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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梦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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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柔儿的侍女急急施礼,行出了内帐,向外走去。蛞蝓使芙蓉婆婆随后向着多足使刑天屠歉然一笑,说道:“真是罪过,小妹一直深居内帐,对外面的事一概不问,竟然都不知道天屠竟然会前来为小妹赋歌。”
多足使刑天屠闻言脸上微红,非常尴尬,枉自己还觉得丢脸丢到家了,敢情自己唱了两个祭期人家连半句都没听到过,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回事。一念及此,多足使心里不禁掀起了一股小小的波澜,暗自想到:“人家芙蓉听见我来帐前唱歌,也没说有多反感,说不定我还有机会!”
时间不长,侍女柔儿带着一个方才在门外守帐的侍女进来内帐,只见她恭敬行礼,微笑问好,举止颇为优雅大方,显然礼教极好。见过礼后,蛞蝓使芙蓉婆婆问道:“风儿,多足使大人曾经来此赋歌?”
侍女风儿一听,施礼说道:“回主子,多足使大人的确来过帐前赋歌,而且歌声婉转很是动听。言情达意,字字动情,让人心动。”
蛞蝓使芙蓉婆婆闻言眉头一蹙,不悦道:“哦?多足使曾经来帐前赋歌,为什么不来向我禀报?”
侍女风儿一愣,急忙言道:“回主子,多足使大人并不是来帐前,而是在帐西小亭,而且不曾说过要见主子。主子平日里又休息不佳,所以为了免得主子劳神,就没有向主子禀报。”
蛞蝓使一拍桌子,怒声道:“混账,多足使大人赋歌,岂是谁都能听到的?这都不来禀报,那该报些什么?”
多足使一听,赶忙打圆场陪笑脸,说道:“哎!嘿嘿……蛞蝓使,我听这风儿也是满心爱护主子的好意,怎么好训斥呢?说起来倒是我唐突了,不该前来胡乱吼叫,扰了你休息,更连累人家风儿替我挨数落。不如看我面子,这事就过去吧。忠仆难求,我这稍后给你唱上两首,给你补上,也算是赔罪,如何啊?”
蛞蝓使芙蓉婆婆俏脸微寒,冷着脸半天才点了点头,似乎还是因为风儿不知变通而生气。
侍女风儿低垂着头,泪眼涟涟抽抽搭搭的,很是委屈。多足使刑天屠一看,尴尬一笑,连忙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小黑包,离席走到侍女近前,塞在侍女风儿手里,安慰道:“风儿啊,是我多足天屠唐突了,连累你一片忠心还要受骂,万万不可记在心里啊,你这爱主之心,关切之情,可万不能变。我与蛞蝓使还有话说,你先去忙吧。”
风儿闻言,收住了眼泪,抬头看向蛞蝓使,蛞蝓使冷声道:“哼……你这小妮子还不知谢谢多足使大人?”
风儿一听,急忙拜谢,多足使又连连安慰,客气一番,才回转桌前,笑着对蛞蝓使说道:“蛞蝓使啊,这事我得劝劝你,怎么能训斥忠仆呢?人家可是一片好心啊!”
蛞蝓使瘪了瘪嘴,埋怨道:“还不是那小妮子不知变通,让我没有看见多足使大人纵情赋歌?”
多足使刑天屠,唉声道:“唉!我再给你当面唱几首不就好了?何必训斥风儿丫头呢?忠仆难得啊!”
蛞蝓使话语间,沾着几分醋意说道:“多足使大人还真是体恤下情啊,为一个小小侍女都如此求情,保全。”
多足使眨巴眨巴眼,暗想道,这女人心思怎么说变就变啊,话里味道怎么带着股子酸劲呢?于是连忙说道:“这……这不是还是为了你好吗?”
蛞蝓使一翻白眼,说道:“哼,闲话少絮,我有正事要说。”
受了这蛞蝓使风情万种的一个白眼,多足使刑天屠这小心肝就一个劲地直哆嗦,连忙赔笑,眼珠子一转,大着胆子说道:“嘿嘿……芙蓉啊,有事你就说,我绝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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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远行九十八
第一百二十九章远行九十八
蛞蝓使嫣然一笑,似乎对多足使的态度很是满意,微笑着说道:“天屠,据说蛾使塔塔佳乐那个家伙突然改主意了,想要与蝎使加加林争先锋军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属实啊?”
多足使一愣,没想到蛞蝓使竟然是想说这个事,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说道:“是啊,据我所知的确是如此。不知道这蛾使塔塔佳乐到底是抽什么风了,突然想与蝎使争这倒霉的送死军,还把他的得力心腹塔塔尔给软禁起来了……”
蛞蝓使大感诧异,好奇道:“哦?还有这事?”
多足使喝了一口酒,开始眉飞色舞地卖弄起来了:“可不?”
蛞蝓使提起酒壶给多足使倒上一杯酒,眼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满脸期待地看着刑天屠,等着他给释疑……
“你不知道,蛾使塔塔佳乐身边有我的眼线!他那有一丁点风吹草动,我全能知道!”
芙蓉婆婆闻言用手掩着大张的小嘴,满脸惊讶,惊声赞叹道:“哇哦!天屠好厉害啊!”
听得蛞蝓使夸赞,多足使刑天屠是美得晕头转向的,连连摆手,说道:“嗨……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平时舍得赏钱,手下的人得了好处自然就会想办法来我这讨赏,那点赏钱,对我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不足道哉。嘿嘿……花点小钱就能把整个营地的消息都攥在手里,实在是划算啊。”
说完这话,多足使刑天屠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才塞给了人家蛞蝓使的侍女一小包奇毒花粉,这脸上就有了几分尴尬,连忙为自己褶说道:“要说这全营地,就属芙蓉你的手下,最规矩了,不仅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乖巧伶俐,规矩懂事,不像其他小兵那么贪财,一点点小钱就给收买了。”
蛞蝓使一听,眼睛不着痕迹地一眯,旋即娇声一笑,傲然道:“那是,我的手下可不仅仅是侍女那么简单,这几个丫头可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心腹,平日里待她们如同亲人一般,自然不能和那些小兵的品行相提并论啦。”
多足使刑天屠见蛞蝓使没有在意,这才虚擦一头冷汗,暗中松了口气,连忙赔笑道:“就是就是,怪不得芙蓉的丫头们如此忠心,不同寻常。任谁看一眼这些丫头的修养举止都得以为是出身富贵的公主呢,真是让人羡慕啊!”
旁边的柔儿听得夸奖,不禁甜甜一笑,蛞蝓使更是自得,忙令柔儿拿出准备多时的一个酒瓶,给多足使倒酒。
柔儿得令忙款动金莲,提酒近前伺候,金黄酒液如金稠似匹练,落入玉杯,竟然不翻滚也无声息。多足使刑天屠拿起酒杯,轻轻摇晃,酒液竟然如油似蜜,酒香四溢,其内竟然还有晶光闪烁,当真是如梦似幻,让人迷醉。
一见如此,多足使不由口舌生津,将酒举到近前,提鼻子一闻,当真是酒香醇厚。酒液入口,毫无辛辣撞脑只有醇香击喉,如油似蜜的酒液顺喉而下,只感觉从口至舌,再由舌入喉,进而由喉过肺,最后才落入腹中,在甘甜香醇间燃起一片火热。轻轻呼出一口热气,不仅唇齿留香,还提神醒脑,当真是世间难得的极品美酒!
多足使品味良久,才回过神来,不禁问道:“这酒好啊!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了吧?不知道蛞蝓使这酒是什么来头?”
蛞蝓使展颜一笑,甜声说道:“琼浆玉液是何物,芙蓉我可不知道。但是这金凤留香倒的确是我们蛞蝓一脉难得的一件拿得出手的宝物。每一瓶都是我亲自选料酿造出来的,除了原料精挑细选外,还需要分三碎三榨三蒸三煮三沉三滤再经三冷三热,最后再封库三年才能启封。说这一滴酒液价值万金都是毫不夸张。”
多足使刑天屠一听,不禁流下了一身冷汗,他自付自己还不值蛞蝓使如此破费款待,旋即眼珠子一转,不由想到,这蛞蝓使不是缺钱花了吧?低头一看这玉杯,心中估量方才这一小杯没有百滴也得有个八十滴酒液了,不禁暗道:“我的个乖乖,一口喝掉了八十万金啊,把我全扒光了上称按斤卖恐怕都不值个零头,看来今天我是出不去这个门了!”
想到此,多足使有点麻爪了,边装作震惊的样子,边随口找话说,实际上是在考虑要不要尿遁。多足使清了清有点发紧的嗓子问道:“不知这选料又都是些什么宝贝呢?”
蛞蝓使芙蓉婆婆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似乎就在等着多足使询问似的,旋即讲道:“不知道天屠知不知道青蛊虫液,天晶液?”
听了这俩名字,多足使就觉得嘴里的甘甜醇香间多出了一丝苦涩,苦得他肝疼……
刑天屠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说道:“嘿嘿……这自然是知道了,天晶是自天外而来,万年难遇,而天晶液更是稀世奇珍,是包裹在天晶内部的神秘液体,据说有活死人而肉白骨的奇效,不过我只是听说,从不曾见过。而青蛊虫液不就是咱们蛊使的本命虫血吗……难不成……”
蛞蝓使笑道:“不错,天屠果然博闻强识,多才过人!这金凤留香自然就是含有这两样东西。而且这青蛊虫液还是取自小妹我的金蛞蝓呢!”
一听这话,多足使顿时眼睛一亮,惊讶道:“这!这酒中竟然有芙蓉的本命金血!称为金凤倒是实至名归,然而仅仅说是一滴万金实在是太含蓄了!不,拿钱财与之衡量实在是有**份,侮辱了芙蓉的名讳!”
多足使像是捧着什么传家宝贝一样捧起了眼前的玉杯,看了看玉杯上还残留的酒液不禁舔了舔嘴唇,要不是碍于面子,他真想把玉杯整个再给舔一遍。
好不容易,多足使才把眼神从酒杯里拔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两道调笑的目光看着自己,一道是侍女柔儿的,这小丫头正掩嘴轻笑呢。另一道是蛞蝓使芙蓉婆婆的,满脸羞涩,打趣道:“看着天屠的样子,似乎打算把这玉杯都给吃了似的!”
多足使刑天屠脸上一红,尴尬一笑,解释道:“呃……嘿嘿……这不是因为酒香诱人,世所罕有嘛,我这一时没忍住贪恋,倒是让芙蓉见笑了……”
蛞蝓使轻轻摇头,笑道:“多足使真性情,何笑之有啊?”
刑天屠眉毛一挑,轻轻一叹,说道:“蛞蝓使有事还请明言吧,我多足天屠虽然自付文治武功不算太差,但是脑子的确不如三位蛊使兄妹,从哪里看都不值蛞蝓使今时如此款待,这一杯玉酒什么价值,我心里有数……”
蛞蝓使闻言,轻轻点头,挥退左右,让柔儿也出去守门,少顷再无他人,这才与多足使刑天屠言道:“天屠是明白人,这一杯玉酒不仅有助于润养本命蛊虫,还能在危机时催发效力治疗伤患。我蛞蝓芙蓉得知那蛾使佳乐打算做先锋军,料定他必会拉上你一起,我不忍让你受他驱使白白送在前线,所以才设如此酒宴,在暗中助你。”
多足使一听,连忙拜谢,说道:“多谢芙蓉美意,可是不知道我何德何能,尽然能够博得佳人如此关护?”
蛞蝓使面带哀伤,目露愁色,说道:“你我兄弟姐妹十三人,至今日仅剩四人,难道还要再看着有人白白过这一世,真等到夕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岂不孤独?你我都没有称王之心,就如此随遇而安吧?”
良久,多足使刑天屠才点点头,回道:“芙蓉的话,情真意切,我天屠知道了。只是我既然已经选了跟随蛾使佳乐,不好不出力啊……”
蛞蝓使摆手道:“有金凤留香,留得一命足矣,尽管放手施为。但是……如果经过此番征战,这共主还是择不出来,又该如何呢?”
听了这话,多足使刑天屠可犯难了,不禁皱起了眉头。
蛞蝓使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总不能继续无休止地征战下去吧?小兵、蛊虫不也是性命嘛?”
多足使刑天屠思考良久毫无办法,开口问道:“那不知蛞蝓使有何办法呢?”
蛞蝓使眼睛微微一眯,神光骤然收敛,言语间透露出一股杀气,小声说道:“不知多足使可敢杀人?”
多足使一撇嘴,说道:“这有何不敢?哪个蛊使杀的少了?”
蛞蝓使一摆手,边在桌子上写写画画,边说道:“哎……我说的是他……”
多足使刑天屠一看芙蓉婆婆在桌子上画的,顿时大惊失色。蛞蝓使一瞧他的表情,不禁嗤笑一声,说道:“怎么?不敢吗?”
多足使四下里瞧了一眼,一抹额头冷汗,说道:“万一失手,这后果……”
芙蓉婆婆一摆手,打断道:“又不是让你现在就下手,我是说在围城之后,如果还决不出共主,你、我就一人一个,取了他们半条命,到时候就由多足天屠这样的仁者上位做这共主,如何?”
听闻此言,多足使刑天屠满脸骇然,随即大喜,哆哆嗦嗦地说道:“这……这……天屠何德何能,竟然得芙蓉如此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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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远行九十九
第一百三十章远行九十九
蛞蝓使芙蓉婆婆嫣然一笑,说道:“德者自有神助!”说着拍了拍手,门外柔儿闻声走了进来,见蛞蝓使示意,忙从一旁口袋里拿出一个黑布袋子来。多足使一见,惊讶道:“这不是我赏给传令小兵的吗?”
蛞蝓使从侍女柔儿手中接过来,在手中颠了颠,自袋子里传出来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响声。
芙蓉婆婆轻笑一声,冷声说道:“那传令小兵吃里扒外,得了好处还敢四处多嘴多舌不守规矩,我已经命人将他打发回了老家。有德者名讳,岂能任人污蔑诋毁?”
多足使刑天屠闻言一愣,旋即心里是颇为感动。他是万万没想到,蛞蝓使竟然对他如此关护。先是为了没听到他赋歌而训斥忠心侍女,后又因为一小兵诋毁他的名讳而动怒杀人。就算是他追随的蛾使,对他都没有过如此心意,使他不得不感动。
思考片刻之后,多足使刑天屠当即同意了蛞蝓使芙蓉婆婆的提议。随后二人不谈公事,把酒言欢,席间多足使为了芙蓉婆婆是纵情赋歌,以博佳人一笑,而蛞蝓使更是对多足使刑天屠毫不吝惜地好好夸赞了一番。
良久,曲终席散……
多足使醉醺醺地回了自己的帐中,怀里还揣着一壶金凤留香。要说之前,多足使追求芙蓉婆婆是贪恋佳人的美貌和才华,现在多足使心中一丁点龌龊的想法都没有了,全是对佳人维护之情的感动,和对知己的爱慕。带着满心的欢喜和满足,多足使牢牢抱着金凤留香,笑着沉入了梦乡……
即便是睡着了,多足使都在嘴里嘀咕着:“芙蓉……知己……”
蛞蝓使芙蓉婆婆仔细嘱咐一番才让在门外守帐的侍女风儿送多足使刑天屠回帐休息。之后,蛞蝓使起身命另一个守帐侍女寻儿收拾收拾残席,并嘱咐要重新换了一套家具和地毯,按蛞蝓使芙蓉婆婆的话说:“这里残留的古怪气味实在是让人作呕。”
然后就转身让柔儿扶自己回大帐二层的寝室。
二人行到了大帐二层的寝室门外,蛞蝓使芙蓉婆婆轻轻摆摆手,侍女柔儿知会意思,也不多言,躬身告退,下去准备醒酒的汤药和茶点去了。
在蛞蝓使大帐二层的寝室内,正站着一个铁塔一般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大壮的主子,蝎使加加林。
此时他双目隐含凶光,正盯视着下方被侍女风儿搀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多足使刑天屠。
芙蓉婆婆见这个醋坛子正看着下面运气呢,示意在旁侍立的侍女雨儿和寻儿出去,之后轻咳了一声,说道:“我亲爱的蝎林,事办了,妥不妥可就不好说了。”
蝎使加加林闻言才知道芙蓉婆婆已经回来,转过神来,强挤出来一丝笑,说道:“辛苦了……”
蛞蝓使不等蝎使再说什么,上前依偎在加加林怀里,一摆手堵住他的嘴,说道:“不要说什么辛苦,只要你记得我的好就行了……”
蝎使加加林怔了怔,认真地点了点头。
说完了四蛊使这边,再说蓝风月城。城防建设、士兵训练、粮食生产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发生什么意外,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但是,蓝风月城的几位大佬们现在很郁闷……
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送过去的两个眼线,塔塔尔被蛾使塔塔佳乐给软禁了,而另一个大壮,虽然没有被软禁,但是却被蝎使加加林给打得哭天喊地,根本下不来床。
所以远在蓝风月城的大佬们只能看到一个人盯着的帐顶和另一个人看着的地毯,虽然盯着地毯的大壮会吃点糕点瓜果之类的东西同时再顺便看两眼在一旁伺候的侍女的大腿……不过,蓝风月城的大佬们齐齐看天望地还连连摆手表示这东西没什么好看的,但是他们那时不时飘过去的小眼神出卖了他们心里那点龌龊的小心思……
对此,巴基修斯虎着个脸,义正辞严地表示:“都挺大的人了,踏踏实实找个媳妇不好吗?都瞎看什么?”然后一巴掌就把监控的镜幕给关了。蓝风月城的众人不禁齐齐“哎呦”一声,纷纷一叹表示惋惜……
巴基修斯冷哼道:“哼!瞧你们那点出息!”
说完,愤而挥袖转身离去,结果没走出去多会又红着脸回来了,敢情巴基修斯一时忘了这帮家伙是在他下榻的静室里聚会呢。看来,镜幕上这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也把他巴基修斯的心给搅起了波澜……
看见巴基修斯去而复返,蓝风月城的哥几个相视会心一笑,有道是,都是和尚,谁也别嫌谁是秃子。
笑闹罢了,还是要干正经事。
如今蓝风月城明里暗里给送回去的两个眼线一个卧病在床,一个软禁在房,都不顶用了。但是不能就任由这情况这么持续下去啊,明摆着四蛊使都有商量何时进攻的打算了,而且他们计划如何破城还没有个眉目呢,这个时候掉链子岂不是要糟糕吗?
再说了,蓝风月城的哥几个可谁都没有运筹帷幄还未卜先知的本事。虽然巴基修斯他们哥几个也曾经经历过数百战了,但是,那都是小打小闹,总不能指望蓝风月城那么几个人在这广袤平原上靠打游击战,就把四蛊使这么多人都用陷阱给坑杀吧?先别说条件允许不允许,就算让蓝风月城的人组团都去挖陷阱,光人手不够这一条就是大问题!更何况人家四蛊使大军会不会幼稚到上那些陷阱的当都很不好说。这攻城掠战可是大事,一个不好就是满城的人命,着实大意不得。
经过巴基修斯和蓝风、蓝月的磋商,一致认为很有必要再向四蛊使大营派出一个眼线。而能够承担起这个重任的,非邢高莫属。所以邢高就被龚功乐从地牢里给提出来了。
一来到魔法师顶层静室,邢高就开始抱怨上了。什么被子太薄,晚上睡觉冷;食物太单调,花样太少,味道不好吃;允许洗澡的时间太短、次数太少;尿桶直径太小,容量太少,解决大号的时候不是装不下就是装不下……等等之类的。
巴基修斯只能笑呵呵地拉着邢高先坐下说话,挥手让龚功乐在一旁把邢高要求改的地方全都记下。等邢高没其他要抱怨的了,才终于把话头引向了正题。
但是邢高一听是让他回去当眼线,顿时就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八百万个不乐意。巴基修斯和蓝风、蓝月他们是肯定要邢高回去做眼线的,所以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巴基修斯耐着性子,问道:“邢高啊,你能不能把你不愿意回去做眼线的理由说说看啊?”
邢高满脸不情愿地说:“我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归附于蓝风月城,可是怎么能够对不起原来的主子多足使呢,更何况人家多足使对我一直都很好。做人要讲信义,不能忘了旧恩情。”
蓝风当即就翻车了,踹倒了邢高屁股底下坐着的凳子,破口大骂道:“我擦嘞!你小子还跟我讲上信义了!你跟我们这人吃马嚼地这么久了,让你干过什么活没有?这一顿顿好吃好喝好伺候的,你怎么不跟我讲讲信义?人家胭脂跟你一样,都是投诚蓝风月城了,现在忙的都给累瘦了,你再看看你,这是胖了多少!你还蹦得起来吗?你怎么不给我讲讲啥叫信义?白养活你这么久了!白眼狼!”
邢高被蓝风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躺在地上,很委屈地咕哝着:“又不是我要长这么多肉的……自打来这起就一直都不让我离开那狗窝,又不让我干点活,吃那么多东西能不长肉吗……”
在场的众人可都是高手,即便邢高嘴里咕哝的声音再小,这也逃不过蓝风月城众位的耳朵啊,蓝风当即就给气得瞪起了牛眼,狠狠踢了邢高屁股一脚,骂道:“你他娘的再说一遍试试?还有理了你!”
万幸啊,蓝风不是修炼武技的,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劲来,他也没多大力气。
邢高揉了揉屁股,抬头翻了个白眼,嘴唇动了动,一低头没再说话……
巴基修斯一打眼色,蓝月赶忙上前扶起了邢高,安慰安慰邢高,又数落了蓝风几句,邢高噘着嘴说道:“本来就是嘛……我又不是不想帮忙干活……”
蓝风眉毛一立又要张嘴骂街,但是看着巴基修斯直瞪眼,蓝风又把到嘴边的话憋回了肚子里,但是大白眼朝着邢高一翻,还是狠狠地哼了一声,才别过头去。
邢高让这狠狠地一“哼”给吓的一哆嗦,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小心地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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