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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泰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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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斗儿站起喝道：“这位兄台，好轻功！”
话音刚落，那人已然不见身影，但听道：“哈哈，小兄弟见笑了。”说话虽然还听的听出，但已知走得远了。
小斗儿还没缓过神来，突见又有一人身穿白绸亮缎，胸前绣着一条黑龙盘于周身，此人面露凶色，眼露戾气，脚下风声，步伐沉稳，但见飘云等人如视无物，直奔这刚才那人而去了。
小斗儿暗道：“显然前后两人轻功都不弱，但显然两者轻功心法全然不同，还是前者更加受看”心含糊，便找飘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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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比武大会
（） 小斗儿径直走向飘云方丈，飘云适才听得两人驭轻功飞奔，心知二人轻功了得。这时见小斗儿若有所思的样子走了过来，便知其必问端详。待小斗儿坐下，飘云道：“太公自知道你喜欢轻功，太公年轻之时何尝不是？只不过凡想修得武学正果，年轻时最好还是少学轻功，应该在内功上下功夫。”
小斗儿道：“太公说的是，小斗儿明白。不过小斗儿见刚才那两个人的轻功虽好，但使用起来却颇有不同，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样的法门，小斗儿不明白。”
飘云道：“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依我看他们两个的轻功，一个是外公不想让你学的，另外一个是你学也学不来的。太公不是教你一套轻功的心法了吗？太公的这套心法如果你能运用自如，那可是受用的很呐。”
小斗儿点点头，待了一会道：“太公识得这两个人么？怎么知道他们的轻功哪个不愿意让我学，又哪个我学不来呀？”
飘云道：“太公不认识他们，但以太公推测，这两个人恐怕不简单。如果太公没猜错的话，这两个人可也算鼎鼎大名，你或许也应该听说过地。”
飘云说话慢条斯理，反而更勾起了小斗儿的“解密”**。小斗儿来了兴致，一双大眼睛盯着飘云。
飘云撇了小斗儿一眼，道：“顽皮至极，不过念你年轻，江湖经验浅薄，对外家武功好奇也倒是不奇怪地。那么太公就给你讲一讲吧。刚才两人轻功一个轻盈灵巧，一个厚重充实，可以说是轻功上的两个极端了。前者轻功属外功，后者则属内功。后者内功不凡，自然轻功也不弱地，这正是太公希望你修行内功的结果，假以时日你如能内功精进，轻功自然也不会弱。前面那个人虽然属外功，但其人内功亦不弱，所以后者一时也未必能追得上他。”
小斗儿知太公每次说事之前总是要大道理一番，倒也习惯了，但毕竟年轻性急，忙道：“太公怎地猜得他们是谁？”
飘云缓缓道：“你猴急什么，且听太公道来。前者轻功轻盈灵巧，落地无声，运功时两臂微张而不全开，发力全在脚尖，可见运气重在足阴经穴上，从路数看来颇似江夏胡家家传轻功《燕飞翔》。而此人看上去十来岁的年纪，身材相貌加之武功路数，应该就是江湖人称‘抛坟***的胡有了。”
听到胡有的名字，小斗儿叹道：“胡有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小报》上说这胡有性情乖张，其人性瘾成癖，见谁不顺眼便去谁家奸**伦，只要是女性不论年纪大小，就连年过花甲的老太也不放过。而且其人胆大妄为，常常跟江湖上一些武功了得的人过不去，据说最近又在黑龙镇附近作案几起，都是针对黑龙帮的。”
“嗯，那也就不奇怪了。”飘云接着道：“后面追赶他的那个人正是黑龙帮的。黑龙帮江湖上已树名多年，势力不小。这个黑龙帮跟我红黑神教也颇有过节，只不过太公并未经历，也仅是听说而已。没听说过黑龙帮有什么高超的轻功，因此见那人内功了得轻功却平平，倒也不足为奇了。”
“跑得那么快，还轻功平平呀？”小斗儿惊道。
飘云道：“以他的内功造诣，跑得快跟本不算什么。只不过不得轻功上等法门，而自己自觉武功了得羞于向人求教，因此才不能追得上那胡有罢了。”
“太公，那他有是谁呢？”小斗儿抢问道。
飘云道：“以外公猜测，其人衣着华丽、气质不凡，衣服上那条黑龙体型硕大，应该是黑龙帮的重要人物，而黑龙帮能有如此内功的恐怕并不多，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就是黑龙帮帮主‘铁掌震江南’谢龙。”
“哇……谢龙？”小斗儿惊道：“谢帮主那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小报上多是赞扬他的章。说他为人侠义，气量宽宏。家传《铁砂神掌》更是威震武林，几十年来没有对，长江游一带船坞码头，均是黑龙帮的势力。而且当年他还在千巫山大败……”
飘云淡淡道：“大败什么？”
小斗儿低头，不时瞅太公一眼，不敢再说。
飘云道：“那江湖传言未必可信，《小武林报》就更不值一提了。想必那谢龙给了张氏兄弟不少钱，买了个好名声罢了，呵呵。”
小斗儿道：“小报上是说黑龙帮当年在千巫山大败红黑神教余孽‘黑秃鹫’颜老邪一伙，听说这一战黑龙帮也损失了许多好。”
“哼。就凭他？”飘云恨恨道：“什么‘黑秃鹫’颜老邪，那是红黑神教－黑教法王‘座山雕’颜悲鸣，那是太公的师兄啦。千巫山是在距聚奎山百里远的长江边上，当年崆峒，逍遥，峨眉派攻上聚奎山，那一战之后红教几乎解散，黑教也元气大伤。在少林寺德风、智风两位长老的协调下，双方暂时罢。后来黑教不知道为什么再度分列，两位法王意见不合，‘座山雕’颜悲鸣便自带领门下弟子迁至千巫山。而至此另外以为黑教法王‘下山虎’林拜魁自觉无颜面对教众，便归隐江湖至今不知去向。哎……那以后黑教也算是散了，红黑神教百余年盛势算是毁于我等之，真是惭愧。不过崆峒、逍遥、峨眉派也损失巨大，逍遥派从此几乎绝迹江湖，后来聚奎山上倒也算清静。后来倒也有几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去过聚奎山，不过大多有去无回。回来的往往重伤之余，都神志不清，常念：‘有鬼，有鬼。聚奎山上全都是鬼，他们喝人血，吃人肉，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此后大家都道当年山上红黑神教死人太多，他们都化作厉鬼。任教主使用妖法控制死人灵魂聚在山上，种种谣言到使得无人再敢上聚奎山了。”
小斗儿疑道：“难道那些名门大派也不敢去吗？任教主真的会妖法吗？”
飘云苦笑道：“名门大派的高不是不敢去，而是红黑神教被崆峒、逍遥、峨眉重创之后已然不算是江湖大派，各名门大派均觉再上山绞杀，颇有乘人之危和占崆峒派便宜的意思。因此都不屑的上山捣乱。至于任总教主是否会妖法，呵呵，那只是后人无知，不识得恩师神功罢了。”
小斗儿道：“太公，您的恩师？”
飘云顿了一下，潸然道：“嗯，他老人家不知道还在不在人间，如果他老人家尚在人世已经一百岁了。太公带你出寺、还俗并不完全是为了洛阳比武，更是太公怀念恩师之情，近几年来愈发强烈，于这次想在他老人家百岁之时再见他老人家一面，到那时就算是死，也可以瞑目了。”说道此处飘云情绪大减，闭上眼睛再也不说话了。
小斗儿见到太公说道伤心事，便不再搭话，只在想；“太公常说不要因为练习外功耽误了修行内功，可是那谢龙依然是内功高年龄也一大把，不是还追不上才十岁不到的胡有么？”想到此处不禁迷惑，但见太公伤感，便自打坐休息了。
次日午众人行至洛阳。洛阳乃是多朝古都，市井繁华自不必说，与上京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飘云见识广博，对这些不放在心上，小斗儿紧跟在太公身边两只眼睛但觉不够用，待泰明，泰月找了一家客栈，众人简单吃了，便个子回房休息了。飘云带着泰明，小斗儿去拜见大会会长洛阳“金刀镖局”总镖头“洛阳金刀侠”马博芳，泰月留守。
飘云人行至马家大门前，小斗儿报上名帖。不多时见一位身材高大、大腹便便、衣着华丽、肥头大耳的人带领家丁数人迎出大门，见到飘云人躬身一礼，近看此人浓眉大眼鼻宽耳阔，虬髯满腮，但整理有致。那人道：“在下马博芳，见得飘云方丈名帖，再也坐不住了。未能远迎方丈大驾，真是失礼之极，望请大师赎罪。”
飘云见此人名声显赫，却如此待人宽厚，心下喜欢便与其场面几句，走进马府。表明来意道：“此次老衲是带领北朝大相国寺前来参加比武大会，由于北朝大相国寺多年来人才凋零未能参与大会，此次唐突拜会，还望马大侠给予安排。”
马博芳心道：“北大相国寺地处北方，向来不参加原比武大会，今日突然来访本不知如何，这飘云方丈为人倒算和气，举止言谈只见颇显大师风范。”于是道：“原来大师是带领高足前来参加比武，那是往我马某人脸上贴金啊，哈哈，那是再好不过了，来来，安排斋饭招待大师。”
飘云见马博芳爽朗，便不敢再打扰，于是起身拜走。马博芳多次挽留不住，便送飘云大门外数里，问得住处，便派人前去打点。
待马博芳走后，飘云向小斗儿大赞马博芳多礼，教小斗儿待人宽厚不过如此。
不日便到了八月初十，五年一度的“洛阳少杰比武大会”引来江湖几十门派齐聚洛阳，比武台前人声鼎沸，参与比武的各门派环绕比武台，飘云一伙被安排到西看台，小斗儿见得热闹，心说不出的高兴。
辰时刚过，但听台后轰隆隆声炮响，只见会长马博芳和几位大派掌门或代表在欢呼声同登比武台，他们分别是：武当派二代首席大弟子“侠义剑”刘清风、泰山派掌门“回阳”李越、崆峒派掌门沈莫愁、衡山派掌门念慈师太、丐帮帮主马友成、青城派掌门孙阔、峨嵋派二代首席大弟子萧灵玉、黑龙帮副帮主陈招、象山派少帮主赵小源。马博芳站在间向台下躬身一礼，然后朗声道：“今日承蒙各位赏脸，齐聚洛阳参加五年一度‘洛阳少杰比武大会’，在这里马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本届大会参与比武的队伍有二十九支，依照本大会历来规矩，少林和武当可直接进入八强赛。而少林德风方丈从来不允弟子参与各类比武，因此多年来未能赏脸，而今武当派各位少侠由刘师兄带领光临大会，真是我马家荣耀。”说道这向刘清风一鞠，刘清风转身还礼。马博芳继续道：“我马家在江湖上行镖多年，全靠各位照应才有今日，而马家创办比武大会多年，宗旨便是结交天下英雄豪杰，以武会友乃是我等武人豪士所乐。因此各位少侠比武只得点到为止，切不可伤人要害，更不得伤人性命，所使武器皆为木制，刀不上铁，剑不开刃，只要赢得一招半式便是胜了，不许纠缠无赖。”马博芳有将江湖大义说上一番，于是便由各参赛队伍抽签对决，本届参赛队伍众多，个人赛由原来的自由参加改成了只有队伍进入十五强才有资格选派一名好参赛，进入八强可选派两名好参赛，武当派可选名好参赛。
小斗儿心盘算，武当派直接进入八强，剩余二十八支队伍捉对比武，那么只需赢得一场便可直接进入十五强了。但想如若直接抽到泰山，崆峒这样的大派，那可就麻烦了，只希望太公抽得好签，好叫我们不至于在众人面前丢脸。
待得飘云抽签归来，飘云大师面露喜色。小斗儿已猜的半分意思，凑到飘云身边问及签位。飘云笑道：“太公抽到了庐山派，这庐山派与我大相国寺都是重经轻武，此次来想必也仅是为马博芳壮大声势。这庐山派的武功路数与泰山派颇有渊源，庐山本是道家清修之地，只不过十几年前常有强盗土匪袭扰，得泰山派相助，剿灭了山贼，于是庐山派开始修行武术，慢慢小有气候。庐山派武功源于泰山，而泰山派代弟子多以剑法著称，他们的剑法应该有十六式，其变化也很多，如果现在太公教你破解他们剑招的方法依然太迟，只不过太公平日教你们的破剑的招式你们如果练得到位，倒也不怕他们庐山派了。”
小斗儿喜道：“太公气好，老天眷顾，才抽到如此好签，看来我们有希望进入十五强给大相国寺争光了。”
飘云低声道：“呵呵，并未老天眷顾，只是太公略施法而已。”
小斗儿抢问到：“太公，什么法？”
飘云小声道：“你且不可对外人说，待太公日后教你《快十二式》和《摘魁》，那时你自然明白了。”
小斗儿心知太公做了脚，心喜悦稍减，心道：“太公平日做事光明磊落，今日为何如此？想必是太公先前抽到硬签，为了维护大相国寺声誉不得已而为之。”想到此处便不欲作声，只待比武开始。
经过抽签，马博芳当宣读抽签对阵，第一轮对阵大多强弱分明，或是弱弱相碰，仅是泰山派与象山派狭路相逢，最为看点。而第一场便是泰山派与象山派对决，这一来可调足了台下众人的胃口。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比武台上台案撤下，泰山派有九人亮相，而象山派仅派上了人。这一亮相场下哄然一阵私欲声，有人道：“泰山派乃是成名百年的传统大派，而这象山派仅是成名十几年的新门派，便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才派遣人对阵泰山？简直是目无人。”又有人道：“象山派赵掌门有的是钱，虽然自己武功平平，但说不定请出江湖归隐的高来调教弟子那也说不定。”台下众人你说我讲一轮一番。见台下议论纷纷，马博芳心亦是不解，这象山派太也不把泰山派放在眼里，如何仅仅派遣人对阵江湖名门，是不是太过狂妄。当下道：“敢问少掌门人，象山派可准备好了吗？”
赵小源道：“马师叔，象山派依然准备妥当，只待马师叔击鼓。”
原来这“洛阳少杰比武大会”组队比武规矩是双方各派遣九人以下，人以上参赛，比赛之时并非群起而斗，亦不是作对厮杀。而是双方各派遣一人待马家人击鼓声，便可动。每次双方均可换人，但比武失败一次便算淘汰一人下场，最后留在场上的便是赢家。而历届以来，双方或八人或九人只有武当派几十年前号称“武当杰”那一代才派遣五人参赛，那时正是刘清风和四位师弟参加，而比到最后“武当杰”大显神威，以至于除此人之外其他两人竟无比武的会，对方便败下阵去。而如今象山派却仅派人出场对阵强敌，颇出大家意外，都觉得象山派太过狂傲，只待泰山派如何收拾象山好杀杀他们的傲气。泰山派弟子更是心有气，泰山派代首席大弟李浩强，系“回阳”李越之孙，本见象山派仅派人，心不忿。心道：“象山派仅靠财大，收买武林报那帮贼斯，好生夸大象山派的武功为人。他们象山派仅成名十几年，如何跟我泰山派相提并论，都是那帮贼斯胡乱吹嘘赚取稿费罢了。”
马博芳无奈，便大声道：“请双方各选派第一人登上比武台。”
话音刚落，李浩强便一招“老鹞子翻身”绕开登梯直接飞上比武台。这比武台为年轻人设计，为安全着想并未设置甚高，而李浩强这一招使得却是纯属，当下一阵鼓掌欢呼声，李浩强年少气盛，此时略显得意之色，侧着连斜视象山派人。
象山派人私语一番，赵小源点点头。便有一人规规矩矩从登梯迈着方步走来，但见此人二十来岁的年纪，一身段子面白色衣装，身材匀称，面貌清秀，持长剑迎风而立。站定之后。好像并未看见李浩强一般，向着台上长辈躬身一礼，向台下观众抱了抱拳，这才转向李浩强，见李浩强身材不高，脸黑眼小，当下眉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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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飘零剑法
（） 两位少侠登场，相互对视一番通报姓名，得知象山派登场的是本派杰出后生鲍大象。
鲍大象见李浩强五短身材，脸黑眼小当下心不悦，心道：“凭我鲍大象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这样一条美少年，怎地要跟这样泼皮一般的人比武，当真是穿锦衣打狗，就算赢了他也没什么好看。一会要是一招便把他打倒那也罢了，若是这人胡搅蛮缠，跟他这样的人撕扯扭打在一起，恐怕我是要吐的一塌糊涂，那可就不战自败了。”想到此处向马博芳躬身一礼，道：“晚辈已然准备就绪，请马前辈击鼓。”
马博芳道：“好、好、好，但请鲍少侠莫急，还请请双方亮出兵器，由本人检验是否木制，如不是木制或者木制过于尖锐，那就请更换武器。”
鲍、李二人亮出木制武器，马博芳见李浩强拿的是马家事先准备好的木剑，而鲍大象使的则是自制黄梨木剑。木剑做工细腻考究，剑身木质纹理清晰，如行云流水，仿越王勾践所使“断水剑”而制，通体细长并无剑锋，剑穗一尺多长，穗玉制蝴蝶结翠绿夺目。马博芳见剑如见人，当下把玩一下自觉入，心下暗叹精巧。
检查无异，当击鼓开战。
通鼓响，鲍大象报剑入怀，站立不动。李浩强见状气往上撞，口大喊：“得罪啦！”紧接着就是一剑直刺鲍大象心口。鲍大象见剑风伶俐，不敢怠慢，当侧身闪过。李浩强早知一剑未必得，当即横切鲍大象腰间，鲍大象双足点地腾身跃起，同时出剑直点李浩强头顶，李浩强见鲍大象身法灵动，出极快，当即低身闪腰，脚下加力，横窜出去。
一个照面结束，双方都暗叹对方武功不弱，鲍大象先前轻蔑之心略有淡去，李浩强自觉象山派江湖成名也并非浪得虚名。
二人稍有停顿，刹那间又战在一处。二人剑法灵动，身法敏捷，半盏茶的功夫已斗十几个照面。
小斗儿见二人斗得激烈，剑法精妙当下好不喜欢，自觉二人剑法均在自己之上，当真是一个学习的好会，于是双目紧盯二人，但见李浩强虽然生得丑陋，但剑妙身轻一招快似一招，木剑劈空之声连连，小斗儿心佩服。又见鲍大象生得潇洒，衣着华丽持剑剑招诡异多变，举之间颇有儒将风范，不由得心生羡慕。
但见二人招式太快，实难记全，于是目光便落在鲍大象身上。鲍大象先前见对出剑快捷迅猛，出狠辣，但有闪失必将骨断筋折，虽然不至送命，但心好不气恼。见其师出名门一时也不敢贸然进攻。但十余招之后便觉泰山派剑术不过如此，先前看到破绽本以为是陷阱，如今看来这破绽也太多了些，于是尝试着虚点几剑，但见每次虚点对方破绽，对方都措不及，颇显狼狈，当下心生欢喜。又过了几招，但见李浩强一招回头望月，剑身自下而上直挑鲍大象眉间，鲍大象见得破绽本可以一剑刺其身后，但心想：“如此一剑刺去，对必将深受重伤，如不加力而虚点，又太便宜了这臭小子，不如戏耍他一番最妙。”想到此处，以剑挡剑，脚下生力一脚踢在李浩强裆下，这一脚使了五分力，但见李浩强这一招回头望月本就是半蹲半扭，裆下受这一击，当时瘫倒在地，双捂着挡下好不痛苦。
场下本来一片叫好之声，突见这一变故，都傻了眼。本是泰山派一招妙招，如何被象山派这小子一脚踢裆下，但见李浩强倒地呻吟，几乎疼得哭了出来，都觉好笑但碍于情面都强忍不笑。
泰山派掌门“回阳”李越见此状心系孙子，当即站起身来，又觉对方下留情并未使全力，当即觉得自己身份高贵，这种场合不宜发作，当即坐下，暗自憋气。又觉李浩强太过情敌，临场经验欠缺，武艺不到家却第一个出场丢人，艺不如人输也活该，当下脸上一红好不难堪。身旁的黑龙帮副帮主陈招，见李越窘状，嘴角上扬，暗自窃喜，却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年轻人比武一时失未必就是坏事，李掌门不必太过挂怀喽。”李越见陈招说的有理，但语调阴阳怪气当下不予理睬，只是点了点头。
象山派旗开得胜，战胜的又是泰山派好，当即象山派众人欢欣雀跃，倒更显得泰山派一边冷清了许多，泰山派几名弟子走上台来，搀扶李浩强下台。但见李浩强蜷着身子，好不痛苦，不时用眼撩着鲍大象心愤怒显于脸上。鲍大象对其却是理也不理，还喃喃道：“可惜泰山派精妙的剑招让你这丑人给亵渎了，本来简洁干练，结果被你使得花拳绣腿，不会是跟你师娘学的吧。”
李浩强疼得死去活来，当即也没听到鲍大象说了些什么。可是前来搀扶他的弟子有一位突然挺身站立，示意另外一名弟子将李浩强背下台去，而自己却重返台，见其李浩强所失的木剑，向台上台下躬身施礼。
又是通鼓响，这人向鲍大象报了抱拳，道：“这位仁兄武功了得，在下佩服。能打败我李师弟，恐怕在下也不是仁兄的对，只是擂台比武胜败乃是常事，仁兄如此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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