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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童养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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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昕皱眉了，软话该怎么说呢？如果实在想不到合适的转折，那就突兀一些也可啊，总比一味逞强好嘛…嗯，怎么提醒石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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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招聘人手
郭昕着急，想给石头打眼色，奈何石头跪姿比她略前，又全神贯注的看着郡王爷，余光也盯着朵兰，无暇分出一丝关注给郭昕。
可郭昕又不能贸然插嘴，这时候，怎么也得表现出同仇敌忾的模样来，呃，郭昕只能在心里默默哀嚎，石头啊，适可而止啊…
看来郭昕和石头是丁点灵犀也没有，石头冷哼了几声，控诉完后，还道：“王爷，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郡主和世子之举着实欠妥，下官身为一县之父母，若不一碗水端平，实在无颜面对一县之百姓，也不好管束离县城远的子民，因此，下官决定，北狄的救济粮暂停发放一年，以儆效尤。”
言下之意，你北狄带了个坏头，为了避免大家有样学样，只好惩罚一下了…
郭昕一听，暗骂石头是小狐狸，救济粮一年后铁定没了，朝廷怎么会源源不断的给掖县送救济粮嘛，暂停一年，得，好主意…
郭昕此时也不管石头是否过于强硬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头没那么多的资源嘛，石头略微强势点，好像也还行吧？…
郡王爷气急，指着石头道，“看来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啊！”
石头咧嘴冷冷笑了笑，“下官虽然是头次见王爷，但在京城却也常听人提及王爷大名，听说王爷治下颇严，今日一见，却发现闻名不如见面啊，呵呵…”
“拿话堵我？！”郡王爷怒道，“你等着！我们走！”
“父王，就这么算了？！”朵兰惊讶不已，一脸的不可置信。
“王爷且慢，”石头抢在力拓史前面说道，“郡主的赔偿银子还请先付了，堂堂一郡主，食言而肥，传出去怕不大好吧？…”
朵兰鼻子都要气歪了，竟然还敢讨钱？！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己还站在山岗呢好不好？！当下抢过一北狄人的鞭子就朝石头挥去。
郡王爷冷冷的看着，没喝止。
石头眼疾手快接住鞭子，冷冷道，“郡主，下官再次提醒你，下官乃朝廷命官，漫说你，就是王爷，也没资格打骂下官！你想让下官参王爷教女无方，下官还嫌累胳膊呢！”
“朵兰，不得放肆！”王爷冷冷的看着石头，“小伙子，没人告诉你，猖狂过了头，不好收场嘛？”
“下官不敢放肆。”石头挺不卑不亢的，将鞭子一松，直直看着郡王爷，“作为人夫，理应为糟糠讨个公道，作为一县之父母，理应护境内子民周全，郡主的赔偿银子若要欠着，那可得算利息的…”
“本王等着你来讨！”郡王哼了声，示意身边的人带朵兰走。
力拓史比朵兰有眼力劲儿，只恨恨的瞪了石头一眼，没再冒泡…
“恭送王爷！”石头拖长了声音，显得礼数很周到，很讨打…
等北狄人扬起一阵烟尘走远了，站起身的石头才拂拂膝上的灰尘，对大家道，“都在彭让那做好登记，漏了可自己吃亏。”
大家虽然对拿到赔偿不抱希望，但一两银子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听石头如此说，一个个又略有些激动了，死马当活马医呗，纷纷道，“大人，登了的，登了的…”
然后，石头又宣布，县衙要招聘30个衙役…
话音刚落，人群便沸腾着纷纷涌向彭让，是的，不是涌向石头，而是彭让，大家精着呢，肯定是彭让负责登记嘛…如今北狄可是归顺了大夏的，因此，掖县人民倒不担心会拎刀去和北狄人杀个你死我活，是以，石头还没宣布薪资福利，大家便蜂拥而上挤着报名去了…
石头冲着大家的后背，干巴巴的继续宣布着，衙门管三顿饭，一个月300文月钱，另外县衙还招聘两个厨娘和一看门的，厨娘不光负责衙役的大锅饭，还负责后衙的打扫，看门的则负责打扫前衙，同样，衙门管三顿饭，一个月100文月钱…
在场的，基本上除了郭昕，怕没人认真听石头说些什么…
郭昕听了，真心觉得这待遇给得不错了，在益州，大多数衙役的工钱算下来每天也就两三文钱，勉强够一顿饭钱，县衙还之管一顿饭，但是，益州那地方富庶啊，衙役不靠工资吃饭啊…掖县这里，衙役怕是没啥油水可捞的，那么也就难怪石头会将工钱开高了…
可是，县衙的衙役人数是有定额的，每人朝廷给的补助也只是象征性的一丁点，石头招聘的人数应该没超，可这薪水嘛，只能自己贴补了…
郭昕默默算了一下了，自己带的银钱够了，不过嘛，若能从户部给的那一千两银子的账户上走账就更好了，要不要给石头商量一下呢？…
石头貌似没功夫想这些小肚鸡肠的事，还对着大家的背影嘶吼着，他要亲自面试…
而且报名时间竟然有十天，想必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消息，也变相的证明，他不是急着招人和北狄人打擂台…
没人理他，最后，石头只好无奈的来了句，“到彭让那报名…”画蛇添足…
郭昕冲石头好笑的摇摇头，石头走近石头，低语道，“我怎么觉得悲哀呢…”
郭昕以为石头是郁闷自己的话没人听，正想打趣，却听石头又道，“民生多艰啊…”
呃，郭昕被石头忧国忧民的高尚情操给闪了一下腰，好吧，自己低俗了…
“昕儿，你信嘛，总有一天掖县的人会有底气不为五斗米折腰…”石头看着郭昕，期许着附和。
“将五斗改为5升吧，”郭昕笑着，目标定得低些，才不容易气馁嘛…
石头扑哧笑了出来，“你怎么不说一升啊…”
郭昕也笑了，“忘了…”
两人相视而笑，笑了一阵，郭昕才轻叹着，“今日将郡王爷给得罪得狠了，石头，日后咱们的日子怕不好过，唉，都怪我，没忍住，连累你了…”
郭昕本想批评石头一味强硬的，但转眼又一想，事情是自己惹的，对方是王爷，软硬皆施那应该是王爷的权利，石头想玩这套，身份不够，从来只有大人给小孩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何时见过小孩给大人一巴掌再能递上一颗糖的？在糖还没拿出来钱就被大人给按住打屁股了…
因此，郭昕便改为自己我检讨了。
石头轻声笑道，“北狄不光有南郡王，还有北郡王，还有中正郡王，对了，还有一个北狄亲王，而且，南郡王的庶长子也不是个弱的，在平凉的时候，白将军将北狄的情况都详细告之我了，这些王爷之间矛盾不少，中正郡王有部分牧场也归掖县，北狄亲王也有少量牧场在掖县，得罪一个，咱抱两个大腿，呵呵…”
“你学过抱大腿嘛？”郭昕斜眼看着石头，表示怀疑。
“这是天生的好不好…”石头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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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晕头
郭昕自认还是有点本事的，可招聘厨娘和守门人一事则让郭昕恨不得能搞个病假，甩摊子不干…
竞争太激烈了…
原有的四个厨娘和郭昕处得都还可以，每个人都是卯足了劲儿的干活，老实巴交的每天连剩菜都不敢随意带回去，生怕稍有不慎就丢了差事…
可衙门的长期合同工只招两个，怎么选？…
和郭昕处了几日，大家也都摸到郭昕的命门了，心软，不心软会给小娃娃窝头吃？…
于是乎，这家今天几个流鼻涕的小屁孩凑到郭昕跟前笑，明天那家的老人颤颤巍巍的走到郭昕跟前文案，后天那家的大姑娘怯生生的看向郭昕…
再这么下去，郭昕非得神经衰弱不可！
于是，郭昕便决定了，搞个厨艺大塞，一比速度，二比味道，三比节省，四比卫生，胜者出…却被石头给拦住了，“有点人情味嘛…又不是什么要紧的缺…”
就是太有人情味了啊！郭昕抓狂，自己这是道是无情却有情呢…
“如果你觉得四个人都不错，那就别再外头挑了，选两个衙门用，剩下两个咱们自己用，有人帮你做事，你也轻松些…”石头支招，“也让大家知道，跟着你干，有想头的，你真这么搞擂台，这四个人被比下去了呢？你不是说她们都拿着菜刀冲你前面了嘛，就冲这，这几个人可用…”
“我，”郭昕傻了，“我不习惯家里有外人。”郭昕实在是不大适应被佣人环绕的日子，烦…
“前后通传得有人吧？”石头看着郭昕，“难道日后你找我有事，还回回得自己亲自寻我？咱又不和她们签死契，就让她们帮着跑个腿，传个话，烧个火，打扫个卫生…”
郭昕心想，我能发明电话不？电报也行啊…
“行了，就这么定了。”石头拍板了。
“那守门的…”郭昕为难的看向石头。
石头不由瘪嘴，“就三羊子吧，愣头愣脑的，守个门还行。”那身子骨，衙役是肯定进不了的…
“好！”郭昕顿觉得轻松，自己为刀俎的滋味其实也不好受…
厨娘和守门的人选就这么定了，消息传了出去，大家对现今厨娘的去向毫无异议，让郭昕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真不适合搞公开竞争啊…
而三羊子的胜出则让大家颇为意外，意外之后，倒也没人嚷嚷着闹不公平…
三羊子乐得连翻了好几个筋斗，傻笑了三天…
三羊子的奶奶找了个机会给郭昕磕头，这傻孙子总算不用愁了…
而衙役挑选工作则是如火如荼，石头这个裁判那端的叫一个铁面无私，让郭昕实在没法相信就是这家伙告诉自己要有人情味的…
二十天后，衙役开始培训了，石头亲自当教官，看得出来，石头蓄谋已久…
衙役操练了二十天，郭斧头也从平凉回来了，给石头带来了三个会写字的，“读书人听说来掖县，都不大愿意，只能矮子中选高个了，这三人没啥学问，但写字没问题。”
石头也不挑，悉数收下了，然后方拉着郭斧头，将自己和护北南郡王交恶的事说了，“郭大哥，你回来了，我就放心去拜访北狄亲王和中正郡王了…”
郭斧头傻眼了，自己借调一年是不是错了啊？…
而白满牛此时也接到了护北南郡王的告状信，头疼了，嘴上没毛，就是办事不牢啊…看在胡俊的面子上，帮着擦屁股吧…
而京城的刘皇帝则是在掖县县衙已出具规模时才接到了护北南郡王的告状折子，状告石头目无郡王、世子和郡主，并且，不给北狄人发救济粮，泣请皇帝主持公道…
皇帝看完了折子，便让随身太监留意石头的申辩折，一到，立即呈上，不得有误…
等了十天，没石头的折子，又等了十天，还没石头的折子，再等了十天，石头的折子还是没到，护北南郡王的告状折子又来了，这回发的是特快专递，看得出来是给气得跳脚了：掖县人民大肆宣扬朵兰郡主说话不算话，欠钱不还…并诋毁世子，说世子乃一地道小人…这还不算，石头还分别从中正郡王和北狄亲王的牧场购买了大批的羊毛和羊肉，这两个王爷的牧场只占了掖县一丁点的面积啊，护北南郡王的牧场才是大头好不好！因此，南郡王再度状告石头厚此薄彼，处事不公…
刘皇帝将胡俊和游老大都招来了，没给他们看折子，而是拍着桌子怒吼，“你们是不是没人告诉石宜和什么时候该写申辩折子？！”
胡俊和游老大对看一眼，真没有…
刘皇帝鼻子都给气歪了，立即下令胡俊和游老大马上赶快让石头立即上折子自辩！
等胡俊和游老大走了，刘皇帝立即飞鸽传书给白满牛，让白满牛时刻注意北狄动向…
而石头和郭昕犹在高高兴兴的搬家呢，县衙终于修好了！
别说，虽然是碎石头筑起的，但让看多了土胚房的郭昕觉得雄伟啊，真正是宏伟啊…
县衙面积挺大的，当然，绝对的没有逾制，前衙正中是大堂，审案的地方，后面一进是石头平日办公的所在，两边各有两个三进的小院子，靠中线的是衙役和文书的办公室，再过去则是准备的车马间和衙役歇息落脚之地。
后衙也是两进的院子，中线是石头和郭昕的起居室，东西院子姑且空着，再后面则是一个小花园，呃，目前是空地…
石头掐指一算，自己找了个方便的日子告诉大家是黄道吉日，放了鞭炮，搬家了…很是热闹了一番…
起居院子里，正屋三间，中间是客厅，左边是石头的卧室，右边是郭昕的卧室，厢房打算布置成书房和喝下午茶的地方，目前，郭昕还没时间弄…
郭昕在忙着搞生意呢…
当然了，郭昕对与羊有关的产业是完全一窍不通，可是，不做点什么，郭昕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在掖县呆下去，穷不要紧，关键是希望在哪儿？因此，掖县必须得有个支柱产业，想来想去，只能和羊有关了，自己投资担心血本无归，便游说石头，将那1000两银子拿一半出来买点羊肉和羊毛倒腾点生意什么的…
“县衙怎么能做生意？”石头瞪着眼。
“衙门不能做生意，但得帮着吆喝生意嘛，”郭昕劝着，“可咱们掖县要啥没啥，你想吆喝也没的吆喝啊，你只能先投钱了…”
“等等，”石头忙制止郭昕，“谁说我要帮着吆喝生意了？”
喔，这年头衙门好像是没这功能，“总得让大家有赚钱的路子嘛，”郭昕开始打悲情牌，“种地，多是盐碱地，打猎，山离得老远，打鱼，就一条小河，不弄点生意，你让大家怎么活…”
石头怔怔的看着郭昕，没做声。
郭昕立即再接再厉，“你想啊，咱们这和牧场近，最大的资源就是羊，羊身上全是宝啊，羊毛暖和是吧？羊肉也挺好吃的，咱们将这两样做出名堂来了，各地客商不就来了，客商一多，酒楼啊，茶馆啊不就多了？大家在大路旁摆个茶水摊也能赚两文钱嘛…”
郭昕可劲儿的画了一个饼，笑吟吟的看着石头，前景描绘的不错吧？
石头点了点头，“有想法…”
“那就拿出具体行动来支持塞…”郭昕笑眯眯的做了个数钱的手势。
“行，”石头想了一秒，痛下决心，“我准了！”
郭昕刚开始欢呼，就听石头补充道，“你就放心的拿咱家的银子吧！”气得郭昕追着石头一阵好打…
闹完了，石头也讨饶了，可是，银子坚决不松口…
郭昕也是个抠门的，坚决不自掏腰包，这事就这么耗上了，直到石头出发去拜会两个北狄王都没得到解决，郭昕不着急，来日方长嘛，不争这一朝一夕…
然后，郭昕没想到的是，石头回来的时候带了1万斤的羊肉，1万斤的羊毛，还美滋滋的告诉目瞪口呆的郭昕，给的优惠价喔，羊肉算的25文一斤，羊毛是18文一斤，总共只花了430两，本想凑够500两的，但觉得买东西还是买整数比较好，好算账，就算了…
郭昕怄得啊连骂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买这么多回来干嘛？等着臭啊…”
“你不是说花500两嘛…”石头茫然，“你不会没想好怎么弄吧？”
“500两可以一天花完，也可以一年花完，”郭昕欲哭无泪，“我就没怎么过将羊跑，你说我上哪儿想法子去？这得花钱慢慢折腾啊…”
石头情知闯祸了，低头努力做认罪状，在吃晚饭的时候才说，“钱还等着你付呢，那个，收钱的跟着来了…”
“没有！”郭昕开吼了！
石头赶紧微笑，想来个色诱…被郭昕恶狠狠的眼神给吓回去了，只好回复呆滞状，嗯，这好像才是深刻反省的标配表情…
郭昕吼完了，问石头，可不可以退货？这年头应该有七天无理由退换货的规定吧？
石头将头耷拉得更低了，不拿眼神和郭昕对视，担心会忍不住给郭昕一个白眼…
郭昕没怄完，也没气过，心里依旧还在滴血，但第二日还是乖乖的掏了银票给石头，**，贤妻不好当啊…
自此，郭昕便一头扑进了羊肉和羊毛大业中，430两的雪花银啊…连县衙的起居室都没空搭理，还是石头指挥人简略布置的…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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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故旧
为了430两银子，郭昕开始带头搞起了项目攻关。
营地帐篷留了两个，一个攻关羊毛，一个攻关羊肉。当然，原材料那是全运进县衙后院，给锁得好好的，比石头换回的荞麦面所呆的仓库更安全，更保险，自己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啊…
石头建议郭昕，干脆趁眼下人工便宜，就在营帐原址上搭两个作坊得了，被郭昕白眼给顶回去了，还不知产品如何呢，就建厂房？钱多的烧的慌吧…
真不能怪郭昕没眼光，实在是，怎么说呢，如今大夏吧，至少掖县的子民多少都会打理羊毛的，但是，倒腾到最后也就是弄个地摊什么的，显得很粗糙，而大夏的有钱人习惯了精细…
至于什么羊毛靴啊之类的，天寒地冻的地儿，有钱人也有，穷人猎户也有，一般小户人家则还是喜欢棉鞋，便宜…
至于将羊毛加工成呢绒，郭昕完全不考虑，一是也许技术过于超前，二嘛，掖县水资源不丰富，加工布料，总不能全是天然色吧，染色肯定就需要水，郭昕可不想生意还没影儿就将环境给破坏了…嗯，关键是觉得做不出来，呵呵…
郭昕左思右想，觉得干脆先做做后世的那种军大衣，和大头靴，看看能不能卖给军营…实在不济，让石头先用公款给衙役买一套…
这年头朝廷可不负责给兵丁发放制服，连朝廷官员的制服都是自己花钱买或做，何况下面的…
石头新雇佣的衙役服倒是集体到平凉去采购的，掖镇就没有成衣铺子，但是，石头这个抠门的还是让衙役分期付款，一点亏都不肯吃的，是以，大家每人只要了一套。这年头压根就没有什么夏装、秋装、冬装之说，外套就一件，里面加减就是了…
因此，郭昕准备当产品出炉后，去军营好生推销一下，团购打折喔…
羊毛的路线理清出了，不求赚钱只求保本…
于是，郭昕便招聘了两个中青年妇女洗了少许的羊毛，弄了点布，开始试做…
羊毛如此了，郭昕便将重点放在了羊肉身上，可羊肉貌似更坑爹，满超市都是牛肉干，可羊肉干在哪儿？连鸡肉火腿肠都有，羊肉火腿肠在哪儿？万能的淘宝啊，我能上去瞅瞅这两样产品到底卖了几多不？…
左思右想，羊肉火腿肠就算了，防腐剂弄不了…
于是，羊肉这一块便主动羊肉干了，麻辣的、五香的、怪味的，一起试，幸好这边天气凉，又有地窖，一万斤羊肉总算不用担心给报废了…
羊肉干想便宜怕也便宜不下来，唉，有钱人的口味铁定挑，生意难做啊…
郭昕觉得不管是羊肉还是羊毛，都赚不了钱，别提多抑郁了，看石头的眼光能杀人。
石头也不识趣，偏偏还要火上浇油，“你就是凡事想太多，瞻前顾后的，决断一点嘛，行就行，不行立马就换，多节约时间…”挺着胸脯好像还等着郭昕给他佩一枚大红花…
郭昕只能哀叹，遇人不淑啊，能不能换叫啊…
老天仿似听到了郭昕的心声，刚这么腹议完，北狄亲王的三闺女就上门了。
这个北狄亲王的三闺女叫伊娅里，今年16岁，14岁那年定的亲，结果回头未婚夫就得了急病挥挥手走了，北狄人可不流行什么为未婚夫守孝之谁，可是，伊娅里的爹身份够高，能和他结为亲家的本来就少，如今伊娅里又背了个克夫的名头，想结门好亲事就有些难了，高不成低不就的，目前还没找到合适的人家，然后，石头就跑去拜会了，然后，伊娅里就跑来找石头了…谁让石头长了张胡俊的脸呢，行事又那么横，直接就将南郡王给得罪死了，后台那肯定是大大的，县官，那绝对是暂时的嘛…北狄亲王连背景调查都不做，就对伊娅里表示了大力支持，明里暗里表态，大可生米煮成熟饭…
郭昕不知道啊，还在那冲石头甩脸子呢，石头见郭昕闷闷不乐的，嬉皮笑脸了几天后还在后院空地上给移栽了一棵花苗，也不知是哪儿弄的，“等他开花了，咱们俩在院子里摆个桌子，烫壶酒，看看月亮，赏赏花，也算是花前月下了…”
郭昕听得无语，这就是同进士的水平，刘皇帝啊，你确信真不搞一下科举改革？…
郭昕这拿乔呢，伊娅里翩翩上门了，形容错了，应该是英姿飒爽的上门了。
“见过伊娅里郡主…”郭昕急忙收拾了一下出来待客，这时候发现果然是离不得下人的，要就自己一人，烧水泡茶，是有些搞笑哈…
“你是？”…伊娅里神色很和蔼，以为郭昕是个大丫头。
“这是我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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