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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泰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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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玩耍。”
朴云心生诡异,灵云渐渐瞧出他步伐缓慢大不如前,于是常常催促,朴云只做喊累,伤口隐隐作痛,眼下已经走不动了。灵云拿他没办法只好挑了块停脚之地。歇不多时朴云忽然大声道:“不妙,不妙,怎么不见了。”
灵云见其惶恐,问道:“你慌什么撒,看你那个样子,难不成丢了什么宝贝?”
朴云道:“何止是宝贝,简直就是我的命根子。我朴家本是大户人家,后来当地遭了瘟疫,父母双双毙命,母亲弥留之际留给我一块镶金玉佩,不但价值不菲,更是包含母亲对儿子的情义,情义深重每当在下看到玉佩便如见母一般,如今玉佩不见了,那可如何是好,当真急煞我也、急煞我也。”朴云一边说一边顿足捶胸的样子,灵云本是单纯,而出身贫寒,从小便不再母亲身边,每当别人谈论到母亲自己便躲起来,或有时暗自伤感落泪。如今见朴云是因母亲遗物而如此焦急,心好是不忍,于是道:“你可还曾记得最后一次看到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朴云做出苦苦思索状,道:“我记得我被追打之时玉佩还在身上,后来我晕倒便再也不记得什么了,待我醒来这还是第一次发现不见了。”
灵云道:“既然如此,那玉佩定然是丢不了,我将你拖行至破屋不过半里之地,而那里人烟稀少,鲜有人路过,要不然我们就下山寻找一番吧。”
朴云暗自偷笑,连连点头,后来又连连摇头。
灵云道:“你怎地又摇头捏?”
朴云道:“仙姑一番好意,在下心领了。可是如此这般便要耽误仙姑回山复命,如若耽误了仙姑的大事小可哪里担当得起,还是先跟随仙姑回山复命,再做计较吧。”朴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却是一副焦急之状,灵云见朴云丢失宝物却如此为自己考虑当真有点感动了,于是柔声道:“你且不必为我考虑,我也不是为了你,只是想到你母亲对你一番心意,竟然被你这不孝子弄丢了,她老人家如果泉下有知不知道要多伤心呢。行啦,你也别着急了,我们现在就去找吧。”灵云说完便开始向山下走去,朴云窃喜,后面跟随。
半个多时辰的上山路,下山却只用了不到刻钟,回到破屋朴云佯装寻找,当然是寻不见,于是灵云又领着朴云来到朴云晕倒之处,朴云到了地方便一坐不起,神伤起来。
灵云见朴云丢失了母亲信物,便如此神伤,可见此人乃是重情义之人,于是对朴云便无先前那般押解犯人的心思,而是跟朴云攀谈起来想缓解朴云思母之苦。
灵云缓缓道:“那玉佩当真那么值钱,叫你这么心疼么?”
朴云道:“早跟你说过,我乃是大户人家,哪里缺什么金钱,只是这块玉佩意义非凡就算在弄几块更值钱的,在下也不屑于成天带在身上。”
灵云只恨自己太过刁钻,平日常见是姐妹被师父责骂,自己常常最会劝人,但是姐妹都是女子,且都熟悉,而眼前这位堂堂男子,孤男寡女独处山坡本让灵云稍显扭捏,此时还要劝说与之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人静了一会,灵云又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回到峨眉山呢?那个被你揪掉头发的女人是谁,他怎么得罪了你。”
朴云道:“我姓朴,名字单字一个云。”
灵云道:“还有这么巧的事,你也叫云?你莫非是在取笑我?”
朴云道:“此时被你绑得像粽子似地,还哪里敢取笑。”
“哎呀”灵云突然惊呼跳跃起来,然后站定横眉道:“朴云?你可是魔教护法朴云么?”
朴云心想:“哎呀,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名头,连这般小妮子也知道自己?没想到他听说我的名字反应这么打,既然他这么问自然还是认定我不是红教护法,否则还问我干什么。”于是朴云道:“什么魔教?什么护法?你这妮子当真奇怪,本以为你看我伤心,还道你是善心劝慰,没想到又如此这般发起怒来,可当真搞不动?”
灵云想了想自己也真是太过敏感,想那魔教护法何等身,怎么可能被这几根草绳缚得解释,再说我看此人武功平平,如若当真是魔教护法,仅凭我这小小本领哪里能如此这般押解他自如,于是又看了一眼朴云,只见朴云国字脸,浓眉大眼,气宇不凡,可也当真不像个坏人,只是他总也不答为何就掉别人头发,可想来揪掉头发还能长出来那又算不得什么大事,恐怕他是得罪了什么权势之人的家属,而此人又跟我峨嵋派有什么关系,于是便有是姐妹或者长辈出教训了他,后见他了毒镖疯了似的狂奔下山,倒也没把他怎么样。而峨嵋派的毒镖虽喂上剧毒,但也是要分人使用,只有万难之时才可以用致命毒镖,而见朴云所并非要命的毒,可也能看出同门下之时还是下留情的,这样来说他定然犯了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罪。于是灵云嘀嘀道:“虽然你不肯说,但我想你也犯不了什么大罪,否则你早就被正法了。既然你已受了毒镖之苦且又因为这一遭丢了信物,那我便擅自做主饶了你吧。”
说罢灵云便要为朴云解开草绳,朴云见灵云痴痴地想了一会,便做出如此举动,当真觉得眼前这位女子可爱善良,于是在灵云靠近之时便一直盯着看,待灵云身体靠近,体香扑来,朴云甚至感觉到了她的体温,朴云一时冲动便想双臂用力震断草绳,好吓她一吓,结果就当朴云稍运内力之时,只觉得头晕脑胀一股**之气涌上心头,朴云心道不妙,便又昏了过去。原来朴云所剧毒其实是限制内功的毒药,早先朴云一直想戏耍灵云而一直没用真气。灵云给他解药吃的只是缓解疼痛和促使清醒的初级解药,对于原来药性并无太大改善。这一招朴云还当真不知晓,于是这般昏了过去。
灵云见朴云一抖,本来一惊,后见他白眼昏死过去,当真慌了脚,后见他气息均匀,脉搏有力倒也不像是有什么危险,于是上前踢了两脚,见朴云当真昏死便又将朴云拖进破屋,这时便也不再捆绑,而是在破屋之内翻出一些破旧被褥覆在朴云身上。朴云本来是外伤加毒药双攻导致昏厥,而此次确是因为内伤所致,因此晕倒之后难以短时醒来,而且昏死沉重未得良药内服,外无高人人内功相助,眼下逐渐气息微弱。灵云还以为朴云身上旧伤发作一时焦急起来。还好朴云内功深厚,即使受了这么一下竟还能渡过难关,惶惶然张开双眼,只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醒来之后便见灵云坐在身旁,好像发觉了自己醒来正看着自己。朴云口渴难耐,便要水喝。灵云水袋本已不多,此时难解,便下山去取水,朴云渐渐觉得此女当真不凡,虽然不及早年所遇那些大家闺秀貌美端庄,但这青山绿水间、名门正派道家弟子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朴云病重休息了几日,灵云先前本是看朴云可怜,而后慢慢觉得不想离开他,经过短短几日二人慢慢磨合,逐渐生情。
朴云向来办事利索,认准一件事情之后便要走下去,于是便向灵云表明心,灵云先是不允,后难耐朴云心诚,另对其已有好感,而灵云性情单纯便允了朴云。朴云本已年近五旬,但早年便从任天命处学得真气养颜的法门,任天命虽然自称武功宗师,但也经常将自己研究出来的一些自称“小玩意”的心法传授给弟子,比如这养颜法门就是一个比较消耗真气而没什么大用处的玩意,任天命或许是为了炫耀、摆弄。本来内功造诣深厚之人就不显老,且朴云本来底子优秀,简直常常消耗真气养颜,因此现在看来还不过十多岁的年纪,朴云跟灵云相处数日并未提及自己的年龄,灵云问起时朴云只道年纪不小,却总也不说,灵云见朴云毫无老态,跟传说魔教大魔头却是不太有什么干系,还以为朴云是胡乱吹嘘并未当真计较。
转眼过了半个月,朴云病情大好。便带着灵云离开峨眉山,途为其换衣打扮,下山不久朴云安顿好灵云便又上山,他这次上山又是打了林威一个措不及,林威万万没想到朴云会如此大胆再半月之内再闯峨眉山,而此时朴云并未再为难林威,而是让林威写下字据,表明同意峨嵋派弟子灵云脱离峨嵋派,从此再跟峨嵋派无关,不可有任何纠缠。林威无奈只好答应朴云。
朴云拿着字据教给灵云,当灵云看到掌门人的大印当真百感交集。他早年便跟峨嵋派结缘,早已将峨眉山当作家一样看待,此次下山自知犯了大错不敢回去,只是想跟朴云走一辈子,但没想到朴云竟然有这一。二人本欲同去崆峒山,结果半路之上被峨嵋派阻截,打斗惨烈自不必说,朴云护着灵云逃了几百里,朴云本欲拼命让灵云逃走,但灵云死也不肯,于是朴云将灵云打昏藏在一个山洞里。朴云奔出山洞跟峨嵋派弟子们缠斗在一起,打了好一阵峨嵋派弟子见朴云骁勇无比,便退了下去。待朴云再次回到山洞,灵云竟然不见了。朴云找了数日自不必说,后来心灰意冷便独自去了崆峒山。待朴云踏入陕西地界,便开始感受到当地武林人士对红黑神教的强烈反感。而距离崆峒山不远的各处城市皆是如此,慢慢的朴云便从当年发生的诸多惨案的地方一一查起,最后认定凶绝非红黑神教之人,而其凶到底是谁,毕竟还是不知。
朴云思念灵云还曾暗访峨眉山,他这次上山发现峨嵋派戒备森严早已不似先前那般,于是便无从下,后来抓了一个小道姑,但什么也没问出来,于是便离开峨眉山回到了大相国寺。后来与刘清风结交,二人逐渐成了知己,刘清风曾经将当年武当、泰山等门派都得到了邀请贴一事告知朴云,后来刘清风又说向天啸唯独没请少林派,却不知为何,后来联想到少林派两位得道高僧出面才缓解了当时交的四家,因此均以为是向天啸早料到二人会出面阻拦因此便未能邀请之故。
直到六年前刘清风再访老友,二人此时均觉当年向天啸不邀请少林寺出面其暗藏玄,而此时刘清风便将这些年来所见所闻跟朴云好些讨论,最后还将自己与师父怀仁真人的对话告知朴云,朴云从此得知当年向天啸武功登峰造极,但不知崆峒派为何被张之魁所部黑教打得如此狼狈,但此时二人也均已认定当年攻山的罪魁祸首便是向天啸,其人杀人掠货,嫁祸红黑神教,后来勾结逍遥派王冲还有头脑简单的林威师太,便有了这么一场空前的武林大战。
刘清风走后朴云并没有闲着,还曾经以大相国寺方丈的身份去过少林寺,之时未能得见德风、智风两位高僧。但却得知德风方正竟然并非是风字辈,而是跟当年曾经在少林寺当和尚的张丰一样是空字辈。除此之外在未探得什么消息便离开少林。后来路过并访问了武当山,但怀仁真人闭关修行,且刘清风也不在山上便没有呆了太久,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经过六年的苦苦思索,反复推理,联系江湖人士打探消息。虽然其谜团还是很多,但已能确定向天啸是一个大阴谋家,是他欺世盗名并且几乎毁了红黑神教,于是朴云在小斗儿长大便借着洛阳比武大会的会重现江湖,结果便是如此。
直到今日,灵云才当真知道飘云方丈便是朴云。而朴云便是红黑神教护法之一,当年被峨嵋派同门称为任老怪之下十四大魔头之一的朴云。灵云当年被朴云打昏,朴云本以为那是一个山洞,其实不知那便是江湖大门派之一的衡山派的通山密道。朴云出了洞口跟峨嵋派弟子苦斗,灵云不久后便醒来,醒来之后见四处黑暗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于是误打误撞的进了衡山派,结果被当作奸细扣押起来,后来衡山派法恒师太闭关结束,才亲自审理当法恒见到灵云所持峨嵋派林威师太的字据,才信以为真,当世法恒好生过意不去,并责备弟子行事鲁莽,此时灵云身怀六甲,正欲临盆,后得念慈等人相助在衡山生子,且入了衡山派的大门,拜法号恩慈。恩慈哪里能不去找朴云,只是苦于有了朴晶川便也行动不便,只是常常日思夜想好不痛苦。朴晶川自然也跟随母亲入了衡山派,只是未得朴云允许,恩慈不能将人家朴姓人胡乱拉入出家行列,便一直让朴晶川带发修行做了一名俗家弟子。
这朴晶川虽为女子,但颇得朴云所传,身高体长,肤白眼大,活脱一位大美女。而这次洛阳比武大会恩慈坚持要让朴晶川参加,一来向让朴晶川见见市面,毕竟她是以为俗家女子,将来或许还要嫁人成家,若能在洛阳大会上崭露头角那也当真也算得上一款好嫁妆。二来便是想借这洛阳比武大会寻找朴云的蛛丝马迹。当真是老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大会即将落幕之际,自己日思夜想的老情人,孩子的父亲,或者说在他心目早已是丈夫的朴云,突然现身,并且是那么慷慨豪迈,好一派大丈夫本色。这可叫恩慈凡心大动,好像又回到了十八年前。而此时恩慈便跟朴晶川简单说明,此时在台上力战群雄的那个人便是你父亲朴云。朴晶川自小对父亲一词颇没什么概念,因为衡山派都是尼姑,少与男人接触。待有了些年纪,跟一些俗家弟子来往深了才好生羡慕别人有父亲疼爱。朴晶川不常听母亲谈及父亲,但寥寥数语之能感受到母亲对父亲的爱是那么真挚,虽然出家为尼,但每每谈及父亲都能看到母亲久违的微笑。父亲的愧为形象这一日得到了验证,这可教朴晶川喜欢的不得了,见朴云这一派大宗师的模样,恨不得马上就蹦到台上投入父亲的怀抱,并要当着世人的面大声宣布,这个男人便是我的父亲。
可是自从朴云登台,便难以得到大家认可,虽见父亲慷慨陈词,可好像世人都难以接受,后来又跟各派响当当的人物先后交,虽见朴云连战连捷,但到了刘清风这一关竟然不战而降,后来又见黑龙帮、崆峒、泰山派几十名好登台为难父亲,于是朴晶川再也坐不住了,脚下生劲不顾一切的越上台来,念慈见丈夫、女儿都已登台自己还有什么顾虑,便也跟着疯了起来。待母女二人上了台来,众人都愣住了。紧接着朴晶川便眼含热泪的瞅着朴云,然后急切道:“此人便是我的父亲,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呢?如若你们定然要放他不过,那么今日朴晶川便要陪着父亲跟你们拼了。”
众人见事情发展越来越离奇,也都丈二和尚毛不着头脑,于是便津津有味的看其热闹,眼下当真把峨嵋派女弟子被劫忘在脑后。朴云何等重名之人,虽然岁月不饶人但详见之下哪里能不认得,再见朴晶川称自己为父亲,便知其原因,朴云本以一死了之,可这时得知自己家人尚在,且是如此这般美妙,哎呀这可教朴云精神陡增,虽然眼下强敌在前,竟然让他联想起十九年前带着娇妻恶斗峨嵋派追杀的情景,朴云好像大喜过望导致心性错乱,忽然好像疯了一样冲向众人,一出便是降龙掌的绝妙杀招,一时间打倒六名黑龙帮和崆峒派的弟子杀开一条血路,朴云杀得兴起高声大喊:“世人糊涂不明真理,那么我朴云今日便也没什么话可说,本来朴某答应刘真人认输求死,但眼下朴某觉得还没活够,便要食言了,如若有谁不服那么变来跟朴某一绝生死,哈哈哈哈哈哈。”待朴云连杀几人,这可吓坏了众人,只是当初气焰嚣张的陈招见朴云来了帮竟然不知道哪里去了。众人见陈招临阵脱逃,便也失了军心,一时间黑龙帮众逃命飞奔,崆峒派本欲纠缠可哪里是朴云对,泰山派本即使来壮大声势的,眼见黑龙帮和崆峒派就要散花,便也溜之大吉。朴云见敌势大减,便一一个拉着母女二人狂奔下台,下得台来吓得众少年呼号躲闪,但又一个迟缓便是要遭朴云一脚,一脚踢到便是飞身而起,不是筋断就是骨折。
朴云疯了似的带着母女二人狂奔出去,场上场下此时乱作一团,本来主心骨之人刘清风此时已然离场,而马博芳便也不能再不吱声。马家举办“洛阳少杰比武大会”已有百年之久,本来是马家为了结交江湖人士的善举,百年以来都是和和睦睦,后来越办越大,才被江湖大派所重视,而像今日这般杀得死去活来到还是第一次,这可让马博芳大为恼火,但马家行彪百年重来不主动与人为敌,虽见朴云今日魔头现身,又杀伤不少,但马博芳以为朴云绝不是针对马家而来,因此马博芳脑筋急转便大声呼喝道:“大家切莫慌乱,且听马某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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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久别重逢
() 众人见东道主此时现身,便无不理,马博芳见众人稍定,便大声道:“在场如有人受伤,快快到我马家药馆就医,马某早已在寒舍请来几位洛阳有名的大夫,只要瞧得好病痛任那药材多么名贵,全由我马某包办。另外几位重伤的侠士我马某自有安排,我马家弟子自然会好生照顾。”众人见台上已有几人被打得背过气去,或者干脆已经救不活了,可马博芳既然这么说倒也不失东道主的情义。又见许多马家人上台跟着救助,收拾。马博芳又道:“这魔教朴老怪可当真是名不虚传,武功确实高出我等一筹。而其又骗过武当派刘真人,他自知不是刘真人的对便一副认输之状,只可惜刘真人高人高士,君子眼看君子,却不知后者其实是一个无信的小人。而刘真人走后便再无高人能遏制朴老怪,如若此时我等穷追猛打下去也未必就能降得住他而且还可能耽误了另外一件事情。如果我等不能抓到朴老怪还不如赶紧去救助峨嵋派也是相当要紧的。”
大家知道峨嵋派穆青青被胡有抓走,这件事当然就是另外一件事了,但众人见马博芳这样说来也有几人暗自不满,其自然就有一些觉得自己还算有点能耐的高人在场,听马博芳竟然如此畏惧便嚷嚷起来,有人道:“马总镖头行事也太过胆小了,虽然你行镖之人最忌与江湖人士结恶,但当面对大意之时马总镖头还是向来不含糊地,如今怎地如此害怕起来?难道马总镖头有什么难言之隐么?平日马总镖头对我哥们五个不错,如今马总镖头如有用人之处,只要点点头我等便愿前往抓贼。”
马博芳听人慷慨一番,扭过脸来见到说话之人正是山西小有名气的“山西五刽”的老大“方头刽”张大脸,其身后分别是“长脸刽”钱大河、“红脸刽”张毛、“白脸刽”邱彪“秃头刽”李亮。
马博芳听张大脸说话有理,如若自己贸然决定不再干预定要被江湖人耻笑,如今山西五刽既然愿意出头那边不如成人之美,于是朗声道:“既然山西五刽愿意挺身而出那么我等哪里还有阻拦之理,只是那朴老怪武功高强,而刚刚又莫名奇妙的得到两名衡山派好相助,眼下敌我形势微妙,马某不才确不知如何能帮得上五位。”
张大脸道:“嗯,马总镖头多年来一直接济我等五人,算是看得上我们吧,那朴老怪武功倒是高强,但他先后与几位高人动眼下已经功力消耗大半,而我五人也绝非浪得虚名之辈,想我五人扬名山西数十载难道还没点真本领么,再说我等五人一旦出就一定要跟朴老怪分个你死我活,可不像有些人贪生怕死别说出场,就算轮到出场也不过走过场一般,好是丢了身份呀。”
张大脸这么说并非无意,而是故意说给张招、孙阔听的,张招、孙阔心明白只是想这山西五刽眼下就要去碰朴云,想必是活不了多久又没什么必要跟他计较了。
张大脸见众人都诧异的瞧着自己,好是得意。于是便跟马博芳拱了拱便快速离场,带着其他四人向着朴云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马博芳见山西五刽追了下去,于是便道:“祝五位豪侠凯旋归来,如若有谁愿意跟五刽同去,那或许更好些。”话音刚落又见几位或认识或不认识的人跟了下去,眼下追击朴云之人已不下十人,马博芳见再无人敢参与追击便道:“马某想各位定是还心系峨嵋派的事情,我等江湖豪士焉能让峨嵋派如花似玉的俗家弟子在我等眼皮底下被糟蹋。这胡有如此作案真是让人琢磨不透,肯定是别有用心,我想此时峨嵋派穆青青还是安全的,只不过胡有将其藏在何处却不知晓了。”
众人问道:“别有用心?”
马博芳道:“不错,马某愚见。我想,这胡有虽然号称‘千里刨坟***但这个人与一般的采花贼倒也不太一样,还算做事有点原则。他每次作案目的性都很强,往往愿意与江湖上一些有名的人过不去,因此他的恶名才这么大,但他每次都是犯案便走,少有将女子抓走的事情发生。而此次则不同,他竟然将穆青青带走,想必是要以穆青青为质,要挟峨嵋派。但此人毕竟不是什么好人,我等一定要为峨嵋派友邦尽心尽力,一旦打探到什么相关的消息,马某定会重金答谢。如今洛阳少杰比武大会也就算到此为止了,众位老少爷们,请各自行动吧。”
马博芳话音刚落,台下便开始人头攒动,或有单独行动、或几人同行、或有整个门派愿意参与到峨嵋派追查胡有的行列当,而大部人还是准备撤走,马博芳此时心烦闷,便开始派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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