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视境界线的彼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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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樫同学，小鸟游同学，你们太帅了！”丹生谷森夏蹦了过来，扬起手中的手机，“没想到你们居然练过，刚才打的太精彩了！我帮你们录了像。”

　　　　哈？这是什么情况？

　　　　“不愧是aster和漆黑烈焰使，果然武功高强！”

　　　　“富樫同学和六花酱真是出人意料呢。”

　　　　“勇太，深藏不露啊！”

　　　　等等，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富樫勇太迷迷糊糊地按照丹生谷森夏的要求向观众们耍帅致谢，然后和一色诚他们一起回到社团活动室休整。

　　　　……

　　　　2012年10月2日，周三，上午社团活动室

　　　　去更衣室褪下黑色大衣和被汗水浸湿的衬衫，并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后，富樫勇太向丹生谷森夏要了手机查看录像。

　　　　我靠……什么时候我有这么强了？

　　　　录像里，富樫勇太和小鸟游六花分别手持模型大剑和折叠伞，你来我往，攻守有致，进退从容。富樫勇太使用双手大剑的路数是德国理查特纳尔派剑术，而小鸟游六花的雨伞看起来是依西洋细剑的路数施展。

　　　　富樫勇太记得当年犯中二病那会，自己因为觉得这种双手剑很帅气，就特意学了点。由于附近没有传授使用这种双手剑的道馆，他只好上网搜索资料自学。奈何练剑艰辛，不比在本子上设定魔法那么轻松，没多久他就放弃了。

　　　　就算是超常发挥也不至于一下子变成剑术高手吧？

　　　　富樫勇太对自己那半吊子剑术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还有，六花怎么也变得这么强了？明明几个月前还被十花姐用汤勺随便吊打的……莫非是这几个月偷偷练的？

　　　　富樫勇太满肚子疑惑，但看着围上来的一色诚等人，却不知道该向谁说。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当时陷入中二妄想状态吧？

　　　　“……这次突击演出的成功真是出人意料啊！你们藏的太深了吧？”丹生谷森夏道，“富樫同学，小鸟游同学，后天后夜祭晚会那场就靠你们了，绝对会震惊全校的啊！”

　　　　“是啊是啊，勇太，竟然连我也不告诉，瞒的可以啊！”一色诚拍了拍他的肩膀。

　　　　富樫勇太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嘛……那个……因为以前很崇拜使用双手剑的都卜勒剑士，就学了一些。”

　　　　“哦，是吗？好厉害！还有六花酱……”

　　　　“身为在异世界战斗的邪王真眼使，”小鸟游六花作出一副高冷的样子，说道，“掌握各种武器的使用方法是必须的。”

　　　　茴香他们对小鸟游六花这副样子已经是见怪不怪。

　　　　“不愧是和aster并列的漆黑烈焰使……”

　　　　富樫勇太一边应付着热情的伙伴们，一边朝小鸟游六花那边瞄了一眼，她倒是很镇定的样子。

　　　　莫非真的是因为在妄想状态中，我看剑术教学视频的记忆被唤醒了？

　　　　不过，这三天学园祭关系到结社存亡，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比较好。

　　　　富樫勇太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怎么向小鸟游六花解释他的剑术，毕竟他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他打定主意，事后要找个时间好好问一下她这是怎么回事。

　　　　……
………………………………

第32章　：秋山空

　　　　2012年10月2日，周三，夜晚星河联邦，高岚星首府

　　　　夜晚，秋山空吃过晚饭后再次神游高岚星首府，顺便还翻了翻星河联邦的数据库。

　　　　上次入侵数据库的时候，他只是提取了他需要的信息，还没往这一块探究。

　　　　星河联邦的三种原生智慧生物各自具有不同的生理结构和遗传物质，但皆是类人型生物，具有能够加工、使用工具的肢体。实施“大晋升”计划后，他们就完全踏入了新的境界。在弱人工智能承担了绝大部分工作的情况下，劳动对他们而言已经不再是谋生的手段，而是生活的第一需要。

　　　　星河联邦早已在暗中操纵地球人类的政治、经济和文化领域的发展，大部分政界要员、商界大亨和科研人员都被星河联邦盯上并暗中引导。相比之下，对于人类社会的黑暗一面，例如说黑社会和社会蛀虫，星河联邦一律以人工智能脑控处理。

　　　　这一点并不出奇。秋山空清楚，星河联邦不是做慈善的，他们要的是圣人，是仙人，不是脆弱而多变的凡人。

　　　　“咦……没想到星河联邦居然会把一些死去的人引渡到这里，这是真的把这里当作彼岸吗？”秋山空有了新的发现。极少数死去的人类在临死前经过类似于智者晋升的过程被上传到一个特殊的虚拟世界。

　　　　他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这个虚拟世界。

　　　　秋山空化身的“幽灵”降临在一栋森林木屋前。

　　　　这片森林是典型的温带落叶阔叶林。远方起伏的山峦上布满了栎树、槭树、梣树和山毛榉，它们的树叶在金秋十月呈现出介于青黄交织相融的颜色。在日本虽然是夜晚，这里却是风和日丽的下午，秋日的阳光为四周染上温暖的金黄色，实在让人惬意。

　　　　这并不是起源星上的自然景观，这是虚拟现实模拟的地球环境。

　　　　秋山空俯身拾凝视一片落叶，树叶的叶脉纹理清晰可见，其中的细胞结构完整精致，和现实中无异。

　　　　地球上虽然也有虚拟现实技术，但那是依靠屏幕进行视觉输入，与这种完全潜行式的虚拟现实根本没法比。何况，地球上暂时没有能够处理如此庞大的信息量的计算机。

　　　　就在这时，伴随着“吱呀”一声，木屋的门开了，从中走出一位身穿蓝色衬衫的中等身材男士，看上去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

　　　　秋山空扫描并破译了虚拟世界的信息流动，却惊讶地发现这位男子竟是小鸟游六花已故的父亲，小鸟游春树。

　　　　我去，这什么鬼情况？真见鬼了！

　　　　莫非此人正是富樫勇太和小鸟游六花这帮人患上中二病的罪魁祸首？

　　　　种种思绪在秋山空脑海中掠过。小鸟游春树掩上门，顺着林间小路朝着远处山峦那边走去。

　　　　秋山空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

　　　　小鸟游春树走的不是很快。沿着小道行走了七八分钟，便进入了树林里。小鸟游春树的逐步深入密林深处，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冠，洒下零星的亮光，林子里显得比平时更幽暗阴冷。森林里的地面崎岖不平，到处是露出地面的树根和大块的岩石，偶尔可见一两块歪斜的橡木路标。

　　　　在密林里跟着小鸟游春树走了有十来分钟，秋山空眼前的景色蓦然开朗。他们脚下是一条倾斜向下蜿蜒到一里开外的山谷，潺潺泉水自下方的泉眼处流淌而出，在几处落差形成了叮咚作响的小瀑布。在他们身旁，一条碎石小径穿过悬崖边缘丛生的杂草丛，一直延伸到山峰上的石亭。

　　　　秋山空随着小鸟游春树沿小径到达山顶，亭子里已有一名男子在等候。

　　　　此人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相貌普通，但眼神流转间的精光暗示其人不凡。他中等体型，穿着衬衫西裤，扎着领带，身披白大褂，学者气很浓。

　　　　“茅场先生，这么早就来了啊。”小鸟游春树看起来和那位叫茅场晶彦的男子相识。

　　　　秋山空恰好读过好两篇茅场晶彦的文献，对这位才华横溢的年轻学者印象深刻。惊讶于茅场晶彦作为仍活着的人，竟然能够被星河联邦特别赋予进入这个虚拟世界的权限，秋山空入侵并搜索了日本各个数据库，从中找出茅场晶彦和小鸟游春树的相关信息。

　　　　在现实世界中，茅场晶彦是神户大学重村研究室中的一名研究生，主攻量子物理领域，最近似乎是在做量子计算机这一块的研究。而小鸟游春树生前是大型电子用品制造商“”研发部门的首席工程师，其领导的团队为进军电子游戏领域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小鸟游先生，麻烦您了，这一次的课程。”

　　　　“不必客气，这也是我的工作。”小鸟游春树道，“老生常谈，考虑一个n个物理比特的存储器，若它是经典存储器，则它只能存储2^n个可能数据当中的任一个若它是量子存储器，则它可以同时存储2^n个数……”

　　　　“理论上，量子计算机在实施一次的运算中可以同时对2^n个输入数进行数学运算，但对于地球人类，这仅仅是理论上罢了。量子计算可以到达的计算空间是post，其上限目前应该还没有人能够确定。星河联邦的量子计算机能够达到理论极限……”

　　　　“至于以并行处理的光学神经网络为基础的数字式光子计算机，目前地球人类的难点主要在于波导、单向传输和储存，其中又以储存为最大的难点。传统的光学波导有介质波导、光纤等种类，但是它们在转弯或者分叉时效率并不高，所以需要发展新的光子晶体波导。单向传输方面，可以采用旋光材料，破坏其对称性，由此也可以得到光学拓扑绝缘体。储存方面，地球人类认为其难点在于如何降低光子的速度，以便储存其信息，这方面不妨换个思路……”

　　　　“光电路的基础不一定局限于光子晶体，还可以人工制造超材料，通过设计其微结构来得到宏观上需要的介电常数和磁导率，亦或是采用结构简单、在特定频率有很强的慢波效应的表面等离子体，以减小器材尺寸……”

　　　　“哦，对了，关于你上次提到过的肌肉记忆问题……事实上，肌肉本身并不储存记忆，储存记忆的是大脑，而小脑控制着躯体运动，它在接受了大脑的信号后对躯体下达运动的指令。按照记忆过程中意识的参与程度分为内隐记忆和外显记忆。根据信息加工和存储方式不同分又可以为陈述性记忆和程序性记忆。所谓的肌肉记忆被归入了程序性记忆，是指对先后顺序活动的记忆，是一种对具体事物操作的记忆，主要包括知觉技能，运动技能，认知技能等操作如何进行的过程性信息……”

　　　　为避免引起人类文明动荡，星河联邦对于传授给地球人类的科学和技术有着严格的限制，小鸟游春树这种死后被引渡而来的人类虽然可以随意学习，但却不能任意传授知识给那些尚未被引渡到星河联邦的人类同胞们。

　　　　秋山空在一旁饶有兴致地听着小鸟游春树的一对一授课。茅场晶彦这种情况是极少数，一般而言那些被暗中操纵的科研人员是根本就不知道星河联邦的存在，仅仅是在他们试图作出可能会导致人类危机的决定时，星河联邦会暗中改变其主意。

　　　　这方面尤其以生物工程等领域为重。制造超级细菌或者超级病毒容易，要对付它们可就不简单了，星河联邦对于这种有可能被恐怖分子利用以导致人类灭绝的技术十分关注。相当一部分恐怖分子被星河联邦在无形中用受控的人工智能取代了灵魂。

　　　　秋山空还注意到，茅场晶彦不仅仅是通过小鸟游春树的授课进行学习，同时还在无形之中连接着星河联邦的数据库，举一反三，效率惊人。秋山空非常肯定茅场晶彦的大脑受过改造。

　　　　看起来茅场晶彦似乎有点想要转专业的心思啊，不过计算机这一块本来就和物理学脱不了关系，秋山空心想。

　　　　眼看这两人一时半会是讲不完的了，而他们探讨的内容对于秋山空这等神明而言也没啥深度可言，秋山空打了个哈欠，离开这方虚拟世界，回到现实中的公寓。

　　　　入秋了，夜晚的凉风自打开的窗户吹入屋内，带来丝丝寒意。秋山空打了阵冷颤，随手拉上窗子，钻到被窝里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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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富樫勇太

　　　　2012年10月3日，周四，傍晚社团活动室

　　　　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出太阳，云层厚厚的，凉爽宜人。

　　　　这一次的突击演出中，富樫勇太没有再陷入那奇怪的妄想状态，而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和小鸟游六花比试一番。

　　　　出乎他意料的是，自从昨天陷入妄想之后，他就莫名其妙地熟练掌握了双手剑的技巧，简直就像游戏里面做完任务后习得剑技一样。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富樫勇太在活动差不多结束时独自来到社团活动室，想看看自己对双手剑的技巧掌握到什么程度。

　　　　站好立正，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左脚前跨，右脚外旋，膝盖微屈，丁字步起，剑柄放腰，剑身斜上，剑尖朝前，犁位起势。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富樫勇太双手握剑，只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对着空气挥舞过成千上万次。他下意识地斩出了手中的大剑，身随剑动，横劈、顺势回旋剑身、下劈、顺势回旋撩剑，循环往复，标准的“铁蝴蝶”。招式反复数次，风格骤然一变，由攻转守，大剑在富樫勇太手中旋转，似上下格挡无形的攻击，然后在身侧回转刺出，“梅耶小方块”玩转得行云流水。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不对！这不合理啊！我都荒废练习近两年了！

　　　　富樫勇太心中一惊，停下手中的剑，用手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苦练过后失忆了，或是夜晚梦游起来练习。

　　　　思索了好一阵，富樫勇太在确定自己的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坚持练剑的内容后，不得不放弃了刨根问底的打算。总不能去医院看精神科医生吧？

　　　　“勇太。”小鸟游六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嗯，知道了，一起回家吧。”富樫勇太转头看去。目光相接，富樫勇太看着她那精致的容颜，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小鸟游六花脸色微红，裸露在外的左眼眨了眨。

　　　　富樫勇太收拾好表演道具和模型大剑，将它们通通锁进铁柜里，然后和她一道离开。

　　　　……

　　　　2012年10月3日，周四，夜晚便利店

　　　　白天的浓厚云层在傍晚时分转化为降雨。走在路上，富樫勇太和小鸟游六花赶紧冲进附近的一家便利店，以躲避最初那阵猛烈的大雨。

　　　　由于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两人在此用了晚餐。

　　　　“雨很大呢……”富樫勇太望着窗外的大雨，说道。

　　　　“嗯……”小鸟游六花低低应了一声。

　　　　“你带了伞……也是啊……”富樫勇太想起她几乎不离身的折叠伞。不过，那种小型折叠伞在大雨中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有限，而两人也不赶时间。

　　　　“有话……”小鸟游六花轻轻地碰了碰富樫勇太的手。

　　　　“诶？”富樫勇太微微侧过头，小鸟游六花顿时羞怯地偏过头。

　　　　“有话要说，是……是与勇太有关的最高机密的重要事情。”

　　　　“是……是吗？”富樫勇太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脸庞一热，“其实我也有话要说……可是，在这里的话……”

　　　　“嗯，走吧。”小鸟游六花突然站了起来，小手攒着拳头，似乎是要给自己鼓劲。

　　　　看着窗外的大雨，富樫勇太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就跟了上去。

　　　　……

　　　　2012年10月3日，周四，夜晚桥

　　　　在雨中撑着一把不大的伞，两人的肩膀和手臂难免贴合在一起。富樫勇太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身旁佳人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手臂僵硬。两人一路无言，谁也没有先开口。伴随着大风，雨水倾盆而下，不时有雨滴打在两人身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说啊……”

　　　　“嗯……”

　　　　“那个……”

　　　　“嗯……”

　　　　话到嘴边，富樫勇太一时竟有些不敢说出来。小鸟游六花依旧是羞涩的低着头。

　　　　突然，一辆汽车从身旁呼啸而过，狂风袭来，小鸟游六花手中的雨伞霎时脱手飞出。

　　　　“啊！我的chwarzechsrototypeark！”

　　　　不要把这么复杂的全名说的那么流利啊！

　　　　富樫勇太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两人冒着雨掉头飞奔到桥下。

　　　　“真幸运啊，雨伞掉在了河岸的人行道上，不至于被水冲走。”

　　　　“嗯。”小鸟游六花捡起雨伞，却突然怔住了，愣愣地望着河对岸的灯火，“光芒，光芒在奔跑着……”

　　　　六花这么执着于“境界线”这种类型的东西啊……看着小鸟游六花的背影，富樫勇太心想。

　　　　“六花……”

　　　　“我喜欢勇太。”

　　　　“诶？”富樫勇太大吃一惊。虽然早有猜测，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

　　　　“我喜欢勇太！”小鸟游六花转过身来，正视着他。她的脸覆盖上一层绯红色，在远处灯火的衬托下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等……等等，表白……应该是我先说吧？”

　　　　“由于邪王真眼的原因，注定是要我先告白。”小鸟游六花摘下眼罩，露出炽金色的右眼，“邪王真眼是最强的。”

　　　　“我可是漆黑烈焰使啊……”富樫勇太温柔地看着小鸟游六花，他知道以六花的性格，主动表白是下了非常大的决心，“嘛，那就缔结契约吧。”

　　　　这个时候富樫勇太一点也不在意暂时恢复中二病。

　　　　“沉浸在漆黑烈焰中的契约者啊，与吾漆黑烈焰使缔结恋人的契约吧……”

　　　　富樫勇太的吟唱尚未结束，身后的人行道上就驶过一辆自行车，让他脸色发红，羞耻不已。毕竟，单独表现中二给六花看是一回事，被别人看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继续下去！”小鸟游六花的态度很坚决。

　　　　“诶……嗯。”富樫勇太顿了顿，“沉浸在漆黑烈焰中的契约者啊，与吾漆黑烈焰使缔结恋人的契约吧，在黑夜与星辰的见证下永恒长存！”

　　　　“是！”小鸟游六花红着脸，飞快地拉过富樫勇太的右手手腕，将自己的右手手指分开插入他的手指间，十指连心，然后一触即退，“这样就缔结了恋人的契约。”

　　　　富樫勇太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这个时候一般是要拥抱到怀里的吧？”

　　　　“唔……”小鸟游六花把头埋在他的背后。

　　　　“害羞吗？”

　　　　“嗯……小拇指。”小鸟游六花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

　　　　“嗯？”富樫勇太下意识地勾住了她的小指。

　　　　“勇太，”小鸟游六花撑起伞，望着富樫勇太，“走吧。”

　　　　看着这双一蓝一金的美丽眼睛，富樫勇太只觉得心脏仿佛都要被这幸福、愉悦的感觉所融化。

　　　　……

　　　　2012年10月3日，周五，上午校园

　　　　今天没有安排突击演出，富樫勇太和小鸟游六花也乐得清闲，四处转悠。

　　　　银杏私立学园的学园祭节目相当丰富，不仅有各社团的店铺，cosplay、舞台剧、音乐表演等也是应有尽有。

　　　　“好的，谢谢购买芝士焗马铃薯！”清脆的女声从拉拉队的店铺远远地传来。富樫勇太朝那边望去，只见店铺前排起了长龙般的队伍。

　　　　“真有人气啊！”一色诚感叹道，“分工合作的很不错呢。”

　　　　丹生谷森夏一听，有些不乐意了：“那些家伙看起来这样，其实私下里女生之间的关系可复杂了……所以我才明智地选择了离开。”

　　　　“啊，这样说来不就像她们卖的马铃薯吗，外面脆脆的，里面却是一团黏糊。”

　　　　“切，说什么漂亮话啊……”丹生谷森夏撇撇嘴，“不过这个比喻还真蛮贴切的。”

　　　　“冒牌森大人，昨天的对决还没有结束呢！”凸守早苗不知何时溜了过来，一记双马尾流星锤砸到丹生谷森夏的后脑。

　　　　“啊！喂”

　　　　眼看着两人陷入日常的打闹中，富樫勇太揉了揉眉头，道：“我和六花到别处看看先。”

　　　　走在校道上，富樫勇太随口问道：“六花，以前没发现你会西洋剑术啊，昨天打得真棒！”

　　　　“勇太也没告诉我你会使用双手剑。”

　　　　“那个啊……”富樫勇太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突然能够熟练运用双手剑了，“以前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也有练习过一段时间，不过昨天绝对称得上是超常发挥了。”

　　　　“喔……难怪勇太会装备大剑。”小鸟游六花顿了顿，小手握起拳头，像是要给自己鼓劲似的，样子十分可爱，“最近苦练了一段时间的近身战斗技巧，想来下次遇到圣调理人的时候就不至于在近战中毫无还手之力了。”

　　　　“你还是很在意那几场战斗啊……”富樫勇太无奈地笑了笑。这样看来，六花是自己下工夫练习过的，而不是像他一样凭空获得剑技。

　　　　不对不对，六花这段时间没有去道馆学习西洋剑，只是在家里自己练习的话……

　　　　富樫勇太上下打量一番小鸟游六花，莫非这家伙是个万里挑一的剑术天才？

　　　　小鸟游六花有些疑惑地问道：“勇太，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呃……没什么。”

　　　　转悠了一圈，富樫勇太和小鸟游六花回到社团活动室，却发现里面有两个让他感到颇为意外的客人。

　　　　小鸟游十花和另一位长得跟小鸟游姐妹有几分相似的女子，看起来应该是她们的妈妈。

　　　　“富樫同学和小鸟游同学在这次学园祭可以说是一鸣惊人啊……”丹生谷森夏正在向两人讲解前天和昨天的突击表演，然后就发现了他俩，“富樫同学，小鸟游同学，你们回来了？”

　　　　“妈妈？姐……圣调理人？”

　　　　富樫勇太察觉到身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