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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侯-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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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觉装作恍然之态,点头道:“原来就这么简单,这就叫合作。我还以为要帮杨枢密打头阵,跟吕中天他们大干一场呢。原来是也要跟他们合作。”
杨俊翻着大眼道:“那是以后的事情,眼下无需如此。将来他们欺负到我的头上,我们自然要联合对付他们。你放心,老夫知道你对他们不满,老夫会帮你完成你的心愿的。目前却无必要。”
林觉点头道:“原来如此,在下明白了。告辞了。”
林觉抬脚便走,杨俊皱眉道:“慢着?”
林觉道:“怎么了?”
杨俊道:“你还没表态呢,你同不同意跟老夫合作,愿不愿意按照老夫之前所言去做?”
林觉笑道:“你猜!”
杨俊皱眉道:“这是什么话?什么叫猜?君子之约,一言而决,猜什么?应了便应了,不愿便不愿,消遣老夫么?”
林觉哈哈大笑道:“杨枢密,你才知道我是在消遣你么?你又何尝不是在消遣我?你当林某是三岁孩儿么?任你花言巧语的诓骗不成?那日我在殿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你们有什么诡计尽管放马过来,林觉可一点也不惧。我那恩师的榜样在那里,我是他唯一的弟子,难道你以为我会背叛恩师,跟你们同流合污么?你要给我忠告,我倒要忠告你杨枢密几句话。你乃朝中重臣,皇上对你何等器重,你当立身为正,全心全意效忠皇上,为朝廷办事才是。然而你却为了私人之怨,和吕中天他们沆瀣一气,结党营私,弹劾忠良之臣,这是何等举动。劝你好好想一想吧,结党营私之人,皇上会容忍他们么?此为不忠之举。你也不想想,吕中天全力支持淮王是为了什么,那是他的外孙,淮王即位,他吕家将大权独揽,届时有你好果子吃么?你明知这件事,还要去跟着掺和,是为不智。你本是朝廷中威望极高之人,当年你率军平定西夏之乱何等的威武光彩,但现在,你身居高位,不思再立新功,成天只想保住自己的位置,不许被人侵犯你分毫利益。躺在功劳簿上尸位素餐,此之为不仁。你陷害忠良之臣,欲制他们于死地,全不顾同僚之谊,是之位不义。你便是那不忠不智不仁不义之人,你有什么资格要我跟你合作?你倘若稍有羞愧之心,便该立刻改弦更张,即刻回头。不要再和那些野心之臣同流合污,而应该立刻向皇上请罪,揭露他们的阴谋。否则,你便是大周朝的千古罪人,将来必无善终。言尽于此,杨枢密自己好好想想吧。”
林觉一顿暴风骤雨一般的指责,字字如鞭子一般抽打在杨俊的脸上。杨俊听着这些话脸色青白恼羞成怒。突然大叫一声,冲到墙边伸手将墙上悬挂的宝剑摘了下来。沧浪一声宝剑出鞘,剑刃带着寒光朝着林觉的头顶劈了下来。
……
早朝过后,政事堂公房之中气氛压抑之极。没能阻止皇上任命林觉为三司使,甚至被皇上很不客气的制止了他的长篇大论的吕中天心情很不好。
一群官员们遭受池鱼之殃,当宰相大人下朝回到公房时,他们急着进去回禀事务,请示汇报。结果被宰相大人一顿臭骂,统统给轰了出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觑。
副相吴春来走来,问了情形,知道吕相心情不佳。于是当场问了他们要禀报的事情,当即便代为作了处理,之后命他们各自回去做事去。
打发了这些人,吴春来快步走进吕中天的公房之中。公房正厅内,一群官吏站在桌案后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耳听得东侧吕中天的公房里传来打砸之声。有东西被摔在地上发出像是花瓶之物被砸碎的声音,还有纸张书本飞舞的呼啦啦之声。
吴春来皱了皱眉头,走向东公房门口,刚掀开帘子,便听呼呼的风声迎面而来。吴春来忙缩头护脸,却还是没来得及。噗的一声,额角被衣物砸中。吴春来被砸的眼冒金星,痛彻心扉,痛叫一声捂着脸蹲了下来。
“哎呦喂!痛死我也。”吴春来叫道。
手里正拿着一本线装书准备砸过来的吕中天愣了愣,认出是吴春来进来,忙道:“怎么是你?我以为是那般不长眼的,这时候还跑来惹老夫烦恼。砸了哪儿了?有碍否?”
吴春来揉着额角,苦笑着起身走过来。他能感觉到额角起了包。虽是一本书的书角砸中而已,但那也坚硬的很,不啻于被一块石头砸中。
“吕相这是作甚?怎地发这么大的火气?哎呀,这只唐三彩的仕女花瓶怎么砸了啊。这是吕相最喜欢的物件啊。可惜了,可惜了。”吴春来看着满地的纸张书本公文的狼藉,看着只剩下半只底座的那只半人高的唐三彩仕女花瓶碎裂在地的情形,皱眉咂嘴叫道。
“有个屁用?这些东西有个屁用?咱们被人掐着脖子了。皇上居然丝毫不顾我们的颜面和反对,执意任命那狗东西为三司使?气煞老夫了。这可好了,这胆大妄为的狗东西倒要和我们平起平坐了。你看到他那副嘴脸了么?在殿上一脸的挑衅,出言嘲讽。皇上是吃了什么迷魂药了?怎么就被这厮给迷惑了,连老夫和杨俊的话都执意不听了?颜面尽失,颜面尽失。实在可恶,可恶之极。”
吕中天瞪着眼睛,一蓬胡须吹得飞起,清瘦的面孔涨得通红,颇有些扭曲可怕之感。
吴春来当然知道吕中天为什么发怒,只得安慰道:“吕相息怒,莫气坏了身子。”
吕中天怒道:“老夫如何能息怒,咱们越是对付他,他倒是活的越是滋润。这下好了,居然当上了三司使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吴春来道:“此事确实让人恼火,但即便他当了三司使又如何?三司现在权属政事堂,实际上他是一头撞到了咱们的手里。今后他三司的事情我们不点头,他也寸步难行。吕相不必为此动怒。”
吕中天冷声道:“老夫是为这个发怒么?老夫是恼火皇上的态度。皇上这是何意?偏偏要跟我们唱反调是么?他明知道那林觉是弹劾老夫和杨俊的,却执意要提拔他,这是故意给我们找个对手。嘿嘿,帝王之术用到我们身上了。当年他登基的时候怎么跟老夫说的?说什么老夫是股肱之臣,他会倚重于老夫,绝对不会对老夫玩什么手段心眼。现在可好了,他食言了。若是提拔别人也就罢了,提拔林觉算什么?林觉算是那根葱?他当三司使?这不是摆明给我们难堪么?这厮胆大妄为,绑架我天赐的帐还没跟他算呢。刘西丁他们的案子也必是他做的。不但逍遥无事,反而加官进爵。老夫岂能咽下这口气?”
吴春来赔笑低声道:“吕相的心情春来能理解,春来也恨不得将这小贼给碎尸万段。但吕相现在可不能急躁。现在情势有变,皇上的态度微妙。淮王最近屡遭训斥,昨晚上元灯会上更是当众遭到训斥,形势极为不利。这时候为了林觉当三司使的事情跟皇上唱反调实为不智。目前当务之急是要扭转局面才是。”
吕中天怒道:“老夫岂有不知?可是如何扭转?林觉这小贼奸猾的很,本来老夫那掉包之计精妙无比。可一举将林觉铲除,让晋王百口莫辩,直接扭转局面。可谁能想到,这厮居然跑去献了药方,让老夫妙计落空,可恶之极。那天倘非郭旭机智,差点连药丸少了的事情都要被爆出来。这厮像是知道我们的计划一般,真是教人费解。知道此事的人只有老夫郭旭和你三人,他是怎么知晓的,老夫着实难以明白。”
吴春来吓了一跳,吕中天的意思似乎是在怀疑自己和林觉暗通款曲了。吕中天和郭旭不可能告密,所能怀疑的只能是自己,如何不慌?
“吕相,春来可是一片赤胆忠心啊,春来绝没有透露半个字出去。请吕相明察啊。倘若吕相怀疑春来,春来只能以死明志,一死以自证清白了。”吴春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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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零章 关键人证
吕中天皱眉道:“这是作甚?老夫何曾怀疑你了?老夫怀疑郭旭也不会怀疑你的。你是老夫唯一绝对信任之人,不必说这些话。”
吴春来感激涕零,连声道:“多谢吕相信任。春来必不负吕相栽培信任。”
吕中天摆摆手思忖道:“老夫是怀疑是不是宫里那个人出了问题,是不是他走漏了风声。虽然他不知计划的全部,但取药却是他所为,想必也能猜到些端倪。可是他跟林觉可没有什么交情啊,应该不至于泄露消息给林觉吧。”
吴春来忙道:“吕相,依春来看,此事绝非有人泄密,切不可胡乱怀疑。宫中那人是吕相精心栽培之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吕相此刻心绪杂乱,这时候可千万不要多想。吕相不是常教诲下官说,要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么?请吕相平息怒火。”
吕中天瞪着吴春来片刻,忽然颓然坐在椅子上,叹息道:“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是本相乱了方寸了。本相不能这么急躁,事情还远没有到定胜负的时候,一切尚有可为。春来,多谢你的提醒。”
吴春来躬身道:“春来就是不提醒,吕相自己也会平息下来的。吕相才智无人能及,那林觉不过宵小之辈,仗着一些小聪明蹦跶一时罢了。这次计划被识破,春来估计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纯属巧合。第二种是这小贼确实有些小聪明,似乎有些预感。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需得另想对策,扭转局面。”
吕中天点头道:“你说的对,无论如何,需得扭转局面。老夫担心,照着这局势发展下去,郭冕怕是距离太子之位越来越近了。杨俊那里其实已经有了悔意了,如果他要是扭头支持郭冕,那么局面便更是恶劣了。可是老夫现在心乱如麻,暂时想不出对策来,这可如何是好?”
吴春来转了转眼珠子,凑上前来低声道:“吕相,春来倒是得到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不知道能否加以利用。”
吕中天一愣,沉声道:“哦?什么消息?”
吴春来道:“是关于一个人的下落的消息。吕相还记得淮王所提的那件关于容妃娘娘和林觉那名叫绿舞的小妾过从甚密的事情么?”
吕中天皱眉道:“当然记得。郭旭不是还因此小题大作,派人盯梢容妃娘娘去杭州,半路上劫了那个叫绿舞的女子么?老夫警告过他不要胡乱猜测,那件事差点害了我天赐的性命,真是任性妄为的很。听说他不死心,一直在找证据。至今不也毫无进展么?”
吴春来轻声道:“吕相怕是没见过那个叫绿舞的女子。那女子真的跟容妃娘娘年轻时候生的有七八成相似。相貌举止身段都很相像。慢说是淮王,就算是下官见到了,也必是要生出疑惑的。这件事不但淮王不死心,下官也是不死心的。下官可一直没有放弃查找线索。您猜怎么着?下官还真是有了些线索呢。”
“哦?你发现了什么?”听吴春来这么一说,吕中天也大为感兴趣了起来。
“下官派出人手去杭州调查这个叫绿舞的女子的身份由来。原来这绿舞非杭州本地人,而是杭州林家三房林伯鸣的侧室王氏买去的丫鬟。那林伯鸣便是林觉的父亲,早年间已经亡故了。这绿舞便是买来伺候王氏和林觉的。林觉后来纳了为妾。”
吴春来轻声说道,这些事其实并不难查,也不是秘密,有心去查,很快便能查出来。
“这个……你这话说的老夫都糊涂了,这能说明什么?”吕中天道。
吴春来微笑道:“吕相稍安勿躁,听我细说。这件事说明,那绿舞不是杭州人氏,而是外地逃难往杭州的,被林家人买下的。倘若绿舞是杭州本地人,岂非没有必要查下去了,因为容妃娘娘可是在京城的,两人之间不可能有什么联系。”
吕中天微微点头,他明白了,吴春来这个推断是对的。地域上倘若对不上,那便没有其他的可能,也没必要费功夫了。
“你继续说。”
“是。下官命人继续追查那绿舞的身世,虽然没有查到具体她是从何处而来,但是您猜怎么着?绿舞被买进林家的那一年,京城之中有一户官员之家发生了灭门惨案,只有妻子儿女几个逃了,其余人都死了。那官员叫做陆非明,那时任礼部侍郎之职。这个人吕相总是有印象的吧。”
吕中天皱眉念叨了‘陆非明’这名字,忽然想起,点头道:“记得记得。这是个书呆子。不知怎么便被灭门了。当年确实轰动一时。这个……这件事……还是不要多谈的好。陈年旧事,你翻这个旧事出来作甚?传出去可不好。”
吴春来一笑道:“吕相必是想起了陆非明和容妃之间的那一段旧事了吧。当时传言,此事是当时还是太子的当今圣上所为。那陆非明就是因为和容妃之间有一段以前的情事儿招致了灭门之祸的。”
吕中天皱眉道:“不是叫你不要提这件事了么?这件事不可多提。”
吴春来微笑道:“倘若不是因为有这些纠葛,下官还根本无法将绿舞的身世和陆家的灭门联系起来呢。下官是要查出那个绿舞是从何处而来,当然为了建立和容妃之间的联系,便得从京城开始查起。然后便查到了这件灭门惨案。下官在想,倘若那绿舞真的跟容妃娘娘之间有什么瓜葛,必是从京城去往杭州的。查到了陆府惨案之后,翻阅了开封府的案件卷宗,便发现当年陆府走脱的是陆非明的夫人和三个一儿两女。而那几个孩童之中,便有陆非明的长女叫陆青萍的,年纪相貌和下官在杭州查到的当年那个绿舞的年纪相貌极为相近。时间点上也很吻合。陆家出事之后,一个月后便有妇人带着三个儿女流落在杭州街头。这种高度吻合,让下官不得不怀疑,那杭州出现的妇人和三个孩童便是陆非明的夫人和三个儿女。”
吕中天皱眉沉吟道:“照你这么说,倒是真有这个可能。”
吴春来轻声道:“为了进一步证明这件事,下官在京城也做了调查。有趣的是,臣查到的不是陈年的往事,查到的是前年林觉带着绿舞去原礼部衙门左近查找当年的人事的事情。我的人找到了当时接待林觉他们的百姓,他们说,当时林觉带着绿舞和其他几人前来问询当年失火灭门的礼部侍郎府的事,那女子还在侍郎府的旧址哭了一场,状极伤心欲绝。那林觉还给百姓银两封口,要他们不要跟任何人提及此事。这恰恰证明了下官的推测。显然林觉带着绿舞是来寻找当年的旧宅,证实身份的。”
吕中天惊讶点头道:“这就是了,这就是了。这可以完全证明你的推断了。但是……这跟容妃有何联系?你莫非是想说,那名叫绿舞的女子是陆非明和容妃娘娘所生?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时间上也对不上。事情上也对不上。容妃娘娘嫁给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为侧妃,倘若产女,怎么可能偷情产女?那是瞒不住的。生孩子这样的大事,十月怀胎,分娩产女,这根本无法隐瞒。”
吴春来点头道:“吕相说的很是,下官也是困惑不解。倘若时间点上对的上的话,倘若那绿舞是在容妃娘娘嫁给皇上之前产女,还是很有可能的。但是陆府灭门是在十二年前,陆夫人带着绿舞她们逃往杭州时那绿舞是八岁。但容妃娘娘当时已经嫁给皇上快十年了。当真是容妃娘娘所生,那也是和皇上成婚之后所生,那是绝对不可能瞒得住的。下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紧接着,事情变得更加有趣起来。下官查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吕相猜猜下官查到了什么?”
吕中天道:“快说,你如今咱们这么喜欢卖关子?跟老夫也来这一套?”
吴春来装逼失败,也不气馁,忙道:“容妃娘娘曾经产有一名皇子叫郭昊的,只可惜无故夭折了。倘若三皇子在世的话,今年应该是弱冠之年了吧。巧合的是,那绿舞今年也是二十岁。三皇子的生日和那绿舞的生日更是巧合,居然是同一天。只是相差了一两个时辰而已。也就是说,当初容妃娘娘和陆非明的夫人是同一天生子。不同的是,陆非明的夫人生了个女孩,而容妃娘娘生了个男孩而已。吕相,您说,这事是不是挺巧的?”
吕中天紧皱眉头低头沉吟,忽然间他抬起头来看向吴春来,有些气喘的道:“你是说……你是说……”
“对对,吕相,说下去。”吴春来兴奋的满脸发光,点着头低声叫道。
“不可能……不可能。没证据。”吕中天摇头咂嘴道:“这太离奇了,你没有证据不是么?否则你早就拿出来了。”
吴春来神秘一笑道:“吕相,先的大胆的猜测,然后再去找证据证明也不迟嘛。当年的事确实已经很难查找了,特别是这样的事情,即便有人知晓也是三缄其口,不肯站出来。可是下官可不肯放弃。下官在京城派人暗查无果,便另辟蹊径。您猜怎么着,下官刚刚得到消息,我的人在杭州府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不日便要送来京城了。届时,什么证据都有了。”
“这便是你之前说的那个人?那到底是谁?快说。”吕中天焦躁道。
“便是……那位陆夫人。她隐姓埋名躲在杭州府,嫁了个小商贾。却被我的人给挖出来了。哈哈哈。这才是关键的人物,关键的证据。”吴春来得意的道。
………………………………
第一零七一章 大刀阔斧
枢密院公房之中,被林觉一番讥讽的恼羞成怒的杨俊起了凶性,他本是领军作战的将领,手段狠辣无比,手下杀人如麻。能下达灭绝令的人,杀个把人算什么。被林觉那么一激,热血上涌,当即便取了墙上的宝剑朝林觉砍来。
林觉岂会被他砍中,退后躲避,口中喝道:“杨俊,你敢对朝廷命官当众行凶,试图杀害?你这个枢密使是不想当了。杀人偿命,杀了我你也得死。我可不是街头闲汉,寻常百姓。我是朝廷刚刚任命的三司使。”
杨俊猛然惊醒了过来,提着剑咬牙看着林觉,气喘吁吁。他想要杀了林觉绝对能办到,虽然自己老了,但杀林觉还是绰绰有余。但是杀了他之后可怎么交代?林觉是朝廷三司使,自己擅杀朝廷大员,等待自己的也将是极为严重的惩罚。自己犯得上为了这个林觉毁了自己么?这么多年奋斗所得,难道便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于一旦?这绝无可能。
“林觉,今日饶你一条狗命。老夫警告你,你若不识时务,会死无葬身之地。老夫苦口婆心,对你仁至义尽。你若自寻死路,今日老夫不杀你,自有别人代劳。”
林觉哈哈大笑道:“杨枢密,还是为自己操操心吧。晋王一旦成为太子,你该怎么办啊。我都替你愁的慌。你好好的想想吧,倘若想要向晋王请罪,我倒是可以引见。想清楚了来求我吧。告辞。”
林觉转身,快步而去。杨俊持剑而立,脸色煞白,恨得咬牙切齿。
……
朝中局势在大周庆丰七年新年过后出现了出乎很多人意料之中的变化。原本在方敦孺和严正肃自杀之后,很多人都认为朝中局面已经完全被吕中天等人掌控。枢密使杨俊选择和吕中天共同支持郭旭,军政二位大员齐力推荐之人,怎么能够不成为太子。
但是,局面的发展超乎意料。正月十五上元之夜后,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皇上对郭旭似乎产生了不满的情绪,当众训斥郭旭,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更何况是在吕中天再无对手的情况之下。
而之后皇上力排众议任命林觉为三司使的行为,更是让很多人看懂了这背后的目的。正是这一家独大的局面让皇上做出了这种举动,任用和吕中天杨俊等人已经矛盾公开的林觉作为三司使的行为,更像是告诉所有人,皇上不满意目前朝廷的局面,皇上希望打破这种局面。
朝廷之中,只要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便能引起轩然之波。正月十六正式任命林觉为三司使之后,朝中官员很快便有所动作。那些在不久前还在吕中天等人面前谀词如潮的官员也立刻嗅到了味道。原本车马寥落的林府门前忽然间便车水马龙了起来。拜访林觉的官员排到了数日之后。而这一情形不久前在吕中天和杨俊的府前同样的上演着。
当然,不少人聪明的官员的表现并不明显。他们只是不在去吕中天等人的府中混个脸熟,而是选择了观望。情形不明朗,他们并不想太早下决定。但也不愿再继续成为吕中天杨俊的座上宾。吕中天正月二十一那日宴请宾客时,原本准备的十九桌酒席连十
桌也没坐满。剩下的要么干脆不来,要么便是称病或者是找种种理由拒绝。由此可见一斑。
吕中天愤怒不已,却也只能生闷气。大周朝廷中的风气一向如此,也怪不得别人这样。皇上的态度便是晴雨表,就算他吕中天再权势熏天,他也抵不过皇上的威严。皇上的态度决定了这一切。吕中天只得咬牙忍耐,以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的话来安慰自己。那些直接拒绝自己的人全部上了吕中天的黑名单。墙头草们的行为必须要付出代价。
林觉对于这些突然间向自己示好的大批官员的态度是来者不拒。虽然小郡主知道这些官员转而来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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