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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梦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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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怎么还那么外道啊?”
蝎使加加林靠在宽大的椅子里,手臂环当抱胸,见蛞蝓使欺身靠了过来,身子也没动,只是抬起手臂轻轻一拱,就差点把蛞蝓使给顶一个跟头,趔趔趄趄退了开去。只见他拿眼一撇,打鼻子里冷哼一声,说道:“蛞蝓使还请自重,我脑子还没打傻呢。你们想去攻城,就去攻好了。拉上我干什么?更何况我蝎使麾下伤势还没有痊愈,除了剩下拼命的能耐,已经没有打架的力气了。想撞城墙还是削尖了脑袋,自己撞过去的好!”
听得这话,蛞蝓使脸色一白,知道自己等人先前说的话,这个傻大个都听见了,颤颤巍巍地伸手指着蝎使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半句整话来。
蛾使塔塔佳乐缓过气来,重重喘了口气,怒声道:“好!既然你蝎使身体抱恙,行如朽木,蛾使我也不好勉强,就且让你看看我蛾使一脉的本事!”说罢,也不等蝎使回答,就已拉着蛞蝓使拂袖而去。
多足使刑天屠哎了两声没叫住愤而离去的蛾使和蛞蝓使,只得无奈轻轻一叹,对着蝎使说道:“加加林啊,你太冲动了!这个时候就得罪他们俩,这可不好啊!”
蝎使呵呵一笑,说道:“得罪?呵呵……他们也配,婊子配狗天长地久,我就坐在这看着他们去送死,等着他们去送死。以人家蓝风月城的手段,他们还想破城?下辈子吧!”
多足使刑天屠一跺脚,皱着眉头,说道:“哎呀……这才刚开始一番虎头蛇尾的试探,门路情况还没摸清楚呢,这就得罪了本阵蛊使,这可不好啊!大不好啊!”
蝎使加加林一挑眉毛,扭头问道:“天屠是害怕他们?忌惮他们背后下手?”
多足使神色一怔,犹豫地说道:“这……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局势还不明朗,而咱们这么早就得罪他们二人,岂不是自己绝了退路?万一日后……岂不无处容身?”
蝎使嘿嘿一声冷笑,不屑地说道:“天屠不用担心,某家以人头作保,他们二人翻不出花来,就算蓝风月城失利,还有我保着你远走天涯,绝对性命无忧!”
多足使一听,一翻白眼,忍不住小声嘀咕着:“你这才刚醒过来多久,吹牛皮也不怕脑袋疼,万一又晕过去我一个人怎么扛得动嘛……”
蝎使耳朵一动,一个字都不落,全听到了耳朵里,顿时脸上少有地一红,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难为情地说道:“这不是意外么?纯属意外!我又从没试过拿自己的大鳌打自己脑袋,谁知道效果这么好使,下次绝对不会再犯这个错误了……”
多足使一听,不禁瞪大了眼睛,一撇嘴说道:“啥?你还打算有下次?你知道你铠化之后有多重嘛?差点给我累折了腰!我擅跑,不擅扛!”
蝎使被抢白几句,尴尬地咧了咧嘴,连连摆手,谄媚地笑道:“嘿嘿……没……没下次了……没下次了……”
时间不大,自外面突然响起了集结冲锋的号角声,议事大帐内的蝎使、多足使相视一愣,多足使惊呼道:“我靠!他们来真的?”
二人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大营,只见蛾使和蛞蝓使登上战车,浑身金盔金甲烨烨生辉,集结本阵兵将于营前,白雪之间一片肃杀之气,而这杀意直指蓝风月城。多足使和蝎使登高,拿眼一扫,按照万人方阵一数,足足有三十座之多。多足使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担忧道:“嘶……不好啊,三十万人,这几乎就是他们二人的全部兵力了。我观蓝风月城顶多只有万人守卫,兵力相差三十余倍,这胜算实在渺茫啊……”
蝎使一眯眼,仔细扫视一遍,说道:“天屠不用担心,他们人多倒也无需惧怕。我看他们麾下兵将个个脚步虚浮,似乎力不从心,好像有什么隐疾在身,况且正值冻祭,在这漫天寒气之中蛊虫也没那么大活力,蓝风月城倒也不至于立刻就被破城。”
经蝎使加加林这一提点,多足使刑天屠定睛一看,果然看出来些许异样来了。立刻暗自想到,这莫非就是蓝风月城的宝贝起效了?
在多足使正沉思间,蝎使突然高声说道:“喂,老谁家那老谁跟那老谁家那婊谁,你们俩叫唤半天,怎么还不出战?怕了?怂了?没事,退下吧,不丢人,丢脸而已……”
登上战车的蛾使和蛞蝓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自己将士出了问题,他们怎么会感觉不到呢?本来有心暂缓发兵,先查探一番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受这蝎使一通奚落,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只见蛾使一怒,拔剑斩断战车上的歇战铜钲。剑指雄城怒声道:“中军鸣号,渡河!与我破城纳地!”传令兵得令,立刻吹奏响一阵阵出征号角。蛾使和蛞蝓使的三十万大军立刻开拔,缓慢向前行去。
蛾使塔塔佳乐宝剑还鞘,离去前,冷眼向后一撇蝎使和多足使二人,冷然一哼,愤而转身,一言不发。
蝎使毫不掩饰其对蛾使和蛞蝓使的厌恶和鄙夷,不住冷笑,而多足使内心却是充满了忐忑,既盼着蛾使和蛞蝓使失利,又盼着他们能够让蓝风月城吃点苦头,最好是谁都奈何不得谁,就那么僵持下去。
哎……他这心里想法还真是很矛盾。
其实多足使有这样的心态一点都不奇怪。首先他希望蛾使和蛞蝓使二人失利,是因为他不想蓝风月城被破,毕竟邢高还在城里,不管是自己想投诚,还是想破城,都不希望是由别人完成。毕竟自己前段时间可是当着众人的面,离开蛊使大营把邢高给埋了。如果让人发现邢高还活着,那岂不是说,自己早就叛变投敌了?
到时候不仅仅蛾使和蛞蝓使会记恨上他,就连此时“天屠”、“天屠”叫个不停的蝎使加加林恐怕都会翻脸,以为是他陷害,才被人在破城前打晕受伤的。到时候他可就百口莫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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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远行一百四十八
第一百七十九章远行一百四十八
其次又不希望蛾使和蛞蝓像蝎使那样败的那么干脆。毕竟败的太干脆就体现不出人家多足使的份量来了。到时候,等到交战正烈时,他多足使带人趁机一偷袭,直接拿了蛾使塔塔佳乐和蛞蝓使芙蓉婆婆的人头给蓝风月城做投名状,或者拿了蓝风月城的几个城主脑袋给蛾使或者蛞蝓使做投名状,都好。
多足使心里暗自想道:
投了蓝风月城,挺好,城里氛围据说很好,安居乐业,团结统一,以自己的本事,肯定能混个高位。
保了蛾使和蛞蝓使也不错,毕竟都是老交情了,而且蛊使一系大多或欠他人情或欠他钱财粮草,到时候混个执掌一方的霸主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当然,如果陷入僵持,拖得久了更好,两方实力大幅度削弱,他就有机会一步登天了。看蝎使这傻大个的态度,肯定是能够支持自己一把的……嗯……也许不支持吧,毕竟利益牵扯巨大,财帛动人心,但是想来也绝对不会反对,顶多是各凭本事行事。
所以说,蛾使和蛞蝓使输不得,也赢不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暂且抛开多足使刑天屠的担心和忐忑不表,单说出战的蛊使,蛾使塔塔佳乐和蛞蝓使芙蓉婆婆,这二人会军三十万,直逼蓝风月城。
老话说,人过一万就无边无沿。蛾使和蛞蝓使首先派一队先锋军首先渡河,等第一个先锋方阵全部渡过河去,再率领剩下的二十九万人依次度过,再在河边集结,排兵布阵来到城前。
从蓝风月城的魔法塔顶层静室里看去,只见渡河的蛊使联军分出一条由人组成的细线,迅速流过河面的石桥,到对岸集结,简直就像个平铺在地面的巨型沙漏一样。
蛾使和蛞蝓使心里很是侥幸,要是蓝风月城派出人来,在渡河时袭击,他们蛊使一方想渡河肯定会付出很惨痛的代价,可是人家蓝风月城跟本没有这么办,不知道是不屑于如此偷袭,还是根本没意识到可以趁机占便宜,或者说人家蓝风月城根本没将蛊使联军的实力放在眼里?不管怎么说,蛾使和蛞蝓使着实狠狠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虽然蓝风月城没有趁机下手,可是由于三十万人实在太多了,蝎使派人造出来的石桥又很简陋,仅仅是拦河砌石,所以这石桥并没能在渡河将士的脚下坚持下来。
在蛾使和蛞蝓使麾下将士仅剩最后一个方阵没有渡河的时候,两位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蛊使下令催促,让将士们迅速渡河,不得再拖延战机,要尽快集结。
得令的将士们只得急急动身,为了节省时间,不得不三五成群抱成一团一起渡河。就在即将趟过大河之时,石桥终于不堪重负,被彻底踩得垮塌了。
而此时,最后一个万人大阵先头兵将才刚刚渡过大河后半段,队尾最后一人也刚刚踏上石桥。只见前方队首脚下的石桥突然垮塌,兵将纷纷落水,紧随其后的兵将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救援,结果一个抓一个,一人带一人,连连落水不止。而跟在后方将士却并不知情,只听得惊呼连连,以为蛊使又再催促,于是个个抓紧时间一拥向前,如此人挨人脚挨脚地一簇拥,结果落水者甚众。
蛾使和蛞蝓使见此,脸色很难看。正在此时,渡河队伍后面传来嘎嘣一声闷响,原来是先前大壮一脚蹦碎的木桥基石受不住水压冲刷,突然崩溃垮塌,于是这座拦河石桥就成了前后两头够不着河岸的悬桥,其结果可想而知了。
就在基石崩毁,士兵们哭爹喊娘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再从水下传来几声闷响,不息间残桥尽皆垮塌,渡河士兵纷纷落水。蛾使和蛞蝓使双眉倒竖,脸色一变,看着身后崩毁的石桥,直至残桥被大水彻底冲毁,只是无奈地齐齐叹息了一声,真没想到最后一个战阵兵团竟然就这么白白祭了龙王,一个都没逃出升天。
二位蛊使决然转身,如今后路已绝,想找蝎使和多足使请求救援的机会都没了,再容不得他们二人三心二意,搞什么祸水东迁转嫁他人的把戏,如此一来,如果不能破城,蛾使和蛞蝓使再想回来可就难了。
眼下这个情况,基本上就成了不死不休的困局,不是蓝风月城被攻陷,就是蛾使和蛞蝓使被斩于城前。
石桥崩毁这一变故也让蓝风月城的几位大佬愁容满面,虽然巴基修斯早就料到了这个拦河砌石肯定坚持不住,可是万万没想到,人家蛾使和蛞蝓使的三十万大军基本上都渡过了河来,这石桥才崩毁,真是让人不禁咬牙切齿的意外。
本来是蓝风月城有天险可依,据城固守,虽不能大胜,也不至于大败。现在却成了人家蛊使联军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这心态瞬间转换。城里守卫看着城下无边无际的人海时,脖子发僵,眼发直,腿肚子直哆嗦,要说他们心里不害怕,恐怕最缺心眼的傻子都不信。
反正最后一阵已经尽皆落水,对于自己麾下这些旱鸭子,蛾使和蛞蝓使也不用再期待能活着上来几个人,所以干脆传令迅速整军,开战。
通过整队集结就看出来了,蛾使和蛞蝓使麾下的兵将素质还是很高的。甭管是不是站得整整齐齐,还是歪歪扭扭,至少听到战斗口令,都迅速拿好兵器,做好了战斗准备。
二十九个方阵迅速分别集结完毕,一声声口令迅速回传。在二十九声完备口令之后,自中军战车上突然传来震天鼓响,紧跟着二十九座万人分阵响起独特的声声战鼓回应中军大鼓,一声声战鼓响起连绵声浪,甚是澎湃,一股肃杀霸气瞬间冲向蓝风月城,守城的士兵心里那点好不容易靠打退蝎使一脉的刺激,激荡起来的战意,顷刻间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巴基修斯一见麾下城卫个个如同鹌鹑一样,吓得哆哆嗦嗦,就不禁皱起了眉头。
蓝月四下一扫,也皱起了眉头,抱怨道:“巴基修斯大哥,这他娘的还没交手呢,咱的将士们就准备写遗书了,还怎么打?”
巴基修斯捋了捋胡子,眼珠子一转,点手叫来姜戈,低声耳语几句,姜戈点头领命,一步跃上墙头,一运内炁,张嘴就是一阵嚣张至极的震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好听好听!我还当你们拿着鼓乐是来作何消遣,想不到蛾使和蛞蝓使竟有如此雅兴,这单调鼓声竟然也能如此悦耳,二十九阵互相配合颇具异域特色,可惜我听闻这鼓音不醇不厚,少了些许丰满,难不成是因为少了一阵的缘故?可惜了可惜了,不如尔等换首曲子再敲与我听?”
听闻此言,守城士兵个个面色古怪,看着如人海一般的敌阵,不禁噗嗤连连笑出声来,紧张畏缩霎时尽去。
蛾使和蛞蝓使一听,二人脸色不禁涨得通红。暗想道这蓝风月城说话之人好生霸道,一阵大笑竟然就将二十九万人的肃杀气息彻底搅散,酝酿了半天的战意在人家眼里更是成了笑话,战鼓声声倒像打把势卖艺的取乐一般。最是要脸的蛾使,更是一时忍不住,一挥手直接撒出一道罡风,将中军大鼓给击了个粉碎。
姜戈一瞧顿时咧嘴乐了,哎呦一声,又开口说道:“怎么把鼓砸了?难道就会这么一首吗?不要紧,肚馕浅就多学点,勤练练就好了。”
这话气得蛾使浑身一冷,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同乘战车的蛞蝓使在一旁一看吓了一跳,赶紧搀住蛾使,揉着胸脯给他顺气。好半天蛾使才醒转过来,看着肆意大笑的蓝风月城众人,他们倒是有心也在阵前嚎两嗓子过过瘾羞臊羞臊对方,可惜没有人家姜戈那份本事。他们蛊使除了能拿出几只虫子嗡嗡两声,实在是弄不出来姜戈那么大嗓门来。
所以干脆也不废话,蛾使一挥手中军令,一下子两座方阵迈着小碎步齐齐出列,虽然冲锋速度不快,但是动则风起,战则云涌。巴基修斯细细分辨,这袭来的两方阵列,正是二人麾下最先渡河的先锋大阵。
蓝月急急吩咐城内守卫,准备好手中精钢连弩,及时搬运弩箭,等敌人到了射程内,就尽管放手去射,不要怯战。
虽然早先城内高层对精钢连弩有过测试,但是一直以来,并没有机会能够真正直观体验一次,所以一切仅仅是停留在巴基修斯的揣测和实验得出那一点数据的阶段。
这一次实战中第一次齐射,可谓是惊了守卫的心,更吓破了敌人胆。
很快两座方阵前锋就到了蓝风月城前八百步,姜戈一声断喝:“放!”城内顿时弓弦连连响成一片,释放出箭雨似飞蝗,齐齐射向了蛊使联军的方阵,那情景真可谓是难得一见的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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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远行一百四十九
第一百八十章远行一百四十九
一阵箭雨下去,蓝风月城前五百步到八百步间瞬时成为死地。只要是在这个区域内的人,无一不身中数箭而亡。
赶巧了贯脑而过,算是幸运,至少没有太过痛苦。扎穿了胸腹脖颈,叫是叫不出声的,哼也哼不痛快,一个个倒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抽搐,让人触目惊心,瞧一眼,遍体生寒。
见到如此惨状,蛾使和蛞蝓使齐齐大惊失色,赶紧命人鸣金扯呼,可是蛾使一挥手打了个空,回头一看,原本挂着铜钲的地方空空如也。蛾使一拍额头,这才想起来,那铜钲被他亲手一剑斩碎了。蛞蝓使急得直跺脚,连连高声呼喝,让下属统领急忙召回兵将。
可惜喊杀震天,哪是她那么点声音可以压盖住的喧嚣。只见一个个战士高声呼喊着,悍不畏死地奋勇冲杀。其结果自然是可悲的,可叹的。蓝风月城的守卫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的,毕竟战场上你死我活,讲不得半点心软和情面。
两座万人方阵就这么一波又一波似浪潮般冲上去,被似飞蝗的箭雨迅速蚕食掉,在蓝风月城的城墙前铺满了尸首和哀嚎的将死之人。界限分明的五百步,无一人可越过雷池半分毫。
这一阵冲杀,时间也许不长,不过并没有人在乎到底过去了多久。总之,冲杀止住了,蛾使、蛞蝓使和麾下统领们嘶哑的呼号在冷风里凄厉地回响着,总算顺着风声盖过了将士们的喊杀,可是两座方阵此刻并没有剩下多少残兵。箭雨停歇下来,在冻祭的冰寒中地面的血液逐渐凝固成镜,尸体成堆,在铺砌成的尸骸矮墙后面,血河中站起了稀稀拉拉的一个个惊魂未定茫然四顾的残兵。没有人庆幸自己还活着,崩溃的士兵们抽泣哽咽着,蜷缩着,匍匐着,大声哀嚎着,他们再也上不了战场,只要他们活着,同伴逐渐结冰的双眼和飞蝗一般的箭雨就会化为噩梦,日夜捆绕着他们残存的灵魂。
蛾使浑身都颤抖着,不知是胆寒,还是心痛,颤抖着抬手指向前方,声音干涩嘶哑地低声叫道:“来人!把他们给我抢回来!”
蛾使身边近卫大统领,惊魂未定的塔塔尔这才刚刚回过神来,急忙行礼应是,挥手派两个小队,前去抢人。他想过有了充足准备的蓝风月城肯定不好攻打,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蓝风月城竟然会拿出来如此恐怖的武器。交战间,施展出来遮天蔽日的攻击破城灭地向来都是蛊使联军的拿手好戏,这回他们首次尝到了堪称遮天蔽日般攻击的恐怖,蓝风月城以足可灭杀一切希望的飞蝗箭雨对敌,也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吧。
蛾使浑身依然在颤抖,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抽搐着,蛞蝓使脸色发白,浑身哆嗦成了一团,他们相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慌和绝望,他们第一次意识到,这样的攻击竟然是如此的灭绝人性和恐怖。
“怎么办?”蛞蝓使轻轻开口问道。
蛾使眼神涣散,看着不远处的雄城,喉头蠕动了两下,艰难地挤出一丝声音,说道:“不知道……”
二人看向阵前带小队冲杀前去抢人的塔塔尔小队,蓝风月城上虽然还有零星守卫放箭,但是并不构成太大威胁,塔塔尔带人平安地将阵前残兵抢了回来。
可是看着带回来这不到一百个行尸走肉,蛾使塔塔佳乐只能一个劲咬牙切齿,心里不禁涌起了无尽的滔天恨意。蓝风月城一通攒射,几乎将他的希望彻底破碎掉。塔塔尔刚一回来就高声下令道:“全体统领都有,给老子整队!布攻城阵!全体蛾化!替兄弟们报仇!”
这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满脸愁容的塔塔尔眼神一亮,不禁暗自拍手叫道:“对了!还有蛾化这个绝招呢!箭雨再密集也不可能一点空隙都没有,我蛾使一脉定可以破城!”
蛞蝓使得着提点也连忙下令,只见蛾使麾下分出六座方阵,蛞蝓使麾下分出三座方阵。两方人马组合成雁翅阵,成合围之势,直指向蓝风月城。
城墙上,巴基修斯微眯双眼,轻咳了一声,低声说道:“姜戈,咱们用了多少箭?”
姜戈低头翻看各部回报信息,躬身说道:“回巴基修斯大人,七万余只。目前城里最多只剩下五十万箭。”
蓝月略微皱眉,旋即展颜一笑,说道:“哈哈哈……看来,这些人都跑不掉了。本来预计此战艰苦,会有破城危险,现在看来,倒是咱们太过紧张,高看了他们啊。”
巴基修斯摇了摇头,说道:“阿月不可轻敌,首战大胜只能说是出其不意。要是他们接下来施展如同蝎使一脉一样的神技,咱们如何应对?”
蓝月眉毛一挑,不禁陷入了沉思。巴基修斯转头又问姜戈说道:“胭脂那边的苦水树准备的怎么样了?还不能使用吗?”
姜戈眉头深锁,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说道:“还不行,我方才亲自去了一趟高塔,可是根本没见到胭脂他人。只是听他说苦水树困住蝎使一脉耗费不小,实在难以再次催动,让咱们暂且先等等。”
巴基修斯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了一丝阴冷,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姜戈,郑重吩咐道:“督促箭簇供应的事交给下面人去做,姜戈你亲自去一趟顶层静室,按照我信中的布置实施。”
姜戈躬身行礼,领命而去,巴基修斯又转过头来,对蓝月说道:“阿月,估计下一次交锋,你准备好的次元风暴就要派上用场了。”
蓝月哈哈一笑,说道:“准备多时,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巴基修斯大哥放心好了,您绝不会失望的。”
巴基修斯微微一笑,说道:“我自然是不会对阿月的手段失望,不过在此前好需要做些准备。”
蓝月眉毛一挑,认真地说道:“巴基修斯大哥有什么要求尽管讲,我绝对认真完成,绝不敷衍。”
巴基修斯点点头,低声说道:“箭簇所剩不多,你赶紧派人秘密通知下去,将箭簇发射转成自动投放,定时发射,城卫全部撤回城里,将咱们早就准备好的布置装设好。然后你就只需要等着我的信号,按照指示释放次元风暴。”
蓝月闻言,大惊失色,低声惊呼道:“巴基修斯大哥,难道您认为咱们要守不住城池了?放弃据守再想夺回来可就难如登天了!”
巴基修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说放弃据守,城池肯定还是要守的,只是敌人势大,城墙失利这几乎是必然的。咱们侥幸胜个一两回,顶多是打击敌人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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