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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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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玉出宫,向来穿私服,此时身上却一袭玄色红襟龙袍,头戴金冠,可见他这宫出得极急。

    他紧紧皱着眉,眉目锋利得似一张冰寒的利刃。

    两厢碰面,孝安气怒的浑身发抖,却仍生生扬着一丝惨淡的笑容,“好,好的很,慕容景侯既死,皇上不是还在外面整顿慕容家的军务吗?这动作竟如此迅速,哀家方才调兵,皇上立下便获悉赶来,皇上啊皇上,你的羽翅真是硬了。”

    “所以,也可以不要哀家和……你舅父了。钚”

    “哀家要杀这个贝戋人你也要阻止,后宫三千,这天下的美人都是你的,你难道便缺这么个女人?非她不可?”

    说到激动处,她几乎嘶吼出声来,美丽的脸上满布狰狞,不复往日一分冷艳高贵。

    连玉挑眉便笑,“这案子是朕批准她办的,后果便该朕来担。荬”

    “母后,儿子没有不要你。就因为是看在你的情份上,儿子始终放过了舅父,儿子也感激舅父多年以来的栽培之恩,关爱之情,可他为朕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可曾问过朕感受?江山如画是朕今日的理想,可君临天下,却绝非七岁的连玉的抱负!”

    “在儿子心中,你始终是儿子的母后。但是,李怀素,你不能杀。无论如何都不行!”

    他说着,竟一把掀袍跪到她面前,眼中是关爱,也是绝决。前者柔如风,后者的强无商。

    为他眼中杀气所慑,院中禁军晃眼间,齐数下跪,以表臣服。

    孝安陡然定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眼中凌厉的怨毒慢慢变成恸伤。

    想起这些日子所见,却原来是为兄长担忧,素珍虽吃了她的打,一瞬也只觉得这个母仪天下的女子可悲,双鬓微雪在灯火下若隐若现,仿佛一下苍老十岁。

    “罢,罢,有你在,他们都只听命于你,哀家还怎么来清算这笔债帐?当年哀家也是事后方才知情,皇上,你说你仍把哀家当作母亲,但哀家已不知如何把你当儿子,你舅父纵然错了,但这些年来,我们对你也是倾心付出……哀家比爱连欣还更爱你,因为你是哀家的第一个啊孩子,哀家从来无愧于你,可你舅父的事,哀家怕是今生都再难放下。若你今日非要拦我,你我母子之情便从此两断!”

    她眼中也是一派决然,红姑双目红肿,见状竟突然一跃跃到素珍面前,这一下太突然,几乎所有人都没有防备,眼见她一手掐到素珍项上,斜地里一柄长剑却递得更快,狠狠挥落,将她一条手臂斩得鲜血四溅!

    “红姑姑,卑职只消再下一分力,你这只手便没了。您武功高强,手毁了可惜。”

    玄武淡淡出声。

    他动作如电,比任何人都要迅捷。

    红姑冷笑一声,她手上伤势不轻,却不哼一丝,只紧紧看着孝安,似乎,只消孝安一声令下,她不惜一切也要再次冲上前去。

    孝安哈哈一笑,却看向连玉,“皇上,你好狠的心,若非你事先下令,你的奴才敢如此造次?”

    “阿红,过来,随哀家走!”

    她沉声厉喝,目光中盈上一层深怨。

    红姑立即跟了上去,眼中对连玉的恨意如出一辙。

    慕容缻在旁看着,终于,哇的一声,走到连玉面前,“皇上,你不能如此待我,我俩自小长在一块……”

    “缻儿,朕会照顾你的。”连玉轻轻一声,眼中透出丝怜惜,慕容缻伤心之下,却也一时看痴了,连玉突然起身,伸手在她颈上便是一拂,慕容缻眼皮微动,旋即晕倒在他怀里。他将她交到明炎初手中,吩咐道:“把缻妃带回宫中。”

    “是,奴才明白。”明炎初赶紧应下。

    眼见一场灾祸终于弥消,提刑府众人提在嗓子眼上的心方才放下,小周发挥狗腿功夫,一个劲的向连玉谄媚,灯火阑珊中,素珍目光却悄悄定在连玉身上。

    他侧身而立,她能看到的只是他模糊的轮廓,苍白而坚硬。

    “玄武,谢谢。”她想说几句什么,却张口无言,最后,借玄武向他道谢。

    玄武轻声回道:“李提刑不必客气,太后说得对,若非主上在来路上吩咐,杀鸡儆猴,这手在下也不敢轻易动。”

    “……”素珍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前方,连玉已转身离去,快步走进禁军之中。

    禁军有纪律的护卫在他背后,顷刻间,所有人退得干干净净。

    “怀素,回去吧。”

    无情轻轻开口。

    素珍却没有动,仿佛置若罔闻。

    小周和无情冷战,一直没有和他说话,此时把他拉到素珍侧面,使了个眼色,追命两人也觉不妥,跟着上前,才发现素珍竟泪流满面。

    已经许久没见过她哭,也许该说,自从和连玉分开后,她就没这样哭过。

    安静而痛苦。

    她是在哭,可她并非为自己,谁都能看出来,她是在为连玉流眼泪。

    众人暗暗吃惊,却又不知所措,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就在此时,却听得她道:“我先回屋,明天咱们按计划出去找屋子搬。”

    她说着快步走进大厅。

    “怀素,你看我们以前也找过屋子,不也没搬成?皇上让你告老还乡,但却一直没有条文下来让我们搬走,也许皇上并不……”追命打起哈哈来。

    “不,这家一定要搬。”

    厅中素珍声音传来,斩钉截铁。

    众人面面相觑,追命铁手担忧不已,小周狠狠皱眉,“你们几个明儿屋照找,我先进去看看她。”

    “去了也没用,”无情几乎立刻制止住她,目中一片深鸷,“你们还不懂,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和皇帝在一起,皇帝更是这样。”

    “可她放不下他。”小周苦笑。

    “哪怕她放不下他。”无情却这样道。

    回到自己的院子,素珍没有立刻进屋,而是跃上屋檐,坐了下来。

    碧落无星,月光洒在地堂,一片惨白。

    她双手烦躁地罩上自己的脸,才发现满眼湿润凉意。

    脑中是分别前慕容景侯的一番话。李提刑,唯独二事……

    玉妃案,有人在背后操纵。

    有人只怕一早便知凶手,一步一步借她的手把一切揭破,要的就是今天的结果。

    她有心隐瞒,却到底逃不过那藏在黑暗中的人心厉害。

    从她收到假严鞑的信开始,她就落入一个棋局。

    也许该说,从她以女子之身披上状元的大红蟒袍开始,就落入了一个最复杂的棋局。

    她的无意,和所有的人事纠缠一起,再也分不开。

    可他和她却已彻底分开,无论是她,还是他,都知道,他们再无可能回到一起,为了阿萝,他不是不绝情,可对她,从头到尾,他还是一次一次相帮。

    已数不清他救了她多少次。

    她才刚庆幸,她父亲不是杀死他母亲的凶手,这样日后回忆起来,总还有些欢乐可寻,毕竟,是他欠的她,可是,如今又成了她欠他。因她墓中遇险,他本已把玉妃案压了下来,若非为阻止她踏入顾双城事件的漩涡里,他不会旧案重提。

    人,总是苦苦追寻一个结局和真相,可总忘了,这个真相结局未必是自己能承受起的。

    本来,凶手是慕容景侯已够他受了,母亲的仇怎能不报,但因感念慕容家的恩情,他只收回了兵权,慕容景侯却无法接受这个结局……

    若他不出面保她,孝安一腔情绪能得到发泄,慕容氏还是他的亲人,可是他把一切揽到自己的身上。

    孝安、慕容缻和连欣是慕容景侯血亲,严鞑和慕容景侯交情匪浅。

    如今,慕容家还能是他最强的后盾?他们不会再帮他。而没有了大将掌控的军队,就如一盘散沙。连捷不时受到权非同和霭妃的撩拨,连琴和

    连捷最是亲近。

    权非同霭妃、晋王党,若有人这时发难……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仿佛都要爆开一般,是,他们说得对,她可以放开他,却放不下他。何况,这里面还有她的责任。

    她恍恍惚惚站起来,身子却一个摇晃,跌了下去。

    她知道这定然极痛,用力闭上眼睛,也不去看——

    然而,着落处却是人的肌肉和暖意。她讶然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戴着面纱的脸庞。

    这人接住了他。最可怕的是,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而至,就站在这院中,她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浑然不知。

    “什么人?”她低喝一声,从他怀中挣落。

    “哥哥,我走后,你记住,把李公子那什么不行的秘密传遍淮县,妹妹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不能泄露出去,传到李公子耳中噢。”那人也不强拦,手缓缓放开,只轻声说道。

    素珍闻言,整个僵住,一动不动,死死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

    “珍儿,不要伤心,这世上值得我们伤心的人都已经死去,连玉下令杀了我们的爹娘,亲手把剑钉进哥哥的心口,你为他伤什么心,嗯?”男子柔着声音,一字一字的说,也一字一字,仿佛在向她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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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

    “不,你不是我哥哥,你是连玉的敌人!你到底是谁?”

    素珍厉声说道,猛地往后退去,狠狠盯着眼前的人。舒悫鹉琻

    男子笑了,语气狷狂又冷冽到极点,“为了连玉,你连哥哥也不认了么?我若非你哥哥,能知道你这幼稚的话,又全按你说的做?能在破祠里放过连玉,你即便把头砍了我也不会管你,何况区区一个指头?在我心里,只要能报仇,这天下的人全死了都行,可我舍不得你死。”

    “冯素珍,你就这样回报你的哥哥?你说让我来提刑府找你,难道是假话?”

    这个人的声音,淮县离别前她的话,祠堂里的情景……素珍浑身发抖,却慢慢停下脚步,之前不肯相认的哥哥终于出现,与她相见,本应是欣喜若狂,可她却如教火燎,整个人难受得要命钚。

    “哥哥,你为什么要蒙住脸,你让我看看你的脸。”最后,她低颤着出声,想证实什么,咋击溃对方方才的话。

    黑衣男子闻言,笑得更为大声,“珍儿,你到底在逃避什么?我甚至没有像在祠堂那天,故意改变声音跟你说话,你还听不出来?”

    “我的脸自己看着都害怕,我曾掉入茫茫大海,脸被乱礁划个稀烂。荬”

    他说着,并无揭开脸上面纱,却缓缓卷起右手的袖子。

    在他右臂处,有一道如月形的疤痕,痕迹并不新,看的出年月久远,素珍心头狂跳,泪水簌簌而下,再不迟疑,奔上前来,扑进他怀里。

    冯少英伸手抱住她,冷漠无情的双眸终于微微红了。

    “哥,你果真活着,你没死……”素珍泣不成声,“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在你看不到的角落里,找你做什么,我要报仇,会连累你。”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看过刑部的卷宗,我家……是先帝下的命令!你被人追杀,那应当不是连玉。”素珍紧紧抱着冯少英,低着声音,也一字一字再次向他澄清。

    若果真是连玉斩她满门,他怎还敢让她留在身边!怎还敢如此对她?怎还会批她三年后重审?

    她话才说完,便被冯少英用力甩到地上。

    他目中透出一种极为可怕的光芒,声寒似雪,“你可以再混账一些!大不了我也把你当作是死了。”

    “那天,我带着假扮成你的红绡逃出来,可官兵一路追来,我们都负了伤,红绡没有武功,不想连累我,趁着我和他们厮杀,自己撞上了他们的刀剑,让他们放心,冯家小姐已然死了。而我虽是逃脱了,可随即又被连玉亲自领人追上,他手下的人捅了我六刀,最后他一剑刺进我胸口,将我踢下茫茫大海。”

    “当今天子,身边跟着慕容景侯、连七连九的人,一个我能错认,这么些人我还能错认不成?”

    “你一直认为我爱红绡……不,我并不爱她,可她却因为爱我,因为和你的多年感情,而把自己的命心甘情愿献了出来!”

    “这是我们冯家欠她的,即便不为爹娘,单单是这个从小和玩到大的小姐妹,你便不内疚?”

    他说着,把腰间佩剑摘下,扔到她面前。

    剑上红穗随风轻动,素珍如坠冰窖。

    “睁大眼睛瞧瞧这是什么!”随之,另一样东西也“啪”的一声落到她面前。

    素珍双手抖得不成话,她顾不得起身,颤抖着便探手拿起地上东西,粗鲁地将之一把打开。

    这东西,她曾见过,上面内容再熟悉不过,她怔怔望着冯少英,不明所以。

    “你曾到刑部看过这卷宗不是?这就是你说的先帝命令,可实际上,这是李兆廷设法伪造的,在你进去之前,将它和真谕偷换,因为他希望你离京,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句句仿佛有情却无情的语句,让素珍丧失所有力气,她脑子几乎是木的,坐在地上,只剩本能的向他发问,“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喃喃说着,一遍遍说着,仿佛问话,也仿佛只是自己述说。

    冯少英蹙起双眉,眼中无尽的怒恨,也渐渐被她仿佛痴了的神色慑住,原本要责备的话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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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玉回到寝殿,还没进院,一条黑影奔出,玄武一惊,正要跃上前,突想到什么,忙止住动作,前面,连玉已握住来人的手。

    “怎么还不睡?”他低低的问,目光同寻常没有什么不同,但眼中带着一层薄薄的血丝,声音里也隐约透着丝许疲倦。

    “连玉,我担心你。”殿外灯火将来人轮廓勾勒出来,形容秀美,正是阿萝。

    连玉拉着她走进院子,两人站定,阿萝伸手抱住他,眉目间带着深厚的不安。

    “抱歉,让你为我担心了,没事的,别想太多。母后那里,需要时间。”他伸手回抱住她,微微笑了笑,眉末眼梢都是坚毅和利落钫。

    感受到来自他手中的力量,阿萝放下心,倚在他怀里。

    陪他欢乐为他解忧的是我,不是你,冯素珍。她心道。

    “主上,宫外有口讯到。翰”

    门外,内侍的声音轻轻传来。

    连玉神色微凛,放开她,“朕先出去一下,让白虎送你回寝宫,嗯?”

    “你一会过来找我好吗?我吩咐御膳房给你做些夜宵。”阿萝柔声道,脸上微微浮起一抹红。

    白虎就在旁侧,闻言低下头,这找就是过夜的意思,余人各自望天,避免尴尬。

    连玉点头,摸摸她发,带着玄武几个快步出门。

    到得御书房,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已等在院中,见到他,恭恭敬敬的道:“主上,那边说,李提刑求见。”

    “不是才从那边回来,她怎么又……”玄武三人都有些惊讶,青龙低道,却听得连玉淡淡出声,“不见。私下再也不见。”

    众人闻言,觉得有些意料之外,又似是情理之中。

    那侍卫见连玉十分简洁,神色却果决异常,似乎再无别的话要说,也不敢多问,立刻点头,退了下去。

    连玉又在屋内处理了好些公务,方才离去,期间,谁都不敢打扰他,今天的事实在过于严峻。

    到得阿萝寝宫的时候,已是三更,阿萝已伏在桌上睡着,桌上放了好些糕点汤羹。梅儿吃过连玉的罚,对他颇为忌惮,见他慵懒地挥挥手,立刻便跟着明炎初等退了下去。连玉过去,将阿萝轻轻抱起,放到榻上,抽手之际,阿萝却似被惊动睁眼醒来,她羞涩一笑,伸手环住他脖子,将他拉下来……

    素珍站在院中,不知道等了多久,她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门口。而小周约莫是觉察她不对劲,叫了无情几人来盯梢。

    三人见她情状,不敢出声,连无情也是蹙起双眉,却并不打话。

    追命快憋疯,突见无情神色一动,他一喜,果然,下一刻,小周直奔而进,然而,她脸色并不太好。

    “怎么?”素珍却不死心,只是问道。

    “不见,私下再也不见。”小周迟疑了下,低着声音把话说了出来。

    “你……用得着如此实在吗你?”追命急得直跺脚。

    铁手和无情不语,神色越发担忧。

    “小周,你说,”素珍闻言,反不似他们激,甚至笑了下,“你说如果我似从前那般自伤、生死威胁他会不会来?”

    众人一听大惊,小周直皱眉,眼中是急色,又是唏嘘,“不会。你当时都不想死,现在怎会想死,你怎么想,他也明白。”

    “也是,我确实不想死,更不会再用这种方式。我累了,你们也回去睡吧。”

    她说着转身,准备回屋,众人还未及反应,只听得一声闷响,她已晕倒在地上。

    无情第一个奔上前去把她抱起,踢门进屋,放到床上,小周二话不说把脉,随即说道:“肝气郁结,气血不通所致,应无大碍。”

    “没想到她对皇上用情如此之深……”她叹了口气,“只是……”

    “只是怎么?”无情淡淡问,追命铁手二人紧紧看过来。

    “我一直鼓励她和皇上好,皇上对她也还很好,可这次过去通传,看那侍卫神色听那口气,感觉皇上是不会再对她……”她看了无情一眼,“也许,像你说的,哪怕她放不下他……”

    众人听着,看着床上素珍苍白的脸,都不觉黯然。

    素珍病了,许久不病的素珍再次病了,但纵是生病之中,翌日她还是敦促着所有人收拾行李,搬出提刑府,履行真正离职的承诺。

    将官印、纱帽和衣袍端端正正折叠好,她放到厅堂桌子上。

    因时间仓促,也来不及找房子,她让众人先到一个地方暂住。

    那确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去处。

    霍长安的别院。当年,他们从这里走出来,如今历经一切繁华和没落,再次回到这里。

    老仆还在,看到他们,十分欣喜和欢迎,别说租金,简直伙食也省了。

    可是,众人高兴不起来,因为,素珍渐渐病重。

    从开始的肝气郁结,到呕吐沥血,她开始整天在床上昏睡,小周医术高明,竟也有些束手无策,她又亲自去了趟内城,但得到却依旧是不见的消息。熬到第十天,谁也不管是否自讨没趣,除留下小周和福伯照顾,其余三人都奔赴皇城。寻找连玉。

    然而,侍卫传来口讯,仍是不见,哪怕诅咒素珍病入膏肓,行将就木。

    众人惊怒,却也无法,即便把命拼上,数千禁军,也断断杀不进去,只得折回别院。

    “我便不懂了,怀素她为何还要见这绝情的皇帝,她当时不是没事,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她虽非行将就木,这样下去,不消再十天,也就可以入土为安了。”追命气愤的一拳擂到桌上。

    小周听众人说罢,也是惊急,想再过去一趟,无情却摇头,“没用的,那是帝王,更何况是一个不简单的帝王,既下主意,便不会轻易改变。”

    “要怪,只怪她傻。”他说着,为沉睡中的素珍轻轻掖上被子,嘴角勾起一丝讽刺又苍凉的笑,“她总算什么事都经历过了,我倒是不太担心,她又不是那些娇弱的小jie姑娘,会自己爬起来的。也许,连玉他也是这样想吧。”

    小周听着,目光落到素珍蜡黄汗湿的脸上,想起这些天喂药,总是一把她拍醒,她便乖觉的挣扎着坐起来,朝他们笑笑,自己拿碗吃药,不用哄,也不用帮,似乎自己也想快快好起来……她顿时怔住不语。

    两更刚过,宫,御书房。

    连玉从书案起来,略略舒了舒身上倦意,连琴如获大赦,这些天连玉整顿慕容家军务,每天出外查看,也苦了他们这些跟班,因慕容景侯故去,他手下将领愤怒,虽无公然抗衡,但情绪可见一斑,他们不得不跟随连玉到军中熟习许多要务,连玉似乎也做了决定,一旦时机成熟,也许会让亲信全部接替这些人的军中要职。而司岚风,既封兵部侍郎,连玉看来颇为赏识,有意提携,与中立派的魏成辉抗衡。

    司岚风不比从前,脾性收敛许多,此时更不见怠色,恭恭敬敬起立。连捷也是认真,毕竟,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另一方面,连玉也命下面加紧追查霍长安的下落。

    白虎在旁,迟疑了下,红着脸出声,“主上,属下给你捏捏?”

    连玉摆了摆手。

    明炎初觉得该到自己了,走过来清清嗓子,道:“皇上,今儿个到缻妃还是顾妃处安置?”

    他也不必像前朝先帝时那些内监,捧盘拿绿头牌让连玉翻,这位爷最近只到这两位娘娘寝宫就寝。

    “顾妃。”连玉缓缓应了句。

    众人明白,他心中是更怜惜阿萝多一点,攘外安内,阿萝这些天,天天都替连玉到孝安处请安,孝安自不理会,而昨天,孝安似乎厌烦了,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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