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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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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提刑,你没看到主子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知道,奴才却是亲眼看着,亲耳听着,奴才这心里难受哪。”

    素珍心头大震,明明那天已有几分料到,如今得到证实,心房还是仿佛忽而教人狠力一捏,直喘不过气来。

    明炎初抬手抹了抹眼睛,“所以,他才不敢去见你,怕一见之下,就忍不住问你还肯不肯和他一起,他认为自己若真开了这个口,便是对你的一种亵渎,所以浪客中文,他情愿自己强忍着,天知道那几天里他多想你开口叫他过去,如此,他便有借口去看你。”

    “每天夜里,他照料完阿萝姑娘起居,会给她吃上一剂舒眠之药,便是怕你夜半找他,可他始终没有等到。”

    “后来,你坚持离开,他要你多给他三天时间,却是因为此前我等在刺客口中根本问不出什么,他怕你出去有危险,未及伤好便疯了般开始提审刺客,同时,让七爷九爷亲自在外安排人手保护你。”

    素珍双手掩在鼻翼两侧,“既然希望我开口,那为何当我开口的时候他却不肯见?他实是已然开始疏远我不是吗?”

    明炎初又是一声苦笑,“会下那道圣旨,是因为他已动了将真将你囚在宫中的念头。他想念你想的紧了,说不想再顾你意愿,将你强册为妃,如此你便永远留在宫里陪他。”

    “可后来,他再一次阻止了自己。但他不得不下旨不再见你,因为只要见到你,他定忍不住将你强行留下。”

    “本来,他是帝王至尊,将你二位都纳为嫔妃又有何不妥?可他却只打算在你们之中选出一位。于是,他决定,在做出选择前,不再见你。如是,日后若选了阿萝姑娘,趁早断了你心你也好早解脱,若和你一起,这段时间,便算是补偿阿萝姑娘。”

    “他本便伤的不轻,却仍坚持上朝理政,忙完朝事接着照顾阿萝姑娘,却又夜不能寐,纵是铁打的身体也支撑不住啊,不过是瞒了群臣和太后罢了。”

    “他身体已是强弩之末,不料今儿竟在御花园看到你,他一不小心打了你,可阿萝姑娘面前,他还是忍住没有看你,他自觉亏那个他同样深爱的姑娘太多,后来,权非同来了,把你带走,他强撑着回宫后便倒下了,喂了汤药仍是高烧不退,太医说此乃心中急火所致,须得对症下药,他唤了半宿阿萝姑娘,又唤了半宿你的名字。”

    明炎初说到此处,复又跪下来,青龙和白虎也跪上前来,哀求地看着素珍。

    “李提刑,奴才今晚说的太多了,但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进宫看看主上,他爱你不比阿萝姑娘少啊……”

    “好了,别说了,我这就随你们回去。”

    “我等谢过李提刑大恩!”

    泪水从盖罩在眼上双手的缝隙里汹涌而出,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素珍猛吸口气,也不再打理,飞快从妆奁里拿出一根发簪,把头发簪了,便随三人匆匆出门,一头扎进这乌天黑雨之中。

    进宫后必须步行穿过各道迂回,漫天大雨,饶是三人撑伞护着素珍,到得连玉寝殿门口,素珍也已全身湿透,整个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明炎初正要引素珍进去,素珍止住他,低道:“能让双城先出来一下吗?都在里间彼此相对难受,我就进去一下,回头便走――”

    明炎初尚未回答,旁边白虎道:“主上早有几分料到自己的情况,怕梦呓唤出你的名字阿萝姑娘会伤心,只说晚间要和严相商量些急务,先送了回原来的寝殿。阿萝姑娘是个识大体的,怕误了朝政,晚上不曾过来。”

    她话口方落,但见青龙和明炎初脸色难看,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有些僵硬地看着素珍。

    “难得他如此为阿萝着想。你这姑娘,我真不知是该谢你坦白还是痛恨你老让老子糟心好。”素珍倒也不恼,摇头笑笑,推开了屋门。

    白虎咬了咬唇,几人轻声随入,屋中,玄武领着两名女官过来与朝素珍见礼,素珍忘回,一双眼睛凝在前方丈开处。

    那里明黄帐子高悬,床头侧案放了些器具,甘冽苦涩的药汤气味弥漫在空中,九龙榻上,男子沙哑着声音唤着什么,左右翻动,手在半空虚抓,明明是病体,却看的出手上力道极大,看去甚是可怕。

    。。
………………………………

330

    她缓缓走过去,只见榻上的他薄唇修眉、鼻梁挺直,形容仍旧清俊华贵,但双眉紧锁、两颊晕红,眼底却是青白一片,不断闭阖的唇已烧起泡泡,半举着的两手,手背上青筋凸出,显得有些狰狞。舒悫鹉琻

    她轻轻坐下,伸手过去握住他手,滚烫的温度立时从他掌心传来。

    她低头凑到他唇上,却只听得模糊一片。

    她扯了下嘴角,低声问,“明炎初说,你唤了半宿她的名字,还有我的,告诉我你是怎么唤的?阿萝、亲爱的、宝贝儿、李怀素、白眼狼,死狗头……”

    睡梦中的他,并无回答她,但不知梦到什么,他苍白的唇微微扬起,双手也在她掌心中安静下来,她仿佛被什么击中碛。

    不是不气恨,心还是突突的疼——她侧身看向明炎初等人,“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明炎初眼中透出丝喜悦,迅速压低声音回道:“果然凑效,谢过李提刑了,主子方才服了药,请这般守着他便好。”

    素珍点点头,又见青龙等目光颇复地紧盯着她,她不愿被这样看着,想让他们先出去,转念一想,没有开这个口侏。

    她站起来想替他掖好被子,目光突被他颈侧一物吸引。

    盯着那物事瞧了半晌,她觉得仿佛过了一辈子。想了许多许多。

    心里有个念头,模模糊糊,稍触便惊。

    因知他累坏了,想让他好好歇息,她一动不敢动,只怕将他惊醒,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姿势强撑着身子实在酸痛得不行,感觉他手上不似适才烫滚,烧似乎退了下来,她想换个姿势,轻轻放了手。

    一刹之间,他猛地坐起身,睁开眼睛来。

    四目相对,他明显颇为震动,死死盯着她看了片刻,方才侧头冷冷看向明炎初等人,“是谁的主意?是谁让她来的!”

    他一声沉喝,众人立刻跪下,齐声道;“奴才(属下)有罪,请主上责罚。”

    “既然微臣在此碍着陛下的眼,微臣就此告退。”

    素珍忍着手脚麻痹的酸痛,起来告辞,反正,他要怎么责罚他手下的人都与她无关,她也犯不着为他们求情。

    看她神色比先前囚禁时更平静,明炎初几人都有些惊愕,她却甚至没有和他们打个招呼,更没有和那个人再说声什么,便径自往门外走去。

    风从打开的门外吹扑进来,秋夜雨凉,这雨水竟也未曾消歇,殿外禁军悄然无声,在各处檐下尽忠职守,素珍一脚踏出去的时候,尽听得背后浓重的脚步和呼息声,一侧手臂转瞬被人紧紧拽住。

    那个人将她拽了回来,他还是没有看她,目光凌厉地盯着地上众人下令,“这笔帐先记着,统统给朕滚出去!”

    玄武是最先起来离开的,随后是明炎初和青龙,白虎携女官出门的时候,垂着眸看了二人一眼。

    很快,有内侍在外将门轻轻合上。

    那咿呀一声响,让素珍惚然觉得有股说不清的悲凉。

    “连玉,你到底想怎样!”她朝他喊。

    他放了她,在她数步开处,清亮炙热的眸子凝着她,抑着声音道:“你衣服湿了,把衣服换了。”

    他说罢扔下她,走到屋中柜前。

    素珍低头一看,这才惊觉袍子竟还是湿的,方才却一丝不察,此时始感浑身寒冷,好不难受。

    她默着声,慢慢走过去,但见他赤着脚,低声咳嗽着翻箱倒柜,她心里模模糊糊的东西突然清亮了一些。

    这个念头让她觉得更冷几分,她想,她需要好好想想。

    她不能再待在此处,她要回去,想一想!

    “你要去哪里!”

    才回头走了两步,他追了上来,沉着声音,狠狠将她扳过身来,堵在屋中圆桌前。

    他一手握紧她肩膀,一手抓着从柜中找到的单衣外袍,目中震怒异常。

    “回我该回的地——”

    看着他像极了往日的关切模样,她眼中口里都是涩意,却又强自镇定一字一字说着。

    “我让你走!我让你总是逆我的意!”

    话口未来完,他轻笑一声,漆黑的眼中透着她一种绝望般的酷厉凶狠,他二人之间,许是他先动情,且是不轻,虽为君臣,却终是他较为低下一些,素珍从来便不怎么怕他,知道他不会真个伤了她。

    这时,一股颤栗却迅速从冰冷的脚底直窜上来,让她不寒而栗!

    他眼底那抹鸷意更甚,整个过程极快,他将她压倒在她背后那张金丝紫檀桌上。

    她那套湿漉漉的衣裳一下便被他撕开,他未受伤的手将她狠狠挥蹬的双手硬拧在头顶,双脚一挟,抵住她双脚,另只手冷静地扯下她的腰带,将她两手紧缚起来,他甚至残忍地将她小指上的布纱拔掉。

    过程中,素珍破口大骂,到他终于把她横抱起来,扔进他的九龙榻上,她气红了眼睛,厉声喊道:“连玉,除非你把我杀了,若你放我,我必定杀了你……”

    “你杀。”

    他漠着声音说,听似根本毫不在乎,然后,他极快地剥掉自己身上的单衣,褪了裤子,分开她双腿,才在入口处急磨了几下,便猛力沉了进去,用力撞击起来。

    他和她之间,除去头两回是痛,后面她都尝到过些好滋味,他虽每每到得后头便不甚节制,不断需索、由了自己的欲。望来做,但前面总是做得极为细致,让她溃不成军……此刻却干涩疼痛,不啻第一次,素珍此时倒也收了骂声,痛恨自己往日偷懒,不曾跟着哥哥和冷血好好练武,连这受过重伤的病秧子也打不过!

    他一下比一迅猛、深入,渐渐地疼痛中,多了丝酸胀,很快,肚腹下一片咋胀得越来越难受,素珍扭着身子,屈。辱难堪,耳畔只听得那羞辱的撞击之声,眼中却是连玉居高临下紧盯着她,他明显得到莫大愉悦、原本暗沉的眸子都微微眯起,低缓地喘息着,额上汗珠一点点透将出来,滴到她唇上。

    随着他猛烈动作,那水滴迅速滑进她嘴里,滋味微咸,素珍越发痛恨,发狠地咬住自己唇瓣,连玉看着,眸色一瞬更暗,低头便堵住她唇,将舌顶了进去……

    素珍被他折磨得哭吟喊叫,不知过了多久,在胀热无依、脑子尽是空白中她身子一抖,而他也猛然一震,又狠狠抽。动数下,一股温热也随之沉入她身体深处。

    瞪着眼前沉默冷峻的男人,昏沉中,素珍心想,终于完了,她要杀了他!

    他却又翻转了她的身子……

    又是一阵绵长的激烈,外面雨声愈大,噼啪轰隆,素珍心下苦恸激荡,竟昏了过去。

    模糊中,只觉他温热的舌缠上她的小指骨,一下一下吸吮,她浑身颤抖不已,却又动弹不得,被他死死压着、动着,一波一波,汗出如浆,如要绞出水来。

    醒来时,屋中只剩一盏孤灯,窗外残黑,竟还未天亮,素珍浑身酸痛,微微一动,手脚已然得松,她憎恨地看去,只见二人的衣衫尽数散落在榻下,纠缠成一堆,他站在床前,只随意套了条裤子,他前面是一只铜盆,他微弯着腰,捞起盆中巾帕用力绞了两下,便凑到她面前来,他肩胛上一道红色深疤,在众多狰狞疤痕中,随着他精瘦身躯的晃动,也毫无预警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眼中一酸,却仍是一言不发抬手扇了他一记耳光。

    一声清脆,她心中莫名有些发慌。

    他抬眸看着她,脸色仍有些苍白,目光却端的深沉,但不见怒气,他并没改手中动作,从她颈子起,替她擦拭起来。

    她心头火起,伸手又打了他一记。

    他仍是不理,唇边被牙齿磕出血珠,不甚在意地微抿了抿,便继续替她擦拭。

    素珍咬了咬牙,又挥手打了他两记,他脸颊有些肿起,神色却依旧沉峻。

    “够还你日间的了吗?”这次,他唇角微扯,淡淡问了一句。

    素珍手僵在半空,第五下,竟是再也打不下去,鼻头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仍是不知为他,还是自己。

    ——
………………………………

331

    视线模糊中,连玉扔了巾帕,伸手替她拭去泪水,手臂一展,将她抱进怀里。舒悫鹉琻

    “别哭。李怀素,别哭。”

    他惯有的冷静终有了丝龟裂,声音透出些沙哑,他把她抱得极紧,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肉里。

    理智上,素珍知道自己要推开,但心底深处那个念头此刻更澄亮一些,她心中悲恸,不能自已,环着他的腰身,将头埋进他怀中。

    他不易觉察的微微震动,将她抱得更紧碛。

    “这天看着暗哑,却也快亮了,你歇一下,我送你回去再回来早朝。”

    他吻上她的耳垂,动情地道。

    天亮了啊……素珍终于还是推开他,默默拿起他为她准备的新袍攸。

    “不必送我,我自己怎么来,还怎么回去。”

    连玉盯着她,终于也没有制止。

    “让玄武送你。七天,你的问题再给我七天时间,七天后我去找你,告诉你答案。”

    他突然淡声说道。

    三天什么他没有说,素珍却点头道:“好。”

    她很快将自己整理停当,“连玉,撇开其他不说,家国天下,你的担子重,你什么时候都要好好保重自己。我走了。”

    出门的时候,她说了这么一句。

    门外,各人都还没歇息,站得笔直,看到她出来,青龙神色有些不自在,明炎初目光微淡,白虎则是定住看了她好一下,素珍明白,里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大概都听到了,她不知把她当成是给连玉暖床的女子、李怀素还是什么角色。

    但有些东西,有些忌惮,她却是明白,玄武撑伞送她离开的时候,她依旧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只在出院子的时候,蓦然回头,

    连玉骤然出来,明炎初等都有些措手不及,未来得及给他打伞。

    他沉默地站在雨中看着她。

    雨水顺着他墨黑的发流下来。

    素珍突然道:“连玉,如果这七天里我想见你,希望你莫要拒绝,来见我一见。”

    “好。”

    明炎初等焦急地凑上来给连玉撑伞的时候,他颔首答允,举止投足间气魄浩然,素珍一笑离开。

    新人笑,旧人呢?

    透过雨帘,双城在寝殿侧门一隅安静看罢离开的时候,侍女梅儿死死拉着她,“小姐,我们出去向皇上讨个说法,李怀素她昨夜和皇上可能……可能……”

    双城脸上是一抹惨白的笑意,“最坏也不过是她爬上了他的床。”

    梅儿眼圈红透,又是愤怒,又是痛心,“不行,小姐,你不说,奴婢即便死也要替你说去,你为皇上连命也不要了,这几天里顾念他病情、今儿更是天未亮便过来探看,他却如此待你,岂非太寡情薄幸——”

    双城用力拉住迈步上前的婢女的手。

    “从十几岁到如今,我忍了多少年,如今又还有什么不能忍?他是皇帝,又有什么女人是不能碰?咋但我必定要叫他后悔!让李怀素……”

    说到这里,她蓦然住口。

    梅儿只见她按在墙上的手,狠狠划过,指甲应声而断,直达肉中,那沁出的血很快被雨水冲刷掉,她眸中怨毒的寒意更是叫她震悚,那是如凌迟般的腥利。

    梅儿突然觉得,她似乎是多事了,这一城,她家小姐是必定会扳回来的。

    “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微微闪神关头,只听得双城淡淡说道。她一愣,“小姐,去哪?”

    “到这个宫中第二个能做主的人那里去。”

    “阿萝见过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孝安宫殿中,双城低头请礼,姿态恭敬,却也不卑不亢。

    孝安从茶烟中抬头,“起来罢,看座。”

    “谢娘娘。”

    “突然换回本名,还习惯吗?”孝安微微眯眸,悠悠问道。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阿萝心中,从未把自己当作双城过。”

    “可哀家却把你变成了双城,你心中定必痛恨哀家吧?”孝安淡声再问。

    双城从座上起来,看着孝安道:“阿萝对娘娘只有感激。”

    “噢?”孝安笑得越发诡深,“哀家阻断了你和皇帝的姻缘,你还感激哀家?”

    “是,只因双城终于明白,皇上心里有这万里江山和对您的责任,当年奴婢若和他离开,时日一久,只怕他会怪奴婢撺掇他离开这片锦绣河山,实现抱负野心,今日也可能成为怨偶。”双城缓缓答道。

    孝安颔首,“很好,你如今总算是将道行练出来了,你倒该感激那冯素珍,所谓遇强愈强。”

    “娘娘所言极是,奴婢心中对她确然十分……感激!”

    “好了,哀家此处你也不必去打诳语,”孝安眉眼笑意疾收,“你恨她,比对缻儿更恨,因为皇帝心里有这个人。”

    “但你记住,切莫自急,在皇帝面前争宠,皇帝对她一分好,便对你十分疚,更何况你们当年爱恋牵绊极深。内疚加爱恋,你的胜算比冯素珍大。”

    “谢太后吉言,”双城轻笑,“但奴婢不敢妄谈胜算。”

    “那你便让皇上将她彻底舍掉,你能办到的,你也非常清楚知道该怎么来办此事不是?昨儿哀家让人将那冯氏接进宫来,假意寒暄几句,也不过是提早着人给你送了个信儿,你便知道在皇上面前做成得体的模样,劝他把两个都纳了。皇上心里纵使对那丫头有情,对你却是越发怜惜。”

    “阿萝啊,你是个聪明人。”

    “说到此事,奴婢再次谢过太后成全,奴婢不曾想到,这太后还出动了公主。”

    孝安神色间本淡淡透着丝慵懒,闻言吁了口气,“哀家早听说皇帝禁止这冯素珍进宫,哀家宣公主过来,为的便是让这冯素珍借助公主,走到皇帝面前,哀家那草包女儿,也不知是计,一心帮衬冯素珍,果真把人弄了过去。”

    “你莫看她骄横,有时傻笨起来唉……日后这夫婿人选,可真让哀家头疼。”

    “娘娘放心,有您和皇上在,谁能欺负公主。”

    “但愿如此,”孝安淡淡打住,“你还有话想对哀家说吧。”

    “娘娘慧眼,”双城眸光凝成一团,“娘娘说,皇上心里对阿萝怜惜,但皇上昨晚把冯素珍接进宫里来了,二人共度了……一宵。”

    “噢,有此等事?”孝安犹自镇定异常,眸中甚至带着些许不屑,她缓缓起身,由红姑搀着,慢慢走到双城面前,“你有何可焦虑的,还是那句,皇帝若果真与她好,对你定必更为愧疚,而你更该再退一步。”

    “再退一步?”双城明显怔住。

    “不错,再退,直到无可退处!”

    孝安目光灼灼,一字一字道:“退到无可退处,自有人将你接着。”

    “哀家的儿子哀家知道,皇上早已不是当年的皇上,这些年的风雨早将他磨狠,你以为他这皇位怎么来的,冯少卿、傅静书、柳守平、何赛、黄天霸这些人是如何死的!甚至,他从前宠爱魏妃,宫中有几名妃嫔嫉妒,暗下对他下了媚药,他将她们杀了。”

    双城一刹心堂明亮,低头拜谢,“双城明白,谢娘娘指点。”

    孝安摆摆手,让她告退。

    双城临走前,轻声说道:“娘娘,双城下回和皇上一道过来请安。”

    “嗯,你的心意哀家领了。哀家这儿子,为魏无烟一事与哀家起了隔阂,但这心里还是关爱着哀家的。可你回来以后,他却再未踏进哀家这寝宫一步,他心里在恨哀家,将你尚在人世的消息瞒下来,让你苦了这些年,他心里对你是极其看重的,去罢,这盘棋好好走,你不会输的。”

    “是!奴婢拜谢太后,奴婢先行告退。”

    “慢着,当年的事,你是如何跟皇帝说的?”孝安突然道。

    城眸光微烁,末了,她淡淡答道:“奴婢告诉皇上,奴婢离开前曾与双城妹妹道别,孰料双城也爱慕皇上,得知阿萝要和皇上远走,便将阿萝药昏,在派人禀报太后的同时,自己依照从奴婢口中得知的地点赴了约,想劝皇上留下,谁知,却被当作阿萝而被杀,那神秘而凶残的杀人者并非太后,因为太后也是恰恰得知,赶往约定地点,却发现了双城的是尸身,太后从未想过要伤皇上的心,只是见状仍是大怒,为防奴婢再次惑君,遂赶往顾家,捉住奴婢,囚了奴婢母亲,做成惊闻奴婢死讯伤心过度疯癫出走不知所踪之迹,更以母亲性命此为胁,命曾经叛出回春堂的红姑将奴婢修容为双城,与奴婢订下十年之约,待皇上将朝中奸佞彻底铲除,方才准奴婢与皇上相认。”

    “彼时,叔父顾南光正外出办公,并未在家,竟不知一番天翻地覆。太后命人将双城尸身毁坏,更将从奴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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