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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很狂很低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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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雪沉默了几秒,又转向了惠燕公主,“惠燕,你来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惠燕公主害怕深究下去毁了自己在陆离雪心里的形象,可是她又想在陆离雪表现她最完美善良的一面,于是她故作大度的说道,“雪哥哥,这可能是一个误会,温娆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小嫂嫂了,我们亲近都来不及呢,小嫂嫂即使打了我,我也不会怪罪她的。”
“那可不行,打人终究是不对的。”月贵妃不了解其中的来龙去脉,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她准备追究下去。
惠燕公主伸伸舌头,她很不自然,安暖织见到了惠燕公主的表情,立马明白了什么,她不禁心想,“惠燕公主应该是被人挑唆的吧,不过,这皇宫怎么有那么多人耐不住性子要整我呢!这件事情必须要说清楚,不能任由惠燕公主胡作非为。”
于是,安暖织直视着惠燕公主的眼睛说道,“公主,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相信公主是一个很善良很懂道理的孩子,所以温娆希望公主能分清是非,把实话说出来。”
一席话说的惠燕公主脸色难看,她咬着嘴唇,沉默不语了。
陆离雪一听这话也明白了什么,他不禁皱起眉头来,“惠燕公主,是不是温娆根本就没有打你?”
“我……”惠燕公主显然是心虚了,眼神也不知道往哪里放,现代她很后悔,后悔一时,这下被她自己使坏被自己的心上人撞上了,该怎么收场呢?
月贵妃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什么,她心里清楚的很,温娆是无辜的,可因为她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整治温娆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所以月贵妃声音一沉,“这样吧,先把温娆关进思过室,这件事还是好好查清楚再说。”
“是。”大家都知道思过室是个什么地方,进了那里的人,除非皮开肉绽只剩下半口气,要不然也别想出来了。
“住手!”
众人身后,突然有一个冷冷声音响了起来,众人纷纷向后看去。只见安王倒背着手站在那里,阳光下,他的视线是几许的距离感,叫人不好接近。
“温娆马上要嫁入安王府,马上要成为本王的王妃了,如果是要教训内人,就不麻烦贵妃娘娘了!”岚年安走过来,挡在了陆离雪和安暖织之间。他身上的霸气、锋芒毕现,给人一种很冷,脾气很坏的感觉。
陆离雪不由得眉头一皱,“安王,这件事要调查清楚比较好,温如果是清白的,其实,惠燕公主该向温道歉……”
安王不冷不热地开口了,“温娆打没打惠燕,惠燕要不要惩罚温娆,这都是我们皇室的家务事,也不用陆世子操心吧!”
安王的话引起了陆离雪的侧目,他蓦然一愣,他从安王的话里面听出了敌意……和…………占有欲,好像安暖织是他的私有物品,别人不可侵犯似得。
“本世子忘了,温已经是你的嫡王妃了,本世子是多管闲事了!”陆离雪自嘲一样地讪笑两声,他说不出为什么,他的身影竟然有一丝落寞的味道。他退到一旁,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向安暖织的方向瞥来。
此时此刻,安暖织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安王身上,她心想,安王好奇怪,她本来就是无辜的,还不允许别人帮她说句话吗?
惠燕公主见安王出面,好像看见了大靠山,因为她听说过他哥哥安王很讨厌温娆,她不禁抱着了安王的左臂,摇晃着,“哥哥,你快管教管教你这个嫡王妃,她还没进安王府就忍不住耀武扬威了,以后还了得?以后会不会踩在我这个堂堂公主的头上作威作福呢?”
安暖织拍拍惠燕公主的手,道,“是吗?你说温娆打你了,可是燕儿依然很漂亮呀,也没有受伤呀。不过你现在的样子有点狼狈,你的头发、衣服都散了,这样可不是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
安王三言两语就说的惠燕公主局促地低下了头。又因为陆离雪在场,更加不敢再过分胡闹了,只沉默不再说话。
月贵妃见情势发生了180度大逆转,陆离雪和安王好像都在帮着安暖织,她要是再继续闹大就不好办了,万一传到了岚亦轩的耳朵里,再生出什么波折,就违背了她的初衷。
所以,月贵妇当了一次好人,“大家以后都检点吧,公主要有公主的样子,王妃要有王妃的样子,王爷、太子、世子更要谨言慎行,大家不要辱没了皇室名声才好。”
“是,贵妃娘娘。”安王,太子岚年夕,还有陆离雪都点头应和,这件事这才平息了下去,月贵妃带着太子走了,惠燕公主也红着脸走了,就连一直躲在后面看好戏的温茜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偌大的福禄宫门外,就剩下陆离雪、安王、温娆三个人。
安暖织站起身来,因为身体不稳,陆离雪扶了她一把,安暖织微微向陆离雪看去,感激地对他笑了笑。眼神交汇处,陆离雪有些发呆,他承认,他很喜欢温娆身上的气质,一旦靠近她,他仿佛就忘记了身边的一切似得,尤其是看到她那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走吧!”安王的声调很冷地响起,冷入彻骨,尤其是看到陆离雪扶着安暖织的手、偷偷看着安暖织的眼神……他似乎有诸多不满似得,眉深深的拧起。
“谢谢陆世子今天帮了我。”安暖织再一次郑重地道了谢,因为只顾着道谢,她并没有发现安王越来越变形的五官,和逐渐低气压的氛围……
“温,这个发釵是不是你的!”安暖织刚要离开,陆离雪却又追了过来。
“是。”安暖织接过发簪,她心疼不已,这枚发簪是她最喜欢的一只,因为很像是封后大典岚亦珞亲手贊在她头上的那根,所以她格外喜欢,时常拿出来怀念往事,可刚刚因为撕扯……烂成了这个样子……
陆离雪发现了安暖织脸上的失落,他不禁拿过发簪来又比量了一下,笑道,“这发釵估计是不能再戴了,不过,本世子府上刚好有精通打造发釵的工匠,让工匠再帮温设计一枚一模一样的怎么样?”
“那太感谢世子了,今天多亏了您,改天我……”安暖织真不知道怎么表达她的谢意,陆离雪可谓是她生命里的“贵人”,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用麻烦陆世子了!这种发釵本王府有的是!”安暖织还没说完,被安王一声厉喝打断,他不由分说,握住了安暖织的手腕,大步流星地朝宫外走去。
安暖织不禁暗暗呼痛,这个男人有必要为了一根发釵发火吗?他的心眼难道只有发簪尖一样小吗?还有,他凭什么要打断她和陆离雪的谈话,安王这个人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礼、貌呀?
陆离雪一直望着温娆离开的背影,他低头看看温娆离开的方向,又低头看看手里那枚发釵,不禁出神了很久,很久。他发现,当他看到安王霸道地拉着她的手离开,他为何心里是起伏不定的,怅然若失呢?
………………………………
第14章 马车里的吻
回温府的路上,安暖织坐的是安王府的马车。
当然,这不是她主动要坐的,而是被岚年安霸道地硬硬拖上去的,岚年安的力气很大,让她无法反抗,她只能像蚊子一样哼哼两下表达自己的抗议,然后依然,依然被岚年安很不怜香惜玉地拽到了马车座位上。
马车内是可怖的冷空气,安暖织深吸一口气,她的对面就是安王千年寒冰的脸,现在她就处于和安王大眼瞪小眼的状态,安王如果有表情还好,现在没有表情,说实话,很、可、怕的。
安暖织第一次遇到这么古怪的男人,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恼什么,他的心情非常不好,可是安暖织的心情更加不好,她还在生气,为什么岚年安这般大男子主义,她不是小狗,也不是小猫,他更加不是她的主人,她好像没有必要非看他脸色的、必要吧?
“请停下,我要自己走回温府。”安暖织是倔强的性格,她如果发现对方是不可理喻、不可理解的怪人,她就会坚持己见,和对方硬碰硬。
“你想下去?”安王冷冷瞥了安暖织一眼,他的眼神之中像是写满了几个字,“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是。”即使岚年安露出杀人般的目光,安暖织依然斩钉截铁的回答,安王不会要连她下马车都要问为什么吧,双腿长在她自己的身上,去哪里是她的自由。
岚年安双臂环在胸前,似是思考一样的盯着安暖织气呼呼的小脸,他嘴角微微上挑,他想,原来她生气的样子是这样的,的嘴唇微微嘟着,白皙的,吹弹可破的脸颊鼓鼓的,像是一只有趣的小动物,最关键的是她的一双大眼睛,恼怒的火焰像是放了一团烟雾在她的瞳孔里,让两抹棕色朦朦胧胧的,还带着一抹无辜的委屈,岚年安不知为何失了神
就在四目相对的时候――――
咣――
马上摇晃了一下,马车里的空间狭小,这么一摇晃,安暖织出于惯性俯子去,她的前身几乎是全贴在了岚年安的腿上,透过轻薄的衣衫,岚年安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胸口的两座小峰峰,这种**辣的感觉让岚年安不自觉的,僵硬了身体,他刚想挪开自己的双腿,却没想到安暖织正好也把头抬起来,一秒之间,两个人的脸也近的令人耳红心跳,距离可以用毫来测量了。
安暖织没想到她会和安王有这么近的身体接触,不免心跳快的快要赶上惊慌的小白兔了,她只觉得全身是烫的,尤其是脸颊,安暖织想,现在她的脸一定是红的快要滴血了。真狼狈呀。
“我、我要下马车。”安暖织这几个字是在尴尬中发出来的,她像是拼命掩饰自己的失措。
但是没想到,她刚想要下去,却被岚年安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他的手像是一双钳子,箍住了她的身体。安暖织一动不得动弹。
安暖织此时的感觉就像走在路上突然被打劫了一样,她的心脏打着鼓,他要干、什、么、呀?
“下马车可以,但是必须要留下一样东西。”安王的声调突然变了一个频率,他看到面红耳赤的安暖织,脸颊绯红,眼神不知往哪里放,他不禁露出了一个心情大好的表情,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安暖织的唇上,他突然很想将怀里软软小小的人儿,据为己有。
“留下什么?”安暖织睁大了眼睛,一副无辜、傻傻的可爱模样,她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就要、降、临。
安暖织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岚年安幽幽地说出了三个字,“你的吻。”
啊?
岚年安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就把双唇凑了过来,他霸道的倾压身体,把安暖织的头部固定在一个角落里,右手捧住她的后腰,左手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唇齿舌,像是外来入侵的怪物,安暖织只觉得,眼前一黑,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完全记不清了。
强吻之后,安暖织脑袋嗡嗡嗡的,一切来的太快走的也太快,说实话,她不太敢,再招惹安王了,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踩到他的地雷,因为岚年安的行为总是超乎她的想象。
其实说起来,安暖织是随和的性格,就是可以和所有人都能和平相处,气氛融洽的人,但自从遇到了安王,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相处了,安王扰乱了她的心思,直到现在,她依旧是惊魂未定。
“王爷,已经到了温府了。”安暖织小白鼠一样地缩缩脖子,指了指马车外面,示意她要下车。
“嗯哼。”岚年安不冷不热说了这个字,
嗯哼是什么意思?是让下车还是不让下车?安暖织欲哭无泪了,她承认从刚刚强吻开始,就有些怕这个男人,这种怕怎么来形容呢,就是那种他一坐在她的身边,她就浑身不自在的那种怕,在他的视线下,安暖织感觉自己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块肌肉好像位置都不对,做什么都不对。
算了,既然他嗯哼了一声,应该是让下车的意思,安暖织硬着头皮缓慢移动着步子,她心想,她的确该下车了,不下车的话真要被这种古怪的气氛折磨死。
可安暖织的脚刚迈到马车的边缘,就听,“等等!”
安暖织头上三条黑线,天,又怎么了,不是可以下车的嘛,他该不会又要反悔了吧,异常艰难地,安暖织把探出到外面的脚又挪了点回来,她忐忑地问道。
“安王还有什么事吗?”
“给本王一支你头上的发簪。”命令的口气,不带有任何反驳的口气。
啊?
安暖织有些懵,她不太明白为何安王会提这么奇怪的要求,在古代,男子向女子索要发簪是一种很亲近的行为,换句话说,只有情侣之间才会发生,再换句话说,这相当于定情信物,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会做这种事情。
安暖织失神两秒,她当然不会天真的误以为岚年安是喜欢她,因为他现在的脸上只有三个字――不耐烦。
安暖织读不懂岚年安的心理状态,但是她是那种比较顾及对方心里感受的人,她想既然安王开口了,如果不给就不太好了。
“安王,我的头发都散了,发簪没有了,只剩下耳坠和手镯了。这个……可以吗?”安暖织摘下了左耳上的一只耳环,小小声的“请示”道,她不喜欢戴那么多配饰,自然她身上的这些东西不多,她发现,她一对上安王霸气的眼神,她就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是他强吻的她,天,为什么她的气场会这么弱?
“那你走吧,明天本王会派人来你的闺房去取。”岚年安说的很理所当然。
“哦哦。”安暖织点点头,但当她下车后才发现很不妥很不妥,她想,她是不是太轻浮太easy了呢?她轻轻松松地就被安王吻了,而且还没有反抗,安王一定认为她是个不知自爱的女孩子吧?不,等等,她被强吻了不是应该生气吗?怎么还站在安王的问题考虑问题?
安暖织一晚上都睡不着,她心里总是像一只小白鼠挠拨,抓来抓去的,想到脑仁痛,安暖织怎么都想不明白,安王为何会吻了她,不仅仅是这个问题,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今天宣读圣旨的时候,她为什么会那么爽快地接了圣旨同意成为安王的嫡王妃呢?
好像遇到了安王之后,她的原则、底线、都土崩瓦解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对安暖织来说是那么的不真实,连她自己都看不清楚了。这么说吧,对于安王的感觉,不同于对于其他男人,因为不知道他会做什么、说什么,所以心里永远会有一种隐隐期待却不知所措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不擅长游泳的人遇到了一片海洋一样,她不确定,她会不会沉溺在那里面?
………………………………
第15章 是不是喜欢呢
翌日,安暖织像往常一样梳洗打扮。
每天,她都特别在乎清晨,因为只要清晨的心情好好,一天的心情都会好,当然她之所以这么喜欢清晨,也是因为,岚亦珞对于清晨也很在乎,他有一个很好的习惯,早起早睡。
安暖织苦笑了一下,她拍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她想,岚亦珞已经离开了那么久了,她不能总活在他给她带来的影子里,每个人都应该向前看,何况,她现在是为温娆活着的……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其实古代女子起床后,梳洗打扮是很繁琐的,安暖织伫立在铜镜面前,望着亭亭玉立的自己,她的视线落到,脸上这道长长的疤痕上,忍不住出神。
疤痕留下的印记很深很深,虽然已经愈合地很好了,但却还能让安暖织感觉到,当时温娆不顾一切跳入莲池的决绝,她想,温娆虽然是个表里不如一的女子,但她不是坏女人,她很可怜,从小没有母亲指导她,教育她,关心她,造成了她敏感,对别人万分提防的性格,而且,她还很容易受到伤害,所以她才会伪装,会自我保护。
不过说起来,温娆还是个要强的女孩子,要不然她也不会花那么多心思用在读书上面了,她没有自暴自弃她的人生,说起来,安暖织其实很欣赏她的。
“长……这是安王府送来的彩礼单,老爷让您过目一下,看看合乎心意吧?”连翘走来递过一张喜单,她笑盈盈的,看着脸色一天比一天好的长,她不由得暗叹,她们长好美好美,虽然脸上有疤痕的印记,但丝毫掩饰不住她的与众不同。他们长真的长大了!
安暖织接过喜单,她轻扫了两眼,眉头,点点皱起。
连翘见安暖织皱眉,不由得拍手笑道,“长,您是不是也发现了喜单的特别之处?奴婢真替长开心,安王给您和彩礼和给二的不一样,给您的多了一件唐窑出的龙凤呈祥绣团蜀锦白瓷瓶,这东西五十年才能造出一个,而且必须要用150个工匠一起来完成,相当珍贵和精致,看来,安王很看重您呢!”
“是吗?”安暖织心思微微摇动,“龙凤呈祥”四个字让她脸颊微微一抹红,她不由得出神,她马上要成为人妇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安王特意多送了一对儿白瓷瓶,是不是代表很重视她呢?突然间,安暖织掠过一丝温暖,她不自觉的,就又想起了昨天的那个吻,手里的喜单,都被她捏的有些皱巴巴的了。
这时候,就听外面吵嚷嚷的声音,听起来似是温茜的声音。“浪蹄子小贱…人下作娼妇,不看看自己又几斤几两重,竟然少了本的东西,本的东西能是别人随便碰的吗?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尊容。”
原来有丫鬟婆子端早膳去惹怒了温茜,少了温茜的一碗紫雪燕窝粥,温茜才大耍威风,安暖织听的分明,知道温茜是指桑骂槐,借着训斥丫鬟,把对她的一肚子闷气发泄出来。温茜一定是在嫉妒温娆得了那一对儿白瓷瓶。
“长,二欺人太甚,我就给老爷说去。”连翘气不过,拧着手绢就要出去。她心疼他们,他们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好不容易被王爷善待一回却遭来了二的眼红,二语言恶毒,连她这个外人都听不下去了。
“回来!”安暖织拦住了。
“可是……二太气人了!”连翘红着脸,气鼓鼓的。
“连翘,你动脑子想一想,如果你现在去说了,除了会让爹爹为难之外,还会怎么样呢?”
连翘仔细想了一想,暗骂自己“笨”,的确,如果她贸贸然去告状,倒显着她们太敏感,太小家子气了。
连翘低头认错道,“连翘欠考虑了,可这一对儿白瓷瓶,我们收不收呀?”
安暖织沉思了几秒,道,“我们一没有偷,二没有抢,既然这是安王多给的,就收了吧!”
连翘闻听这话忙点头,“是,长,连翘以后再也不了。”
“嗯,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以后多仔细考虑考虑就好。”安暖织莞尔一笑。
正盘算着收了白瓷瓶之后该怎么处理,安暖织一晃神,铜镜里,一张酷酷的脸出现在她的身后,安暖织一惊。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表哥林北川,他的眼神又好似恢复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犀利,锋芒毕露,一见到她的时候,就恨不得穿透她,让她无路可躲。
“表哥,你……”‘怎么进来也不打个招呼’这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安暖织就感觉眼前一个影子快速飞过来,林北川果然是武功高手,行动起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就是眨眨大眼睛的工夫,安暖织的喉咙被死死地卡住了,林北川的眼神里面,是一抹憎恶、憎恨、厌弃、的光芒,当然,隐藏在下面的,还有一种令安暖织看不懂的情绪。安暖织很不解,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感,让林北川的一双眼睛红的像是两颗血珠子,他,又怎么了?
此刻,安暖织和林北川的距离不过是半个拳头,几乎要贴在一起了,安暖织极不适应的晃了身体,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之中挤出来的,“表哥,你让娆儿喘不过气来了。”
林北川身上有刺鼻的酒的味道,看来他饮了不少的酒,不过他一清早就出现在这里,所谓何事呢?安暖织脑海之现了大段的空白,因为竟然,林北川的唇齿,毫无温柔地贴过来。她心里各种复杂,林北川在干什么,在强吻?她很想躲开,但是林北川力气很大,又是习武之人,她躲都无处可躲,更别提能够反抗了,安暖织紧紧的闭着嘴,心里呼喊着,停下stop,咔……
她想,接连在不到十二个时辰之内被两个男人强吻?不可思议!
不过,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安暖织想都没想,啪,一个耳光毫不犹豫地甩了过去,事后安暖织再想想,她之所以这么,多半是因为她只是把林北川当成了一个大哥哥,一个亲人,一个如同父亲般的长兄。她对林北川的感情是亲情,所以才让她难以接受。
林北川悻悻停下了疯狂,喝醉酒后视线都会变得迷迷茫茫的,一片朦胧中他眼前那张白皙的小脸变得清雅高贵,眼睛大大的,疑惑式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他借着酒劲,又重重地握住了温娆的肩膀,急促道。
“温娆,你真的好手段,摇身一变,又成为了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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