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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江山:权后太入戏-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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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的家人虽然知道被关在了什么地方,但是他们却也知道,龙清洋的事情没成,怕是已经让他们一家在黄泉下相见了。
余静烟心里毕竟还是有些难受的,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去踩着累累白骨就这么将龙寒远推上那个位置。
但是却是在面对一个不足两月的婴孩的时候,虽然不是为自己所杀,但是毕竟也是为自己所累。
还是刚刚见过这个天地的模样,就这么再也睁不开双眼。
每想一次,余静烟就感觉自己的心头难以言说的压抑,似乎又重新经历了一番溺水一样。
就这样,已经多日没有做过噩梦的余静烟,因为那个婴孩再一次的做了噩梦。
一样的场景,依旧是三年前的那些事情,只不过那些人那个笼子里,却是多了一个婴孩,面容还未张开,依旧是皱皱的模样,怀中放着的竟是那样一个银锁,一样的长命百岁。
就这么张着两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没有哭闹,就这么看着她。
那些人似乎是没有看到那个婴孩,不管她是怎么哭闹,怎么嘶吼,就那样眼睁睁的将孩子和她一起沉入水中。
这一次,她却看见了,岸边不只是有龙连溪,还有龙清洋,嘴角泛着冷笑的看着她跟孩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孩子陪她一起死。
再一次的从噩梦中惊醒,余静烟的身下也早已经被冷汗浸湿。
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心似乎也坚定了许多,皇位一定是龙寒远的。
因为她明白,皇上的皇子虽多,但是不折手段的也多。
她在龙寒远身边这么久,见到的总是龙清洋他们对于龙寒远的迫害,龙寒远虽然想要那个位置,但是他是在慢慢的培养自己的势力,从不主动的去伤害其他人。
这也是一开始她选择龙寒远的原因,只不过,因为那个婴孩,却是让她莫名的觉得自己变成了刽子手,对于自己选择的这条路,也有了些彷徨。
这几天,王府之中除了徐公子养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是下人们讨论的热点。
不外乎就是一惊被众人以往的孙如云,身子似乎好了很多,没有龙寒远的禁足,虽不能出府,但是她却可以在府上转悠。
没有了之前的颓废,孙如云似乎在一夜之间忘记了自己之前受到的屈辱,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整个人有了神采,但是却显得阴郁了许多。
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面对下人也是寒气逼人,只是静静的转着自己的,眼中根本没有任何人。
这样的孙如云倒是让众人吓了一跳,之前寻她麻烦的那些下人,这几日也是小心翼翼的做事。
生怕孙如云什么时候想起他们,寻他们算账。
在王府之中碰见孙如云,他们都会躲着走,就算是不得不碰上,他们也是战战兢兢,但是孙如云却是当做没有看见他们,就这么从他们身旁走过去。
只不过,晴空和孙如云之间相对亲密的关系,一直也没有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晴空依旧是每日都是晚上去寻孙如云,然后将自己这一天打听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孙如云。
那几日之后,就连晴空都觉得孙如云是变了一个人。
没有一丝的生气,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激起她心中的波澜。
每次她说完自己打听完的事情之后,孙如云便会挥手让她退下,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
孙如云的变化,自然也是没有逃过余静烟和龙寒远的眼睛。
他们倒也不着急,也是任孙如云就这么下去。
这一日,天色阴沉了好几日,终于放晴了些。
余静烟身上的伤也是已经渐渐的好了起来,但是却依旧需要好好的养着。
龙寒远像往常一样,来到了余静烟的院子里,盯着她用完餐之后,又盯着让她喝完药,才将移到屋子里的棋盘拿了出来,趁着今日好的天色,打算再院子里好好的杀上几盘。
当孙如云终于沉不住气,来到余静烟院子里的时候,两个耀眼的红色披风,就这么映入她的眼眶。
只一眼,孙如云便认出这两件披风的布料是千金难买的软烟罗。
都说软烟罗除了女人的霓裳,很难做成其他的衣服,但是这一次,孙如云却是开眼了。
这一眼,似乎她的心口都颤了几分。
她一直都知道龙寒远对于余静烟是多番的信任,但是却没有想到,余静烟在他的心里竟然已经重要到了这个地步。
似乎也是第一次,孙如云是这么认真的去观察龙寒远。
………………………………
第二百二十三章 托盘而出
龙寒远的容貌绝对是京都城中数一数二的,就连龙清洋和龙连溪都逊色几分。
龙寒远的眉眼像极了皇后,只是那一双薄唇,和皇上也是极为相似的。
人人都说薄唇薄情寡性,可是在龙寒远的身上,孙如云却是没有看出来。
龙清洋倒是将薄情寡性这个词,运用的炉火纯青。
她以前似乎被猪油蒙了心,一直都追逐着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也是她太傻,真的相信了龙清洋的话。她已经嫁给了龙寒远,就算最后龙清洋夺得那个皇位如何,她也是万万成不了后宫之主的。
即使她和龙寒远自成婚以来,一直都没有圆房。
即使龙寒远一直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孙如云的目光太过灼热,坐在院中的两个人自然也是能感觉到的。
但是二人皆是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专注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棋盘。
孙如云看到院中分外和谐的那一幕,心底忽然生出几分的不甘。
如果一开始,她就认命,选择了龙寒远,那么坐在院中,披着软烟罗的披风的人,会不会是她?
虽然知道徐容是男子,但是孙如云还是被这一幕刺的双眼生疼。
咬了咬下唇,孙如云踌躇的脚步似乎坚定了几分,步步坚定的走进院中,来到了坐着的那二人的身边。
看安坐的没有丝毫动静的二人,孙如云的口中此时已经弥漫了一股血腥味,指尖就这么刺入掌心,她却丝毫都不在乎,对着龙寒远,就这么跪了下来。
这一刻,对于孙如云来说,甚至比之前真正的成为龙清洋的桩子都要重要万分,也是孙如云这一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了。
余静烟拿着棋子的手,微微顿了顿,却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下着棋。
就连一个余光,都没有落到孙如云的身上。
似乎对于余静烟来说,孙如云只是一抹空气,只要不打扰自己的呼吸,她都可以忽视。
龙寒远亦然,也是没有将目光落在孙如云的身上,只是继续和余静烟下着棋。
跪在下方的孙如云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龙寒远开口说话,心底却是已经开始打鼓。
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将那些话说出来之后,龙寒远是否会相信,甚至是愿意接受她?
她心里惴惴不安,知道那些事情说出来意味着什么。
她甚至也认为,龙寒远不原谅她,将她休弃也是有可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如云感觉自己的手心在这寒风之中,也已经出汗了,还没有等到那人说话。
但是她也不敢抬起头,只能一直低着头。
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孙如云咬了咬牙,带着些些紧张的喊道,“殿下,臣,妾身有事情禀报。”
似乎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那一刻,孙如云却也没有觉得有多么的难堪。
忽然,只听一声棋子落下的声音之后,一个相对有些轻柔的声音响起。
“既然殿下有事,那我就先回房了。”
说着,余静烟就打算站起身来,孙如云面色一变,苍白着一张脸,看着余静烟,急忙说道,“徐公子留步,妾身有些事情,还需要徐公子作证。”
余静烟看着这样的孙如云,心头微微一震,却是看向了龙寒远。
见龙寒远冲她点点头后,余静烟便止下了站起来的动作,只不过也没有继续下下去的心思了,拉了拉披风,就这么安坐在石凳上。
眸光扫过龙寒远面上的淡然,余静烟的心头竟然升起一股烦躁,抿了抿唇,却是下意识的为龙寒远倒了一杯茶。
龙寒远轻轻抿了抿唇角,然后淡淡的说道,“说吧,何事?”
孙如云再次咬了咬唇,犹豫了许久,这才慢慢说道,“殿下,妾身有罪,请殿下责罚?”
说着,孙如云急忙行了一个大礼,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似乎将自己所有的尊严,在这一刻抛弃的干干净净。
这一刻,余静烟的心头竟然也有些微微的泛酸。
似乎从孙如云的身上看到了之前的自己,看到了那个在龙连溪的面前抛却了一切,格外卑微的自己。
微微别过脑袋,余静烟沉了沉心神,却是不再看向孙如云。
龙寒远也是感觉到了余静烟的情绪,抿了抿唇,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上面迟迟没有动静,孙如云再次怯生生的说道,“请殿下责罚,妾身有罪。”
龙寒远凌厉的眸光,在一声落下之后,直直的落在了孙如云的身上,声音里也满是冰冷。
“说。”
这一声,似乎是打在孙如云的心口,身子瞬间抖了抖,却是抵不过自己心头的酸胀。
“妾身从嫁进王府,便为大皇子龙清洋做事,甚至多次谋害殿下的性命,和,徐公子的性命。”
孙如云缓了缓心神,咬了咬牙,将这些一股脑的说出。
这一刻,心口似乎也是舒缓许多,只不过,凝聚在自己身上的寒光,却是丝毫未散去。
“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龙寒远看了一眼身子发颤的孙如云,耳中却是想着她的那句,多次谋害徐公子的性命,声音中的寒芒似乎就要将孙如云刺穿,就在那一刻。
孙如云盯着身上的压力,重重的点了点头,咬牙说道,“是,妾身知道在说些什么,殿下如果不相信妾身,可以问徐公子,徐公子曾经见过妾身与大皇子见面,之后妾身怕徐公子将这一切告知殿下,所以,所以妾身才会多次谋害徐公子的性命。”
孙如云似乎也感觉到了,余静烟在龙寒远的心里不一样的地位,但是这一切却是还是要说的,只不过,这一刻却是感觉,自己的脖颈处一阵的冰凉,寒彻心骨。
孙如云缓着嗓音,急忙补充道,“殿下,谋害徐公子也是大皇子的意思,因为他说妾身的身份不能暴露请殿下饶命。”
龙寒远忽然抬头看向余静烟,眸中却是带了几分的愧疚。
他心里清楚,徐容会卷进来,一切都是因为他。
徐容多次受伤,也都是因为他。
………………………………
第二百二十四章 相信
泛着丝丝暖意的阳光,就这么打在孙如云的身上,却是没有让她觉得有丝毫的暖意,甚至心头泛着丝丝的寒意。
余静烟似乎是觉察到了龙寒远的目光,抬眸轻轻的摇了摇头,唇边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这一切都是她选择的,是她一开始便选择了这一样一条布满荆棘的路,而且她和龙寒远之间,说到底,也是互相利用而已。
就算是现在受这些伤又如何,只是自己的选择而已,无关他人,只怪自己。
她想将龙寒远推上那个位置,一开始只是为了复仇,现在虽然说不清自己的感情,但是她也清楚,她一直都不敢忘复仇这件事情。
而龙寒远对她,也只不过是想要利用她的谋略而已。
只是,这一切的事情中,谁敢说没有掺杂其他的感情。
但是也没有谁敢说,自己的感情就是纯粹的。
就算龙寒远现在对自己好又如何,怕是也抵不过之前的利用。
也抵不过他心底的那个位置。
淡淡的垂下了眸光,在龙寒远看不见的位置,划过一丝就连余静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哀伤。
这样的不就是一开始她想要的吗?
龙寒远紧了紧腿上的双手,眸光忽然收了回来,却是沾染了一丝暗淡。
“回禀殿下,我是见过孙姨娘和大皇子碰面的事情,只是当时没有多想,便没有将此事告知殿下,请殿下恕罪。”
说着,余静烟便站起身来,想要冲着龙寒远跪下来,却在还没有弯下身子的那一刻,自己的双臂便被人轻轻的扶起。
迎上龙寒远的目光,余静烟淡淡的垂眸,轻声说道,“谢殿下。”
龙寒远抿了抿唇,却是不肯放开余静烟的双臂,直至将她再次扶回凳子之上。
孙如云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心底竟是泛起一股浓浓的不甘。
为何?为何龙寒远会对一个客卿,一个男子这般的宠爱?
如果,如果那时,龙寒远肯看自己一眼,说不定她早就放弃龙清洋了。
但是孙如云却是非常的清楚,就算龙寒远将她娶回府上,百般的宠爱,她依旧会是大皇子的人,依旧为大皇子坐着谋害龙寒远的事情。
更甚至,这一切没有如果。
龙寒远自然没有注意到孙如云眸中的那一抹不甘,不过就算是注意到了,也是毫不在意,只是冷声说道,“为何将这些告知本王,你就不怕本王将你交给皇上处置?”
孙如云定了定心神,急忙说道,“殿下,妾身将这一切告知殿下,是因为,是因为”
半天,孙如云竟然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却是不想将自己被龙清洋抛弃的事情告诉龙寒远。
她怕,怕龙寒远知道这些,认为自己没有了任何的价值,就这么一脚将自己踢开。
余静烟闪了闪眸光,看向跪在下方的孙如云,倒是多了几分的赞赏。
这个孙如云倒也不笨,现在也是知道审时度势了。
“你说不出来为何?又如何让本王相信,这不是你与大哥的一个计谋呢?”
听到这话,孙如云的面色一变,急忙拉上龙寒远的衣摆,双眸之中已经浸满了泪水。
“殿下,殿下,相信妾身,妾万万不敢再欺骗殿下的。”
龙寒远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耐,却还是忍下了将孙如云踢开的冲动,沉声说道,“要本王如何的相信你?”
孙如云咬了咬牙,忍下泪水,急声说道,“是大皇子,十大皇子抛弃了妾身,认为妾身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妾身的父亲,他也已经放弃妾身了?”
“哦?”龙寒远挑了挑眉,满是疑问的说道,“这又是从何说起,孙尚书也是大皇子的人?”
孙如云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急声说道,“是的,妾身的父亲早已经是大皇子的人了,现在他已经将妾身的庶妹也送给了大皇子。”
余静烟看了一眼龙寒远,沉声说道,“你说的可是孙如溪?”
一听到余静烟这话,孙如云的眸光一亮,急忙看向余静烟,脸上满是喜色的说道,“就是那个孙如溪,三皇子大婚那日发生的事情,也是孙如溪奉了大皇子的命令,诬陷于你的。”
听到这话,余静烟的眸光沉了沉,连带着平日里清冷的脸色都带上了几分的阴沉。
“殿下,大皇子那一次,怕是想要诬陷我谋害三王妃,到时候,怕是连殿下,都会收到牵连。”
听到这话,龙寒远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却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孙如云听了这话,脸上几乎都遮掩不住喜意了。
只是因为,她相信,余静烟定是因为上次那件事情,也恨上了孙如溪和大皇子。
今日有了这些收获就够了。
因为孙如云已经不得不清楚余静烟在龙寒远心中的位置了,只要余静烟相信,那就够了。
余静烟已经恨上了龙清洋,那么龙寒远相信自己的话又怎会远呢?
看着孙如云踉跄离开的背影,龙寒远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看着面上依旧是清清冷冷,冷冷淡淡的余静烟,弯了弯唇角,说道,“本王倒是没有发现,原来容弟还有这般演技。”
余静烟轻笑一声,迎上龙寒远的目光,好不在意的说道,“殿下需要发现的事情还有很多。”
闻言,龙寒远的眸光一闪,却是轻笑着点了点头,温声说道,“本王以后定会好好的观察容弟。”
余静烟干咳了两声,小脸上也染上一抹羞红,急忙说道,“殿下,孙如云那边,我们该要如何?”
龙寒远面上的笑意丝毫未减,只是轻点着棋盘,说道,“现在我们暂时还不要轻举妄动,操之过急,怕孙如云和龙清洋会看出端倪,我们需要寻一个借口,让孙如云能够自由的进出府邸。”
余静烟轻轻的点了点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道,“现在已经入秋,之后也没有什么可寻的节庆的由头了,定是也等不到年下的。”
龙寒远轻笑一声,说道,“不急,会有法子的。”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再次想见
离年下还有三个月,一阵冷风吹过,京都竟然都换上了棉衣。
今年的冬天,似乎来得格外的早,就连百姓都嗅到了一丝的不寻常。
这一日,好不容易放晴的天气,再次的阴沉下来。
余静烟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天色,心头似乎也有些压抑。
轻叹一口气,缓过那口气,便在软榻上侧躺了下来,拿过一本书,边看了起来。
因为屋外的天色有些阴沉,就算是白日,屋内也是黑压压的。
余静烟便将屋内到处都点上了蜡烛,有了几处明亮的烛光,整个房间也立刻明亮了起来。
她肩膀上的伤,已经有半月有余了,伤口早已经结痂,但是却是使不上半点的力气。
龙寒远因此特意也找过大夫,都说是伤到了筋骨,需要好好的养上几个月。
因此,余静烟便也收到了龙寒远的禁令,不准她 出府,直到身体养好。
余静烟虽是无奈,但是心底也是暖暖的,毕竟龙寒远这是为她好。
而且,龙寒远甚至是日日来她院中陪她,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无聊的。
“徐哥哥,徐哥哥。”
忽然,院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余静烟的眸中一喜,急忙从软榻上站起身来,走出房门,便看到院内站着两个已经多日不见的少年。
余静烟的眉眼弯了弯,急忙走了出来,看着两个小脸上满是喜色的少年,轻声说道,“你们怎么来了?”
周淼和扶昕看着面色并无异样的余静烟,心下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殿下说徐哥哥最近很无聊,所以提议准许我们来看看徐哥哥,陪着徐哥哥。”
余静烟轻声笑了笑,说道,“那好,今日你们就陪着我吧。”
余静烟见两个小少年点了点头,看向身后站着的秦墨,温声说道,“你也来了?”
秦墨在余静烟和两个小少年说话的时候,便已经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确定她身体并无大碍,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轻轻的点了点头,秦墨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殿下让我来看着他们,这段时间也是一直在训练周淼和扶昕,所以一直也未见到你。”
余静烟轻笑着点了点头,拍了拍周淼和扶昕的小脑袋,说道,“殿下和我说了,周淼确实可以好好的培养,扶昕也是需要自保的能力,殿下想的也是周到。”
秦墨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余静烟则是一手拉着一个,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秦墨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踏进来。
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秦墨却是清清楚楚,所以他下意识的认为这是余静烟的闺房,是进不得的。
余静烟回头,便看见秦墨抱着一把剑站在门口,就这么守卫着他们。
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余静烟失笑一声,摇了摇头,温声说道,“秦墨,你也进来吧,府上护卫还是靠得住的。”
周淼听了这话,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却不敢轻易的笑出来,毕竟现在他可是秦墨的半个徒弟。
轻咳了一声,周淼小步来到秦墨的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说道,“秦师傅,徐哥哥让你进去呢,现在外面冷,屋里特别暖和。”
秦墨心下动了动,转眸看着余静烟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犹豫了一番,还是走了进来。
刚走进来,屋内的一股暖流就扑面而来,秦墨的眸光闪了闪,看向了一旁的炭盆。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最好的金丝银炭。
之前他在寺里的时候,每次宫里有什么娘娘或者皇子,皇上过来的时候,用的便是这种。
可以说是百金一块,焚烧的时候,非但没有半丝的烟味,还会渗透着淡淡的清香。
他是没想到,如今的天色还不算寒冷,余静烟便已经用上了这么好的炭。
余静烟见秦墨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的炭盆上,轻笑一声,说道,“这是殿下担心我身体不好,易受寒,便早早的让人背下了这个,不过我也没觉得自己有这么的柔弱。”
扶昕重重的点了点头,满是赞同的说道,“徐哥哥很坚强的。”
忽然,小脸上却是忍不住的悲伤。
见扶昕似乎是想到了那一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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