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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视境界线的彼岸-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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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都市虽然也有类似于华国升学的统一考试,但作为各种超能力开发的科学圣地,这里的学校在招生时无疑会灵活很多,并没有固定的录取分数线,可以自行设置包括文化、体育和能力方面的测试。而我和一方通行的能力都称得上是绝无仅有,按照秋山空的说法,作为研究对象来说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诶!长点上机……那不是五大名校之一吗?而且还是去年的大霸星祭优胜者!你要去那里?”
“还没定下来呢,而且我也没看过校园。话说西尾同学有心仪的目标学校了吗?”
“好厉害!居然还有专门的项目啊……唉,我的话,常盘台中学那个级别的,大概是不用想了。”西尾佐纪的些许沮丧只是持续了片刻,就被如同剑一般锐利坚定的眼神所取代,“不过我有信心突破到Level 3的等级,文化课再加把劲的话,稍次一等的优秀学校也是可以考上的。”
“哈,我对西尾同学也有充足的信心哦!”
距离大霸星祭我俩“不打不相识”已经过去两个月,因为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周末经常约着一起练习或者出去玩,我和西尾佐纪现在算是比较熟悉的朋友了。她百折不饶、勇往直前的特质,是我最欣赏她的地方,我想也正是融入了这份心意,她的剑技才会如此出类拔萃。
今天就这样在轻松愉快中度过。我们参观了总共8所中学,其中包括长点上机学园。这间学校不愧于它的名声,无论是师资力量还是科学设备都无可挑剔,而且多元化的教学理念也很符合我的观念。
另外,长点上机学园的入学标准并不强制要求能力等级有多高,名义上,“只要有某项特殊才能即可就读”,或许意味着西尾佐纪可以凭剑技通过考核,那样我们就可以做同学了。
夜晚,我和昨日一样进入梦境世界,再度来到雄伟而不失优雅的云中城塞拉尼安。老猫酋长和库拉尼斯都有各自的事务要处理,我也不好随意上门打扰,便悠闲地漫游在明媚阳光下的城郊花园中。等到艳阳高照的时候,我持库拉尼斯的信物进入藏书塔,饶有兴致地浏览其内的种种藏书,尔后又找了间僻静的密室,耐心研读《玄君七章秘经》。
在接下来的17、18、19日,白天我在学校里当志愿者,负责接待前来参观的学生和家长们;而到了夜里,塞拉尼安的美妙景色和海量书籍让我如痴如醉,流连忘返。20日,我和一方通行在参观学校时意外邂逅了查乐,他比我高上一届,明年三月份毕业,现在正是准备升学的关键时期。查乐的“死角移动”让我想起了我那种穿梭时空的能力——按照现有的能力开发理论,多重能力者是不可能存在的,那么是否说明我的能力实际上是操纵时空,而非简单的“时间变速”呢?
11月21日,一端览祭的最后一天,《玄君七章秘经》的研究有了新的进展,而且是对我而言极其重要的那种——第五卷以更近于玄学而非科学的方式谈论并阐述了时空之道,然而其用语晦涩难懂,我不得不考虑再次上门求教博学多识、甚至曾经到过其它维度的库拉尼斯。
11月23日,在预约的时间,我又一次登上高塔,来到一间隐秘的密室,库拉尼斯正在里面严阵以待,丝毫不像是印象中那个忧郁而带着点散漫的中年男子。我注意到,墙壁和地板、天花板之间的夹角被一种混杂着神秘幽蓝色纹路的胶质糊上了,而那张宽大沙发的一侧斜斜地靠着数柄符文闪烁的附魔兵器。
简单的招呼后,库拉尼斯走到那张厚重的书桌前,指了指桌面上随意堆放的书籍。Seven Cryptical Books of Hsan,也就是我熟悉的《玄君七章秘经》,是其中我唯一能认得的,而其它则由至少三种不同的未知文字书写,我甚至不敢肯定那是不是地球上的文字。
“承宇,我想事情恐怕比预料中的还要糟糕。”
库拉尼斯的讲述以惯常的那种抑扬顿挫的古雅口音开始。他说,肆意地玩弄时空对于我等凡人而言绝非幸事,因为潜伏于遥远过去、时空深处的廷达罗斯猎犬往往会盯上这样的妄为者,然后展开不眠不休、永无止境的追杀。
“通常的生物,包括我们人类,生存于曲线状的连续性时间之中,而廷达罗斯猎犬却栖息在与此完全不同的,孤岛般的角状不连续时间的最深处。一旦别的时空的生物遭遇到它们,它们便会不惜一切代价紧紧地追踪,穿越一个又一个界限,直到杀死猎物为止。”
库拉尼斯顿了顿,又接着补充道,这种异次元生物的形态极为模糊而难以描述,其“猎犬”的人类语言名称更多地源自于习性而非外形。由于目击猎犬者必定会被它们追踪,而被它们追踪的猎物基本上难逃一死,因此留下的记载并不详细;不仅如此,在超维时空中的感官和图像也和我们所熟悉的世界大有不同,这就更让其变得无以名状了。
尽管据说廷达罗斯猎犬穿过时空的界限时必须通过“角”才能实体化,但是似乎没有通过消除屋内的所有“角”而成功躲避它们的记载,这间密室的防范只能说是尽力而为。库拉尼斯说,倘若我在穿越超维时空时所见的那些“难以描述的东西”确实是廷达罗斯猎犬,那么我就得想办法找到避开它们或者中止猎杀的方法。
“既然是跨越时空的追杀,如果实在逃不掉的话,能不能杀死或者毁灭它们呢?”
我随身携带着剑匣,全力催动的话杀伤力不亚于重机枪,而且还是神念锁定的那种,加上附带各种魔法效果——尤其是针对邪术和黑暗力量,配合道门专克妖邪鬼怪的雷法,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不行。廷达罗斯猎犬是不死的,而且它们并非通常所说的黑暗生物或者鬼魂一类。不过,也许你可以试试封印术之类的,但这方面我,作为一个梦旅者而非真正意义上的魔法师,所知不多。”
我们又稍稍谈论了一会,然后此夜的梦境在忧虑和思索中退去,现实中的我在床铺上悠悠转醒。我还有三十天左右的时间,如果我真的遭遇了廷达罗斯猎犬,12月23日——莫雨霏生日那天,就是它们来袭的时刻。我必须做些什么。道门的封印的确称得上是独树一帜,但是我此前却完全没有学习,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显然不足以让我修习有成,何况封印术是否对廷达罗斯猎犬有效还是未知数。
求助于秋山空他们?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来自域外的大能者们想必有能力收拾廷达罗斯猎犬;但是,他们出手也有所顾忌,因“某些不可言说的存在”,可能会引来更恐怖的事物。而既然连阳神境界的玄阳真人都迷失在探索深渊的道路中,连《玄君七章秘经》的抄写和注释,或者说他的研究工作都没完成,求助于道门内的长辈恐怕也无济于事,甚至可能给我的家人们带来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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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漩涡下的深渊】平静下的诡异漩涡(2)
11月24日,忧心忡忡地度过白天后,我躺在床铺上,勉力运转心法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启动“幻界步灵升箓”,进入那属于地球的梦境之地。也许我能够在这片充满奇迹的土地上,寻求到某种摆脱廷达罗斯猎犬的方法——抱着这种多少有点自我安慰性质的念头,我的身形出现在塞拉尼安的城郊花园中。
知识就是力量,这是我自幼以来接受的教育;于是,我一整天都待在藏书塔内,试图从《玄君七章秘经》和其他晦涩难懂的古老书籍中找到有价值的信息。晚些时候,在那间特殊处理过的密室里,库拉尼斯又一次地接见了我。
“我很犹豫是否应当提出这个危险的建议,但你在塞拉尼安恐怕永远都找不出对付廷达罗斯猎犬的办法。”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歉意显而易见,“而且,作为此地的创造者和领主,我也不能放任你将它们引入这座漂浮在云中的城市。”
我对此表示理解。无论如何,作为相识不久的朋友,对方不仅大方地开放了藏书塔给我,还费心为我查阅那些深奥的古籍,我没有资格要求他和塞拉尼安的居民用生命去对抗廷达罗斯猎犬。然后,库拉尼斯提到了因堪诺克的冷原——我没有向他说过在狄拉斯…琳的酒馆窃听到的怪谈,这可真是出乎意料。
“在北边,非常遥远的地方,有一块叫因堪诺克的大陆。那是一片冰冷而又昏暗的土地,没有什么人愿意前往那个地方。传说中令人厌恶的冷原就坐落在那儿。那里有一些石质建筑组成的村落,更有一座非常古老的修道院或寺庙——里边有一位脸上遮盖着黄色丝绸面具的祭司。”
“诚实地讲,那是一片不祥之地,那些村落里的非人居民和那位难以描述的高阶祭司恐怕并不好与之打交道,而我本人和他们的关系并不怎么好,无法给予可靠的经验和建议;但是,如果说有什么人知晓廷达罗斯猎犬这类诡秘而危险的存在,并且有能力解决它们带来的问题,那么一定是那些不可名状的存在——或者祂们的侍奉者。”
“凡人是无法直接对抗‘它们’的,必须借助某种更伟大的力量……不是梦境诸神。是的,塞勒菲斯主要崇拜纳斯…霍尔萨斯,日间的祷文里亦会提到每一位梦境之神的名字,但他们事实上只不过是一群尘世里的神明,其神力和权柄都局限于我们的梦境之地。”
“然而,梦境诸神却被来自宇宙之外的另一批神明保护着,这些神明曾将祂们的力量烙在地球上的原始花岗岩中。对于一般人来说,贸然介入祂们或其崇拜者的事务绝非明智,甚至最好连讨论都不要讨论;但对于你,云,这也许是唯一的路——一条如同悬崖间的钢丝般的路。”
库拉尼斯说,他曾去过群星之外的终极虚空,而他所能给予我的最好的忠告,就是不要接近中央的深渊——盲目痴愚的阿撒托斯就在那里面的黑暗中饥饿地啃咬着。他告诉我,在塞勒菲斯的酒馆中,可以找到一群长着狭长眼睛、长叶状耳朵、细瘦鼻子与尖下巴的怪人,他们就是因堪诺克的居民,也是前往那座修道院——至少是那附近——的线索。
最后,对方邀请我在明天和他一道乘船,回到立足于坚实陆地的塞勒菲斯。我这才知道,那位传言中的船长阿提布此刻就在塞拉尼安,而且的确是驾船通过海天相接之地的传奇人物。
11月25日,又是一个星期的开端,临近期末的课业比往常稍显繁重,但依然没有影响我进入幻梦境的计划。云城塞拉尼安的港口由粉红色大理石筑就,海湾中漂浮的不是平静中的细碎浪花,而是一朵朵绵软的渐变玫瑰色云彩。阿提布船长坐在香料箱上等待我们,然后三人划着小船——看着下方的起伏不定的云雾,如同真正的海水一般承载着这艘小船,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转搭到停泊在港里的一艘桨帆船上。
接着,阿提布向桨手发出命令,起锚航向塞雷纳利亚海驶去——那片海洋的波浪直通天空,是塞勒菲斯和塞拉尼安之间来往航线的必经之处。我在甲板上待了两个小时,不住地眺望远处不断变幻形态的瑰丽云彩,又想起所乘的不过是一艘木质帆船,不禁好奇地询问阿提布其中原理,得到的却是哈哈大笑。
“也许真的有什么魔法原理,或者别的什么吧,但是所有这些都是由库拉尼斯——我们的国王和神明——在梦境中塑造的。”他说着朝船舱内望了一眼,那边是库拉尼斯的房间,“他掌控着一切充满想象力的壮丽与奇迹,光辉与美色,狂喜与愉悦,新奇与刺激。”
又过了两个小时,库拉尼斯从房间里出来,示意我跟他一块到船舷的护栏边。这时候帆船开始下降,那优雅的龙骨下方,是无远弗届地铺展开来的大地,和蔚蓝壮阔、碧波起伏的海洋。在仿佛永不黯淡、永不消逝的阳光照耀下,那些陌生的国度,穿梭其间的河流,以及坐落在河畔的美丽城市,被我那双阴阳眼尽收入目。
更让我感到神奇的是那些常规视角下难以描述的东西——那些更深层次的空间结构。得益于那种意外获得的超维视角,我可以“看”到这违背直觉的海天相接之线是如何稳定存在的,而真实与虚幻、时间与空间的隔阂似乎成了一种错觉。随后,帆船冲破境界线,轻盈地落在下方的海面上,航行方式也恢复成普通船只的那种。
莫约三天后,我们抵达了塞勒菲斯的港口。我和阿提布、库拉尼斯就此分别,然后设法寻找已经回到塞勒菲斯的老猫酋长。后者依旧是那么的热忱与健谈,当了解我的艰难处境后,他表示十分同情,并悄悄地告诉我一些只有生活在欧斯…纳尔盖朝海的这面山坡上的猫咪才会知道的秘密——一些塞勒菲斯的寻常居民根本无从知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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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漩涡下的深渊】平静下的诡异漩涡(3)
猫咪们不愿乘着因堪诺克人的船出海远航,因为那片国度上冰冷刺骨的寒风和阴沉昏暗的天空让它们难以忍受。但没有人能说清楚这种令人不快的阴暗,究竟是源自于那些漂浮在无法逾越的尖峰上的某种“东西”,还是因为那些从北面刺骨荒漠里渗漏出来的“东西”。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那片遥远的土地上总会让人多少有种置身外层空间——或者说某个深渊和秩序世界的连接处——的感觉,而这不是猫咪们喜欢的感觉,并且在这一方面它们要比人类更加敏感。
猫咪酋长还告诉我,如果我打算冒险一试,搭乘因堪诺克人那些暗色的桨帆船出海,那么最好尽快行动,因为他们离去的时间就在明天或者后天。不仅如此,他还建议我在必要的时候不妨采用一些不那么正派的手段——例如潜入他们的船只;这些梦境诸神的子孙乃至他们的高贵祖先和玄阳道人之间的关系是敌是友尚不明确,在确定这一点之前,直接向他们谈起我的求道之旅绝非明智。
夜晚,我尽可能低调地进入一间酒馆,并不出意料地在这里找到了那些因堪诺克人。他们很少在这些古老的海滨酒馆里与其他人交谈,只是成群地聚在僻静的角落里,歌唱着那些曾回荡在某些陌生土地上的曲调,或是用那种与梦境之地其他方言都不尽相同的陌生的语调相互吟诵长篇的传说——不过在我耳中,那都是些奇怪的调子与晦涩的旋律。
11月30日,当塞勒菲斯迎来清晨第一缕曙光的时候,我悄悄地尾随着那群因堪诺克人,以跨越时空的方式登上了他们的船。那是艘精工巧做、非常可爱的海船,船身使用的是坚实的柚木,饰以黑檀配件与黄金制成的花饰窗格,而那些供旅行者寄宿的船舱里则悬挂着丝绸与天鹅绒挂毯。在他们发现我之前,我躲进了船舱里一处偏僻的角落,并用折光的隐匿法术掩盖自己的身形。
有两个人从不远处走过,但幸运的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这里——毕竟我无法消去这具说不清是物质还是精神构成的身躯,所带来的实实在在的接触感觉。随后,当我感受到船身的振荡时,我知道是那些来自因堪诺克的水手们抛锚起航了,便散开几缕神念,小心翼翼地沿着空无一人的通道前进——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探查神识的方法;如果有,那么我得尽量避免引发他们的注意。
很快,当我的神念靠近一个落单的因堪诺克人时,我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于是放心地探查起船内的各个角落。在某个相对宽敞的房间的桌面上,我找到了一份详尽的海图,大致确定了因堪诺克的方位——这意味着,如有必要,我可以直接穿梭到那里去。而随后我就了解到这么做的必要性:这趟航程的时间将近一个月。我不能在这艘船上,毫无准备地,面对廷达罗斯猎犬。那太蠢了。
于是我趁着船尾没人的时候溜了出去,朝南边望了最后一眼——塞勒菲斯永恒不朽的城墙、青铜雕像以及金色尖塔,在旭日下缓缓地沉入远方,而阿阑峰那覆雪的尖顶也变得越来越小。一艘熟悉的、色彩鲜丽的帆船似乎刚刚起航不久,正缓缓驶向塞雷纳利亚海与天空的交界线。
然后,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勇敢地展开超维视角,朝着因堪诺克大陆的坐标瞄去。在更高的维度上,一切熟悉的事物都纤毫毕露地展现出它们的内外细节,而在那些几乎无穷无尽的信息洪流中,我隐约过滤出一片宽阔阴暗的海面,海的东方是一列巨大的灰色山峰,所有山峰的顶端全都隐没在似乎亘古通今静止不动的低沉阴云中。
但海面不是我的目的地。我稍稍调整了一下视角的方位——以一种本能而非理性的方式——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座与大陆同名的古老城市上。球根状穹顶与奇妙尖塔稀疏而古怪地耸立在码头与城墙上方,所有建筑都呈现出某种精致巧妙的黑色,表面镶嵌着用黄金制成的涡卷形及蔓藤式花纹装饰。
随着视角的“拉近”——尽管空间和时间的间距好像失去了意义,但我的凡人思维无法完美地承载发挥出这种能力——我的意志深入到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并惊讶地发现即便是那些弯曲而狭窄的小径也工工整整地铺设着缟玛瑙地砖。我选定了一个人迹寥寥的偏僻角落,然后发动能力,跳了出去。
我又一次地感受到了那种仿佛透明粘稠液体似的东西——我怀疑那是时空本身映射在我心智中所产生的奇异幻觉,而这种幻觉比在塞拉尼安的高塔内,以及塞勒菲斯的码头边进行短途跃迁时要强烈得多。但打破它似乎并不需要强劲的蛮力;只要我想,这个仿佛将我浇筑在混凝土内的,捉摸不定的时空存在随时都能被撕碎。
接着,如同我所做过的那样,我在时空之膜上开了个洞——也许那些激进的物理学家们是对的,至少对了相当一部分——然后不出意料地穿了过去,直达人类所熟悉的时间之外的境域。
超维信息远远超出了我那人类感官的处理能力,但在我的尽力“翻译”——也许说成“过滤”更加合适一点,我还是“看”到了那些在科幻作品中有名的事物——超立方体,克莱因瓶,卡拉比…丘蠕虫,以及……
“啊!”
廷达罗斯猎犬……我尖叫着,置身于阴暗的小巷。
它们又瘦又饥渴……四周只有黑色石砖严丝合缝砌成的建筑墙壁,连一扇小小的通风窗都见不到。
宇宙中所有的邪恶都集中在它们的身体里……建筑的顶端被修建成一座逐渐膨胀然后收缩成一个尖顶的穹顶结构,阴暗的天空被切割成诡异的几何形状。
话说回来,它们有身体吗——我只看了它们一瞬间。
我不能肯定。
………………………………
第180章:【漩涡下的深渊】平静下的诡异漩涡(4)
在这条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小巷里,我跪倒在地上,神智混乱不堪。灵台中显化的“虚空原石”仿佛在高速振荡,一缕缕念头被吸入脑海里的漩涡,在漩涡中央的空洞深渊中迸发出思维的火花,接着又像被离心作用狠狠地甩出去一样四散无踪,让我无从把握其中真意。
这种难以描述的痛苦感觉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总之,直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头顶那片形状古怪的天空依然是那么昏暗,似乎自这座古老城市建成以来就没有过任何变化。
“廷达罗斯猎犬……”
我喃喃自语道,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我终于直观地体会到那些古老书籍中的只言片语,究竟在暗示着怎样一种邪恶可怖、无以名状的存在。但理智很快就重新占据上风——以仅有的两次长途跳跃来看,我猜想穿越的时间和空间尺度越大,就越有可能招致廷达罗斯猎犬的注意;如果这个假设是真的,那么我就能够安全地使用短途跳跃,而这对探索禁忌之地的旅程肯定是有益的。
我沿着空无一人的阴暗小巷往外走去,巷子的终点是一条宽阔街道边两座建筑不起眼的夹缝。这是一处相对较高的地方,我可以顺着道路的方向俯瞰城市的一部分,也能够越过某些低矮的房屋瞥见中央的小山,那上边耸立着一座比其他建筑更加高大的十六面角高塔,在高塔那平坦的穹顶上还有一座高高的尖塔形钟楼——那是旧日之神的神殿。
我已经从库拉尼斯那里得知此处神殿的规矩——只有覆面之王才能进入,而我作为一个外来的客人是断然不可能到那里边去的。因此我并没有打算去拜访这里的神职人员(再说那些带着面罩与头巾的祭司的真实身份非常可疑),而是径直往城市北边酒馆聚集的区域走去。在路上的时候,我听到一阵奇怪的洪亮钟声回响在整座城市上方,而每当钟声敲响的时候,四面八方就会有一片由号角、古提琴与吟唱声组成的神秘音乐作为回应——那是属于梦境诸神的旋律。
当我来到一间酒馆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街道两侧的青铜路灯逐渐亮了起来。水手们唱起了来自边远地区的歌谣,矿工们操着浓重的口音谈论各处采石场的事情。我从狄拉斯…琳的经历中吸取教训,不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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