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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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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玉坏坏一笑,涎着脸道:〃媳妇儿吹吹就不疼。〃

    素珍心底那抹阴郁仿佛被这话一吹而散。

    两人又闹腾一阵,素珍身上还带着病,很快便在他怀里睡熟了。

    连玉却不曾入睡,深深看着怀中人的睡颜。

    她心里还没放下那个人。

    他阴鸷一笑。

    那天无意激她,只是,她没心没肺,他方才怒而伤她。

    你真没有阿萝对我好。可我……李怀素,此刻,你到底是真睡还是假睡?

    他嘴角勾出丝自嘲的弧度。想将她摇醒问话,却又希望她亲自向他坦白。

    临近五更的时候,明初炎亲自过来叫早――一众内侍心腹都知道,帝殿这边昨晚对外宣称,李怀素醒转,已被遣送出宫,实则人还在天子床。上,几名贴身侍卫今早心照不宣的没有过来,这边更是谁敢叫早,最后,只好将明炎初请了过来。

    连玉着实有些窝火,半宿都在做梦,两张相似又不像的容颜在梦中叠加浮现,这才将将睡着,又被吵醒。

    他哑沉的回了句,〃朕起了,明炎初,你别乱嚷嚷了。〃

    〃是。〃

    明炎初隔着门,也是一头冷汗。

    连玉揉揉眉心,想起梦中那张熟悉的容颜,心头狠狠一抽,拳头倏地握紧,眸光已是一黯。

    只是,当目光落到旁边那张清秀的脸庞上,嘴角不觉爬上一丝笑意。

    这女人怎么睡成这副德行!这嘴角还挂着口水,只是那小巧的眉眼看去多纯净便有多纯净,两颊淡淡的小雀斑,更是平添了几分乖腻,将平日的滑头和诡计都敛去。

    粉唇微嘟,供人采撷。

    他咽喉一紧,俯身便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一吻既毕,想替她擦去嘴角涎沫,哪知,这袖子却岿然不动,他略一相扯,她便皱眉直往他怀里钻。

    他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这左手衣袖正被人家大刺刺枕着。

    他哭笑不得,只好改用右手,往她嘴角揩去。

    素珍哼了一声,仍睡得天昏地暗。

    他好气又好笑,心中却越发柔软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媳妇儿醒醒,你把我袖子压着了。〃

    素珍蹙着眉又往他怀里蹭,迷迷糊糊叫,〃别吵我睡觉,否则,手起刀落……〃

    她怎么就记得手起刀落!连玉失笑,见她眼底下一圈黑晕,私。心想让她多睡一会,反正上朝与否,他说了算!便单手将她脑袋托起,尝试将袖子拔出来,她却似乎和他作对似的,伸手扒紧他的袖子。

    他暗咒一声,〃小混蛋!〃

    但眼看她眉心皱紧,隐隐是醒来的迹象,他虽已被折腾出一身毛汗,还是决定放弃,揉揉她的发,低声道:〃睡吧。〃

    素珍仿佛听到他的话,又沉沉睡了过去。

    他叹了口气,替她盖好被子,压低声音道:〃明炎初,进来!〃

    〃是是是,奴。才来了。〃

    明炎初匆忙奔进,连玉已撩起床。帐,他一见床第情景,虽早料到几分,还是有些脸红耳臊,支吾着道:〃皇上,可需奴。才让敬事房将昨晚李…提……李姑。娘和皇上……嗯嗯记下来?〃

    〃不必。替朕找把剪子过来!〃

    〃噢,噢,啊?〃

    ――

    。。
………………………………

238 定情信物

    明炎初不知连玉要干什么,奇怪他为何还躺在床。上,连玉为人办事向来果断迅速。他自然不敢多问,很快寻来一把剪子。

    连玉接过,在自己袖上剪了道口子,右手稍一用力,半幅袖子便这样撕了下来。

    断帛的过程令明炎初看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结结巴巴道:“皇上,您这是……”

    连玉扭头吩咐,“朕知你嘴碎,其他也便罢,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若传到太后处,朕要了你小命。”

    “是是是。榭”

    明炎初鸡啄米般点头,心中惊悸无比,生命安全是其一,还有方才一幕,委实有些骇人。

    天子自毁龙袍,那是不祥,可连玉似乎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只是,”连玉深深看了素珍一眼,将帷帐拉好,径自到柜子里取了新衣,穿戴好,又道:“你不妨跟七弟和青龙他们说,朕很看重这个女子,懂吗?坨”

    明炎初点点头。皇上曾吩咐过众人,无论他和她之间如何,都不可对她无礼,只是众人事事以他为先,眼见他难受,自然对李怀素也没好脸色。若非连玉曾说过这话,按连琴那脾。性,十个李怀素也不够死。

    连玉借此提他,给他们提个醒。是,他侧面来提,会比皇上直接吩咐让所有人更为明白。

    只是,这也有点宠得过了……

    他蹙着眉头,侍候连玉洗漱。

    哪知,出门的时候,连玉突然顿住脚步,淡声嘱道:“让御膳房做些早点,约莫半个时辰后送过来,另外,替朕找根红绳。”

    他说着又仔细交代了早膳的样式,茶点的款式。

    明炎初摸不着头脑,这连玉平日没有早朝前用膳的习惯呀,还找红绳,这拿来做什么用?他愣了半晌,被连玉狠狠一瞥,方才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朝堂上,许多人不时看看李怀素空空的位置,连玉冷眼旁观,但笑不语。退朝的时候,他开口道:“权相且慢,留一留步,朕有几句话和你说。”

    权非同不慌不忙,淡淡应了声“是”。

    众臣惊奇回头,只见天子走到权非同身边,轻声说着什么。

    “谢权相昨日请婚,可是,置诸死地而后生,朕和怀素昨晚……很好。你的心思还是留在朝政上的事才好。”连玉嘴角勾起丝笑意。

    权非同脸色微变,连玉已然离开。

    李兆廷走过来,似是随意问道:“师兄,皇上说什么了?”

    权非同笑笑道:“没什么。”

    两人边走边说。

    权非同:“倒是你会怪我昨晚请婚吗?”

    李兆廷:“连玉本就对双城有意,即使师兄不提,他纳双城,不过是早晚的事罢,师兄昨夜在群臣面前请婚,连玉不允,正好证了连玉欺抢臣妻之名。日后起事,无论是对朝廷还是百姓,都有说法。兆廷说过,对双城之心,不急在一时。”

    权非同:“你能有此想法,甚好。”

    李兆廷心下微微冷笑,只听得权非同又道:“只是,依我看,李怀素也许能把顾双城换下,对你来说,是件好事。”

    李兆廷一怔,随即笑道:“师兄真会开玩笑,皇上怎么可能看上李怀素?”

    权非同看他一眼,“昨晚你没看出来?估计没有一位臣子不觉得奇怪吧,当然,知道李怀素是女身的人极少,否则,就不会如此惊愕了。8”

    李兆廷:“昨夜师兄与她一骑而来,怕是连玉执意与师兄斗,方才再次对她示好。”

    权非同却蓦地笑了,目光古怪。只是,他并没多说什么,只让他去请连捷过府一聚。

    李兆廷领命离去,晁晃好奇,问道:“大哥笑什么?”

    权非同习惯。性的摸摸鼻子,“我笑,兆廷怕是和这位夏家小姐自小便识得,从没往男女之事上想过,才认为并非男女之情。本相退婚、连玉发急,他那么聪睿的一个人,竟然没看明白。”

    这一说,竟教晁晃也愕然起来,大哥的意思是,他对李怀素……

    出宫路上,连捷被截下,他淡淡看着眼前不速之客,“李侍郎有何指教?”

    李兆廷:“权相请王爷今晚到府一聚。”

    连捷勾勾嘴角,目带嘲讽,“正所谓河水不犯井水。本王和权相不熟,这一聚有必要吗?”

    李兆廷对他的反应早料到几分,微微一笑,“王爷,皇上如今可以为一个臣子当众斥责你,日后不定还能做到什么地步呢。你认为李怀素不会将权相告诉你的秘密转告皇上?若此事当真,他连父亲都能杀,太后本就恨你母亲蔼妃娘。娘入骨,母子二人往日还能看在你脸上,不动你家,如今心存芥蒂,万一哪天将权相斗倒,王爷是明白人,你说,他们母子接着要对付的人会是谁呢?”

    连捷头上青筋乍现,冷冷看着他,不发一言,脸色却已是微微发白,最后拂袖而去。

    李兆廷明白,话已凑效。

    他略一考量,回府又给司岚风写了一封信。

    岚风如唔,

    你假意询问连玉是否有任务嘱咐连捷,让其与权非同套亲近,而后向他透露,连捷下朝后找过权非同,二人私。语片刻。如此一来,连玉不会疑心你,二人也不免嫌隙再生。

    他写罢,又想写一笺给魏成辉,魏宫中有人,可将信转交顾双城。念头方起,几乎立即打消。

    他要忍。

    终有一天,他会得到。

    得到这个人的人,得到这个人的心。

    他顺手往怀里一摸,想掏出笛子来吹奏一曲,却发现怀中已空。是了,那东西早已丢掉。想起那人,他忽而微微皱起眉头,他一再提醒,她却非要向连玉靠近。她真以为连玉喜欢上她?连玉昨夜变了态度,终究不过是权非同相斗。权领她策马而来,连玉便要与他争上一争。

    她只是颗棋子,缘何如此执迷不悟!

    念及她当日态度,他心下冷笑,即便出事,也是活该!

    双城彻夜未眠,还是起早到孝安宫中请安,婢女却说太后和缻妃到花园散步去了。

    她找到去处,果不其然,慕容缻正一脸愤色,不用猜测,也知是因昨晚纳妃和李怀素昏倒二事向孝安告状。看到她过来,慕容缻更是没有好脸色,“怎么,耀武扬威来了?”

    双城跟孝安问过安,面上只苦笑道:“双城不敢。也不过是太后垂怜,皇上恩赐,看在姐姐份上,怎比得上李姑。娘?”

    她身边丫鬟梅儿忿然道:“昨夜小姐过去谢恩,她居然还在皇上那里——”

    “梅儿,就你多嘴!”

    双城斥得一句,孝安脸上已然变了色。

    目送二人离去,双城嘴角一勾。这种小伎俩她并不想用,孝安也很明白。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无烟正好过来,见状喊住双城,目带责色,“你这是干什么?”

    双城淡笑,“宫中的把戏你比我清楚。”

    无烟冷冷道:“你便不怕皇上知道?”

    “噢,难道你打算告密?”

    “你做得出,便不怕别人告密。”

    “无烟,”双城勾唇笑着,“我若不想被人抓到把柄,便不会堂而皇之办这事。谁都明白,由我还是我的婢女来开这个口并无分别。只是,我不怕被他知道。他只管来找我才好。一举两得,我何乐而不为?”

    无烟有一瞬的愕然,声音更是冷了几分,“你何苦如此?我以前认识的顾双城可不是这个样子。”

    双城不怒仍笑,目中甚至透出一丝怜悯,“无烟,你敢说你不嫉。妒?可连玉你无法得到,便连霍长安也不是你的,你什么也不是,你什么也没有,你凭什么来管别人的事,命比纸薄,心比天高,且顾好你自己罢。”

    无烟怔愣半晌,只觉一阵耳鸣目眩,连忙伸手扶住园中柱子,方才缓了过来。

    此时,素珍正在宫中醒来。她揉揉眼睛,宿醉的脑袋还有些混沌。可四周明晃晃一片实在刺眼。

    目光落到床畔金穗上,她猛然记起什么。

    忽而觉得好似做了场梦,美好得不真实。

    她不觉笑出声来。

    可随即想起阿萝,还有李兆廷的事,心里又是微微一沉。

    沉?!一丝异样的重量从脚上而来,她连忙探头查看,只见右脚脚踝处缚了一小块石头。

    这石头中间原来有个小孔,被一根红绳栓了起来,又紧紧系到她脚踝上。

    等等,这玩意似曾相识。

    她突然心跳加剧,这是再见那天,她借钱给连玉结账,连玉用来抵债的那块石头!

    这块石子,原是块最上乘的玉原石。

    她还跟冷血说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她一瞬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暖得似要融化了一样。

    虽然这玩意未经琢磨,并不好看,但她好喜欢!

    她摇摆着雪白的足踝,看着石子晃动,嘴角爬满笑意,想起他将这东西系到自己的赤足上,便一阵口干舌躁。

    突然迫不及待想见到他。也没注意自己枕上那半幅袖子,就兴冲冲爬了起来。

    下床一看,她又是一讶,捂嘴笑得不行,甜得跟喝了蜜似的。

    前面用膳的圆桌上一桌精致小点,食物香气勾人异常。

    旁边案上放着两套洗漱用具,一旧一新。一套蓝色衣袍,袍上放有一纸小笺:漱具有二,可取新者。然,汝若执意取吾旧物用,吾亦中意。衣裳乃吾惯常所穿,则别无选择矣。

    她能想像出他那习习调侃的语气。

    她匆匆洗漱,换上衣服,又将自己那套破官袍折叠好,正要坐下来大快朵颐,门外一声冷斥让她吓了一跳。

    “怎么?你们在此守着什么意思?这皇上的寝殿,哀家还不能进去了?这里面有什么是哀家不能见的吗?”

    孝安的声音猛地钻进耳蜗。

    “不是,只是皇上上朝未归,娘。娘进去也是空等,倒不如回寝宫好好歇着,待皇上回来,奴。才等立刻告诉皇上,到娘娘宫里——”

    那回话的内侍似乎吃了一记耳光,慕容缻冷笑道:“大胆奴。才,哪里来这许多废话!”

    素珍一惊,几乎立刻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慕容缻携太后过来,太后难道嗅出什么,知道她尚未离宫,连玉为什么不叫她,这下坏事了!看这架势,几个内侍怎么挡得住!

    她正要去将多余的一套漱具收好藏起来,突听得一道声音笑道:“哎呦,太后娘娘大驾,你们这帮奴才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请娘娘进去?怠慢之罪,你们可担得起!娘娘且进去稍坐片刻,皇上下朝后便到御书房看折子去了。”

    这是明炎初声音——

    她一怔,只听得孝安问道:“你来此处所为何事?”

    明炎初笑回,“奴。才过来替万岁爷取枚印鉴,娘。娘请进。”

    他说着便要推门,孝安却沉声道:“不必了,哀家和缻妃去御书房找皇上便可。”

    “是,奴。才恭送娘。娘。”

    一阵脚步声远去,素珍伸手抚额,已是一头汗水。明炎初推门而进,看到素珍,连忙见礼。

    素珍竖起拇指,“公公好镇定。”

    明炎初也是惊魂甫定,“皇上怕枝节横生,早吩咐奴。才在这边侯着,万一有不速之客,便唱空城计。适才奴才人有三急走开了,没想到太后娘。娘就这当口过来,幸好及时出现,否则……”

    素珍却有些不解,“他起来的时候把我叫醒让我出宫就是,为何要费这许多周章?”

    明炎初哎呦一声,“还不是为了让您多睡一会。”

    素珍愣住,又听得明炎初客客气气、恭恭敬敬道:“皇上说,这几个时辰内怕是不能相见了,姑娘如今身份尴尬,若他沉迷房事,太后必定有话。待他日后替姑娘复了身份,***再长倒也无惧。还让奴才告诉姑。娘,他晚点会出宫去找姑。娘。”

    素珍听到***再长几个字,脸热得几乎爆掉。

    回到提刑府,众人都又惊又喜,小周尤为高兴,追命是个多话的,连声追问皇上是否重新看重,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昨夜连玉曾遣人送函过来,说李提刑在宫中休养一晚。

    无情眼梢从小周脸上掠过,嘴角如同众人一般,浮现出淡淡笑意。唯独冷血冷漠如冰,远远站着,并没过来。素珍心头不安,过去逗他,却被他一把握过手腕,拉进房间。

    他几乎将她逼到墙角,两臂紧锁着她,目光凶狠吓人。

    “冷血,你做什么,放开我!你把大伙都吓到了。”

    素珍摇晃着他手臂,心里好生难受。她和冷血一起长大,这么多年,冷血从没跟她红过脸。

    冷血目露嘲讽,看着她,一字一字问道:“冯素珍,你如今和连玉到底什、么、关、系?”

    素珍竟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可这是早晚都要面对的事,她略一迟疑,已冷静答道:“他爱上了我,我也……”

    话口未毕,冷血俯身狠狠吻住了她。

    。。
………………………………

239 情难自禁

    素珍实在过于惊愕,以至于好一阵子都没有反应,直至冷血改将她抱得紧紧的,他脸色绯红湿润的唇舌意图撬开她唇,她才〃唔〃的一声,一脚踢到他腿上――冷血眉头一蹙,方才吃痛放开。

    素珍错愕的摸着唇,身上仿佛还残余着他紧绷滚烫的身躯压过来的感觉。

    她尴尬异常而惶恐,却没有一丝怒气,不像权非同碰她那样,这是她自小便认识就像兄弟一般的朋友,身体本。能生不出任何怒意,而是不知所措看着他,〃冷血,你这是做什么?〃

    冷血也恢复了理智。

    原来是这种感觉。他心里却这样想槊。

    他心情也是无比复杂,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深深看着她。

    素珍却越发怔惶,这就像连玉昨日看她的眼神。

    火辣炽热砌。

    她正不知怎么面对他,冷血却又踏前一步,双手抵到墙上,将她困于两臂之间。

    他目光还残存着怒气,却又带着炙热,和质问。

    〃你说,此间事一了,便和我归于青山绿水之间。〃

    〃冷血,我是如此说过,可如今出了变数,而且,〃素珍咬唇,她整理着凌乱的思绪,希望将话说清楚,〃本来,这话的意思也是,像家人一样生活。〃

    失望从冷血眸中一点一点透将出来,他定定看着她,低声道:〃我明白。可我以为,你和李兆廷决裂了,我们就……〃

    〃怎么会多了个连玉,他待你不是君臣之礼,还有你们旧日相识之谊,为何会变成这样?他爱你,他怎么会爱你!〃

    他咬牙看着她,低沉的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其实,他也看出她和连玉之间不同寻常的汹涌,可他想,她怎么会爱上自己杀父仇人的儿子!直到昨晚,当看到她痴痴看着连玉喝得酩酊大醉,他方才醒悟过来!当情爱来临的时间,如此不可理喻。

    〃他父亲杀了你父亲!〃

    素珍正焦急该怎样跟冷血解释,她不希望伤到冷血,她实在后知后觉,从不知冷血竟对她存了这番心思!听到他这番质问,她苦笑一声,〃我爹爹曾说过,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不管他出身如何,父母怎样。8那是他父亲犯下的罪孽,和他无关。据我所知,他也并不喜欢他父亲。事实是,我也曾憎恨过他,我也以为不可能。可他打动了我。我……〃

    〃你何必为自己找借口,若你果真爱上他,你就是不知廉。耻!〃

    冷血怒红了眼,俊脸顿时蒙上一层峻色,重重搁下狠话。

    素珍心上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换作以前,她必定踹他一脚,发火走人。可如今,经历过太多事……她最后只道:〃我再找你,你……冷静一下。〃

    冷血看到她眼中痛色,也骤然反应过来,追了出去。

    〃你们再不出来,我们便要破门而进了。〃

    院里众人都在侯着,虽不知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也知事态严重,追命半开玩笑,希望缓和气氛。

    素珍挤出个笑,便回自己屋子。追命道:〃你和冷血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明白啊。自己人有什么好吵的!〃

    无情却将冷血挡住,〃我有话跟你说。〃

    〃小周,你们几个先回去。〃

    无情既有心拦阻,自己一时半刻肯定无法脱身,冷血脸色微沉,索。性顿住脚步。追命铁手素听无情的话,几乎立刻走开了,小周一声冷哼,倒也没说什么。

    院中最后只剩二人。

    冷血冷冷道:〃说。〃

    无情看他一眼,〃别插手她和皇上的事。〃

    冷血脸色一变,〃小周说得对,无情,你其实才是皇帝的人吧!〃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我不会让你乱来。〃

    小周本想去找素珍,转念一想,出了提刑府。

    她在街上逛了一阵子,找了家客栈喝茶。伙计热络的过来招呼,她淡淡问道:〃有我要的菜肴吗?〃

    伙计微笑,〃客官要的东西,来了。〃

    回到府中,关上屋门,小周将袖中的信函取了出来。

    上面只有一行字,字迹力透纸背,刚劲俊逸。

    ――准。若查明无误,你亦可回了。

    那个〃准〃字,让她嘴角微微扬起,末了,眸中又缓缓划过一丝黯色。

    这时,素珍也正在屋中寻思着。

    短短两天,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很好,也很不好。

    明炎初告诉她,连玉让她休憩几日,把身。体养好再上朝。

    说也奇怪,她先前患病,损了体。脉,可从岷州回来到现在,即便再心肝挹结,也并未有任何症候出现。

    为什么?

    只是,这到底并非她最在意的事情。她要想的事太多了:自己的、连玉的、李兆廷的、如今还有冷血的……

    既然连玉准她放假,她何不趁此南下回家,开始搜集证据?

    也许回来的时候,已想如何向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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