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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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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玉“啧啧”两声,“媳妇儿,这你夫君亲娘吧,是吃不上你的饭菜了,母后会吃才怪,小姑也已被赶走,为夫勉为其难倒是可以一尝。”
素珍看他好不得意,掬起一把水,浇到他脸上,被他抱起来连转数圈,直转得天旋地转,连连尖叫才放下来……
这顿饭甜蜜是甜蜜了,但素珍出品,果属难吃无比。
她自己苦着脸吃了半碗就再也不愿动,连玉却很是喜欢,扫了个干净清光。于是乎,本来还有点羞。耻之心的素珍觉得也不必怎么改进了,下次可以让大伙也尝尝自己能让皇帝入口的手艺。
这通折腾下来,素珍的睡意全都被赶跑,想出去遛马,但饭后连玉却想睡了,素珍被强行带回屋中,她随即终于明白了他那句吃饱才有力气“睡”的意思。
无情是在婚宴第三天的下午回到六扇门的。才刚敲开追命和铁手房间的门,追命便迎上来,一脸惋惜道:“哎哟,老大,你要早两天回来就好,真真可惜,差点便能赶上怀素的婚宴了。”
无情却顿时皱眉,“你说什么?怀素的婚宴,她和谁的婚宴?”
“当今天子呀,”追命压低声音道:“上回权非同没有跟我们说明白,我们只知她没死,却不晓得实是连玉暗地里留下了她的命……”
他还要待再说,旁边铁手突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一怔,只见前面无情脸色已是大变,俊美的面孔一瞬变得狰冷、十分骇人。
“老大……”他正惊疑,前襟已被狠狠提起,“怀素现下人在哪里?”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怀素没等你你难免生气,但她也不是故意的——”
无情为人冷漠,但却从没如此凶狠过,追命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惊怕,连忙赔笑解释。
“我问,她、人、在、哪、里!”无情一字一字道,那表情那声音,寒彻入骨。
“她在宫里,老大,她此刻自然和皇上在宫中啊。”旁边,铁手也忙搭话,“你若是找她,我你到皇城门口送个信。”
“不用了。”
追命只觉领子骤然一松,耳边是无情突然一声笑,他随即走了出去。
二人面面相觑,半晌,追命有些迟疑的道:“老大是不是也喜欢怀素?”
铁手一拳过去,“你没看到怀素嫁权非同的时候,他并不如此。”
“那必定是认为连玉还是不能被信任,毕竟皇帝三宫六院的,怀素跟着他终会吃亏。”追命挠挠头,又想起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倒真要到皇城一趟,让守门官兵给宫中那位小祖宗送个信。上回被她缠得没办法,不得不答应了她。本来这信要送也该送给小周,这坏姑娘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
宫女给连欣送来追命简函的时候,连玉在御书房办公,她正在连玉寝殿和素珍聊天儿,听说是追命来信,立下大叫一声,还没拆信,便冲了出去,素珍对她的性情早见怪不怪,走到门口,淡定地问
,“上哪去?”
“追命来信,肯定是无情回来了,我要去趟六扇门,素素,今晚就不陪你和六哥用膳了。”连欣转过身来,又跳又笑。
素珍听说无情回来,也是一喜,但如今她不能轻易出去,徒惹连玉担心,便笑道:“你放心好了,你六哥原本也没打算和你一起晚膳。”
连欣撅嘴,“讨厌。”
不过嘴里说着讨厌,却是高高兴兴走了,素珍在背后道:“替我给无情捎句话,说我想他,过些日子见。”
“知道了。”
声音已到了院外。
素珍失笑,正要进去,却突然发现,原本和白虎在殿外守着的朱雀,不见了。
连欣是公主,到得六扇门,门中人自然恭恭敬敬的把她领到副统领的住处。
无情因职阶高,有自己独立的院落,连欣站在院中,心如鹿撞,半晌才去敲门,却久不见应,她心中不安,试探着推门进去,一阵浓重酒气顿时扑鼻而来。
屋中人听到声响,冷冷抬头,眸中带着寒光,也透着醉意。
“你这是怎么了?莫要再喝了,伤身的……”他桌上是四五个酒坛子,连欣蹙眉,快步过去。
她才要拿开他手中酒坛,却被他狠狠擒住手腕,那掌中热力逼人,连欣浑身一颤。
“无情……”她低声地叫,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谁?”他眯着眼,摇晃着站起来,凑近她看。
“我……我是连欣啊。”连欣看他有些站立不稳,嘴角还残留着酒液,有些心疼,空着的手便探进怀里拿手帕。
“连欣,连欣。”无情口中默念着,突然低喃道:“你是连欣,今上的妹子!”
“是啊,我是,无情,你真醉了,你是不是执行任务遇到什么不遂顺的事儿了?”
连欣担心地问,掏出帕子便往他嘴上擦去,却很快被他扯过帕子,扔到地上,他一手抓着她,一手用力拂落桌上的酒坛,遽大的响声中,酒气更浓,连欣被呛得咳嗽了一下,却旋即被他抱到桌上,她失措地睁大眼睛,他已重重吻了下来。
连欣开始有些羞涩,伸手抵在他胸。膛上,轻轻推拒,但这到底是她朝思慕想的男子,而他的强势也让她迷醉起来,她悄悄伸手怀上他的宽厚的腰背。
两人热烈交缠,他狠狠动作,连欣有些吃疼,她咬紧唇瓣,细碎的声音却还是从牙关浅浅逸出。
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变化,她欢愉却又害怕,心想:若他……若他……她到底该……
她是公主,他们之间并未婚娶,不可以的,母后知道会……可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她颤抖着抚上他的脸,他却伸手罩住她的眼睛,她于是看不清,他眸中的深鸷的狠意。
“无情,你真的很好。公主,你那真的是一个公主的所为吗?”
门外,带笑的声音轻轻传来。
连欣一惊,无情极快地从她身上起来,他脸色有些难看,“小周?”
来人手中还搭在两扇门上,听得他唤,她冷笑一声,转身就跑了出去。无情脸色一变,出门追去。
连欣垂眸,慢慢从桌上起来,将几乎被拉下的裙子重新束好。她看到他地上还放着几坛没有开封的酒,来回走了三四趟,吃力地把酒搬到院外藏起来,想了想,才觉得自己真傻,把酒摔了不就行,他回来也不能再喝了。
——
抱歉,今晚晚了,这是14、15号的更,16号请个假,停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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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
无情速度讯疾,很快便在大街上追到小周。舒悫鹉琻悫鹉琻晓
小周冷笑一声,只是继续往前走,无情凌空一跃,落到她前面,阻止了她去路铄。
“好狗不挡道,滚、开!”她冷冷道瑚。
但他却突然伸臂抱住她,在热闹大街上,人们诧异地纷纷相看,小周又惊又怒,“撤手,信不信我杀了你!”
“那你便杀吧。”无情淡淡笑笑,眼见她一掌朝他胸前打来,他也不避,倏然出手,点了她腰间两处穴道。
“你……”愤怒凝结在小周脸上,却无法动弹,但她这一掌也重,无情嘴角沁出几缕血丝,
他伸手一揩,把她抱紧。
“对不起,若你我都能简单些便好。你调查过我来历是吧,我在……嗯,师门曾遭杀戮,对谁都提防,我也不知道你具体身份,我心中很是喜欢你,可是,我们的过去注定我们将走不到一起,因为我们彼此都不信任,连欣倒是简单。我和她……没什么负担。”
“我知道,我不是好人,我配不起你,我们就这样罢。”
他说着紧紧抱住她不动,人群穿梭,二人却在这天地间静止下来。
“要杀要剐,你若能解气,我绝不二话。”
终于,他缓缓把她放开,深深把她看着,目中却噙着复杂的自嘲。
小周一动不动看着他,末了,狠狠一个耳光过去。
无情没有躲,只是笑着。
“别伤害连欣,我不喜欢她是一回事,但你若伤她,我会……杀了你。”她盯着他,眼中夹着深寒,慢慢说出这句。
随之,她倏然转身,快步离开。
无情没有动,盯着她背影,直至消失,方才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落,连欣已然离开,他眯了眯眸,往晁晃的院落走去。他此前借执行任务暗中却是去了远方一个县城,但任务方面,倒是要向晁晃作个汇报。就是不知晁晃今儿在还是不在。
途中遇到此前在玉妃案中协助过素珍办案的青衣捕和无名女捕,二人热络地和他打了一招呼,现在他们都是他麾下,他在这里做事期间,收获颇丰,收服了一批人。
当然,晁晃非常不喜欢。
“你要不在我这儿休息休息,我一会再送你回宫。”到得晁晃的院落,他正要进去,却听到对方声音。
这声音倒不似平日,颇为温和。他没有立刻进去,脚步一停,略作探看。
这一看,倒微微一诧,里间那是连欣?
连欣此刻正微醺,坐在院中石凳上,她离开的时候,心中堵闷咋,喝了半坛子酒,路至半途,遇到了正从外走进的晁晃。
晁晃看她模样,把她搀扶进来。
“不用你管。”连欣一手挥过去,起来着要走。
晁晃皱眉,伸手把他拉住,“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喝酒了?”
“与你无关!”连欣使劲去挣,不耐叫道:“你烦不烦,滚开!”
晁晃看她一脸酡红,虽是叱责,但模样娇憨动人,心中一动,忍不住低头吻下去。他对这刁蛮公主甚是钟情,认为她性情和自己相近,但当初皇室不答应他的求亲。
连欣是有些酒醉,但并未烂醉,见他无礼,顿时一怒,一掌扇过去,却被晁晃抓住手。晁晃也是一惊,暗骂自己糊涂,连欣背后是皇室!
这不是他现下能逾规的,只有将来大事既然……
他很快将她放开,低头道:“末将糊涂,公主恕罪。”
连欣惊怒,本想再打去,但吸了口气,终放下手,狠狠一眼,扭头走了。
晁晃倒有些意外,他本打算受她几记,日后讨回,没想到,她脾气倒不似往日。
见连欣走出,无情飞快闪进树后,眸光微微深了去。
魏府。
书桌后,魏成辉看着推门而进的儿子,开口问道:“如何?”
“按爹爹吩咐,已然办妥。”魏无均答道。
“不错,”魏成辉点点头,魏无均却皱眉道:“爹,为何皇帝过了这许久也不把那顾惜萝接回宫中?我们明明送了信,这顾惜萝也不动静,做点什么吗?”
魏成辉闻言,冷笑了下,方才道:“连玉在淮县几乎能不要命的相救冯素珍,这不把顾惜萝接回去,也不尽奇怪,无妨,我们还有后着,你既办妥,便好。”
宫中,素珍看着桌上酒壶,吸了口气,倒了些出来,没有喝,凑到鼻前一嗅,倒也一脸满足,背后,连玉正在更衣,将龙袍换下,套了件普通袍子,手上忙着,眼睛倒没怎么离开过她。
“怎么不喝?多不行,一两杯我还是能让你喝的。”他微微一笑,说道。
“舍不得喝,是我家桂树结的果子吧。”素珍回头,朝他问。
连玉目光一深,“嗯”了一声,“当时看到,暗下便命人取了。桂子冬日里结实也不多,倒是桩美事。”
“待此间事了,待我把你带到天下人面前授你份位之日,我便带你回去看他们,把你跟我说过的树下酒取出来,我还没能为你做些什么,这酒不敢私。取。”
“连玉,等你把这场动。乱平息,我们回去把爹爹酿的酒掘出来庆贺,这天下太平,是他毕生所愿。”
两人看着对方,几乎同时出言,又几乎同时一诧,相顾而笑。连玉走过来,把她抱起放到膝上,拿起酒杯喂她喝了半盏,自己把剩下的干了。
他随之又把她抱起,头抵在她额上,“陪我打个盹儿。”
素珍知他公务繁忙,夜里睡得也不多,有些心疼,伸手抚抚他脸,“好。”
“李提刑,”这当口,门外却传来明炎初的声音,“朱雀回来了。”
“知道了,明公公,你先忙去。”素珍立刻回道。
“好嘞。”
门外明炎初离去,素珍歉意地看着连玉,“朱雀回来了,我有事找她,你先睡,我一会来陪你。”
她说着便从他怀里溜了下来,连玉掀掀眼皮,“什么时候朕的人都能让你随意遣用了?”
素珍挑眉,“你的东西都是我的,别说区区个明炎初,你这后宫都归我。”
连玉听她大言不惭,顿时被逗乐,女孩儿家之间的那点事,他也不多问。眼看她离去,他眸中愉悦也渐渐敛去,眼里透出丝深沉的思虑。
……
连玉四侍除执行任务,平日多是轮流带领内卫当值,护卫连玉安全。这是除宫中禁军外的第二道屏障,今日是朱雀与白虎。
素珍经过寝殿大院,出到院外,果见朱雀已然回来,垂着头,盯着地下出神。
她走过去,在白虎惊诧的目光中,拉过她手就往外走。
“李提刑,你这是做什么?”
路上,朱雀一言不发,直到素珍在殿外一个小湖边站定,她才缓缓开口。
眼角漆金花蔓微微抖动。
“小周,你和连欣还有无情没有怎么吧?”
朱雀本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闻言微微一震,但她为人冷静,随即道:“你都猜到了,主上也放任着让你知道。”
“你别怪主上。”
“嗯,我明白。”素珍点头,“他当初放你在我身边,是想看看我这新任提刑是否值得信任,毕竟,这官儿不大,能管的事情也不小,与民生相关。”
朱雀也点点头,“你心里倒是透彻,这我就放心了。对不起。”
素珍摇头,“你只是执行任务。”
“你们——”她再次问起,担心她尾随连欣出去,闹得不愉快。
“没事,公主始终是主上的妹妹,我这人性格乖张我自己知道,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真正伤害到她,你放心。”她自嘲地勾勾嘴角。
素珍心中难受,握住她手,“
………………………………
438
“李提刑。瞙苤璨午”
对方看到她,打了个招呼,看样子他也是寻她而来。他们都习惯唤他李提刑。他背后,还有一人。
“是你?铄”
素珍也有些惊奇,却又不特别意外,是一段时间没见的瘦高侍。她曾向明炎初了解过他伤势,明炎初说虽甚重,但已挺过来。看的出,这人虽不比连玉四侍近身,但是明炎初培养的心腹,也在御前走动瑚。
数步开外,是那个肤色黝黑的侍卫。
“你伤势如何?”她有些关切地问。
瘦高侍低头,“已无大碍,谢谢李提刑关心。”
“是我该谢谢你才对。”这话说得素珍都歉疚了。
“李提刑客气,那是属下的份内事,属下过来是……”他摇头,突然压低声音,附嘴在她耳边低语数句。
素珍闻言,脸色一变,很快随他和黝黑使而去。
回到屋内,她方才吁了口气,只听到屋外不远处大批脚步声传来。接着便是内侍急遽的声音。
“太后娘娘驾到,缻妃娘娘驾到。”
素珍心中一凛,看向旁边的瘦高侍。
却发现瘦高侍目光也正落在她身上,深而复。
偏殿也是天子之所,然而,孝安与慕容缻并未等待通传,来势汹汹,直奔进内。
屋内,果是一男一女并在。背对众人而立,往后殿方向而去。
“哀家就猜皇上会把人藏到偏殿,只是这亲眼看到还真让哀家寒心——”孝安站定,冷冷出声。
那双男女缓缓转过身来,男子正是连玉不错,女的却并非冯素珍,而是连玉近侍,白虎。
连玉淡淡笑问,“母后的话朕不是很懂,把人藏到偏殿,什么人,什么意思?”
孝安脸色微变,慕容缻在旁却忍不住尖声开口:“皇上,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人给我贴身宫女屋中送信,言及冯素珍未死,言之凿凿,臣妾不得不信,冯素珍她在哪里?!”
连玉目光一沉,看着他也不说话,慕容缻被他微冷的目光看得有些畏惧,只听得他缓缓说道:“缻姐,朕向来敬你,但这不是你随意对朕大呼大叫的理由,还是说,在缻姐眼中,朕算不得这大周天子?”
慕容缻一惊,“臣妾不敢。”
“白虎,先带缻妃出去。”他看向旁侧白虎,下了命令。
“缻妃娘娘。”白虎走过去,做了个“请”的姿势。
慕容缻咬唇看着孝安,孝安挥手,“出去罢。”
她朝连玉欠了欠身,终出了门。
连玉扶孝安坐下,又倒了杯茶给她,并未先行开口。孝安冷眼旁观,拿起茶,忽又重重放下,冷笑一声,“皇上是越发沉得住气了,手段也高,把人藏得妥实。还是,皇上想跟哀家说,这事只是子虚乌有?可皇上,你能唬住缻儿,却能蒙得住哀家吗?你此处近日戒备太严,你在守着什么东西。”
“别忘记,你是哀家手把手教出来的。”
“今儿你必须给哀家一个交代,这一回,你若想保冯素珍,除非哀家……死!”
她眸中鸷芒,看去令人心寒。
连玉却只迎着她的目光,并不退避,末了,他突然站起来身来,背对她而立,孝安不知他什么葫芦卖什么药,看着他清瘦颀长的背影,一时有种讳莫如深的感觉。
她眼中寒意更深,桌上手也紧紧攥了起来。
“母后曾因朕饶过冯素珍一命,如今,日积月累,又受人挑唆,心中是忍不住了。今天朕不提当年之事谁对谁错,舅父该不该死,也不与母后说假话,省得母后在宫中四处侦查。”
“母后若想杀她,可以,她就在隔壁朕的寝殿里。”
他会如此回答,孝安心中一震,竟一时语噎,她咬牙站起,“皇上不必用激将法,你以为哀家不敢?哀家拼着和你撕破这脸面——”
“噢,母后以为这只是令我母子反目?”连玉极快打断她话,声中带着几许笑意,“我们母子赔上的将是这大周江山。冯素珍死了,儿子也不会独活,母后,这片山河,就凭您、慕容定,哪怕你兄长还活着,都守不住!”
“你们斗不过权非同,何况还有个在暗的晋王党。”
“连玉,你敢与哀家叫板?哀家恨她入骨,你且看哀家敢还是不敢!”孝安勃然大怒,他缓缓转身,二人视线相交,他双目含笑,傲然相睨。
“母后,”他盯着她,眸光锐利的似一只行将捕猎的鹰,“朕自然相信你的胆魄,只要你承得住败给霭妃这份耻。辱,江山从你手上丢掉这份耻。辱。”
“霭妃夺权,可惜只有她一个想老七当皇帝,连家与慕容家的天下终将会落到仇家或是权非同手里。”
“朕想,若是老七为王,您最多便是含恨而终,若是连氏江山旁落,对于自建国以来便辅助连氏的慕容家来说——”
他说到这里,缓缓住口,只把她望住。孝安浑身颤抖,心头滔天。怒火,可是她却拿不到话反驳他,他每个字都戳进她的心窝里,把她伤得鲜血淋漓!
她和先帝可以最后反目成仇,她可以失掉她的爱情,但慕容家的尊严,她不能丢!这是她身为慕容家子女的一身骄傲,她知道,他说得没错,他和权非同数次较量,她知道,受的住这个江山的不是霍长安、不是慕容景侯,也不会是连捷,只有他!
“母后,你要捍卫慕容家的尊严,而朕不能让国家落进唯权至上、必要时为自己可以牺牲掉百姓的人手中,在儿子心中,你始终是我母亲,也希望母后永远记住这点,千万不能在这节骨眼里为外人所离间。”他看着她,“母亲,你、额我、冯素珍三人的恩怨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你兄长看去似乎死于朕和她手中,朕母亲死在你兄长手中,她爹娘却死在你手中,若真要算,你欠她的比她欠你的要多太多!儿子和她同。床共枕,曾听她半夜呓语,恨你之极,可白天里她绝口不提,以儿子对她的感情,她大可利用我暗中与你见面,伺机杀你,可这种关头,个人恩怨,怎及得上这天下的重量?”
“儿子言尽于此,望母后三思,若她在这后宫中出事,儿子便拿这大周天下来给她陪葬罢。”他说罢,掀唇一笑,从她身边走出。
孝安跌坐在椅上,背后汗湿,半天没能起来。
“李提刑心中对太后可是不满,这太后娘娘也是,倒何苦如此苦苦相逼?”
寝殿上,素珍来回踱步,瘦高侍突然开口,替她打抱不平。
素珍低笑,“不满?我对她何止是不满?”
她说到此处,没有再说下去,瘦高侍唇角正动,连玉携明炎初快步走进,他任务完成,连忙拜别,与守在门外的黝黑使离开。
“连玉,你母后怎么突然找过来?怎样?你们可有闹翻?”素珍迎上去,目中透出几丝忧色,连玉拍拍她手,目光微冷,“朕猜朕没把阿萝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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