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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江山:权后太入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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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以今日的汀雅阁为意,写一首诗。”
看来大皇子是铁了心想当众看他笑话。
余静烟看向他,“殿下打算要写?”
龙寒远眯着眼看窗外,“不写,赏景。”
也是,这里的风景却是不错。
两人一时无话。
雅间的隔音很好,外头时不时的叫声与喝彩,都影响不到这里的气氛。
空气中安静的连对面那人的呼吸声都感觉的到。
余静烟看着池里的荷花,脖子僵硬了也没动一下。
清新的花香让人放松,却又莫名的有些紧张,自从那日龙寒远说她是女人之后,余静烟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
半个时辰后,小厮又笑容满面的过来了。
余静烟道,“殿下只说来看看,并未说要参加比赛,你回去吧。”
小厮笑容一僵,左看看右看看,有些苦恼,想说什么又怕得罪眼前这大人物,只得不甘的回去复命了。
不一会,门外隐隐约约就有声音传来,“这五皇子,怎么来了却是不作诗?”
“是啊,大皇子风采绝然,也想看看这五皇子是不是也是这么厉害。”
陈慕礼不屑道,“没人教没人管,他怎么能和我表哥比,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
听他这般说,周围的议论声倒是笑了一些。
余静烟看了眼龙寒远。
龙寒远也只是漠然置之。
“今天我们的目的本就不是这场诗会。”
………………………………
第八章 蓄意绑架
“这一场,大皇子胜!”随着一阵锣响,宣布了结果。
“好!”
一如既往地鼓掌声与支持。
小厮也是照样送来了新的笔墨纸张。
“最后一场了。”余静烟道。
不多时,雅间里悄无声息地多了位黑衣人,是龙寒远暗地培养的侍卫。
“如何了?”
“那陈慕礼确实是又偷偷的溜走了,去了那风月之地。”
“好,”龙寒远道,“绑了他回去,小心切莫让他知道我们的身份。”
“是!”
余静烟笑了笑,“大皇子大概也没想到,我们在这里也不过是吸引他的注意力,好对陈公子下手。”
到时候出了什么事,闹矛盾的也是龙清洋和陈家人。
龙寒远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随即他又拿起了桌上的纸,道,“磨墨。”
余静烟一愣,乖乖的走过去他身边磨墨。
虽然在王府待了很久,她也很少看见龙寒远书文作画,倒是不知道他画起来是什么样子。
一定也不差吧,和他的心思一样。
磨好墨,余静烟就安静的站在旁边看着。
男子的手骨节分明,握着笔有的放矢,手腕灵活,让人看着就心旷神怡。
好看的眉眼专注而又认真,俊朗非凡,风吹过,耳侧的发丝有一缕轻轻刮在棱角分明的脸上。
余静烟看着,心里也莫名觉得痒痒的,鬼使神差地就伸手替他把那缕头发别到了耳后。
指尖碰到细腻的皮肤,传来温热的感觉。
龙寒远眼神动了动,笔尖停顿了一瞬,又继续画了起来。
余静烟回过神,看着自己的动作,一时大窘,脸颊也泛红起来。
她想说什么解释一下,可那人正认真的作画,也不好出声打扰。
再说,殿下不在意,她也不必庸人自扰。
一时间,余静烟心里窃喜而又酸涩,说不清道不明。
两人间还飘着淡淡茶香,她心里一下子也静了下来。
龙寒远收了笔,纸上,一副墨色山水画映入眼底。
堤上,小草密密,泉间,小路蜿蜒,岸边,柳荫花明,余阳下,细雨微风,清冷而美。
余静烟由衷赞叹,“殿下好手法。”
龙寒远也轻轻笑了声,远处,响起了信号弹。
看来已经得手了。
“走吧。”
“殿下……那这画?”
龙寒远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揉作一团扔了出去,神色不明。
余静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知道,龙寒远要出手了。
而她,只要报仇。
门外,龙清洋适时的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龙寒远一脸冷淡,“大哥,恭喜拔得头筹。”
“五弟怎么也不写首诗来?”
“大哥身边的陈公子呢?”龙寒远却是答非所问。
龙清洋以为他在意陈慕礼的冷嘲热讽,笑道,“小孩子贪玩呢。”
其实刚刚也有人来报陈小公子去了明香楼,他就没管。
成天留恋女色,又死性不改,如何有出息,如果不是舅舅让跟着他,他又怎么会接这烂摊子。
龙寒远也道,“本王说过只是看看。”
龙清洋心里冷哼,不过今天他也出尽了风头,也就不在意了。
地下密室。
陈慕礼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后颈处一阵疼痛,他是被冷醒的。
周围黑黝黝一片,还有木板腐烂的气息。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刚刚明明还在花魁的床上。
他刚一动,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绑了起来,动弹不得。
“喂,有人吗?”他颤抖着喊了声。
空气过于静谧,传来的回声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为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些人绑了他想干什么?
爹,快来救我呀!
陈慕礼越想越害怕。
王府书房里,黑衣人半跪在地上。
“殿下,陈公子一直在大吵大闹,也不肯吃饭。”
龙寒远挑眉,“这么有精力,就让他先闹腾去吧。”
陈慕礼在地下密室哭了两天。
地下是黑暗的,没人过来,他担惊受怕了两天。
他怕就这样死在这儿,可是那些人连为什么绑架他都不知道,如果为了银子他还有价码去谈,可这样无声无息的,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两天不见他人影,表哥为什么还不来救他。
陈慕礼蜷缩着身体,哭的累了,就发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卡擦”一声响起,惊得他一下子瞪大了眼不敢动。
好半天头顶打开了一个小圆圈,木篮子里装着饭用绳子吊了下来,他刚想说话,“啪的一声”,那小门又关上了。
全程都无交流。
空中顿时弥漫着浓浓的饭菜香,陈慕礼一颗悲切的心顿时又活了过来,激动的差点又哭出来。
他顾不得被绑住的手脚,只用嘴巴去吃碗里的饭,生硬的米饭五馒头,他从来没觉得也会如此好吃。
吃完了他还意犹未尽的舔干净了碗,末了,他突然灵光一闪,用绑住的双脚猛的砸碎了碗。
陈慕礼心里一阵狂喜,他转过身拾起碎片割手腕上的绳子,手指弄出了血也抵挡不住他心里的激动。
太好了,这些蠢货,等他出去了看不弄死他们。
…………
黑衣人依旧准时来报。
“照殿下吩咐,密室的门没有完全锁好,也够陈公子逃出去了。”
“好。”
龙寒远正坐在院子里和余静烟下棋。
余静烟落下一子,叹道,“殿下棋艺高超,徐容自叹不如。”
龙寒远道,“是容弟谦虚了。”
“弓藏毒如何了?”
余静烟道,“回殿下,弓藏毒前几日子就已备好,现在,不出一日,陈公子必会发作,这毒发作起来不会一时致命,他会活着等到陈大人和大皇子找到他的。”
…………
陈慕礼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要逃离那个地方。
那里也不过是个废弃的地下室,地面是个荒无人烟的村子,离京都还有一段距离。
这些人还真有点小聪明,把他关在这里,以为这样就找不出他们了吗?
陈慕礼渐渐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突然这么疼了,真的好疼……
他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冷汗。
………………………………
第九章 一箭双雕
他不知道哪里在疼,可全身又都在疼,身体一阵一阵的发软,脑袋晕的很。
不,他不能倒在这里,他还要回去搬救兵。
陈慕礼死死咬住牙,狠狠往城门口跑去。
城门口的小兵一看这人立马就认出来了,京都里都快闹翻了天,大皇子与陈学士都特别交代一定要仔细盘查进出的人。
“陈公子!”
“快……救我。”
陈慕礼再也支撑不住,几乎瘫软在地,唇角溢出鲜血来,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
守门的小兵一时吓得脸色大变,“不好,快去通知陈大人救人!”
陈府。
陈学士背着手焦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陈夫人在一旁啜泣。
“我苦命的儿啊……”
陈学士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是谁敢明目张胆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绑了他儿子,还把他折磨成这样子。
陈慕礼被抬回来时,一身是血,才两天,就已经瘦的眼窝都要凹下去了。
陈家就这么一个嫡长子,这一幕吓得差点要了他老命。
接到消息,龙清洋也是匆忙赶了过来,“舅舅,表弟他发生什么事了?”
陈学士目光凌厉的刮了眼龙清洋,才问道,“大夫,如何了?”
“这……”大夫紧皱着眉,一脸凝重。
陈夫人只觉心里被压的快要喘不过气,“大夫,我儿子他怎么样了,您可一定要救他呀!”
“陈公子他中了弓藏毒,这毒霸道,而且发作了已有一段时间,再拖下去怕是有性命之忧。”
说及此,大夫也有些为难,“为今之计,是要尽快找到解药。”
陈夫人一听,哭的更厉害了,“大夫,您一定要救他……”
龙清洋一时也惊的脸色白了几分,这……怎么可能是弓藏毒,是谁要害他?
“爹……救我,疼……”
陈学士几步走到床边坐下,红着眼,“放心,爹爹一定会找人治好你。”
陈慕礼急喘了口气,目光有些涣散,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道,“表哥……有,有……解药……”
“什么!”
“殿下,您有解药还请尽快拿过来!”
如果说陈学士对于龙清洋在汀雅阁没管好人,后又把人弄丢了也没及时发现,已经很不满了,现在,他已经顾不得这人皇子的身份而发脾气了。
龙清洋回过神,连忙赔罪着差人回王府拿解药。
陈慕礼没了性命之忧,陈大人也冷静了下来,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
“殿下,你有解药,想必也是有这弓藏毒吧。”
龙清洋皱眉,“舅舅,您怀疑本王下毒?”
他心里憋屈,可这事错也在他,只好解释道,“再怎么样慕礼也是本王表弟,本王怎么会害他。”
陈大人哼了声,“你在诗会上出尽了风头,想拉拢人才,莫不是在朝中的敌人,想打击你,便把主意打到慕礼身上了。”
想来,用同样的毒回敬,也只有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龙清洋脑海闪过几个熟悉的不能再熟的人影,冷笑一声。
“舅舅,你放心,这次本王一定查清楚给您和表弟一个交代。”
回到王府,龙清洋又吩咐道,“去把府里那些珍贵的药材都送过去,好好向舅舅赔个罪。”
…………
“回禀殿下,那大皇子确实有解药,在陈府里还与陈学士吵了一番。”
余静烟笑了笑,“看来对殿下下毒之人是大皇子无疑了,此番又小小离间了两家关系,怕是有的他头疼了,一箭双雕,好棋。”
龙寒远道,“陈学士此人眦睚必报,想必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朝堂之上明争暗斗,一不小心就能满盘皆输,盯着大皇子的人也不少,把这浑水引到别人身上,我们坐山观虎斗。”
“好,先进宫一趟。”
上一次进宫过于匆忙,这次没什么急事,余静烟倒也领略了一番宫里头的好景色。
看她目光时不时扫过御花园里那些花花草草,龙寒笑说,“容弟看起来心情不错。”
“若闲来无事,品着茶赏些花草,也不无趣。”
明明无伤风雅的话,他听着却觉得莫名有点伤感。
“容弟要是喜欢,明日本王便差人送些到你院里,如何?”
余静烟一愣,下意识地对上那人深邃带着点点笑意的目光。
“送点花卉,权当解解容弟的烦心事罢了。”
余静烟一下子就懂了他的意思,她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去汀雅阁在轿子里的事,她确实表现的有些失态,没有过多的解释,没想到他还记得。
她心里狠狠疼了一下,这人,不经意间,总会这么温柔。
有多久,她没有被这样关心过了。
可是,这都是徐容罢了,不是她余静烟,不是她该做的事,与她无关。
余静烟刚想说话,龙寒远突然又凑了过来,“别动。”说着,也把手伸了过来。
两人本来隔得就很近,余静烟如何能乖乖站着不动,几乎是本能地退后几步。
“殿下?”
龙寒远的手停在半空,空气莫名静了下来。
半晌他才淡淡道,“容弟发梢上有片叶子。”
“是么……”余静烟有些脸红的转过身,伸手去摸头上的树叶。
龙寒远就静静看着她,刚刚她那么明显的拒绝,是不喜欢他的触碰么?
这个想法,让他心里有些烦躁。
“五哥哥!”
远处,一道娇笑声传来,伴随着叮当响的环佩音。
余静烟松了口气,这九公主来的真及时,两人的气氛也没那么诡异了。
“五哥哥。”大约十岁左右年纪的小女孩笑着跑过来一把抱住龙寒远,小巧的脸蛋上还染着兴奋的嫣红。
“有没有想我?”
龙寒远摸了摸她的头,笑道“锦儿乖的话,五哥哥就想。”
九公主仰着小脸认真道,“锦儿很乖很乖的,父皇都夸我了呢?”
余静烟难得好奇打量起九公主来,以前听说过皇上十分宠爱这个公主,九公主从小也是娇纵,没想到和五殿下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原来是五弟来了,我说锦儿怎么这么欢喜的就跑了。”
不远处,一道身影挺拔的人走了过来。
………………………………
第十章 进宫巧遇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余静烟几乎一瞬间全身的血液都冰凉起来,身体僵硬。
龙连溪!
龙寒远几乎也是同时向余静烟看去,眼底的担忧一闪而过,上次见到三皇子的情形,她的反应实在太过反常。
“五弟,今日怎么也有空进宫了?”
龙寒远道,“找父皇有些事。”
余静烟保持着微笑,“见过三皇子。”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现在她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越是看到他,她越是想狠狠地报仇。
龙连溪抿唇一笑,带了点戏谑,“你可不会像上次那样盯着本王瞧了吧。”
余静烟拱手,“徐容失态,让三皇子见笑了。”
龙连溪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九公主探出一颗小脑袋来,黑溜溜的大眼睛直往余静烟身上好奇的看。
“五哥哥,这是你的小厮吗?和哥哥长得一样好看。”
余静烟笑了笑,“公主谬赞了。”
她话还未说完,九公主便跑过来,作势想要抱她。
她一愣,往后退了几步,九公主也瞪着眼睛看她,“你离本公主那么远干嘛?本公主长得不好看吗?”
余静烟道,“公主千金之躯,草民岂能与公主相比。”
“哼,不好玩。”九公主嘟着嘴,“五哥哥,你陪我玩嘛,天天待在宫里,都要闷死了。”
几人拗不过她,就只得陪着放起风筝来了。
余静烟有些无聊的站在一旁,目光不自觉的就朝龙寒远看去。
其实也只有几个宫女和太监在忙活,另外两人也不过是看着。
她刚走几步想去赏花,脚下却好像踩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她眯着眼看了下四周,见没人看过来,便蹲下拨来草丛。
是一块色泽上好的玉佩。
余静烟愣了一会儿,才笑了起来,把玉佩收好。
和龙连溪相处了这么久,她对他身上带着的东西也算了如指掌了。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另一边,龙寒远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耳根还有些泛红,整个人看着也精神了许多,更惹人注目了。
余静烟不动声色的转移了目光。
“走吧,去见父皇。”
御书房内。
听到龙寒远的话,皇上一时没回过神来,“老五,你是说,对你下毒之人,你不追究了?”
“是的,儿臣现在已无大碍,父皇也不用再担忧了。”
皇上盯着他看了片刻,看了口气,向他招了招手。
龙寒远垂眸上前几步。
皇上握住他的手,“老五啊,委屈你了。”
“朕一定好好补偿你。”
…………
回到府上,看着余静烟的神色,龙寒远便道,“容弟有话要说?”
余静烟把那块玉佩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是三皇子的玉佩,我捡到的。”
龙寒远若有所思的看着玉佩,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容弟想如何?”
“这几日我打听到,大皇子一直都有派人潜伏在明香楼,暗自搜查陈小公子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是被谁掳走的。”
“当时花魁也在,只可惜她什么也不知道。”
龙寒远笑了笑,道,“所以容弟想嫁祸给龙连溪?”
余静烟也笑着,不予否认。
明香楼。
青玉坐在镜子前,摆弄着妆容,精致的小脸不施粉黛,仅仅一个眼神,竟也勾人魂魄似的美。
“玉儿啊,”这已经是老鸨第三次进来了,“你真的坚决不接客吗?”
青玉哼了哼,“这几天我累了,想好好休息,妈妈你就放心吧,不会少了你的钱的。”
老鸨见劝说无奈,只得细细叮嘱了几番才离去。
青玉拿着眉笔细细描着眉,只剩她一人的房间显得过分安静。
不知何时,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了镜子里。
“谁!”
青玉被吓得摔掉了笔,猛的转过身,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的蒙着面的黑衣人,脸色惨白。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黑衣人没说话,只是走近了几步。
青玉一时慌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她以为又是陈府派来询问的人,这几天她都快要被搞疯了。
“求你们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见过这个吗?”黑衣人终于开了口,拿出一块玉佩。
青玉仔细瞧了瞧,又摇了摇头。
黑衣人眼一眯,青玉吓得立马改口,“见过,见过。”
“哦?在哪里见过?”
青玉虽然怕,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她试探性的说道,“是那天和陈公子在一起的那个房间捡到的?”
“看来你还挺聪明。”
黑衣人把玉佩丢到她怀里,“明天陈府的人过来,你就按刚刚说的话做,之后保证陈府的人不会再纠缠你。”
青玉脸色一喜,“真的?”
黑衣人冷声道,“自然,只要你肯乖乖听话,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青玉连忙点头。
就凭他刚刚无声无息出现在房间里而没人知道,她也不敢拿她的命开玩笑。
王府内。
余静烟刚回院子,便看到下人忙里忙外地搬着盆栽。
各种各样的植物花卉,或清纯或艳丽,叶上还带着水珠,看来是刚移植过来不久。
下人讨好的笑道,“徐公子,这是王爷吩咐搬过来的,还希望您能喜欢。”
余静烟走近,伸手摸了摸叶子,还透着沁骨的凉意,盛开的花朵昭示着那旺盛的生命力。
以为不过是句玩笑话,或者,应该说,是她自己把它当成玩笑而已,她没当真。
没想到,别人是真的送来了。
当时,她还真的是有一点点期待的。
余静烟闭着眼,低头凑近还未完全开放的花骨朵儿嗅了嗅,仿佛要将那花香沁到心坎里去。
龙寒远进来时,便是见到这一副画面。
一身白衣,清秀的小脸上挂着淡淡温柔的笑,仿佛在亲吻世间最美好的事物,睫毛扫过绿叶,似是轻轻刮在心尖上,安静的如此美好,周围艳丽的花色都成了衬托。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余静烟如此放松下来的申请。
岁月静好,美人当如此。
龙寒远被自己想法都愣了一下,容弟明明是男人不是么。
………………………………
第十一章 何人栽赃
余静烟回过头,便瞧见龙寒远站在门边看着她。
“殿下什么时候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龙寒远却是说道,“看来容弟应当很喜欢。”
余静烟看着那些盆栽,神色认真,“殿下垂爱,徐容感激不尽。”
说罢,像是想起什么似得,从屋内拿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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