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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视境界线的彼岸-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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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我就联想到某些可怕的传说。我想,和传闻中的一样,冷原深处的某地,正是幻梦境和清醒世界的连接点之一。这样一来的话……
询问得知县城的方位后,我惴惴不安地向她挥手告别。我虽然暂时远离了那个位于另一方时空的恐怖存在,但是却陷入了另一个危险的境地——玄阳道人在遗留的资料中着重警告的“神魂迷失”。
过去这么久,本体肯定已经睡醒了,甚至下了飞机、正在回家的路上,但对幻梦境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不知道现在找回本体是否来得及,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必须尽快让这部分神魂回到原本的身体中,不然损失的神魂将会对我的修行之路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值得庆幸的是,这具精神凝聚的身躯也处于清醒世界,而不是像那些悲惨记载中的主人公一样,迷失在另一方未知的世界。
明确接下来的行动目的后,我很快就来到县城,用随身空间里的身份证——过海关只需要护照,所以身份证没有被本体带在身上,这真是太好了——订了明天前往逻逤的车票,以及逻逤飞往花城的机票。只要回归本体,我就能得到来自'数据删除'的保护,并将此事告诉他们。
接下来的一切都如同我计划的那样。我在县城住了一个晚上,在12月22日的傍晚抵达逻逤,然后在夜晚搭上了回家的航班。
不出意外,我将于23日凌晨回到花城。希望廷达罗斯猎犬可以稍微延缓它们追击的速度——从我穿梭时空所见所感的情形而言,它们应该赶不及在飞机上袭击我。
这样想着,我朝身边的舷窗看了看。飞机已经越过云层,远方是云海和星空的交界线,一轮圆月高挂在如水般的夜幕中。真美,我由衷地感叹道,同时不由自主地想起时空门另一端的黑色星辰,还有那成群结队的、笼罩在冰冷凝雾中的诡异月亮。连日奔波的疲惫和困乏这时一齐涌上心头,我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霏霏……是你吗?”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莫雨霏的身形出现在眼前,披肩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明亮有神的双眼注视着我,笑颜如花。定神一看,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出现过。我心中本能地提高了警惕,因为我绝对不想在这个时候进入危机四伏的梦境之地。但似乎这个半真半假的梦境并没有将我引入幻梦境;我依然身处在前往花城的飞机上,舷窗外是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般翻滚着的大团云块,因缺乏光明而呈现出暗沉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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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漩涡下的深渊】漩涡后的无名深渊(9)
“我是醒来了,还是在梦里?”
机舱内寂静得有些诡异。我解开安全带,从座椅上稍稍起身,调整视角,让自己能够看见更多舷窗外的景象。透过因迷雾而显得朦胧的玻璃,一轮圆月正逐渐退隐至铅灰色的云浪之后。再换个角度,我看到一团黑色阴影遥遥地挂在地平线的彼端。
“等等……飞机的发动机不可能这么安静。我确实是在梦中。”
我猛然意识到这一关键要素。转过头向另一排座椅望去,原本应该坐满了人的那排座椅,现在就像我所坐的、位于机舱后排角落的座椅一样空无一人。昏暗的机舱内仅有的声源是我自己。
“喂?空姐?”
我试着按了一下前方荧屏右侧的“请求服务”的按钮,但没有任何回应的迹象,机舱中部的乘务人员工作间一片漆黑。我站起身,从座位上走出,放眼望去,所有应当有“人”的位置都看不到任何人影的存在,但是座椅靠背却各有不同程度的倾斜,放在座椅上的包装好的毛毯也被取出来了,就像……一艘幽灵飞机一样。
还有毛毯啊,我伸手随意地抓起其中一张,细细感受指间传来的触感,仔细打量上面的一根根纤维,拥有无比真实的细节的幽灵飞机。
不过,我自嘲地笑了笑,将目光投向过道尽头的黑暗,也许我才是那个徘徊在生死之间的幽灵,也说不定呢。
“还在逃避吗?”
自身后冷不丁出现的、飘忽不定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我机警地前冲、转身,下意识地想要从随身空间中取出飞剑,但却失败了——这似乎只是个寻常的梦境而已。映入眼中的是一团由黑暗和阴影构成的人形,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是什么人?”
“什么人?不,我不是什么‘人’,我就是你啊。”
声音似乎来自无比遥远的天外,但是这团黑色的人影的确朝我一步步走了过来。我运转真炁,提起十二分警惕,同时缓缓后退,和对方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这是没有意义的。本就没有你我之分。”
最后的话音落下,机舱内仅有的灯光骤然消失,这团黑影和四周完美地融为一体——可这瞒不住我的阴阳眼。我厉喝一声,凝练的真炁随拳脚爆发,眼看着就要击中这个入侵梦境的怪物,却不料周围的一切突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座椅,地板,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
我独自一人存在于虚空中,不是站立,不是漂浮,也不是其他任何可以描述的人类静止时处于的状态。我已经感受不到有形的实体了,时间已然失去了它的意义,唯有冰冷与死寂,而就连这两个概念也在虚无间逐渐消亡着。不,我的念头还在挣扎,我还得回去,我要找出这一切的真相——背后的真相!
这个想法——这股思绪出现的那一刻,也许我该说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切。在这个星球上,数百万个体的生命都呈现在我面前。我看到所有年龄段,所有种族,所有肤色的人,他们在战斗,杀戮,建筑,跳舞,唱歌,以及进行其它各种各样的活动。
我在同一时间出现在许多地方:1929年6月2日,道号为“玄阳”的修士勇敢地冲向那充满了险恶和不祥的恐怖虚空;而在1994年4月22日,憔悴的中年父亲在夜见山北镇上的人偶店买下一只金发碧眼的人偶,作为送给常年患病的女儿妮娜的礼物;更甚者,还有一位活在20世纪初的神智学家,因贸然探索虚空而变成了怪物,他的事迹残缺不详地记录在一份手稿中,最后被无知的人们当成笑料,甚至加入游戏。
但这些仅仅是地球上的、近代的、典型的“我”,还有数不胜数的“我”分布在无数的背景中——这些背景中的极小部分属于地球历史中的各段时期,从茹毛饮血的远古时期到钢铁与枪炮的现代,而更多的则是属于其它星球、其它星系,乃至其他宇宙的背景,“我”的外形各不相同,甚至连心智也和人类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我们”那无穷无尽的恐怖数目以及无可估量的多样性几乎要将我逼到疯狂的边缘。但我还是保持了自身思维的独立性;因为我似乎才是这一切的核心。时空本身就是一种错觉,只有那些置身在有限维度中、视野狭小的存在才会认为有像是“过去”、“现在”和“未来”之类的东西——它们事实上同时存在。
我所感知到的所有“我”,实际上不过是某个更为伟大的存在刻意让自己投射在不同维度后产生的投影——就像被二维平面所切割的圆锥,其切面形成的抛物线、双曲线一样。而我则是其中的核心所在,就像一柄恢复终极形态的钥匙。
真相,真相!顽固的执念盘踞在人类的碳基大脑中,而我就在这样的情形下朝虚空一步步追去。我看到了无数个未来的无数个片段:廷达罗斯猎犬匍匐在我——他们的领主——脚下宣誓效忠;莫雨霏惊恐万分地仰视我的真身,俏丽的脸庞苍白如纸。我即是超维视界之领主,我即是那无面的虚空!
面对着这种现实——意识到存在,可却又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能够与其他东西区分开来的明确存在——是前所未有的恐怖。即使是在那一系列地下深处的冒险经历——虽然我已经知道它们的起源何在,就像先前那团黑影一样是我的造物,是我自己本身——和这种恐怖比起来也是不足为道。任何死亡、任何毁灭、任何其它人类所知的精神或肉体上的痛苦,都不足以唤起这种因为自我丧失而产生的极度绝望……
在追寻本源的过程中,我属于人类的那部分心智逐渐崩溃。但最后一个念头驱使着我踏出关键的一步——我发动了在那种穿梭时空的能力,将目标定位在小区住宅的楼顶,然后撕开时空冲了过去……
现在是早晨六点半不到。我站在隔壁那栋8层高的建筑楼顶,俯视下方那间属于我的卧室。透过窗户的玻璃,来自'数据删除'的护符安静地躺在我的胸前。只要回去,我就能恢复我的真身,只消摘下那块连我也看不透的护符。不,我——云承宇,应该呼唤'数据删除'的降临……
矛盾的思绪在我的心智中狂乱涌动。就在这时,隔壁房的阳台门打开了,莫雨霏穿着睡衣,蹑手蹑脚地走过两家相互打通的阳台,带着狡黠的笑容溜进了我的卧室。
我忽然发现她已经从女孩变成少女了,而关于她的记忆——那些来自人类云承宇的记忆,还有来自非人视角窥探未来的记忆,全都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那些欢乐的记忆,那些羞耻的记忆,那些甜蜜的记忆,那些让我内疚的记忆……如同纤细的丝线,互相交错,丝丝缕缕,千般袅绕。记忆中那道稚嫩身影换上了一副属于少女的明艳容颜,轻挑慢捻地细描着回忆的针和思绪的线,爆发的情感如同花朵般在针下绽放。
这是在此等巧合的情形之下,人类意识的最后反抗,是属于云承宇的情绪的回光返照。我很好地把握了这个机会,三步并作两步跃上天台的边缘,朝下方干涸的泳池——朝那冰冷坚硬的瓷砖地面跳下去。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能阻止我恢复成那个不可名状的存在,但至少,我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云承宇不会想起任何关于这一切的事情。
下坠的过程出人意料地缓慢,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又好像时间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在这极其缓慢的数秒内,我看到丝丝清冽的水从人工沙滩的缝隙间涌出,尔后水和细沙顷刻间便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我坦然地落入漩涡中,直面漩涡后的无名深渊……
三颗赤红色的太阳高挂于青金色的天空,雄伟的神殿耸立在由蓝紫色有机体构成的汪洋。以占据半边天空的巨大黑色三角形作为背景,一群干瘦而饥渴的、生活在魏尔斯特拉斯函数时间线中的冷酷猎人,超维视界条约之执行者,正恭敬地对着我匍匐跪拜。
………………………………………
虽然早早地打好了大纲,但这部中篇小说还是写的很不满意,不管是作为克苏鲁风格的小说还是作为云承宇关键剧情的小说。
本文设定上参照《梦寻秘境卡达斯》、《穿越银钥之门》、《魔宴》、《塞勒菲斯》等,算是这几篇的同人。云承宇这条线还未结束,因此不做过多的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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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险些被作者遗忘的主角们(1)
【一】秋山空
(现实世界2015年12月24日,周四,傍晚;日本,京都,秋山空的公寓)
平安夜,约会前的准备时间。
七宫智音还在屋内穿衣打扮。已经换好衣服的秋山空闲来无事,到杂物间取出几根备用的伸缩棒和一块硬纸板,一番摆弄后组装成一幅告示牌,将其固定在圆盘状的扫地机器人背上。接着,他通过手机上的APP规划机器人的运动路线,让扫地机器人经过七宫智音所在房间的门口,最后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房门正对的那面墙壁。
随着作为遮挡物的硬纸板在门口移动,墙壁上难以被人眼分辨的模糊光影不断发生改变,被相机捕捉,然后七宫智音坐在梳妆台前的身形便一点一点地出现在屏幕中。
这是去年波士顿大学一种算法的商业化应用,只需要一台手机,便可以通过捕捉墙壁粗糙表面上的模糊图像,重建出视线范围之外的物体图像——就好像将墙壁当作一面镜子一样。稍微美中不足的是,这种技术需要一块移动的挡板制造光影变化。
“好咯,我们出发吧!”
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七宫智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日常风格的Lolita装扮,并不是非常华丽的那种,加上几乎永不缺席的围巾,换了一种风格的魔王还是那么可爱呢。
这样想着,秋山空上前轻轻地拥了拥对方。七宫智音在他肩头舒服地蹭了蹭,然后便注意到他手中手机屏幕上的画面。
“这个……诶,就是空之前提到的那种重建图像的技术吗?”
“嗯,刚刚利用了一下咱们的扫地机器人……”
说笑着来到车库,七宫智音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起来,学园都市那边还没有这种技术吧?”
“还真是……虽然直接把软件给他们不太合适,不过我想只需要将并不复杂的原理解释给一方通行,应该很快就能发展出他们自己的技术。”
……
【二】富樫勇太
(现实世界2015年12月25日,周五,上午;印度尼西亚,雅加达,安佐尔梦幻公园)
明媚的阳光穿过棕榈和阔叶榕的枝叶间隙,在因风吹日晒和积灰而显得有些暗淡的砖瓦地面上勾勒出形状不一的影子,略带腥味的海风扑面而来。
富樫勇太和小鸟游六花并肩坐在水池边缘由卵石砌成的矮墙上,各自将赤裸的双足伸入水中,百无聊赖地扑打着水面。
“好热……而且这里又旧又破的,根本不像说的那么好玩嘛。”身旁的恋人拉了拉他衬衫的一角,“勇太,我无聊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这次寒假,富樫勇太和小鸟游六花、富樫樟叶订了机票,前往雅加达和许久未见面的父母、妹妹团聚。父亲的职业生涯基本上是一切顺利,母亲在当了一段时间的家庭主妇后,也在当地有了新的工作,而小妹富樫梦叶也很适应这里的生活。
不过,在戏谑地向自己推荐约会地点的时候,自家老爹显然没考虑这个公园近两年来的发展情况——他上次带着老妈和梦叶来这里还是两年前的时候。
现在或许是由于经营不善的缘故,很多游乐设施都永久关闭或暂停使用了。那些围着破烂尼龙布的陈旧设备,和它们周围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热带植物形成鲜明对比,为园区景象添了几分荒凉之感。
他们逛了一圈之后,太阳逐渐升高,气温也变得让人有些不堪忍受。
“嘛,六花,这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富樫勇太揉了揉恋人的头发,“既然觉得这里无聊,我们就去别的地方玩吧。”
“要是能像在‘那个世界’——不,只要能像精神网络中一样,该多好啊。”小小地抱怨了几句后,小鸟游六花率先起身,“'邪王真眼'在这个世界的力量衰弱的太厉害了。”
看着对方下意识地摸了摸并不存在的眼罩,富樫勇太不由得会心一笑。在那个由人类无法理解的技术生成的世界中,他们这些被星河联邦选中的中二病患者们获得了新的身体和与幻想相应的力量。从那以后,现实中的小鸟游六花就逐渐地“毕业”了——或者说,在实质性地拥有了'邪王真眼'之后,原先依靠话语和脑补的玩法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那就得靠我们的努力咯。”富樫勇太牵起恋人的手,“下学期就有VR方面的课程,有精神网络的协助,构筑虚拟世界……也未必是那么遥远的事情。”
……
【三】一方通行
(魔禁世界2014年1月20日,周一,下午;学园都市,瑞云小学)
“一方,你说的新发明,是什么?”
物理部的活动室中,一方通行和御坂美琴站在两个隔间的交界处,其他社团成员纷纷围了上来,好奇地打量着他手中的手机,以及地上已经搭载了遮光板的机器人。
“是这样的。我们都知道,光线照射在墙壁这样的粗糙表面上,会向各个角度散射,因此不能像镜子一样被我们的眼睛识别其来源,所以当然也无法从中读取信息。”
一方通行说到这里,指了指机器人背上竖起来的挡板。
“但是,倘若事先布置一个移动的障碍,我和御坂设计的算法就可以从重建障碍物的阴影位置开始,直到重建隐藏的目标图像本身。御坂同学,你可以站到那边吗?”
御坂美琴依言站到另一个隔间,然后一方通行将两个隔间交界处的活动门拉到距离尽头墙壁1。5米处。接着,他将手机固定在支架上,摄像头对准墙壁,再启动机器人沿着一条直线路径运动,御坂美琴的图像便缓缓地出现在屏幕中。
“不可能的吧……”
“竟然……真的可以看到视觉死角的地方!”
“好厉害!”
片刻的惊讶后,是关于其原理的询问——学校的社团很多,选择到物理部的学生,大都是真的对这方面有着相当大的兴趣。
“结合光学的原理,我们构建了这样一个模型……”
一方通行打开笔记本电脑,将准备好的内容投影到墙壁上:“当遮挡物位于显示器和可见壁之间的P…0处,并且摄像机位于距离D处时,壁面在P…w处的辐照度由这个公式给出……其中f(x)是监视器场景的光能传递和整合,而在被积分的函数中,我们采用这样的加权因子模拟磁通密度的径向衰减和两个透视效应……”
好吧,望着那些不明觉厉的目光,一方通行无奈地承认,这些复杂的建模即便对于大学生来说也是不小的挑战,想让一群普通的小学生彻底理解并不是一件可行的事。
“嘛……这就是超能力者和大能力者的头脑吗?果然不是我们能够企及的啊!”
“大能力者……不,那个,其实主要的数学工作都是一方做的啦。”御坂美琴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然后露出坏笑,“不过我也觉得这家伙的头脑确实是个怪——物就是了。”
“是是是,我是怪物。”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一年了,一方通行在交谈中也算放得开,当下便反击道,“那么你是怪物的知己,美——琴——酱!”
肉眼可见地,茶色头发的女孩脸上泛起红晕。
“诶!你刚刚叫了御坂同学……是的吧?”
“原来你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吗?”
“好像寒假也一直在一起呢。”
终于,伴随着闪烁的电光,羞恼的御坂美琴一脚将他踹到了墙壁上。
“不要乱开别人的玩笑啊!才不是那种关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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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How an ordinary camera can see around corn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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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险些被作者遗忘的主角们(2)
(魔禁世界2014年1月20日,周一,下午;学园都市,第19学区)
“先前的……唔,只是反击的玩笑啦。”
在前往研究所的路上,望着走在前面、一言不发的御坂美琴,一方通行不由得感到有些头疼。现在想来,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说出那样的话,会让对方很难为情的。
“哼……”
尝试性的话语,得到的是不置可否的回应,不过御坂美琴倒是稍稍停下脚步。一方通行快步来到她的身边。
“御坂同学……如果那样让你感到难为情的话,我愿意向你道歉。”
“道歉?为什么?”闻言,御坂美琴偏过头,随即又不自然地将眼神转向别处,“其实你叫我名字是OK的啦……就是,不喜欢别人的闲话。”
她说到这里,声音愈来愈低:“而且,要是叫你‘通行’的话……感觉怪怪的。”
“这样吗……嘛,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说着,一方通行用手指碰了碰对方垂在身侧的手的背面,“就算御……美琴叫我一方的话,我也能领会其中的心意。”
极为敏感的肌肤,和'矢量操纵'带来的察觉力,让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翻转的稚嫩手掌,以及回应似的指尖接触。但是,在他的下一句话说出口后,那两根手指就慌乱地退去了,伴随着女孩加快的脚步。
“喂!别突然这么说啊!快点!就快到了!”
其实研究所离这里仅有不到两百米的距离,用不着那样赶路的,一方通行如是想着,也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
【四】云承宇
(魔禁世界2014年1月20日,周一,下午;学园都市,第19学区,极东研究所)
“各项生理指标都没有问题,基础的元神和经脉检查一切正常。”伴随着秋山空熟悉的声音,还有递过来的纸质报告,“虚空质原和你结合得非常完美,思路是正确的。”
去年12月23日,云承宇将'幻界步灵升箓'作为生日礼物传授给莫雨霏,同时也将幻梦境的事情告知秋山空和七宫智音他们。后两者似乎对幻梦境的存在早有预料,只是提醒他在梦境之地旅行时多加注意,并没有对此多加干涉。
“云君的修为又有增进了啊,恭喜。”
这时候,已经做完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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