若倔强,本官自有办法对付她,你们可莫来扰我的兴。”
老鸨子抿嘴笑道:“好好,有您刘大人这句话便成了,不过刘大人可要手下留情啊,毕竟……毕竟是个未经人道的,又是乡下来的女子。刘大人下手温柔些,若是弄坏了可不好,奴家还指望以后靠她赚些银子呢。”
刘西丁骂道:“呸,我还没碰个手指头,你便来说这种话,当真败兴。”
老鸨子忙撒娇道歉,陪着刘西丁往二楼上去。老鸨子的话之所以引起刘西丁的反感,那是因为刘西丁是有劣迹的。楼子里陪过刘西丁的女子都知道,这位刘大人男人的本钱是不足的,私底下得了个外号叫做‘毛毛虫’。可能正是因为他能力的不足,办起事来带着一种变态扭曲的心理。又打又骂又扭又咬,满嘴污言秽语,哪里像个朝廷的探花郎。素质之低下,行为之恶劣变态,比之市井粗汉还要不堪。每个陪过他的女子都被他搞的筋疲力竭伤痕累累。若不是他的官员身份,以及刘西丁出手还算阔绰,可没人愿意去接待他。
老鸨子的话是提醒刘西丁不要太过分,那小怜不过是个雏儿,可经不住他折腾。刘西丁自家人知自家事,自然有些羞恼。不过这里不是外边,骂了几句便也作罢,也没放在心上去。
东首的一间屋子的门上上了锁,里边亮着灯。老鸨子掏出钥匙开了门锁,领着刘西丁走了进去。屋子里红彤彤的,红蜡烛配着红被褥,倒还真像是个洞房一般。门一开,坐在桌旁的一名少女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的跳起身来,惊恐的看着进来的两人,脸上还带着泪痕。
“小怜,还不来见过刘大人。他可是朝廷的红人,我们楼子里的贵客。你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能伺候刘大人这样的贵人。快来,死丫头,又想挨打么?”老鸨子对着那少女喝骂道。
少女缩着身子后退,满脸的惊恐。
刘西丁眼睛盯着少女玲珑的身段和秀美的脸蛋,搓着手笑道:“哎,赵妈妈,你这是作甚?怎么开口便骂人?这我可不爱听。今晚小怜姑娘是我的,我可容不得你骂她。你去吧,命人送些酒菜来,然后莫要来打搅。”
老鸨子赔笑道:“刘大人说的是,奴家还不是怕她惹您生气么?真要是惹恼了您,我们可担不起。”
“放心便是,本官可不会生气。听好了,今晚这屋子里便是闹翻了天,你们也不用进来。莫扰了我的兴。”刘西丁咂嘴道。
“得了,奴家也是白操心,奴家这便命人送酒菜来,也不来叨扰了,免得刘大人嫌奴家烦。大人今晚好好乐乐,明儿一早奴家可是要来讨赏的。”老鸨子笑着道。
刘西丁摆摆手道:“放心,那些都是小事,不会少你们的赏的。”
老鸨子连声道谢,转头看向那瑟瑟发抖的少女,沉声喝道:“死丫头,好好伺候刘大人,倘若伺候不周,明儿一顿笋炒肉皮蘸水,你仔细着。”
说罢,老鸨子转身离去。不久后,有人送来酒菜,临走时带上了房门。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屋外传来男子女子放荡的笑声,远处有爆竹的噼啪声作响。所有人似乎都很开心,有的享受着新年的气氛,有的沉沦在欢场做戏之中。屋子里的,刘西丁坐在八仙桌旁握着酒壶,眼睛在缩在屋角的少女身上打转,自斟自饮了一杯。
“你过来,替我斟酒。”刘西丁对着少女笑道。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求您放过我吧。”少女瑟瑟发抖的哀求着。
刘西丁嘿嘿笑道:“小怜姑娘,你知道我为了今晚花了多少银子么?八百两啊,你知道八百两是多少银子么?普通人家一年收入不过百两,一家子累死累活不吃不喝八年也不过攒下这么多银子,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银子,你要我放过你?这不合适吧。”
少女哀求道:“我……我不知道,我没得银子,我也不要银子,我想回家,我想爹娘,想哥哥嫂子弟弟妹妹,求您了,放我走吧。以后我挣银子还给你。”
刘西丁哈哈笑道:“什么也不懂,这银子你还的起么?你想家?你家里卖了你,你还想他们作甚?你拿什么挣钱还?这世道,你生的一副好相貌,干什么要去过苦日子?八百两银子,你只需伺候我一晚上便成了。干什么还扭扭捏捏的?这世道笑贫不笑娼,你家里都穷的没饭吃,都卖了你了,你还想着回去,不是疯了么?过来,好好伺候本官,伺候好了,本官搞不好还能赎你出去,给本官当个小妾。”
少女惊慌摆手道:“不不不,我不当小妾,我也不会伺候人,求您了,这位大人,您放了我,奴家做牛做马报答您。”
“做牛做马?嘿嘿嘿,本官就喜欢把你们当成牛马,本官喜欢用鞭子抽你们,用蜡烛滴你们。你也不用下辈子,便这辈子吧。”刘西丁再也不想多啰嗦,一口干了杯中酒,站起身来,从腰间抽出一根又细又小的小皮鞭来。
这是刘西丁随时带在身上的东西,这座青楼中的女子闻此鞭而丧胆,因为她们的白屁股上也不知挨了多少次这只皮鞭的打。刘西丁确实是变态,这皮鞭他不但带在身上,没事拿出来嗅闻,闭目回忆抽打的过程,而且还在皮鞭上缠了些彩色丝线,弄的五彩斑斓。加了这些丝线之后,一鞭子下去,疼的更厉害,疤痕更明显,还带有纹路。刘西丁每每从身下女子的惨叫声中得到莫大的欢愉。
“过来,要老子亲自抓你过来么?”刘西丁喷着酒气,将皮鞭在八仙桌上抽的啪啪响。
少女缩在墙角苦苦哀求,刘西丁怒骂一声,起身慢慢逼近,口中道:“到了这种地方,你还想着能保全自己?当真是笑话。遇到我,是你的福气。乖乖听话,否则我可不跟你客气,我刘西丁可非怜香惜玉之人,老子花钱,你伺候好老子,天经地义。我可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这世上日子难过的人多了去了,我可管不着。过来,你他娘的。”
此刻的刘西丁已经完全本性暴露,口中骂骂咧咧毫无读书人的样子。他走近少女身旁,伸手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提溜了过来。那少女痛的大叫,忽然奋力拳打脚踢的挣扎起来。手脚乱舞之际,一巴掌打到了刘西丁的脸上,刘西丁脸上火辣辣的疼,同时也激起了凶性,怒骂一声,扬手便是一耳光打在少女脸上。
………………………………
第一零四九章 索命
“他娘的,还真如赵妈妈所言,是个倔强的小野猫。很好,老子就喜欢你这种的,你越是反抗,爷便越是兴奋。”
刘西丁狞笑着抓着少女的长发拖拽,少女双手护着发根,被他顺着地板拖到床前。刘西丁松了手,皮鞭如雨点般的落在少女身上,同时伸手刺啦刺啦的撕扯,少女身上单薄的衣衫顿时被撕扯破裂,露出雪白丰盈的身子来。
刘西丁喘着粗气,更加的兴奋,伸手一抱一扔,少女被抛到床上。刘西丁快速脱着衣裤,口中喘息着笑道:“今晚老子让你尝尝手段,保管你这辈子都忘不了。对,你可以叫,可以喊,可以挣扎,你越是闹的欢,老子便越喜欢。”
刘西丁三把两把已经脱了个精光,一个猫跳窜上床去,压在那少女的身上。那少女大声的哭喊,奋力挣扎,却怎敌刘西丁气力大,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只感觉刘西丁臭气熏天的嘴巴在耳边狞笑喘息,只觉末日来临一般的绝望。想反抗,身子越来越没气力,不觉泪流满面。她知道,今日怕是难逃这一劫了,心里想死的心都有了,只可惜此刻欲死不能。
刘西丁一边笑一边动作,双手在少女光滑的身子上游走,又掐又拧正自兴奋。见少女反抗的动作变小,气力渐弱,刘西丁知道时候已到,于是伸手向下,便要入港。就在此时,忽然间房中烛火一黯,一股冷风吹得他光溜溜的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了个寒战。刘西丁转头回看,只见后窗户不知何时开了。北风吹得床幔正呼啦啦的作响。
刘西丁骂了一句,伸手在少女的雪白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跳下床来去关窗户。就在他将窗户关上,窗帘拉合之时,只感觉脑后一片冰冷刺痛,同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耳边道:“刘大人,别来无恙啊。”
刘西丁身子一僵,他听这声音很熟悉,但一时没有想起来。脑后的刺痛感却很真实,那似乎是刀剑之类的物事顶在脑后。
“什么人?你……你要干什么?”刘西丁惊骇问道。
“刘大人,还是先穿上裤子,光着屁股可不雅。”那声音说道。同时一件衣物丢在刘西丁的肩膀上。刘西丁伸手拿下,确实一条内裤。
刘西丁忙弯腰穿上,边穿裤子边道:“哪路好汉?我和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千万莫要冲动。你要银子的话我可以想办法弄给你们,万莫伤我性命。”
身后那人呵呵而笑,冷声道:“狗贼,转过头来,看看我是谁。”
刘西丁慢慢转过头来,这一转身,刘西丁吓得魂飞魄散。只见面前站着一个人披头散发之人,红烛摇弋之下,那面孔忽明忽暗却也看的清晰,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死去的方敦孺的相貌。那清俊的面孔,那脸上的皱纹,完完全全就是方敦孺无疑。
刘西丁吓得惊叫出声,两条腿完全无力,瘫软在地上哀声道:“方大人饶命,方大人饶命啊。”
“你再看看那一位是谁?”面前的‘方敦孺’指着床边站着的另一人冷笑道。
刘西丁抬头看去,屎尿都要出来了。那人满面沧桑,不是死去的严正肃还有何人?
“严大人,方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刘西丁连连磕头叫道。
“狗贼!吃里扒外,告密害我们性命,今日我们便是特地回来找你索命。狗贼,你这种人死后要下地狱受七七四十九种酷刑,永世不得超生,我们便是送你去地狱的。”那‘方敦孺’冷声喝道。
刘西丁脑子里一片混沌,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只知道跪在地上磕头,口中辩解道:“饶命,方大人饶命,严大人饶命啊。不是小人要害你们,小人也是没法子啊。是吕中天吴春来他们逼着我为他们办事,让我为他们当细作,搜集严大人和方大人的一言一行的。小人倘若不合作,性命便难保啊。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该恨的是他们才是啊。您二位大人大量,饶了小人,小人回头给你们做法事超度你们托生,逢年过节小人去你们坟头烧纸磕头。方大人呐,念在小人年少无知,被人胁迫的份上,饶了小人吧。”
“呵呵呵呵呵!”那‘方敦孺’发出了毛骨损然的笑声。“饶了你?你又要害人去。饶了你天理不容呵。”
刘西丁磕头如捣蒜,无意间看到面前那索面的方敦孺在烛光下的影子,顿时一愣。忽然叫道:“你……你不是……方大人,不是鬼……不对,你是……你是谁?莫非你是……林……林……”
面前那人哈哈大笑着打断他的话,咬牙道:“狗东西,你的死期到了!”
寒光从刘西丁眼前闪过,刘西丁本能的想躲避,似乎躲开了,却又似乎没有躲开。因为他感觉到脖子上微微一凉,对方手持的刀尖上似乎在滴血。下一刻,刘西丁的整个头颅歪到了一边,鲜血喷涌而出,宛如喷泉一般。
刘西丁最后一刻心里想的是:原来砍头并没有那么疼嘛,跟蚊子咬了差不多。
那‘方敦孺’冷笑一声,将刀上的血在刘西丁身上擦干,还刀入鞘。伸手抓了一团衣物,蘸了地上的鲜血,在刘西丁雪白的肚子上写了十六个大字:吃里扒外,死有余辜,今索尔命,其后何人?
写罢这四句话,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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