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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泰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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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云道:“好吧,既然你想我也算对得起你亲太公了,呵呵,但是你外婆的仇家到底是谁,太公也不知道,只是听你娘说是一群水匪洗劫了你外婆家,想必自是图你外公家的钱财,不过为什么千里迢迢杀你外婆灭口就不清楚了。太公为你方便,在你小的时候为你剃度,现在看来确不应该,你骨子里有一股高傲倔强之气,并非佛门人,今日开始你就不算是大相国寺的人了,如果你还想修行佛法,就做一个戴发修行的行者,其实佛由心生,如真是得道高人,未必非要在寺庙之,心有佛便是佛。”
小斗儿不语。
飘云继续道:“你从小聪明,武功佛法一学就会,但你心浮气躁却一事无成,至今武功佛法修为平平,你虽然学得最快,但不求进取,因此你总是先强后弱,跟你同龄的武者相比恐怕你现在算不上高,如果你真想报仇,从今以后便要听太公的吩咐。”
小斗儿点头。
飘云继续道:“嗯,今年八月初十便是五年一度的‘洛阳少杰比武大会’,这是年轻人的盛会,虽然参与比武之人都是年轻人,多为代弟子,但是各大门派无一不尽潜年轻好参加。可不光为了本门荣誉,更是及时了解其他门派的武功路数的变化,而年轻人们往往争强好胜,武功浅薄,多以招式取胜,鲜有内功高,所以正是外家功夫专家们喜闻乐见之事,屈指算来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下个月我们就启程去洛阳。”
小斗儿顿时喜笑颜开,道:“太公,我知道,我知道!我在报上看到过。您说这报是谁写的,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飘云脸一沉,道:“哎……,你真是劣性难改,太公不是不让你看那些小报么?不过太公也是看了报才想起下个月有这场大会。”
小斗儿伸了伸舌头,本想偷笑,却忍住,斜眼看了一眼飘云。
飘云斜眼看了一眼小斗儿,有道:“不过太公看的是《大武林报》你所看的是《小武林报》,其实本来江湖上只有《武林报》,创报之人是济南人士张德镖,其人早年行镖,后来出了意外成了残废。但是他多年行镖知道江湖上很多事情,后来他就创办了《武林报》发了几刊,没想到销量大好,于是他就改变了方式,收买许多打探消息的人,而且还用金钱交易内幕消息。久而久之他可不光知道一些市面上的新闻,便是哪门哪派的一些内幕消息也掌握不少。江湖上有很多成名的人物也常去他哪里,或是为了寻仇,或是为了陷害,反正去他那里的基本没什么好事,后来张德镖死去,他的两个儿子都想继承父亲的遗产,但还是哥哥张先接了父亲的‘遗产’而且把《武林报》改成《大武林报》坚持其父亲创报的风格尽写江湖大事,个门派大事,相对评论较少,就算有评论也相对公正可信。而其弟张武却不甘心寂寞,相对《大武林报》创建了《小武林报》,这《小武林报》不光报道江湖大事,他着重于江湖上的一些龌龊事,例如江湖仇杀,灭门惨案,采花大盗,常报谁谁挖坟掘墓发现什么奇珍异宝,哪里最近大犯淫贼之乱,哪门哪派有什么勾心斗角,哪门哪派谁谁会是继承人,总是一厢情愿的评头论足更有时胡乱猜测,甚至还自行做什么武功排名,门派排名,侠义排名,恶人排名,真是荒唐至极。因此太公不愿你看这《小武林报》,因为你入世太浅,不辨是非,如被其所惑,鬼迷了心窍,那太公真是太对不起你的亲人了。”
小斗儿点点头,道:“请太公放心,小斗儿这次回去就把它们全烧了。”
“它们?”飘云惊讶。
小斗儿道:“不瞒太公,最近年每一期《小武林报》我都有,而且我都能背下来了。”
飘云脸露怒色,心不快,道:“你哪来的钱买这些小报,每一期都买那你岂不是有几十本喽?”
小斗儿道:“不、不,太公我没买过。”
飘云更不悦,道:“那是你偷得?抢得?”
小斗儿道:“也不是,不过太公您别生气了,您放心,您教育我多年,小斗儿再不肖也不能敢作辱没师门的事情,再说我以前是小和尚,哪里敢偷,敢抢。”
飘云点点头,道:“那你倒是讲讲这些小报你如何得来?”
小斗儿:“一般出了新的报,很多人都去买。我没钱,我就去看别人的。很多有钱人买了之后,翻阅几页没什么意思就随扔了,我便捡了去。还有一些人买了报不走,就在当地翻阅,我就在旁边偷着看,这人看一会那人看一会,我记得内容回来就自己写,把他们定装成册,就一直藏在床下的小木箱里。”
飘云:“哪那么多便宜让你捡,倒是你记忆过人,恐怕外公也不及你,呵呵既然不是偷抢别人,偷看几眼那也不算正人君子所为,不过量你年轻,这也算不错了,没以功夫做什么坏事,倒也让外公欣慰。好啦,外公既然允你还俗,那些小报你也不必毁了,只是有什么不明之处不要自己瞎想,其真真假假不能全信以为真,报上所写侠义之人未必就真侠义,奸恶之人未必就真奸恶,在你自己不得证实之前,不能妄下结论,记住了吗?”
小斗儿道:“是,太公。我也觉得上面有很多评论对人不公。就像半年前报上说武当派有意跟少林派争雄,峨嵋派道姑不守妇德,衡山派女尼生子的评论,我越看越生气,那些内容我都没记录在我的册子上。”
飘云点头道:“嗯,你小小年纪能辨是非,倒也不宜,武当派的那些高人也算化外之人,怎么可能与少林寺争雄?只是近年来武当兴盛,相对显得少林寺默默无闻,一些武当代四代弟子为了壮大本派名声,也不妨有人胡吹些什么,便被这些小报之人捕风捉影,写在报上。倒是那些什么女子不守妇道,那些事到不值得一提。”
小斗儿,道;“嗯,还是太公有见解。孙儿也认为现如今武当派名气最大,门侠义人士最多,本就应该是江湖第一大门派,又何必跟少林争雄。而评那些女子如何不守妇道,更是让人生气。为什么女子就要守什么妇道,那些毁坏他们名誉的男人却没人谴责声讨,女子本来柔弱,男人们却不守道而让女子守,这些女子被谴责谩骂之时,毁坏他们名誉的男人们有在哪里,如此不知怜香惜玉,算什么大男人,他们只会伤女人的心,他们是真的不懂女人,女子多情而男儿薄义当真是……”
“你给我住口!”飘云没等小斗儿说完,便大怒起来,大声呵斥。
小斗儿,惊道:“太公不要生气,小斗儿知错了,小斗不肖,惹您生气了。”
“什么不肖,你简直是太肖了。”飘云疾语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小斗儿,道:“太公,不要生气。母亲遗书不是说吾父是英武之人么?”
飘云道:“额……这个么……,好啦,你切回去吧,明日早起,外公开始教你一门高深武功。”
小斗儿大喜,蹦跳着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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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内功精进
() 次日卯时,寺院古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没有风,很安静。
小斗儿早起打坐,收集一夜睡练散再浑身各处穴道的内功,集于丹田,纳入自身内功。
飘云大师早已做好准备,先于飘风长老谈了一些事,便自走来。先是看到小斗儿打坐并不以为怎样,突然飘云大师略感什么地方不对劲,他静静的看这小斗儿收工,才知道这小子竟然夜眠练功,这可是武功大师的法门,少年初练极易走火,当时不悦之色显与脸上。
待小斗儿收集功力,面露黑色,心黑气弥漫,飘云大师大吃一惊。走过来,缓声道:“小斗儿,你别骗我,依我看你内功已然小有所成。但平时不怎么见你练功,所以一直之教你了最基本的内功走穴心法。外公怕你少年激进,贪得无厌,才教得少,但并不会耽误你。外公教你的心法并不是大相国寺传统的练功法门,而是红黑神教-黑教伏虎心法,这心法威猛无比,但最忌贪心速成,如若走火,轻者自废武功,总则伤残送命。太公教给你的心法走穴都是丹田附近的学位,虽然不得施展,平时比武练功看不出来你内功变化,但是他自有防内伤的效用,而以后学会其他穴位法门,就自然可以施展,而并不会耽误你的内功修为。外公平时看你懒惰不愿意静心打坐,本以为你内功很弱,但刚才看你功气现于脸上,心还以为你走火,可外公看你泰然自若,不像走火。那么你内功为何有如此修为,大出外公意外。我切问你,是不是偷偷夜眠之时练功啊?”
小斗儿心道:“太公以前曾经叮嘱过,睡前不得练习内功,如练内功太晚,也不允马上睡觉,自从五年前偷听外公与那道人谈话,便学会了夜眠练功的法门,自己偷偷回房练功却一直没跟太公提起过。念主和尚只照看我的生活起居,并不怎么打搅我,而念主圆寂之后,便夜夜如此修炼,也并不见什么不妥。今日听太公说内功小有所成,虽心里颇喜,但不敢显与脸上,太公向来慈祥和气,今日既然道破,干脆就从实招来,想必太公也不能把我怎地”于是道:“太公,五年前孙儿便如此了。”
飘云大惊道:“什么?五年前?那时你才十一岁,是谁教你这样练功?是飘风么?不对,飘风精于佛法,亦专心于佛法,在武功上面的修为确实平平。那么你这夜眠练功的法门是谁教你的?”
小斗儿道:“是五年前,一名道士与太公谈话的时候,小斗儿听到的。那时太公只顾跟人谈话,都不理我,我便在一旁听,我觉得好玩,而且白天小斗儿不愿意打坐练功,长惹太公责备,我当时就想有这个不用打坐,当真是再好不过了。那道士曾说只要不贪复杂,只练几穴,那么就算走火内功窜入其他学位便也是少许,并不会走火,只需早起收功纳入丹田,便如同白昼练上几个时辰了。”
飘云道:“哦……!原来如此,嗯那就不意外了,念主走后,你独处一室,颇得安静。不同其他小和尚大家挤在一起,那样可就危险了,而且你仅仅会那么几穴,倒也算听话不乱通穴道,至此倒也安全。嗯,呵呵呵,好,外公怎么就没想到,总是怕你走火,没敢教你。不过毕竟你还小,太危险啦。不过你现已有小成,以后怎样倒也无妨。本来今日开始外公要教你更多的心法,在这一个月内打通你条大脉。但今见你内功小成,看样子一个月之内打通周身穴道也并非难事,哈哈哈哈,好,如果巴老弟尚在人间,见他孙孙被我调教如此,那便不知如何感谢我才好。嗯,哈哈哈哈!”飘云轻抚胡须,甚是感慨一番。
小斗儿见太公开心,心更喜,便无所顾忌,道:“太公,小斗儿尚有一事不明。”
飘云点头。
小斗儿继续道:“最近几个月,哦而早起收功之时,但见心显现黑气,有的时候是左,有的时候是右,最近连脚心都是。”
飘云继续点头。
小斗儿继续道:“太公,您尽是点头,却为何不讲解?”
飘云嗔道:“还有呢”
小斗儿心道:“看来武功之上没什么可以隐瞒太公的了,太公之所以不言,竟是等我把所有不明之处尽然道出,一并解答。”想到此处便欲开口。
飘云抢先道:“你不说,太公也知道。你不光是心、脚心甚至脸上或者心口都显过黑气,这正是伏虎内功小成所显,你夜间睡眠之时内力串到各处并不受你控制,因此不知道内力会跑到哪里,所以黑气所显并不固定在某个位置上,因此这倒也不算奇怪。只是你早起收功之时,是不是越来越感觉吃力呀?收功越多,修炼的几个穴道之外的穴道就越有麻木酸疼的感觉是吗?”
小斗儿道:“正是,太公果真料事如神,小斗儿佩服的紧。太公就像《小武林报》说的那个那个什么武学宗师,哦不对,是武林泰斗,什么也瞒不过太公的眼睛。”
飘云嗔道:“从哪里学得油腔滑调,那报还是少看的好”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外公的武功倒是不弱地,你切安心跟太公学,如能炼就外公一样的本领,你想报仇恐怕也并非难事。”
小斗儿道:“太公,那你现在就帮我报仇好不好。”
飘云道:“不要叉开话题,太公没时间跟你扯淡。下个月我们就要启程去洛阳,参加比武大会,我们时间不多,不能浪费时间了,报仇的事情暂且放一放,日后你有的是时间去办,而且日后练功之时不要因为想报仇的事情分心。好,外公先教你打通脉,这脉分别是任脉、督脉和田脉,常规门派仅重视任督二脉,而本门伏虎内功确重视田修为,那么……”飘云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小斗儿心道:“报仇之事本事太公所提,却嗔我提起,太公武功高强,却不愿意现在帮我,这初学的内功心法太公都跟我讲过两次了,今日竟然有开始重头讲。”想到此处竟然叹了一声。
飘云顿了一下道:“内功修行,要静心静气,不得矫揉造作,更不可激进。太公知你记忆超人,但今时不同往日,你且好好记住,一会太公亲自帮你运功打通经脉,今天就让你能一个高蹦到房顶上去。”
小斗儿毕竟年轻,听得此言,不禁大喜,板板正正的做起,再也不似先前那般无奈。
飘云大师慢慢讲解一番脉重点,运功法门,到得后来打坐在小斗儿身后,一支掌搭在小斗儿神道穴上,真真的发起功来。
小斗儿自己修行打通丹田附近穴道,自知打通穴道之艰苦,今日太公竟说要在一月之内打通周身穴道,当真不知如何,倘若当真如此简单,那么为何今日才肯。心下不敢多想,之觉太公心一搭后背,一股真气冲入脐下丹田,搅动自身内力混为一力,然后真气扶摇而上,开始冲击平日收功一些麻木的穴道,只觉真气到处,穴道全开。就这样任脉,督脉尽皆打通,前后竟然耗了两个时辰。完功后,小斗儿转头瞧见飘云大师浑身黑气周身环绕,弥漫不散,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黑气渐去,飘云起身,坐到对面。
飘云道:“天意啊,天意。天意让你为你母报仇,竟然一个时辰打通任督二脉,简直不可思议。早年听师父说,太师公乃是一代武学天才,他老人家打通任督二脉,竟也用了个时辰。但不知当时他老人家当时内功修为如何,助他打通之人又是何等人物?如若不知这两个赢条件,两者毕竟还是没什么可比性。”说想到此,欢悦之情稍减。
小斗儿喜道:“太公,你是说小斗儿是天才么?”
飘云嗔道:“一边儿呆着去,你哪里是自己打通的?还不是太公协助你,你太师叔祖,那可是自行打通,武功天分异秉,哪里是你这等小儿可比?嘿嘿,不过话有说过来,你如今能在短短两个时辰之内打通,倒也是不简单啊,”
小斗儿暗道:“太公怎么前言不搭后语,刚刚还提及什么’不知助他打通之人如何如何’怎地马上又说自行打通,看来太公老糊涂了。”
飘云见其脸露猜疑,便道:“太师公他老人家,当年是在一名师兄的帮助下打通的。想必那位世兄年纪跟太师公年龄相仿,内功修为也未必及得上太公,而太师公当时仅是借助师兄之力,融入自身内力,自行冲击经脉,与我给你打通也算大有不同。不过太公所喜的是,刚才为你打通经络之时,先前你还算老实,而开始之时太公内力充沛,倒也无妨。不过到了后来冲击穴道离丹田渐远,太公内力消耗巨大,在师公冲击穴道最吃力的时候,你总能不失时的助师公推一把,你把自己和师公的内力同时激发,那穴道一碰便破,如此一来太公也来了兴致,这才能在两个时辰之内打通任督二脉,当真不易。”飘云喜悦之色又现于脸上。
小斗儿也笑嘻嘻的看这太公,心道:“虽然太公心情大好,满脸堆笑,看似无碍。但明显可以看出太公内力消耗巨大,这两个时辰之间竟像老了好几岁。”想到此处,好不心痛太公,于是站起来给飘云沏茶去了。
飘云见小斗儿懂事心下宽慰,为人打通脉络,内力消耗巨大,此时深感疲惫。喝了一杯茶便自行练其功来不理小斗儿了。
小斗见太公疲惫不敢打扰,自己运了几下功,想起《小武林报》上曾经提起一些江湖上的轻功路数和运功法门,于是便想起了江湖上一名臭名昭著的大淫贼胡有。据报上记载这胡有所用的是家传轻功路数,属轻功最为独特,江湖上早有外家高剖析过其轻功路数,意欲贬低其家传轻功。其实江湖之上很忌讳评论别家武功路数,常会因此大大不欢,当场比武动之事也不少有。因此江湖各大门派均有严格教规不许乱评乱学其他门派武功,更别提剖析内功心法。只不过这胡有乃是江湖知名恶人,并不属于名门正派,因此剖析他的武功路数不会被师门谴责。小斗儿生性乖张,对世事不求甚解,只觉得这胡有无拘无束、来去自如,虽得罪天下人但行走江湖十余年并未失被擒,而且多次出现在所谓名门正派附近作案,挑衅之一再不明显。他只觉这胡有潇洒浪漫觉江湖人贬低其人,心尚觉不公。
小斗儿试着运了运气,依照小报所录,运行法门。但觉无妨,便自行出得门来。将真气全运于气冲穴、髀关穴、伏兔穴学然后分一部分真气运于巨虚双穴再分部分急冲太溪、水泉、照海穴,这时突觉舌根发硬,脚下松软,但两腿不自觉一跃,“呼啦”一声腾空而起,这样一来大大出乎小斗儿意外,本来高高跃起是其本意,但如今一跃竟高于禅房,一跃而上这将摔下来又如何是好,但觉心恶心,略感昏迷。
小斗儿浑噩之身体渐下,即将落地之时突觉一双大将身体接住。小斗儿定睛一看竟是飘云大师。小斗儿看这太公,嘴角带着微笑,待要开口,飘云竟然双一收,小斗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小斗儿本觉恶心,这一摔虽腾,但也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见飘云脸色不悦,不敢多言,低着头瞟了飘云几眼,等待太公发作。
飘云想了一会道:“你这小鬼,定是在哪里偷的一些什么心法,这时便胡乱使用起来。你内功修为尚浅,刚刚打通两条经脉便不知天高地厚胡乱使用,你可以刚才有多危险。仅凭你这点内功竟然窜了那么高,定时使了大半内力。幸好你所用并非恶意陷害于你,要不然你这两条腿可就算是废了。”
小斗儿自知不妙,不敢言语,心却暗自佩服太公当真了得,以后只有死心塌地依太公所言修行,再也不敢乱来。
飘云见小斗儿性格乖张,便放慢了内功修行速度,开始传授一些外功法门。见其对轻功偏爱,担心其乱学外家功夫,便传了一套轻功心法,但不允其荒废内功修行。这轻功修为乃是内家修行不齿,只待内功上进,轻功自然上进,这样虽然见效较慢,但正所谓水到渠成,不必像武功外家专修轻功而耽误了内功修炼。
飘云担心小斗儿刚刚打通任督二脉夜见眠修出什么意外,便夜夜守在小斗儿身边,刚开始但见大团黑气聚集要穴,恐其走火,便用真气引导散开,后见黑气聚而不僵,并无走火之势,过了几日便放下心来,心下长叹小斗儿内功修为已然不浅,又叹自己粗心大意,竟不知小斗儿多年夜练内功,如若走火当真危险至极。
于是这般小斗儿白天修炼外功招式,夜练内功,又过了半个月飘云将其田脉打通,同时打通周身**,至此小斗儿周身穴道全开,自觉走路如风,出拳有力,闪、打、腾、挪只间却显轻盈,以前学过的较难的招式本用得吃力,现如今用起来但觉简单。
一月时间转眼即逝,到了月旬。
飘云方丈与飘风长老深谈良久走出禅房。
飘云收拾行装,带领名二代弟子和九名代弟子径直向洛阳出发。原来洛阳少杰比武大会,乃是各门派代年轻弟子比武之所。分团体赛和个人赛,团体赛由各门派选出九名弟子抽签对战,九战五胜便算胜利,但必须打满九场,此大会主意在于切磋,所用武器均为木制,几十年来少有伤残,因此每届大会均被各大门派重视,不光比武的年轻人到场,就是各门派掌门、一代弟子也常来观看,学习研究。
飘云这次带了名二代弟子有两人是老成稳妥之人泰明、泰月,另外一个当然就是小斗儿了。另外九名代弟子有一名竟是替补,如有人意外受伤,便顶替只用。
小斗儿已还俗一月,头发已然长出一寸有余,加之眉浓眼大、肤白体长,出得寺来买了一套青布衫,提长剑,头戴轻冠好一派英俊少侠之风,飘云见了也心喜欢。
一路无话,现已行至距洛阳不足一百里,大家行至午便在山林之稍做休息。小斗儿一路不闲,缠着飘云讨论武功,这一路飘云用心教、教得其道,小斗儿用心学、学得其法,正所谓与近朱者赤,小斗儿守着这一位武学大师,武功精进不少。这时正坐在飘云身边,嘴里叼着树叶,看书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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