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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卡修仙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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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聆看了这位主动站出来的同门一眼,发现自己并不认识。
“你想保他?”短发青年扫了他一眼,轻蔑地摇头,“你的实力确实不错,但劝你一句,别自寻死路。”
“是吗?试过才知道。”烟雨南字的青年修士受到轻视,但是并不动怒。
“呵呵,越是小地方的人,越是不知天高地厚。”又一名青年修士嗤笑,这是位二十多岁的女子,很漂亮,穿着也很潮流,蕴灵境的气息毫不掩饰。
她同样来自齐王都,是一名候府的千金,嘲弄地斜睨烟雨南院的青年高手,“跟我们动手,你还不够资格。”
“说吧,你们用了什么手段暗算了包力海。就凭你这点区区实力,若正面遇上,根本不能可能动得了包力海的一根汗毛。”
“是吗?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晏聆嗤笑,这个女子美则美矣,可惜在他看来比起花沾雨差十万八千里。
“还是那句话,你不够资格。”说这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玉炉宗修士。意思很明显,要他们代劳。
“能看到你,我很高兴,还真的很怕你已经死在兽爪之下了呢。”玉炉宗的伍修意会,眼中火光燃烧,身周光雾如焰,宛若人形火炬,热浪集卷向四方!
他也是蕴灵境修士,实力非常强大,是玉炉宗青年一辈的有名强者!
“金轩炎呢?”晏聆没有在他们当中看到金轩炎的身影,在他看来,伍修虽强,却还不如金轩炎重要。
“既然你那么想见他,我会把你的小命留给少宗主。”伍修居高临下地吩咐,“把你与冷言还有本派判逆蓝姑容的关系说清楚,把他们的下落告诉我。”
有玉炉宗的修士从毁灭的遗址中过来,已经将那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这不是求人该有的态度。”晏聆打量着山上的石镜碑,又看向山顶,那里没有红衣女子,也没有她坐着的巨石。他疑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看到的都是假的?
“如果等我动手,你就会怀念我现在的态度。”伍修从盘坐到站起,身边的气息炽烈了几分。
山上的修士们都竖起了耳朵,对于很多修士来说,冷言的行踪关系到一大笔悬赏,对于各势力的修士来说,意义更加重大,他们更看重的是冷言身上的秘密,比如洗髓汤!
“吼!”远处传来一声愤怒的长啸,林绝义狂奔而至,卷起冲天尘土。他在看到晏聆的刹那纵身跃起,一拳轰下,“晏聆,敢杀我啸狼山的兄弟,拿命来!”
伍修略微皱眉,脚下动了动,不过终究还是选择了静观其变。
轰!
尘土弥漫,狰狞咆哮的恶狼被一把又宽又阔的大刀抵住,大刀寒芒流动,奋力一震,抓住短暂震开恶狼的机会划出断山一刀。
林绝义一拳打在地面,借反震之力翻身后跃。雪亮森寒的大刀刃芒与其擦身而过,一路横扫树土巨石,最后将远处的一块千斤巨石炸开才消失。
“想动手,我奉陪!”烟雨南院的一位学员横在晏聆与林绝义的中间,即使面对九大高手之一的林绝义也丝毫不惧,手中的大刀散发昂扬战意。
“不开眼的人还真多,不过蝼蚁再多也没用,晏聆今天必死!”齐王都来的贵族子弟嗤笑,一付看戏的姿态。
“王都来的又如何?你们别太高看自己了。”晏聆有点无语,烟雨南院的这些同门完全是在好心办坏事。有什么好拦的,让他们放马过来送死不是挺好的吗?
“你错了,我们无需高看自己,而是人生来就分贵贱。”贵族子弟的短发青年轻笑,言下之意让很多修士的眼中都浮起怒意。
“跟你们废话真恶心,是你们自己下来送死,而是我上去杀你们。”那杆古战戟就倒立在身前,枪尖入地,枪身通红,缭绕着火焰,晏聆的双手随意地搭在战戟长杆上。
“既然你已经等不及求死,那我就成全你。”短发青年目光发寒,扫了伍修一眼,“让人废了他,记得要活口。”
“放心,我会让他生死两难。”伍修含笑回了一句,然后吩咐道,“元犸,本派功法不能外泄,拿下晏聆,先废除他的修为收回本派法诀!”
他的眼底贪意游动,对晏聆所掌握的丹诀很心动。
(本章完)
………………………………
第154章 班门弄斧
元犸,是烟雨南院的学员,但却属于玉炉宗一系。他有二十多岁,修为在秉心境第九层,实力不弱。
酒儿看了好一会儿戏,终于舍得开口了,嗤笑道:“要点脸好吗?御丹法诀是你们的吗?别忘了你们玉炉宗的功法是从哪里来的。晏聆自己在藏晴峡谷悟出的功法,凭什么让你们收回?”
“小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这是本派与晏聆之间的私事,你最好别多管闲事,自寻麻烦。”玉炉宗伍修威胁,冷眼一扫元犸,“还不快去?”
“是,伍师兄。”元犸身为烟雨南院弟子,漠视烟雨南院的命令,却对玉炉宗的命令言听计从,这无疑是最红果果的打脸。
烟雨南院的谪系学员本就脸上难看,见此一幕更是气得咬牙切齿,有人忍不住骂道:“元犸,你混蛋!”
“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不敢保证下次还会顾念同门之宜。”元犸盛气凌人地扫了那名骂人的弟子一眼,将那名少年堵得满脸涨红。
“我帮你出气。”晏聆朝那名少年点头,不管如何,这名不认识的少年是因为他的关系才被辱,就顺手帮个忙吧。
“不自量力,我来帮你断气。”元犸嗤笑,鳞光从手臂淌向手掌,杀机凛然。他挥爪,爪如铁钩,光雾流霞随行,威猛凶禽啼啸,他的掌指成了凶禽的森然利爪!
刃芒从凶禽利爪上吐出,交错纵横,其光刺目,其声尖啸刺耳。
这是烟雨南院里面珍藏的一门绝学之一,练到高深处,一爪子挥下去可以抓碎整座大山。
附近的修士神情异样,烟雨南院修士挡住其他势力,然而最终向晏聆出手的,却又正是烟雨南院的自己同门,这真的是一种讽刺。不得不说,玉炉宗修士这一招真的挺恶毒。
“哎,小聆子,有问题吗?”酒儿问,抱臂站在一旁看热闹。
“你觉得呢。”晏聆执战戟挥出,火焰月牙巨刃在前开道,他弹身跃起,右脚在月牙巨刃上一踏,速度再增三分。他挺枪直刺,枪在中间,焰分两边,化出朵朵鸢尾浮萍。
叮铛声响成一片,刃芒全被鸢尾浮萍挡下。最后铛地一声,缭绕烈焰的战戟抵在森然的凶禽利爪上,火光四溅。
溅起的还有鲜血,徒手接兵器,显然元犸的道行还不够,所以手受伤了。
“我低估了你,倒是有一把好兵器,归我了。”四目相对,元犸眼神狠厉,凶禽长啸,振翅起狂风。
“你低估的,远不只一把兵器。想要它,我送给你。”晏聆眸光清澈冷漠,锋刃清鸣,烈焰卷灼浪。
火焰月牙巨刃到来的时机恰如其分,横斩元犸的腰腹,锋芒之气即炽烈又锐利。
晏聆感觉到战戟上震力传来,知道对方想借力跃起,嘴角微勾,握枪的手松了,像是真的要把战戟送给对方。
他当然不会真的把战戟送给对方,握战戟的手松开是因为要捏手印,水光随手印流动,画圆。
源力顺着手臂冲出,元犸已经作好借此反震之力跃上半空的准备。
然而,反震之力一震而空,抵在他手上的战戟正在掉落。水雾流动,漩涡取代了战戟的位置,吞噬之力咬住他的手臂,拖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倾斜。
“小聆子,你太坏了,哈哈……”酒儿毫无形象地捧腹大笑。
元犸心中既惊又怒,一时大意之下,第一回合就吃了大亏,完全落入对方的节凑和圈套里,大失颜面。
旁观的众修惊愕,难道元犸在第一回合就要被腰斩吗?
咚!
“你得意得太早了!”在听到元犸冷喝的同时,众人听到一声暗哑沉闷的撞响,被震得耳中嗡嗡作响。
晏聆与元犸两人都在退,晏聆是潇洒的凌空飞跃后退;元犸在地面上推出一条深沟,单脚独立滑退,他的另一只脚提起挡在腰腹之前,腿上的布条早已炸飞,有点狼狈。
这条腿青芒流动,泛着金属光泽,就像是一根青铜浇铸而成的青铜柱。刚才,正是这条腿救了他的腰斩之危。
“咦?”晏聆有点惊讶,在落脚的巨石上一点,弹身再次一剑刺出。剑尖烈焰蹿起,化出阔口獠牙之形。先闻猛兽咆哮,后见一头猛兽从剑身上的烈焰里挣脱,踏焰奔腾。
“这一次,你没有任何机会!”元犸狰狞地大吼,急需晏聆的鲜血来洗涮刚才的耻辱。脚下的大地龟裂,他人已消失不见。
人在天上,天上青芒蔽日,众修看到一座山峰倒下来,青铜巨木滚滚而落,轰隆声震耳。那当然不是真的山峰,而是元犸的腿,滚落的巨木是重重腿影。
轰!
地面剧震,裂缝像蛛网一般漫延开去,冲天尘土遮住了众修的视线。只能看见尘土翻滚,里面巨响不断,刃芒,火焰等余波飞出,一转眼就碰撞了至少十招以上。
这样的局面让众人吃惊,他们虽然都预料到晏聆不弱,但是却绝对没有想过晏聆能与元犸打到这种程度,甚至一照面就让元犸吃了亏。
自从晏聆两人动手之后,数方对峙人马就没有再出手,他们本就没有真正要动手的意思,除了晏聆这个目标人物之外,他们动手的意义不大。
所以,现在他们都瞪大了眼睛,等着看谁输谁赢。
吼!
一声嘶吼将剩下的烟尘震散,深坑里水黑如墨。一头似鱼似蟒的水中生灵从水里蹿起,绕身将元犸缠在中间,激起丈余高的大浪,血盆大口噬咬而下。
水中生灵怒吼,它的血盆大口被一根青铜住直捣而入。
元犸头下脚下,双臂源气光雾暴涨,化出两只粗壮的禽爪,抓向水中生灵扭动的躯体,要崩断其体,“不知道猛禽专吃小蛇吗?”
然而,晏聆会给他时间吗?
寒意骤降,激起的浪花变成落水,漫天水花轻如绒,化作雪花。大雪飞舞,被一条火焰长河破开。晏聆脚踏黑白相间的大雁,手里的战戟缭绕通红火焰。
俯冲!
“这……,元犸危险了,根本来不及!”众修瞪大了眼睛,有紧张,有兴奋。
然后,他们就发现,水中生灵不见了,元犸也消失了,晏聆也失去了踪影,原地只剩下一个大深坑,空无一物。
“那是……阵法卷轴?”他们好像看到,在最后的关头,元犸祭出一张卷轴。
“晏聆!”担心晏聆的人下意识地大喊,敌视晏聆的人便笑了起来。
“没想到,会浪费在你的身上。”元犸的声音在阵域里回荡,“结束了。”
山清水秀的自然风光突然杀机遍布,晏聆脚踏大雁,集卷风雪,手执火焰战戟,一如在阵外的气势,长驱直入,丝毫没有入阵之人该有的小心谨慎,“不错,结束了。”
山、水、树木、石块等,一瞬间成了夺命的陷阱,阵符与霞光神出鬼没,总在出其不意之间给予致命袭击。元犸在心里冷笑,在阵域当中还敢横冲直撞,是怕死得不够快吗?
然而,下一息,他只觉心口冰凉,又似乎是被火灼烧的感觉。那杆战戟无视阵域的重重幕障,没有迟疑,没有犹豫,准确无误地穿透他的心脏。
“这张卷轴,是我绘制的。”晏聆看着他惊愕疑惑的眼神,“没错,冷言就是我。”
晏聆从元犸的身上拔出战戟,失去支撑力量,元犸的尸体软倒在地。这就是众人在阵域破碎之后,看到的画面。
“晏聆!”这一次,呼唤他名字的声音由担心变成惊喜。
“元犸!”而呼唤元犸名字的,却变成了惊讶和愤怒。
“混帐,你该死!”玉炉宗的伍修冷喝,元犸的资质还算不错,还有耗费在他身上的资源,绝对足够让玉炉宗感到肉痛。
(本章完)
………………………………
第155章 疯狂
“就你废话最多,再敢嚷嚷一句,信不信本姑娘送你去死。”酒儿满脸鄙夷。
“就凭你吗?小丫头。”这里大庭广众,不管如何,他也不可能表现得被一个小丫头吓到。
“呵……”酒儿轻笑了一声,下一息,这里被黄金光芒淹没,人们没办法睁开眼睛,只听到破空声在呼啸。
砰地一声,黄金光芒敛去,伍修被嵌在一块巨石里,衣衫破烂,身上密布被利刃割开的伤口,血迹斑,惨不忍睹。
一招秒杀!全场皆寂,哑雀无声,尤其是在场的几个蕴灵境修士瞳孔收缩。只有几个玉炉宗修士呆滞过后反应过来,惊呼着奔过去查看。
“啧……,还没死?唉,本姑娘还是心太软呀,下手太轻了。”酒儿顾影自怜地感叹,倒也没有再补刀的意思,手臂上的黄金光芒散去。
“……”众人无语,这还是下手轻?他们都悄悄地移动脚步,要远离酒儿这个危险人物。所以,暂时没有人再找晏聆的麻烦。
晏聆走上半山腰,左右打量,在考虑选哪一块石镜碑。然后,他在左边一块石镜碑前站定,开始探出神念。
“咦?”他诧异,石镜碑就是像是死物一样,没有半点反应。他不放弃,再次尝试,得到的答案依旧如此,仿佛他面对的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换一块。”他不甘心,觉得应该是石镜碑的问题,然后……
“再换一块……”
“再再换一块……”
“再再再换一块……”
“再再再再……”
终于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先是发愣,而后发笑。特别是有一次,在他走开之后,另一个修士走到他离开的石镜碑前,立即波光流动,源痕幻灭,这人很快就入定了。
“这……,不是石镜碑的问题吗?”晏聆看着这一幕有点发呆,也有点恼怒,还有点挫败和幽怨。如果不是石镜碑的问题,那岂不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听见他的喃喃自语,还有看到他的表情,有人忍不住喷笑,“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觉得他是被嫌弃了……,哈哈哈……”
“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这样的晏聆师弟,有点可爱呢,哈哈哈……”烟雨南院系的学员莞尔,觉得他现在呆傻呆傻的神态太有意思了,这与他们以往看到的晏聆完全不同。
当然也还有很多的人在幸灾乐祸地讥笑,这都是对晏聆充满敌意的人。
“小聆子,对于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酒儿语气沉重地安慰,板着的小脸却在抽搐,虽然很努力,但是坚持不到三息时间,她的严肃脸终于崩溃,“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先笑一阵哈,哈哈哈……”
晏聆本来就脸皮薄,这下再也挂不住了,脸上黑黑的,彻底着恼,挥起手里的战戟就砸在石镜碑上面。
这一次,那块石镜碑终于有反应了,波光流动,涟漪荡漾。然后,晏聆就横飞了出去,再落地时,已经是山脚下。
听到山上爆发出的更响亮的大笑,晏聆咬牙,把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我就不信,我还要继续!”
他愤愤地埋头就往山上冲,结果,砰地一声,他捂着额头倒飞出数丈远。这座山竟然升起无形的结界,彻底拒绝他上山。
就这么不受待见吗?晏聆无言地瞪着眼前的大山,最后,很不甘心地转身离去。
不知从何时开始,天空黯淡了许多,空气里夹杂了一丝丝灰白雾气在游动,轻如烟,淡如纱。就连天下投下的阳光,也好像被染上了淡淡的灰白色,不细看之下,很难察觉。
晏聆在路上看到,一些修士的眼神变得不一样,少了几分生灵该有感**彩,多了几分冰冷,这种现象在荒兽的身上更加明显。
“难道他们都被影响了?”晏聆这样猜测,并且发现也有不少其他修士意识到不对劲,在以自身浑厚本源力和功法努力对抗,想要磨灭侵入血肉里面的灰白粘雾。
不知不觉间,延路上景物渐渐发生了变化。
路途上,花草渐渐多起来,清香之气扑面,一点也不像在原始森林当中,处处存在的争斗和咆哮声也不知在何时早已消失。
眼前竟然出现一条长廊,长廊两边由雅致到繁华,由竹林到奇花争艳,水声潺潺,曲径通幽,每一步都是诗情画意的风景。
荒芜凶险的石山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理智很明确地告诉晏聆这不对劲,但是他已经无法自拔。走在长廊里,举目望去,似曾相识的感觉无法控制地从心底钻出来,哪怕这是梦,他也心甘情愿这个梦能够长一点。
这样的念头刚刚生出,前面竟然就有笑声传来,这条长廊也终于出现尽头,尽头处是一扇拱门。晏聆从这扇拱门拐出,视野蓦然开阔,眼前的场景让他在刹那间失神。
宽敞的庭院,阳光抛撒,鱼儿在假山流水间穿梭,鸟儿在草木间清脆地歌唱。护卫和仆人们各司其职,有青春活泼的丫环和老成的婆子在侍候着一家三口。
他们都在围着一个幼童打转,欢笑声在庭院上空回荡。有稚童天真娇憨的声音,有年青女子温柔的呼唤和叮咛,还有男子豪迈雄浑的声音在大笑……。
恍惚间,晏聆痴了,分不清自己是个旁观者,还是那个幼童。半醒半醉之间,他完全失神。原来,他也曾经这样地被呵护,被宠溺,是父母手心里的宝贝。
秋千高高荡起又落下,幼童的叫嚷声和笑声摇碎在风里。推动秋千扶在幼童背上的那两双手的温暖,那丢失在记忆里的两张陌生而又亲切的脸庞,深深印在晏聆的心底,再也无法抹去。
“爹,娘……”他情不自禁地轻轻昵喃,又像是在呼唤,一幕幕场景像画卷,一副又一副,从脑海中滑过。
“咻!”异变突生,利箭如雨,刚才还活生生的丫头与护卫被一个个钉死,倒在血泊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详和安宁的庭院变成了深山老林,不远处就万丈悬崖,凄风血雨,杀气惨烈。
幼童已长成了星眉朗目的小公子,身上溅满血迹。
他亲眼看到从小陪伴自己的侍女姐姐在面前失去鲜活的生命,亲眼看到慈祥的老妈子被残忍地砍下头颅,看到护卫一个个倒下……。
啊!
他怒吼,拼尽全力杀敌,不想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永远地离开。但是,哪怕他被视为全族的骄傲和希望,但未成长起来的他,在此时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因为,这批截杀者全都是上一辈甚至老一辈的强者。
这群截杀者全都隐藏了本来面目,且身手极高,连专门保护他的护法都惨死在这群截杀者的手中。到最后,只余寥寥数人和他的父母还在苦苦支撑,拼死保护着他。
“噗!”血光迸现,他看到母亲那双美丽的眼睛迅速黯淡,然而截杀者们并不打算罢休,依然有人冷酷无情祭出源兵轰出,要让她彻底烟消云散,连半点痕迹都不准留下。
“娘!”晏聆疯了,仅余的一点理智终于崩溃,完成化身成了小公子,嘶吼着要撕碎眼前可恨的敌人。然而,在这样的场面当中,他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微不足道。
“不!……”父亲的吼声就像一头受伤的凶兽在悲鸣,乌云滚滚压落,父亲的身影像一座亘古大岳耸立在乌云中,爆发出崩天裂地的气势,惨烈而悲壮。
一位截杀者瞒过了疯狂救人的父亲,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晏聆身边,他是这群截杀者当中的最强者。头颅在抛撒的鲜血中一颗颗飞起,晏聆身边的护卫在刹那间被清扫一空,没有半点反抗余地,他被擒在这位截杀者的手中。
“你敢!……”父亲的怒吼让那些截杀者们的眼中浮现轻蔑和残忍的笑意,在他们眼中,此刻的父亲只不过是在做最后的困兽挣扎罢了。
晏聆不甘地挣扎,对方眼中的戏谑、狠绝以及淡淡笑意中的那丝得意,让他愤怒,电芒在他不断抓动的掌指间乱蹿,“滋滋”作响,恨不得炸碎那双眼睛。
截杀者的眸光顿时冷了下来,从始至终都未说出只言片语的他们,也许是见大功告成,忍不住第一次开口发泄心中的快意,“要怪,就怪你继承了你不配拥有的东西,上路吧。”
轰!
一股无法匹敌的力量从对方的那只大手上送来,霎时,晏聆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依稀听到了截杀者们的大笑,依稀听到了父亲声撕力竭的咆哮,绝望而痛苦。
晏聆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仿佛早已经四分五裂,意识也浸没在阴冷当中,正在堕入森寒地狱,处在逐渐消散的边缘。
“要死了吗?”晏聆微弱的念头就像风中的油灯,茫茫然,随时都会熄灭。
那就死吧,都死了,我还留在世上有什么意思?
侍女姐姐死了,嬷嬷死了,娘也死了,爹也……,爹,爹!爹还在,我要去帮爹,我要为娘报仇,我要替爷爷报仇,我还要去找小夙夜!
爷爷?……小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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