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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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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路。

    哪怕,她浑身每一道骨血都那么迫切渴望着,她这些朋友,每个都要幸福快乐才好。

    这时,铁手已把屋外竹筐拿来,素珍朝他点头致谢,连欣小心地把孩子轻放进去,将盖子盖上。冷血将之负到身上。

    “你不抱抱孩子吗?”

    走到院中,连欣和小周忍不住同时回头。

    屋里,素珍垂眸,用力攥紧几要不听使唤的双手,笑道:“不了,小周好不容易用药汤把她弄睡了,我怕把她吵醒了。”

    小周红着眼道:“怀素,经过这次催生,你身体将日益破败,支撑不了……许久,你务必……务必保重啊。”

    众人咬牙,飞快转过身。

    眼见一道道背影消失在眼前,素珍本要依着无情方能站稳的身子竟突然好似被注入什么力量似的,狂奔到廊下,泪水终于不停翻滚下来。

    无情大步过来,从背后把她紧紧搀住!

    “方才该抱抱孩子的。还假装不去看她。”

    “她出来的时候,我便看过,这孩子除了第一声是哭,后面就咧着嘴在笑,你没看到,她冲着我笑,笑的那么欢快,我不敢抱她,我舍不得……”她转身看着兄长哭道。

    “那就跟她一起离开,看着她长大成人。冯家的仇,就由我来报。我相信,假以时日,以你的聪明,一定会想到离开的办――”无情心疼地捏紧肩膀。

    “你身上是冯家的仇,可我,除去爹娘,还有许多责任在身。只有我回去把那些恶人都除了,小莲子还有大伙才能真正安全。”

    “还有,听雨大儒是为赶回来帮我,未及续命而死的,他说过,朝中多派,却未必真能为百姓办事……我可能最后报不了仇便被杀死,在此之前,我能做到多少就多少。我从前本便打算,出宫把孩子生下便回来伺机报仇,但自从公主被他们伤害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不能再退。我要报仇,不能在宫外等候机会,必须要在宫内。”

    她慢慢走过去,倚到廊下柱上。

    夜空中,她仿佛看到一个个熟悉的身影闪烁而过。小初子、青龙、追命、霍长安、无烟……

    最后是一个蓝衣男子。

    负手而笑,如琢如磨。

    无情瞳仁迅速缩放,他不知道除去仇恨外,她心里竟一直还藏了这么多事!她把每一个死去的人的责任都算到了自己身上。甚至为了一个并不熟悉的听雨还去想朝上的事。

    “珍儿,你只是一名女子,没必要把这些都揽在身上。你不曾驰骋沙场,不曾为官经年,不会流芳百世,更不会名留青史,你在宫中等着,养着,总

    有机会离开的……”他看着她,缓缓摇头。

    月色映在她身上,她一身白衣,身上削瘦得,再无一点往日的模样,只见骨,不见皮肉。

    “我知道。若李兆廷洞穿,将我杀死,我甚至不如妙小姐她们会被一点笔墨记录下来。但是,我这辈子从当提刑官开始,救过三十六条冤狱性命,遇到过连玉,有过可以喝酒吃肉也可生死相交的朋友。我因身负大仇因怀与李兆廷一较高低之念而上京,但也有过为民请命之心,虽然我永不如戏文中那些能耐女子,纵横天下,扫平千军,改变乾坤,但已经够了。”

    她从柱上滑下晕倒前,他听到她这般说道。

    *

    两日之后,李兆廷果然来了。

    “冯素珍,朕做到了,对你已无念想。”山门阶上,他看着她因病而变得蜡黄枯槁的面容,淡淡说道。他随后命人将无情带走,自己也随之离去。

    ――

    哪怕大家觉得素珍已经配不起连玉,连玉该回来的时候还是要回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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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珍很想说,你掐着时间点就来告诉我这个?不过话没说成,这人已经消失了。他心里是否还有些感情,还是真如他所说,她猜不透。

    李兆廷这人,她永远是那句,她从没弄懂过。哪怕二人干了那档子事姣。

    想到这三个月死死压抑住的东西,她一阵颤抖恶心,不敢再想。

    她没撕心裂肺,更没哭喊叫骂让他回头,这招不是每次都有用,何况,经过那事,面对着他,她再做不出如此虚伪的事情来!

    她慢慢回到寺院,到厨房取了药。药是小周开的,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好好保重籼。

    喝过药,她在院中大池子边蹲下去看娃娃鱼。

    小莲子的叫声是不是也差不多?

    她闭着眼睛,觉得那些在他人听来其实有些发怵的声音仿如天籁。

    头很快昏眩起来,身子一阵寒冷疼痛,方才是强打叠精神面对李兆廷,此时有些支撑不住,她赶紧回屋,穿了件厚厚的外袍,又用棉被把自己裹住……

    她得赶紧把身体养好些,再谋划出去。这样子出去,也是个死。

    可是,过了三天,她开始觉得度日如年。

    落霞与孤鹜齐飞,猫狗鸟雀鱼在内。

    护国寺的前朝和尚早就被赶跑了。

    偌大一个寺院,只剩她和这几样玩意在,慎得慌。

    没有了无情小周他们,她太孤单了。

    她开始想法子,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病非但没好起来,且在孤独中加重。

    孤苦伶仃,果如李兆廷所说。

    这天,她强撑着去给自己做了饭煎了药,把东西端回屋里,却发现桌面摆放着一封信。

    她顿觉奇怪,函上无名?

    她拆开一看,随即了然。

    又是这位老朋友。

    这几个月来,她能在这里知道宫廷内外的事情除去无情带来的消息,便是他托无情带来的信函。

    他总是不余遗力的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她。

    这人啊!

    只是,这落难的家伙倒也够神通广大的,没想到,在无情离开后能买通禁军,把信送进来。

    她裹住被子,贪婪地读起信来。这里都是经书,经书外的文字,朋友的来信。

    权非同信中透露了一事。

    李兆廷更多偏向于军需上。他要对付魏成辉,难得顺带做点好事,这回眼看是不行了。

    并告诉她,他已在想办法,一定会设法帮她先出这里。

    素珍却是心里一沉。若不赈灾,这得死多少人?这大楚眼看着大周灾乱有想往大周捞一把的打算!

    但李兆廷是从战争里夺得政权的,边境的安危他自然看重。

    娘的!

    可是妙小姐既与李兆廷为偶,这魏国与周结亲,更何况,楚魏本便因各自农业大国的地位而互有嫌隙,若真动起手来,魏不能不帮,按理说李兆廷该会考虑赈灾才是,怎么回事?她冷得有些瑟缩,顾不上自己出去的事,咬着手指冥思苦想起来。

    对了!

    鹬蚌相争,若楚周动手,魏旁观,后期方才加入,那可借周削弱楚势力,他便能收大利。李兆廷是顾虑这个。他军需必定要足。

    他不是连玉,连玉是国和民都放第一位,而他……

    这一晚,她再次睁眼天明,连玉的国和民,又要遭受灾难,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翌日,她发起烧来,也没有煮食,就着昨日的冷饭吃了几口,又昏昏沉沉睡去。傍晚时分,她醒来,强撑着到厨下煮饭煎药,却发现廊下又有一封信。

    还是权非同的来信,另外还附上了无情的信。

    这次是换过来,无情托这家伙把信带过来了。

    无情说的基本同权非同之前的一样,会想办法将她救出来,让她务必好好养病,一定要按时用药,其他的事千万莫要多想。李兆廷如今虽囚住她,但因需与魏抗衡,对他还算倚重。

    而权非同却带来了两个消息,一好一坏。

    好消息是军需的问题也许能解决了,坏是又教魏贼下一城。他给李兆廷带来一个人,唤鹰炎,对方声称,族中有大矿,愿献,这样国库短缺的问题就能缓解。既能顾上赈灾也能兼顾军备。

    素珍初始松了口气,这倒是好事。

    然而,她突然想起什么,倒抽了口凉气,眼前一黑,差点没栽倒。

    鹰炎,矿。

    若是其一,那还可能是别的人别的矿。

    但这两样东西合在一起……

    鹰炎是她认识的那个鹰炎,桑湛的宿敌!

    慕容军余党如今就在桑湛部族里头!

    鹰炎那家伙是桑族叛徒,他向朝廷献矿,是要夺回族中地位,可这朝廷派军队去采挖,慕容军就会暴露!

    不行,得立刻通知无情。不,利益关头,无情又怎能劝服李兆廷?

    让无情通知慕容军撤也不行,慕容军人太多,连玉当日化整为零,让人一批批进谷,为的就是藏,如今大军一撤,李兆廷早向各地下了文书,这慢慢走来不及了,这大批撤,将立刻引起地方官员的注意,上报朝廷,后果不堪设想!

    找权非同帮忙?

    不,不能向权非同说明此事,权非同与连玉昔日……他能帮吗?

    这事关慕容军和连家的安危,她不能做赌!

    再说,哪怕权非同肯帮,还是那句利益当前,李兆廷不能听的。

    她立刻写了两封信。

    “奸相,请帮我,三天内我一定要出去,我可以不惜任何代价!求你。”

    无情的是同样内容。

    末了,她把信放到廊下,等权的人什么时候来取。

    她再次病重,脑里翻来覆去,一时是连玉的模样,一时是小莲子的笑靥,一时是阻止了矿藏的开挖,饥民遍野,一时却又是慕容军被发现屠杀殆尽鲜血淋漓的样子。

    权非同没有再来信。

    接下来,她咬紧牙仍强打着精神,喝药做饭,她不能现在倒下,连玉的亲人都在那里!

    她必须出去。

    但身体却由不了她控制,她也不敢宣让禁军报出去,怕万一太医过来诊出产后血虚之症。就在快支撑不住之际,这一晚,山上忽有访客。

    禁军来报,她出去相看。

    黄昏里,女子转过身来,微微笑着把她看住。

    “许久不见。”

    “皇后娘娘有何指教?”素珍淡淡问道。

    阿萝身边是萧司膳,看到她状似吃了一惊,惺惺作态道:“淑妃娘娘,你为何竟变成如此模样?这脸都快不能看了。务必注意保重啊。”

    素珍一笑,等阿萝发话。

    “皇后想到什么来对付我?”

    “对付?”阿萝摇头,眯眸睨着她,“你未免高估自己?你如今有什么值得我来对付的?”

    “两个多月了。”她摸摸肚腹,笑道:“兆廷说,这是日后的太子。”

    “我说我来看看你,他也准了。你放心,我不会怎么你,我只是想看看你如今的模样。你如今如此凄惨,本宫又怎忍心痛打落水狗?”

    “甚至,相交一场,你日后在此有何相求,改善伙食还是添衣置妆,本宫都会设法替你办到。就算我腹中孩儿积点福气。”

    素珍怎会不明,她如今因子娇贵,心中颇有所得,今日来见,就是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她说的放过,不过是因为她被囚此处,比死更痛苦。

    她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求她,她必定趁机羞辱,但慕容军的事,她必须设法在短期内见李兆廷一面,阻止朝廷派军过去。她还是开口道:“我是有事相求,你可以帮我一次吗?”

    “我想见李兆廷一面,我不会威胁到你,我有事找他。只求一面。”

    阿萝一怔,随即笑道:“可以,只要你跪下求我,说你勾。引连玉,说你错了。”

    萧司膳惊,“主子,你千万不能心软!”

    素珍深吸口气,却终还是缓缓跪了下来,道:“我勾。引连玉,我错了。”

    阿萝看着她,眸中刻骨的恨,终于在猩红的眼中一点一点流露出来,“你终于承认自己错了。”

    “行,我会替你转达的……三十年以后。”

    “我可没说是现在。但是,你添衣添食的需求,我可以立刻替你满足,你回头告诉禁军罢。”她轻轻说着,撩了她眼,在萧司膳的搀扶下,在四周禁军的恭送声中,下山离去。

    素珍扶着地面,她身子无力,必须如此,方能慢慢起来,许多禁军目不斜视,也有几名禁军投来同情的目光。

    回到院中,她也不嫌脏污,因为身体乏力,直接就在在池子旁坐下,缓缓看着池中的娃娃鱼。

    她摸着肚子,想到阿萝的孩子和小莲子截然相反的对比,一个注定锦衣玉,一个孤苦无依,不禁把头埋进膝中。

    她对不起小莲子,对不起小莲子的父亲。

    不知过了多久,池中娃娃鱼发出声音,她慢慢抬起头来,视线模糊。

    “连玉,死后我是不敢也不会再见你了,你在奈何桥,我便避开到河中去。可是,哪怕我想为你报仇,想为你而死,竟也办不到。我想替你的国做点事,想除恶务尽,我花尽我所有力气想去保护你爱的人,可我保得了你的兄弟,却保不住你的妹子,如今你所有的家人都要保不住了,我真没用。”

    “你为何要救我?若是你,一定有办法,将逆境扭转过来……”她说着,气血上涌,胸腹大疼,一口鲜血喷出来,歪倒在地。

    眼前昏黑中,她陡见廊下台阶一躺着一份信函,她把从前断指的地方放到口中,狠狠一咬,痛楚让她精神一振,她手足并用,匍匐过去……

    *

    夜。

    在贵妃椅上慵懒小憩的阿萝,听到外面通传之声,连忙起来。虽是同时被诊出喜脉,但那才人的待遇和皇后差别却是大。

    李兆廷走进,见状加紧几步,把她按回去,责怪道:“不是说宫内不必见礼吗?怎么又忘了?”

    “不是忘,是主子如今对皇上也是毕恭毕敬的,怕哪天又惹皇上不高兴了。”梅儿在旁低声说道。

    李兆廷看她一眼,“你这丫头倒是多话。”

    梅儿一惊,“奴婢不敢。”

    “你该知道朕待你如何,否则,你说去见谁,还能让你去见谁?”李兆廷在榻上坐下。

    看他脸上佯怒表情,阿萝一笑,话是她教这丫头说的,梅儿是忠心,有时也机灵,但有时也太无脑子。

    李兆廷再次肯定了对她的心意。

    她笑道:“谢谢皇上。皇上也放心,阿萝不会再为难那个人,阿萝如今有了皇上的孩子,已是此生最大福气。”

    反正,这人在相国寺中,生不如死。

    李兆廷听到她说起,眼皮撩了撩,半是调笑半是宠爱的问,“见你如许光景,她什么模样?”

    “自然是羡慕臣妾的。”阿萝讨他欢心,柔声说道。

    李兆廷眼皮又是微微一动,他似乎对她的温柔颇是受用,温存地把她抱起……

    睡到中夜的时候,阿萝却被惊醒,内侍匆匆来报,脸上都是徨色,“皇上,司统领急事求见――”

    李兆廷起来,他知司岚风深夜求见,那必是十万火急之事了!他虽皱住眉头,却仍立刻道:“宣!”

    很快,司岚风进来,脸色微白,见他便道:“皇上,护国寺半夜走水。”

    阿萝心头一震,李兆廷弹起,揪住他衣襟,“你说什么!”

    *

    一个时辰后,天亮的时候,偏殿院门再开。

    屋中凳上,有人一身尘灰、半脸苍白的坐着。

    未几,一行匆匆而进,为首之人龙袍在身,他深拧着眉,眸中透着火气,视线与凳上人一触,他似乎一震,随即不声不语,抿唇盯着她。

    素珍知道他是看到自己脸上伤口了。

    权非同授她走水之法,并暗中让买通的几名禁军帮她,在寺庙暗处

    多处燎了火种。

    其他禁军发现,素珍所住院子已是大火高起。

    她在乱中,用火伤了自己一边的脸。

    她知道,再回皇宫,李兆廷也应不会对她动什么心思了,但她还是这样做了。

    司岚风接报过去,火势已扑灭,但他带人一查,却发现,火并非素珍所放,或是院中灶事失火如此简单。因多处有纵火痕迹,单凭素珍一个办不到。

    更见素珍之伤,心中一惊,遂连夜报李兆廷。

    李兆廷命司岚风派人到六扇门,让无情亲自调查。

    他自己过了来。

    他眸中带寒,令人发怵,把素珍盯住,没有说话,半晌,方才冷冷吩咐梁松,“立传太医。”

    眼见梁松要出,他又沉声道:“传院正。”

    素珍看了他一眼,又微微垂眸,没有说话,袖中手心因冷汗湿透。

    不久,院正到,给素珍号脉,眸中透出惊震之色,他又微微颤抖着翻看了素珍眼睑,检了舌苔……李兆廷脸色铁青,“这身上可有事,脸上之伤又可能治?”

    太医的思维明显跟天子不在同一线上,看症状,这淑妃大似是产后血崩血虚,可淑妃在宫中的时候也未有怀孕之说啊,如今也不过是被撵出宫外三月!

    他心惊胆战,正不知如何应答,素珍低声道:“皇上,臣妾这伤不碍事,莫要为难太医,否则,太医像从前给魏妃断症的那位一样,因惊怕判断错误便不好。不能治就不能治,太医直言无妨。皇上大量,不会怪你。”

    李兆廷当时将“误诊”龙嗣的太医杀了!

    那院正一听,立低头回道:“谢淑妃娘娘。皇上,这娘娘身上……无事,至于脸上的伤,臣能将之减轻,但要痊愈,怕是……”

    ――

    2。2,2。3更新,还有一千放2。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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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如何?”李兆廷一眼过来,语气凌厉。

    “只怕是再世华佗也无法全然复原,会留下与肤色不同的瘢痕。”院正一惊之下,答道。

    他想了想,又连忙再加一句,“但应不会……不会……太深。”

    “再世华佗?!”李兆廷倏然冷笑,“朕把你聘为太医院之首,你就只会说这等推托之辞?!也罢,那朕就到宫外再请一名再世华佗回宫好了,至于你么……籼”

    他眸中闪过一丝杀气。院正大骇,扑通跪下,“皇上饶命,皇上――”

    李兆廷也不打话,司岚风正要让侍卫把人带下去,素珍道:“谢皇上关心,只是事已至此,也无法强求。院正大人也是实话实说,连他也无把握,这外面又有多少大夫能为?”

    李兆廷冷冷看她一眼,沉声道:“尽你能力去治。这人面黄肌瘦的,身体倒真无其他事?”

    话却是向院正说的!

    “回皇上,没……没有。”

    院正一身冷汗,哪敢再说真话,阐明这身子怕是为血崩气败所缠,早晚是性命之忧。只连连应答,颤抖着给素珍敷起药来。

    李兆廷没有再留下,当下便携司岚风走了。

    不久,院正离开,连同旧日一些宫女内侍,原已回到司珍房的郭司珍、还有被遣到其他宫房打点的陈娇和小陆子陆续被遣回来。

    看到素珍都抱着她哭。素珍却不在乎这张脸,连玉死了,她早就没了可以愉悦的人,倒是小周才是可惜。

    昨儿差点就死在寺中,幸好看到信,幸好有禁军暗扶了她一把,喝了药。多得权非同的帮忙,如今总算回来了!

    有个魏无泪的事在前,太医那里总算暂时唬弄过去。但李兆廷的态度,让她不好把握,她能想出办法吗?想出了办法又还能说上话吗?

    她想着猛烈咳嗽起来,把几人惊住,她也连忙把小周开的方子拿出来,让到太医院找院正抓药,决不能问别的人,另亲自看煎。

    这些药她得一直。

    众人虽不甚明白,但见她黯黄脸色,立刻答应。

    “奴婢去一趟。”郭司珍道。

    “不,我去!”小陆子自告奋勇,拿起方子便走。

    *

    李兆廷出得去,边行边吩咐司岚风,“无情彻查同时,你也务必派人另查,朕一定要知道是何人所为。”

    “是。”司岚风低声应道。

    他迟疑了一会,又道:“皇上,你说会不会是……”

    “有可能,也不大可能,”李兆廷淡淡道:“魏军是他的军队,如此未免过于明显。你先查再说。”

    “是。”

    司岚风顿了顿,又试探着道:“皇上,你既把人接了回来,这淑妃如此境况,你便不留下用个膳,陪她说几句?”

    李兆廷微微的笑,“你对她倒是关心。”

    司岚风想起之前的板子,“皇上,属下是为皇上……”

    “朕和她是买卖不成,交情不在。但她的命朕不能不保住,如今确是看冯家面上了。把她接回只因那边不安全,这场火、她的伤,有朕的一丝责任,却也仅此而已。”

    *

    素珍略一洗漱,换了身干净衣裳,随即研墨写了两封信。

    一封给无情,一封给权非同。让郭司珍派人一并交到无情手上再行转送。

    直接送权,万一被李兆廷查察到便麻烦。

    写给权非同的是感谢,写给无情的却是让兄长帮她做两件事。经过连欣的事,她信无情多少有所触动,不会贸然加害于连家人。

    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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