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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泰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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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派同道自不用我多说,于是乎今日陈某便要当人不上让地出诛你,像你这等恶魔如若阎王爷不准你投胎转世,你做了鬼可不要跟我陈招过不去呦。”
朴云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朴云说话如钢如铁,自不会食言,今日朴某认输自然不会反悔,至不过今日死在你这样的狗贼里当真是太过难看,你快快找一个我看着顺眼的人来杀我吧,要不然就凭你也是很难杀得了我地。”
陈招怒道:“混账,我堂堂黑龙帮副帮主何等身份,由我亲自出那也是很给你面子喽,你眼见就要见阎王了,还敢挑拣四当真不知天高地厚。难道我陈招要杀你,你就可以食言还么?”
朴云道:“无论是谁向杀我,朴某绝不还。”
陈招道:“好!够爽快。”说罢陈招便拎起鬼头刀劈头盖脸的切了下去,眼见刀身将近,朴云脚下发力身体后跃,躲过陈招一刀。陈招一刀劈空脸上无光,骂道:“老贼,你不说不还么,如今为何…”陈招想到此数心道:“罢了,刚才这老贼确实说过不还,可也没说过不躲避啊,如今他只是躲避并未还,那自己便也不必再骂,还是赶紧出杀了他便是。”于是大喊:“黑龙帮众人听令,今日除魔便是行善,这正符合我黑龙帮一向行事,除魔匡正侠义道也,至于怎么杀那边不作计较,只要是杀了这个魔头那便是行善了。”陈招一声令下,众人还哪里犹豫,于是擂台赛之上不光黑龙帮后来崆峒、泰山弟子一同追杀朴云。朴云在台上闪转腾挪众人不论是哪个方向攻来,朴云都能躲闪自如,这叫众人好不吃苦,结果就这般老猫戏童鼠一般在台上斗了起来。结果过了好一阵也不能伤及朴云分寸,于是陈招好不气恼,于是道:“大家住,切莫了老怪的道。”
众人听陈招之言便罢归队,陈招上前一步道:“魔教毕竟是魔教,说话当真不算数,你说你输了便要任我等发落,可如今你左躲右闪怎地算数?我看如若你当真肯遵守诺言,那边自己了断就是了,省得你看不上我不让我杀,你看如何啊?”
朴云自知是这陈招拿自己没办法,反而用起激将之法,朴云心道如若此时自己全力逃走也未必就没有可能,只不过那样的话众人必然迁怒与刘清风和小斗儿,那是便是自己不但要背上言而无信的骂名,更会累及到红黑神教的名誉,虽说红黑神教早已被世人蔑为魔教,总教主任天命被成为魔头。但红黑神教之众人却将任天命奉若神灵,此时就算自己身死,也不肯辱及师父,于是朴云抬头望天,双举起,大吼一声:“我朴云纵横一世,绝没有做过对不起师门,对不起朋友的事,一生光明磊落最终竟然落得个以魔头之名自刎的境地,当真是老天无眼,老天无眼啊。”朴云呐喊之声参杂雄厚内力,只震得擂台赛众人强掩双耳,好不难受,此时就在朴云就要自寻短见,忽听一名女子之声大喊道:“父亲,切莫一错再错,我母女二人找你找得好苦,我们一家口今日有缘相聚,当真是老天也开恩,难道此时就要阴阳两隔,永不见面了吗?那也太过糟蹋上天的安排了。”话音刚落,又听一年女子声音,厉声道:“朴云,你个负心汉,让我母女二人整整等了你一十八载,你却跑到大相国寺当上你的和尚方丈去了,你今日刚刚暴露身份难道就要再抛我母女二人吗?”
众人被这两女子的高声呼喊之声镇住。耳听两人说话之时已见二人轻身登台,定睛一瞧竟然是衡山派女尼恩慈师太和俗家女弟子朴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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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峨眉回忆
() 朴云欲将自尽,台下恩慈师太和朴晶川再也看不下去了,情急之下二人高声呼喝匆忙上台,到了台上自己说了些什么好像都不记得了。
原来当年朴云夜探峨眉山想探明真像,并且偷袭峨嵋派掌门人得,后来下山途了埋伏身受重伤,昏昏然栽倒,结果被一名路过的峨嵋派弟子碰巧遇见。这名峨嵋派弟子年方二十,样貌清秀,久居峨眉山上,其性格温和善良。偶见朴云从山上晃晃悠悠奔了下来,虽说身法奇快但难掩其神志不清的窘态,后来干脆一头栽倒再也动弹不得。
这名年轻女子见朴云浑身是血,神志不清便博生恻隐之心,于是将朴云拉到附近的一座破屋之内。这名女子便是当年的恩慈师太,那时道号灵云,这次下山本是跟众是姐妹为峨嵋派**准备食材的,下山后师姐灵葵觉得众人一起太慢,不如分头去往各处,本来峨眉山一代民风淳朴兼之各位是姐妹都是峨嵋派习武多年的女子,大家便分头行事了。灵云采购归来,渐近峨眉山脚下,便遇见了昏昏欲死的朴云。而将朴云带到破屋之后,为其清理伤口时才发现原来朴云是被同门用透心锥打伤,此时灵云心犹豫,既然此时是被同门打算那么他是否便是我们峨嵋派的敌人呢,想到次数便想抽出长剑将朴云了断。可当长剑出窍之际又想,如果此人是被是姐妹们误伤,而自己却有不问青红皂白便开杀戒,那与我修道之人不符,于是又将长剑放好为朴云清理包扎。
灵云小道姑心思细腻,为朴云整理好伤口之后又将本门解药为其服下,恐朴云醒来与自己为敌便编了草绳将朴云脚缚在破床之上。就当为朴云整理之时,灵云偷偷瞄了几眼朴云的脸,虽然此时朴云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但也难掩朴云那一副大男子汉的英气。灵云脸上一红,心只觉得这当真是第一次跟男人距离这么近,而且还要有肌肤接触,幸好此时朴云眉头紧锁,否则当真是羞死人了。待自己整理完毕觉得万无一失,便想此时溜走去跟同门师姐通报,但此地距峨嵋派最近的青云观尚有一个时辰的脚程,如若此时便离开那么山林毒蛇猛兽闯进来,朴云却不能动弹那又如何是好?正在灵云左右为难之际,朴云微微醒来,但觉后背疼痛难忍便“哼”了一声。
灵云紧张着上前一步,急切的问道:“你醒了吗?好些了吗?你为什么会受伤?她们为什么要打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此时朴云重伤初醒,哪里能听得清楚她这一串连珠炮的问题,朴云既然醒来,便真气上涌,依仗内力深厚此时睁开双眼,眼前便是以为年轻道姑,也正是峨嵋派弟子。朴云只觉得脚已被绳索缚住,而此时说话都费劲就更别说挣脱了,心想此刻便是自己擅闯峨眉山的后果,也早有一些心理准备,于是便躺着不动也不说话了。只是两只眼睛却一直盯在眼前这位面露羞涩的峨嵋派年轻女子的身上。
灵云见眼前这位大病初醒,一声不吭,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当下好不尴尬。想朴云不回答自己的问题,那便是默认了,那么定是此人得罪了峨嵋派的哪位同门,才将其打伤。而此见朴云目不转睛的瞅着自己好一会,不光紧盯着自己好像还有稍许轻浮之色,这可教灵云好不生气,心道:“此人定时一个白面轻浮之人,恐怕是倒霉遇见了我峨眉弟子,才将其打伤好好教训一番。而此时这人落到我的,当真不能轻易绕了他,眼下他被我缚在床上动弹不得,还不如将其五花大绑押到峨眉山上,好叫是姐妹们出出气。”其实此时只是灵云这么想,他久居峨眉山上,平日下山不多,下山之后常常躲着男人走路,极少有四目相对之时,就算偶尔碰上也马上就是目光旁扫略显尴尬,此时朴云重伤在身还那里有那个情趣挑逗少女,只是看这灵云面相清秀,而又扭扭捏捏的样子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再也不想松开。只是灵云误解了朴云的眼神,自以为是的为其编排一番,此时便开始动轧结草绳,要为朴云五花大绑。
朴云见眼前女子行动异样,但并无杀气,于是定了定神,回想起受伤时的一幕,而自己狂奔下山栽倒在地便想不起来了,至于自己如何进来这破屋,又如何被绑在床上虽然不知但此时心也算是不糊涂。过了一会灵云只顾着编草绳,朴云但觉口渴,便道:“姑娘,请问可以讨碗水喝么?”
灵云只顾着编草绳,没注意到此时朴云已然大醒,还张口要水喝。灵云本来心性单纯善良,在山上之时辈分较低,入门较晚,常常为长辈们、师姐们端茶送水早已习惯。此时见朴云要水便不假思索的答应道:“是,我这就去,施主稍等。”原来这一句话乃是峨嵋派接待外宾只是最常用的搭客之语,而此时灵云被朴云那一股英气所引,虽然此时伤得不轻兼之语气谦和却也掩饰不住。灵云刚要站起身来便觉得好不生气,脸上一红转过头来嗔道:“你个无耻淫贼,还敢在此差使本道姑,这里乃是临时落脚之地,哪里会有水喝,你且忍着点吧一会带你去山上,那里便有水,至于给不给你喝还要师父们决定。”说罢便扭过头来继续编草绳。朴云没想到灵云竟是这番回答,只是觉得这道姑江湖经验不多,就连说话都显稚嫩可笑,于是道:“哎呦,小可重病在身,而且脚都被恶人缚住,此时行动不便且言语步骤冒犯仙姑,当真罪过罪过,如若此时小人可以动弹定要向仙姑磕头赔罪。”
“恶人?”灵云放下草绳问道:“本仙姑路过看你快要死了,一头栽在地上,才发了善心将你救活,没想到当真是救了一只白眼狼,睁开眼睛便要反咬我一口。”
朴云见眼前这位年轻峨嵋派弟子说话当真好笑,本来想言语讥讽她一番,仅是身上伤痛发作,便只是微笑不语。
灵云见朴云此状,还脸显笑容,好像便是在耻笑自己自称“仙姑”,可明明是他先称我为“仙姑”的呀,灵云越想越气,于是上来一掌打向朴云,朴云脚被缚身受重伤,此时哪里还能躲得过武功不弱的峨嵋派弟子的一巴掌,于是便硬生生的挨打了个结实,朴云受重击之下又昏了过去。这一下只把灵云打得生疼,其实灵云本没想打得这么重,只是想起曾经为这样的人医治疗伤,当真脏了,于是上加了点真气,此时见朴云竟然挨不过这么一下,心念叨:“此人定时武功平平却又色胆包天,这才受此大罪,想我峨嵋派女子各个心地善良如不是他轻蔑亵渎定不会下这么重的。”灵云掐了掐朴云腕,觉得没什么大碍,便又回到座位编其草绳。
过了一会朴云又昏昏醒来,这次朴云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想起自己当年那些风流往事。朴云生性开朗,兼之武功好,身材样貌不属且有不少金银。于是便更容易被女子接受,任天命本对弟子们管教不严,只要不触犯叛教和大不敬这两条基本没什么大处罚。而初时张之魁的黑教管理也不甚严格,兼之众一代弟子皆为师弟,尚有师父管理,于是自己便也不好关的太过严格,于是便放任众一代弟子们下山游玩。朴云自然也曾经年少,跟不少女子又过风流往事,但朴云常常对同门道:“朴某风流但不下流,虽然与众多女子相处,但只灵魂交流却不屑其身。”平时与其最为相谋的便是巴帝,巴帝自从失去爱妻,便再不接触女子,而朴云所言大都不信甚至多有取笑,只有巴帝对其坚信不移,常道:“朴师兄最讲信义,他的话必然是真的。但如何做到灵魂交流而不欺其身,巴某还当真使不来。”后来任天命为了平衡红黑两教,便将朴云转入红教,红教教主洪冥善对教众管理严格,教规规范工整,从此朴云便收敛了许多。此时被以年轻女子救活,但却又被打晕过去,朴云心道:“当年与自己好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只是当年自己太过骄傲,错过了不少好女子,如今还落得个孤身寡人,当真对我这副相貌不起。”当真是朴云太过骄傲,朴云虽然生性善良,常常接济穷人那倒是有的,而且锄强扶弱也是朴云一向的行事风格,最后得了个红衣善人的名头,倒也不是假的。他早年交往过的女子但凡觉得哪里配不上自己便不在于其交往,而好多女子对朴云却耿耿于怀,虽然分但却无一人恨他。朴云睁着眼睛陷入回忆,灵云编好了草绳回头看了一眼,眼见朴云两眼又是盯在自己身上不知道多长时间,于是再次起身意欲伸。此时朴云见她又要打人于是大声道:“仙姑下留情,切莫脏了仙姑的。”
灵云上前一步,还没等伸便见朴云此状,于是破怒微笑道:“你还算识趣,那便饶了你,只不过以后不许你在叫我仙姑什么的,只需叫我灵云师太便是了。”
朴云心想:“你小小年纪竟然自称师太,当真自己觉得很了不起么。”于是挖苦道:“朴某纵横江湖半生,可也遇见不少师太、师公可当真没见过如此年轻美貌的女子竟然要别人称呼师太,哎呀当真浪费了老天爷的一番美意。”
灵云道:“休要油嘴滑舌,什么老天爷的一番美意,你这淫贼你到底叫也不叫。”此时灵云便收起笑容,面露微怒其实便是装出来的,他哪里不动朴云的意思,只是这那女独处,好似被调戏一般于是才要怒一下。
朴云洞察灵云心思便道:“好啦,灵云师太。小可就这么叫您还不成?只是我这一把年纪不知道要大你多少岁,你为何非要占我这么个便宜,好像对你有什么好处似地。”
灵云道:“休要胡言,依我看你也不过二十多岁不到十的样子,何来一大把年纪,还有你刚才说什么一番美意,到底是什么?”其实灵云就是想在听朴云夸奖自己一番。而此时朴云却又偏偏不肯,微笑道:“哦?刚才我有说过么?可能是我受伤之后脑子有些糊涂,所谓美意或者便是灵云师太对朴某这番捆绑扭打吧,这才让朴某有会跟恶妇一般的女子相处,否则就凭朴某平日那般悠闲生活,不知道要有多少美貌女子缠着我呢。美女们对我巴结奉承还来不及哪里会遇见师太这般丑陋凶狠的婆娘呢?”
灵云听朴云这一番侮辱当真气急,在不理朴云而是将编好的草绳缠在朴云的身上,朴云被五花大绑这下子可当真一点也不能动了,灵云松开床上的扣子,拉着朴云便走。一开始凭着十几年峨嵋真气还能讲究,但这朴云身高体重还在一旁不停地风凉话,好叫灵云生气,于是便使出点穴法点了朴云几次,只是当世朴云哑口不一会便又滔滔不绝的说起话来。灵云只恨自己平日点穴没有学好,才叫这么一个武功平平之人无法受制,过了一会灵云累了,将朴云扔在地上自己靠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朴云虽然全身被缚,但嘴上不松劲,而经过这一番折腾灵云给朴云服下的解药已经全然起效,本来透心锥就不是大型暗器,所创并不是很大,只是靠暗器法和暗器上的剧毒制人。此时朴云内力回复大半,仅凭几根草绳早已奈何不了他,但他见灵云这女子当真倔强,心觉得好玩便一直赖着不走就是了。开始他见灵云拉着自己走的不算吃力,于是暗自将内力沉下,这时灵云便越走越慢,兼之峨眉山越高越难走,这可苦了灵云。后来灵云点穴哪里能制的住朴云,朴云运用内力冲破穴道自然用不了多长时间。这时灵云终于走不动了,便将朴云扔到一边。
太阳西下,灵云见还有一段路程,便打开包裹翻出了一些吃的自己吃了起来。朴云早已饿了半日,此时见灵云包裹之仅是一些甜点似的东西,而且花样翻新少有重复,可灵云只是吃些粗糙干粮并不吃这些点心,于是问道:“灵云师太,你怎地口味独特,竟挑些难吃的东西下肚,那些做工精良的点心为何不吃呀?”
此时灵云早已累了,又见朴云样貌狼狈也在不想跟他纠缠于是道:“这些点心都是师父让我下山采的样,师父早就列出来一些名店、名厨让我们几名弟子下山请教一些样品,带到山上供掌门人挑选,最后要用来招待参见峨嵋派**的贵宾们的,我这时哪里干吃呢?你是不是也饿了?那我便给你弄点干粮吃吧。”
朴云自从踏入佛门便再没有接触过女性,而今见灵云温柔关怀心竟然一酸,想起一些往事眼泪夺眶而出。灵云见朴云竟然莫名哭了出来,于是不解道:“怎地好生要给你吃地,这还哭了撒?莫不成当真饿极了?”
朴云红脸笑道:“当真让师太取笑了,朴某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跟今日场景相识,想起这番便哭了出来。这可跟饿不饿无关,我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因为饥饿而哭。”
灵云取笑道:“还男子汉?大丈夫?你竟做些无耻勾当,那时你可还知道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撒?”
朴云听灵云这番四川口音由这妙龄女子轻轻吐出,当真觉得受用,于是来了兴致道:“灵云姑娘,其实朴某也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只不过被你们峨嵋派弟子误会成了恶人,这才下将我打伤,其实在下乃是正经八百的好人。”
灵云道:“哦对了,你还没回到我为什么你会被我同门打伤,你到底做了什么坏事。”
朴云想了想到,虽然这灵云道姑单纯的傻傻的,但也难以事情相报,可况这一番羞辱的便是峨嵋派的掌门人,但朴某生平最不爱说假话,于是便简略说道:“这个么、朴某近日将一名恶妇从家揪了出来,然后将她的头发都给拔光了,不过我又将他送回了家。这些事情被你们峨嵋派的师太们误会了,所以才讲我打成这样。”
灵云道:“你可当真奇怪,那恶妇是谁?她叫什么名字?你又为何将人从家还“揪”了出来,怎地又要将其头发拔光呢?又为何被我同门知晓?”
朴云见灵云这倔强性格,还当真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只是一直这样简略说下去她要问的更多,而此时自己早已功力回复大半,又何必跟这道姑在此纠缠,可朴云这个念头几次浮现随后有不知什么原因不愿就这么离去,或许是因为灵云吧。
朴云又开始想别的事,而不专心回答灵云的问题,于是灵云嗔怪朴云不够爽快,还骂道定是说谎诓骗,因此便扔朴云一块干硬馍馍,朴云苦道:“仙姑,你此时将朴某捆绑成这样,你可让我怎么吃啊?”
灵云道:“你不会像小狗一样舔着吃?对你这样的坏人这已经算是发善心了。”
朴云听此一言便面露怒色,把脸扭到一边在不作声。
灵云见状道:“哎呦,还挺有志气的撒,可你这么有志气却又为何干坏事,你不吃便自己饿着吧。”过了一会朴云还是不动。
灵云自觉过分,便拾起馍馍,用力掰掉碰脏的地方,将馍馍递到朴云的嘴边。
朴云依然是扭着头连看也不看,灵云笑道:“来吗,吃点撒。要不然将你带到山上便饿死了,那有如何跟师父们交待。”
朴云愤愤道:“饿死便饿死好了,反正天下早已没有人关心我的死活,就算将来孤苦伶仃的死了,又跟今日死了有什么分别。”
灵云见朴云说得可怜,于是音调和谐了许多,淡淡道:“瞧你年纪轻轻为何说起话来总这么不收听,就算你犯了错误拔光了别人的头发,你倒是没杀人不是?一会我将你带到山上,你且跟我掌门人说实话,我想他们慈悲为怀不会将你怎么样的,最多不过教训你一番,只要你肯承认所悟,痛改前非,他们一定会放你走的。”
朴云心暗道:“这道姑怎地如此单纯,难不成刚才我所言她便信以为真可就算如此她却不知道那被拔光头发的婆娘便是峨嵋派掌门人了。”于是朴云只是听灵云说话却不搭腔,还装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灵云还以为朴云是因为受了伤还被自己如此虐待便有了亲生的念头,自己小时候被师父领养至峨眉山,从小在峨眉山上悟道、习武、甚至农耕劳作平日接近均是出家道姑,而近日跟朴云独处确见朴云性格怪异,只是说话油腔滑调她还以为时间男子便均是如此这般,这时见朴云状况不佳,又见朴云腿上裤子被磨破,心不忍,便松开了朴云缚在腿上的草绳,柔声道:“你且跟着我上山,我再不拖着你了。这样你就不要再不高兴了。”
朴云越来越觉得这灵云可爱,便狼吞了馍馍开始跟灵云上路,他自知再往前走可就要进入峨嵋派的地界,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什么所吸引,却一直要跟着灵云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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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柔情激血性
() 灵云押着朴云慢慢走上峨眉山,犹豫二人走的是后山小路,倒是没碰见峨嵋派其他弟子,二人渐渐行至山坡陡峭之地,灵云道:“趟过这片荆棘地,前面便是峨嵋派后山小门了,你可别想此时逃走,小心本道姑不小心将你打下山崖,到那时可别怪我。”灵云虽然措辞刻薄,但语音轻柔并无先前那般厉声厉色,朴云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然后扭过头又开始走。朴云心想:“难不成真的跟她回峨眉山么?那怎么能行,可眼下自己虽然没有脱离峨眉山的管辖,但确实还算安全,如若想走仅凭灵云那么一点微弱武功定然是拦不住我地。而眼下这灵云还以为我是武功平平之人,并未把我放在心上,眼下自己新伤未愈下山碰见大伙敌人也恐难办,还不如在这荒山野岭上戏耍她一番,就当玩耍。”
朴云心生诡异,灵云渐渐瞧出他步伐缓慢大不如前,于是常常催促,朴云只做喊累,伤口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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