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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很狂很低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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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的想法?”
安暖织连夏羽国藩王是谁都没搞清楚,她能有什么想法,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找个地缝钻进去,酒后乱性这种事都能传到太后耳朵里,她以后无颜面对太后了。
闷着头,安暖织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想了几秒,终于有了答案。
太后既然说夏羽国藩王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昨天她只见过田可瑁一个人,难道太后嘴里的夏羽国藩王便是田可瑁?
田可瑁?田可瑁?田可瑁!安暖织心里一直默默重复这个名字。
对了,当年,她在密林看到一个得花柳病的王爷,难道,当时的小王爷变成了现在权可敌国的藩王?
她曾经听说过,夏羽国已五藩一统了,权利全归于东藩王之手,剩下的南藩王、北藩王、中藩王、西藩王都被削平了势力,换句话说,现在唯一藩王的田可瑁权倾朝野,地位仅次于夏羽国国王,再换句话说,夏羽国的世袭都是袭给最大的藩王而不是儿子,所以,田可瑁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任国王。
没想到,田可瑁的来头会这般大。大的令人咂舌。安暖织不禁伸伸舌头。
“暖织,你在想什么?”
身后一个好听的男声,洋溢地幸福和喜悦。
安暖织一回神,才发现太后已经走了,田可瑁一身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他的神色之中透出一个明显的讯息:他要当新郎了。
安暖织一懵,惨了,刚才她沉默不语,太后一定以为她是因为害羞默认了,现在怎么办,她已经成为了夏羽国的藩王妃?
等等,这***也太狗血了吧。
这种误会都能发生在她的人生里面,还有什么不能发生的!
覆水难收,她看起来已经没有转还的余地了。现在她真的要暗骂一声,“奶奶个腿的。莫名其妙就把自己嫁了。”
而她的对面,田可瑁是激动的,是兴奋的,他打量着她美丽的“新娘子”,大大的眼睛,圆鼓鼓的脸颊,红嘟嘟的嘴唇,粉颊水眸,格外美貌倾城,他一直喜欢着她,没想到真就得偿所愿了。
“暖织,本王会给你幸福的,本王会一直宠爱着你。”田可瑁牵起了安暖织的手,似是发誓一样的说道,他的心被安暖织的花容月貌填的满满的,眼睛里面已经看不到别人了。
安暖织僵硬地笑了笑,可她的笑容,没有达到眼底。
她愿意嫁给田可瑁吗?
你们说呢?
其实答案,连安暖织自己都不知道,她不爱田可瑁,但她也不想伤害田可瑁,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想违背太后的意思,她知道太后身体一直很差,太后之前对她那么好,她不想让太后为难。
不过,就这样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只有过一夜的男人吗?
安暖织是犹豫的。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道,“或许还有机会再找个借口把这件事拒绝掉,慢慢等吧,事情会有转机的。”可安暖织并没有想到,这个转机不是老天送来的,而是一个重量级男人,他硬生生地,用他自己的方式,把她从田可瑁未婚妻的位子上拽了下来————
三天后,安暖织生了场小病,因为这病她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太后,终于病好了,可一去安心宫,太后又病了,安暖织不好意思这时候谈论大婚的事,只能把这件事情按下不表,回承德殿继续工作。
慕容无痕一进来,就看到安暖织在发呆,她病后初愈的小脸一抹苍白,最关键的是她的眼神,没有焦距和灵动,更不似之前那样洒脱,像是失了灵魂木偶。
她不开心吗?慕容无痕一愣。
但很快,他推翻了这个猜测,嫁给田可瑁她有什么不开心的?她盼这一天已经好久了吧,或者说,她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放…荡的坯子!
一想到这里,慕容无痕醉醺醺地走上前,他心中一团火,似妒,似嫉,似恨,似各种情绪,他表达不出来,但真的,很让他痛苦,而他现在,他要在安暖织身上发泄这种痛苦。
安暖织正发呆呢,没想到,一袭黑黑的身影从上面俯照下来,她心头一紧,接着,她只觉得胸口被压上了厚厚的手掌。
手掌一直肆无忌惮的来回游移着,伴随着慕容无痕粗暴的咒骂。
“你不是说,你不是下…贱的女人吗?你不是说朕冤枉你了吗?可现在是什么,你给朕解释一下,难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嫁给夏羽藩王为藩王妃对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朕的身边吗?”
“说!”
“你一次次地拒绝朕,是故作清高,对吧?”
没等安暖织解释,慕容无痕把安暖织按倒在龙塌上,他硬扎扎的胡子飓风似得卷过来,像烟花爆炸时的花火,痛痛的,隐隐伴随着痒。
安暖织的身体竟然一轻,便被慕容无痕横抱起来,他的眼神里,写着几个字,“要占…有你”。
………………………………
第50章 任凭摆布
其实“占有”这两个字带有很强的方向性和攻击性,比方说,你可以说占有财富,可以占有房产,但首先的大前提,就是,这件东西是不是属于你的。
而马上,安暖织有强烈预感,慕容无痕会完美的演绎“占有”这两个字。
安暖织无路可躲,无路可避,所以她只能仰躺在床上,双手,双脚被卡死死的,她动不了分毫,此时,连慕容无痕的眼睛都是血红的,他醉了,醉的人总是力大无穷的,一切反抗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在火里洒一把盐巴,会越烧越旺。
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安暖织当然明白。
索性,她更一动不动了。
任慕容无痕摆布。
安暖织听过一句话,被人非礼就像是恐高的人坐过山车,心里虽然抵触,但过程却一浪高过一浪,gao潮迭起,安暖织倒是没有这种感觉,她只觉浑身僵硬发涩,动都动不了,她的身体像是裁缝手里的衣服,被揉来揉去的。
直到最后一步,她的脑袋里都是空白的,没有叫喊,没有抵抗,更没有该有的惊恐,她的心就像是一根抛物线,从最低点昂头,从最高点跌落,甚至于她光顾着思考了,对于她身上这个男人,她不是那么排斥,竟然有些反应。这样说吧,她期间竟然低低嘤咛了一声。
她真的是荡…妇吗?
还是欲拒还羞的那种?
安暖织迷茫了。
而此时,慕容无痕望着皮肤白皙的女子,他加快了速度,但却放慢了,他身上的热度很高很高,他的视线里全都是这倾城的容颜,黑漆漆朦胧的大眼睛,很快,慕容无痕震了两下,他停止了,清静了,一飞冲天。
这种美妙,是从未有过的,即使他经历了再多的女人,好像都不及安暖织带给他的更加悸动、完美,好像是重新活过了一回,很激情也很惬意,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品尝她呢?
突然,慕容无痕再对上安暖织的大大亮亮的眼眸时,突然有个疯狂的念头,他要让这个女人,只属于他!!
入夜,安暖织从承德殿走出来的时候,双腿是打着颤的,慕容无痕不知强要了她多少次,但她每一次都没有反抗,依旧是脑袋睁得大大的,脑袋空空的,不知道该想什么。
她还记得她穿好衣服和慕容无痕的一段对话——
慕容无痕,“你以后就是朕的暖床奴,朕会要你的身体时候你不能拒绝,朕不会让你离开皇宫的,要嫁给田可瑁吗?休想!”
安暖织清冷一笑,“皇上,你不觉得可笑吗?暖织不是你的妃嫔,不是你的妻子,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才女罢了,何况,上床本来就是一种享受的事情,你情我愿,只有这一次合欢皇上就要留下暖织?为什么皇上不让暖织嫁给田藩王,难道皇上,你爱上了暖织?”
听到最后一句,慕容无痕表情一凝,他沉默几秒,他的声音低了低。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说完这句话,他便穿上衣服,转身走了。
“你爱上我了吗?你爱上我了吗?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回宫的路上,安暖织脑海里一直重复着这个简单的问题,这问题被问了不下百把千遍了,但她突然,她很想从慕容无痕的嘴里听到。
怎么了,她是魔怔了么?
怎么了,她难道也爱上了慕容无痕了么?
第二天,慕容无痕去了安心宫,请求太后撤消賜婚,他说,他要让安暖织当他的暖床奴。
当然,太后听到这件事情的第一个反应是震怒,试想,后宫里权利最大的女人,一个一言九鼎的女人,如果让她收回懿旨,比较可行的方法是她死了,她若是自己收回懿旨,岂不是挥手掌掴自己,以后让她这个太后怎么做呢?
所以,太后几乎是连缓冲的余地都没有,一口拒绝了。
慕容无痕虽不是仁君,但是孝子,无奈,他只能重新回到了承德殿。
一进殿内,他便看到了安暖织正浅笑盈盈地摆弄着一只大红的酒盅,她似乎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为什么笑呢,很简单,安暖织突然想起和岚亦珞大婚时候,也曾用过类似的酒杯。
但这却让慕容无痕认为,安暖织是迫不及待想要嫁入夏羽国成为藩王妃。
人类的行动模式都是反射弧式的,慕容无痕反射弧的源头就是——安暖织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从来没有在他眼前绽放过,他当然本能地认为,安暖织想男人了,而且还想的是别的男人。
于是,慕容无痕在非礼了安暖织之后,再次失控了,他的占有欲让他眼里揉不得砂子,别说她想别的男人了,即使她脑海里浮现的是一条公狗的形象,他都会嫉妒。
慕容无痕的大手毫不温柔地一揽安暖织的蜂腰,他邪恶地冷道。
“脱掉,衣服!”
安暖织揉了揉额角,她心想,靠,又来了——
………………………………
第51章 温存时候不该笑
如果是仅仅命令脱掉衣服这么简单,安暖织当然不会爆粗口,但接下来――
慕容无痕毫无怜惜,他大手的驰骋地就像是一匹横冲直撞的马,他是失控的,用尽了花样和气力。
但他这次和上次不同,他不疾不徐,先是一点点地撬开了安暖织的唇齿,再将舌珠滑动着送进去,他要侵略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所以呢,他放慢了速度。
他要让她明白一件事,能驾驭她的男人只能是他,她想到的任何男人都是对他权威的挑战,他会用最原始的方式,来惩罚她。
不过仅仅是惩罚吗?
那可不一定,男人天生都是贪得无厌的,尤其是对那啥那啥,更是索求无度,但这只对特定的对象,慕容无痕的特定对象就是她,安暖织。
他那天要了她之后,对别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他惊愕地发现,其他的女人都变成了雄性,对他来说,连多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没错,他惊奇他对安暖织的狂热,这超越了他以往对任何女人的心思,另外一个表现是,以往他在床上都像一个手起刀落的杀手,不会温存,直接奔向主题,但此刻,他想表现的不是野蛮的一面,而是绅士的一面,他像是个谦谦公子,虽然是很危险的谦谦公子。
慕容无痕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一旦想到安暖织有可能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他就会渴望得到她,只有一次次的进入,才让他感觉他是拥有她的,她还在自己的掌控中,难道,一切,是他这个皇帝不可左右的吗?
他不相信!
她只会属于他,必须属于他,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输给田可瑁。这不仅仅是雄性和雄性的对决,还关系着他的颜面。
所以,慕容无痕是愈加失控,他几乎一点点沉沦进去,无可自拔了。
而他的征服对象――安暖织呢,却比较淡定,试问,被狗咬了一口和被咬了两口有什么区别,答案,没有区别,都需要打狂犬疫苗,所以安暖织也就想开了,她主动分开了双腿,然后哼起了小曲。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快使用――――咳咳。”唱到第二句安暖织才发现歌词太yd了,她忙忙脸红了一小下,抚抚胸口自言自语道,“思想真龌龊。”
这一切过程都被慕容无痕看在眼里,他蹙紧了好看的眉毛,拼命忍住了笑意,这种情景本来是不能笑场的,但慕容无痕一下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的温存,继而也施展不开了。
“奶奶个腿儿的。”安暖织看慕容无痕奔放的五官,她呼呼比划了两个剪刀手,她很像白痴吗,这么桃se的场合他都能笑场,难道他不准备非礼她了?
想到这里,安暖织挺嗨皮的,这倒省了她某部位一波一波地疼了,那啥啥过度了很伤身的,何况她已经被慕容无痕连着两天了频繁频繁使用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会提前报废的。
安暖织拢了拢头发,既然她的“使命”结束她也该出去了。小手一撑身体站了起来,安暖织心情那是一个异常轻松。
今天天气真晴朗。她默默感慨。
不过――下一秒。
“朕让你走了吗?”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嗯?”安暖织心想,丫的果然不能轻敌,历史上有名的几个将军都是轻敌轻死的,她应该学习董存瑞,炸碉堡也要抱着粉身碎骨的精神,绝不能对慕容无痕这种阶级敌人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
她的对面,慕容无痕眯眯眼笑着,人畜无害,而安暖织呢,却从他假假的小脸看出了一句话,“一切真善美的背后都是假恶丑的孳生地。”
“回来。”又是一声命令,而且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
………………………………
第52章 要,上了瘾
说到感情…色彩,床上动作戏是不需要的感情…色彩,但唯独用在慕容无痕脸上,是需要的,一眼望不到底的眼神里,好像写着:吃人不吐骨头。
安暖织小冷汗涔涔的,湿了一大片的衣襟,她心里却是想着另外一件事,等一下真要被扑倒,她是反抗一小下,还是反抗一大下,其实,安暖织最想做的是撒丫子跑路。
但沉思了大概三秒的时间,她心想人的一生这么短暂,没有必要拿小命开玩笑,试想,如果她一个不留神把慕容无痕惹怒了,拉出午门斩首了,下了地府的小鬼问你怎么死的,你说你是非要和皇上对着干自己找死的,那也太碉堡了。
所以,安暖织还是认命了,她一步,两步,三步,拿出了乌龟速度向慕容无痕靠近,大不了,就当是被狗狗咬了第三口,但她还没走到,就被慕容无痕的大手扯到了跟前。
两个身影叠在了一起,但意料之外,慕容无痕只是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他冷冰冰的眼神眯起,却带着好笑。
“朕累了,现在,睡觉。”
这个结果是出乎安暖织意料之外的,颠覆了她的理解能力,合着慕容无痕并不是想推倒她,而是拥着她贴墙睡呀,可,他怎么从良了呢?
安暖织听着慕容无痕均匀的呼吸声,这厮竟然很快进入了梦乡,他此时像是毫无提防的婴儿,没有心计,没有阴谋,更没有霸道的冷酷,只有在梦里,他是最简单的。
蓦然,安暖织的心跳竟加速脉冲了一下,就像心电图上的小波峰,峰值高高扬起。
好想用手碰碰他。
这是安暖织的第二个想法。
下一秒,手这就执行这命令去了,安暖织不得不认为自己的反射弧和别人有点不一样,她的反射弧有点短。
原本是要摸摸他的脸颊,没想到手竟无意把罩在他脸上的面纱蹭落,紧接着,一张惊世美颜出现在安暖织的面前,安暖织不禁吓了一跳。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真实容颜,她其实准备了好久,没想到,一个意外,让她真见到了,带着几丝好奇,几分探究,她朝他脸上看去。
只见白皙的脸上,没有多余的东西,平滑如奶白,又细又嫩,还隐约有种说不出的完美气质,这种气质,这么来形容吧,在人类身上找不到,当然在野兽身上也找不到,而是在神仙一级的人身上能找得到,换句话说,慕容无痕的面纱下的容颜――恍若谪仙。
不过,安暖织这就纳闷了,既然慕容无痕拥有半张能帅到党中央的脸,他为何整天以面纱遮脸?遮遮也就算了,别人都是遮住难看的留下好看的,但他却反其道为止,这也太奇怪了吧?
人都是充满了探索能力和好奇心的生物,安暖织自然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是呢,探索和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慕容无痕在安暖织的注视下,悠悠转醒,他一睁眼就看到眼前一幕,安暖织大大亮亮的眼睛直视着他,视线里有惊艳、有恍然大悟。
摸摸脸颊,他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几乎是一跃而起,他的情绪变得异常阴冷。
“滚出去,你看到了不该看的。”
安暖织最讨厌别人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不就是看了一眼他倾绝的容颜吧,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这让安暖织只想喊叫,“,真没礼貌!”
可这句话安暖织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先在别人的地盘上,做人要低调,何况,慕容无痕的脾气很不好,保不齐一个把她给做了,她找谁哭去呢。
安暖织呈小带鱼状,小滑步往门外走去,她边走边在心里想:“死变态、大坏蛋、没爹亲没娘疼的神经质,祝愿你不孕不育,膝下有子也夭折……”
安暖织把能想到的狠话都默念出来了,她心情那是一个爽,但还没等她踱到门口,就听一声冷冰冰的声音。
“等等。回来!”
安暖织这一次,真的想撞在一块豆腐上死了算了,敢情耍人也会上瘾呀,他难道当她是球呀,说滚就滚,说回来就回来?
安暖织很想大骂一声――封建主义皇帝耍臭不要脸了,欺压小老百姓不得超生啊――但是现实情况下,她微微低头,脚探在半空中,迈不下,抬不起,似乎有千钧重量。
“你去哪里?”慕容无痕把弄着手里锋利的小刀,目光里是猜不透的小寒风。
“我不走,我就去小解一下。”安暖织微微低头,很一副乖巧宝宝状。
“你认为,朕会让你带着秘密出去吗?”慕容无痕继续玩手里的小刀。
“什么秘密?”安暖织白痴地反问道。
“你说呢?”慕容无痕的眼神是散发着绿光的那种,安暖织不由得伸了伸小舌头。
可下一秒,安暖织伸出去的小舌头已经滑进了湿湿软软的环境之中,没想到,慕容无痕竟低下了头,软件硬件全包围了她,让她无路可退。
“让女人保守秘密的最好办法,就是做的她,没有力气了。”慕容无痕似轻语,这句话几乎是用气流说出来的,痒痒的,轻轻的,让安暖织身上像是过了一阵一阵的电流。
这么直白露骨的话,安暖织后胸大肌想想都明白了,天煞的,有些事情,想躲躲不开,不想躲,依旧躲不开,安暖织直在心里大呼,“天要亡我。”
安暖织没有呼完,慕容无痕就扯下了帘子,他厚厚的身体压了下来,大大的手掌塞进了她的肚兜里面,两人的身子重合为了一个,不过可怜那张床了,从昨天开始就吱嘎吱嘎饱受了n次璀璨。
安暖织担心地想,会不会散架了。
第二天清晨,安暖织浑身没有不痛的地方,连着两天高频率地陀螺做,安暖织已经招架不住了,但看看摇摇欲坠的龙榻,她心里又不禁平衡了一些。
不过,满玉颈上的吻痕遮盖不住,红红肿肿的,提醒着她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令人脸红耳热的事情。
安暖织自认为自己是很看得开的人,但她双腿酸麻着走出承德殿后,却看不开了,因为她发现,她并没有想象中的豁达,甚至于又一点纠结。
慕容无痕是出于什么心态一次次强要她呢?
他是爱着她的?
是吗?
真的,是吗?
………………………………
第53章 跟谁走
有些事情,不用弄明白,有些事,雾里看花最好,安暖织在心里安慰自己。
心情又豁然开朗了,安暖织迈着小碎步哼着双截棍走了,他的身后,一个明黄的身影望着安暖织离开的方向,慕容无痕目光深邃。
有些事情,他也很迷茫,有些事,他其实一直摸不清,这个问题是——他究竟有没有爱上安暖织?
哼,怎么可能?!他用不着怜惜她的,她只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对她只是发泄发泄而已,这种女人,他怎么会爱上。
但为什么,看着她有点艰难的步伐,他不禁小小自责了一下,昨夜,他真的太过火了,但如果不爱,他为什么对她,上了瘾呢?
如果说,**上的上瘾是一种主从关系,虐…待和被虐…待的关系,那么男人这种自私的生物应该很容易喜新厌旧呀,只要新的猎物出现,慕容无痕就会把安暖织抛之脑后。
但慕容无痕没想到,第二天,他一晚上没见安暖织,竟然有点想念她了。
下了早朝,慕容无痕哪里都没去,就去了才女宫一探究竟。
他想,他应该是想念她的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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