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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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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晃颔首,“那自是。无瑕永远是我的好夫人。”
“只是,”他略一沉吟,又低声道:“你如今还不能随我走,你莫要忘记,我是个战败了的将军,我还有我大哥的命都还捏在连玉手上。”
魏无瑕被他紧抱着,本微微闭上眼睛,闻言一颤,如受惊的兔子般睁眼四处张看,“皇上的人就在这四周埋伏着监看着对不对?我们要怎么办?”
“莫紧张,我们若想如愿,便替他办成一件事。”晁晃抚住她双肩,缓缓说道。
“我就知道,连玉是不可能如此轻易让我们相见的,原来这当真是他的局!”魏无瑕咬牙说道,“到底……到底什么事?”
“帮他救一个人。”
“救人?谁?”
“李怀素。她被你爹囚禁在府中。”
“什么!”
魏无瑕惊愕异常,半晌才回过神来,凭她与慕容缻的交情,自然知道,这李怀素与连玉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她很快摇头,恨恨道:“我不能救她!她是魏无烟的朋友,和那小贝戋人好的很!”
晁晃低头凝住她,“无瑕,你就不想和我一起了吗?”
“我……”
“若你不答允,你我今日只能各奔东西了。无瑕,明炎初当日给你爹传的话,倒也并非完全虚假,无论我是生还是死,如此情势你我一起实属渺茫,你还是好好回去过你的生活罢,他日另觅佳婿再嫁,”他低声苦笑,“我是个大老粗,这些年是委屈你了。”
魏无瑕看着他有些发怔,随后连连摇头,”晁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愿跟你,我只是不想……”
“除了不想救李怀素,你还不想忤逆你父亲吧?”晁晃也是摇头轻笑,“你家中还有几个妹妹呢,若我没猜错,你爹将来倚重的就是她们,他不是打着晋王世子的旗号谋的反吗?一旦成功,他能不把你的姊妹嫁给晋王当妃子,届时既是国丈又是大功臣,啧啧。”
魏无瑕双眸通红,“他是。他就是这么想的。”
“好,我替连玉把人救出来,我随你走。”
“无瑕。”晁晃暗松了口气,心下也不无欢喜,毕竟,这不仅完成了权非同的嘱托,这妻子能回到自己身边,也给魏成辉一个教训,倒是一举三得!
“可我要怎么做?”魏无瑕随即又蹙起眉头,“我虽不知我爹把人囚到了什么地方,但我爹那个人你不是不知道,老谋深算,要囚一个人,能不派兵日夜看管?何况是连玉心爱的女人,他能简单对待吗?”
“纵使我插手,但要把人从魏府救出来也还是太难了,这魏府府内守卫森严,府外如今更是重兵把守,哪怕让我侥幸把人带出府,这上京城门成千上万的兵守着,没有我爹的命令,便是雀儿,也插翅难飞。今儿若非连玉使计,就连我都出不来。我爹让我出来祭你已是他的最大容忍,他不可能让我再次出城的。”
“无瑕,无瑕,冷静,这确是很难,但听我说,首先,今儿你带出来的是否都是你的心腹……”晁晃眼前涌起那两个男人在帐中的话。
又半个时辰过后,魏无烟扔了手上篮子,晁晃拉低帽檐,与她一同走了出去。
*
魏无瑕回到府中,已是黄昏,她找下人问话,得知魏无均尚在府邸,并未到军中去,便让婢女给魏无均送了个信,请他晚上过到院子来小酌一杯。
入夜不久,魏无均便至,他笑着坐下道:“无均不日便要回军中效命,幸亏姐姐是今儿请的客。姐姐今儿既去拜祭了晁将军,这事儿也算了了,莫要再放在心上。”
魏无瑕挥手,让婢女下去,亲自给他斟了一杯,叹着气道:“是啊,再晚姐姐就请不起你了,今晚你能过来,姐姐心里倒是感动。晁晃的事,哪能说放就放,慢慢来吧。”
那魏无均佯装斥道:“姐姐哪里话,自家兄弟姐妹,无均自小又是和姐姐亲近的,虽非一胞所出,但心里早就把姐姐当成是我亲姐姐一般,日后,小弟定会和爹爹一道为姐姐再觅良婿的。”
魏无瑕脸上绽出丝笑,“那姐姐先谢过兄弟了。今日唤兄弟过来,一是喝喝小酒排解排解心中抑郁,二也是想说,你姐夫死了,姐姐今时不同往日,但祖父好歹是国中有名富贾,你看爹爹的军中粮草,我们也帮衬不少,祖父又素来疼爱姐姐,兄弟将来虽前途不可限量,但偶尔想也须钱财打点的地方,兄弟尽管向姐姐开口便是,只盼万勿要与姐姐生疏了去。”
魏无均闻言十分高兴,他一来与魏无瑕是有些姊弟之情,二来他城府随魏成辉,着实不浅,的确看重魏无瑕母亲外家这份财富,他当即举杯道:“姐姐再说,就是折煞无均了,这钱不钱的,兄弟以此为敬,姐姐但凡有用的着我的无泪是我亲妹子,无瑕姐姐就是我的亲姐姐。”
“好,好。”魏无瑕笑逐颜开,举杯与他相碰。
两人相谈的十分愉快,魏无均被劝着喝了不少酒,他半醺之际,只见面前魏无瑕也是娇颜半红,笑笑咧咧道:“兄弟,你知道吗,今日我娘还跟我说,让我求爹爹把自己一并嫁给世子,她也傻,爹相中的必定是无泪妹妹。”
那魏无均听她说着,心中一凛,不动声色道:“那姐姐自己呢,可对晋王世子有意思?”
“笑话!”魏无瑕闻言,柳眉一竖,脸上当即如罩寒霜,“你把你姐姐当什么人了,不说我是已嫁之身,那世子瞧不上,那世子如何模样,是俊杰还是纨绔,我都不知,岂能对他有兴趣,我这心中还惦记着晁晃呢。”
魏无均目光微深,良久,方才淡淡道:“姐姐若是有意,倒也无妨,无均说过把姐姐当亲姐姐,并非妄言。这世子呀,无均可以告诉姐姐,他不仅模样清俊,一表人才,这行军打仗的策略便是他摆布的,这个人,姐姐也是知道的,他便是此届榜眼,当朝侍郎,李兆廷!”
………………………………
471
不久,魏成辉开始每日携魏无均从魏府到城楼看兵士操练,与司岚风商量军务。魏无瑕因当日与父亲冲撞,每日都亲自过去与父亲用膳,有意修好。
一天傍晚,魏无瑕的兔子又走失,窜到了无烟的偏院,她和两名小婢女前去捕捉,走到深处为卫兵所拦,她虽是魏府千金,也知道规矩,没有继续往里走,而大婢眼尖,不久在假山附近发现了兔子踪迹,主仆逗留了一会,把兔子逮住,便迅速离开哪。
数日后,连玉再次派人到魏府看望素珍,只是当守城兵士把来人带到魏成辉面前时,魏成辉却心生疑虑,哪怕对方礼节周全。
因为这人竟是孝安的近身侍婢――红姑。
按说若是男子来探不便,这连玉身边也并非没有女侍,但他虽说对这不请自来颇为不悦,倒也并未拂连玉意,还是答应了蝗。
“如此多谢太师了。”红姑盈盈一福,笑道。
魏成辉点了点头,心中却道,此次可不比从前,不能再任由你等自由说话,否则,连玉难免得寸进尺。他手一招,把屋中余京纶和毛辉召上前。
“你们跟着,”他说着撩了红姑一眼,“红侍官呀,这冯氏身子骨不好,老夫既答应了皇上要好生照料,不能让人累着,你探看的话,盏茶功夫也足够了。何况,此处你来,这皇上没有知会,这先斩后奏,委实不合规矩,可别怪老夫无情啊。”
红姑拍拍手中挎篮,仍是笑盈盈的道:“应当的。就是皇上思前想后,仍是心疼姑娘,让奴婢送些补品过来。奴婢伺候着吃下便走。”
“皇上是怕老夫因粮草的事向那冯小姐撤气罢?想来看看人如何,这皇上大可放心,老夫向来是明理人,此前之事既非他指使,是慕容将军他们按捺不住所为,老夫不会怪到他头上去的。”魏成辉淡淡说了几句,便打发人下去。
众人走到门口,门外士兵又带了几人进来,魏成辉顿时脸色一沉,冷笑道:“老夫此处是开的大善堂不成?你们一个个来去自如,倒把它当自家后院了?!”
他说着冷森森地把几名士兵盯住,“你们是疯了吗,这随随便便就把人一拨拨的放进来!”
“岂有此理,军法处置!”
他一挥衣袖,几名士兵惶恐跪下,其中一个看着是校尉模样的男子连忙禀道:“太师恕罪,非是我等有意,而是这两人急至,说前面来访的并非皇……连玉派来的人。”
随他而来的正是玄武青龙。这次玄武有求于人,也不再是先前那种冰冷冷的态度了,而是抱拳急道:“太师莫要怪罪,事出突然,我二人少顷再向你解释。”
那边,青龙手脚也快,他说话之际,已一脚踢掉红姑手中篮子,篮中汤盅随之摔下,溅了一地的汤水。
鸡香的味道,顿时在空中淡淡拂散开来。
红姑冷冷问道:“两位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青龙喝道:“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皇上并未派你过来,你奉的是太后之命,想把李提刑毒死,好让皇上了无牵挂!”
魏成辉脸色大变,那厢,红姑亦是冷笑道:“笑话,你等胡乱怀疑太后娘娘可有证据?我虽非奉皇上之命前来,但太后娘娘也是一番关心,只是顾虑怕皇上多心才没跟他说明而已。”
玄武上前,眸光已是十分严厉,“若非公主与李提刑情谊深厚,暗中听到,报禀皇上,你就奸计得逞了,一番关心?我说这汤必定有毒!反正,这种事情太后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说着,突然欺身到屋中一个侍茶婢女之前,手指成爪,往她头顶探去,那婢女惊叫之际,他手中已多了一支银簪。他随即蹲下,把簪子往地上残羹戳去。
毛辉突然叫了一声,却是那簪子顶端瞬顷发黑。
红姑脸色这才将将一白,魏成辉大怒,向毛余二人下令道:“把这女人给我杀了!”
玄武和青龙却又是一惊,连忙拦阻道:“太师且慢!这红姑到底是太后的人,还请让我们把她押回去,当面对质,也好让太后心服口服,不再多生事端。”
魏成辉怒不可遏,但二人旋即跪下相求,这是连玉的贴身侍卫,倒是给足了面子,他知连玉还要依仗慕容定,不想与孝安撕破脸面,最终允了。
然而,玄武二人并未立刻离去,玄武试探着道:“不知太师能否再行个方便,让我们去探一探李提刑?”
《
tangp》魏成辉教这红姑搅了心情,但并未拒绝二人所求,连玉对这冯素珍越心软,他越高兴,只是同样,他不允二人久留,仍命余毛二人监看。
进了内院,从假山经过的时候,玄武青龙二人停了一下,后面,毛辉眉头一皱,“鬼头鬼脑的这是在做什么呢?”
余京纶是个心细人,心眼极多,眼见青龙似往假山洞里张看,他大步上前,青龙目中透出丝惊意,见他走近,不由愠怒,扬手便往石上一掌,“你们几个意思?这魏成辉也准我们前来探看,非得要紧赶慢赶?”
毛辉大怒,便要上前动手,余京纶却往假山中看去,只见碎石一片,地面有颗金锭,其他的倒不见任何异样,这院子卫兵众多,忖是谁不小心丢了这家伙,那青龙被银子光芒所引,他把银子捡起,塞进袖中,对毛辉说道:“走罢,来者是客,早晚战场见分晓。”
青龙冷笑一声,“那东西不是你的罢?”
余京纶目光一沉,阴阳怪气地道:“唷,我还以为皇帝身边油水极多,瞧不上这点东西呢。”
毛辉哈哈大笑,接口道:“如今人家便如丧家之犬,这天为盖地为被的,早晚温饱都成问题,老怪,亏你自诩精明,怎么不解这个理儿?”
青龙勃然大怒,倒是玄武推了推他,低声道:“走吧走吧,莫要惹事。”
余毛二人谩笑着,不久到了无烟的厢房,守卫把门打开,素珍仍是被缚在木桩上,不知是因多日不见阳光还是伤病,唇上干涸,洁了层白沫,脸色蜡黄,歪斜着脑袋闭眼靠在桩上,整个人瘦了一圈,看上去恹恹的,听到声响,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玄武青龙二人,目光一亮,玄武二人看着觉得难受,玄武上前,低声问了几句,声音极小,听不真切,但素珍摇头,只说让告诉连玉,她很好。
想是向她询问病情。
余京纶冷眼看着,不久,便赶人离开,又把屋门锁上。
屋内,素珍静静看着,末了,仍旧闭目养神,轻轻咬着唇和病痛抵抗,积攒精神。
几个时辰后,玄武和青龙把红姑带回慕容军驻地,二人把她放一旁,进账给连玉报禀。连玉听罢,眼眸猛地一缩,他眸中流光变幻,显得复杂,似是微微的欣喜又似是无比忧虑,未几,他提笔写了笺,把一直在帐外守卫的灰衣人唤进来,把信交与他,低声吩咐了几句,灰衣人很快出帐,到马圈挑了好马,便跨马而去。
而后,连玉似乎并未顾得上追究红姑,径自去了权非同囚处,半柱香时间,他匆匆走出,又召霍长安、连捷兄弟还有慕容定等人开会。
军帐中,人人脸色紧绷。主要讨论了一个问题,柳军出发多日,按时间算,这两天该有消息传递回来,但非常古怪,竟是音讯全无。而支援的军队在攻击魏军粮草的时候,已避过魏军在林中查察耳目,从另一个方向离去,但还没到达目的地,暂不可能有消息回来。
柳军诡谲的情况让人异常不安!
这一晚,连玉大帐中,灯火到深夜未歇,后来,孝安、还有严鞑几员重臣都进了去。
十多天后,傍晚的时候,魏成辉还在城楼与司岚风一道观看兵士操练。入夜时分,慕容军突袭魏军。
率兵并非连玉,而是霍长安和慕容定。魏成辉大怒,知他们瞒过连玉,又来寻事,他一边与司岚风领兵迎战,一边让魏无均赶回魏府。
魏府府外千余魏兵驻守,一处固若金汤所在,何况,城门不破,根本进不得去,但魏成辉星城府谨慎,务必不能让魏府出什么乱子,这下,有魏无均和无量等人在府中坐镇,倒是完全不惧。
魏无瑕也在城楼里陪魏成辉晚膳,听说慕容军杀来,虽知魏军兵士比慕容军多出不少,城墙稳固无比,到底是姑娘家,还是吓得俏脸煞白,魏成辉斥她无用,让兵士驾车将她送回魏府。
………………………………
472
虽说城池稳健,但魏无均却是一丝不苟,回府后与无量毛余几人亲自在外巡察。约莫半个时辰后,一架马车急至,四下灯火通隆,毛辉正要上前察看,魏无均看的真切,已先开了口,“毛大侠莫急,是我们的兵,应当是家姐的马车没错。”
果然,马车很快停下,两名兵士下来与魏无均见礼,后厢帘帐一掀,正是魏无瑕。魏无均一笑,正要上前搀扶,魏无瑕不待兵士俯身作踏,已先自跳了下来,但她看去不甚好,鬓发微乱,脸色甚白,哪有无往日半分仪态?
“姐姐可好?怎会如此惊惶?”魏无均心底一凛,赶忙问道钤。
无量几人也颇为关注地齐看过来。魏无瑕边往腰间探掏什么,边促声道:“无均,爹爹有令,让你和上人立刻率兵赶赴城楼增援。这是爹的令……洽”
“不对,”她突然惊叫一声,“我的令牌――”
“姐姐!”魏无均眉头一皱,“这城楼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
魏无瑕苦笑,只是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好乱,我只听得爹说为何他们竟不止十万兵?然后,他就让我回来了,说府外的都是精兵,可援一时之急,只要等公子回来便好,他此前收到公子密函,估算着日子,他们也快到了,又让转告上人,将一众武林高手也带去,那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
“该死,我这令牌!约是上车的时候弄丢了,当时太急,爹给我,我往腰间一揣便……无均,我回去找令牌,你和上人且等着!”
魏无均不免沉了声音,“我的好姐姐,这紧急关头,你就别惦记什么令牌不令牌了,你传爹的口令也是一样,我这便和上人点兵过去!你先回府吧,这城定能守住,你也莫要惊慌。”
“上人,”他说着也再顾不上魏无瑕,立刻招呼无量,无量扫了魏无瑕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对两名徒弟说了几句,毛余二人进内,未几,便把先前攻城的一众江湖人带了出来。
府中还有上百侍卫,足够护卫安全,魏无均命人从厩中取了马,并未留下兵丁,把前门后门的兵都带走了。
魏无瑕也很快进了去。
府中气氛还算宁谧,这外头的生死打杀并未传到这里来,毕竟从此处到城楼,之间颇有些路程。
当下已是快要入夏,魏无均的生母三。娘和胞妹无泪、还有几房姨娘并儿女此刻都在魏府的大花园里纳凉,窃窃而谈的正是无瑕和晁晃的事,三。娘好不得意,先是无烟再是无瑕,从此不必再看大夫人的脸色。
其他各房也知如今魏成辉越发倚重魏无均,都纷纷夸赞无均本事,又说无泪将来必定贵不可言。无泪但笑不语,无瑕经过的时候,无泪还扯了母亲衣袖一下,轻声道:“娘,这些有的没的你就别多说了。”
魏无瑕不必细听,也知他们在说什么,她也不打话,只一眼过去。各房对她还是有些忌惮,一惊之下都住了口,只有三。娘大声道:“无瑕啊,这晁晃虽是亡故了,你也莫要太伤心,将来无均和无泪定央老爷替你再找门好亲事。”
魏无瑕并未与她争辩,冷笑一声,回了内院。
众人见她走远,又继续方才话题,倒多半是奉承那三。娘的,说得盏茶功夫,魏成辉最小那小子突然指着一处道:“娘,那是在放焰火么?”
众人看去,却登时吓了一跳,魏府一隅火光冲天而起,乌尘黑烟――这哪是焰火,分明是走水啊!
“哎哟可不得了,老爷的书房就在那阁楼里面呀!”当中,一房姨。娘失色叫起来。
魏无泪平日总是为无烟无瑕的容貌身份所压,如今年岁长成,倒出落得心思缜密,颇为镇定,她当即道:“府中侍卫众多,这火烧不了多久。”
她说着指挥吩咐几房姨娘带着年岁较小的兄弟姊妹到前院避去,又命几名年岁较长的兄弟与园中侍卫分头去找各处守卫同去救火。
众人说话间,后院火光再起,她眉头不由得一沉,厉声道:“许是进了贼人,有人故意放火,兄弟们立刻带人将前后院封锁起来,另外派人去通知爹爹,余人继续救火,”她说着又招过五名侍卫,“你们几个跟我来,我要把这歹人揪出来。”
“你莫要在此添乱!”众人正听她指挥而行,突然一声喝斥,却是魏无瑕与魏夫人从后走出,魏无瑕冷冷把人睇住,“魏无泪,你懂什么,适才战事爆发,爹爹现如今正在城楼与慕容军作战,根本是分身乏术,连无均也去了支援,这等小事还得劳烦他老人家不成?”
“娘,你与姨娘她们先到前院避避,无泪,你也一同过去,弟弟们率侍卫去救火,捉贼的事,我来处理。”
她平日发号施令惯了,此时虽有些失势,但寒眉霜目,气势犹在,几房人一时不敢违背,三。娘正想出言还击,无泪目中闪过丝冷意,随后却只是笑笑拉过母亲,低道:“爹不喜人惹事,我们且先让她一让。”
魏夫人道:“无瑕,你定要小心。”
魏无瑕点点头,突然神色复杂地看了魏夫人一眼,但并未久留,很快,便带着两名侍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到得拐弯之处,突有两手从墙角猛探过来,两名侍卫尚未看清楚是什么状况,已被人拂中面门,晕倒在地。
一道黑影从前方慢慢现身,也是魏府侍卫打扮,相貌威武,唇上短髭。
他才一出现,便迅速低下头去,侍卫的铁头盔让他面目看去有些模糊不清。
“走。”
魏无瑕迅速一声,二人随即往偏院而去。
那是无烟昔日所住院落,此时任是魏府另处熊熊大火,也未能惊动此处卫兵。院中守卫多逾六七十人。
魏无瑕才刚走到院子前进的假山附近,便教卫兵截住,为首之人道:“此处囚有重犯,是禁地,大小姐请回。”
魏无瑕一掌挥过去,叱道:“好大的胆子,府中走水,你等竟无动于衷,还不赶紧过去救火救人!”
那统领虽被责打,却依然不肯退让,“小姐,太师吩咐,无论遇到任何情况,除非有他亲笔手谕,否则,我等绝不可擅离职守。”
他目光严肃,魏无暇竟一时被噎住!此时,她背后短髭侍卫突然上前,院中众侍只看到刀光一闪,那统领眼睛大睁,脖颈血喷,脑袋和身。体已然分了家!
“这是干什么?!”才有一人拔剑,已教那短髭男子一拳打飞,魏无瑕收到他递来的眼光,当即冷冷面向四周,厉声说道:“敌人来犯,太师守城而去,如今这府邸走水,人人自危,这人手不足,你等竟还墨守成规,是不是要等这火烧到你们眼皮底下,你们才肯救火?!”
“谁若再犹豫,不必太师治罪,我就先替太师把他了结了,这下场就如同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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