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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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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霭妃皱眉捂鼻,冷冷道:“倒把人骨当猪骨来熬了。怎么,你们是哑巴吗,接下来要怎么着?别浪费哀家时间。若李怀素查不到什么,装神弄鬼,对宫妃诸臣不敬,也莫怪本宫在皇上面前参她一本!”

    两名内监,其中一人,拿起地上放着的一把红油伞撑开,另一个人连忙解释:“太妃娘娘,那李提刑言及,前人验尸典籍曾载录如下,‘将洗的尸骨,用麻绳串好,挖一个长宽深分别为五尺三尺和二尺的地窖,堆入大量柴炭,在把地窖烧红烧热后,捞出炭木,洒进一定的酸醋料酒,趁窖中热气正浓,将尸骨放进,盖上草席,约个把时辰后再将尸骨取出,阳光下撑开红油伞,便可进行检验。如遇雨天,可改用炭火隔照。”

    “噢,今日阳光正好,日照下该如何证明这人并非死于自然?”霭妃被勾起些兴趣,瞧了眼当空日头,缓缓问道,看的出有些紧张。

    另一个院里,内监恭恭谨谨回答慕容景侯,“若死者生前曾遭击打,红油伞下,骨面将出现血色红痕。若骨上无红,即便骨头有所碎断,则很大可能是死后折损所致。”

    慕容景侯不住点头,眉眼弯出丝笑意,“倒是十分有趣。可纵使骨头有伤,只能证明这些宫女死于他杀,又该如何指认凶手?”

    “凶手之名难道还能凭借死者记忆刻在这死后的骨血之中不成?”几墙之隔,仇靖微微冷笑,质问内监。

    下一处,内监已将骨头取出,撑开地上红油伞,“李提刑说,如何确认凶手,检后再说,这需一步一步来,但很快便有结果,相爷先请看这骨头。”

    严鞑眉目一凛,凑近前看。

    “果有伤痕……”相邻院中,红姑叹了口气,须臾轻笑,“下一步该当如何?烦劳尽快验完,奴婢还要赶回去服侍太后娘娘。”

    魏成辉院内,内监开始解释,“依照李提刑吩咐,这几处院落使用的是那三具早已在十多年前死去的宫女的尸首,既已确认骨上有伤,请大人拿起尸骨。”

    “什么?”魏成辉闻言,微微顿住。

    “让我们拿起尸骨?这是什么意思?”不远处,连琴已是大怒,“你们这些奴才是干什么吃的?还要我们善后不行?”

    “七爷,请。”

    另一院中,连捷并无斥责内监,语气明显沉静得多,只是,淡淡问道:“李怀素到底想干什么?”

    “李怀素怎么说?”不同于连捷的好脾气,连月也是沉下了脸。

    她身旁内监收起红油伞,轻声答道:“李提刑说,当你们拿起骨头,若凶手就在面前,骨头就会产生异样。”

    “异样?”黄中岳本是一脸惊愕,闻言哈哈大笑,“这是诱敌之计?想看看谁会害怕,不敢碰这尸骨?老朽就不是,好,老夫来。”

    有一个庭院,里面女子已拿起骨头。

    “异样?哀家还真不信,这骨头能有什么异样,除非是有人作了什么手脚。哀家可不会害怕,哀家没有杀人!”

    那凤目中凛冽萧杀之气,让院中几名内侍都惊住,连连退了数步。

    “谁在柱子后面?!”女子突然目光一动,大喝一声。

    众监震惊,就在此时,女人背后屋檐上,一名黑衣蒙面人不知何时悄然而至,引弓瞄向柱子之后。

    nbsp;这幅景象竟似被复制了一般,同时重复在其他数个庭院之中。

    下一刻,所有出现这个古怪景象的院子里,在黑衣人手中利箭射向柱后人的同时,屋檐上又出现一人,飞剑掷落空中箭矢!

    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出其不意,从背后将黑衣人擒住,将之扭过身来。视线所到之处,黑衣人眼中忽而透出一丝诡谲,剑客心下一沉,就在这时,对面屋檐上竟又落一名黑衣人,飞身倒挂在檐上,手中长剑掷出,柱后人心胸被洞穿,跌到院中,血溅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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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资料来自洗冤集录和百科。以现在的解释来说,大致是死者生前若曾遭遇击打,血管破裂,骨中就会出现血痕,然痕迹微小肉眼难辨,红油伞在阳光下将其他可见光线隔断后,红外线便可透过伞面照到骨头上,将骨中血路清楚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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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

    那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女子。舒悫鹉琻

    几名内侍都已吓呆,惊恐地站在原地,浑身颤抖不已,几不能动作。

    剑客也被震慑住,不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黑衣人还有帮手!扭在黑衣人身上的双手也登时顿了下来。

    “想让这宫女在暗中认人?可惜,她还是死了!”黑衣人冷笑,挑衅的看了剑客一眼,然而,剑客满带错愕的眼睛中慢慢也透出丝笑意,黑衣人不知何意,微微错愕之际,却见地上女子竟蓦地坐起身,捂住心口,一双眼中都是恨意,仿佛恨不得庭院当中的人撕碎,她指着庭院当中的人,用尽力气哑声嘶喊,“是你,当年杀人的就是你!你还指使刺客过来杀人,这下是证据确凿。提刑府的大人们,快!”

    就在这时,院中屋门竟被猛力踢开,一青衣男子手中持驽,领着数名年轻男子,迅速奔出,沉声道:“余人后退,奉上谕,凶手身份特殊,一旦确认,当场格杀,以免夜长梦多。罘”

    他说着一声低啸,众男子一字排开,举起手中弩箭,定在院中持骨人身上……

    而方才被剑客制住的黑衣人趁剑客分神,一个肘击,竟将剑客撞退数步,和对屋檐上黑衣人同时跃到持骨人面前,低声道:“主子快走,这里交给我们!”

    “不好!”持骨人猛然一声叫,脸色大变殳。

    屋檐上被击退的剑客突然从怀中拿出什么放往空中。

    “倏“的一声,众内侍都已瘫软在旁,只见一束焰火在青空白日里飞速升起。

    ……

    从两拨黑衣人射杀柱后女子、女子倒地再起,到庭院屋中另有埋伏冲出、举驽瞄向院中人,几幕情景都在不同院子或先或后上演。

    剧情唯一有转折的,只有这一个庭院。

    只有眼前这个庭院中的黑衣人奔到了持骨人身边进行保护。其他庭院没有。

    就在这焰火升起不久的当口,院外一阵急遽的脚步声踏破这院中原本死寂般的宁静。

    几个人出现在持骨人面前。最前面的青年身穿暗红官袍,头戴乌纱顶戴,不是一直没有露面的素珍是谁?紧跟在她后面是小周、追命和无情三人。

    与持骨人在顷刻间照面,每个人脸上都有种难以言说的怔愕,或许该说……微妙。

    “怎么会是这样……”小周率先低叫出声来,半晌,方才喃喃道:“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檐上方才假意被黑衣人击退的剑客一跃而下,铁拳雄劲,却是提刑府中最后缺席的人,铁手。

    无情朝持驽青年点点头,“辛苦,请先行休息。”

    青衣男子一笑颔首,迅速领人推到一旁。

    两名黑衣人忠心护主,仍紧紧盯着众人,持骨人却比二人轻松许多,嘴角甚至勾着微微笑意,但一双锐利眸眼却分明透着鸷凛厚色。

    “这场戏演得真好,李提刑。”终于,这人的目光缓缓落到素珍身上。

    素珍并无半丝得色,反紧紧蹙住眉,半晌,方才轻声回道:“那也得您配合才行,慕容将军。”

    在这庭院的观尸蒸骨的不是别人,乃是孝安太后之兄,当今天子之舅,护国将军慕容景侯。

    “皇上和你联手将老夫逼迫出来?”他问。

    “哈哈,皇上……我教了十年的孩子啊,好,果然好,他已然知道,却还能对着我和太后言笑晏晏,毕恭毕敬。”随之又放声而笑,目中厉色不减,却多了一抹苍翳。

    “告诉我,他知道多久了?”他步步趋前,逼问素珍。

    见他目露凶光,无情几人都是大惊,立下拔出佩剑,全数挡在素珍面前。能调教出战场王将、霸绝三军的战场的霍长安,此人武力能小觑?

    青衣男子也连忙跃出,喝令手下在慕容景侯四周围成圈状,将他和两名黑衣人团团困住,再次举起手中驽箭。这位护国将军若有任何暴动,立时先将他两名手下射杀了,则对付他的难度就可稍稍减低一些。

    素珍却毫不在乎,出声令道:“全都给我退下!就凭你们这点功夫,也敢在慕容将军面前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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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好了,别吵,听怀素把话说完,我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还一头雾水。”铁手低声斥他。

    追命立刻噤声。难得有些敬畏地看着素珍。

    慕容景侯不住点头,仿佛被拿住的并非自己。

    “在我等看来,你并不知我们已然获悉宋庭云的事,但为宋庭云安全计,你们还是会派人保护,是以我安排了两批人手。一用以牵制你的人,一用以刺杀。”

    “事先虽不知你会把所有人分开进行观检,但这两批人手加起来足二十余,哪怕人分开了,他们还是会尾随嫌疑最重的宫妃和大臣而去,只等宋氏出现,立即格杀。罘”

    “可李提刑好大的架势,竟用了三拨人来回敬,装成宋庭云的女捕、剑客、相诱老夫手下人上当的一干六扇门捕快,每个院子都布置好,每个‘宋庭云’都上演一场认凶,把每个院子的人都指认成凶手,可是,只有真正的凶手才会得到刺客的保护,是这样吗李提刑?”

    他语中不无讽刺,素珍却并无反唇以讥,只是一声低叹,“怀素失礼。”

    “失礼?不,李提刑考虑得很周全。反是老夫有两事不明,想向李提刑请教。”慕容景侯冷冷说着,目中却果真现出一丝疑虑殳。

    “将军请说。”素珍做了个“请”的姿势。

    “当日朝堂上,你怎敢肯定你父亲不是凶手?虽说我们更愿意仇霭仇靖是凶手,但他看起来证据很是确凿,还有,你怎知宋庭云认得杀人凶手却不知凶手身份?否则,你今日的陷阱根本设不成,因为送宋庭云果真没死,她直接告诉你谁是凶手便行。”

    他问着,提刑府众人与六扇门众捕都聚精齐听。

    “这两件事可一并回将军,”素珍并不掩饰李兆廷的功劳,“他说,有件事,他觉得不妥,那件事和宫女有关,我才意识到有些事我做错了。”她缓缓说道。

    “我一直希望把当年的事还原,细看老提刑留下来的卷宗,向皇上询问当年的事,我在思考,谁最有动机杀人,人死了对谁来说利益最大,我想尽办法去证明谁有罪。但若完全陷入这种想法里,是错的,在没有定罪前,谁都该被认定是无辜。”

    “李侍郎提醒了我一件他觉得不对劲的事,宫女。当我试着回到死者本身去的时候,我才发现,这果然不对。”

    “宫女被杀必定是因为知道些内情,可无论是严相、霭妃还是我爹爹,都不该是她们知情的对象,严鞑赐羹,当场不少人看到,霭妃赐瓜,动静闹得极大,也不只同屋那几个宫女看到,相邻院子的宫女都看着,至于我爹所为,只有皇上看到,皇上到时并未意识到是我爹让内侍换了他的羹汤,多年后跟下任提刑提起时才把这事说出来,又经查证,找到当年的内侍,还有私放晋王的事曝光,才确定是我爹所为,也就是说宫女们知道的,其实并不比其他人多,那么她们为何会被杀死?”

    “我试着做了个大胆的假设,若玉妃其实根本并非死于毒杀,而是当晚熟睡时为人所杀,她被杀的时候又恰好被同室某个倒霉的宫女醒来看到,您说会怎样?”

    素珍一口气说罢,一直无波的眼睛终于也迸出一抹利色,紧紧盯着慕容景侯。

    院中,不知是谁,倒抽了口凉气。

    慕容依旧剪手于后,眼中却也慢慢透出丝亮芒,“很好,请继续,李提刑。”

    “不对,怀素,那老提刑验尸说,玉妃死于中毒,这――”追命突然急急出声,随之似乎想到什么恍然悟出,“他也是他们的一伙!”

    他话口未毕,却见素珍忽而伸手一扬,一支什么从眼前刷地飞过,他一惊,无情却机智十足,提气一纵,已跃出数丈量之远,随之两指疾伸,定在空中。

    众人不解,便连小周都立下定睛看去,只见他白衣如雪,两指之隙,一枚银针闪闪发亮。

    “我明白了。”铁手和小周相视一眼,小周苦笑颔首,先自开口。

    眼见追命和众捕还目露疑色,素珍轻声道:“人有七窍,以针淬毒,将针从窍入体,不在肌肤上留下伤口,哪怕是极为细微的痕迹。

    “玉妃无权无势,命如蝼蚁,死后如其他宫女一样被草草埋于乱葬岗中,谁会管她?杀人者有的是时间起尸,只要以内力将针逼出,便可做到没有破绽。”

    “这和食中投毒造成的内腑情状并无不同。皇上被收养后,太后随他所愿,将尸体起出,纵使老提刑经验老到,只怕也难以检出真正死因。”

    众人惊呆,慕容景侯听到此处,却哈哈一笑,击起掌来,“颇妙。”

    “不,一点也不妙,因为当晚有宫女看到了这一幕。”

    “这又如何?只要她不傻到声张出来便不会遭杀手之祸。”铁手几乎立刻冲口而出。

    “对,这我就不明了,”追命也紧接着说道:“这宫女看到了杀手,按说不会乱说,难道说杀手也看到了她,可这也不对,若杀手看到了她,当场也把她做了,怎会还让她有命到明天?”

    小周一向自诩诡计多端,此时也微微锁住眉头,“是,这不成立,要么当场把那倒霉鬼杀了,要么该不会出事才是。”

    六扇门众捕平日走南闯北,专责处理江湖奇案,听到此处也是面面相觑,只有慕容景侯和素珍两人神色依旧平静。

    见慕容景侯挑眉盯量着自己,素珍深吸口气,看向众人,一字一字道:“不,有一个情况可以让这所有的事都成立。”

    “看。”她说到这里,又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众人惊诧不已,注意看去,却见那是一块令牌。其上雕着繁复纹路,若是外行,却不知上面刻的是什么。

    “这不是提刑府的令牌,方便你到各地各衙办案出示所用?”追命先叫出来。

    他说着,却仍是不解,无情微微拧眉,眸光突然一亮,低声开口,“原来是这样。”

    众人一讶,齐向他看去,无情看向素珍,缓缓说道:“杀手行凶当晚,不仅被人看到,而且,他遗落了一件东西,这东西只怕就是慕容家的令牌,慕容将军下达命令时所用。”

    众人都一时定住,没想里面竟还大有乾坤。小周眸色瞬息万变,边思考边踱步,口中已语发如珠,“而且,这令牌必定并非被那个看到杀人的宫女捡去,而是翌日被其他人拾到,皇室宫家令牌如此之多,又并非每每刻字,几名普通宫女如何识得这是谁家令牌,一人捡着,只觉有趣,难免向其他人献宝,如此一来――”

    她说到这里暗暗心惊,一时竟停住,素珍却镇定如故,接过她的话,把话说下去,“如此一来,得知玉妃真正死因的宫女也看到了,这个宫女立时意识到什么,知道这东西很大可能就是刺客所遗。”

    “这姑娘当时必定吓坏了。遗失了如此重要的东西,刺客能不回头找?只要一想,便会意识到自己也许是将东西遗落在这该死的宫女屋中。”

    她眼光深邃,咋地上红油伞被风吹动,众人想起当日所见,仿佛在她低缓的声音中全都回到了当年深宫那个屋子里。

    早已斑驳灰螨的床榻、蓝被、枕子、铜镜、尚未来得及盖上的胭脂、妆奁一一在眼前清晰起来。

    “即便这些宫女本不知这东西是什么,但若消息泄露出去,这可是不得了的事。先帝并不关心小玉的死活,但绝对是一个容不得任何人在自己眼皮子下耍手段的人。他宠爱霭妃,但仇靖一旦损害到他的利益,他也能毫不犹豫的处理掉。”

    “刺客回去一报告主子,我不知道主子怎么对待这个刺客,但可以肯定的是,主子决不会放过这些宫女,因为这落在屋中的令牌指不定已被人发现,谁发现了?多少人发现了?不知道,最好的办法,是把她们全部杀掉。”

    “另一边,这个可怜的姑娘不得不把当晚所见都告诉了所有的……室友,这个节骨眼上,只能大家商量该怎么做了。”素珍紧紧看着慕容景侯,“不想坐以待毙,就只能和这个人谈判,可是,她们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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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是,该怎么办?”慕容景侯目中亮芒愈盛,笑意却慢慢敛去,淡淡出言相问。

    “三个臭皮匠,一个诸葛亮。如此生死攸关的情况下,这些姑娘凑到一块,虽不比将军高明,却也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当然,这只是我猜测的方法,对还是不对,还需将军证实。”

    “什么办法?”

    慕容景侯还没问,铁手和追命先自紧张地问了话。小周神色自进来后就很难看,此时,这话也引起她注意,皱着一张脸看过去罘。

    素珍抚抚额角,似有些迟疑,“也许将军来说更妥当?”

    慕容景侯微微挑眉,“李提刑的能耐就到此处了,李提刑一直说得头头是道,为何不说下去,还是觉得,自己所说一切,不过是信口雌黄?”

    素珍淡淡一笑,“也罢,那便容下官把后面的也信口雌黄完。殳”

    她说着面向提刑府众人,“若将东西上报到内务府,不会有回响,其时皇上还没被收yang,她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惹到上了什么人,这个人的权力有多大。”

    “这个时候,她们只能找人帮忙。”

    “可是这只是一众在女红房做事的卑微宫女,也不似高等宫女有自己的主子。找宫中主子,不可能,朝廷大臣,她们又不认识,再说,即便真的去找,这些人就会帮她们?”小周眉头越蹙越深。

    “但有一个人,也许真能帮上她们。”素珍低头看着地上的红油伞,还有那自地窖中轻轻飞起的细微炭火。

    “谁?”追命之后,多人声音响起,包括前来援手的六扇门众捕。

    每人眼都写着深重的疑问。

    “冯少卿。”素珍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全场霎静。

    慕容景侯先是一怔,随后哈哈大笑,“李提刑,你还真识得为你父亲戴高帽、攒名声。”

    眼见提刑府众人都是惊愕,一脸的将信将疑,素珍依旧低着头,只是轻声道:“慕容将军,怀素曾经憎恨过自己父亲,因为一度认为他就是当年害死玉妃、杀死三名宫女的凶手。若有诳言,天地不容。你说我自己父亲攒名声,可是,在此之前,他便已经破坏过你的好事了不是吗?这也是你问第一个问题。下官为何敢肯定父亲不是凶手。”

    她说着顿了下,慕容景侯微微变了脸色。

    “怀素,你到底在说什么?”追命是个急性子,目中一派迷惘,“我都让你弄糊涂了。”

    “等等!”小周低喝一声,竟飞快打断了他,她似骤然之间想到了什么的,不敢相信地看着素珍,甚至冲上来质问,“你意思是,他换掉的羹汤……”

    “是。”素珍倏地抬头,小周逼问的双目中便映上她笃定的眸光。

    “他是把羹汤换了,但是是把本来有毒的东西换成了普通的羹汤,慕容将军,”素珍复看向慕容景侯,“我记得,连玉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告诉过我,羹汤是严鞑赐的。我们提刑府曾认为,严鞑有嫌疑,但后来我仔细一想,严鞑根本不可能在汤中下毒,因为连玉会来偷膳,并不在任何预料之中,你们当时也是恰好看到,膳食也是经由御膳房安排,送到现场。”

    “老夫不明白李提刑什么意思,”慕容景侯微微冷笑,“既然这汤没毒,冯少卿把汤换了,岂非多此一举?”

    素珍摇头,目光似电,“连玉说,你当时曾给过他眼色,提点他不要把任何东西拿走,因为这样会得罪连捷、连琴他们。太后无子,和霭妃更是生死对手,据说当年你们曾提议太后从嫔妃手中收yang一个孩子,作为和霭妃竞争的筹码,可是,太后无心,先帝无情,利用完慕容家的势力登基,虽看似仍尊重她,但对霭妃宠爱有加,她伤心之下,还在悼念她死去的爱情,根本无心收yang孩子的事。这,也许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而你们也因此一直没有把皇子的人选确定下来,可是,当晚,你亲眼看到了那在宫中卑贝戋如泥的连玉。这个孩子竟敢和连捷连琴打架争斗,即便身份是云泥之别,却不畏惧,被他们狠打也不讨饶,作为一个决战沙场的大将军,你喜欢上了这孩子,而作为霭妃的眼中钉,他也恨霭妃,其他皇子中,还有谁比他合适作为太后的养子?”

    “可是,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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