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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的美女房客-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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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是最坚定的盟友！”雨果一脸真诚，但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不论如何，如果苏凡真的这样做了，那就一定是议会重创甚至覆灭教廷的绝好机会，班议长甚至都有必要因此出动。
“很好。”苏凡对雨果的答复很满意，他慢慢走到众人身边，才对李默道：“放了他吧。”
不是绝对信任雨果，而是因为苏凡有这个自信。大长老想要杀死全盛状态的自己，是不可能那么容易的。
毕竟连秦龙城都被自己拖死了，大长老又如何与仙宗宗主相比么？
重获自由的卡拉扬，一脸惊恐地逃到雨果身旁，再打量李默，才发现威胁自己的竟然是如此美丽的女人。
被遗忘在一旁的莉莉丝，只能冷着脸走到大长老身边。
“哈里长老！”雨果喊道：“我们该回国了。”
“是。”由始至终，哈里都没有动手。既没有帮助苏凡，也没有成为雨果的帮凶。他歉意地看了苏凡一眼，才向大长老走去。
“苏先生。”雨果喊道：“我已经表达了诚意，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向教廷动手？”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苏凡笑道：“毕竟到时候的动静会很大。”
雨果点点头，不再说话。此行他的任务等于只完成了一半，终究是没有得到半座光明圣杯。但好歹知道了议长要寻找的另一件东西，竟然就在苏凡手上。
安静地看着议会四人离去，苏凡知道彼此间的联盟不可能太牢固，只要黄铜杵还在自己手上。
但这个东西到底应该怎么样？苏凡还是一筹莫展。
回到别墅，苏凡召集了所有人，道：“等白毅继任白氏集团董事长后，我也要成立一个集团。”
“成立集团？多大规模？”夏侯兰问道。
“这要看你们。”苏凡道：“我要夏侯集团和李氏集团尽最大可以给我融资，集团名义上由我出任董事长，日常事务你们谁来代理都行。”
众人当中，李默才是最专业的商人，她立刻明白了，说道：“你是要以资本的方式进入西方市场，然后打击教廷？”
“不错。”苏凡道：“所以我需要钱，应该不是一笔小数目。”
李默笑道：“我可以把李氏集团直接改成苏氏集团，就当是我的嫁妆，怎么样？”
苏凡尴尬地瞪了她一眼，李顺却道：“我同意，青儿也不会有意见。”
“夏侯集团也可以改名苏氏集团，当然，必须算作是我的嫁妆！”夏侯兰自然不会服输。
苏凡摇摇头，道：“夏侯集团我不能要，你们尽量提供资金就行了。”
两者毕竟不一样，李氏集团就是李顺、李默打下来的天下，他们想给自己当然没问题。但夏侯集团是家族产业，夏侯兰也不过是从自己爷爷手上接过来，现在全部交给自己，未免说不过去。
“哼！”夏侯兰依旧不服输。她已经开始默默算计，要抽取多少家族资金，才能不输给李默。
粗略一算，差不多要抽光夏侯集团七成的家底，才有可能勉强与李氏集团对等。
等苏凡成立集团后，夏侯家族半死不活地趴了好几年，才重生振作起来。若不是苏凡主动回报了许多资金，夏侯家族真要恨死这个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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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信仰之力
半个月后，黑袍人徒步回到了梵城教廷的圣殿。81中Ω文┡』Ω网
以他的度本可以更快的，但苏凡手中那根黄铜杵，引起了他太多的思考。这一路上他走走停停，才拖延了这么久。
关于黄铜杵的记载，在守护一族珍藏的典籍中曾经出现。那是一幅画卷，记载了另一种形态的光明圣杯。
这幅画，除了守护一族曾经见过外，昔日的审判长、如今的影子议会议长也曾经见过。
班所罗门曾经拥有过一个女人，她来自守护一族。爱情使人盲目，那个女人泄漏了这幅画的秘密。
她被秘密处死，也成为班所罗门叛教的导火线。
“你回来了？”教皇在圣殿的祭坛旁站着，好似一幅静止的图画。
黑袍人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将圣杯放回祭坛上。祭坛四周的壁画犹在，黑袍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就因为这些壁画，构成了教廷与守护一族如今的关系。
教皇看了一眼圣杯，愣道：“怎么回事？”
“已经无法修复了。”黑袍人道。
圣杯只剩下青铜器的本来面目，外层用来掩盖的壳已经彻底粉碎了，即便是黑袍人也没办法将它复原。
“我来吧。”教皇将圣杯拿在手里。黑袍人只能修复裂纹，他却可以重新镀一层外壳。
“卫斯理已经失败了。”黑袍人道：“我想，你失去了在华夏的一切。”
“我高看他了。”教皇略感遗憾道：“不管怎么说，卫斯理也是斯图亚特的弟子，我会告诉他的。”
黑袍人显然对教廷内部的事务兴趣不大，点头示意之后，便安静地离去了。
十分钟后，一位红衣大主教迈着强健的步子走进圣殿。
他的每一步，都如同一次巨龙的心跳。回响在圣殿里，又如同战鼓正擂响。
“陛下，我来了。”斯图亚特红衣大主教，跪在教皇的面前。
“很遗憾，你的弟子在遥远的东方失败了。”教皇道：“他甚至差点失去了圣杯。”
斯图亚特低着头，道：“这是我的罪。”
“不。”教皇笑道：“卫斯理的无能，怎么弄算到你的头上？只不过我们失去了在华夏获取资金的可能，你是否有办法弥补这份尴尬？”
教廷缺钱，这确实很尴尬。其中很大一部分资金，竟然是消耗在向暗殿下订单，刺杀对方的重要人物。
“请您放心，陛下。”斯图亚特道：“即便只在西方，我们其实也拥有足够多忠诚的信徒。我会让他们明白，获得救赎的最好方法是什么。”
“好的，你放手去做吧。”教皇满意地点点头。
论理财能力，教廷上下没有人比得过斯图亚特，他堪称史上最成功的负责外务的红衣大主教。
斯图亚特退下，走出圣殿，便看见一处走廊的拐角处，站着一个身穿陈旧教袍的清瘦男子。
“您来了。”斯图亚特笑着迎上去。
“我的老友，不用这么客气。”那男子笑道：“每次你对我使用尊称时，我都怀疑你已经把我摆上货架，要准备出售了。”
“哈哈哈。”斯图亚特笑道：“就算我是负责外务的红衣大主教，也不敢把另一位红衣大主教当场货物卖掉。克伦威尔，我们去喝一杯咖啡怎么样？”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克伦威尔和现任教皇一样是一位苦行僧。他拒绝一切享乐，甚至一杯带甜味的糖水都不能接受。
“好吧，那我先告辞了。”斯图亚特笑道：“向富人要钱，这份工作可是越来越难做了。”
“辛苦了。”克伦威尔淡淡道，似乎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
两位红衣大主教完成了例行的、没有营养的对话后，便各自转身离去。谁也看不明白，这两位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圣殿外，凡人的行动范围仅限于前半城。斯图亚特一脸笑容地从圣殿里走出来，早有一大群西方各国的富商云集于此。
“哦！是斯图亚特大主教阁下！”一个眼尖的富态女人激动地喊道。
随着她的尖叫声，那些掌握着财富的凡人们激动起来。平日里他们最多只能见到枢机主教而已，似红衣大主教这样尊贵的存在，不是有钱就能见到的。
当然，这一条定律总是能在教廷缺钱时被打破。它就像一个扮作圣女的娼妇，时而严守戒律，时而又张开自己的双腿。
“主的孩子们！”斯图亚特的声音洪亮、沉稳、富有磁性。他张开双手，这动作像极了第一代教皇虚构的主的形象。
“神啊！”这些家财万贯的信徒们瞬间跪倒在地上，像一只只温顺的绵羊。
斯图亚特微微一笑，这些人都是一方豪强，如今在自己面前却只能跪在地上说话。
“人生来便是有罪的，要赎罪，才能解脱。”红衣大主教的声音中潜伏着一丝神秘的力量，充满难以抵御的诱惑。
斯图亚特伸出手，几名教徒将一个半人多高的黑箱子摆放在大殿的神像前。
“拿起你们手中的赎罪金，将它投入箱子里。当金币在箱中出‘当啷’一声响后，一个有罪的灵魂便得到了救赎。”斯图亚特淡淡道。
信徒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手中的金币只有拇指大小。但就是这样一枚赎罪金币，却需要信徒们花费十万欧币才能买得到。
金币一枚枚落入赎罪箱中，却始终没有出多大声音。
信徒们很快就现，若是将大把的金币一起丢进箱中，就能出那‘当啷’的赎罪声。他们纷纷解开自己的钱包，重新购买更多的赎罪金币，然后奋力抛进赎罪箱中，终于听到了期待中的声音。
斯图亚特站在高台上，笑看着这样一场众生相。
一枚金币，只有十克重，落入用海绵垫底的箱子里，当然不可能出声音。但如果有足够多的金币一起丢进去，还是能砸出声音来的。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小把戏，在信仰的力量下，仅仅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红衣大主教便卖出去价值五十亿的赎罪金币。
“又是一个丰收的好日子啊。”斯图亚特对下方满脸大汗的信徒们赞扬的几句，便退回到了圣殿里。
在另一个出口，有一辆黑色的、庄严的豪华轿车正等着他。红衣大主教还要赶往梵城外的其他几个大教堂，再次玩弄一下赎罪箱的把戏。
………………………………
第一百九十三章 议长的态度
“把他带下去。』 ”一间椭圆形的书房，一个老人随意翻看着手中的古老书籍。
地上全是血，书房竟然成为刑房。
这血全部来自哈里，他已经被废除了长老的席位。现在，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卡拉扬拽着一条腿，从议长阁下的书房中将他拖出去。
“小子，这就是你与我们做对的下场。”卡拉扬道。
哈里已经没办法说话了，他失血过多，早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为了进一步羞辱他，卡拉扬特意绕了一大圈，把地下城堡中人最多的几个地方全都走了一边，直到确定几乎所有人都看见哈里的丑态之后，才将他丢进地牢里。
“我…从未背叛…自己的信仰。”哈里用尽力气，只说出一句话。
“你的行为，损害了议会的利益。”卡拉扬道：“这还不算背叛？”
哈里不在说话，因为在他心中，影子议会已经不再是他的信仰之所。班议长没有任何犹豫地废掉了自己，虽然留了一条命下来，但已经让哈里彻底死心。
利益，是这群人唯一的判断标准。
哈里的所作所为，已经妨碍了议会的利益。不杀他，是为了警示所有还没明白这个道理的人。
“圣杯和那个东西一起出现了？”班所罗门再次问道。
“是的，但很遗憾，我没能将它们带回来。”雨果道。
议长与大长老都坐着，他们的地位虽然还有差异，但几十年来的信任已经抹平了这点距离。
“我的老朋友，你犯了一个错误。”班议长揉了揉太阳穴。
“什么错误？”雨果不解道。
议长苦笑道：“那个年轻人，苏凡？他比我们想象地更强大，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跟他翻脸。而翻脸之后，就应该不顾一切地杀死他。”
“没有再合作的可能？”雨果问道。
“他接受你的提议，只是为了换取短暂的和平。”班议长道：“他目标，不是向教廷复仇，而是为了夺取圣杯。”
“夺取圣杯？！”雨果一愣，显然没想到苏凡会有这样的野心。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苏凡自然是影子议会的敌人了。毕竟在班所罗门手中，还掌握着另外半个圣杯。也就是说，苏凡总有一天要找上门，夺走议会的圣器。
“现在怎么办？”雨果更像一名强大的战士，也不是一个阴谋家。恃强凌弱的小点子他有，但上升到大局的层面，他习惯依赖议长大人的智慧。
“先让他折腾吧。”班议长笑道：“华夏人有一句谚语，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雨果显然不知道‘鹬、蚌’是个什么东西，但他还是点点头，表示对议长大人的支持。
“让卡拉扬准备一下吧，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有功劳的。”班所罗门笑道：“既然哈里已经空出一个长老的席位了，就让那孩子坐上去吧。”
雨果老脸一红，如果不是因为卡拉扬的莽撞，或许自己就不会失去光明圣杯。而且自己的孙子现在断了一只手，恐怕要成为议会史上最弱的长老吧？
尽管如此，雨果还是站起身来，恭敬地向议长表示自己的感谢。
“不必这样，我们是老朋友了。”班议长道：“自从她死后，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你能和我说得上话了。”
她，就是守护一族的那个叛徒。
其实还有另一个人，也能与班所罗门这样的老古董说上话。只不过那个人偏偏是教皇，两人作为敌人而非朋友，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
地牢里，哈里一个人安静地躺着。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滩烂肉，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是那依旧跳动的心脏。
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没有一丝光亮，昏暗的灯光也不足以洒进他的囚室。哈里闭上眼睛，安静地等待死亡。
但一天一夜过去了，他的身体竟然渐渐开始修复伤势。
他闭着眼睛，心中却有一缕白光。
“主啊，你是在指引我活下去吗？”哈里在心中道。
没有任何回应，那光却依然亮着。哈里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就这么安静地躺着。
海市，白氏庄园。
推土机将昔日白森父子居住的别院全部推倒，白毅已经继承了白氏集团董事长的职位，并得到了原属于白业、白森的全部股份。
他以铁血手段清除了白森的亲信，并在自己父亲的墓地前，亲手将白森、白浪父子杀死。
“不够，还是不够！”白毅心中的恨仿佛停不下来。他知道白森死了，卫斯理也死了，但总觉得仍然不够。
“师傅，我要毁掉教廷！”白毅对身旁的男人说道。
“这事有我去做。”苏凡苦笑道：“你好好守着家里的产业，守住白业的心血就足够了。”
白毅急道：“师傅，听说你成立青龙集团。两位师娘都出了力，为什么我不能把白氏集团交给您？”
“额…钱够了。”苏凡道：“再说了，哪有师傅找徒弟要钱的？”
钱够了，是真心够了。
除了李默把整个李氏集团改头换面，变成今天的青龙集团外，夏侯兰给提供了一笔巨额资金。
加上苏凡当初在东瀛扫荡铃木集团顺手牵羊得到的，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最关键的却是李顺。
他把暗殿多年的积蓄拿出来，其财富竟然过了李默、夏侯兰和苏凡三人资金的总和。
“难怪有人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苏凡自言自语道：“这当杀手还真是来钱啊。”
安抚了自己的徒弟，苏凡回到家中。
“嗨，苏总。”李默笑着挂在苏凡脖子上：“恭喜集团成立哦。”
“别闹了。”苏凡笑道。
虽然以青龙之名，成了这么一个全新的集团，但还是借了李氏集团的壳。目前涉足的领域，依旧是李氏集团主导的海外贸易。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夏侯兰问道。
“出国。”苏凡笑道：“教廷不是喜欢钱么？我给他们送钱去！只要有本事，就伸手来找我要呗！”
“这次你打算带谁去？”夏侯兰一问，身边的人都紧张起来了。
对抗教廷，风险绝对是极高的。这种时候谁也不愿意留在国内苦苦的等候，都希望能跟着苏凡身边。
“一开始我觉得知道李顺就够了。”苏凡刚一说完，几个女人都挤了上来，满脸幽怨，连林幼娘都不例外。
“早知道你们会这个样子。”苏凡苦笑道：“大家一起去吧，多少有个照应。这次我们把家搬到国外去，不扳倒教廷，咱就不回来！”
………………………………
第一百九十四章 名单
斯图亚特红衣大主教，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游历整个西方数得上号的大教堂，等他回到圣殿时，就像过去那样，他的教友们私底下为红衣大主教安上了一个响亮的头衔：
百亿斯图亚特！
红衣大主教简直是一台收割机，而他的农场便是西方世界的整个富人阶层。除了极少数的异教徒外，整个西方的信仰还是较为统一的。
“回来了？”在教廷里，敢这么轻描淡写与斯图亚特打招呼的，除了教皇，便只有另一位红衣大主教，克伦威尔。
“老朋友，你就不能表现得更热情一些吗？”斯图亚特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大家都怎么叫我的？”
“百亿斯图亚特？”苦行僧问道。
“确实这次只筹集到九十九亿。”斯图亚特道：“狂信徒越来越少了，赎罪箱的把戏已经不能再玩了。如何向头脑越发清醒的教徒伸手要钱，实在是一件难题。”
“信仰始终是最好的理由。”克伦威尔皱起眉头道：“除非他们否定自己的信仰。”
斯图亚特耸耸肩：“道理是对的，做起来没那么简单。你是个苦行僧，不理解凡人对物质的**有多强烈。除了赎罪，他们还要纵欲、还要享乐，要追逐时尚潮流的奢侈品，甚至放纵自己心中的罪。”
“或许吧。”克伦威尔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陛下正在等你。”
圣殿之中，教皇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低着头，斜靠在他的宝座上，看起来有气无力。但如果你认为他真的就要死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斯图亚特还记得，当他三十岁那年成为枢机主教，进入圣殿第一次单独觐见教皇陛下时，他就是这副模样。
尽管如此，斯图亚特心中还是充满希望。他像每一位红衣主教那样，在心中期盼着教皇死去。
历代红衣大主教有一个共同点，都认为自己能亲手为教皇盖上棺椁。按照教廷历代传承的习俗，新上任的教皇，要亲自为前任教皇举行葬礼。
“你回来了，孩子。”教皇稍稍挪动身体，证明他还活着。
“是的，陛下。”斯图亚特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心中暗叫可惜，这位老人声音如此洪亮，看来还能活好一阵子。
“你辛苦了。”教皇道：“如此仓促的时间里，要你填补教内财务的亏空，确实不容易。只可惜，不足百亿的资金还远远不够。”
“我会继续努力的，陛下。”斯图亚特应下，却在心中暗道：“究竟是打算干什么？竟然要动用这么多的资金？”
教廷在各地的分布，完全能够自给自足。而梵城总部不过只有几千人而已，衣食住行一年的开销根本不会有多少，到底哪里需要花这么多的钱？
“光靠努力是不够的。”教皇笑道：“目光放得长远一些，不要只关注我们的信徒。那些教外之人，也会需要信仰的指导。”
“是，陛下。”斯图亚特道。但心中却不以为然，西方大陆最有钱的富翁们几乎都是教廷的信徒，剩下来的穷光蛋就算愿意改变信仰，恐怕也拿不出几个钱。
教皇知道红衣大主教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解释道：“多关注那些从遥远东方来的华夏人，他们是很有钱的，在信仰面前也极其慷慨。”
“那些华夏商人？”斯图亚特一愣，道：“这些人确实是可以发展的目标，但恐怕能够提供的金钱也有限。在咱们这的华夏人，都不是为了信仰而来的，他们更关注物质世界的享乐。”
教皇笑道：“一万滴雨水，也比不上一条河流，你只需要拿下一个人就好了。”
“谁？”斯图亚特问道。
教皇却摇摇头，道：“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他比你认识的任何一位商人都要富有。新成的青龙集团你听说过吗？让这个集团的董事长皈依吧，你会发现自己打开的不是一座金库，而是一座金山。”
“青龙集团？”斯图亚特确实听过这个名字。
这是一个全新的、强有力的商业集团，它的财富无法用准确的数字来衡量，但到目前为止，青龙集团所表现出来的强势是无法否认的。
这个来自遥远东方的集团，很快便打入了西方世界的商业圈。
每一扇封闭的大门，都被这个集团用成堆的金砖给砸开了。它成为了所有贵圈的座上宾和谈资，但是到目前为止，西方媒体连青龙集团的掌门人是男是女都还没弄清楚。
“我会去试一试的。”斯图亚特道。
“不要着急。”教皇提醒道：“在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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