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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突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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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繁星继续问。
“然后老族长就回到家族说了这些，然后就没了。”
“哦。”繁星点了点头，接着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云城，我一直很好奇，你说你们家族的那个老族长带着族人去刺杀alinas，但我记得那个时代人类应该只有大型战舰和四翼飞行器，如果说alinas真掌握了斗神之剑的力量，会被四翼飞行器杀死？而且这如果是alinas的体内，恐怕不是上万的战列舰也无法杀死它吧。”繁星说着看了看观测镜外无边无际的红色血海。
“不，那个时候我们古武家族使用的是一种叫做古武铠甲的装备。这种装备类似于现在的机甲，但比现在机甲的威力强大百倍。只不过因为那场战斗，还有缺乏维护材料，古武铠甲基本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古武铠甲，那难道不是你们自己造的吗？既然都能造，为什么会缺乏维护材料，难道维护比造还要费劲？”繁星一连串问了很多问题，对于云城说的这个新概念，他完全理解不了。
“古武铠甲是我们家族造的，但却是上个世界的产物，这个世界没有办法造。”云城并不善于解释，繁星问她什么她便回答什么。
“上个世界？”繁星感觉一次性摄取了太多的信息，看来以后真得多问问云城，他一直不想过问云城的过去，因为他本就不是好事的人。但现在他却对宇宙的未知充满了认知的渴求，走上圣君之路，就意味着他要比别人知道更多。而他现在连圣君之剑的来头都不知道，梅卡安多神戒的来头也不知道，至于“雪山”……繁星感觉自己过去的生活简直就是浑浑噩噩，迷迷糊糊，他一定要搞明白这一切，就从今天开始。
“主公，这本是我们家族不让外传的秘密。但圣君的命令高于一切，甚至高于我的家族，所以您的问题我一定会回答。”云城的语气很认真，她虽然与繁星的关系很密切，但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这种距离就是君臣之礼，不可逾越。
“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实际上是上一个世界破灭后才形成的，上个世界便是古武世界。这两个世界的规则，万物的定律，生命的起源等等事物完全不同，可以说是上个世界毁灭后将一切重新打乱又构成的新的秩序。我们的家族和古武铠甲，都是从上个世界灭亡的浩劫中侥幸存留下来的。而古武铠甲这种存在于上个世界的东西，本就不应该在这个世界存在，所以灭亡也是很正常的。这种旧事物的消亡，本身就是一种规律，比如我们古武世家的传承，虽然每一代族长都会接军全力保持这种传承，但宇宙的规则，会用命运的方式让这种传承消亡。所以我现在传承的力量只是家族力量里面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原来如此，真是不可想象啊。打破原有的世界，重铸新的秩序和规律……”繁星喃喃自语着陷入了思考。
“等等，那你们家族是怎么从上个世界的浩劫中侥幸逃过的？”繁星总觉得哪里不对，现在忽然想明白，既然世界都毁灭了，规律都消失了，那生命还能存在，云城的家族又怎么逃过一劫？
“主公，您可还记得刚才我说过神的力量可以不遵守规律。”
“记得。”
“因为现在世界的规则和规律是由一种最大的神力构成。我们都是凡人，所以无法打破规则。但其他上古的神力却不同，他们和构成世界的神同是一个世界的神，他们的力量也是相互对抗的，所以神器、神物、甚至沾有神的气息的物品，都在某种程度上拥有对抗宇宙规律的能力。实际上这也是一条宇宙定律，名为规则神定。”
“规则……神定？”繁星没有丝毫怀疑云城的话，相反他的眼中满是震惊，仿佛是一道霹雳劈开了他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譬如梅卡安多神戒，他在和这个世界接触之前几乎没觉得这个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但随着接触的人增多，走上的舞台更广，繁星深刻的理解了神戒的这个神字的威力。透视任何人的人心善恶，往小了说可以去伪存真、独善其身，往大了说可以识人用人、治国理政。要知道分辨一个人的人心是多么困难，多少表面道貌岸然的人，背后却藏污纳垢污浊不堪。一个戒指可以轻易看破一切，打破规则，这就是神力。还有为什么生命必须吃食其他生命才能生存，为什么？因为规则神定，凡人必须遵从！
“云城，你刚才说接近斗神之剑的人会被感染自相残杀，为什么我们没有事？”繁星沉默许久后，继续问云城。
“因为圣君之剑的神力，它让我们心智清明不受影响。但我们的身体却与这神力发生了共鸣，所以眼睛会泛出红光。”
又是神力，神力对抗神力。拥有神力就能打破规则，对抗甚至无视宇宙的规律，这是多么诱人的事情！怪不得那些古武家族会为了这把剑反目成仇，自相残杀。
“云城，是不是距离这把剑越近身体的共鸣会越明显？”
“不能确定，但应该是。”
“嗯，看来咱们现在前进的方向是正确的。云城，咱们继续往共鸣更强的方向走，去找那把斗神之剑！”
“是，主公。”
………………………………
第57章 虫
繁星根据身体变化判断着前进的方向，因为他们的机甲在穿过空旷的区域后，进入了千洞百孔的复杂区域。虽然是洞孔，但每一个洞孔都无比巨大，云城负责执行而繁星负责决断。他们的时间并不多，在这种地方判断错误，或许就再没有回来的机会。
经常在伸手不见五指而且毫无方向可言的“雪山”苦行，使得繁星对“路”的感知极为敏感。这不是一种视觉或眼光，而是一种感觉，一种对规律的感知。这种对“路”的感知，是饱经苦难并且不断前行的人才能体会的。
“从那里进去！”繁星将目光锁定在一个平凡无奇的洞口，给云城指了出来，云城立即操纵机甲飞入洞口，急速前行。
10时09分18秒。
这是皮肤能量护罩还能坚持的时间，过了这个时间，恐怕ns的尸体便是他们的坟墓。
随着机甲的深入，周围的红色管壁越来越细，红色的血液也越来越浓。到了后面，机甲的前进速度被大幅减缓，皮肤能量罩也被腐蚀的忽明忽暗。在这种浑浊粘稠的黑红血液中艰难前进，给人一种无法言语的巨大压抑感，仿佛只要出现一点意外，机甲便会像脆弱的纸壳一样被这红色的毒水吞没压扁。
8时45分27秒。
在粘稠的血液中，能量的消耗成倍增加，所剩的时间也成倍的减少。虽然圣君之剑也能指出方向，但它指的只是一个大方向，确不会在上千条路中给你指出一条。繁星必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血海中用自己的感觉去寻找“路”的存在。
“贴着左边走，如果有通道顺着进去。”繁星精神高度集中，用心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好。”
“呼”
就在云城应声的一瞬间，繁星感觉头皮一麻，抬头看时正有一个东西从机甲的上方擦身而过。
狂虫！
一条活的狂虫！不，不是狂虫，比狂虫要复杂许多，繁星看到对方在发现机甲后迅速伸出了腹部的尖刺，那是一条布满锯齿的尖刺，恐怕坚硬的钢铁也会被钻出洞来。难道是狂虫的进化版，难道虫族还要反击？繁星这是不单头皮发麻，心也凉了一截。
“云城，刚才是一只活的狂虫！加速前进、注意躲避，前面可能还有！”繁星冷静的下达命令，云城则一下将动力杆推到底，机甲的速度骤然上升，同时皮肤能量罩的倒计时也瞬间加速，一眨眼的功夫便减少了好几十秒。
“呼”
“呼”
“呼”
越来越多的虫子与机甲擦身而过，它们外形各异，但一个比一个凶猛，云城则操纵着进行着极为复杂的规避，因为这里的环境太过恶劣，驾驶员能够进行判断的时间几乎为零，所以即便云城这样的超级驾驶员也有些手忙脚乱。渐渐的，云城的额头冒出汗来，机甲规避的速度稍微减缓，而机甲的前方也传来了一些小虫下雨一般撞击在机甲上的声音。
“咚！”忽然一声巨大的闷响从机甲的左前部传来，机甲不知撞到了什么，瞬间失去平衡，翻转着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红色的管壁上。由于机甲是在全速前进，撞在管壁上后，机甲尾部的冷焰依然猛烈的向后喷射，这使得机甲一头顶在红色的管壁上，越陷越深。
“咔”
“吱咯！”
几声刺耳的响动忽然从机甲的后部传来，繁星顿时汗毛倒立，看向后视镜的时候，那里依然出现了三四只围堵上来的虫怪正在啃食机甲的装甲。
“云城！后面！”繁星大声提醒云城，但云城因为刚才的过度操作和忽然的撞击，竟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云城！”繁星又喊了一遍她的名字，他此时真是心急如焚。他恨不得立即跳出驾驶舱去劈砍后面的虫怪，可是他哪里出的去，即使出去，也会瞬间被毒血腐蚀死亡。
忽然，繁星感觉机甲的前方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前面的阻力猛地减然后在冷焰的喷射助推下，整个机甲瞬间深深陷入红色管壁。
“哗”机甲在不断的深陷之后，被红色的管壁从另一边吐了出去。机甲在翻滚了几圈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回过神来的云城再次恢复了对机甲的控制，让机甲保持静止。
繁星第一个反应是去后视镜找虫族，看看刚才啃食机甲背后的虫子是否还在，但红色的管壁上光滑无比，根本没有东西跟过来。
“云城，刚才没事吧。”繁星回过头，问了下云城的状态，但云城却没有立即回答他。
“云城？”繁星奇怪的看了下云城，却发现她正盯着观测镜发呆，于是他也向观测镜的外面看去。
机甲的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洞，空洞的壁上，挂满了一个个跳动的红色肉瘤，每一个里面都孕育着一个丑陋而巨大的虫怪。在空洞的底部，数以万计的蚕状虫怪正搬运着其他虫怪和各类生物甚至人类的尸体，不断给中心一个巨大的巨口蚕状怪物运送食物。这个蚕状怪物极为丑陋，粗糙的表皮稀松而且长满参差不齐的杂毛，肥硕的身体完全分不出首尾，就像是一大坨死肉堆在那里，足有两个个足球场大。
或许是因为机甲太小的缘故，这些虫怪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它的突然入侵。
“主公，那是？”云城虽然意志坚定，但毕竟是女孩，看到那巨虫吞噬尸体的场面，恶心厌恶的感觉简直无法忍受。
繁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细观察那个巨虫的形态和周围的环境，然后看了看胸前漂浮着的圣君之剑。
“云城，恐怕这边是袭击胜利港的虫族源头。”繁星说完，指了指远处，云城顺着看过去，竟看到了一件残破不全的巴塔军装。
“云城，检测一下这里的液体成分。”繁星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给云城命令。
“是，主公。”云城立即调出全息屏幕，开始舞动指尖，一条条数据飞速的在全息屏幕上出现，随着越来越多的数据出现，云城竟然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主公，这里的酸碱度很稳定呈微酸性，而且液体的腐蚀性相对之前的所有液体是最弱的，通透性也是最好的。”
“嗯，果然如此。”繁星点了点头，微笑着说：“云城，这是ns的心脏。”
“心脏？”云城看着繁星，眼神里有些困惑。
“没错，心脏是过滤血液的地方，所以这里的液体最清澈。而且如果我是ns，我也会把斗神之剑藏在最重要的位置，也就是心脏。”
“嗯。”云城点了点头。
“圣君之剑又开始摆动了，看来斗神之剑距离这里不远。我估计那个肥虫身下一定会有什么。云城，能不能斩杀这个肥虫，破出一条路？”
“可以，请主公抓牢。”云城用力点了下头，然后机甲操纵区又传来了极为恐怖的造作声。
“好。”繁星咽了下喉咙，身体靠后双脚放平，死死抓住固定把手。他很清楚云城所谓抓牢意味着什么，上次在哨兵站的斩击让他至今难忘，难忘的不是那个斩击，而是那个斩击之后让他天旋地转给予呕吐的副作用。
“嗖”云城驾驶的“戒律者”机甲悄无声息的移动到空洞的顶端，双脚朝上，头部向下，两把锋利的黑铁锻钢剑水平伸展，如同十字架一般正对肥虫。
比起以前的操作，云城现在的操作更加纯熟，机甲的双膝带着古老的韵律缓缓弯曲，机甲背后的冷焰全力喷射，而机甲则纹丝不动的贴在空洞的顶端，这种姿势每持续一秒，机甲的威势便增强十倍。渐渐的，机甲的躯体开始发生剧烈的颤抖，机甲脚下的洞壁开始大面积的凹陷，就连整个空洞里的红色液体，也开始波动、紊乱、涌动、沸腾！
“咕”空洞底部无数蚕状的虫怪发现了异状，纷纷向上看来，就连那个肥虫也不安的将身体蜷缩起来，不过它太肥，这样的蜷缩反而让它的身体横向减少纵向增多，更利于云城的斩击。
“云”
“龙”
“闪！”
繁星第一次听到云城喊出杀招的名字，这四个字带着一种特有的古朴力量，令繁星心神为之震慑。
“轰！”在云城喊出杀招的一瞬间，机甲脚下的洞壁就像被陨石撞击一般急速的崩塌凹陷，疯狂的向下坍塌。而“戒律者”机甲则瞬间消失，它不是消失，而是它的速度太快！它的速度超过了人类肉眼能够捕捉的程度，那是一种究极的速度，仿佛，仿佛就是光！
“轰！！！！！！”
一个更为恐怖的巨大冲击从肥虫的头顶展开，就像是烈火焚烧棉花，肥虫的肥肉被飞速旋转的狂剑风暴削的四处横飞，碎**液如同下雨一般朝着四面八方疯狂的溅射、喷涌！周围的蚕状虫怪也被这引动天地之力的古老奥义波及，甲片碎裂崩断、虫体肢解纷飞，整个空洞内部所有的红色液体都在疯狂的旋转，旋转！就像是世间最狂暴的龙卷旋风，将所有虫怪的肢体疯狂的搅拌、分解，然后凶狠地甩在红色的洞壁上！
当整个空洞内一片血肉模糊的时候，云城的斩击依然没有丝毫，狂剑风暴在飞速的切割，如同插入冰雪的红热炽铁，急速融化着红色的洞壁，不断的深入，深入，再深入！
………………………………
第58章 斗神之剑
当暴风雨般的狂放斩击结束的时候，繁星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任何事情的产生都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释放这种威力逆天的古武奥义所带来的巨大反噬，全然不是繁星这种普通人能够承受的。云城虽然还清醒，但这一击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量，强大的反噬令她出现了短暂的失神，身体也失去了控制。至于“戒律者”机甲，皮肤能量罩已经彻底破碎，红色的腐蚀液体开始迅速侵吞机甲的护甲。
在斩杀肥虫之后，机甲的正上方出现了一条被它硬生生斩出的通道，在通道的顶端，残留下来的蚕状虫怪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它们开始瑟瑟发抖，接着猛地发出了极为恐怖的刺耳尖啸！
“轰隆隆~”
整个空洞开始发出剧烈的颤动，像是万马奔腾、地动山摇，接着无法计数的虫群从空洞的入口潮水一般涌入，瞬间充斥了整个空洞。但这并不是结束，而只是个开始，狂暴的洪流在肥虫的面前疯狂的嘶鸣、尖啸然后它们锁定了自己的仇人，沿着垂直通道向“戒律者”机甲狂奔而来！
“轰！”
“吱吱~”
“咔嚓！”
在虫族的洪流撞在“戒律者”机甲的一瞬间，机甲因为巨大的冲力倒飞出去，即便如此，猛烈的冲击还是让机甲的半边护甲出现大面积龟裂，而且无数疯狂的虫怪瞬间跟了上来，疯狂地啃噬机甲的身躯。那种无坚不摧的尖牙利齿，根本不像是在啃食钢铁而像是在啃食豆腐，人类智慧与科技的结晶在这些虫族的面前竟如此的脆弱，人类是在发现规则、利用规则，而这些虫族，本身就是规则的一部分！
云城在听到上方异动的时候就已经清醒过来，但因为终极奥义巨大的反噬，她依然动弹不了分毫。在虫族开始疯狂啃噬机甲的时候，云城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刚才鲁莽地使用了家族的奥义剑法，她过高的估计了肥虫的力量而失去了对后续失态的预判警惕。不过说什么都晚了，她现在万分自责，因为她的使命便是守护繁星，而现在泰山将崩她却无能为力。不知是气急攻心还是自责懊悔，坚强如山岳的云城竟然眼圈发红，隐隐有了泪花。
“轰！”
又是一声巨响，整台机甲的右腿被虫怪用巨大的钳角硬生生夹断，更多的虫怪疯狂地贴上机甲，用毒液、利刺、尖角、触鞭等等凶残的进攻着机甲，无法计数的虫怪将机甲包裹在正中，形成一个极为恐怖的巨大圆球，而可怜的“戒律者”机甲早已千疮百孔，毫秒之间便有被碾压崩碎的危险。
忽然，毫无征兆的，时间静止了。
宇宙第四定律即时间定律，可以表述为时间不可停止、逆转，时间永远前进。这是人类亿万年总结出来的不变定律，万物法则。然而在这一霎那，宇宙第四定律就像是一个笑话，被这静止的时间肆意的嘲笑。
“怎么这么吵，书才看到一半就被打扰！”
一个苍老的声音回荡在整个alas的体内，但在停止的时间里却不会有任何人听到。
古寺的声音！
繁星在朦朦胧胧的眩晕状态中竟潜意识的产生了这个反映。
“怎么这么多粪虫？”
古寺的虚影在空洞中缓缓形成，他看着这一片铺天盖地的虫怪又看了看即将崩碎的机甲，一脸的不解。
粪虫？如果繁星和云城知道这些恐怖的虫怪被称作粪虫，很难猜测他们会露出什么表情。但在古寺的眼里，这些东西就是粪虫，低等的无法再低等的低等存在。
“唉？这不是陛下的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个女孩是谁，为什么总觉得似曾相识？”古寺好奇的看了看云城，又看了看繁星，然后露出一个歉意的笑。
“小伙子，我可不想看你的**，只是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不然也不可能知道该怎么帮你。”古寺的言辞颇为牵强，但他自己却不以为意。他手指点在繁星的额头上，闭目思索了一会，之后睁开眼睛，绽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芒。
“果然没错，是圣君之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古寺看着圣君之剑，回忆起很多曾经的往事，一时间唏嘘不已。
“仔细一看，这女孩竟与池寒有几分相似……一片雪落……俄而池寒……难道……”古寺连连摇头，苍老的脸上尽是苦笑。
过了好一会，古寺才从回忆中抽身回来，他看着这一片粪虫，满脸的不解。
“为什么这些粪虫会变的这么大，而且隐约有些神性造物的意思？”古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手碰触着虫怪的甲壳。
等等！
忽然，古寺的双眼猛地瞪向自己的左侧，然后瞬间消失。
alas尸体的某个部位，古寺忽然闪身而出，只见红色的圆鼓鼓的凸起，牢牢地包裹着什么东西。这个圆形足有足球场大，猩红的肉壁上印刻着深紫色发黑的复杂纹路，这种纹路极为特别，如此的古老沧桑、朴素沉凝，却散发着无穷的威力和惊天的威势，让人肃穆、令人敬畏！
神纹！
“竟然是烈君的佩剑！这个暴君和虫子还真是有缘，呵呵，繁星既然有了陛下的佩剑，这把剑就送给剑清的后人吧，不过给的方式得变一变，不然吓到小姑娘就不好了。”古寺笑了笑，然后闪身回到了繁星和云城所处的空洞。
“陛下，借您的那丝神念一用。”古寺说完，双手在胸口合十，淡蓝色的光华在他的身上缓缓流淌。
一片白色的雪花，缓缓地从繁星的心口飘出，然后融入古寺的心口。
古寺神情无比肃穆庄重，在那片雪花融入他心口的时候，他的浑身上下竟都结出了白色的霜花，古寺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但立即压制下去。他缓缓飘向繁星然后反身与繁星融为一体，古寺消失之时，“繁星”便张开了眼睛。
“时间进行。”这声音是古寺的声音，但说话之人却是繁星。话音刚落，冻结的时间再次流淌，无数虫族疯狂啃噬机甲的嘈杂声音充斥了整个空间，云城绝望地看着眼前的这场灾难，却无能为力。
“铿！”云城忽然听到利剑出鞘的声音，那声音如此清澈，像是虎啸，像是龙吟，如万物众生的欢呼，如诸天神明的召唤！
炽热的白光穿透一切，神圣的光华福泽万物！
云城只觉得一股无比澎湃的浩然正气照进自己的身体，就像是黑暗中的花朵接触到阳光，她的身体在一瞬间恢复了知觉，恢复到了最好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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