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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视境界线的彼岸-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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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次的力量搅得稀烂,也许它们本就不过是凡人那脆弱的碳基生物大脑中最卑微的错觉。
总之,在演出开始的那一天,我怀着紧张期待的心情来到歌剧院。这是一个庞大的建筑物,有七层楼,每层楼上都悬着丝织的帘幕。座席上的女士们无一不打扮得体,她们中的不少人拿着花束,就好像她们是在参加一个舞会似的;彬彬有礼的绅士们都穿着礼服,有许多还戴着金质或银质勋章。
歌剧院在某种炼金设备的照明下非常亮,如同在最明朗的太阳光下一样,但我却没有看到任何刺眼的反射光。响亮而悦耳的音乐奏起来了,舞台的帷幕向两边分开,作为女主角的妮娜穿着丝绸、戴着金饰和皇冠也出现了。时隔多年,她的歌声愈加的动人,在我听来只有传说中的仙女可以和她相比。事后我照例记录下梦境的时候,犹豫许久,还是不愿意用苍白的语言去亵渎这令人震撼的一幕。
演出在我的如痴如醉中结束。所有的人都在为妮娜鼓掌,在对她抛掷着花朵和花环。每次她回到后台的时候,喝彩声就又把她叫出来,所以她不停地在走出走进。在这之后,当她离开歌剧院时,街上的人们围着她的车子,欣喜若狂。妮娜站在最前面,高兴地、毫不吝啬地、大方而得体地向她的观众们,向她的欣赏者和支持者们致意。
当我顺着人流的方向,来到她那灯火通明的房子面前的时候,妮娜正紧紧地挤到她车子的门口。车门开了,她走了出来。灯光正照在她可爱的脸上,她微笑着,她温柔地向大家表示谢意,她显得非常感动。她已经是一个优秀的表演家了。我朝她的脸上望去,她也敏锐地察觉到并回望着我。
但是她没有认出我——意外进入卡尔克萨的那次经历,那次不知道是不是梦中之梦经历,已经永远地改变了我的一部分,改变了许明山和亨特的一部分,而眼前的少女却依然明艳如故。一位胸前戴有星章的绅士伸出他的手臂来挟她——大家都说,他们已经订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作为亨特的那部分在强烈的情感波动下几乎要昏厥过去。我用仅存的理智——仅存的支配身体的思维,驱动着它回到旅店,然后在卧室中悠悠转醒。
此后我仍然会在机缘巧合之下进入这个梦境,但其中的经历却变得极为平淡无奇。亨特回到了兰里卡洛,回到了在岁月变迁中依然如故的伍德福德,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作。我——那个作为许明山的我,不再感到亨特有任何的自我意识,但是却往往在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心驱动下奋笔疾书。如此反复了三四次后,我发现只有在进入梦境世界的时候,亨特才会真正开始写作。
我曾经尝试过在清醒后重现我的创作,但却无论如何都捕捉不到梦中那一丝奇妙无比的灵感。某次进入梦境的时候,我发现书桌前多了一张像是备忘录的纸,上面写着:
“只有穿越虚空而来的精神投射在名为亨特的凡人身上……”
后面的笔画进行到一半,而我手中捏着的炼金羽毛笔在上不经意地划过一道弧线。
那时我真的认为,来自地球的许明山的精神,在投射到不知相隔了多远,甚至不知相隔了多么不可捉摸的虚空的亨特身上,会产生某种奇妙的反应,这才导致了《黄衣王》的诞生。但是,这部剧本咋看起来似乎完全配不上亨特——这位小有名气的学者——如此赞誉。
“卡蜜拉:说您呢,先生,面具要摘下来。
陌生人:当真?
卡茜达:真的,是时候了。除了您,我们全都褪去了伪装。
陌生人:我没戴面具。
卡蜜拉:(惊吓不已,对卡茜达悄声说)没戴面具吗?没戴面具!”
这个片段来自《黄衣王》的第一幕第二场。我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我是这么评价道,作为恐怖效果而言还算不错,但掩盖不了第一幕作为整体的平庸与单纯。我错了。
第一幕的平庸与单纯,无非令随之而来的打击变得更为可怕。这绝对不是身为地球上某个不起眼的人类个体的我,所能谱写出来的不朽篇章。是某个无以名状的存在要借着我的手,去促成《黄衣王》的诞生。我甚至疑心会不会在其他一些世界里,也有一些稍显独特的心智被祂诱惑,将《黄衣王》的恐怖带到人间。
那位神秘的存在用如此美丽的、骇人的创作诅咒了整个世界,字里行间直白朴素得可怕,讲述的真理却又是如此的颠扑不破。那些邪恶的书页中没有违反任何原则,没有散步任何异端邪说,也不曾践踏任何一种人类信仰。然而,它也无法用任何已知的标准进行评判。我的理性思维在进入梦境的那一刻起就消失殆尽,艺术的最高准则在《黄衣王》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摧残灭尽。人性无法承受那样的文字格调,无论是高雅还是庸俗的灵魂都无法因那浸染了最纯粹毒药的文字而成长'5'。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我回到现实世界中的时候,第一幕以后的内容并没有遗留在我的记忆里。我想它们已经不是人类大脑所能记录的信息了。
最后一次进入这个梦境的时候,是《黄衣王》出版之后的某一天,我想大概是过了一两个月吧。亨特这次难得地保持了自我意志,也是我做这个梦以来保持得最强的一次,作为许明山的我终于是沦为旁观的角色。我依然拥有着作为亨特的记忆,那些因时光而平静的往日片段似乎被某块投入湖面的巨石粗暴地打破了。是妮娜的死讯,自杀。在那块石头下沉而形成的漩涡周围,我瞥见了她活跃在舞台上的美好身影,饰演的角色是卡茜达。
就在这时,我看到自己饮下不知用途的淡紫色魔药,然后在床上安静地躺好。真奇怪,我明明能感受到亨特心中翻滚激荡的思绪,可外在的表现却是怪异而反常的平静。我陷入了昏睡,尔后被现实世界的闹钟声唤醒,整个过程短暂的令人隐隐不安。
我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了。
在这之后的好多年里,我一直将这个秘密深深地埋藏在心里。我走访了许多修行道场,谈论了许多关于灵魂和梦境的事。我考上了米斯卡塔尼克大学,在四年后取得了心理学和哲学的双重学位。现在,我身处rath的测试机关,即将作为志愿参加测试的研究者进入soul translator。这是野心勃勃的人类企图利用量子通讯,制作出的或许能沟通灵魂的某种高端设备。
“许先生,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我向名为比嘉健的瘦小男人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在脑海中默念口令:
“link start!”
某种奇妙的色彩缤纷的光芒充斥着我的视野。我对此并不感到陌生,因为在之前使用其他完全潜行设备时已经体验过。但是,随后的测试界面并没有如期出现;那些抽象的流光在变幻,在组合,在汇聚构建出我阔别已久的无名世界。
我心中永远怀着的,关于“苍白面具”的记忆,现在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卡尔克萨的天幕被群月环绕,黑色星辰高高地挂在深渊般的夜空中。不对,那不是我曾经梦到的地方:高塔耸立,石碑昂扬,戴着苍白面具的高大身影黄杉褴褛。这是存在于本应不存在的时空中的,繁盛时期的卡尔克萨。
云涛惊拍岸,双日沉湖中,魅影笼罩:尽在卡尔克萨。
暗星夤夜起,群月贯长空,异象之最:唯有卡尔克萨。
毕星泣哀歌,黄王衣衫破,民不知死:此乃卡尔克萨。
欲歌吾声竭,欲哭泪俱干,此身亡矣:葬于卡尔克萨。
哈利湖中的倒影站起身来,面带微笑地朝我走来。我的内心不知为何感到非常的平静与祥和,我也带着微笑向他走去。我们在微笑中合二为一……现在我终于知道那天对方没说完的,那种音节古怪不似人类的语言,说的是什么了。ia! ia! hastur! hastur cfayak vulgtmm, vugtlagln, vulgt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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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h p lovecraft,《翻越睡梦之墙》。
'2':h p lovecraft,《银钥匙》。
'3':h p lovecraft,《夜魔》。
'4':ambrose bierce,《一个卡尔克萨的居民》。
'5':robert w chambers,《黄衣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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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平静的日常(1)
〃秋山空
(现实世界2015年4月10日,周五,夜晚;京都,秋山空的复式公寓)
“我回来了,智音。”
秋山空合上身后的门,提着公文包信步走进客厅。系着围裙的七宫智音正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空气中飘荡着让人食欲大开的食物香味。
“空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啊。”少女边翻炒着平底锅上的鲜蔬,边侧过头笑嘻嘻地望着他,“这几天总是这么晚才回来。”
“啊哈,毕竟身为实验室的领导者,在关键时刻偷偷开溜好像不太好。”
秋山空说着将公文包放在工作台旁的架子里,然后脱下外套,去卫生间清洁双手。这段时间实验室的研究进展到了一个关键时期,虽然他向来反对加班加点的做法,但面对实验过程中出现的种种不可预知的问题,还是不得不留下来解决,今日事今日毕。
另一件让他感到有点烦恼的事,是他开设的“代数拓扑、图论与脑连接体”课程并没有像预期中的那样迎来医学系和生物系的学生,为数不多的报名者大都是数学专业的。
这些人怎么就被课程的名字给吓跑了呢?白费我在精神网络里忙活这么久,将课程设计得深入浅出、符合人类认知习惯。
回到客厅,秋山空看着下厨的七宫智音,心中忽然一动。
“我说怎么突然觉得智音酱这么可爱呢,原来是想起那个平行世界的动画,发现这个人妻力十足的智音实在是太有反差萌了。”
“你……空!”
羞愤交加的少女将最后一盘菜放在餐桌上,然后扯下围裙狠狠地朝他扑了过来。他坏笑着抱住张牙舞爪的女孩,任由对方像只猫一样在他身上挠来挠去,最后懒懒地搂过他的脖颈靠在怀中。
“唔,再不吃就凉了。”
蹭了好一会,七宫智音才从他的怀抱里钻出来。这丫头的手艺还不错,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肉片鲜嫩蔬菜清脆,浓浓的酱汁丝毫不显油腻。吃过晚餐,他们将剩下的餐具投入洗碗机,然后互相依偎着靠在沙发上。
“许明山最近写了篇克苏鲁童话?”
秋山空摆弄着手中的数据终端,和身边的爱人一起阅读名为《虚境的梦魇》的短篇小说。平心而论,克苏鲁风格的恐怖氛围塑造的还不错,但是……
“喵喵喵?一位作为认知科学家的朋友?还对此不置可否,似乎不愿意过多涉入这一段往事?这样子黑我真的大丈夫?”
“咿哈哈!”
七宫智音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
一方通行
(魔禁世界2013年4月26日,周五,上午;学园都市,瑞云小学)
距离袭击事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听那位名叫秋山空的外星人所长说,后续的调查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情报,而读心能力者在那群斗篷怪人身上也吃了瘪,这不能不说是一件让人不爽的事情。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御坂美琴的能力等级似乎在那种突发刺激下,有了突破到level 4的迹象。由于能力进步超出预期,对方这段时间里都没怎么参加物理部的活动,而是一放学就到负责她能力开发的机构里进行检查。
一方通行如是想着,跟着三三两两的学生走上楼梯。在班级门口处,璃定老师将他拦了下来。
“一方同学,理学课的萩谷老师身体不太舒服,今天的课能不能由你来代上?”
听到这话,他不禁愣了一下。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代课的应该是其他老师,而不是由某个学生来做,尽管他自信不需要备课就能讲好这种基础的物理知识。
“本来应该是其他老师做的,但不巧的是另外一位老师也因伤请假了。一方同学的话,想必应付这种水平的授课不是问题,对吧?”
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一方通行又没有拒绝的意思,当下便表示自己可以代一次课。学园都市的警备员由教师自愿担任,在遇到突发事故的情况下受伤,也不是什么不能想象的事情。
回到座位上,御坂美琴已经先一步就坐。好奇的女孩见到他,立即凑过来问道:
“怎么了?刚刚璃定老师好像把你拦在门口?”
“说是萩谷老师身体不太舒服,让我代他的课。”一方通行说到这里,想起第三节课要站到讲台前,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好像是警备员出勤时遇到了什么事情,受伤了。”
“这样啊,自愿当警备员的老师们还真辛苦呢……不过你这家伙居然要给我们讲课!”茶色头发的女孩大大咧咧地拍着他的肩膀,“哼哼,我可是记得某人平时从来都不听课的。”
一方通行顿时觉得无言以对。这间学校水平相当不错,教理学课的萩谷老师见他已经自学到大学物理课程,干脆就让他上课自习去了,只要不影响其他同学听课。不过作为同桌的御坂美琴,稍稍偏过头就可以看到他在干什么,要说完全没影响是不可能的。
上课铃声响起。两堂课在全神贯注中不知不觉地过去,在第二节课下课后,终于是要轮到由他负责的第三堂课。他感到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一种名为紧张的情绪逐渐自心底升起,四肢也因肌肉绷紧变得有些僵硬。
“嘻嘻,紧张吗?”似乎察觉到他的脸色变化,御坂美琴突然握住了他的双手,闪亮的茶色双瞳直勾勾地看着他,“看着我,放松下来……你可以的。”
一方通行望着凑到眼前的女孩,不知怎的感觉很安心,紧绷的身体逐渐舒缓开来。不过随后他就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有点太近了,不由得脸色一红。对方看到他的神色,也想起了什么,急忙松开手,转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课间休息时间快结束时,璃定老师走进课室,向班里的同学们简单讲了讲让他代课的事情,然后就挥挥手离开讲台,只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那,那个……今天萩谷老师有事不在,所以这堂课由我来给大家上。”
或许是他的表情因内心的紧张和刻意压制而显得有些怪异,后排的角落里传来轻微的嗤笑声,随后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在各处响起。他不知道是该出声制止,还是干脆不管不顾地继续讲课。
“好了,大家都安静一下,一方君也是临时被璃定老师拜托的。”所幸的是,班长立石彦范及时为他解了围,“一方同学,也许现在该叫你老师,请多多指教。”
“啊……嗯,请大家多多指教。这堂课讲的内容是简单电路……”
一方通行将注意力集中在脑海中的知识结构,很快便进入状态,忘却了紧张的感觉。
“我们先来看这道例题。如图,两个电阻 r1、r2 并联,输入的电流为 i,求 i1、i2 是多少。我相信各位按时完成暑假作业的同学都知道,只要用并联时电压相等加上欧姆定律就可以列方程求解了。”
“但我今天想要提及的是最小作用量原理。没错,这部分并不在我们的教科书上,但是我觉得它对于咱们班的几位能力者很重要。至于和我一样还没有觉醒能力的同学,我也希望大家能够耐心听,指不定哪一天就可以构建个人现实了呢?”
“相信大家都记得超能力是怎么回事吧,这是量子力学理论的重大突破,通过‘只属于自己的现实’,也就是透过刻意扭曲的演算机能与判断能力来观测的现实,让极端的微观世界机率出现不自然的变化,借以创造出某些现象。放心,现在我们并不需要学习那么高深的数学内容。”
“回到先前的问题。假如我们从‘对i1、i2 的取值使得热功率 p 最小’这个角度考虑,那么根据焦耳定律有……要计算p的最小值,我们对上式两边求导……哦,这个还没学,用我们已经学到的方法,就是把已知的r1、r2和i当作常数,将i2写成(i…i1)的形式,然后根据二次函数的性质求出最小值。”
“这个原理并不是某种假设,而是作为基于我们观察到的现象,和对这些现象的描述,依据人类理性得出的基本事实。当然,这也就意味着或许在某些异次元这个原理是不成立的,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看一下休谟的书。”
一方通行说到这里,突然想起自己的能力开发者们——没溜是没溜了点,但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异次元生物。
“下面让我们进行一些简单的实验演示……御坂同学,请不要随便使用你的能力。”
好不容易讲完这一堂课,回过神来的一方通行只觉得浑身发软,似乎那些压抑的情绪在放松后尽数释放出来。不过,一想到第一次当众演讲竟然做得不错,他又为自己感到十分的高兴和自豪。
“我就说嘛,你行的!”
“真厉害啊,一方君!平时看你都不怎么说话,没想到讲课的时候这么流畅!”
同学们的夸赞让他有些脸红,但这种活泼温馨的气氛,却是此前在'特殊能力研究所'中不曾体验到的。这种感觉真好,他心想,谢谢你们。
……〃
………………………………
第139章 平静的日常(2)
〃云承宇
(魔禁世界2013年4月26日,周五,傍晚;学园都市,第15学区)
巨大的红色巨星自水天一线处冉冉升起,稍高一点的天幕中挂着几颗年轻而炽热的蓝色恒星。视野左面,三分之一的海岸线上方,是被巨型气态行星那布满了气旋风暴的瑰丽表面所遮蔽的星空。
空气有些稀薄,但仍然足以支撑云承宇正常呼吸,真正的麻烦是这颗卫星上只有地球三分之一的重力,他的下盘功夫似乎完全白白修炼了,身形在海边肆虐的狂风中飘摇不定。不过相比不远处被一头不知名的、长有镰刀状前肢和两对膜翅的、类似于螳螂但是只有两对足的古怪生物撵得四处乱窜的傅洪法相比,他还算是幸运的那位。
这里是自称'虚空造物主'的研究所所长,在向他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当场表演创世纪弄出来的小型宇宙内部。在半个月前刚刚得知这一切的时候,他还为对方那不可思议的神通而感到震惊与敬畏;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帮堪称神明的家伙相处起来完全没有神明应有的样子,至少比起《旧约》中的那位要友善——以及没溜——太多了。
两个小时前,名叫小鸟游六花的异域来客怂恿他们到这颗星球上修炼武学。星球的缔造者并不在研究所,他们是自行穿过地下室的传送门来到这里的。于是,现在的情况是,自称'邪王真眼使'的少女不知溜到哪里去了,云承宇自己正咬紧牙关凝神站桩,而他那倒霉的师父则被卡·兹克——那头会说话的异形生物——以锤炼技巧的名义狠狠地蹂躏着。
“云君?”
室友一方通行那惊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收功转身一看,除了对方之外,秋山空、七宫智音还有御坂美琴都来了。
“咳咳……卡·兹克,阿福,差不多收手了啊。”
秋山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傅洪法正以“乌鸦坐飞机”的招式和卡·兹克在半空中硬拼了一招,然后极其狼狈地一头栽进海水里,显然是吃了大亏。后者倒是轻松地降落在他们身边,狰狞的躯体此时看上去却有种野性的美感。
“咳……噗……刚才那一下还真给力。”
从海中游回岸上的傅洪法浑身湿透,裸露在外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之所以没有出血,是因为卡·兹克收敛了前肢的刀锋。七宫智音往他身上拍了好几种魔法,这才将伤痕完全消去,湿漉漉的衣服也因控制水分的魔法而恢复原状。
“潜藏在体内的修罗血脉啊,在战场的熊熊烈火中苏醒吧!”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先前消失的小鸟游六花出现在云承宇的身后,双手结出怪异的印节,用刻意作出的高深而冷漠的声调说道——然后什么也没发生,接着对方就挨了富樫勇太的一记手刀。
“言归正传,云君,今天特地找你,是有个新的关于能力开发的计划,想问一下你的意见如何。”相对显得比较正经的秋山空说道,同时扶了扶并没有实质作用的黑框眼镜,“计划名为'虚空化能力者',目的是研究能力者对我的虚空力量的契合度,以及能否由此突破'素养判定'的理论极限。”
云承宇听到这话,顿时好奇心大发。这四个月以来,他的能力等级略有提升,基本稳定在level 3左右,但是并没有继续提升的迹象,而是进步得越来越慢。
不仅如此,考虑到他自身和周围的其他人作为人类,拥有相对固定的生物钟,身体亦是会老化,他在施展'时间变速'的能力时仍然束手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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