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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陆少请温柔-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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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机场那天，陆司寒身边的女人就是莫依冉？她为什么又死而复生？听陆奇华的意思，陆司寒将莫依冉带回来一直在保护她？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告诉她！
什么都没有！
“安雨小姐好像很惊讶？难道司寒一句话都没有透露给你？”陆奇华笑的讽刺，看向自己弟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施施然道：“安雨小姐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司寒会和你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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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的手段
利用的手段
山庄外是寂静辽阔的黑暗，夜幕降临，夕阳早已隐匿了痕迹。
陆锡臣在窗边一言不发，偶尔瞥一眼安雨，也是很快收回目光。
“锡臣恢复记忆的事情，你们两人明明都知道却没有和我说过一星半点，因为司寒，你知道一旦锡臣恢复，你就没有机会和许安雨结婚了。”
“因为导致锡臣失忆的人，就是你啊――”陆奇华目光带着一丝怒意，手指指向跪坐在地上的莫依冉，话却是对着安雨说的：“安雨小姐，你到现在也不知道你自己的生父是谁吧？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你的父亲，根本不是许兴陈，而是你现在‘父亲’的大哥，许闻清。”
陆奇华在安雨迷茫的目光中继续说了下去：“二十多年前，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你的父亲救了我的父亲，也就是陆家当时的掌舵人，陆安，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心怀感激之情将公司的百分之三十股份转移到了许闻清手上，并写下了一分契约书。”
“然而许闻清并没有接受我父亲的好意，无奈之下，父亲只好用其他理由回报许闻清――也就是将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交到已经出生的你的名下，你真的一出生就拥有特殊的使命，陆家当年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已经是天价的数额。”
“可是没过多久，许闻清和他的妻子在回城的路上被车撞死，连同那辆肇事车子的司机也死了。事故之后没有多久，许兴陈就领养了你，当然，他也接手了许氏，可因为经营不善，公司出现了极大的危机，欠了无数外债，而这时许兴陈知道了你的身份。”
安雨在一旁一直没有插嘴，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脑子一直回放着懂事起的种种画面，父亲母亲对自己和妹妹的种种差别，鼻子突然开始发酸。
陆奇华看到陆司寒冷到极点的表情，不为所动：“为钱所逼，许兴陈开始利用你，你越长越大，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他也知道散落在外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对于陆氏来说极为重要，他为了获得更多的资金，开始对你下手，并且和陆家签了一份合约。”
陆奇华瞥了眼挣扎的莫依冉，眼底有恨意，更多的却是悲哀，“当然，那份合约，我和司寒都知道，可以说我们一起策划如何夺回股份，可是陆家老爷子的契约书不容更改，唯一让你手上的股份回归陆氏的办法就是联姻。”
“我并不知道什么股份的事情。”安雨看着陆司寒一字一句问道：“陆大少说的你其实什么都知道吗？”
陆司寒的身体僵在原地，过了许久才开口道：“安雨……”
“不……等等……”安雨捂住双眼，过了许久才压下心中的恶心，“所以你和我结婚，你让我做选择，这一切都只是……只是你在确定了我的心意之后……为了利用我的手段？”
“不是的。”他想过去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她想的那样，可是无论如何解释，他都无法给她正真的安慰，因为他知道，陆奇华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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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吗？
相信我吗？
安雨淡声道：“不是的？不要告诉我你无意的接近，对我有意无意的试探，全都是巧合，全都是无心之举。”
静静看着独自一人站着的高挑男人，她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可是……他没有说反驳的话，一句都没有。她多希望他能对他说，他没有做一切，没有设计她结婚，没有为了她手中那些股份而费尽心机接近她。
初次见面，他眼中的嫌恶情绪一览无遗。
她在爱上他之后一度认为自己改变了他，他那时对她是厌恶，现在，是不是也是如此？无数次的缠绵，他是以什么心情拥抱着自己？他一次次的亲吻，又算什么？
她甚至一度单纯认为他让她的选择，是尊重她，明白她有她的骄傲，有她小心翼翼掩藏起来的自尊心，可是他早就知道，她最后会选择他。
她是交易的筹码，是他手中的棋子。只有结婚，有那一张纸的凭证，她拥有的股份才能重归于陆家。她妄想他会主动告诉向她坦白，没想到今天却透过别人的嘴知道有关他们的秘密。
“安雨小姐，别怪我没有告诉你，这么多年，司寒从没有爱上过谁，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陆奇华好整以暇靠着沙发背，看到被众人忽略呜咽不成声的莫依冉，突然嘲讽般笑道：“不，他有过爱的人。”
安雨循着陆奇华的目光看去，心一阵刺痛，从刚才开始，陆司寒就没有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他没有与她对视，也没有想要解释。
气氛凝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了过来：“你相信我吗？安雨。”
只是一句话，却轻而易举破坏了她隔在心前的屏障。
“陆先生……救我……”莫依冉无辜的眼神在陆司寒脸上停留，她被莫名其妙带到这里，从前被关押的恐惧让她精神受到刺激，她虚弱地呼吸，手求救般伸向陆司寒。
陆奇华道：“你看，她还是那么依赖你，司寒，和以前一点区别都没有。”
“……你想做什么。”陆司寒从安雨身上移开视线，这一次却像是利剑射向陆奇华：“你还想让她再‘死’一次吗？”
“这是我的妻子，什么时候用得着你来保护了？你的妻子明明就坐在我身边呢。”陆奇华笑了几声，眼神阴郁。
“大哥，你的妻子，是你的妻子你就可以将她囚禁在美国吗？你知道许闻清在美国的郊区有一栋别墅，在他死后你调查完毕后接手了别墅，原来只是为了将她关在那里吗？”
陆锡臣看了眼莫依冉早已陌生的容颜，这么多年没有再见到自己的母亲，他觉得分外陌生，虽然恢复了记忆，但这些年失去她的时间却怎么也弥补不回来。
“妈妈。”陆锡臣突然唤了一声莫依冉。
莫依冉随着陆锡臣的话音看向他，一脸疑惑，她什么都忘记了，当然连自己亲生的儿子都丧失在了印象里。
“不记得了也没关系。”陆锡臣给了女人一个温暖单纯的微笑，“以后慢慢记起来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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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难过的却是你
为什么难过的却是你
或许是少年的笑容太熟悉，莫依冉脑海中闪过一串不属于她的记忆，她痛苦地抱住头呜咽，在少年目光下颤抖起来。
安雨的注意力也被莫依冉吸引，亲眼看到女人挣脱开两个仆从的手，扑向离她最近的陆司寒，恨不得整个人在男人身上寄生似得。
陆司寒没有推开女人，也没有做出其他什么保护的动作，只是望着安雨，眼神挣扎。他问她相不相信自己，她并没有回答。
这是不是证明，她并不相信自己呢？也对，她不相信也是正常，毕竟他对她隐瞒了太多，也从来没有解释过什么。
就在这时，趴在陆司寒怀中的女人突然抽搐了起来，她整个人如同触电般漱漱发抖。
陆奇华有那么一瞬间想起身，想了想还是坐回了座位。
陆司寒见莫依冉病情加重，无奈中抱起了她，转身朝着门外走去。这种症状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受刺激诱发了什么病因？还是说刚才锡臣的话唤起了她的记忆？
安雨看着陆司寒的背影，一时间心中的所有情绪一股脑涌了上来，不甘、迷惘、愤怒、悲哀，她不想看着他就这么走远，身体比脑子反映还快，她在他快要走出门的那一刻起身追了过去。
她还是放不了手，她不想他就这么抱着其他女人离开。
当手抓住他的衣角，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有语言都堵在喉中，她看着转过头来的男人，抿了抿唇，张开嘴无声地描绘出无助的两个字。
陆司寒垂眸看着她，正准备开口对安雨说些什么，怀中的莫依冉开始呕吐起来：“呕――”
白色的白色液体顺着女人的嘴角滑下来，她难受地抱紧了陆司寒，眼白露出大半，抽搐得厉害，似乎下一刻就能要了她的命。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话，抱着女人快速坐上门口的黑色轿车，朝着山下疾驰，一下子融入夜色之中――
安雨站在茫茫的黑暗中，入眼的是山下连绵成片的灯火，突然鼻子一酸，眼眶湿润开来。
“混蛋。”她低声呜咽一声，将套在手中的对戒猛地用力卸了下来，因为用力过猛，戒指朝着台阶下滚去。
那闪着银光的小东西跳的飞快，再加上是在黑暗中，她出来又没有带任何照明工具，连手机都放在了里面。
她站在冷风中，只觉得耳朵被风刮得冰凉，身上的温度也一点点降下去。
戒指……
她垂下眼帘，一步一步走下台阶，靠着台阶旁的昏暗路灯开始摸索，掉到哪里去了呢？眼睛变得模糊起来，甚至快要看不清脚下的道路。
“很难过吗？”身后突然传来少年清冽的嗓音。
安雨没有回头，蹲着的身体一动不动。
“明明是他骗了你，为什么难过的却是你？”陆锡臣的脚步声一步一顿地逼近，他的声音不带感情，却像一把利剑穿透她的心脏，里面流出的血淌了一地。
安雨默不作声，眼睛却在周围的地面上来回扫视，直到陆锡臣站到她的面前，阻止了她这一系列的行为。
他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似是压抑了很久：“安雨，我就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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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去个地方
陪我去个地方
后背被少年一把抱住，她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出来。”
“我怕你走掉。这里下山不方便，你又没有接送的车，我想你应该也走不远”陆锡臣将安雨从地上扶起，手里还拿着她的外套和包包，收到安雨略微诧异的目光，他道：“我想你应该不想回去了，我们一起下山吧。”
可她下山之后又能去哪里呢？
回陆司寒的公寓吗？还是回到那个已经不再是自己家的“家”呢？她又有什么理由回去呢？知道自己的父亲其实并不是自己的父亲，这么多年为家里付出的一切，仿佛像是一个魔咒，将她困在了里面。
她被利用，被抛下，现在陪在自己身边的不是陆司寒，而是陆锡臣。
他，她可以相信吗？
安雨靠在陆锡臣怀中，脑海里只剩下了找戒指这么一件事情，“我掉了东西……我要找到它。”
陆锡臣道：“什么东西？”
“戒指。”她轻轻推开他，蹲下身又开始寻起来。
“安雨。”陆锡臣也一起蹲下加入安雨。
两人在附近的地上找了许久，天又冷，陆锡臣看不下去，直接拉起她来，“别找了，戒指是小叔他给你的吧？就算不要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不要你了。”
安雨抬头看陆锡臣，咬牙道：“你再说一遍。”
陆锡臣不屑地笑了笑：“他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现在他带着我母亲走了，把你抛在这里，不是不要你又是什么意思？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他有什么资格拥有你？”
安雨摇了摇头：“我……”
“你潜意识还是想相信他的吧？可是他伤害了你，这一点我没有说错吧？既然你因为他难过，那么，他不要也罢。”陆锡臣捧住安雨冰冷的脸颊，他本想用手温暖她，却发现自己找戒指找了半天，手指也是冰凉的。
安雨被他强势地固定住脸，被迫只能看着他那张充满稚气却意外成熟的脸。
“试着接受我，好吗？”陆锡臣的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眼瞳中的期待愈发热切。
“锡臣……”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的东西。”陆锡臣拽过安雨的手，冲道路旁招了招手，一辆车从黑暗中驶出，停在了两人面前，他将安雨拽上车，嘭地关上门，对驾驶的司机道：“走，回陆家。”
安雨垂眸，左手的无名指上还有戒指留下的浅浅痕迹，戒指丢了，是不是代表着他们之前的羁绊真的要断了……
“现在有想去的地方吗？”陆锡臣侧头问道。
她愣了几秒，想去的地方？
那个支离破碎的家？她已经不想再回去了。今晚从陆奇华口中听到的真相，足以让她了断现在的种种，她只想独自一人待着，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
“那你陪我去个地方吧。”陆锡臣眼睛眯成玩玩的月牙，“我知道有个地方，到那里心情会便好哦！”
安雨嘴角浅浅扬了扬，给了他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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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一趟家
回一趟家
夜空辽阔，星盏通明，夜幕有气无力地掀开朦胧面纱，一切都像是不切实际的一个梦，而此刻安雨则陷在这场梦里，任由它将自己带走。
这是一处被保护起来，还未有开发的草地，面积壮观，是陆氏集团下的一处即将开始动工的高尔夫球场地。
这里的空气极好，冬夜的光幕下草地间还闪着银银的水光。
“这里看星星超级美哦！”陆锡臣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向她分享着心中的喜悦。他的开心感染着她，她的心情没有刚才那么糟糕。
走在星光下，他前她后，两人保持着一段距离。陆锡臣的影子长长拖在身后，安雨时不时会踩到他的影子，她低下头，迎着光亮，身体因为行走反而变得暖和。
不知道走了多久，安雨停下了脚步。
陆锡臣察觉到她停下，回身看她，“在想什么？你还在想小叔吗？”
“没有。”安雨答得飞快。
“那就是在想了。”陆锡臣像是看穿了她，“不过你想也没用，他现在正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他是为了救她才将她带走的。”就算他什么都没说，她心底还是想要相信他。
“那他为什么把你留下来，一起带走岂不是更好吗？他这么做是在告诉你，他根本就没有做错！”陆锡臣说道。
脚下是柔软的草地，安雨默默走到前面去：“你又怎么知道他是这么想的？”
“他是男人，我也是，况且小叔根本不屑解释，他如果真的在乎你，当场就会带走你！他又怎么会……”让我乘虚而入呢？
安雨加快了脚步，“他会来找我的。”
夜色深沉，深蓝天幕下，安雨越走越远，几乎快要和草地融为一体。
陆锡臣站在原地，冲安雨大喊道：“如果你对他真的失望了，我还在等你。”
十六七岁的少年，明明是比她小了一轮的年纪，却总能戳中她内心深处的苦痛，可她居然说不出一句能回应他的话来。怕的，是自己会伤害到他。
寂静苍穹，星点银光，这里安静到极致，没有人能来打扰，整个世界像是只属于他们。
安雨抚了抚沾染上寒夜水汽的头发，她还是决定回一趟家，她需要听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说出自己的身世，她对锡臣道：“我想回家一趟，能送我去吗？”
陆锡臣朝她伸出手，微笑示意：“当然，只要是你想的。”
司机启动车子，朝着安雨家的方向驶去。
一小时后司机在安雨家楼下停了车，安雨在出去之前，陆锡臣轻声问道：“你一个人可以吗？需不需要我也一起上去？万一发生什么事情……”
“不用，我可以。”
“那我在这里等你。”陆锡臣道，言下之意很明了。
“好。”安雨点点头，下了车。
等到了楼上，安雨又有些退缩，她清楚自己想知道什么，身世、真正的父母亲，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以及他们和陆氏之间的交易，她全部都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可以那么残忍将她拱手送出。
………………………………
不会再回来
不会再回来
安雨在门前徘徊，鼓起勇气敲开了面前沉重的门。
开门的是许馨然，她怪异地看了眼安雨：“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来做什么？”
“爸妈呢？”安雨进了房间，又一遍问道：“他们在哪？”
“在书房里，好像再说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你干什么？许安雨？等等……”见安雨直奔书房，许馨然拦住了她，“你有点不对劲啊？这么晚回来不说……”
在许馨然的阻挠下安雨已经打开了书房的门，而房内正在谈话的两个人被惊吓到，齐齐转过头看向这边，意外看到安雨，皆是一脸压抑：“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吗？”安雨径直走到两人面前，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强势道：“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对不对？”
李夕和许兴陈没料到安雨这么直接地抛出这么一句话，都愣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李夕率先反应过来安雨说的话，脸色已经变了：“你都知道了？是谁告诉你的？”
除了他们夫妻两人，应该没有人会知道许安雨不是他们孩子这件事，难不成有人去调查了？
安雨苦笑：“什么叫做我都知道了？你们不想我知道，是想利用我利用得久一些吗？把我卖给陆家，你们养我二十多年，就是为了从陆家身上得到利益？”
李夕青着脸，“不是亲生的又怎么样？！我们这些年花在你身上的还少吗？为了救公司，我们这时不得已才把你嫁出去！”
“不得已？还真是好一个不得已，你们对我，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安雨嘲讽地说，她握紧五指，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感情。
小时候她只知道自己不受重视，好许馨然比，父母对自己的好根本微不足道，但她不在意，作为姐姐，她也尽自己所能在保护许馨然，曾经被追债的人追赶，她也能面不改色将她护在身后。
她只觉得可笑，家庭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可有可无。
“以后，我不会再回来了。”安雨冷漠看着许兴陈和李夕，想用自己最后的骄傲维护住自尊，所有的一切，她都像放下了。
“这是怎么回事？妈？为什么许安雨不是你们生的？这是怎么一回事？”许馨然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吓道，看了看安雨，又看了看父母。
“她本来就不是我们生的，我们一直没有对馨然你说。”李夕叹了口气，看着安雨道：“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知道，不过这样也好。”反正陆家的资金已经到手，许安雨对他们来说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再问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她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可她怎么也问不出来了，就算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也已经不在人世。
“可是……”许馨然还想说什么，见安雨转身准备离开，她伸出手想抓住她，可安雨却比她更快，她只好眼睁睁看着她走出书房，走出家门，头也不回。
许兴陈看着安雨消失的方向，这孩子，还真的随自己的大哥，一样的倔啊……估计她走了，就不再会踏进这家门一步了吧。
………………………………
无处可去
无处可去
安雨逃跑似的夺门而出，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心仿佛落地，她已经狠下心舍去所有，便不会在犹豫不决。慢慢走下楼，她听着楼梯间空旷的回音，深吸一口气，加快了下楼的脚步。
等待在楼下的陆锡臣看到安雨出来，看到她略显疲惫的姿态，立刻走上前，“怎么样？你没事吧？他们……有说什么吗？”
安雨推开陆锡臣，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只道：“他们说了。”
“那你现在……”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安雨垂下脸，头发顺势遮住她的脸庞，她低声道：“我想不出哪里还能容得下我。”
陆锡臣心疼地抱了抱安雨，但时间并不久便松开了她，转而牵住她的手：“走吧。”
冰冷的手因为他而变得温暖，安雨看着他，过了许久，默默抽出了自己的手：“我随便找个地方住就可以了，你……你还是回陆家的，你不会去赵管家会担心。”
陆锡臣因为她这话心中怒意腾升：“担心担心，你满脑子在乎的是别人，你自己呢？你就不担心担心自己吗？这么冷的天你准备去哪里？就算是住在酒店，两个人也比一个人要好，我可以陪着，我不会回去。”
安雨道：“你以为你陪着我我就会开心吗？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
陆锡臣一愣，被她的话戳中，有一秒的消沉，但很快恢复元气：“那你想去哪里，我……送你。”不陪就不陪，送送还是可以的吧？
安雨本想拒绝，但看到陆锡臣坦诚的视线，觉得自己就算拒绝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于是说：“那就送我到附近的酒店。”
“好！”陆锡臣开心地拉住安雨的手，两人一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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